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案(1v1剧情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乌柳
其中一人抢先答道:“姚六介。”另一人稍微慢了一拍,众人齐刷刷攻向说慢了的那个,然,选错了……
千面郎君逮着机会溜了,很快消失在夜色里,顾瑾之只好作罢。
“你们审出了什么?”寻双问他们。
顾瑾之一五一十告知。方外之人,求生之人,和想天下大乱之人。可究竟是一个人还是叁个不同的人呢?还有他说六扇门有他们的人,是指欢喜密教的人还是指千面郎君。
综合他后面说的话,更像是在说欢喜密教的人。
在层层防护下,关岳山还是死了,谁人是内奸,内奸有多少还不清楚,皇帝震怒,下令锦衣卫严查六扇门上下,顾瑾之,孙崇乐,温清酒叁人尤甚,被上头停职查办。
顾瑾之到家时已是隔天大早,他径直去了父母院里,想问父亲关于摄魂大法的事,父亲刚起,明显疲乏,估计最近也因关岳山一事忙得脚不沾地,顾瑾之并没和父亲说停职之事,只问摄魂大法,父亲却说让他去问祖母。
祖母?顾瑾之有些意外,他只知道祖母年轻时也是江湖人,在江湖名声不佳,其他就不知晓了。
顾瑾之看看天色,祖母应该也刚起,估计还有一番折腾,也就先回房了。
江清黎已经过去老太太房里伺候老太太起床,顾瑾之回去没见着她,只好自己先去冲凉吃饭,做完这些,看着时辰差不多,才去了祖母院里。
祖母似不意外他问这个,告诉他,“摄魂之后对被摄魂之人下命令,被摄魂之人就会按照他下的指令做,按你说的,孙崇乐从里面出来是不是主动先说话?”
“没错。”
“这就是了,他预判了你们之间的对话,一早下了指令,才能如常和你对话,之后的指令就不能如此细致了,才会那般。”
原来如此,顾瑾之不免好奇祖母以前行走江湖的事,老太太却连连摆手,不和他讲,许是也知道自己当年没做甚能跟孙儿讲的事情吧……
顾瑾之只好换了个问题,“祖母可知晓欢喜密教?”
老太太明显一愣,“不是已经被灭教了吗?你打听这个做甚?”
“此次这个摄魂大法恐与几十年前欢喜密教长老有关,祖母与我说说吧。”
老太太似有不情愿,但还是与他说了起来,“欢喜密教和摄魂大法都是源于西域的藏传密宗。有人立志做拯救苍生的大侠,有人想做武林头一份的恶人,欢喜密教就是由一对西域来此想做恶人的姐弟创的教。”
“欢喜密教的教主怎么是两姐弟了?这与我听的不同。”
“姐姐看上了个官家公子哥,为了嫁给他,就金盆洗手与欢喜密教划清了界限,那时欢喜密教还不曾在江湖上叫得出名头,也没那么坏,姐姐脱身的早,在江湖上另混起了名头,没多少人知道她先前的事。”
“那后来呢?”
“姐弟俩相依为命,姐姐为了男人离开,弟弟觉得自己被姐姐抛弃,性格大变,自那时起欢喜密宗就彻底变了,似要报复姐姐的背叛,他仇视世上所有女人,他编了个长生的谎言,骗得很多人开始残害女子。”
“他姐姐怎不阻止他?”
“阻止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他已经走火入魔了,若不是去阻止他,你还有个叔叔的。”
嗯?!顾瑾之顿时反应过来,“祖母,您是说……”
“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亲手给他下的葬,他肯定是死了的,现在这个欢喜密教我就不知了。其实这摄魂大法也好解,与之打斗的时候尽量选在白日阳光正盛之时,在烈阳下,阳光刺眼就不易使出来,或用反光的东西晃他的眼,就能轻易拿下,对于中了摄魂大法的人,用针扎人中就能快速清醒。”老太太说的嘴干,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
“摄魂大法难学,讲究天赋,弟弟不会,只有我会,我当时教四个长老,只有大长老学会了,且他又爱用这招,慢慢在江湖上这就传成了他的绝技,至于大长老有没有传人我就不知了,不过,我教他的也不是真正的摄魂大法,作用不大。”老太太没告诉孙儿,当年就是用摄魂大法迷了他祖父那个多情剑客,真正的摄魂大法又岂是这么容易识破的,可当孙儿问起真正的摄魂大法,老太太却卖起了关子,说江湖上除了她没人知道真正的摄魂大法,他知道也没什么作用,顾瑾之好说歹说也没问出来,只能作罢。
从祖母院里出来,顾瑾之久久不能释怀,他怎么也没想到作恶多端的欢喜密教竟是自家人创立的。
等在外头的江清黎一看他出来,就赶紧迎上去,但顾瑾之没有和她一起回房,径直去了书房,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仔细回想抓捕关岳山的每一件事。
这一进,两叁天都没出门,不吃也不喝,他停职的事家里人都知道了,他娘还以为是因为这个,担心他想不开,张罗人要撞门进去,老太太这回倒是不急了,还拦下儿媳妇,说她添乱,差了婆子守着门口,不准她们进。
这让江清黎看不懂了,要知道,平日里老太太疼这独苗苗跟疼眼珠子似的,怎么这回这么奇怪?
江清黎还是站婆婆这边,心疼自己男人,担心他会有事。
双方纠结不下,最后还是顾父出来打圆场,端着饭菜进去和他聊了许久,月上梢头父子俩才出来。
顾瑾之出来同祖母和母亲抱歉,让她们担心了,江清黎瞧着他乌青的下巴,颓了几天,他胡子比以往都要长一些。
“没多大事儿,快和你媳妇回房收拾收拾,瞧身上这味儿。”听老太太这话,江清黎赶紧上前,婆婆没说什么,夫妻俩也就告退了。
顾瑾之明显有心事,在自己媳妇面前没装,看他愁容不展,江清黎也不知该怎么开解他。
“相公,水好了,去洗洗吧。”
江清黎不敢问究竟怎么了,跟着他进了浴房,殷勤给他解腰带,脱衣裳。
“我自己来吧。”顾瑾之按住她要扒他裤子的手。
江清黎乖乖住了手,脸蛋红红背过身去。
一声水响后才转回来,他已经泡进水里,“相公,我给你擦背。”江清黎巴巴又跟过来。
“咳,梨儿还是出去等我吧。”在她面前顾瑾之还做不到这么坦诚相见。
他这么说了,江清黎也不好再待下去,一而再而的推拒让她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都亲过了呀!
江清黎心里有点儿怨气,可他一出来,还是迎上去给他擦湿发,这回他倒是没再拒绝,任由她搓弄头发。
“梨儿想出去吹吹风吗?”顾瑾之突然问她。
“好呀。”江清黎不假思索。
他又问:“梨儿会喝酒吗?”
嗯?
“一点点。”
春案(1v1剧情h) 月下对饮(二更)
顾瑾之一手拿酒一手抱着小娘子运功上了屋顶,天边月亮正圆,月光似水,畏高的江清黎抱着自家相公不敢撒手。
借着月色下酒,顾瑾之打开酒塞,仰头灌了一口烈酒,遂将酒瓶递给小梨儿。
浓郁的酒香让江清黎有些不敢下嘴,她也就每年中秋吃螃蟹时才喝些黄酒,过大年时喝些不醉人的甜酒酿,哪喝过这么烈的酒。
可看着他的眼,江清黎还是抱着酒瓶子抿了一小口,涩涩苦苦还辣嘴,刚入口的酒顿时又吐了出来。
顾瑾之给她拍拍背,把酒瓶子从她手里拿过来,好笑道:“逞强做甚。”
江清黎不服输,缓过来表示还要喝一口试试,顾瑾之赶紧将酒瓶子拿远了,躲过她的手,笑道:“这么好的酒,你就别再浪费了。”
“再尝一口,肯定不会吐了。”江清黎信誓旦旦。
顾瑾之斜眼看她,明显不信,看着小娘子白净的小脸,艳艳的红唇,想起了成亲那晚的交杯酒。
那天他挑了红盖头就被丁宝儒他们挟持去喝酒了,交杯酒推到了宴客后,丁宝儒知道他不会对还没长开的小丫头下手,不担心把他灌趴下了没劲洞房,就可劲儿灌他酒,嚷嚷着不醉不归。
大家都喝趴下了,四仰八叉躺在堂上,他还是被祖母捏着鼻子灌了一碗醒酒汤唤醒了赶去了新房。
那时已经是半夜,小丫头早撑不住睡下了,满满的两杯交杯酒放在桌上,他倒水喝的时候,就喝了自己那杯,觉得太烈,觉得小丫头喝不了,就帮她也喝了,砸吧嘴又觉得交杯酒好寓意,好兆头,自己一人喝坏了寓意,看着杯底剩着一点点残酒,就顺着她嘴角滴了两滴进去。
顾瑾之仰头又喝了口酒,将小媳妇抱到自己怀里,下巴放在她发上,与她说起了这桩她不知道的交杯酒。
“原来是这样,我当时还纳闷呢,可大家都没提这事,我也没问了。”说完抬头看他,“那怎么能算交杯酒?”
“那,今天补上?”
江清黎点点头,就示意他下去拿杯子,顾瑾之不动,又喝了口酒,捏着小娘子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烈酒入喉,江清黎还是受不住,推开他就是一阵咳嗽,喉头到胃里都是火辣辣的感觉。
顾瑾之丝毫不意外,给她拍背,“还喝不喝了?”
江清黎认输了,连连摇头,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顾瑾之一人喝着酒,江清黎趴着他的腿迷糊了眼,酒劲上来了。
“梨儿生辰快到了吧?”
江清黎迷迷糊糊应了声:“嗯……”
“今年及笄了吧?”
“嗯……”
“十六岁了,瞧着还跟个孩子似的,怎么忍心现在就让你生娃娃,圆房的事再缓缓吧。”
“嗯……”这句嗯,音调变了,配合着她摇晃的脑袋,明显是拒绝的。
江清黎撑起身子,晕晕沉沉反驳:“梨儿是大姑娘了,不信相公摸摸……”说着,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圆鼓鼓的胸口。
顾瑾之没料到她会这么直接,刚入嘴的一口酒差点喷了。
掌中的柔软无声反驳他的话,顾瑾之收拢手指捏了捏,丈量了一下掌中的尺寸,便收了手,笑道:“梨儿是大姑娘了。”
江清黎得到认可,咧开嘴笑了,又软趴趴趴回了他的腿上,打起了瞌睡。
吹着夜风,看着明月,摸着怀中人的黑发,顾瑾之喝光了手中的一瓶酒,不干就不干吧,没得离了六扇门还没地儿去了。
仔细回想种种,他意识到自己漏掉了不少细节,以至于和个冒牌货同进同出都没有察觉到,关岳山的死确实是他失职,被惩处是应当的,加之祖母曾又和欢喜密教有渊源,他应当避嫌,父亲劝他离职也无可厚非。
顾瑾之低头瞧瞧睡的正香的小媳妇,轻轻扬了唇,不如就按父亲说的,趁着这时候清闲与小梨儿要个孩子。
思及此,顾瑾之收了酒瓶,抱起小梨儿准备下去,刚起身,就看见园中有一人鬼鬼祟祟偷溜出去,有内贼?
顾瑾之赶紧下去将小梨儿放到床上,招了小枝来照料,就赶紧追了上去。
天色已晚,街上人少,轻松跟上了那人,碍着身上酒味重,顾瑾之没有跟的太近,但也不妨碍认人,此人是管厨房那个齐妈妈的丈夫马贺。
如他的名字,他是家里打理马棚的伙计。
这大晚上的,他偷偷从后门出去干嘛?
顾瑾之跟了他一路,跟他走到拐子街。
拐子街原叫翡翠街,后出了一起诱拐娃娃的案子,就被人叫做了拐子街,慢慢地,这地儿就成了叁教九流聚集的地方,赌坊花街都聚集在这处。
只见马贺在一家小赌铺停下,看了看,就有人招呼他:“马爷,来玩两把试试手气。”瞧着很是熟稔。
马贺瞧着心痒痒地,眼都直了,可还是摇了摇头,“不来不来。”又继续往前走。
走过赌坊,走过花街,一直到路尽头止步客栈才止步,进了客栈。
止步客栈常住着些胡商和外乡人,有最豪华的房间,也有最脏的大通铺。
顾瑾之扮作醉汉进去,与小二推搡间看见他上了二楼,进了二楼最里面的房间。
翻墙入院他没少做过,轻松翻进了客栈里,找到了马贺那间房。
只听里面有说话声,一男一女,男的是马贺,女的他也熟悉,是云鸽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置好小院?”云鸽明显不耐烦。
“快了快了,再等等,小乖乖,先给我抱抱。”说着就上了手。
云鸽半推半就让他扒了衣裳,马贺一张丑脸埋在姑娘柔软的胸前作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云鸽明显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看到此处,顾瑾之大概有了推测,这马贺见色起意,背着人将发卖出去的云鸽买下,花光了银子只好将她安置在这便宜的客栈。
看到此处,顾瑾之打算走了,并不打算管他们这事,不料刚转身,就听里头马贺一声舒爽声,这,这才刚开始吧,他就结束了?就这能耐还敢起色心?
果不其然,他这时间让云鸽也很不满,一脚将他踢开了。
“乖乖,这回我没准备好,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怎么来,死虫一样。”
“你给我用嘴嘴口一下就起来了。”马贺死皮赖脸又贴上去,按着她脑袋往跨间凑,不一会儿便传出了吞咽声。
春案(1v1剧情h) 夫妻初欢好
顾瑾之摇摇头,他肯定这马贺一时半会儿起不来,以他的年纪,体格,家里要交粮,外头要交粮,肯定受不住。
诚如他所料,云鸽吞咽了好一会儿还不见动静,就将他连人带衣裳打了出去,马贺拍着门表示明天一定行这才离去。
云鸽沦落至此着实令人唏嘘,看罢这场笑剧,顾瑾之转身要走,不曾想马贺又回来拍门了,听着很兴奋,刚爬上床的云鸽不情不愿的给他开了门,就见他手中拿了一个小瓶子。
马贺将其一饮而尽,没一会儿腿间就支起了小帐篷,迫不及待将其扑倒,扒了裤子就怼了进去,房里霎时响起了咏叹调。
不用说,这药肯定是下面小二卖给他的,不过他若是打算天天用这药交粮,迟早会精尽人亡。
顾瑾之摇头走了,刚才种种让他也有些心痒,心中那点儿欲念借着点点醉意愈发肆意,回到自己房里就迫不及待上了床,将睡得沉沉都小娘子抱紧了,一个一个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颈上,小梨儿身上独有的甜香勾得他欲罢不能。
隔着衣裳再度攀上那处软嫩,忍不住捏了又捏,揉了又揉,感受着那处儿的无比柔软。
江清黎被他折腾醒了,迷迷糊糊睁眼,哼哼唧唧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吻住了,混混沌沌接受了他这个缠绵悱恻的吻。
衣裳都乱了,不管是她的还是他的,不知是衣裳先动的手,还是顾瑾之先动的手,衣带开了,里头的肚兜也歪了,露出那羊脂白玉与点点粉红,顾瑾之急不可耐与之肉贴肉,揉捏着两堆不化的雪,感受着嫩芽轻抵手心的感觉。
“相公……”江清黎娇喘细细,娇吟微微,无力承受他颇有些野蛮的厮磨。
突如其来的亲热让她有些陌生,还有些怕,没刮干净的胡渣随着他的亲吻刺在身上有些疼,胸前也被他掌中的粗糙厚茧,在他不知轻重的揉捏下,磨得泛疼。
“梨儿乖,相公就摸摸。”顾瑾之脑子里还绷着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儿,并没有碰触她的下半身,坚持要等她及笄了再圆房。
“嗯……我还想亲亲……亲亲这儿……”顾瑾之说着,轻轻掐了下小小地乳珠,江清黎明显一颤,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他含住了,突如其来的轻嘬,魂儿感觉都被他吸走了。
连吸带咬一阵嘬弄,两团团娇软让他爱不释手,埋在她胸前作弄了好一阵才抬起头,瞧着被他亲得水光潋滟的圆润。
“梨儿也给我摸摸。”顾瑾之褪下裤子,拉着她的手握住自己跨间的硬物,带着她的手来回撸动。
江清黎喘着气儿,媚眼朦胧,瞧着跨在她身上的顾瑾之,看着那对着她往外滴汁儿的粗棒子。
“梨儿自己动。”说完顾瑾之松了手,江清黎愣了一下,学着刚刚的动作慢慢移动自己的手,感受着手中蓬勃的生命力。
江清黎逐渐缓过来,两只手握上了那里,抓捏住不时跳动的硬物,不让它滑溜走。
顾瑾之舒服得直吸气,还不忘揉捏着那两团团柔软。
“一直这样吗?”江清黎弄了好一会儿,他一直不喊停,手都酸了,忍不住问他。
瞧着小梨儿懵懂无知的模样,顾瑾之也不知该怎么告诉她要如何才算结束。
“快了,梨儿再弄会儿。”顾瑾之哄着她继续,小姑娘半点不懂这事,慢悠悠的上下移动,迟迟没刺激到想喷发的那一点,顾瑾之把目光落到她微微张开的红唇上,随即又移开了视线,还是算了,慢慢来吧,别吓着了小姑娘。
顾瑾之躺下,从她身后抱住她,让她右手握成个空心拳,自己耸腰去撞她的手心,可来了两下又停了,她指甲有些长,容易刮着,忒疼。
顾瑾之只好又爬起来,跨到小梨儿身上,抓捏住被他把玩得满是红痕乳儿,往中间挤出一条深沟,将肉棍子深埋进去,开始疯狂抽动。
也亏得小娘子本钱足才能这么玩,江清黎稍稍低头就看见了那挺进抽出的大棒子,还没看清楚,那东西又怼到面前,怼到了她的嘴上。江清黎赶紧转开脑袋,抬手擦了擦嘴巴。
顾瑾之忍不住轻笑,进出的更快了,一下一下往她脸上怼,将溢出来的精水涂抹到她的脸上,惹得江清黎不停用手去挡。
如此玩了好一会儿,顾瑾之这才有了想释放的感觉,提醒小媳妇说:“梨儿接住。”
江清黎不明白接住什么,一回头就被他射了一脸黏糊糊的东西。
“这是什么呀?”江清黎一边问一边伸手去擦,被顾瑾之拦下了,“别动,我去拿帕子。”
江清黎眼睛都被糊上了,睁不开眼,只好放下了手,等他来擦。
顾瑾之倒了盆水来,一点一点将自己射出去的东西擦干净,擦了擦两人身上的汗,擦了擦小娘子湿润的腿心,用又支愣起来的肉棒子在鼓鼓的花苞外比划了两下,突地想就这么闯进去,圆了房算了。
“相公,好了吗?”江清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瞌睡虫又来了。
“好了。”顾瑾之迅速收了东西,给她套上衣裳,抱着她睡下。
将睡之际,江清黎想起什么,打起精神问他:“相公,咱们这就算圆房了?怎么和娘告诉我的不一样?白帕子也没铺,也不疼,也没流血。”
顾瑾之摸了摸她脑袋,“圆了一半,下一半等中秋梨儿过了生辰再做。”
江清黎不懂怎么圆房还能分开的,可她现在已经没有精神去纠结这个了,哦了一声就迷迷糊糊睡了。
在小媳妇身上开了张,顾瑾之就怎么也忍不住了,腿间的硬物迟迟不消,让他半点睡意都无,满脑子都是那往外淌水的小花苞,忍不住又抓住了那两个挺翘揉捏起来。
江清黎迷迷糊糊感觉他又要来,轻轻唔了句,“相公不弄了……”
“嗯。”顾瑾之只好收了手,背过身去,继续抱着,今晚可就别想睡了。
第二日江清黎又起晚了,赶紧要起床,可一动身就皱了眉头,胸前很疼。
扯着衣领往里面瞧了瞧,才知道这两团昨夜被他欺负的有多惨,好几处青紫痕迹,都是他嘬出来的痕迹,乳头也肿了,那一圈乳晕明显和平常不一样,衣裳轻轻蹭过上头都像被刀割一样。
江清黎瘪瘪嘴,眼泪差点落下来,他也太不知轻重了。
太疼了,江清黎将衣裳解开,袒露着胸脯下床去拿药,可捧着药盒翻找了半天也不知该用哪种药好,正想叫小枝进来问问,门被推开了,江清黎下意识赶紧拢住衣襟。
春案(1v1剧情h) 入职顺天府
“相公,你怎么……”还在家?话说到一半,江清黎想起他最近不用去六扇门,遂止了话,继续找药了。
“找什么呢?”顾瑾之凑过去,眼神却始终落在那挺翘的两团上,看着痕迹斑斑的两团,心虚的咳嗽了一声,主动拿过药箱找药。
昨夜只是红痕,瞧着没这么惨,他没太注意,睡了一夜,红痕变成青紫痕迹,布在白嫩的乳儿上,瞧着十分可怖,昨晚着实莽了些。
涂上清凉的药膏感觉好些了,小心翼翼穿上衣裳才算好。
夫妻俩在家腻味两叁天,顾瑾之的调查结果下来了,如父亲所说被革了职,父亲也受了连累,被调去了刑部。
江清黎这才知道他先前为何会那般,正在琢磨该怎么安慰安慰他,丁宝儒风风火火来了,他瞧着比顾瑾之还要生气,反而是顾瑾之在安慰他。
“没事,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顾瑾之拍拍他的肩,丁宝儒顺口接道:“老大,来顺天府吧,咱们兄弟联手,绝对无敌。”
“正有此意,往后就劳你多多关照了。”
“咱们兄弟俩,不说客套话,我叫你一声老大,你永远都是我老大。”
丁宝儒仗义,不只是因为他们从小长大的情谊,还有救命的恩情在。
丁宝儒父母是指腹为婚结成夫妻,然而感情并不佳,婚后没多久丁父就纳了妾室,丁母性子弱,又不得夫君的心,常被恃宠而骄的妾室欺负。
后来怀了孩子,就更成了其眼中钉肉中刺,偏偏丁父向着妾室,对结发妻子不闻不问,哪怕还怀着他丁家的骨肉。
在丁父一再纵容下,妾室在她孕期做了手脚,害得丁母难产,丁母咬牙拼死生下孩子,自己没挺过来,丁宝儒出生就没了娘。
再后来妾室抬做了继室,丁宝儒哪有好果子吃,若不是嫡长子,有丁家老太爷盯着,早和他可怜的娘一块儿见阎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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