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迷(h)
作者:阿司匹林
慕瓷爱过一个人。
后来,她如愿以偿成了他的女朋友。
再后来,她被他送到沈如归身边,用来交换他的心尖宠。
1v1,he,暗恋梗,剧情为主肉为辅
狗血(古早~)
**首*ppo.rcks| 1 8p
着迷(h) 001.“操我,求你。”
盛夏,夜幕。
十几个黑衣男子分两排左右站着,形成了压迫感十足的包围圈。
被围在中心的慕瓷跪在草地上,膝盖磨破,脸色苍白,紧紧抓着男人的裤腿,抓着最后的希冀。
“顾泽,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
“你喜欢我,为什么还能拿我做交换?”
顾泽不敢看她,狠下心将她甩开,“慕瓷,对不起,笙儿如果再多在他手里待一天,会死的。”
慕瓷怔怔的望着男人冷漠的侧脸,“那……我呢?”
顾泽还是那叁个字,“对不起。”
“啧……”坐在高处的沉如归看得颇有兴致,甚至还鼓起了掌。
他是这场交易的主导者,掌控生死,轻佻的目光始终都在慕瓷身上。
那是看猎物的眼神。
“看来,顾先生已经想好了。”
顾泽捏紧拳头,五官冷冽,“把笙儿给我,慕瓷就是你的。”
沉如归清楚的看到,女孩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点点荒芜,一滴眼泪从眼尾滑落。
这么渣的男人也值得她哭?
“爽快,”沉如归点了根烟,不紧不慢的踢了手下一脚,吩咐他,“去把顾小姐请出来。”
“是。”
娇滴滴的富家小姐真是半点委屈都受不了,梨花带雨的扑进顾泽怀里。
顾笙饿了一天,情绪突然失控,直接晕倒了,顾泽焦急的抱着她离开。
男人健硕的身影越行越远,最后,在慕瓷的视线里模糊成轮廓。
沉如归走下台阶,站在慕瓷面前,彻底的、完全的挡住顾泽离开的方向。
点燃的香烟还夹在指尖,他的手就那么直接的从女人裙摆摸进去,手指拨开内裤往里探。
感受到的温热和湿润都让他很满意。
沉如归捏住慕瓷的下颚,将指尖的透明液体抹在她嘴角。
“湿了。”
二十分钟前,慕瓷喝了顾泽拿给她的那杯果汁,果汁里有催情药。
“是被我一个人操,还是被他们轮着上,自己选吧。”
体内情潮翻涌,慕瓷几乎被逼得理智丧失。
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生出一丝丝庆幸。
至少,沉如归这张脸看得还算顺眼。
慕瓷白皙纤细的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放纵情欲本能蹭着他的下体,媚眼如丝。
“操我。”
“求你。”
沉如归勾唇低笑,“是个聪明的女孩。”
他嘴角咬着半根香烟,慕瓷被他一把抱起,黑衣手下们很有眼色的全部转过身。
沉如归没有当众表演的癖好。
古堡式的别墅,足够宽敞。
门一关,慕瓷就被沉如归扒了个干干净净,黑色内裤可怜兮兮的挂在她脚踝,淫靡色情。
早已湿润的身体,不需要前戏,沉如归也没这个耐心。
他等待了太久,太久。
解开皮带,掏出勃起的性器,抵在女人潺潺流水的穴口,恶劣的摩擦、戳弄,就是不进去。
在药性的催化下,慕瓷身体里越来越空虚,主动将挺翘的乳送到男人嘴边。
沉如归也不客气,一手揉捏,另一只被他含在嘴里舔弄。
“是处么?”
“轻一点,我怕疼……啊!”
粗硬的肉棒猛得插进来,那种撕裂的痛感让慕瓷小脸寡白,身体紧绷,发了狠一口咬在男人胸口,“混蛋!”
她下面的小穴温热湿润,肉壁一缩一缩的,又柔软又紧致,沉如归爽得头皮发麻。
“骂我?”沉如归轻笑,嗓音沙哑情欲浓盛。
他捏着女人的腰,性器开始抽动。
“这里可没人敢骂老子,你他妈不想活了?”
(初来乍到,希望被仙女们多多宠爱。)
着迷(h) 002.她想起,沈如归是个多可怕的男人。
即使在药物的作用下慕瓷已经足够湿润,但也受不住破处的痛。
沉如归粗硬的性器穿透那层薄膜之后,并没有给慕瓷喘口气的时间,捏着她的腰,慢慢抽插,进入的深,出来的慢。
手也摸到两人交合处,恶劣的揉着那颗小蕊珠。
更多的蜜汁趟出,混着几丝处女血。
让人疯狂。
“好多水,”低哑的笑声从男人喉咙里溢出。
随着他深深的顶入,撕裂的痛感伴随着一种说不清的刺激和快感,慕瓷苍白的小脸渐渐染上绯红潋滟,发了狠的咬他借以忍住羞耻的呻吟。
直到口腔尝到甜腻的血腥,才被沉如归捏着下巴抬高,承受他阴晴不定的吻。
温柔的时候能细腻到连她的唇线都被描绘,像是品尝一块美味的草莓蛋糕,暴戾的时候咬得她舌根都发疼,仿佛是要直接拧断她的脖子。
“作为惩罚,就让你死在我床上吧,”一句轻描淡写。
游走在情欲深渊的慕瓷蓦地打了个寒颤。
她想起,在那些或真或假的传言中沉如归是个多可怕的男人。
他们说,沉如归那张英俊如斯的面皮下,灵魂早就烂透了。
慕瓷回过神来,是被扔到床上,双腿被彻底打开成羞耻的角度,沉如归舔了舔她挺翘的乳,腰身一沉,整根没入。
紧窄的甬道里,温热的媚肉从四面八方涌来,紧紧将他缠住。
乳肉被他毫无怜惜的揉捏,大开大合的抽插,次次顶到最深处,撞开里面的小口后,动作更是凶狠。
“在想别的男人?想谁?你那个未婚夫,顾泽?”
显然,慕瓷短暂的游神惹恼了沉如归。
“啊……”慕瓷一声绵长的呻吟。
她抓住男人的黑色短发,紧绷的身子颤抖着,呼吸和呻吟声破碎。
她高潮了。
人生第一次高潮。
一股热流浇在性器上,仿佛被无数张小嘴吮吸着,销魂刺激,肉棒很快在她身体里涨大了一圈。
沉如归眸色幽深晦暗,周身都是危险的戾气。
还未从突如其来的高潮中缓过劲儿的慕瓷被他一把捞起来,压在透明的玻璃窗上,正对着顾泽离开的方向。
“啧……提一句他的名字就能让你高潮。”
他从后面顶入。
“慕小姐。”
玻璃冰凉,身后是男人火热的身体,刺激着慕瓷的感官,乳肉被挤压得变形,男人一手捏着她的腰,一手掌着她饱满的乳发了很的揉捏,咬着她的耳朵舔弄。
温柔和暴戾,两种极端。
“你这个表现,我不是很满意啊,先前达成的协议恐怕没办法遵守了,一个晚上,不够我玩儿的。”
顾泽能带走顾笙的前提是,这个夜晚,慕瓷完完全全属于沉如归。
仿佛是被一张网笼罩,慕瓷竟然顺着他的话问,“那……那要多久?”
沉如归冷漠的道,“我玩儿够了,你就可以滚了。”
接下来的情事,完完全全是沉如归单方面的发泄。
慕瓷只是扮演一个会呼吸能出水的性爱娃娃。
她接连高潮,身体软得像一滩水,每一寸皮肤都泛着迷人的粉色,潮吹后晃神的时候,被摆成更加羞耻的体位。
沉如归射过两次之后,就显得游刃有余,即使是这样激烈的性爱,在他眼里也看不到太明显的沉溺,深邃冷漠。
“舔,”湿漉漉的性器戳到嘴边。
一直忍着不肯出声的慕瓷喘息不止,仰头对上男人狎弄玩物的轻佻目光。
咬牙骂了一句,“死变态!”
沉如归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含住自己的分身,不同于花穴的紧致,是另一种销魂。
“好好舔,敢咬就弄死你!”
着迷(h) 003.换个人,哪有你这么骚。
睁眼,是刺目的白。
有那么一瞬间,慕瓷以为自己到了天堂。
过了一会儿,她才意识到,天堂是奢望。
阳光太刺眼,慕瓷艰难的撑起身体,只是轻微的动作就有液体从她腿间流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
蓦地,彻夜性爱淫糜铺天盖地的涌进脑海,连细节都无比清晰。
沉如归那根粗长的东西是怎么进入她的身体,是怎么把她推进欲海溺毙的,以及,她是怎么羞耻的、淫荡的在他身下求欢。
“深一点,再深一点……”
“就是那里,好深……唔……好舒服……”
“我要,给我,射给我。”
被操晕的前一秒,慕瓷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沉如归的床上。
在娱乐圈摸爬滚打的了两年都还在一百八十线外,她如果真死了,被操死的,应该能大火一把。
嘴角酸疼,笑不出来。
慕瓷连口腔里都满是沉如归的味道,哪怕是磨破一层皮都洗不干净。
佣人送进来一套衣服,女仆装。
慕瓷不穿,佣人打电话给沉如归,他说不穿就光着。
这栋古堡式的别墅,有近百的守卫,男女各半,不想赤裸身体躲在床上,就只能穿上那套女仆装。
傍晚,沉如归回来。
佣人把晚饭端到餐桌上,沉如归解开领带,把手擦干净。
开始享用慕瓷。
沉如归把慕瓷柔软的身体从女仆装里剥出来,像剥荔枝似的,白皙的皮肤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穴口还是肿的,他轻轻触碰,就可怜兮兮的颤抖。
“太丑了,”沉如归听着女人隐忍的呼吸乱了一拍,低头含住她樱红的乳尖,“还是不穿更漂亮。”
衣服是他给的,现在嫌弃的也是他。
“是啊,太丑了,还是换个人穿给你看……啊!”慕瓷慵懒沙哑的尾音变了调,小穴因为异物的入侵开始剧烈的收缩,企图将那东西挤出去,却适得其反。
沉如归的手拿过枪,指腹有薄茧,强硬的插进慕瓷的身体后,弯曲着刮弄她脆弱的肉壁。
慕瓷想起了昨晚那接连不受控制的高潮和喷射,开始害怕。
“换个人,哪儿有你这么骚,”沉如归轻笑,有力的手臂勾着女人的腰拉近,唇舌吮吸着她漂亮的天鹅颈,“碰一下就能出水。”
温柔的恶魔。
‘滋啦’一声,挂在慕瓷臂弯的布料被撕烂。
她一丝不挂的坐在餐桌上,沉如归的手指在她穴里抠挖,流出的水顺着桌沿往下滴。
性爱这个东西,一旦尝过了,就戒不掉。
明明身体是疲惫的,可还是会觉得空虚。
“不要,”慕瓷咬着嘴唇忍住呻吟,“疼……”
她的抗拒被沉如归无视,沉如归拿掉她头上的发夹,黑色长发海藻般散开,编织着一个梦。
“慕小姐,你得有点觉悟啊,”沉如归拉开西装裤拉链,掏出性器,抵在慕瓷一缩一缩的水润穴口。
灯光暖柔,映着淫糜。
“‘不要’这两个字,我很不喜欢,所以,再听见一次,就会多操你一次。”
紧致的甬道被他撑开,里面温热的穴肉争先恐后的缠上来。
慕瓷一口咬在沉如归肩头。
踹过去的脚被他抓住,长腿被拉开,缠在他腰间。
慕瓷轻微的反抗愉悦到了沉如归,凑到她耳畔低笑,性器顶到最深处。
“老大。”
进来一个守卫,轻轻咳了两声,隔着屏风,并且背对着餐厅的方向。
“姓顾的来要人了。”
着迷(h) 004.顾泽,是你先不要我的。
守卫退出去,关上门之前,听到了清脆的破碎声。
那是慕瓷被沉如归压在餐桌上后入的时候打翻了一只玻璃杯。
一扇门隔开两个世界,夜幕降临,周围寂静,然而被挡在门外的顾泽,却仿佛隐约听到了女人的呻吟。
慕瓷,那是慕瓷。
顾泽五官紧绷,强压住直接闯进去的冲动。
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跟沉如归硬碰硬。
“一天的时间到了,请沉老板遵守约定,把慕瓷还给我。”
守卫礼貌的笑了笑,“我们老大在忙,抽不开身,顾先生等等吧,后院有凉亭,我去给您泡杯茶。”
狗随主人。
沉如归的手下和沉如归一个德行,看似礼貌谦和,实则谁都不放在眼里。
说着抱歉的话,然而嚣张和不屑都写在脸上。
顾泽带了人来,可和这栋别墅的守卫相比,显得可笑。
拿枪一指,谁都不敢造次。
等,顾泽现在只能等,无论是顾笙还是慕瓷,他都是被动方。
“唔……”慕瓷窒息而亡的前一秒,沉如归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慕瓷呼吸着新鲜空气,喘息不止。
她软绵绵的身子被沉如归捞起来,压在冰凉的玻璃窗上。
还是昨晚那扇窗户,只不过多了一层薄纱窗帘。
不同于光滑的玻璃,窗帘布料有纹路,随着沉如归的冲撞,乳头被布料磨得生疼。
恍惚中,慕瓷好像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轮廓,那人就站在楼下的草地上。
沉如归掰过女人的脸,温柔的吻她,“射里面好不好?”
昨晚他次次内射,慕瓷早上吃过药。
慕瓷无力抗拒,“太涨了,出去……”
这样的体位她很累,腿酸,沉如归偏偏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怎么就学不乖呢,”沉如归叹息。
捏着她纤细的腰,深深撞进去,抵在那一小块软肉碾弄。
慕瓷敏感的身体瞬间绷紧,想抓住些什么,却无意间碰到了水晶灯的开关。
突然亮起灯光,顾泽抬头,往这个方向看过来。
隔着一层薄纱窗帘,沉如归居高临下,漫不经心的瞧了顾泽一眼。
性器从花穴里抽出,水淋淋的,带出一层层媚肉,淫靡至极。
翻滚的情潮突然停下来,被吊着不上不下的空虚感逼得慕瓷哭出声。
她像猫一样在沉如归怀里撒娇,主动求他给她欢愉。
沉如归这才满意,把慕瓷的身体转过来,正面插入。
第二个茶杯碎在顾泽手里。
玻璃碎渣划破了他的手,有血渗出来。
二十分钟后,他见到了慕瓷。
眼前的慕瓷眉梢眼角都透着妩媚,轻轻看向他,眸里是湿漉漉的绯红潋滟。
而一天前的慕瓷,明眸皓齿,干干净净,因为他一个吻脸红的不知所措。
【顾泽,你真好。】
【顾泽,你今天喜欢我多一点了吗?】
顾泽,顾泽……
“小瓷,”顾泽沙哑开口,“我来接你了。”
慕瓷穿了一件真丝睡裙,细细的腰带被沉如归勾在指间把玩。
慕瓷像是听到好笑的笑话。
沉如归捏了捏她的脸,“顾总跟你说话呢,给个声儿。”
“不想,”慕瓷慵懒的打了哈欠,笑意褪去,只剩厌倦和烦闷,“我要睡觉,他啰嗦个没完,真是烦透了。”
顾泽眸底一片晦暗,“慕瓷!”
慕瓷起身往楼上走,她光着脚,没有半点声音。
“小瓷,”顾泽目光紧盯着她,即使放缓语气也掩盖不住骨子里的强硬,“跟我回去。”
走完最后一层台阶,慕瓷停下脚步,拨了拨散在肩头的长发,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顾泽。”
“是你先不要我的。”
着迷(h) 005.开个价,我包你。
十年前,宁倩二嫁到焉家,带走的是慕依。
十年后,顾泽从沉宅带走了顾笙,头也不回。
前者是慕瓷的生母,后者是慕瓷的未婚夫。
慕瓷永远都是被丢下、被遗弃的那一个。
可谁能想到,过去了十年,她再一次落在了沉如归手里。
“再他妈掉一滴眼泪,就把你扒光扔泳池里泡一晚上,”沉如归斜靠在门口,指间夹着半根烟。
慕瓷回神,抬头就对上他阴鸷沉沉的目光。
拔屌无情的狗男人!
“我饿了,”慕瓷淡定的抹了把脸,“到底给不给饭吃。”
沉如归冷笑,“哪个女明星晚上吃饭?”
睡在他床上为别的男人掉眼泪,还想吃饭?吃屎去吧!
慕瓷在心里骂了句神经病,“我愿意吃,肉长我身上,你管得着么。”
“嗯,我不管,”沉如归面无表情,“后院有块空地,要吃什么自己种,最近天气好,饿死之前你也许还能看见种子发芽。”
慕瓷:“……”
不吃就不吃。
有本事饿死她。
慕瓷卷着被子缩成一团,沉如归摔上门离开。
半个小时后,佣人把重新做好的晚饭送到卧室,摆满了两大桌。
慕瓷没被饿死,反而差点被撑死。
———
整整一个星期。
慕瓷不是在床上睡觉,就是在床上挨操。
大鱼大肉吃多了,总该腻了。
天时地利人和才能事半功倍,所以她挑了一个沉如归心情还不错的早晨跟他谈,心平气和的谈。
顾笙是顾家的养女,除了血缘,其它层面和顾家正经的千金小姐没什么区别。
她从小娇生惯养,嚣张跋扈惯了,逛街的时候被一条狗吓得摔了一跤,当众出丑,一气之下直接让人把狗打死了。
那条狗,是沉如归养的。
“顾家小姐造的孽,凭什么是我买单?”
沉如归头也不抬,“去问你那个未婚夫,问他为什么拿你来换。”
刀刀都往慕瓷心上插。
“我不问他,我问你,”慕瓷脸上依旧带着笑,“他说换人你就答应了?不科学啊,你应该不是那种好说话的人吧?”
沉如归,“不是,所以没得商量。”
慕瓷笑得没劲儿,垮下脸,拿起桌上那杯红酒一口喝干。
“好,就算你迷恋我的身体,爱我爱得深沉,没我不行,”慕瓷叹气,似是觉得困扰,“但我得工作啊,你不能剥夺我的自由。”
沉如归被逗笑。
也许是清晨的阳光太过温柔,慕瓷竟然被这男人的笑蛊惑了心智,几分失神。
然而一开口根本不是人话。
“就那种党背景板的破角色你也有脸拿出来说,这回怎么死?被操死?”
慕瓷,“……”
她虽然只能演演龙套角色,但也是正经剧组好吧。
“底层人民的梦想,你不懂,”慕瓷也不生气。
她不生气,光着身体被操得失禁都经历过了,还要什么脸。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白让你睡了这么多天,你不给钱就算了,别挡我财路。”
沉如归发出一条短信后放下手机,开始吃早饭,空着的那只手顺着慕瓷的裙摆往里摸。
“在剧组混一天能拿多少钱?”
“我比一般小演员要贵,”慕瓷夹紧双腿,相当做作的撩了下头发,“因为我比较漂亮。”
中式早餐,很丰盛,沉如归每一样都尝了一遍,觉得还是慕瓷这块草莓蛋糕更美味。
腰间一紧,慕瓷被沉如归拽到怀里,就坐在他渐渐勃起的性器上,隔着一层睡裤的距离。
他说,“开个价,我包你。”
着迷(h) 006.嗯!他就是个早泄三分钟!
“包我?为什么?”
“老子愿意。”
“……哦,行吧,你牛逼你说了算。”
于是,慕瓷被包养了。
她想着,如果那些狗仔能挖到她被神秘大佬包养的新闻,她应该也能火一把。
但不可能。
沉如归的地方,没有他的允许,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连机关部门都不敢轻易动他,哪家报社胆子那么大爆他的新闻,除非是真的想死了。
慕瓷有半天的戏份,演的是个妓女。
要么怎么说沉如归嘴毒呢?
本来慕瓷的角色是女主的闺蜜,还有几句台词,结果开拍前被截了胡,成了只能露个背的妓女,并且是惨死的妓女,依然是个背景板。
“过分,有后台了不起啊!”经纪人方方差点被气死。
“别人榜上了金主要什么有什么,你呢?”方方再回头看慕瓷,更是憋屈,“你好歹也是顾总的女朋友啊,就算不能公开,那也是女朋友,他捧谁都是捧,怎么就不能捧捧你?你跟他撒个娇么么哒能死吗?”
这好不容易能有句台词了,结果又演回了死尸。
慕瓷对着镜子卸妆,淡淡道,“已经不是了。”
方方愣了两秒。
“被甩了?这么快?有叁个月吗?慕瓷,你太丢人了,我以你为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