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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臣服(1v1,黑道,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无最
霍莽眺望两辆军用越野驶离的方向,等它们消失于视线,才弯腰捡起刚被察颂踩扁铁桶。
他一只大手伸进去顶在铁桶内壁凹陷处,另一只摁住完好外壁,两股蛮力里应外合,轻而易举将铁桶恢复成原貌,将桶放在开关底下接水。
接满,倒入院子里的大缸,再接再倒,不知疲倦的重复。
这活对他而言不力气,是他在和自己较劲,倒水时故意洒出缸沿,本就不算干净的院子经过几次故意倾撒又是汪洋成片。
潺潺水流混着泥土漫出院子,波及外面经过时搔首扭腰的浓妆艳女。
艳女看着被水流浸湿的新鞋,气急败坏地骂了几句泰语,跺脚朝院里粗莽倒水的年轻男人张望,突然惊喜地用中文唤了声,“嘿,嘿,小哥,霍莽小哥。”
霍莽听有人叫自己名字,停住倒水的步伐,将铁桶放到地面,黑瞳睨起望向院外朝这里扭腰走来的火辣“女人”。
坤曼,前些年从泰国卖到金叁角红灯区做妓女的人妖皇后,不会说缅甸语,倒会说两句不利索的中文。
“谢天谢地,你终于从大陆回来了。缅甸来的帅小哥,坤曼姐姐好想你呢。”艳女兴奋激动地甚是夸张,低胸装穿的暴露,走路颠起来左摇右晃,冲他抛媚眼,“坤曼姐姐还想等你回来,做第一个和你上床的女人,好好舔舔你胸口的大肌肉,再好好舔舔这个大——”
话说着,坤曼斜眼媚笑一只手向他子弹内裤的方向探去。
第一个上床的,女人?
年轻粗蛮的缅甸男人听泰国人妖皇后说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太阳穴青筋直跳,眼角抽搐,迅猛抓住坤曼伸来的手腕,硬起头皮岔开话锋,僵硬问道:“最,最近红灯区生意还好么?”
“好什么啊。”坤曼转而缠住他一只手臂,还跺跺脚,“你不来喝酒,都没人给小了。那些穷鬼只管床上爽得嗷嗷叫,下床提裤子给钱的时候都不认人了。”
坤曼敛起和他开玩笑的神色,感叹一声道:“唉,还是你好,来红灯区只是喝喝酒赌赌钱,给的小就够我们大半个月花了。”
他赢场拳赛得奖金之后,常拿去皇家赌场赌大钱,去红灯区喝大酒赖以消遣,但从没花钱招过妓女。
因为察颂以前还告诉他,嫖再骚再漂亮的妓女也得戴套。
他一听也对招嫖这事也失了心情,自己晚上睡觉穿内裤都嫌束缚,更何况做这事还得有层薄膜隔着。
霍莽认为花那钱不值当,还不如搞个能安稳过日子,给自己生孩子的老婆,晚上睡觉肏起来也舒服。
结果自己这些年在这方面没花出去的钱,都在十几天前统统给了人贩子。
“你明天去红灯区喝酒吗?”坤曼一个劲儿冲他眨眼,叁层假睫毛能扇出一阵小风。“去吧,你刚回来,姐姐请你喝,阿璇和纱姨都想着你呢,带上你那军队当长官的兄弟一起来乐一乐。”
“纱姨可给你留了瓶好酒。”
“阿璇听你去大陆打拳,哭了一晚上,连客都没接几个呢。”
坤曼不给他任何出口拒绝的机会,连珠炮似的用语调怪异的中文哄他去。
霍莽向来野蛮粗直,也没长和女人周旋的那根筋,更何况面对一个成的人妖皇后。
他心里只觉得皇后级别的人妖果然不同于其他人,叽里呱啦中文夹泰语能说一长串,连口大气也不喘。
谁也没注意到,身后仓库大门缓缓开启,咯吱推门响惊动了院子里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蓝晚娇呼出声双手捂脸,下意识道歉。
目睹院子里站着只穿条内裤的男人和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画面冲击不小,她甚至还来得及看清站的人是谁。
她双手将小脸捂得严严实实,向后盲退了两步,不断抱歉道:“对不起,打扰了,我不知道院子里有人,对不起对不起。”说完还关紧仓库大门,自己则背靠门板,于心脏狂跳中渐渐回神。
那个男人是霍莽没错,但刚才自己在屋里明明听到他是在和一个男人说话,怎么突然变成了一个女人?
咣咣——
门外男人给门板砸得一颤一颤,震得她更心惊胆战。
突地,门外传来男人中气十足的大吼。
“开门!出来!看见个女的就跑,不知道问问老子她是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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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臣服(1v1,黑道,H) “这安全。”他言简意赅的回答,“没人敢动
仓库铁门冷冰冰硬邦邦,隔绝少男少女截然不同的两种情绪。
紧贴门边轻抚胸口舒气的姑娘面颊涨红,神色尚处于尴尬惊诧中,耳边还回荡他大力砸门的回响,也没听清他要自己问什么。
她轻轻从里面打开铁门,眼帘恰好正对年轻男人结实坚硬的挺扩胸肌,又不好意思的垂眸,两只小手十指纠结一起,在他潭黑深沉的眼中,无所遁形。
一时间,在场的叁个人陷入一种诡异静默。
坤曼率先踩着红色高跟鞋走过去,看着面前这对小伙子小姑娘,了然他们之间的关系,替他们打破这沉寂,双手合十向蓝晚行个泰国合手礼,用泰语问候:“萨瓦迪卡。”
蓝晚怔愣片刻,随即礼貌微笑,也行合手礼,温声道:“你好。”
她没从坤曼的语气中听出任何不满,好似并不在乎自己突然撞破他们在院子里说话的事情。
坤曼红唇一弯打量着眼前明艳白净的姑娘,用不算流利的中文夸赞感叹道:“嗯,缅甸小哥,你从中国带来的小老婆可比阿璇漂亮太多了。”
霍莽俊面一黑,突觉额角青筋蹬蹬直跳,瞳底冷光逐渐凌厉,汇聚成阴戾暗光。
“那我先走了,老板还等我回去准备节目。”坤曼满意的开过玩笑,临走前又向蓝晚合手,盛情款款邀请着,“小妹妹,金叁角风景不错,等过几天姐姐带你走走。”
“谢谢。”蓝晚客气回了最后一次手礼,目送坤曼一路扭腰摆臀,走出仓库小院子。
看着那抹鲜红背影消失在转角,她才回目光,一个尴尬妥善结束,还有另一个眉峰不展的男人。
“坤曼是泰国来的人妖皇后,纱姨是赌场经理,阿璇是红灯区妓女。”霍莽行事一向磊落,坦荡荡地向小妻子说明那些女人和自己的曾经。
“我以前在皇家赌场赌钱,叫过她们一起上赌桌陪着玩。”他粗鲁直白的切入正题,“没睡过,和妓女上床要戴套,我嫌难受。”
这突如其来的解释令她措手不及,她抿紧樱唇颔首,也不知作何回应。
霍莽倒无所谓她信与不信,拉住她的小手绕到刚才打水的地方,拿起铁桶继续到水泵底部接水。
他是男人,行事做派干脆利落,解释过的事不会再磨磨唧唧重复第二遍。
打水位置旁边仅有一个废弃轮胎,他将她安置在轮胎上面坐好,才一趟接一趟用铁桶打水倒进水缸。
“你在做什么?”她主动问着,早上洗漱怎么也用不了这么多。
“给你洗澡。”霍莽提起水桶将水倒入缸里,戏谑轻笑,“半夜不吵着想洗么?”
他每次打完拳,浑身臭汗味儿躺床倒头能睡,可她和他不一样,大家闺秀过不了这野蛮的日子。
“我...我没有吵。”
蓝晚害羞垂眸,细声为自己辩驳。明明自己只问了一句可不可以洗而已。
这里比缅北深山老林的日子还算方便,用不上大锅和柴火,洗澡的装备和她在中缅边境看他小木屋的塑料浴棚差不多。
霍莽将一缸水倒进黑色防水塑胶大袋,吊在仓库,花洒垂下仓库房檐,但他一个多月没回来,防水塑胶袋的开关有些松漏。
他走回仓库拿出修理箱,拿出扳手一圈一圈拧紧开关塑料夹。
古铜色宽阔伟岸的脊背背靠朝阳,金叁角天光灿烂,万里晴空,明光将他壮臂膀滚落掉的大颗汗珠都照得波光粼粼。
姑娘坐在轮胎上,纤手抬起挡着刺眼目光,白日才看清四周环境,疑惑问他:“你为什么不住在好一些的地方呢?”
她知道,霍莽不缺钱,他可以出手阔气买自己回家,那些绒布盒子里的珠宝首饰也价值不菲。
“这安全。”他言简意赅的回答,“没人敢来动你。”
出去,毒枭和雇佣兵小队虎视眈眈,那阿富汗雇佣兵恨不得在拳台斗殴中将他一击击毙。
当年他和察颂为了把图昂从毒枭和武装集团抢回来,弄死不少雇佣兵。
但这些,不值得和柔弱姑娘说。




强迫臣服(1v1,黑道,H) 就你这细胳膊细腿,摁住腰就能干进去,躲有
蓝晚明眸瞧向正修理黑色水袋的粗野男人,看他额角大颗热汗漫延过坚毅侧颜,流入他宽阔肩颈处因常年锻炼而铸造出的肌肉沟壑。
她从男人雄浑的气息中默然撇过头,眼神暗藏惆怅眺望北方,回望家的方向。
爸爸妈妈现在在做什么?
他们会不会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这些问题,她每天都会翻来覆去问自己无数次。
怕自己真的会怀孕生孩子,担心自己会不会和电影里那些被拐卖的女人一样,再也走不出这个叫作金叁角的地方。
霍莽顾不上少女思乡的黯然神伤,利落修好开关阀,往里面蓄了整整一缸水,拧紧阀门,两条铁臂毫不力抱起百十来斤的大水袋,反手扛在一边肩头走向仓库房檐,登上木梯,将黑色胶皮水放于仓库顶部太阳光正盛的位置。
“现在水凉,等晒热了再用。”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旁边,醇厚低音唤回她的出神。
蓝晚从北方缓缓回目色,眼前刺目阳光已经由男人硕长阴影遮挡无余,敛眸失神喃喃的问道:“霍莽,你是军人么?”
他顿了顿,随手抓过晾衣绳上晒的毛巾,叁下两下大略擦净脸和脖子的汗,坐到她对面的废弃轮胎上,低沉回应:“曾经是。”
她回望向对面的男人,眸色复些神采,问:“曾经是,那你也帮过很多人对不对?”
英毅男人没急于回答,用毛巾囫囵两把纯黑短发粘落的汗水。
他黑瞳凝向她柔美小脸,痞里痞气地勾唇反问:“帮过很多人?为什么不能是给贩毒武装当杀手的雇佣兵?”
果然,这话一出,姑娘昳丽面颊白上一白,定定神才温言抱歉道:“对不起,我前天在诊所走廊听到你和一个男人吵架,我听你们说,什么司令...”
霍莽俊面瞬间一凛,粗茧大掌握住她细嫩纤手,稍加戾气道:“以后不是你们女人掺和的事,不用听。”
蓝晚没听出他对自己偷听的责怪,大抵也是习惯他言行做派,任何关心从他口中说出都是刚硬粗暴的语气。
她稍稍颔首,停顿片刻,柔声道:“可你,你不像是坏人。”
虽然他对自己做了太多过分的“坏事”,可她并不觉得他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坏人。
他轻笑,粗粝指腹搓揉她嫩滑手心,话语沉着。“宝贝儿,金叁角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恶人。”
“那你是不是...”她长睫轻掩,艰涩地问,“是不是杀过很多人?”
“是。”
“他们都是坏人吗?”她水眸盯向他俊颜,好奇等待他的答案。
向来行事坦荡,有话直说的年轻男人倏然静敛沉默,面对她干净澄澈的明眸,无法回应她的问题。
他无法告诉她,曾经生死与共的兄弟死在自己枪下。
霍莽喉结上下轻滚,硬生生岔开话题,问了一嘴:“饿了么?”
娇柔姑娘神色微怔,对他急转话题的态度有些猝不及防,但也明白自己不好再问下去。
咕噜——
肚子传出的响声附和他的问话,她羞涩不已,手捂小腹,难堪低头。
霍莽看她羞怯的反应失笑摇头,起身弯腰将少女纤细温软的身躯打横抱起,在她的娇呼中稳步迈向铁皮仓库,朝大床走过去,稳稳当当将她放在床中央。
床实在是太过敏感的地方,她连忙环抱住自己,缩紧肩膀向后挪了几寸,怯怯地用眼角余光看他接下来的举动。
霍莽站在床边唇角勾起,笑姑娘无济于事的保护,阴鸷黑瞳打量她短裤外露的一双细白修长的美腿。
忽地,两只大掌迅猛抓住她两只脚踝,她惊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上身仰躺拖到床边,细白大腿已经被抬起贴近男人壮腰腹侧边。
姑娘身穿的丝绸吊带上滑,露出半团丰软高耸的娇乳,粉嫩娇艳的乳晕若隐若现,香艳欲张的女体轻而易举刺激他内裤里包裹的巨物。
她慌乱之中想拉下自己的吊带背心,手腕却被他一只大掌牢牢摁过头顶,顿时委屈可怜地憋起腮帮子,摇摇头,细声求他,“不,不要...”
霍莽不懂她矜持的拒绝,拧起眉心,轻嗤道:“就你这细胳膊细腿,摁住腰就能干进去,躲有什么用。”
【作者比比叨:考试周结束了,以后会陆陆续续补欠的加更】




强迫臣服(1v1,黑道,H) 他摇摇头,没想到自己的尺寸居然给她撑裂了
柔弱娇婉的少女自然明白反抗无用,但他每次都做的太狠,弄得她双腿间仍残存隐隐撕开的痛楚,昨晚泡过热水才缓解一些,娇嫩身体已经禁不起他连续凶猛强悍的撞击。
她眼眸漾过水色,软白酥胸半露在外,腮帮子委屈憋起,感受到双腿间顶住自己的粗大棍物,全身又是一阵战栗。
“怕什么?”霍莽匪气挑眉,腰胯向前挺动,虽然搁着布料,那惊人的勃起昭示他正燃烧的情欲。
蓝晚紧咬下唇,面色涨红,难以启齿的垂过眼帘。
“说话!”他戾声命令,“都做过了,你怕什么?”
她无颜侧开脸,在他紧迫盯人的气势中停了会儿,细声咕哝,“我…我还有点疼…”
疼?从皇家赌场回来一晚上了,怎么还疼?
男人脾性莽直,松开摁住她手腕的大掌,粗鲁上手扒她短裤,“裤子脱了,操肿了得擦药。”
“不要,求求你,不要看。”蓝晚慌乱把住他拽住自己丝绸短裤的厚掌,呜咽恳求,“你让我自己看好不好?我想自己看。”
妈的!劲!
霍莽索性也不和她多说半句,大掌使力强硬拉下她丝绸短裤。
仰躺上床的少女夹紧双腿,扭动挣扎,纤手推他肩膀,“不要,不要看…你不能看…”
“躺好,不准动!”
他横眉竖起,粗声一吼,姑娘失了力气双腿曲起,抽噎两声,眼睁睁看他拽掉自己内裤,下体一凉,私密嫩蕊完完全全暴露于他眼前。
她面红耳赤的厉害,两只手严实捂脸,已无颜面面对一个野蛮男人给自己检查身体的事实。
嫩蕊私处如同开苞盛放的花朵,霍莽见到她内裤包裹的柔软,顷刻间血液燥热,喉咙干涩,即便看一眼,便能想象到里面裹吸自己时的欲仙欲死。
的确,蕊肉外部泛起不正常的鲜红色,他隐忍住澎湃的欲火,硬茧指腹轻摁肿起部位,同时响起姑娘略带泣音的嘶嘶抽气。
“宝贝儿,你这儿肿了。”
他摇摇头,没想到自己的尺寸居然给她撑裂了。
她所有反应统统埋葬于仅有的羞耻心中,呜咽嗯了两声。
他给她套好内裤和短裤,从床底的大旅行包里掏出一件黑体恤和裤子,系裤腰带的铁扣响传入姑娘耳边。
她缓缓移开眼前的手,起身坐在床沿,看向正迅速穿衣提裤的高大男人。
“我去买饭和药。”他一只大掌摁住她头顶,弯下脊背,横眉冷峻与她面面相觑,“生人乱跑出大本营,军方会以武装入侵者当场击毙,所以老老实实待着,懂么?”
姑娘吓得瞳孔微缩,颈后寒毛竖起,点点头,支吾答应:“我,我知道了。我不会出去的。”
霍莽因小妻子的听话乖顺心里舒坦不少,俯头于软嫩唇瓣碾过热吻,掌间猛地握住她胸前高耸的丰盈,拇指摩挲过丝绸吊带凸起的粉粒。
她稍愣,小口毫无防备的被撬开,唇舌绵密的纠缠,没过一会儿,便在他强势攻略的吻中气喘吁吁。
“你再睡会儿,等我回家。”霍莽扶住姑娘纤细腰肢,让她躺回大床,自己才转身疾步离开仓库铁门。
墙面钟表才不到七点,她从门口男人离去的背影里回眼神,打了个秀气的呵欠,阖眼休息。
过了会儿,院子里驶入一辆越野车,轮胎划过地面的嘈杂声将她吵醒。
半梦半醒的姑娘从床上坐起望向门口,听到军靴踩入铁皮仓库的声响,抓紧被角缩到角落,睁眸看清来人。
她认识,这是早上来找霍莽吵架的军官。
缅甸籍的独立军长官必须执行司令下的死命令,为了带兄弟回军队,不得已折返回来出此下下策。
察颂涌起一股无可奈何的烦躁,脸色阴郁向部下招手,故意用中文指挥,好让床上惊惧瑟缩的姑娘听懂。
“去两个人,带她回司令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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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臣服(1v1,黑道,H) 或许等你以后生两个孩子,他会让你回去看一
军用越野车从金叁角大本营驶向独立军司令部。
这一路,察颂没怎么和身边远道而来的姑娘交谈,迷外套敞开罩着白色汗衫,典型的缅甸人黝黑脸孔具有较为深遂的眼眶,烟不离指缝,吞云吐雾一根接一根,眼眶内的目色漫出难以言喻的躁闷,
“咳,咳咳。”旁边落座的姑娘实在受不了满车的烟味,忍不住咳嗽,又连忙抱歉,“咳咳,对不起,我不是故,咳咳,故意的。”
她家教颇好,知道在外人面前如此咳嗽并不礼貌,但喉咙一直泛出刺痒感实在难以忍受。
察颂瞟了眼她明艳白皙的面孔,转而扔烟头到军靴底下碾灭,倒不是为了怜香惜玉,只是兄弟花五百万买来的妻子,自己看在钱的面子,也不能出任何差错。
“你多大?”察颂有一搭无一搭用中文问她。
“十七。”她略微忐忑回道,纤手放上膝盖揪紧。
“阿莽不该花五百万买你这种娇气的女人回家。”察颂直截了当说出对她的不喜欢,“你不适合金叁角,离开了他,你活不下去。”
蓝晚垂眸紧盯手心,这话敲击得她心间七上八下,心头翻涌起莫名怅然的情绪,缓声低低怀揣歉意,“对不起,你说的话我都明白。如果可以,我也想回家,不想留在这里给你们添麻烦。”
“死心吧。”察颂一语断了娇柔姑娘话中暗喻的念想,“你是阿莽买回家给父母磕过头的老婆,他不允许,你走不了。”
“可我的爸爸妈妈,他们还在等我...”姑娘低声嗫嚅欲言又止,焦心蹙眉,合手在膝盖上握紧,粉白指尖都微微泛红。
“或许等你以后生两个孩子,他会让你回去看一眼。”察颂并不可怜她被拐卖至此的处境,毕竟东南亚买卖人口已经不算新鲜事,何况还是兄弟买回家的小老婆。
生孩子,这话直接令十七岁的姑娘坠入无底深渊,她这几天辗转反侧,日思忧虑的事情居然成为能回到父母身边的唯一手段。
车子进入缅北克钦邦独立军司令部需要走一大段险峻陡峭的盘山路,越野车内已然是死一般的沉寂静默。
半山腰处树林茂密,天光大好,沿路风景秀丽迷人,通往缅北的第一道军防线近在咫尺,陆陆续续出现几排白色小矮房,靠近营房处已经能看见几个列队站在山路上训练的士兵方阵。
车厢内没人有心思欣赏这沿途美景。
察颂正用虎口摩挲下巴冒青茬的胡须,思索如何应付过会儿冲进司令部凶悍暴躁的猛兽,而后座的姑娘因车的颠簸愈发头晕目眩。
她不敢叫人停车,只好忍住晕车想吐的生理反应,阖眼缩在车窗边,吹凉风纾解自己的难受。
驾驶座开车的部下看着后视镜突然急报:“报告长官,后面有辆车跟踪我们!”
察颂惊觉回头望向狂飙上山的迷越野,狠狠一拳捶上前座后背,啐了句,“妈的,这小子开车不要命吗?!”又立马回过头,头皮硬起,躁怒咬牙命令部下,“开,朝司令部开!”




强迫臣服(1v1,黑道,H) 抢我的女人来见我么
后座长官一声令下,随从小兵不敢含糊,猛踩油门打方向盘驶向军营中唯一一栋二层立式小楼。
纯白二层小楼塔尖矗着旗杆,缅甸克钦邦独立军军旗飘扬于上空,二者于金叁角的日辉照耀中显得格外庄严肃穆。
这里是危险和安全之间的屏障,是黑与白的交界,是东南亚叁国地下贩毒武装和外籍雇佣兵团从金叁角进入缅北地区和中国边境需要突破的第一道军防。
前车刚熄火停稳,后面飞驰上山的军用越野同时急刹车,轮胎险些突破刹车带的巨大阻力撞上前面后车灯,地面还蹭过因超速而灼烧出的清晰黑印。
咣——!
后方突然一声巨响雷动,车门因绝对蛮力撞过车框的瞬间边缘铁条向下凹陷,高大硬朗的年轻男人大跨步走到前方,大掌悍然握住后车门把手,开门时门边铁轴吱呀作响,那力量足可以将后车门生生掰断。
车座里,头晕目眩的姑娘身边突然没有车门支撑,顺势倒进炽热宽阔的胸膛中,胃里仍不断上涌,难受的甚至无法睁眼看清抱自己的是谁,鼻尖却袭来一股熟悉的清冽阳刚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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