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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意(ABO)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poissson
赵长意很满意它的伺候,唇不经意地擦过他的侧脸。
景修一愣,良久才反应过来是她的唇瓣碰了自己的脸颊。
这还是第一次。
赵长意发觉他不动了,故技重施,借位问,“你想射了吗?”
他心情复杂,赵长意是真不会说话。
赵长意也知道她不会说话,不过她不会照顾男a的自尊心,没有补救的想法。所以她喃喃道,“还是多待一会吧。”
听起来不像是赵长意会说的话,但既然她说了,他血液中隐藏的欲望便又开始躁狂。
他不知道是不是肾上腺素分泌过于旺盛,他的脑中竟仅仅因她一句简单的话而产生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个女人在挽留他,她兴许愿意和他共沉沦。
虽然女a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可谁让她是赵长意。
景修承认,他信了,他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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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意(ABO) 11
景修抽身而退后,赵长意还在晃神。她压在被子里的手心,有一点点金属的凉意传入她的感官神经。她下意识攥紧了,手指擦了两下光滑的表面,悄然将它送进衣物夹层。
做完这个小动作后,她动了动腿,他留在她身体里的白浊就顺着腿根流下,赵长意感觉它温温的,倒不讨厌。
她以前也睡过男a,但从不和他们接吻,而且十分厌恶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甚至连气味都不行。可是,对景修,她没有这种感觉,她甚至享受他的亲吻和他的信息素。
这对赵长意而言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如果非要找一个理由来解释的话,可能可以说是信息素契合。现在o.ga保护中心给男a分配o.ga,都是采用信息素配对的方法。她并不相信这种所谓的配对方法,毕竟她也知道一点内幕。但这给了她一个思路,倘若世界上真的存在天生一对这种事情呢?
在感情问题上缺根筋的赵长意,因为她的长期合作伙伴,开始了漫长的思考过程。
景修见她在发呆,很想替她整理好裤子,不过这是不符合他现在的人设的动作,他深深地看了赵长意一眼,重新压到她身上。
她愣了一下,可能是习惯了他的信息素,所以没有条件反射地踹他。
他的动作有些粗暴,扳过她的肩膀,咬住她的腺体,牙齿深陷入她的皮肉之中,吮吸着她带着甜味的鲜血。
赵长意觉得她该给他一巴掌,好端端的发什么疯,然而,手覆到他脸上的时候,变成了轻轻的抚摸,她舍不得了。
他吮了两口鲜血后,独属于他的信息素注入她的腺体内。两股来自alpha的信息素交集,激烈地碰撞着,刺痛让赵长意的唇色瞬间苍白,她咬牙切齿道,“你疯了?”
“痛吗?”
他撑起身体,俯视着她,唇上沾着鲜血,眼神深邃。
“废话。”
赵长意捂着脖子,渗出的血液染红她的指甲。
“痛就对了,”他笑了笑,唇贴着她的耳朵,“够痛,你才会记得我。”
赵长意闻言,有片刻的失神,此时此刻,她才意识到,有的感情可能还没开始便已经结束。
“如果我死了,”她的唇瓣微张,声音不像是她发出的,像是一根针落到地上时发出的,“不要等我。”
他轻佻地笑了一声,“自作多情。”
赵长意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起来像是充满仇视,可在景修看来,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佯装恼怒,“去死吧。”
景修没再说话,下床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物,不再多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他轻轻地关上门,身影消失在门缝里。
赵长意坐起身来,穿好裤子,竟觉得有点怅然若失。
几天后,赵长意的判决结果下来,如她所料,是叛国罪。景修刻意让军情处查到她和联盟军往来的证据,那证据足以给她一个死刑,这几天的停滞不过是因为需要引导民意。
她安安静静地等待上刑场。
帝国的刑罚十分残忍,复辟了腰斩、斩首等酷刑。当然,由于赵长意身份特殊,他们不可能对她用那种会对群众心灵造成巨大冲击的酷刑,还是给了她一个相对体面的死法——绞刑。
也只能是绞刑,绞刑才蒙面。
她想,她这回可是把一条命都交托给景修了,她俩是过命的交情。
赵长意微微一笑,手伸入口袋,摸到一个只有手指头大小的银坠子,她偷偷看过了,是一只夜莺,上面刻着一个“z”字,想来是景修母亲的遗物。
她一直捏着那个吊坠,为它镀上自己的温度,脑海中回旋着关于夜莺的故事。
来自遥远的蓝星西方的童话故事中,夜莺为了爱,用心脏的血浇灌出红玫瑰。
这是她的母亲,和他的母亲曾在做的,也是她和他会坚定地做下去的事。
赵长意想着想着,开始闭目养神。
她仿佛陷入了童话故事中的那个世界,有凄美动人的爱情,还有娇嫩欲滴的玫瑰。
过了许久许久,周遭一阵翻滚,世界仿佛被卷进了黑洞中,或是遭遇了暴风,总之,嘈杂声不绝于耳,她却不曾醒来。
待一切恢复平静后,飞船的门被打开,一个身穿卫兵制服的男beta进来。他看到沉睡的女a,犹豫半晌,上前唤醒她,“赵将军。”
赵长意睡眠浅,被叫了一声,立刻醒神。她的惺忪凤眼稍稍抬起,“到了?”
卫兵递给她一套压缩后的特制制服,说,“换上就可以走了。”
她点点头,接过衣服,又拍了拍肩上不存在的灰尘,站起身来,按下按钮,那衣服便将她的身体包裹住。
她说,“走吧。”
卫兵紧随其后。
在荒芜的星球上走了一会,风沙四起,刮着她的防护服,发出难听的声音。
她面对过比这更艰苦的环境,走起来倒还挺轻松。只是身后的小卫兵显然没什么经验,累得够呛。
赵长意放慢脚步等他,时不时扶他一把。
小卫兵开朗健谈,见她不像传闻中那样冷漠,大着胆子和她聊起天,顺便滔滔不绝地讲了一通她对赵长意的崇拜。
赵长意是个比较寡言的人,就听着他讲,时不时给点回应。
即将登上另一艘飞船之前,赵长意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有话跟我说吗?”
小卫兵了然,说,“部长说,他会等你。”
赵长意失笑,果不其然,他比她要固执得多。
还送她夜莺,其实她知道,那不仅仅关乎信念和革命,还关乎情意。
爱是多元的,对家园的热爱是爱,对自由的追求是爱,对平等的向往是爱,对母亲的怀恋是爱,两个人灵魂的相互吸引也是爱。
为爱,夜莺可以付出生命,因为爱是超脱生命的存在。
这个时代的许多人厌恶爱,尤其帝国的高层男alpha更憎恨爱,他们将爱形容为“软弱”,只有o.ga和beta才会热衷谈的东西,是远远低于他们热衷的军事政治的存在。
但他们错了,爱是比宇宙还广阔的存在,爱的格局是他们永远都无法想象的。
所以,她不一定能活下去,可他们一定会输,输给人性中最深沉的爱。
小卫兵年轻,好奇心强,见她这种表情,立刻闻到八卦的气息,问她,“赵将军,您和景部长是恋人关系吗?”
赵长意神秘一笑,简洁地答,“不是。”
之后,她又补充道,“不过我觉得可以是伴侣关系。”
她的视线扫过小卫兵略显稚嫩的脸颊,“如果你还回帝国,再见到他时,可以这么跟他说。”
卫兵悄悄观察了下她的脸色,抿着唇,却总忍不住要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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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我仿佛在单机………还有两章完结




写意(ABO) 12
在景修的记忆中,他的母亲是个坚毅而美丽的女性o.ga。她弹得一手好钢琴,会拉动人的小提琴,懂五种古语言,会写这个时代的许多人写不出来的飘逸书法。
最重要的是,她有着高尚品德:聪慧勇敢。
在景修五岁之前,他都由母亲亲自教养,在母亲的言传身教下,他逐渐展现出与其他男alpha不一样的品行。他对一直被宣扬的abo叁种性别之间的“差距”一无所知,他只知道他的beta和o.ga小伙伴跟他并无不同,能够一块玩耍就是最好的,因为这个,他一直被父亲的其他几个alpha儿子嘲笑。
他也会感到不快,但每每看到母亲对他露出赞许的目光,他便会觉得,他所做的事情是正确的,他应该继续这样做。
于是,景修渐渐被排挤出男a小朋友的圈子。
久而久之,他其实无所谓了,被嘲笑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很开心,更重要的是,母亲也很开心。母亲总是会注视着他们玩耍,然后温柔地笑着。
他难得看母亲露出那样愉快的表情,他很想留住它。
为了这个目标,年幼的景修往往会在和小伙伴一块玩的时候拉上母亲,还会偷偷地跑去景家主母的花园里偷摘茉莉花。
因为母亲的信息素就是茉莉花香。
这样的日子虽然暗藏着许多他难以感知的悲伤,却也有独特的温情。
当然,景修知道,这独特的温情是于他而言,对母亲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在一个昏暗的夜晚,父亲离开母亲的房间后,他悄悄地摸了进去,只见母亲的背影清冷孤寂,被满室的黑暗笼罩。
他看不清她的面容,还想上前一步,但他一个不慎,就跌倒在地,膝盖磕到地板的声响惊动了母亲。
她似乎有些慌张,又似乎是充满了戒备,她的背影明显一僵,用沙哑的声音喊着,“别过来。”
他委屈地唤了一声,“妈妈。”
听见幼童独有的稚嫩声音,她浑身猛地一松,如同被抽光了力气,瘫在床上。
他跌跌撞撞地朝母亲跑去,两只小手拉住她纤细的手腕,借着窗外微弱的灯光,他隐约看见几条鞭痕盘踞在母亲的手腕上。
他愣了一下,抬起小脑袋看她,只见她的脸色苍白,双目无神,唇角有血迹,脖子上有些细密的伤口。
他的年纪小,但隐约有一个认识,他伸手擦掉她唇边的血,缓缓地说,“妈妈,你受伤了。”
母亲呆滞的眼神挪到他身上。
他一字一字地说,“谁欺负你?我去揍他。”
他的神情十分认真严肃,不像是一个五岁小孩会露出的。
母亲冰冷的手抚摸他白嫩的小脸,然后圈住了他小小的脖颈,眼泪打湿她的睫毛,她自言自语着,“我曾经很恨你,我无数次想杀死你,我真害怕你会变成像他一样的恶魔,可我都没有成功。我把你生下来了,当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又高兴又害怕,如果你是女alpha或者是beta和o。”
“你有着天使一样美丽的脸庞,像你生理意义上的父亲一样,可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他强奸我,践踏我的人格和尊严。不,这是他们共同做的事情,不仅仅是他。”
她的眼泪顺着脸庞流下,“我真害怕你也会变成这样……”
母亲顿了下,问,“你会吗?”
景修听不懂她的话,他摇摇头,“妈妈,我不明白。”
她圈着他脖子的手用了点力,“是吗?如果你会,等你有能力的时候,我也管不住你了。所以,不如让我趁早毁灭你。”
她纤细的手腕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几乎能掐断他纤弱的脖子。
出于求生的本能,景修拍打母亲的手臂,他的小脸涨得通红,两只大眼睛里满是迷茫困惑。
终于,母亲还是松了手,她叹了一声,不知是为自己的心软还是为了什么,她看他一眼,像往常一样,温和地说,“回去睡觉吧。”
景修害怕地看了她一眼,退了两步,却没有立刻离开。
“妈妈……”
他弱弱地叫,像只快要被母鹰扔下山崖的小雏鹰。
母亲静静地凝视他。
他小跑着扑到母亲怀里,本能抵抗了对刚刚还想杀死他的母亲的惧怕。
母亲怔愣许久,轻抚他的后背,她又叹了一声,“但愿你永远善良正直。”
善良正直?
景修不知道他到底做到了多少,但是,至少,他有在努力做。
他饮下一口酒,还是兰鸢酒,赵长意离开后,他也爱上了这款酒。
它不醉人,但品酒人总会自醉。
他茫然地望着天花板,放空自己,过了一阵子,他书房的推拉门徐徐开启,他名义上的妻子走了进来,是个女o.ga。
黎蔚然随意地找个地方坐下,说,“你父亲让我们过几天去景家。”
“知道了。”
他不太喜欢那里,提起那里,语气总是淡淡的。
“你们最近约会要小心点,”他说,“管制等级上升了。”
他口中的你们是指黎蔚然和她的女o.ga恋人,哦,现在她们一个扮演着他名义上的妻子,另一个扮演着“被家族硬塞到他身边的o.ga”的角色。
合作尚算愉快。只是景修孤家寡人的,被晒一脸后,作为单身狗,总会感觉有点寂寞。
“狗急跳墙了,”她不慌不乱,轻笑一声,“看来事情很顺利。”
他点点头,说,“今年战争应该能结束。”
“那我们很快就能离婚,”黎蔚然轻松地说,“你很期待吧。”
景修开玩笑道,“嗯,挂着这层关系,妨碍我脱单。”
“你不是早脱单了?”黎蔚然笑道,“以为我不知道呐,小秦将军。联盟军的人都说,比她好看的没她能打,比她能打的没她聪明,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
景修这回是真的笑了,“看来她很受欢迎。”
“你要小心了,”黎蔚然揶揄他,“据说联盟军里有不少男a都对她心生爱慕,每天给她送花呢。”
景修倒是不担心,赵长意人如其名,是个长情的人。
黎蔚然见他一脸坦然,惊讶地问,“你居然真的不担心?”
景修颇为自信,“赵长意这个女人,不会被区区几朵花打动。”
“哦?看来你很懂她,那你说说,什么能打动她?”
景修不假思索地说,“夜莺,前提是,我送的。”
黎蔚然猜测那是他们的定情信物,暗想着这两人还挺意趣相投。




写意(ABO) 13
过了两叁天,景修发现,胜利恐怕会来得远比他预料的要快。
不过来得早或晚都没有区别,反正迟早会发生,因为这庞大的帝国早已是一部腐朽破落的机器,即便是放任它自行运转,也转不了多久了。
联盟军攻占了几个帝国主要军事要地后,死死地拿捏住帝国的命脉,可以说,帝国是大势已去。皇帝还想保住最后的几颗星球,让帝国苟延残喘,待到来日重新寻找东山再起的机会。
景修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这种事情发生,他在帝国内部散播流言散播流言。他料定任凭科技再发达,也挡不住人们内心的慌乱。
在这种情况下,帝国越不让人们接触相关信息,人越会慌乱。人心惶惶是必然结果。
届时,人们必然会作出选择,迎接新生或随着旧帝国沦陷,相信各人会有各人的想法。
当然,很明显,人心思变,这个变的方向和联盟军息息相关。
大多数平民都对联盟军所给出的“人人平等”的承诺十分向往。不管联盟军能不能将承诺落到实处,对于饱受欺压忧心忡忡的帝国平民而言,跟着联盟军走,至少还有可能走出一条通往光明的道路。
至于权贵和大臣,景修觉得他不必做任何工作,这些人精明得很,他们都能预见高楼塌陷是逃不掉的事情,恐怕现在就已经有所动作了。
景修将眼前的形势都给过了一遍,确认计划天衣无缝后,压在心头的那块大石放下了一点,不再像以前那样,将他压得喘不过气。
心情不错的他对景家每月一次的家庭聚餐也就不那么抵触了。他想着,横竖吃不过叁次,景家就会倒,便当作是陪他们吃最后的晚餐,愉快地赴宴去了。
黎蔚然挽着景修的手,穿过景家的玫瑰园,心思细腻的她当即就发现他的情绪变化,低声说,“你心情不错。”
“是不错。”
景修微笑着说完这话,一阵玫瑰芬芳迎面而来,他下意识朝花田看去,才发现这儿的红玫瑰开得格外美艳。
它们肆意张扬地伸展着花瓣,在属于自己的土壤上摇曳。
跟赵长意似的。
想到这个,景修脸上的笑意扩大了,桃花眼笑得弯弯的。他的五官端正,不笑时就已经十分俊朗了,笑起来更是魅力非凡。
黎蔚然都有点被闪到了,但她的性取向和男a无关,所以只是用欣赏美丽事物的眼光看他。看了几眼,神思就飞到天外去了。
她不用想都知道他正默默念着赵长意。最终,黎蔚然决定还是给人留点面子,于是继续扮演着端庄少奶奶的角色。
景家家宴的长桌上,主位坐着景修的父亲,他父亲的妻子,也就是景家主母——一个美丽端庄的女性o.ga坐在他的侧边,其余的子女分散坐在长桌两侧。景修和黎蔚然最晚到,照例找最偏的位置坐下。
一场家宴,景修半点发言的欲望都没有,只有他父亲开口询问他时,他才会敷衍两句,之后又开始保持沉默。景修的父亲看不过眼他混不吝的样子,却不想也不能拿他怎么样。首先他的儿子多,不缺这一个,其次景修有能耐,是太子最信任的大臣之一,有了成就,性情差、爱顶撞都是次要的。
家宴吃到一半,景修听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们说话,听得头疼。舀了一勺他最爱的鱼子酱,咽下去后竟觉得味同嚼蜡。
他放下银勺,问侍女要毛巾。
一位身穿制服的beta女侍者从角落走出,她的身型高挑,至少一米七五以上,在女beta里算是鹤立鸡群。不过面容很普通,属于大众脸,看完不会记住的那种。
景修瞟了她一眼,没怎么放在心上。
侍女一脸谦卑,恭敬地递上乘着毛巾的托盘,景修不太喜欢这种气氛,然而他暂时无法作出改变,他接过毛巾后,道了声谢。
侍女没有当即离开,她维持着举托盘的姿势,等他擦完手把毛巾放回去。
其实这倒不是什么值得疑惑的事情,在帝国,贵族家中的奴仆都属于次等公民,无论愿不愿意,为了生存都得卑躬屈膝。
可是,她的手腕上有一抹银光闪过。
景修放擦手巾的时候注意到了这一点,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怔了一下。那侍女可能是意识到他发现了,动作仍然恭敬,但快了不少,不等他叫住她,她已然迅速离去。
他回过神后,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直到他发现一片红玫瑰花瓣落到他面前的桌上,才意识到什么,欣然一笑。
景修立刻找了个借口离席。他沿着女人离去的方向追去,走到某个拐角时,猛然闻到非常细微的蜜桃乌龙香气。
他停住不动,还不待他回头,一个女人从背后抱住了他,一支红玫瑰被递到他面前。
“那句话怎么说的?”赵长意笑道,“收下我的花,就是我的人了。”
此时此刻,景修才终于确定抱着他的女人是消失许久的赵长意。他从她手中接过她刚摘下的玫瑰,花枝上没有任何尖刺,她一定是处理过了。
景修盯着玫瑰看,一言不发。
赵长意的性情开朗了不少,还会跟他开玩笑了,“太开心了?”
他无可奈何,手拉开她环着他的腰的手臂,让两人的姿势变为面对面相拥。他仔细地端详她的脸,除去易容面具后,她那张漂亮的脸现出原形。
好一会,他确定了眼前人是他心上人,低头轻吻她的鬓角,闻着她清甜的信息素,百感交集。最初,他的吻很轻,可一旦捕捉到她的唇,他便开始放肆了,牢牢地攥着她,把吻一再加深。
他凶狠得像头狼。
一吻终了,赵长意的唇都有些肿了。
她被吻得发懵,向来机敏的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拦腰抱起,她听见他低低地说,“赵长意,今天你必须补偿我。”
赵长意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该怎么补偿。
景修抱着她去了他的卧室,那里很久没住人了,冷冷清清的,但是非常干净。
赵长意坐在床上,观察他成长的环境。再一转眼,他已经把花插好,正在解自己的上衣纽扣。
“你能不能有点耐心?”
赵长意说出这话后,发现似曾相识,仔细回忆一番,才知道这是风水轮流转了。
景修说,“不能,我现在就要跟你做。”
赵长意双手撑在身后,“你还没问我想不想。”
“哦,你想不想?”
问出这话时,景修刚好解开了皮带。
赵长意点点头,“挺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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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意(ABO) 14又是h
一室凌乱,两股不同的信息素缠绵悱恻。
赵长意为潜入景家费劲心机,耗尽体力,现在不愿意动,脑袋埋在他颈窝处,只管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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