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脑洞合集、人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来瓶矿泉水
强劲的力道,坚硬的肉.茎,水中窒息的快感,电流窜过身体,卢雀闷哼,吐出一口气泡。
高潮迭起。
日得久了,忽然一抖,啊……她失禁了……
肯定是被他电的!她羞恼地瞪他。
叁儿舔她的耳朵,在水里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再奇怪,反而清澈诱惑,“骚兔子,爽死了吧?”
卢雀摇头否认。
他咬住她的脖子,就像她是他的猎物,他粗暴地拉扯她的奶,“骚兔子,逼咬那么紧干嘛?”
卢雀爽得不行,肉.壁抽搐着流水,淫.水在水里晕开,像丝一样。
“叫出来!”他指尖按压她的肉.珠,放出让她欲仙欲死的电流。
“叫出来,骚.货!”他在淤泥里摸到颗石子,用石子去扭她的逼,“不然就让你痛……”
卢雀吐出一连串气泡,掐诀撑开一个可供呼吸的结界,大口喘气,喊道:“叁儿,好疼啊!”
老叁停下手,睥睨她。
淤泥因为刚刚的动静被滚出很多浑水,她避开些,老叁嫌她磨蹭,又要动手,卢雀连忙称他心意,轻轻叫起来,“啊啊……”
老叁压住她日,卢雀叫了开头,后面便越来越浪,逼xue舒服得厉害,“叁儿好厉害,好喜欢叁儿的大鸡.巴,求叁儿日.烂姐姐!”
清澈泉水深处,淤泥如浓烟一般腾升而起,在浑浊与清澈间纠缠的两具身体紧紧相连,少年把着女子的腿盘在他腰身上,他倾身压着她剧烈扭动,扭曲摇曳的鳗尾时不时爆出一些流窜的电流,交合的风暴中心则一直电光不停。
卢雀下身持续不断被电击,就算是大乘期的神魂加持也顶不住,她双手结印,轻声道:“叁儿,姐姐不行了……”
老叁已经被兽性掌控理智,面目狰狞,“啊……给我给我!给我!!!求姐姐给我!”
凝水成冰,再化作细细如针芒的冰丝,“叁儿……”
老叁虔诚地舔她乳尖的血,“求姐姐给我!”
卢雀抬手,冰丝悉数扎进老叁的身体,强烈的痛与爱袭来,透骨的寒冷封住他几欲迸裂的心神,他痉挛着射给她,一股又一股,xue里装不下了被挤出来,在水里晕开,浑浊,龌龊。
叁儿真是……每次和她交.合都要折腾她、折腾自己。
这算是她伤害最细小痛感又最强的术式了,叁儿不是修道者,被她封住后失去意识,沉在水里。
他是电鳗,是需要呼吸的,她把他抱在怀里,掐诀上浮,爬出水面。
馋(脑洞合集、人外) 白电血鳗7
冰丝化水后刚刚被冻住的血流出来,在水里洇成一朵慢慢绽放的血花。
卢雀把他上半身拖出水,拨开他湿漉漉的头发。
他微微嘟着嘴,她忍不住伸指去戳他的唇。
阵法慢慢治疗他的伤,卢雀细细地查看他的身体,指尖拂过他鳗尾上整整齐齐被切开的伤口,她如今只记起了叁儿,满心都是对他的怜惜和疼宠。
她对他这般纵容,有爱,有怜惜,更多的,大概是愧疚吧。
毕竟叁儿变成现在这般,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他们相遇时,他还是个安安静静的孩子,会呆在一个角落一整天,一动不动。
她觉得他的能力很有趣,便化成小鱼去逗他,引他发电。
多几次他就不理她,慢悠悠地游走,黑丝带似的尾巴,曼妙丝滑。
时值仲夏,正午的烈日晒人,他躲在一团水草下蔽日,她厚脸皮地凑过去,“挤一挤。”
他逡她一眼,默默游走了。
她当时还未至大乘期,在某次参悟空间阵法的时候被阵法传送到了一个莫名的地方,当地的人言她听不懂,装束也很奇特,最妙的是当地的河流里有一种似鲶似鳗的鱼,能放出雷电一样东西,这其中属她眼前这只最为强力。
被他电一下,麻酥酥的,简直让她上瘾。
卢雀游到他身边贴他,他身上无鳞,滑溜溜的,她冲他吐泡泡挑衅他,他看出她就是欠电,没理她,飘逸的尾巴一甩,避开她。
卢雀身形也快,立马反应过来紧贴着他,他又溜,她紧跟,几个来回下来,他终于正眼看她了。
好厉害的小鱼,电不麻她,身形还如此敏捷。
“你怎么发电的?”卢雀嘴里吐出一串泡泡。
他认真打量她,还慢悠悠地绕着她游了两圈,这鱼红彤彤的很丑,但是很厉害,他如此评价道。
他主动贴近她,修长鳗尾把她卷住,肌肉一紧,狠狠地电她!
这波电击持续的时间很长,饶是卢雀也有些晕,她觉得实在有趣,心念一动,使周围结冰,把他冻住。
他吓了一跳,扭了扭完全动不了,震惊地看她。
卢雀戏弄了鱼,跃出水面,哈哈大笑,便去别处玩儿了。
她算出自己这是到了天地的另一边,在这方天地流连了几日决定打道回府了。此时她正坐在小溪流边百无聊赖地用脚踢水,一尾黑色的鱼拖着长长的尾巴游过来。
她下意识用脚去逗这条鱼,被他电了一下,这才认出原来是那天那个家伙。
黑鱼一直在她脚边徘徊,她突然有个惊讶的想法,“不会吧……你该不会认出我了吧?”
于是她作死地摆着脚,“你要是认出我了,你咬我一口呀!”
黑鱼毫不含糊,细密的牙齿狠狠地咬了她的大脚趾。
她抬脚,看着紧紧咬住自己大脚趾的鱼,“你还能听人言?”
她抬手摸了摸他,探出他居然已经开智了!
“修行不易,既然你我相逢,那必有缘由,我如今点化你一番,也算是你的造化啦。”她指尖凝出一点光华,点在他脑袋上,见他还咬着自己的脚趾,甩了甩,“你倒是电我啊!”
黑鱼却突然松口,钻回水里。
她撑起身,“我得走啦!”言罢双手结印,脚下绽开一个圆形法阵,阵法启动,瞧见水里那个黑影,想了想,她一招手,做了个水泡将他从水里圈起来,带他一起回了修真界。
直接回了自己修行的山下,她把鱼放进一个小池塘,逗他,“你倒是再电电我呀!”
突然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黑鱼有些惊恐地乱窜,撞得荷叶东倒西歪。
卢雀乐不可支,正想再和他玩会儿,突然到徒弟的千里传音,她遗憾道,“那我先把你隔这儿了啊,回头再找你!”
那以后他便被她抛出脑后,她对他就像觉得一朵花好看,就顺手摘了,觉得这个玩意儿有趣,就要了,全然没想过他被她一个兴起带到新环境会遇到什么,也不曾想他那独特罕见的能力会给他带来怎样灾厄。
今天爆更四章,还有两章老叁篇结束,啊,顺便再祝你们元旦快乐~
馋(脑洞合集、人外) 白电血鳗8
再次遇到他已是百年之后,她当时游历人间修真界,发现修道士间有一则传闻,说是世有一鱼,能通天晓地,呼风唤雨,有天界雷电之能,食之能使修为猛增,最重要的是能其受渡劫雷电之苦!
举世只有一只,据说在俗世大国的皇帝手中。
卢雀已经到了大乘期大圆满,渡劫在即,若传言为真,那她可真是馋这条鱼啊!
那天她溜进皇宫,探出鱼在国师手里,这国师虽身在俗世,却居然已经初登大乘期,莫非是那条鱼的功效?思及此,卢雀简直喜不自胜。
她一个大圆满还治不了你初期?
未伤及无辜,她决定智取。
她扮作一个寻常炼丹小童混进国师府,正赶上国师宴客,请的是当世太子,酒过叁巡,见国师神神秘秘地命人端上旷世珍馐,说食此珍馐能延年益寿,通晓天地,太子大感兴趣,卢雀抻脖子去瞧,见一小块莹白如玉的肉被片成薄片,放在装饰华丽的盘子里。
瞧这质感倒很像鱼肉,卢雀一惊,莫非这就是那鱼?
不会吧已经被杀来吃啦?
这么巧她赶上啦?
偷梁换柱,移花接木,强买强卖,武力制裁……一瞬间她已经想了不下十万个方法搞到那鱼肉。
却突然察觉到一丝怪异。
那鱼肉上的灵气……是活的,它们正朝着某个方向延伸,似乎想回到那里去。
鱼还是活的!
直接取肉难道会更厉害么?卢雀如此想到。
既然鱼还活着,那她便不那么急了,饶有兴趣地看他们食下鱼片,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最后的美味吃完,宴席便到了尾声,卢雀正欲离开,见明黄色衣服的男子突然全身痉挛,倒地后如羊癫疯似的抽搐了一下,当场暴毙!
周围瞬间炸开了锅,鸡飞狗跳,卢雀蹙眉,怎么会这样?
她沿着刚刚鱼肉散发的灵气探到一处后宅,还未靠近便嗅到到一种复杂混合的腥臭,她看了看这宅子的结界,布得极好,可饶是如此也罩不住这血腥之味。
她撕破结界钻进去,越往里走,越觉得恶臭难忍,待推门而入。
“叮铃。”一声清脆的银铃声极不和谐地响起。
卢雀隐去自身气息,若非渡劫期大能,没有人能识破她。
转过影壁,进到一个漆黑的大殿,大殿的四周有工制造的锁魂缚,殿中有一方血池,卢雀夜视能力大开,发现池边坐着一个人。
雪白的长发蜿蜒到了血池里,浑身印满咒印,几乎看不到皮肤本色,卢雀只扫了一眼那些咒印,便看到不少罕见的邪恶禁忌之术,恶毒得令她也不禁毛骨悚然,这些禁术哪怕一样加身,也是残酷得令人发指的刑罚……
而那人却似乎完全不为所动,他的注意力被指尖的一枚银质小球深深吸引,苍白瘦弱的手好奇地左右拨动它,听它发出“叮铃叮铃”的细响,似乎有些开心有些激动,摇晃着身子,血池被搅出波浪。
卢雀慢慢凑近他,他的皮肤干燥开裂,凝着的血让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下半身泡在水里。
她扫了一眼池子,突然明白为什么他干成那样也不愿去池里。
血祭咒池,不但会蚕食他的寿命灵力,还会吞并他的理智。
他不断地用食指去玩推那颗小球,小球突然被推远,他虚弱地伸手一抓,没能抓住,小球一路滚到了墙角,他撑着池边努力往小球处爬,想把它捡回来。
卢雀感觉锁魂缚上的符文轻轻摇晃,才看到他下半身被禁锢在池里,脱不了身。
可他实在太想要那个小球了,拼命地往前,锁魂缚勒得极紧,如锋利的刃切割入肉,他也毫不在乎,一心只想捡回那个银质小球。
馋(脑洞合集、人外) 白电血鳗9
手却始终够不着,他突然屈指成爪放出一股刺眼白光,“滋滋”地控制电流,将小球吸回手中。
小球入手,他满心欢喜地拿起摇了摇,即使因为使用能力触发了身上恶毒的咒印,钉嵌在胸膛里的钢针又扩大几分,也全然不在意。
卢雀愣在原地。
漫长的修道生涯中,那条被她戏弄的黑鱼早已被遗忘在不知名的角落,可他罕见的能力却使她终于从繁冗的记忆里寻出他来。
是他啊!
他依旧在玩弄那颗银球,天真无邪,好似加诸他身的痛苦并不是什么多大不了的事,他一指点在银球上,轻轻放电,细小的电光照亮沉闷的大殿。
卢雀才瞧见他眼窝深陷,那里是黑黢黢的空洞。
一时间诸般罪恶压在她身上,喘不过气。
她一时任性,竟让他承受了如此沉重的苦痛。
他似乎察觉出一丝异样,耳朵动了动,慢慢转向她的方向,黑洞洞的双眼像是无声的控诉,他二指夹起小球,摇了摇,从胸腔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玩……吗?”
卢雀不再隐匿自身气息,慢慢朝他走去,“我带你离开这里……”她看着他瘦可见骨的容颜,轻声承诺,“我一定会治好你,再带你回你原本的家园。”
却没注意到在她散出自己气场时,他轻颤的身体。
他伸手触到她的脖子,顺着她的脖子往上,摸到她的脸,眉宇轻蹙,又倏地笑开,“是……你。”
卢雀一愣,他竟然认出她来了。
他倾身凑近她,想表达什么,却不知该怎么做。
卢雀悲伤地望着他,重复道:“我一定会治好你。”
她斩断锁魂缚,尽量抠除加在他身上的禁制,可大多数与他身体已经融合,要拔除非常麻烦,甚至有些已经永远无法拔除……
她将他从水里拖出来,看到他的鳗尾被人切了很大一块,整整齐齐的刀口。
她蓦地想起那装饰华美的盘子里的肉。
她愣神的时候,他伸手抱住了她,他的指甲很长,扣进她的肉里让她略微不适,但她并没有避开。
有点类似于自我惩罚,似乎这样她对他的亏欠就能少一些。
“要一起。”他喉间含糊地说道。
她没有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要求,可是她片刻没有迟疑,轻声道:“好,一起。”声音轻得仿佛怕惊扰他的疼痛。
叁儿还在睡,卢雀爱怜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她害得他受了很多苦,可他却不恨她,也不轻易言痛。
倔强,单纯,甚至爱上她。
可他的心已经在那些年里被折磨得荒芜,为了让自己捱过漫长的疼痛,他疯狂地暗示自己,这些痛不是痛,这不过是生命的一种常态……所以后来即使她救了他的身体,她却怎么也救不了他被折磨得扭曲的内心。
他不知道这么表达爱,甚至只有在剧烈的痛苦下才能获得快.感。那些咒印掠夺了他的理智,他变得暴躁易怒,对她有着病态的依恋。
叁儿本该是睥睨丛林的掠食者,却因她身陷囹圄……这份沉甸甸的债不知怎么才能还完。
卢雀轻叹一声,叁儿慢慢睁眼,她对他勾起一丝笑容,轻声唤他:“叁儿……”
“你还在。”他看着她的眼睛。
“嗯,姐姐永远都在。”
“我还会失去你吗?”他起身,鳗尾甩上来卷住她。
卢雀抚了抚他的尾巴,曾经被切掉的地方再长不出新肉,变成一个难看的缺口。
“不会。”卢雀向他保证。
老叁却突然低头了,雪白的头发垂下,遮住眼睛,“你在就好。你和老几在一起,我都不生气。”我会和他们一起守护你。
这不像是叁儿会说的话,可见他这次真的被她肉身的毁灭吓到了。
馋(脑洞合集、人外) 白电血鳗10(完)
明明看起来十分笃定她会回来的样子,其实,还是很害怕吧。
她向他伸出双手。
他一愣。
低头。
慢慢凑过去,鳗尾松开,松散地圈住她。
将头放在她腿上,任她双手轻柔地梳理他的发丝。
感觉他抑制不住地绷紧肌肉,她知道他又渴望那些疼痛的刺激了。
“叁儿,不要痛,痛不要。”
他紧紧咬牙按捺住那种畸形的渴望,喉间模糊呢喃,“……不要痛,痛……不要。”
她的吻落下,叁儿猛地睁眼,“睡吧……叁儿……睡过去,就不难受了。”她指尖泛出淡淡的光泽。
他已经很久很久不曾睡眠,刚刚那种短暂的小憩也是奢望。
“睡醒了,你还在?”他犹如涸辙之鱼,抓住她的手。
“叁儿……”她捧住他的脸,“我爱你。”
霎时天光骤亮,他向来狰狞的脸变得温柔如水,他嘴角微抬,“我也爱你……”
“睡吧……我把你藏在这里,除了我,没有人会找到你伤害你。”她指尖光芒大盛,咒印结成,点在他眉心。
“睡好了醒来,身体会好很多,姐姐再和你一起去看看这世间的大好山河。”
他已经连眼也睁不开,却执着地不愿睡去,拉着她的手回应她:“那……说好了……”
“说好了。”
眼前少年化为一条黑鳗,她将他用结界封好,沉入汤泉中。
“做个好梦,叁儿……”
(叁儿的走马灯)
一开始,或许连正眼也没给过她。
可现在满心满脑子全是她。
可是为什么?
再也见不到她了。
不是说好了,要再来找他的吗?
这个漫天飘摇的白色东西是什么?
为什么这么冷?
好冷。
啊,被冻住了,好冷好冷好冷。
啊,冰化开了,又可以动了呢!放一阵强电,感觉似乎好多了。
好多花瓣啊,粉粉白白的。
荷叶长这么大了。
荷叶又枯了,这是第几十次了?
她为什么还不来?
都快记不住她的样子了。
讨厌下雪,好怕冷。
可是这种冷好像她的感觉。
也算,不那么讨厌了吧。
他们是谁?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好痛!
好痛!!!
好痛啊!!!
好痛!……
好痛……
好痛。
痛。
啊!这又是什么新玩具!
我……这是我吗?
我也……有手了?啊!太好了啊!原来你们是这样的好人啊!谢谢你们!
我也和她一样了啊,我有手了啊!
是的,一点也不痛。
是的,谢谢你们。
我和她越来越像了啊!
原来她那样的叫女孩子啊。
太好了我恰好是个男孩子呢!
是的,不痛,我知道,这是生命的常态。
可是,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
她来了……
她真的来了!
我是何等幸运,她竟然真的来找我了!
她没有骗我!
好幸福啊……
我怎么这么幸福呢?
啊,我们永远在一起吧。
馋(脑洞合集、人外) 螣蛇1(避雷避雷!!!叔嫂乱伦)
卢雀就在这边茅草屋里住下,过了没几天小肆也来了,一言不发地默默住下了,他刚刚恢复神力,按理是需要闭关消化这些的,但无论卢雀怎么劝说,他都不听。
白天卢雀做饭拾屋子,他会乖乖打坐调息,但到了晚上,他就赖上床,也不做什么,就撒娇似的抱住她。
卢雀揉揉他的脑袋,回身抱住他。
感觉到他的闷闷不乐,卢雀暗搓搓地拨弄他的小耳朵,“怎么了?”
小肆冷着脸看她一眼,默默把头埋进她胸口。
“……”卢雀无奈,想了想,伸手把他的头抱紧,他温热的呼吸吹在她胸上,暖暖的,“怎么了?想吃奶?”
“我不想管老一。”小肆闷声道。
卢雀指尖搅动他温温软软的耳朵,“那就不管。”
小肆眼睫半阖,淡淡道:“你要是想起他,就不会这么说了。”
“小肆醋了。”
“不醋,”他撑身而起,明明看着她,眼神却似乎飘得很远,“只我一个人……是保护不了你的。”
“怎么了?”卢雀觉出丝异样,“我会面临什么危险么?”
小肆拉过被子把她罩住,“我要压着你睡。”
“……”
这日小肆被她赶去打坐融合神力,闲着无聊,在院子里剪花枝插瓶,身侧风动,她回首,院墙下小伍长身玉立,他见她望来,笑吟吟地将手心摊开。
一个流转着光华的球在他手心发着微光。
“姐姐,我做好了。”他向她走近几步。
卢雀停下手里的动作,将剪下的花枝抱起,“这是什么?”
“梦境。”小伍温柔地注视着手里的光球,“我把我的记忆提炼出来做的,姐姐睡一小会儿,就会想起我了罢……”
“唔……”卢雀顿住脚,“就睡一会儿么?”
“嗯,也没那么多时间耽误,”他突然想起似的,“小肆呢?不是叫他来通知你老大的事吗?”
“老大……”卢雀艰难地念出这个称呼,“他怎么了?”
“他在慢慢地死去。”小伍说完走近她,伸手捏住她的手腕往屋里走,“姐姐,来。”
“死去?”卢雀还没消化完这话,已经被小伍带到屋里躺到躺椅上。
他眉目有片刻的消沉,转瞬即逝,对她笑道:“姐姐,一定要记起小伍啊……”说着,放开手中光球,
那光球摇摇晃晃地向卢雀飞去,卢雀下意识伸指点了一下,光球炸开,星河绚烂在眼前,她穿梭在光里,忽然一个踉跄,被人扶了一把,“雀儿,怎么了?”
“嗯?”卢雀回过神,理了理耳边的碎发,“没,刚刚好像走神了。”
“那边已经把最后的礼送来了,日子定在下月初一。”
卢雀紧了紧背篓的背绳,低声应了声,“哦。”
下月初一,现在二十九,不就是几天后?为了给弟弟凑读私塾的钱,她就像牲口一样被匆促地卖掉了。
“那家人看着是好相与的。”
“嗯。”
“过去以后要勤快点,别让人嫌。”
“嗯。”
穿了一身红,带着盖头,从自家村走到那家村,再有个吹唢呐的跟着吹了一路,就算是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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