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窗内的春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胡旋舞
“啊哟!哈哈!看看你这要吃人的表情。。。哈哈哈哈,原来大家都在风传你喜欢上一个小丫头的消息,竟然还是真的?难怪这么兴师动众的拦下我。这事怎么说的?小杰,你怕什么?你哥怀里的可是你的女朋友,原来你哥喜欢的是你的女人!楚泽啊楚泽,你再看不上我又怎么样?你能比我强多少?”袁子文像是被人点了笑穴一般,捂着挨了一拳的脸躺在一边狂笑不停。
“从今往后,不许你再接近小意。”楚泽似乎对袁子文的呱噪的声音完全免疫,将舒意整个抱起,在离去前对楚杰扔下一句斩钉截铁的话。
“凭什么?!!她是我的女朋友!!”楚杰急了,丝毫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听了袁子文的话,反而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想要起身去追,却忘了身体的某一部分还深深的埋在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而这样的动作仿如一个激烈冲击,惹的被撞得昏昏沉沉的女人昂起头发出一声响亮的呻吟,身体重新变为八爪鱼,紧紧缠住了楚杰的身体。
“从你决定把小意当成可以交换的东西的那一刻起,她就不是了。”
楚泽回过头来,目光犀利的直射楚杰,本打算直接就走,可目光却在无意间划过那个女人的脸上,忽然整个人呆滞片刻,不敢置信般,瞳孔微缩。刚想再问几句,可怀中的舒意身体的药性似乎终于发作起来,剧烈扭动起来的身体让他几乎无法控制。让他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搂住。
“袁子文。。。你。。真不是个东西!”震惊于此刻眼前的事实,如果眼神能够杀人,袁子文一定早就被他的目光砍的七零八落。
“发现了?哈!对啊。。我不是东西?不过你有资格说我吗!?你手别伸得太长,有功夫管别人的闲事,不如想想怎么满足你的小宝贝儿。不如和楚杰一起上啊,免得她今天一晚上就把你榨干了。”
被自己挖坑陷害了,不知道下面怎么写了,请容许我出去冷静冷静。另:祝大家元旦快乐!
走入窗内的春天 激情
楚泽担心的望向怀中的女孩,刚才那一阵挣扎被他控制住之后,倒是安静下来,只是此刻的她看起来彷如喝醉一般,面颊红润,眼神飘忽。楚泽压抑住满腔的怒火,虽然不知道袁子文到底对舒意做了什么,但看小意现在这副模样,想都不用想是因为什么!纵然心里再生气,楚杰依然是他的弟弟,倒是那个女人的身份让他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处理。只能让人一并都带回楚家先看管起来。同时,对于制造出这一切麻烦的罪魁祸首袁子文,他也没忘记留下人向这个卑鄙的小人表示一下该有的“礼貌”。如今这件事情牵扯的已经不止是他楚家一家,看来改天他需要和某个人好好谈谈,到底该如何处理发生的一切。
舒意的神志尚未完全失去,虽然迷迷糊糊,却知道自己已经脱离了危险,紧绷的神经一经放松,身体便懒洋洋的无法动弹。高速行驶的车子一路疾驰,令她产生出一种类似晕车而导致的眩晕症状。而自己的胸口被安全带紧紧的捆缚住,憋闷的厉害,身体越来越热,热的疼痛。
“好热。。。为什么这么热?”
舒意喃喃低语,拉扯着付诸于身上的负累,可燥热的身体使不出力气,安全带几经拉开,但总会回复原样,身上本就被撕裂的衣服拉的更开,裸露出的肌肤置于冰冷的空气中,稍稍缓解了身体莫名的燥热。可这清凉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再次以一种更加狂猛的姿态席卷而回。无法纾解的疼痛与燥热折磨的舒意已近崩溃。
“小意,你再忍忍,咱们很快就到家了。”温柔又着急的嗓音仿如天边而来,带着丝丝凉意的手掌轻抚在她的脸上。舒意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感觉到这只冰凉的大手在自己的耳后颈间摩梭着。犹如救命稻草般抱着他的手不肯放开,迷迷糊糊之下将手指含进嘴中不断的吸吮起来。火热的口腔包裹着,柔软的舌头舔舐着。令楚泽不断回忆起小意此时不断交错摩擦着的双腿之间,隐藏着的那处桃花美源。
“真是该死的!”
楚泽心猿意马咒骂着,看来舒意身体里的药已经完全发作了起来,她现在样子让他的心脏如马奔腾的跃动着,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恨不能直接将这个磨人的小丫头压在座位上就地正法。
好不容易捱着回了凯丰,获得了自由的舒意力气大的惊人,犹如八爪鱼般贴上了楚泽,双手用力的撕扯着他的衬衣,脆弱的扣子不堪折磨的应声崩裂,火热的小手立刻鱼贯而入,将自己发烫的肌肤紧贴而上,艳红的小脸上满是欲求不满的索求,发了疯的啃咬着他的脖颈,还不满足的寻着他的唇。
“啊。。。。嗯哼。。。。。。”小嘴里不断发出愉悦的呻吟,舒意感觉身体之中传来源源不断的快乐,她的身体很热,热到感觉要被融化一般。而只有靠近他,贴着他,才能感觉好受一些。
楚泽的心脏猛烈的跃动着,心爱的女孩正以他期盼已久的热情在讨好着自己,这具青涩而美好的身躯渴求着他,期待着他的占有。即使知道是因为药物的原因,也会无法控制住内心的欢喜,只要遇上了她,他的冷静,他的自控力就是一句笑话。想要得到她的欲望烈火像脱了缰的野马,拉也拉不回来。
两人跌跌撞撞的滚到了客厅宽大的沙发上,本就破烂不堪的上衣彻底变成了碎布,白玉般的胸口在楚泽用力的折腾下留下点点红痕,灵巧的舌头兜转在小巧的嫣红乳尖,耐心的打着转,等到它含苞待放的迎风挺立,再将它用牙齿轻轻咬住,磨一磨,再拉一拉。让女孩痛到极点,却又享受着这甜蜜的折磨。
“好难受!!快给我!”
越是痛楚,越让她扭动到浑身发颤,也不知道到底想要什么,只觉得下身某个地方麻麻的热热的空虚难受,双手紧紧的抱住楚泽,贴着他身体一处坚硬不断的磨蹭,青涩的媚骨最是挠人,更何况这心上的娇娇,正是情浓身软,一声声不断的娇吟听的楚泽酥麻到了骨头,由不得他不心甘情愿的沉沦到底。亟不可待的将扭在一起的双腿掰开,还未探入便在大腿根处便摸到一大片黏稠的液体。
“都已经湿成这样子了。”他沙哑的低语,盯着舒意红的发烫的小脸,手指毫无阻碍的滑进了湿漉漉的小穴“呜。。。啊。。。!”身体被异物撑开的不适感令舒意不安的呻吟,湿润的双眼朦胧中望进一片深沉的星海之中,求人怜惜的喘息哀求全部被楚泽吞入口中。初尝人事未久的穴儿依然十分紧致,可透明的黏液却源源不断的自她的体内大量分泌而出,楚泽皱了皱眉,没想到袁子文给舒意下的药的性子这么猛烈,她年纪这么小,就算能受得住这种烈性春药的煎熬,身体也非虚脱不可,看来还是先尽快让舒意缓解下来,再另找解药才行。
楚泽的手指借着粘稠的液体快速的抽插,粗粝的指腹按压着敏感的内壁,开拓着向更深处进发,然后再慢慢退出,再次进入的时候又改变角度,扩充般的深入进来。如此反复几次后,小穴里分泌出的爱液已经湿润到足以让叁根手指同时进出,发出的呲呲水声回响在整个客厅。而这样粗暴且快速的抽送带给舒意的刺激令她本能的意识到了什么,雪白的臀部不停的上翘迎合着。
“哈啊。。。不、不行。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寂静的房间里响彻着女孩放纵的失声尖叫,潮水般的汁液肆无忌惮的喷洒而出,沿着腿根流淌而下,紧绷到极点的身体不断的抽搐着,颤抖着。可这一切并没有结束,打着颤的长腿被大大的分开,方才还被手指侵犯的地方,被坚硬的炙热用力的研磨着,与手指完全不同的压迫感令女孩舒服的颤抖个不停,也勾引出身体最深处的酥麻酸痒,这感觉令她痛苦并快乐着,咬住唇瓣,小嘴啜泣似的哼唧着,被逼迫着不断的放开自己。刚刚抵达高潮的身体被比手指粗硬的多的肉茎野蛮的撕裂,娇嫩肉穴里的淫水在楚泽有力的操干下一股一股的大量喷射着,将两人的连接处淋了个彻底。
“呜呜啊。。。楚。。泽。。。慢点。。。!!啊!!”
过度的快感让舒意终于无法忍受的紧紧抱住了他的脖颈,低低的抽泣起来。却没想到身上的男人僵直片刻,而后出乎意料的激动起来。“小意,刚才喊的是我吗?!!”
楚泽啃咬着她的唇,忍耐不住的与她交颈深吻,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难道小意的心里也是有他的吗?不然为什么在人事不知的情形下会喊出他的名字?
“再喊我一次,用你现在的这张小脸,用现在的这个声音。”
他放低了身体的重心,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又从背脊后托起她的腰肢,刺的更加深入,开始撞击舒意身体最深处那块最为敏感的花心嫩肉。
“啊啊啊啊啊!!!!!”
“叫啊,再叫我一次!!!我是谁?!!”
“嗯嗯呜。。。泽。。楚泽。。。”舒意无暇思考,敏感处接连不断的被顶撞摩擦,不得不乖巧顺从的服从他的要求。
“对!就这样,叫着我的名字。不准停!“他激动的呼喊,越发强烈的摆动着腰部,将两人交合之处撞击的啪啪作响。粘稠的水声,混杂着他狂喜的低叹,混成一段淫靡的调子,煽动着她,感染着她,连绵不绝的快感不停的在身体中累积,刚刚抵达巅峰,也不等她有片刻喘息的机会,下一波的快感又开始累积。“啪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包围着她,她哭泣着,呻吟着,数不清的汁液从她的身体中迸射而出,将本就泥泞的两人结合处弄的更加淫糜不堪。
2018年的1月是我人生近十几年来最倒霉的一个月,遇到生活不顺心,遇到工作低谷,遇到电脑瓦塔了。还好人生还是有希望的,起码我还活着。
走入窗内的春天 同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舒意感觉到手腕被拉起,胳臂上传来扎入的痛楚。“不。。。”敏感的察觉出那是什么,猛然张开的双目被头顶明亮的光芒刺的流出眼泪,模糊了视线,只看到模糊的一团。朦胧的意识停留在黑暗阴森的狭小空间里,与之相随的是可怕男人疯狂的笑声,以及他口中描述的将要发生在她身上的可怕事情。
“我不要打针。。。”舒意低泣,绵软的声调像极了受伤的小动物。
“要打的,这是刚为你专门配出来的缓释剂,打了才会不难受。”男人平静的声音响起,握住她手腕的大手很冷,而感到体内又被注入了陌生的液体更令她打起寒颤。
耳边传入空洞扭曲的回声,刺激的她太阳穴处鼓鼓做痛,刚平息不久的酥痒酸麻再次从骨缝中涌了出来,鲜明的穿梭在骨头间,一点一点的,好似无数的蚂蚁唆咬,还不肯罢休的要钻进她的骨头里,若有似无,却清晰的让人忍不住的痒,痒的她身体不住颤抖。
舒意的样子落在楚泽的眼中,便是心疼与歉疚,还有说不出的后怕。如果没有在保镖回报跟丢了舒意的消息后当机立断马上叫了所有能找来的人,如果不是有人见到袁子文那辆号码明显的车子从距离步行街不远的路上开走,他根本不会将这些原本无关的一切联系起来。可当失去踪迹的舒意,见到舒意后反应异常的楚杰,以及莫名出现在附近的袁子杰一起出现在脑海中时,楚泽几乎是当机立断的让所有人追着袁子文的车而去。
袁子文是由许绍华带进朋友圈子里的人,听说家里经商,常年住外国,只留他一个人在国内呆着。楚泽平时工作忙,偶尔有空和许绍华、梅梓君喝酒时,他经常也来揍个热闹。初相识印象里只觉的这个人长相不差,不小气,脸上总是笑嘻嘻,为人处世也够圆滑。可随着时间久了,又陆陆续续听到他的一些消息,都是和女人有关,甚至听说他和黑道上的人渊源颇深,在这个圈子里,有些事情除非你不做,做了就总会有人知道。因此楚泽除了感叹人不可貌相之外,和绍华、梓君提了提不要再找他一起喝酒外,倒也没什么多余的想法。毕竟没有深交,这个人的人品如何和他也没多大关系。但自从许雅失踪之后,绍华整个人出乎意料的完全崩溃,袁子文才重新又出现在他的面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绍华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楚泽不能眼睁睁看着亲如兄弟的朋友就这样一路放纵到底,许雅人不见了纵然要想办法寻找,但不能什么都不管不做的去找吧?从与袁子文话不投机、针锋相对到最终的大打出手,俩人的梁子越结越大。
随着互相的了解越来越多,楚泽渐渐的发现,以往所有的流言对袁子文来说是只少不多,玩女人,送女人,开群交聚会甚至是给人拉皮条,只要和玩女人沾边的事情他都纠缠在内,说这个家伙是个淫棍都算是在夸奖他了,为什么后来圈里并没有传出他只字片语的原因是袁子文变聪明了许多,没有再对与圈子相关的女人下手了而已。
以他对袁子文的了解,如果舒意真的被他带走了,一朵花儿般娇嫩的年纪,外貌又极其出色,等待她的不知道是如何可怕的黑暗。恐怕等他找回她,也早就被那个毫无人性的垃圾毁了也说不定。就像车里的那个女人一样。。。一想到这种可能的假设,楚泽总是不寒而栗,他可以承担很多种后果,却唯独不能让舒意受到丁点这样的伤害。
好在他做了正确的选择,刚好来得及在所有的恶发生之前,阻止了一切。虽然不知道楚杰是怎么会跟袁子文拉上了关系,又与袁子文做了什么样的交易,此时此刻,对他而言这些都不重要了。楚泽安抚着身下颤抖的躯体。结实的大手禁不住流连在浑圆的双乳间收拢搓揉,娇嫩的乳尖很快变得挺立硬实,又勾着他覆上挑弄。
“你…我们…”舒意的声音轻飘飘的,这么短时间内配出来的缓释剂当然不能百分之百的纾解掉注入体内的烈性春药,让她好过许多。模模糊糊的记忆有些过多的断裂的,上一秒自己还在那台黑漆漆的车子里,怎么再睁眼就与楚泽脸贴着脸了?眼神顺着向下一路望去,他没有穿衣服,平坦的胸膛下是他结实的小腹,那双缠在他瘦窄的腰间好像是她的腿,而一根热的发烫的硬物顶在她的花谷之外磨蹭。脸上飘起两朵红晕,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般裸体相见,可这样的情形还是会令她感到羞怯。
“还记得你被人打了一针吗?那个药是用来催情的针剂。”楚泽抬起头,贴近的气息充满情欲。大手揉搓着雪乳一侧还沾着他口水的小红豆,时轻时重的摩擦。满意的听见身下的少女发出细碎的娇吟。
“因为药性太烈,也没有专用的解药,匆忙之间现配的缓释剂只能帮你暂时缓解一阵。所以,在缓释剂还没起效果,你也有需要的时候,我们之间还要继续。。。”他喘息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听起来似乎是在对她解释,解释这样做不是因为在占她的便宜,而是在帮她!微微的沙哑带着引诱让她生不出丝毫反抗的想法。
“我可以进去了吧?”楚泽嘴里问着,深幽的黑眸紧盯身下木然的小脸,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换了个姿势将舒意压的更结实,将软绵绵的腿儿拉的更开。粗大的菇头在泥泞的穴口轻探浅出,看得出就算她的回答是拒绝,他也绝不会就此作罢。
“嗯。。。好。。。”舒意不敢相信的,却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回答着,轻不可闻,却被男人的耳朵收到,他的身躯一震,停了片刻,眼睛里猛地闪耀着异样的光彩。
“呃。。。呃啊!!”
舒意皱着眉头,不自觉的咬住嘴唇,没想到楚泽突然加深了力道,野蛮的冲了进来,紧窄的穴道一点点被肉茎撑开,没有想象中的疼,只有酸酸麻麻的涨。可他仍不满足,试图用肉棒探索最深处的柔软。性器之间紧密相贴不断摩擦的触觉,接连不断的传递到每一根脉络,酥软了身体,美到不可言喻。
“好舒服。。。”
舒意的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喘息,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楚泽,声声意味不明的悲泣,凄楚而婉约,如此难以想像的快感,如此激烈的刺激,令她不禁怀疑这一切是否真实,也许她还在梦中,所以才会有这种晕眩失神的感觉!
绷直的身体越来越紧,细白的长腿用力的环住男人的腰侧,被彻底撑开的一处敏感处爆发痉挛,连带着小腹一起猛烈的收缩,将毫无准备的楚泽夹的倒吸几口凉气。
“天,别夹!!!别夹!!放松!”楚泽急声低吼着,奈何不住要人命般的小穴儿不住的绞动吸吮。他的动作不再克制,撞击的力道也乱了分寸,感觉自己深埋在舒意身体中的部分被吞噬融化,肉茎在极度的膨胀之下,用尽全力的朝里突刺,在舒意的尖叫声中射了出来,对她最深处神秘的花壶猛烈的浇灌不停,火热而滚烫的液体似乎要填满每一处空隙。
“啊。。。唔。。。不要了。。。好涨。。”
舒意不住的摇着头,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全然崩溃,身体随着本能抵抗着以免被他卷入令人沉沦的漩涡,可浑身的力气早消失殆尽,雪白的躯体同楚泽一般颤抖着,一只手推着楚泽死死压住自己的身体,另一手则伸向腹部,像是要用手去阻挡冲入体内的灼热液体带来的,太过强烈的冲击感。
“躲什么?不许逃!”舒意本能的逃避引起了楚泽的不快,更何况方才她可是亲口同意让他进去的,这么快就想反悔不成?他决不允许!
走入窗内的春天 好人难做
一根按摩棒嗡嗡响起,试图钻进汁液丰沛的小穴里,黑色的巨物不停的扭曲蠕动,映衬着雪白的躯体格外惊人。
舒意发出细细的尖叫,刚泄身不久的躯体本就敏感,连轻微的摩擦都能令她颤抖不停,更不用说这种直接而粗暴的折磨。被肏成嫣红色小洞的穴儿刚刚送走了男人的肉棒,没休息片刻,又被迫吞下这根可怕的胶制巨物。
“太粗了。。不能进去。。。会疼的。。。”不小心瞥见了按摩棒的尺寸,舒意吓到腿软,几次试图逃跑,都被楚泽拉了回来。
“小傻瓜,小穴里面已经湿透了,不趁着现在操开,以后还想再遭次罪吗?”眼见着舒意神志渐渐回复,楚泽提着的心一松,觉得袁子文阴差阳错之下倒是帮了大忙,楚杰对舒意心思不纯,两人的关系如今算是走到了头。恐怕袁子文做梦也想不到,费心设计的一切将原本横在他与舒意之间最棘手的问题彻底解决。
老天对他着实厚道,即使兜兜转转了这么些年,舒意最终还是他的。火热的视线落在红润的小脸,心下一阵荡漾,低头堵住那张诱人的小嘴,舌头长驱而入,纠缠到她无法呼吸,手中又下了几分力道,将那黑色巨物入得更深。
“啊。。呀呀呀。”舒意浑身抽搐着,湿润的眼中不断滑下晶莹的泪珠,原来他还知道她是遭罪,那为什么还这样逼她。那根东西真的好粗,粗粝的表面高速的旋转着摩擦着她小穴中的敏感点,还不肯停歇向着深处更多的敏感处探去,清晰的感觉到下身被那根可怕的,不停扭动着的振动棒缓缓撑开,未知的恐惧压迫着她,侵袭着她,原以为的疼并没有持续多久,更多的是僵硬的麻,是侵蚀骨髓的痒,是源源不断的快乐,舒意失神的发出放浪形骸的吟叫,白嫩的脚背蹦到极致,小巧的指头用力的弯到僵硬。小穴被强制在短时间内接连不断的高潮,身体如一根绷紧的弦,跟随着男人的动作翩翩起舞,那强烈的快乐似乎毫无止境,一次比一次更快,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终于,那下身处满涨的尿意再也憋不住,如男人射精般喷洒而出,瞬间将身下的床单弄湿大半。
那种释放的舒爽随着汁液的排泄达到顶点,舒意控制不住的痉挛、抽搐,软绵无力的吟叫像极了孤弱无助的小兽,失去力气的身体被楚泽翻了过来,摆弄成趴着的姿势。一直肆虐着她的振动棒被抽了出来扔到大床的一角,可一切仍未结束,湿润的小穴被灵巧的软舌与强硬的手指轮流插入侵占,继续勾引着她的渴望,满足她的欲望,更多的液体从嫣红的小肉穴中排泄而出。
“呃啊啊。。。停下。。。要疯了。。。不要做了。。。好麻。。啊啊啊啊。。。”舒意几乎被排山倒海的刺激折磨的死去活来,令人羞耻的液体接连不断的流淌而出,她不想承认,身体已经越来越有感觉,明明已经累到极致,却是说不出的舒爽。
“撒谎,小骗子,随便插几下就高潮了,还是很想要的吧?”楚泽毫不留情的揭穿她,虽然早知道舒意属于敏感体质,可刚才她所表现出的反应,让他更清楚意识到这具年轻的身体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玉石,只需要一点点调教,细心的琢磨,她就会成为最契合自己的女孩,自然,在这方面他是不会吝啬给予足够的耐心的。
“没。。。没有。。不是。呜啊啊呜!!!”舒意摇着头,不愿承认,可楚泽的手指不断的刺激着她小穴中敏感的凸起,野蛮、粗鲁的力道,让她再次失控的尖叫起来。
“喜欢就说出来,告诉我你的感觉。”楚泽伸出舌头勾挑着红肿硬起的小肉芽,将那处水润的泽谷吸的啧啧作响。“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让彼此快乐不对吗?”
“我在问你话呢!”楚泽捏着小肉芽重重的掐着,早已硬起的肉棒蛮横的冲进她的体内,再次问道,语气强硬。
“呀。。。。呀!!!!!。。。哈!!!呀!!啊!!!”舒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再次带到了高潮,身体剧烈抖动着,尿液一般的喷潮将两人的交合处浇的黏黏糊糊,急促的尖叫喊哑了嗓子。
“呵。。。怎么样?咬的这么紧,喜欢吧!”他将她的小穴撞得噗噗作响。
“不行啊!!不行!!!!”舒意不住的摇着头,尖叫与呜咽此起彼伏,向前爬行的身体一次次被楚泽拉回,大手握住两团弹跳着的嫩肉,男上女下体位让楚泽很轻易便一插到底,肉棒刁钻的换着各个角度插入,寻找着她的敏感点。每抽数十下,舒意便尖叫抽搐,往往还没从上一次的高潮余韵中舒缓过来,便又被带上下一波高潮的巅峰。在楚泽有意识的慢插深送,舒意的高潮来的越来越快,身体几乎一直处于紧张的抽搐状态,徜徉于高潮的云端,体味着连绵不断的起起伏伏,小穴在楚泽卖力的搅弄下发出夸张的啪啪声,令她每每在失神的边缘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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