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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案(1v1剧情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乌柳
“我知道了,祖母。”江清黎乖巧应下,伸手接过被老太太抓着的蛊皇,小蛇儿一缩,缩回了她的身上,爬到她颈子上,从她衣领里探出脑袋来,继续看着老太太。
“这东西养好了能护家,养不好会反噬,蛇蛊凶残好斗,春秋季尤是,最好多带它出去放放风,与其他蛊虫斗斗,蛊和人一样,越斗越勇,它只有多食毒物才会越来越厉害。”
老太太交代了一番才让他们走,夫妻俩回到熟悉的房间里,感慨良多,江清黎迫不及待让庆妈妈备好水,泡了个舒服的花瓣澡,再用上阔别已久的润体香膏。
顾瑾之看得好笑,这么晚了,她还这么能折腾。
蛊皇也跟着她一起泡,一起涂香膏,半点不适都无,反倒还挺享受的,顾瑾之不由想,这蛊皇不会是条母蛇吧?
江清黎则是庆幸先前留了庆妈妈在身旁伺候,要是以前的小丫头,估计会被蛊皇吓坏了。
一人一蛇都抹得香香地方才上床,顾瑾之已经昏昏欲睡,感觉到她上来,便伸手搂进了怀里,嗅着她身上的香,亲了亲她的脸,“新年新气象,愿梨儿新的一年能事事如意,事事顺心。”
“相公也是。”江清黎也学着他,在他脸上香了一个,继而说道:“今年我的心愿得要相公实现。”
“嗯?想要什么?”顾瑾之好奇问她。
“我想要个孩儿。”
“好,一定会如梨儿的愿的。”夫妻俩说着悄悄话,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清早祭完祖,父亲要和百官去给皇上朝贺,由他负责接待上门来的客人。头一个上门的就是丁宝儒,与往年不同,他媳妇也来了,往年都是他带着两个儿子来的,他媳妇计较着当年撮合顾瑾之没成的事,好些年没来了。
拜贺老太太后,顾瑾之与丁宝儒两人留在房里闲聊,两个小孩儿被齐岱和唐文白带出去放鞭炮了,江清黎则与婆婆接待丁宝儒的夫人谢南薇。
江清黎并不知他们的往事,与谢南薇相处了一阵,只觉得她对自己似有不满,有时还阴阳怪气的,话语间不时提到自己俩个孩儿,意有所指她多年无所出。
若不是还有婆婆从中活络,估计场面会很难看,江清黎很纳闷,为什么丁宝儒与顾瑾之那样交好,其夫人又是这样?
好在他们并没多待,等他们一走,江清黎便问了婆婆究竟,婆婆笑得奇怪,让她去问顾瑾之。
在她的询问下,才知道当年定亲还有这么个误会,遂追根究底问当年那个姑娘是何人。
“你别胡思乱想了,不过是个误会,我根本就不曾见过她,乖了。”顾瑾之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涂的红艳艳的嘴,沾了一嘴她唇上的口脂,甜甜的,花香味。
“你这口脂还怪好吃的。”po18u.)
“哎呀,你别给我亲花了。”江清黎赶紧推开他,从怀里拿出小镜子瞧了瞧,确认没花妆才回镜子,拿着帕子给他擦了擦嘴角沾着的红口脂。
“相公,你当初怎么会应了与我的婚事呢?”江清黎好奇问他。
“其实当初定亲的时候我还在外地,回来才知祖母已经给我定好了,已经过了礼了。”
“你就没想过退亲?”
“得知你年龄的时候,我是想过退的,但退亲于你名声不好,日后不好再许别的人家,娶谁都是娶,也就应了。”顾瑾之如实告之。
“若是当初丁宝儒和你说了那姑娘,你是不是肯定会退亲?”
倒不是会退亲,如果当初丁宝儒和他提了,他又与那姑娘看对眼了,他肯定就不会接那个任务,肯定会与家里人说,也就没有江家这回事了,不过此时肯定不能这么说。
“顾少夫人,没有如果,不要胡思乱想。”顾瑾之搂过她又亲了口,“哎呀,这下亲花了。”
“让你别亲嘛!”江清黎忙着补妆,也就没心思再纠结了。
除了丁宝儒带了媳妇来,其他上门拜年的都没带女眷,无需江清黎她们接待,婆媳俩,磕着瓜子闲聊了一上午。
初二回门,江清黎终于体会到了别人说的回娘家的感觉,只是私下里,她娘又和她提了孩子的事情,并给了她一张方子,说是同房之前,先让顾瑾之喝一盅。
正月里吃药不吉利,江清黎并没有立即用这方子,妥帖好了,只等过段时候再说。
去年顾父调去了刑部,新春里要与吏部配合核实各地官员的政绩,没有休息,家里的客人都由顾瑾之接待,一直到初五之后,上门的人才陆续减少,初七开始继续早朝后,才算消停。
顾瑾之与丁宝儒到六扇门里报了到,都有默契的没有接任务,顾瑾之是打算休息一阵,丁宝儒则是因为要帮他父亲处理顺天府积压的案子,他这一走,没有合适的人接手,以至于顺天府最近几月积压了不少案子。
顾瑾之见他事情多,便带着齐岱与唐文白去帮他处理。
江清黎看得心痒痒,也想跟着去,可在京城里,着实有些不大方便,谁知老太太大手一挥,让庆妈妈给她弄了套男装来,给她易容成个俊俏公子。
她比齐岱年长几岁,身量却是差不多的,她又长得面嫩,这么一装扮,还真像和齐岱他们一起的小伙儿。





春案(1v1剧情h) 进周家村(二更)
顾瑾之打量了一番,啧啧出声,还真挺像那么回事,连喉结都伪装上了,只是……
顾瑾之伸手抱过她,捏了捏她的胸脯,那么一对儿大奶竟也藏住了。
没摸出来,顾瑾之扯开她的领口瞧了瞧,才知是用布条子像裹脚一样裹住了,裹得紧紧地,加上冬衣较厚,能很好的遮掩,就算碰到了也不会有什么异样感。
“裹得难不难受?”
江清黎连连摇头。
“要是难受了,别忍着,记得和我说。”
江清黎连连点头。
待训练了一番走姿做派后,顾瑾之终于答应了带她一起去。
这次查的案子是在离京二十里外的周家村。
周家村是个合并的大村,虽叫着村,实则快赶上一个小城了。
周家村人大多经商,男人走南闯北,女人留在家中操持,有女无男,阴阳失调,常发生有偷汉丑闻,不知从哪年起,村子里建了座贞洁楼,此楼高三丈,四周封闭,铁门加锁,只楼顶开窗,凡丈夫外出的女人,都会被送进此处,平日不能出,也不能进,一直到丈夫回来领人才能出来。
一月前,京城下了场大雪,有人扫雪的时候,在贞洁楼周围挖出了不少人骨,便赶紧报了案。
顺天府原先也有衙差过去看过,但查了周家村众人,包括贞洁楼里的所有女人,一个人也没少,这些尸骨来的莫名其妙,久查无果,便一直耽搁着。
顾瑾之与江清黎冒着风雪赶到时已经是下午,今天风雪大,天色较暗,才未时就感觉天要黑了。
顾瑾之是故意这时候来的,这样方才能装作过路的旅人住下。
两人在村子口下了马,牵着马进村,远远瞧见了那高高的贞洁楼。
江清黎迈着装出来的豪迈步子跟在顾瑾之身后,她现在是男子装扮,不好与之太过亲密。
村子口有个小客栈,一对夫妻开的,刚过完年,还没出正月,过路人不多,客栈里并没什么人,只有一桌有两个男人在下棋饮茶。
老板娘倚着柜台拨算盘,老板在厨房忙活,见他们进来,老板娘赶紧走出柜台,拿过一旁扎起的茅草给他们扫了扫衣上的雪,“两位公子,打尖还是住店?”
“劳烦开两间房间。”
嗯?江清黎看他,怎还开两间房?随后才想起自己现在是男人。
“好勒,客官您楼上请。”老板娘往账簿上勾了一笔,拿了两个木牌子,便领他们上了楼。
上楼之际,顾瑾之打量了一下楼上所有房间,只有两间房门口挂了木牌子。
老板娘将木牌子挂上,便推开房门,分别领他们进去。
小小的一间房,布局一样,老板娘将他们领进来便去给他们打热水了,江清黎一人坐在房间里,心里七上八下很是没底,忍不住打开房门,想溜去隔壁顾瑾之房间。
刚打开,顾瑾之那边也打开了,“梨儿别过来,现在我们分头探老板娘的话。”
“啊?”怎么探?江清黎刚想问,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听声音应该是老板娘送水来了,江清黎只好赶紧又关了门,进了房间里,假装整理衣裳。
很快敲门声响起,是老板娘,江清黎应了声:“来了。”伸手整了整衣冠方才打开门。
老板娘拎着两壶茶水,明显是先进的她的房间,“小店只有这般粗茶,小公子可莫要见怪。”
“无妨。”
“小公子这是从哪儿来,打哪儿去?”老板娘一边说着,一边给她沏了杯茶。
“从京城去南边望城走亲戚。”江清黎按着之前套好的话说。
“怎么会大过年的赶着过去?怎不等天气暖和些再走?”老板娘与她闲聊。
“那边催得紧,赶着见老爷子最后一面。”江清黎随意发挥了。
“原来是这样,隔壁那公子与你是一起的?”
“不是,碰巧顺路而已。”
“小公子年纪轻轻,家里人怎会放心你一个人上路?”
“不过走一段路而已,到前头白沙镇与我族叔汇合,我便与他一块儿回去。”
“原来如此,我还纳闷小公子怎会一个人赶路呢,小公子好好歇着吧,有事叫我便是。”
总算送走了老板娘,江清黎擦了擦额上莫须有的汗,靠着门口听了听,听得隔壁开了门,然后老板娘进去,等了许久才出来。
等老板娘一走,江清黎赶紧溜进了他的房间。
“你们聊什么聊了这么久?”
“你们不是聊的更久。”顾瑾之伸手抱过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江清黎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方便他亲,“我没套出什么话,反倒是被她套了许多话。”
“我知道,方才她也向我打听了你。”
“她有问题?”
“现在还说不准,待会儿到饭点,我们到下面吃饭,看能不能瞧见其他房间的客人。”
顾瑾之摸着被布条子缠的紧紧的胸脯,不问她:“要不要给这两个娇团团放出来放松放松?”
江清黎摇摇头,“不了,已经快到饭点了,别事了。”
“今晚睡觉别锁窗,要是没有情况,我从窗户过来。”
夫妻俩约定好,江清黎便赶紧又回了自己房间,到饭点,老板娘热心上来问他们是在房里用饭,还是到下面用饭,按着之前的约定,江清黎选择了下去用饭。
原先下棋的两个男人也在,看来他们不是吃饭的客人,也是住在这儿的客人,随后楼上又下来了个书生打扮的人,手里拿着书,走路吃饭都没放下,听老板娘唤他王公子。
看样子是赴京参加春闱的学子。
他是独身一人,看穿着打扮家境应该不是很好。
很平常的一餐饭,大家吃罢,各回了各自的房间,并没有什么异样,江清黎不由纳闷,许是他们多想了吧。
晚上风雪更大,临睡前,老板娘又每房送了个汤婆子,加了一床被子。
有着办案的压力在,江清黎难得在有条件洗澡的时候没有要水洗澡,早早吹灭了灯,窝在床上,只等顾瑾之过来。
夜色渐浓,江清黎不由捂嘴打了个哈欠,应该没什么事吧?
正想着,窗户响了一下,然后顾瑾之就过来了。
“相公。”江清黎忍不住唤了句。
“嘘!”顾瑾之示意她轻声,然后赶紧走过来,钻进了她的被窝里。
“怕不怕?”
“有点,你来了我就不怕了。”江清黎如实说着,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有他在,江清黎就安心了,便放心睡了,可刚迷迷糊糊要睡着,又被他推醒了,“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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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案(1v1剧情h) ρo①8ū.coм 贞洁楼里的龌龊事
江清黎顿时清醒了,有轻轻地脚步声从门口走过。
“我们要怎么办?”江清黎又开始紧张了。
“没事,再等一会儿。”顾瑾之说着,起身走到门口,透过门缝看了看那人的背影,是原先那个王书生,大晚上的,也不知他干嘛去。
听声音他走到了楼下,然后去了客栈后院,顾瑾之走到窗户看了一眼,看到他从客栈后门出去,往村子里头走,随后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狗叫声。
“我先过去看一下,你赶紧穿好衣裳,声音放小点。”顾瑾之交待完,便从窗户又回到自己房里,从自己房里出去,他们习武之人的脚步声在这寂静深夜仍是几不可闻,江清黎没听见声儿他就走了。
很快他又回来,告诉她:“书生去了贞洁楼,走吧。”
顾瑾之抱着她,使着轻功,仍是轻易地追上了王书生。
书生站在贞洁楼下方,正仰着头,仿着鸡叫声有节奏的喔喔了几声,然后上头就放下了几根绳子,王书生将绳子绑在自己身上,然后上头就有人将他拉了上去。
顾瑾之带着江清黎从另一方上了贞洁楼,里头亮堂堂的,许多女人赤身裸体围在王书生身边,王书生被扒光了,被许多女人骑在身下,救命才叫出来,嘴又被女人下体堵住了。
顾瑾之与江清黎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女人强暴男人?
几十个女人而已,顾瑾之没有犹豫,直接出手,将她们都点了穴道,将王书生从女人身下解救出来。
王书生扣着喉咙吐了一地,可见是被恶心的不得了。
“怎么回事?”顾瑾之问他。
“客栈老板娘告诉我说这是太傅建的藏书楼,里面放了无数孤本,她说守门的是她侄子,她能让她侄子帮我进去看书,我鬼迷心窍才听信了她的话。”
保险起见,顾瑾之还是将王书生也点了穴道,然后将贞洁楼里搜查了一遍。
每间房里都放有不少女子用来自渎的用具,这倒不是要紧的,可怕的是在她们厨房里发现了不少人骨残骸,被剁得碎碎的,或煮或炸着,满满几大桶,肯定不止一个人。
饶是顾瑾之见过那么多恶心血腥的场面都有点犯恶心。
回到刚刚那处,顾瑾之挑了个看着较为怯懦的女子解了穴道,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女子初时还想狡辩,顾瑾之威胁要将她扔进那炸人肉的油锅里炸,她才老实交代。
事情要从刚建好贞洁楼开始说起。
贞洁楼刚盖好,族长便带着人,将一些男人外出不在家的女子关进了贞洁楼里,只准她们每天用吊篮拿取当天的食物,与一些必需品。
她们无法反抗,只能被迫接受,贞洁楼的消息渐渐被人传开,直到有一天,村里来了个货郎,他与其他货郎一样,问她们要不要买东西,有个女人向他买了针线,他赠了个角先生用红布包着,那之后,大家就知道他还有这东西买。
一个针线包,一块布,一对耳环,只要篮子里多放一两银子,就会到一个额外的东西,各式各样的角先生,木的,玉的,铜的,就是没有肉做的真的。
慢慢地,大家不满足于玩假的,开始调戏起货郎来,说想买他胯下的真东西,而后在吊篮里不止放银子,还会放自己的帕子,荷包和脱下来的红肚兜。po18u.)
货郎都了,然后趁着四下无人,露自己的真东西给她们看,硬邦邦的真东西,馋得少妇们溪水潺潺,透过窗,也给他看自己胸前的真东西。
欲念一起,这些人就开始想着法儿想把这真东西弄进来。
透过竹篮,两厢约好了时间,趁村里人睡着后,货郎来了,楼上放下根粗粗的绳子,货郎将自个儿绑上,被女人们齐心拉了上去。
那天晚上,女人们都开了荤,拉着货郎做了一夜,将货郎的腰都累断了,那真东西,再硬不回原先的模样,甚至缩成了条毛毛虫,女人们不满催促货郎再使劲,才发现货郎竟脱阳而死,尽人亡了。
这一下女人们慌了神,不知该怎么处置货郎的尸体,有说扔井里的,有说随便埋土里的,最后女人们想出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将其碎尸万段,烹炸到看不清楚形状扔出去,村子里狗多,趁狗来撒尿的时候,把这些东西一点一点扔出去,就都会进狗肚子里去。
这事果然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无人知晓,可货郎一死,她们就没得玩了,后来她们约定好,只要谁出去了,就负责给其他姐妹哄骗孤身旅人游商过来,待她们玩弄舒服了就杀了喂狗。
周村的男人大多在外做生意,村里的女人基本待过贞洁楼,大家都不约而同被拉入了伙,慢慢地,随着进出的女人越来越多,她们便根本不愁没有男人来。
这个规矩也就被一代一代的传了下来,一直到如今。
这次会露出马脚被人发现则是因为处理碎肉的那个女人粗心大意,没好好烹炸,等不得狗来,就全都倒在了外面,被雪一遮盖,狗来吃,没有吃干净,被扫雪的人发现了,才报了案。
这案子可谓是闻所未闻,一禁发出来,顿时引得全城轰动,一个村的女人,都被绑上了木驴,绕城游街三圈后处死。
江清黎也算是大开眼界了,她以前只以为男人能做出强暴这种事,没想到女人做起来还毒一些。
顾瑾之听了她的话,不由笑道:“男人女人都一样,都会有欲望,都会要发泄欲望,一味靠忍着是决计行不通的,他们设贞洁楼严厉压制,反而让其更加逆反,才酿成惨剧。”
“所以你之前出门的时候教我自己弄呢?”江清黎说着将香膏子起来,赶紧上了床。
顾瑾之将她紧紧搂着,给她暖和身子,“可不是,若我不在,梨儿想了就自己弄。”顾瑾之在她耳边轻笑。
江清黎推开他,“我才不会呢!”
“梨儿羞甚,这乃人之常情。”顾瑾之说着,大掌在她身上轻抚,没一会儿,就将她的寝衣剥了下来,扔到了床下。
“以前也出过一回轰动京城,有关女人寻欢的丑事。”顾瑾之一边说着一边揉着她的软胸,江清黎推了下,没推开,也就任由他胡闹了。
“你说来我听听。”




春案(1v1剧情h) 申请调职
“看过耍猴戏吗?”说话间,裤子也被扔出了被窝,顾瑾之的手掌覆上了那处儿柔软,中指摸上了那条细缝。
江清黎不禁往后退了退,离他作乱的手远些,“以前过节和哥哥出去玩看过,这有什么吗?”
“以前京城里有个耍猴的王老五,他不似那些走街串巷的,他专门耍猴给富家老爷太太看,有一回他儿子带猴子出去玩,遇见了个富太太在买绸缎,那猴儿二话不说扑上了富太太的身,将富太太压在身下,挺着猴根金箍棒就往那富太太底下戳。”顾瑾之说着,一根手指入进了那湿润紧致的销魂窟。
江清黎轻嘤一声,倒是没再退了,反而是配合着张开腿,任由他把玩。
顾瑾之知道,小梨儿这是听得起兴了。
“然后呢?”江清黎催促。
“然后把大家吓了一跳,大家手忙脚乱上去救人,还被那暴躁猴儿给咬了,等巡街捕快赶来,那猴儿早进了水帘洞,做了美猴王,将富太太送上了九重天。”
听着淫秽的故事,这回江清黎湿地很快,顾瑾之又加了根手指进去,扣扣索索出更多的水儿。
“而后那猴儿被捕快一刀捅死了,猴儿一死,底下插在太太体内的东西却没软下,卡在里头,进不得,出不得,还是有个大夫来,说是太太受了惊吓,缩阴了才会拔不出来,大夫拿着香油,搓揉了太太穴儿好一阵,才让太太放松下来,将猴根拔出来。”
顾瑾之说着,将小梨儿换了个姿势,挺着棒子去磨蹭湿乎乎的穴儿,将那点子湿滑蹭得越来越湿。
“最后是怎么回事?王老五可是被惩治了?”江清黎一边问一边止不住轻哼,他总是能有意无意蹭过她那一点敏感处。
“事情还没完呢,富太太在街上出了丑,被丈夫休了,那人将王老五告上了衙门,王老五推说是猴儿发情了才兽性大发,强暴了富太太,猴儿死了,两清了。当时没查出其他证据,也只能这么判了。”
“没多久,王老五又养了只猴儿,又做了原先的营生,没过几年,王老五得病死了,他儿子另跟了师傅学做买卖,并未继承父亲衣钵,那只猴儿被王老五妻子邹氏养着,再不曾去外耍过猴戏,一直到有一天,王老五的孩子追着猴儿边哭边打,才让大家伙知道,原来这猴儿并不是养来耍猴戏的……”
“那是做什么的?”江清黎追问着。
“是……”顾瑾之凑近她耳边说,一边说着,一边将大东西抵进了她体内,惹得江清黎一声惊呼,也不知是被他突然进入才惊呼,还是被真相吓得惊呼。
“不会吧?”江清黎轻声质疑。
“王老五的孩儿从外归家,看见那猴儿压在其母身上作恶,他方才追着猴儿边哭边打,捕快上门,要处死猴儿,被其母阻拦,方才吐露出当年真相,猴儿与人差不离,王老五养的猴儿不耍猴戏,只供寂寞深闺的富太太们玩弄,猴儿不同于角先生那死物,操干起来于人无差,又与人不同,射多少进去都不用担心怀孕,没有后顾之忧。”顾瑾之说着,动作的更快了,戳得江清黎娇吟不断,直呼轻些。
“这可真是荒唐。”江清黎还不忘分心点评一下。
“男人有欲,女人也有,此乃人之常情,偏世人觉得男人押妓是理所应当,女人有欲则是水性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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