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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情事(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可言说
她才不要一辈子呆在这里呢,只恨自己没能生对翅膀,像大雁一般飞到渤洲,陪在父亲和弟弟身边。
“吃醋了?”
男人心里愉悦:“那些不过是消遣的玩意儿,不值得生气,你不喜欢打发了便是。”
他略一迟疑,又说道:“妍玉是母亲做主纳进来的,又带着些亲戚,和别个不一样,她性子绵软,倒不会惹事生非,以后你只装着看不见就是了。”





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46.虚委蛇(w𝕆o↿8.νip)
“你放心,我不会让人欺负了你去的。”顾青宴将她搂在怀里保证道。
簌簌才不担心这点,不管是他的爱妾还是通房,自己有一点和她们不一样,她是自由之身。
顾青宴以为她在吃醋,当然不是,她只是不想给他生孩子,他嘴里轻蔑地说那些女人不过是消遣的玩意儿,但自己和她们又有什么不一样?淫奔私约,无媒苟合。
还有,前天晚上,他如果没有和沉妍沁私会,又去了哪个女子屋里?
以前的素心,一面之缘的沉家姐妹,还有这锦墨居里的众多女人,想给他生孩子的多了去了,不差自己一个。
现在知道父亲和恒儿平安就好,刚才顾青宴说这事棘手,让她耐心等待,她也知道其中的难处。
叁年前那场风波还没有完全过去,今年又出了类似的江南舞弊案,此事还被江宁一个读书人编成故事刊印出来,一时间,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刑部查证了案子的真实性,御史们纷纷上奏折弹劾主考官方游郑柏松收受贿赂,暗自定下举人名头。
偏偏这两位主考官是皇上亲自选定的。
陛下龙颜大怒,当即下令把受贿的主考官、监管不力的考官、以及参与行贿的十余名考生一并处死,家产和妻儿充公。
这风口浪尖上,父亲想要被赦免的可能基本是微乎其微。
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过了上元夜,顾青宴要带兵离开京城,自己当然不会守在这锦墨居里,她也必定要走的。
这辈子不准备再嫁人,爹爹恒儿在哪儿,哪儿就是自己的家。
还有二十余天,她只需要和顾青宴虚与委蛇一小段时间了就好了。
想通之后,簌簌数着指头算在顾府剩余的日子,每天吃吃喝喝,开心惬意,园子去逛的次数也多了。
**
沉氏望着博山炉燃起的袅袅青烟,想到最近家里发生的几件事,心里委实难安。
腊月里,沉妍沁不知道和哪个男人在梦竹轩私通,被管家发现,一气之下投了湖。
女儿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带信回华阴时,表兄沉仲安自然不好声张,倒是他那个妾室孙姨娘哭得晕厥过去,醒来骂骂咧咧,还当众挠了夫君一脸。
早听说表兄这些年宠妾灭妻,日日宿在这孙姨娘房里,难怪养出个庶女淫荡无耻,当初给青宴选妾室,自己就没有看上沉妍沁,挑了嫡出的妍玉。
人是木讷了些,本份知礼不会搅得后宅不宁。
她确实没有在锦墨居兴风作浪,可儿子从欢喜庵带回那个凌簌簌,又成了自己一大心事,为了她,青宴连其她妾室通房的门都不进了,安置在正房同吃同宿,天天变着法好吃好喝伺候着。
翻过年,青宴就二十又二了,连石姨娘的儿子都和嘉州知府次女定下亲,青宴的婚事不能再拖了。
只可恨连议了两门亲,女方都不幸亡故,他这些年风流不羁,自己也没有约束过,随他心意。
但那个凌簌簌做正妻是肯定不行的,且不说身份来历不明,仗着儿子对她的宠爱,从不来给自己请安,长的又一副娇滴滴千娇百媚的模样,难保日后不是另一个孙姨娘。
还有件更烦心的事,玉桃那小蹄子竟然有了身孕,腹中胎儿已经两月大了,这胎若是坐稳,这顾家后院怕是要变天了。
“太太……大爷来了。”
繁爽掀开帘子进来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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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47.抬姨娘(h)
顾青宴知道母亲为什么找自己。
沉妍沁出事第二天她就念叨了一通,说是因为他一直没娶正妻,后院没个能主事的女人好好管束,才会出这些淫秽之事。
要是母亲知道沉妍沁的事是自己一手策划,恐怕会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吧!
沉妍沁那个贱人,果然性子极淫,那晚他刚踏进梦竹轩,这骚货就脱得只剩下件桃红肚兜与薄透的小裤……
身段倒是极好,曲线凸凹有致,胸部饱满,两只高耸的乳儿挺立在薄薄的肚兜之下,说话间一颤一颤,长腿笔直,难耐地交迭磨蹭着,恨不得立刻被男人奸了去。
他略觉可惜得吹灭了烛火,一把将她推在榻上。
自己当然不会亲自上阵,副将魏明今晚倒是可以一享艳福。
自己常年练武,听力远超他人,黑夜中,听到魏明窸窸窣窣脱下衣服,抬起沉妍沁的一条腿,将鸡巴“噗呲”一声插进那肉洞中狠狠抽动,吧唧吧唧的淫水响个不停。
沉妍沁被服过春药的魏明肆意奸淫,“扑滋”“扑滋”的交合声使她情欲高亢,抓着自己丰满的双乳不断捏弄,嘴里舒服地浪叫不止:
“啊……啊……好舒服……表哥……妍沁又被你操了……啊……啊……好爽……好爽……啊……小穴被……干烂了……再用力……干我……干我的小穴……啊……”
他微微一笑转身离开,舒服的还在后面呢,喜欢下药,今晚就让你好好尝尝中了春药的男人滋味。
魏明肏干了一会儿,沉妍沁察觉出端倪,想要推开身上男人,大叫时却被死死捂住嘴,又在她身上发泄了好几回,药性退去,魏明才发现这女人不知道何时竟然背过气一命呜呼了,急忙来禀告。
他淡淡吩咐管家,就说沉妍沁私通男人被发现后羞愧难当,投湖自尽。
**
对着儿子那张清隽的脸,沉氏今日态度平和,只是言语中多了几分坚持:
“青宴,这些日子我相看了不少名门闺秀,户部尚书乔大人的嫡女乔仪,今年刚二八年华,模样性情都是极好的,听说她母亲生她那晚梦到七只仙鹤在凉亭跳舞,特意请了相师卜算了一卦,日后是一品夫人的命格……”
顾青宴一哂:“这可就是胡说八道了,梦到仙鹤能成一品夫人,梦到凤凰那岂不成皇后?还取名仪,有凤来仪,一看就是别有用心,背后定有人指点,这用尽心思教养的女儿,想来性子也跋扈,娶了她,到时候对母亲恐有诸多不敬,闹得家宅不宁。”
沉氏见儿子满脸不屑,言辞拒绝,想着又是为了那个凌簌簌,心有不忿:
“这些世家女儿,罗绮文秀,从小培养着日后做当家主母,自然是宽宏大度,我前段时间倒听说,素衣因为顶撞了那位凌小姐,被你下令撵了?你也知道母亲一惯不插手你房中事,只是你今年二十有二,膝下犹虚,现在锦墨居又去了一个,今儿我把兰麝给你,她性子稳重,模样也不差,要是有那个造化能生下一儿半女,就抬举她做姨娘吧。”
“青宴,你意下如何?”




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48.兰麝恨(二更)
顾青宴啼笑皆非,母亲这当口把兰麝塞给自己,不过是因为玉桃怀了父亲的孩子心有怨怼,加上刚才自己出言拒绝了乔仪,她心里不自觉把簌簌也划到狐狸精一类。
偏偏那丫头罪臣之女的身份自己现在还不能说。
他端起茶轻抿一口,嘴角含笑:“不是什么当紧的事,等儿子打了北蕃回来再说吧,母亲也不用太过忧虑,父亲现在虽然身居高位,可背后盯他的御史眼睛也不少,宠妾灭妻的事来他不敢做的。”
将茶盅放回红檀木桌上,顾青宴脸上笑意似乎淡了几分,冷声道:“若是那个玉桃不识抬举,母亲自有办法对付她,再说一切还有儿子呢。”
沉氏心里有些安慰,睨他一眼故意道:“你就不怕你走了我对你的心肝宝贝儿动手?对她,我可是更有办法。”
顾青宴回想起早晨起床时,那丫头窝在自己怀里,睫毛纤长,一张小脸又娇又俏惹人垂怜,不禁莞尔:
“母亲也说了,那是儿子的心肝宝贝,您一向疼儿子,舍不得的,再说她既然已经是儿子的人,您愿意调教她也是理所应当,只是那丫头青涩懵懂,胆子又小,别把她吓坏了。”
一席话说得滴水不漏,沉氏心里唏嘘,知道青宴对那个凌簌簌是真上了心,只是她一无根基二无背景,怎么能做儿子的正妻?
那丫头又生得极美极研,身段袅袅娜娜,青宴一向重色,不日他就要出征,何必惹他烦心,等到时候新鲜劲过了撂开手再说吧。
母子俩又絮絮说了些其它话,也没有留饭,仍叫丫鬟掌灯送大爷回去。
“不用了。”
顾青宴从兰麝手里接过风灯,刚才她给自己奉茶,躬身时那对又白又大的乳儿一览无遗,知道她带着几分刻意想勾引自己。
自从出了沉妍沁的事后,顾青宴对这种行径很不喜,加上母亲刚才说要把兰麝给自己做通房,那点不厌烦顿时又多了两份。
“大爷……”
兰麝讷讷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脸色惨白地咬着嘴唇,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
自从那个姓凌的女人来了后,大爷再也没有和自己欢好过,这食髓知味的身子夜夜煎熬难耐。
刚才太太要把自己给大爷,她在门外听得心怦怦直跳,大爷无可无不可的态度让她有些担忧,还想着一会儿送他回锦墨居的路上,在梅林雅舍再重拾旧日欢爱,事后求着大爷顺水推舟应承下来……
谁承想,他接过风灯时眼里闪过的不耐甚至是厌恶让自己心都凉了,她今年已经十七了,被破了身子,残花败柳,即使日后太太给个恩典放出去嫁人,哪能比得上在顾家当姨娘享受荣华富贵得强?
**
顾青宴再回到听雨阁时,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他挥手让芳竹下去,自己打了帘子走进次间。
“在看什么?”
这丫头最近净看些杂书,山川河流、风土人情甚至连农业生产都有涉及。
他勾起唇角笑笑,也就是跟着自己,这些地方志才能随意给她找来,自从他说了要把几个通房打发掉,这丫头整个人似乎都轻松了不少,脸上笑容多了,身子……也比前些时候更柔软丰盈了些!
葳蕤灯光下,美人容色如玉,肌肤胜雪,娇美无匹。
顾青宴心痒难耐,从背后将她拥在怀里笑道:
“怎么不理我?刚才母亲把她身边的丫鬟给了我,人我可带回来了,你说安置在哪儿合适?”




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49.求子嗣
“你爱安置在哪里就安置在哪里。”
簌簌差点脱口而出,又觉得这语气似乎有吃醋的嫌疑,小声嘀咕了句“我怎么知道”,继续看自己的书。
这表情落在男人眼里却是副含酸呷醋的小模样,顾青宴把玩起她襦裙上的细带,悠悠道:“你怎么能不知道?这锦墨居以后可是你说了算。”
簌簌心里冷笑,真能自己说了算第一个就把他赶出去,不过反正也呆不了多长时日了,难得计较。
看她低着头仍不说话,顾青宴以为这丫头真生气了,吻着她雪白的脖颈闷笑道:
“哄你的,才随口说一句就不理我,要是真把人带回来,你这醋劲不得把她脸挠花?”
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抚摸起簌簌平滑柔嫩的小腹,“啧”了声,调笑道:
“怎么总不见信?母亲刚才是急了才说要把个丫鬟给我,你说我这一去要真是回不来,香火不就断了?后日母亲要到欢喜庵祈福,我带着你一起去,我们也算是旧地重游。”
顾青宴以前从不信鬼神之说,但自从在欢喜庵遇到这丫头,总觉得隐隐中缘分似乎有天注定,不然为什么叁年前孙家小姐遇害后,他一直没有再定亲事?
以前还觉得非名门贵女不聘,刚才母亲提到的户部尚书之女乔仪,自己却一点心思没有,一心一意想让这丫头做正妻,后日带她去欢喜庵,一是护送母亲,二来他也想求子嗣。
次间的窗扉被轻轻推开了道细缝,幽静的灯火摇曳着,簌簌站起身拿簪子挑了挑烛芯,眼角的余光落在屏风的人影上。
刚才顾青宴虽然是用玩笑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她也知道这一仗肯定很艰难。
这已经不是朝廷第一次对北蕃宣战,上次卢老将军率军北征,夺北蕃城池10座,斩杀两万大军,同时还缴获马牛各万头,收复大片失地。
北蕃精锐损失非常之大,退回边界。
然而由于出征准备不足,后续粮草供应缺乏,老将军只能无奈撤军,路上又遭遇暴风雪,将士死伤不计其数,这些保家卫国的好儿郎没有牺牲在战场上,却倒在了严寒里。
北蕃趁机大大喘了口气,休养了几年卷土重来。
簌簌深吸一口气,缓缓道:
“其实夫人也是为你着想,子嗣本来就是人生大事,我……”
她想说我是不可能给你生孩子的。
“你怎么?”
男人也站起身走到她背后,淡淡问道。
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笼罩着自己,空气都仿佛结了冰,簌簌张张嘴,字在舌尖绕了绕,又吞了回去。
本想着想好心想提醒他,多找找你的姬妾,也许很快就有好消息了。
但男人语气透着寒意,自己何必再多生事端,北上的筹备还没有做好,到时候换了男装跟着商队出行,多给点钱财,他们有镖局护卫,一路上也安全。
反正随身带着香囊,日日又用浸了药材的水沐浴,想怀孕那是不可能的。
马上就是元日,还有半月,她就可以离开这里去渤洲找父亲和恒儿了。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叁十这天,顾府发生了件大事。
顾原山最宠爱的小妾玉桃流产了。




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50.抢香囊(18)
簌簌本来不愿意去参加顾家的年饭,只是实在拗不过顾青宴,沉氏也特意打发了丫鬟来请,才收拾一番朝摆膳的澜福堂去。
刚进了垂花门,抄手游廊几个丫鬟簇着位容色十分艳丽的女子款款走来,女子上身穿件碧霞孔雀纹锦袄,下着镂金百蝶度花裙,眼如春杏,正水波潋滟看着自己。
簌簌猜测这应该就是顾老爷去年新纳的小妾郑玉桃,果然几个丫鬟齐声都喊了句“郑姨娘”。
“凌小姐……”玉桃主动叫她,手轻轻扶了扶头上的金步摇,妩媚一笑。
“早就想见见你了,只是大公子整日里把你当宝贝一般藏着掖着,素衣被赶走后,听风堂现在更是连根针都插不进去……”
听她说得粗鄙,簌簌也不想和她多说什么,朝玉桃微笑了下,算是打过招呼,快步绕过紫檀架子插屏进到厅内。
玉桃几乎当场就变了脸色,恨不得把手里的绫帕绞断。
所谓妻妾有别,嫡庶有别,这个凌簌簌,还没有当上顾家大奶奶呢,竟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她能看出对方眼里的轻视,即使她脸上带着微笑,也是看不上自己不愿意多说话的。
其实这个女子又有什么不一样?大公子要真爱她,会没名没分让她带在顾家?
也不过是以色侍人的玩意儿。
老爷可给了自己妾室的名份,等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如果是男孩,凭着老爷对自己的宠爱,提自己做平妻也不是不可能。
但前几天沉氏竟然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不知道从哪里买了两个漂亮的丫鬟送到书房,自己现在怀着身子不能伺候,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个贱蹄子分走宠爱。
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时和老爷欢好时合欢药用多了,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有些不稳,下面已经连着两天见红了。
如果这孩子保不住,她在顾家还这么立足?
“凌小姐,你这花囊做得好生别致,我瞧瞧怎么绣的?”
她当然不是为了看香囊,不过是找事罢了,目光远远瞥到从另一边游廊走来的沉氏。
这个凌簌簌要是老老实实把香囊解下来给自己,她就给沉氏当面演出两人一见如故的好戏,离间她们,如果凌簌簌不配合……
那只能怪她运气不好,众目睽睽下推搡自己……
这位凌小姐可是大公子心尖尖上的女人,也许她为了讨好太太母子,才不想让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平安出世呢?
老爷可是对这孩子寄予厚望的,也叮嘱太太照顾好自己,如果孩子有个好歹,到时候她倒要看看太太该如何处理这个女子。
簌簌还来不及说什么,香囊就被玉桃一把拽了去,她想去夺,看着玉桃似乎没有站稳,身子往后仰,慌忙伸手扶住她。
这些日子顾青宴闲来无事时逼她学了些基础招数,防身健体,没有想到今日就派上了用场。
“郑姨娘,请将香囊还给我。”
玉桃见簌簌神色有些掩不住的紧张,心里起了怀疑,早听说大公子经常赏下好东西,连宁王转赐的一串夜明珠都给了她,现在她却这么紧张一个香囊,莫非里面有什么古怪?
玉桃将香囊紧紧捏在手心,偏头笑道:“凌小姐,别急啊,我就看看香囊走线的技法,用过年夜饭自然会还给你。”
沉氏走过来看了两人一眼,刚才的动静她也瞧见了,淡淡问了句:“怎么了?”
玉桃抢先将手里的香囊一挥,掩嘴笑道:“回太太、凌小姐这香囊做得着实精致,她说借我瞧瞧,回头我也学着做一个……”
簌簌实在不愿意和她多做纠缠,对着沉氏敛衽行礼,叫声夫人后沉默不语。
澜福堂五间上房,皆雕梁画栋,厅后几道插屏摆放其中,男女分席而坐。
刚上了五品前菜,玉桃举箸就要夹那道八宝兔丁,站她身后的李嬷嬷慌忙阻止道:
“郑姨娘,您怀着身子,这菜可不能吃。”
“哐当”是汤羹掉落的声音。
玉桃看了眼簌簌,笑道:“我偏要尝一口,会怎样?”
今天元日,李嬷嬷不敢说不吉利的话,见郑姨娘又不听自己劝告,心里着急,这兔肉本来就性寒,民间又有讲究,有身子的人吃了会让肚中胎儿嘴也长成兔瓣状……
也就这么巧,不大会儿,玉桃就撑着小腹哎哟哎哟叫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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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51.下眼药(1po)
沉氏本不想理她,这个玉桃向来爱装模作样,只是今儿是年叁十,爷们儿又在前堂,恐怕她闹起来不好看,放下筷子刚要说几句,倒是李嬷嬷发现不对,郑姨娘裙裾下已经有丝丝缕缕的血迹流出,慌忙禀告,沉氏才让人把玉桃搀到旁边的小屋。
郎中来看后连连摇头:“姨娘胎气不固,又动了血气,有滑胎之像……”
玉桃肚疼如绞,听他说自己胎气不固,咬牙骂道:“放屁,今儿出门还好好的,定是有人故意害我,老爷……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啊……”
这一通兵荒马乱,自然惊动了顾原山,听说玉桃腹中孩儿保不住,当场就变了脸色勃然大怒。
他本就存有心病,早先沉氏和石姨娘的幼子相继离世,这么多年收了好些丫头妾室却一个也没有怀上,唯独纳了玉桃后,她肚子争气,偏偏年叁十在自己眼皮下又流了……
顾原山目光如刀,在沉氏面前扫过,冷喝道:
“你我夫妻二十载,我一直当你是个贤惠人,府中之事尽数托付,我且问你,这些年为何后院皆无所出,别的倒还罢了,玉桃肚子里可是我顾家血脉,她身子一向又康健,滑胎之事你做何解释?”
沉氏听了,也变了脸色,忙分辨道:“老爷这是怀疑我从中做了什么不成?从亭儿走后,我日日焚香祷告,抄经诵道,哪有一丝半点争风吃醋的心思?再说老爷既将郑姨娘托给我,让我小心护着她腹中骨血,那是信我,我岂会多生事端,叫老爷第一个就怀疑我?”
顾原山听这话也近情理,他这太太原本大家小姐出身,气量本就不一样,当年自己算高娶,婚后又凭借着岳父助力才一路升到今天的位置,何况自己几个儿子中,也就嫡子青宴最为出息,刚及冠就领了四品守备将军,又是宁王眼前的红人,年后随军出征,若能做出一番功绩,前途不可限量……
他略一寻思,放缓了语气,扯了扯蒲团挨着沉氏坐下,叹道:“夫人说的在理,是我一时着急委屈了夫人,只是玉桃腹中孩儿是我顾家骨血,此事务必彻查清楚。”
沉氏点头称是,送顾原山出去后,让立刻把刚才的郎中请来,仔细询问。
老爷虽然让彻查,若是那玉桃没有福气,自己肚子留不住孩子,也怨不得别人。
郎中刚给郑姨娘把脉时已经查出她是沾染了极烈的堕胎药物,红花、五行草等,他经常出入官宦富贵人家,这等后院阴私早就司空见惯,当然不能当着众人面说出来,此刻见沉氏唤他,才把自己判断讲出来。
“你是说,郑姨娘本就胎气不固?又接触了滑胎药物,腹中孩儿才没有保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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