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烂游戏
作者:瓶影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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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烂游戏 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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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铃铛努力摇摆自己的臀部,让男人的巨物更深的入自己的身体,享受著那摩擦带给她的快感,“太了,再多给我一点,我还要”荡的话语从铃铛的口中吐出。“你也很,你是我遇到过的女人中最的。”男人重的呼吸喷在铃铛的脸上,夹杂著夸奖的话语,如果那些话也算得上是夸奖,“铃铛,铃铛,我爱你,我要把你买下来,跟我走好不好”铃铛心里冷笑,嘴上却回应:“好啊,带我走吧,我不想伺候那麽多的男人,我就跟著你一个。”“真的”男人显然很惊喜,露出焦黄的牙齿,随即将脸埋在她光裸的前,“铃铛,我的铃铛”男人带著胡渣的下巴扎得铃铛很疼,胡乱地用舌头舔著她的房,在她的尖上打转,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他的嘴角流出,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铃铛,你真美,你是最美的”铃铛一阵恶心,但身体的快感翻涌而来,她尽情的呻吟,沈浸在情欲的波涛中。
当男人最後一击到她身体最深处时,铃铛手里的刀子也进了他的脖子。
男人睁大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铃铛,到死都不能瞑目。
他的血溅了铃铛一身,整个口都是鲜红的血,这是她第一次杀人,却没有觉得害怕,反而有嗜血的兴奋。
她要逃,她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
铃铛原名叫赵晓琪。一年前她还是一个平凡的大一女生,谁能想到今天已成为桃花街里最红的卖身女郎,当然,她不是自愿的,被一个曾经最信任的人卖进了这里,她恨,总有一天要让他付出代价。
铃铛在桃花街里待了整整十个月,每一天她都想著要怎麽逃出去,为了今天,她准备了三百多天,清了地形,偷到了刀子,一切准备就绪。死在她手上的这个男人只能算他倒霉而已,如果他早一天来,她会尽情的满足他的欲望。
铃铛走进浴室将很上的血迹擦干净,套上已被撕得破烂的衣衫,从窗口跳了出去。
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手画的地图,这是她上上一个客人给她的,为了这张地图,她做尽了一切羞耻的事情来讨好他。
跑了快半个小时了,铃铛停下来靠著墙壁喘息,看了看地图,快要跑出这条街了,咬牙,现在还不能松懈,要是被发现了,回去会遭受什麽样的对待她心里很清楚,她恨那些肮脏的男人。
“啊”撞上了什麽东西,铃铛弹开跌坐到地上,真痛,皱著眉抬头。
是一个人,铃铛一惊,本能地想要爬起来逃跑。
“你是谁为什麽会在这里”
很陌生的声音,成熟中带著磁,铃铛不由得向他看过去。
大概不到四十岁的样子,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在为他怔忡几秒後铃铛心里冷笑,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的男人怎麽可能有什麽好东西,还不是和那些男人一样是来找乐子的。
“原来只是个哑巴。”铃铛听到男人冷淡的话语。
铃铛有些生气,从来没有哪个男人会用这种态度对她,她要让他後悔,她故意拉低了衣领,露出遍布吻痕的身体,带著哭腔道:“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害怕,我被人抓来这里强暴了,救我出去好不好”
男人的视线像利器一般在铃铛身上,他的眼神里没有赤裸裸的欲望,却看得铃铛脸红的垂下头。
脚步声接近,铃铛紧张的往後退了点,还是看到他的脚停在她的身前。
“啊”毫无预兆的被扯去身上的衣服,铃铛惊叫一声。
他把她脸朝下按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将一手指猛地了进去。
男人果然都是一样的,铃铛冷笑,认命地闭上眼,希望他早点完事,要是被发现了一定会追过来。
突然身上一松,他的手指也撤离了铃铛的身体,铃铛好奇地睁开眼,就见他捻了捻两指,一手指上正粘著从她体内带出的东西。
“我暂时相信你说的话。”男人开口。
铃铛几乎笑出来,这个男人真是奇怪,就为了看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就用这种方法。
“穿上衣服。”命令的口吻。
铃铛不屑,但还是乖乖的穿上,她可没有光著身子任人欣赏的癖好。
他又上下打量了铃铛几眼,“愿不愿意跟我走我收你做义女。”
想了想,铃铛答道:“好啊”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打什麽主意,但能安全离开这个地方是个很大的诱惑,即便这个男人看中的是她的色也没关系,等出去了总有办法脱身。
就这样,铃铛跟著一个刚见面的陌生男人离开了桃花街,以後的路,管他呢,像她这样糜烂的女人还有什麽未来可言,走一步算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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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烂游戏 女儿还是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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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呻吟一声,铃铛缓缓转醒,昨晚的欢爱太过於激烈,到现在还是浑身软的厉害,阵阵的疼。侧首去看身边的男人,他早已睁开眼睛看她。
铃铛笑,真是个警觉很高的男人,无论每次做得有多累,只要她一动,他都会醒过来。
义女
或者说是情妇更为贴切。
她跟了他三天,做了几次,但他从没问过她叫什麽,她同样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当还是陌生人时,身体早已熟悉。
男人没说什麽,只是将手手轻轻划过铃铛平坦的腹部,带起一股欲望的颤栗。
“还想在来一次吗我知道男人在清晨很容易勃起。”铃铛媚笑,像个妓女样放荡,不,她曾经就是个妓女而有些东西习惯了,便很难改变。
男人危险的眯起眼睛,像只随时准备猛扑的猎豹,“希望你每次挑逗我之前就做好晕过去的准备。”
铃铛眼神微闪,昨晚她的确是做到一半就晕了过去,但这并不代表以後也会这样,“不试试怎麽知道呢”
男人的手突然沿著铃铛的腹部一路往下,将手指进她的密处,感受里面的湿意,“你果然是很荡,真不愧是桃花街里最红的卖身女郎。”男人的话里带著明显的讽刺。
铃铛身体猛地一僵,微微升起的情欲骤然冷却,眼里有些骇然:“你一早就知道我是谁”
“进过桃花街的男人有哪个没有听说过铃铛这个名字,只可惜大多无缘相见,传言铃铛并不是桃花街里最美的,但却是最能让男人感到满足的,男人不仅重视美貌,更重视女人在做爱时身体的反应,而你,能让很多男人成为发春的公狗。”男人边说著,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仍然在铃铛身体里抠弄。
铃铛的身体开始颤抖,语气依旧倔强:“很明显的,你不是那样的男人。”
“对,我不是。”男人的嘴角泛起冷意,“碰到你身体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是具什麽样的身体,自然能猜出你的身份。”
铃铛双手用力揪住身下的床单,努力忽略男人肆虐的手指,压下到嘴边的呻吟,“那你当时为什麽说相信我说的话”
“如果我不这麽说,你会这麽轻易跟我出来吗”男人露出冷冷的笑意,“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相信你更不愿意被送回去。”
这个男人在威胁她,铃铛咬著唇,她的确是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了,如果非要选择,她宁可当这个男人的义女,不,是情妇。
男人翻身压在铃铛身上,抽出手指,以更大的器物代替毫无预兆地进入铃铛的身体,狂风骤雨般的掠夺侵占。
铃铛在一声痛呼後闭上眼,再度睁开时眼里又恢复了以往的轻媚,“对,我不想回去,比起那些肮脏的男人,我更愿意伺候你,所以在你厌倦我之前,我一直会留下来。”
男人的动作更为猛烈,让铃铛有一种快要被摇得灵魂出窍的感觉。
铃铛伸出双臂抬身勾住男人的脖颈,像是在暴风雨中找到依靠,紧紧地攀住,高潮来到时指甲在男人背上留下痕迹。
那一刻,仿佛听到男人轻轻说了这麽一句话:我永远也不会厌倦你,不要想著逃离。写的很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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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烂游戏 新的生活同样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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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来时天色已暗,身边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铃铛坐起身,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斑驳的身体,这些都是那个男人留下的印记,铃铛自嘲地笑笑,这是在给自己的所有物敲章吗
从被卖进桃花街那天起,她就成了个糜烂的女人,有时铃铛更觉得自己是件物品,而不是一个人,只有那样想,才更有活下去的勇气。
一丝不挂地走进浴室,让水冲刷这具早已肮脏不堪的身体,只有自己知道,永远也洗不干净了。
将开关拧到底,冷水淋到身上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铃铛突然笑了,这样也能让她想起做爱时的感觉,她还能够得到救赎吗
突然回忆起她睡过去之前男人在他耳边的话:“卓冥辰,我的名字,好好记住。以後,你就叫卓铃铛。”
卓铃铛
铃铛,她在桃花街的花名。
呵呵,是在提醒她自己永远摆脱不了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弄的那种命运吗
走出浴室时,铃铛毫不意外地看到床上缠绵的痕迹已被清理干净,换上了新的床单和被褥。
这是一幢很大的别墅,装饰虽然简单,但却显示出一股奢华之气,除了卓冥辰之外,铃铛只见过两个人,一个是负责打扫和煮饭的冯嫂,另一个是司机刘生。
每次她和卓冥辰欢爱之後,冯嫂总会在她洗澡的时候把床整理干净,然後每天定点的给她送来三餐。
铃铛从来没有听冯嫂开口说过一句话,不屑与她说话还是哑巴就算她鄙夷自己到一句话都不想说的程度,铃铛也不在乎,或者说她早已习惯。在桃花街的一年里,男人看他的眼神不是好奇就是带著欲望,女人看她的眼神不是嫉妒就是鄙夷。
铃铛突然有想笑的冲动,她现在就是个靠身体生活的糜烂女人。
从被一个真心爱过的男人出卖後,她的字典里再没有真爱。有多少个男人在她身体里驰骋时喊著爱她,比谎言更让人难以相信。
爱情,对她来说只是一场游戏,一场糜烂的游戏,不想要爱情,互相满足对方的欲望就是游戏规则。
“一盆花有什麽好看的”背後响起个冷漠的声音。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铃铛拨了拨快枯萎的花瓣,淡淡道:“我在想花的生命有多长,如果花能永开不谢,也就不值得人们去追捧了吧。越是短暂的东西才越显得美好。”
“你在影什麽”卓冥辰走过来捏起铃铛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没什麽,突然想到这麽几句话。”铃铛看著卓冥辰,很难得的眼里一片沈静。
“没有最好。”卓冥辰突然撩起铃铛的裙子下摆,手往两腿间探去扯下她的内裤,“我不喜欢你在做爱的时候还想著其他事情。”
铃铛顺从地往後挪坐到窗台上,双臂环住他的肩膀,两腿勾起盘在卓冥辰的腰上,感受到坚硬的火热抵著自己的花心。
“想要吗”男人恶魔般的声音。
铃铛轻轻一笑,像天使般纯真,又像魔女般诱惑。
在卓冥辰微微错愕的时候,铃铛已拉开他裤子的拉链,将巨大纳入紧致的甬道,“你说我想不想要”
卓冥辰的眸子一下暗沈起来,欲望的颜色弥漫,他不允许主控权被夺走,腰下用力,将自己埋入的更深。
“啊”铃铛轻呼,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
结合的地方被垂下的裙摆遮住,偶尔被风吹起时露出那麽羞人的一角,听著那摩擦拍打的声音,更是让人的情欲达到极致。
摇晃间,窗台上的花盆被撞倒,从二楼摔下。
花盆碎掉的瞬间,铃铛仿佛听到自己的内心也“”的一声。
宿命,她也会有枯萎被遗弃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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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烂游戏 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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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和卓冥辰做爱,就是吃、睡和发呆,铃铛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漫无目的地生活下去,直到被厌倦的那一天,她不会相信永远也不厌倦那样的话,男人的花言巧语她听的还少吗。
尤其是高潮下的低语,比谎言更不能令人相信。
早上卓冥辰离开时,跟她说了句今晚不回来,铃铛吃惊的笑笑,她又不是他的妻子,本没必要预告他的行踪。
卓冥辰是个很有钱的人,这是毫无疑问的,或许还很有权力。
有时铃铛会想,或许卓冥辰拥有很多同样的别墅,而她只是他众多情妇中的一个,就像皇帝有後三千,就算他现在专宠她,日後也会被无情地打入冷。
铃铛走下楼,卓冥辰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即便这样,她也没地方可去。
冯嫂在擦地,她是个勤劳的女人,铃铛这麽想,因为她从来没有见到她有闲著的时候。
每当这个时候,铃铛内心有一处总会有隐隐的波动,她曾经以为自己将成为一个平凡的女人,结婚,生子,照顾丈夫孩子,然後安安分分地度过一生。现在想来,还真是个奢侈的愿望。
地上是花盆的残骸和破碎的泥块,还有奄奄一息的花苗。
这是她上次和卓冥辰做爱时碰下来的,花瓣已全部枯黄凋谢,这是花的宿命,现在只是把时间提前了而已,她连杀人都没什麽感觉,更不会为了弄死一棵花而难过。
这麽想著,铃铛收回视线准备离开。
“你就是那个女人”
铃铛能听出这句话里的不屑,转身看向说话的人。
站在眼前的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铃铛估了一下,大约和自己差不多年纪,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眼神带著敌意地看著她。
“你就是老头包养的女人”卓烈再问,他打量著眼前这个女人,年龄不大,或许称她为女孩更为合适,到肩的中长发,小巧的瓜子脸,个子到他下巴的位置,瘦瘦的却不单薄,宽松的连衣裙遮不住她娇好的身材,底下露下雪白纤细的小腿。
老头
铃铛有些疑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你在问我”
“笨女人,这里除了我,就只有你。莫非我会蠢到对著空气说话”卓烈瞪著铃铛,真的就是她吗怎麽看都不像是会迷惑人的妖,会不会是哪里搞错了
“也对,这里就我和你。”铃铛转头看看四周,“不过你说的老头是谁”
“少给我装糊涂老头除了卓冥辰还会有谁”卓烈不耐烦道。
“哦,原来是他啊。”铃铛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这个人还真有意思,以她的猜测卓冥辰最多也不超过四十岁,怎麽也称不上老头,不过一般会称呼另一个人老头,还有一种可能
铃铛盯著卓烈的脸看了几秒,似乎发现了什麽,果然,他们长得有点像,想必他们是父子,只不过年龄差距似乎不大,而关系又不是很好。
卓烈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看他,不悦地皱眉:“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老头包养的女人”
铃铛轻轻一笑,或许她以後的日子不会那麽无聊呢,突然有逗逗他的想法:“如果我说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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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烂游戏 老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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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那个老头竟然找个可以当自己女儿的女人上床。”低声咒骂著,他在国外时就听说卓冥辰在别墅里藏了个女人,所以提前一天回来看看究竟是什麽样的女人能让那个冷漠的老头著迷。
本以为她一定长相妖豔,会各种狐媚手段,今天一见才发现自己错了,这个女人很漂亮,虽然他见过很多更漂亮的,但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让他完全厌恶不起来。
“喂女人,你几岁”卓烈问。
“几岁听著像在问小孩子。”铃铛没有生气,眨了眨眼睛道:“我二十了。”
卓烈脸色发青,二十,比他还小一岁,老头对自己的母亲毫不理会,却在这里包养一个年龄这麽小的女人,他有恋童癖不成总之,卓烈现在的心情很不爽,如果卓冥辰现在就在他眼前,他会立马冲过去揍他一拳。
“你告诉那老头,我不管他打什麽主意,是只想养著你还是以後会娶你,我是绝不会承认的。”卓烈狠下语气,“你也别指望靠外表和床上功夫就能进卓家。”
铃铛突然很想笑,这麽想著时她的手已经捧住了腹部,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你笑什麽”卓烈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为恶劣,被女人嘲笑对他来说是天大的耻辱,更何况他没说任何值得笑的地方。
铃铛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这个人还真把她的话当真了,也太容易骗了,还说得那麽义正言辞,很久没人让她这麽心情愉快了。
卓烈脑袋一热,原想冲过去揍她一拳,但走到她面前时却做了令自己也吃惊不已的动作。
他用双手固定住铃铛的头,吻住了她。
消音
虽然与预想的做法不一样,但效果却是达到了。
卓烈尴尬地松手,退开一步,他不做打女人这种不像男人的事,他这样安慰著自己,他只是让她不要笑了,本不是要吻她,更何况她是老头的女人。
“这麽快就爱上我了”铃铛微抬头看著他。
“我从来就不缺女人。”卓烈捏住铃铛的下巴逼视著她,十分恼怒她说的话,“我更不会对老头看上的女人产生兴趣,还是说老头不能够满足你,所以你还想要其他男人”
“很可惜,我也不缺男人。”铃铛挑衅道。
卓冥辰加重手上的力道,直到铃铛露出痛苦的表情才放开她,“你是个大胆的女人,但你最好不要惹怒我,我保证不了我的拳头不会挥到女人身上。”
不用看铃铛也知道下巴上一定留下了指痕,她退後几步靠在墙上,再抬起头时微微笑著,突然又变成了一个纯真的女孩:“想知道我刚才为什麽会笑吗”
卓烈一鄂,没料到她会突然问这麽一句话。
“因为──”铃铛故意拖长了声音看著卓烈的反应,“我从头到尾就没说过我是卓冥辰的情妇。”
“什麽”吃惊过後,卓烈相当的恼怒,这个女人把他当猴耍吗一拳击在铃铛的头侧墙上,发出“”的响声,“你认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卓冥辰收我当义女,如果不信你可以直接去问他。”铃铛暗自狡猾的笑笑,她说的可都是实话,只不过卓冥辰想和自己的义女上床,她可没有欺骗他。
“义女”卓烈怀疑地看著她,“为什麽”
“这个问题你问他本人比较好,我没有选择的权利。”铃铛想起刚遇到那个男人时的情景,他就那麽冷冷道:“愿不愿意跟我走我收你做义女。”她想,如果那时他说的是我想收你做情妇,她也会答应的。
“我会去找他的。”卓烈说著就往门外走,突然又回过头来问:“你叫什麽名字”
“卓铃铛。”没有隐瞒的必要,铃铛回答。
“一听就是个笨女人的名字。”卓烈皱眉,“我叫卓烈。”
铃铛看著他走远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弧度,事情好像变得复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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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烂游戏 你是个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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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清有多久没有独自一个人睡了,躺在宽敞的大床上,铃铛竟觉得有些不习惯。
多少个日夜以来都是做到筋疲力尽才睡觉,就算在女人最尴尬的那几天里她也要用嘴帮男人做,直到他们满意为止。
所以这样安静的夜,反倒让她失眠了。
坐起来屈腿环住膝盖,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铃铛才能表现出脆弱的一面,男人面前,她不允许自己脆弱,而只有放荡的迎合才能隐藏住那一面,所以她堕落,让自己成为人尽可夫的女人。
桃花街里的那段日子像是生活在地狱,活著的每天都是折磨。
她见过一个女人因为反抗而被几个男人轮流折磨致死,所以她学乖了,她从顺从渐渐变到迎合,从默默无名渐渐变到桃花街里最红,有时她甚至相信自己本就该是个糜烂的女人。
不知道什麽时候,铃铛终於睡了过去。
梦里,她回到了以前平凡却快乐的日子。每天和妹妹一起上学,回家後妈妈准备了热腾腾的饭菜,爸爸也会给她们讲笑话,然後一家人一起看电视
这样的日子永远也不会再有了。
谁也不知道,睡梦中的铃铛眼角滑过一行眼泪。
早上醒来时已是十点多锺,竟意外睡了个好觉。
铃铛先进浴室冲了个澡,然後出来穿衣服。
衣柜里挂著的几乎全是裙子,铃铛不喜欢裙子,但卓冥辰喜欢,因为穿裙子方便做爱,尤其
是窗台上做了那次之後,卓冥辰把她衣柜里的衣服全换成了裙装。
铃铛随意翻了翻,全是名牌货,穿在她身上还真是糟蹋了,但反正花的不是她的钱,管他呢。
“怎麽站在镜子前发呆”
在卓冥辰说话之前,铃铛就已经从镜子里看到他进来了,所以一点也不吃惊,“我在想你什麽时候回来。”
“虽然是谎言,但听了让人很高兴。”卓冥辰关上门,走近铃铛,托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这是占有欲十足的吻,他的舌在铃铛的口腔里肆虐,想要将每一处点燃。
铃铛在窒息前终於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她突然想起来,这是卓冥辰第一次吻她,以前虽然一直有做爱,却从没有过唇与唇的接触,“想要现在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