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烂游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瓶影重重
“你说得对,那种女人一抓一大把,很可惜,我对她们更没兴趣。”
铃铛突然轻笑出声,站起来微抬头,正对上卓冥辰瘦削的下巴,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很有让女人著魔的魅力,更何况他还有可观的权势,如果自己是爱财,或者充满恋爱幻想的女人,此刻一定是对卓冥辰百般依顺了吧。“聪明的女人你讨厌,不聪明的女人你又没兴趣,义父,莫非你真正感兴趣的是男人麽”
不是没见过男人和男人,在桃花街里也暗藏著几个漂亮的男孩,专供那种癖好的熟客,一般客人自是不知道的。
眼神一冷,卓冥辰右手狠劲扣住铃铛脖子,“自作聪明的女人。我会让你知道我要的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在这之前,把你自己洗干净了。”
铃铛的脸色已开始涨红,一瞬间她真的以为自己会这麽窒息而死,连呼吸也变得费力。
卓冥辰手一松退开。
铃铛本能地捂著脖子轻咳,这个男人一向狠。
“另外,提醒你一件事,你的自由时间结束了,从现在起,没我的同意你不能离开这里。” 卓冥辰转身往楼上走,“当然,你也可以想办法让我厌倦你。”
囚禁麽
淡淡的苦笑,眼神里透著不易察觉的忧伤。即使离开了这里,她也不会有真正的自由吧最恨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心不再有感情,身体的自由又有何用为何自己还活著,像行尸走一般,铃铛不知道,从把人生当成一场游戏之後,她就抛去了自我,投身游戏。因为活著,所以游戏继续;因为游戏还没结束,所以自己还活著。
0.2鲜币一起逃
从那天之後已经过了一个星期,比囚犯好一点,没有被限制活动的时间,除了不能踏出铁门,其他地方随意去,但空间再大也不过是个华丽的牢笼。
铃铛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刚来到这里的日子,天天无所事事,只等著卓冥辰来宠幸,从共享变成了专属,对她来说少了很多乐趣,但也并非不能忍受。卓冥辰在做爱时依然强势,虽然每次都能令她达到高潮,但却很少顾及她的感受,偶尔出现的温柔也只是昙花一现。
被子掉在了床下,单子也皱在了一起,混合著潮湿的痕迹,不大的空间里弥散开麝香的味道,这里刚刚经历完一场激烈的情事。
卓冥辰从铃铛身体里退出来,迅速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
“你喜欢那个蠢小子吗”卓冥辰突然来了一句。
“你是说卓烈”喘息未定,铃铛一愣, “为什麽这麽问”
“只是想知道你这样的女人会不会也喜欢上男人。”
“看来你没什麽自信,你可以直接问我喜不喜欢你。”铃铛身体上移,拉个枕头过来,找了舒服的姿势半靠著。
“这种问题我没必要问,不管你喜不喜欢,你都是我卓冥辰的东西。我只是想提醒你,那个蠢小子是斗不过我的,就算你想也别指望他能和你在一起。”卓冥辰神情冷然,说话的同时暗中观察著铃铛的表情变化。
“我对你们父子间的矛盾没兴趣,何况就算没有我,你们的关系也一样很差,没必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这样最好,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明白什麽选择对自己最有利。”卓冥辰下床,激烈的运动消耗了太多体力,身上的粘腻急需冲洗,他不知道铃铛对卓烈是什麽感觉,但卓烈是绝对迷上铃铛了,否则那蠢小子也不会这麽沈不住气露了破绽,轻而易举反被自己利用了。
。。。。。。
“笨女人,给我起来”
铃铛还睡意朦胧,就被人从床上拖拽了起来,昨晚一直做到很晚,後来她几乎是昏睡过去的,也不知道卓冥辰是什麽时候离开的,而显然,这个声音不属於卓冥辰。
“快点穿好衣服跟我走”卓烈急躁道。自从一周前被卓冥辰撞见他找铃铛的事,卓烈就加快了计划,但他把事情想的太简单,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不是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少年能够驾驭的,虽然经过了缜密的思考和策划,可能是由於太过仓促了泄露给了对方,还是没能让卓冥辰吃到亏,反而自己的企业受了不小的打击。要重整旗鼓不算难,但要花费相当长的时间,没有个两三年是做不到的。
又恨又悔之余,卓烈的思想在激烈的斗争,要击垮卓冥辰是必然的,他忍了那麽多年也不在乎多等一段时间,但他没有办法忽视铃铛,想著她在以後几年内都还是老头的女人他就受不了。所以他决定要先把铃铛抢过来,藏在自己身边。
────────
就像大家说的,卓烈还很嫩
0.2鲜币离开
铃铛揉了揉眼睛,才看清眼前的人,果然是他,“你来做什麽一大清早就欲求不满麽”她的确是想不出他来找她的其他原因。
“笨女人,你难道不知道清早才是男人情欲最旺盛的时候吗”卓烈爬了爬头发,一脸懊恼,“算了,现在没时间跟你讲这些。快点,换衣服”
铃铛被他吼得莫名其妙,疑惑地看著他,“你确定是换衣服,不是脱衣服”
“笨女人,谁说我现在想和你做爱了。我”卓烈显得很急躁,“总之你快点在老头回来之前,我要带你离开这里。”
这句话绝对比听到卓烈想立刻和她做爱更让铃铛吃惊,卓烈要带她走
“听明白了就快点换没时间给你耗了。”卓烈抬手看看表,眉头皱得更紧,刚才为了打开大门的密码锁花了不少时间,老头果然在那次之後多加的防范,可惜也小看了他的本事,即便他承认在某些方面他的确还不如老头。
“为什麽为什麽突然要带我走”铃铛知道卓烈的子,做事都不认真考虑後果,但要带她走未免也太突然了,之前他说过要跟卓冥辰斗,赢过他才把自己抢到手的,莫非出了什麽变故
“你不需要知道。”卓烈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走到衣柜边随意拿了件出来丢到床上,“快换上我们要赶十点的飞机。”
这下铃铛是彻底明白了,卓烈真的是要带她走,或者说是“逃”更为恰当,轻轻一笑,“我可从来没答应过你要跟你走。”
“笨女人难不成你就这麽喜欢老头还是你爱他的钱”听了铃铛的话,卓烈怒气上扬,暗怪自己之前怎麽没去考虑铃铛愿不愿意跟他走的问题,事到如今也由不得她不答应了,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做这件事,他可不要空手而归。
“如果我说是呢”
“不管是不是,你今天都得跟我走。”卓烈气极,暴地把铃铛从床上拽下来扯掉她身上的睡衣,“如果你再不动,我就这样把你打昏了抱出去。”
卓烈狠话一搁,铃铛只能暗自叹口气,她不是没想过逃离卓冥辰,可她又有什麽地方可以去的,无论是桃花街又或是外面的世界,她的角色一直是铃铛。但她也明白卓烈说得出做得到,与其被打昏了带走还不如自己走,毕竟她并非真的喜欢卓冥辰或者他的钱,转念一想,似乎又觉得很有趣,换个环境也没没什麽不好,“我跟你走。”
仿佛不信她的话,卓烈死死地盯著铃铛,直到她换好了衣服走到门口反过来提醒他,“还不走吗”
卓烈开来的车子就停在大门外,他急躁地把铃铛塞到後车座,回头看了看没人跟出来才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坐进去,等老头发现铃铛不见了,一定会猜出是他做的,但他管不了那麽多了,再被发现之前,他要带著铃铛走的远远的。至於要让卓冥辰一败涂地,只能从长计议了。
0.26鲜币意外
一路上,卓烈的眉头都没松开过,一个劲地踩著油门往前开,紧张焦急的表情全部落入铃铛眼里。
“我们坐飞机要去哪儿”受不了车内的气氛,铃铛开口问。
“国外。”
铃铛挑眉,“你别忘了我身上没任何证件,就算你带我去了机场也过不了检查。”
卓烈哼了一声,“我当然有考虑这一点,你出国需要的证件我已经都准备好了。”
原来如此,看来卓烈的这个念头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果然是很著迷於自己的身体,该感到高兴吗
车子一路前行,但老天往往不让人如意,频繁的红灯,拥挤的交通使卓烈的心情更加的焦躁,若是赶不上这一班,可能就会被卓冥辰追到。卓烈想著,愈加握紧了方向盘。
铃铛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靠在後座上看著前面开车的男子,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卓家父子的轮廓真的很像,只是一个更刚硬些,就不知两人的格怎麽会相差如此之多。无聊的时候很容易犯困,尤其是在睡眠不足的情况下。
终於又等到红灯变绿,卓烈索转弯换了条路,他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更何况现在要赶时间。这条路远些,但相对而言较空,踩下油门,车子不断提速。
在飞驰的车里,感觉刺激的同时,铃铛也产生丝丝不安。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准,还未等铃铛适应这种车速,耳旁就响起了一道尖锐的刹车声,身体失去平衡,头不知撞到了哪里眼前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原来车子到了转弯处时,另一条岔路上突然窜出一辆货运车,让道是来不及了,卓烈猛踩刹车打方向盘,车子一下子横著撞到了路旁的围墙上,一侧的车窗都碎了一地,车子变了形,损坏的相当严重,唯一庆幸的是没有造成漏油。
卓烈是在浑身剧痛中醒来的,睁著眼睛对天花板发了好久的呆才回忆起之前发生了什麽事,是自己太过心急才弄成这样,懊恼地抬手砸了一下床板,不料就这个动作痛得他倒吸一口冷气,额上沁出一层冷汗。
这才注意到周围的环境,洁白的房间,床边摆放著几个仪器,自己一侧手上还在输,不用想也知道这里是医院。
忍不住咒骂一声,卓烈想撑起身体坐起来,但苦於肋间疼得厉害,一点力都使不上,只能倒回床上喘气。
“你神倒是不错。”冷冷的声音自门口响起。
卓烈不看也知道是谁,“哼,你来做什麽看到我没死很失望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是不会放弃的,不管是要击垮你,还是得到铃铛。”这是卓烈第一次说出铃铛的名字,可惜铃铛听不到。
“脾气还是一样急躁,那个女人是怎麽教养你的”卓冥辰寒著脸,虽然一直没把卓烈当成自己儿子看待,看著他冲动的行为和话语还是觉得不悦。
“跟我妈妈没有关系,某人不要把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卓烈气极,他最初恨卓冥辰就是因为他抛弃了自己的母亲,给了他一个无爱破碎的家庭和成长环境,如今一提到这件事他更加无法忍耐。
“呵呵,”卓冥辰冷冷一笑,“责任那个女人灌输给你的就是这个思想”
卓烈坐不起来,更别提下床了,牵动伤口,疼得几乎龇牙咧嘴,极力忍著才不至於在卓冥辰面前露出丑态,只能怒视著他。
“你还是别动的好。算你命大,只断了两肋骨。”卓冥辰走到床前俯看著卓烈,“我来是想告诉你,以後不要再做出这种幼稚的行为,你带著她能逃哪儿去真以为能让我找不到真可笑”
“你”卓烈一脸怒容,但是又毫无办法,恨自己无能,心中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想到车子撞成那样,自己受了伤,那铃铛呢整个病房只有他一个人,“她呢”
0.22鲜币死亡
卓冥辰知道他指的是铃铛,眉头微微一动,“都这样了,还担心别人。蠢小子,你就这麽沈迷那个女人”
“你有什麽资格说我不要以为自己掩饰得有多好,卓冥辰,你从来没有这麽在乎过一个人你也被那个女人迷得忘乎所以了吧”
“呵呵,嘴上功夫倒是长进不少,你以为你这麽说我就会把她让给你吗”
“哼快说她在哪”
“死了。”
“不可能”卓冥辰刚说出那两个字,卓烈就激动得脱口而出,人差点从床上栽下来。“她绝不会死的。”
“为什麽不可能”卓冥辰冷冷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这麽走运,就断几骨头,她撞到的是头,要怪就怪你莽撞,才会导致这种後果。”
“这只是一场意外,如果没有那辆车,你现在就找不到我们。”
“蠢小子,少天真了。”
“我不想和你多说废话,她到底怎麽样了”卓烈怒视著卓冥辰,他相信这只是对方的一个谋,她怎麽可能轻易丧命。
“不相信吗”卓冥辰眉头轻轻一动,将一份文件样的东西丢到他身上。
“什麽”卓烈疑惑,同时也有不好的预感。
“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卓冥辰语气转为讥讽。
卓烈用唯一一只能动的手拿起那份东西,纸上赫然印著“死亡证明书”几个大字,扫过下面的小字,卓烈的手颤抖起来,“我不信,除非你让我亲眼见到她的尸体。”
“恐怕你不能如愿了。”卓冥辰早料到他会这麽说,“你昏迷的四天,我可没有好心到留著她的尸体等著你醒来。”
“不,不会的”卓烈的声音低沈下来,看著手里东西的眼神有几分呆滞,嘴里喃喃著,起初找上铃铛是因为她是卓冥辰的女人,抱著愤恨和玩弄的心在她身上发泄,可渐渐地,那种感觉变了味,想要从老头手里把她夺过来,只属於自己,再也不愿意看著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突然间,心里有个地方塌陷了一块,麻麻的,微微的刺痛著。
几天下来,卓烈变得很安静,安静得反常,让卓冥辰怀疑他是不是受到太大打击以致脑子出了问题,可事实证明卓烈很好,除了异常的举止,他的思维都正常,能正确的回答问题和别人交流,甚至和卓冥辰说话也很冷静。
“真意外,你也有这麽安分的时候。”卓冥辰并不喜欢卓烈这个儿子,但从某些方面来说,血缘的关系是断不了的,何况卓烈最近的情况让他觉得很奇怪。
卓烈的目光淡淡地往门口的人身上一放,丝毫不见波澜,“你预想我是什麽反应”
“至少不是现在这样。”
“我很累,不想说话,你没什麽重要事可以出去了。”卓烈收回视线轻轻合上眼。
“不管你是真冷静,还是假冷静,你都不可能再得到她了。”卓冥辰离开前,故意留下这句话。
卓烈的眼神不著痕迹地闪了一下。
几天之後,卓冥辰就把卓烈送回了国外,名为换个安心养伤的环境,实际却派人监视著。
卓烈倒也难得的合作,在卓冥辰的安排下进了某个大学,安安分分地做了个学生。
当然,事情是不会这样就完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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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表拍我,没完
0.3鲜币偶尔写点温柔的
“还没找到人吗”卓冥辰背手站在落地窗前,夕阳的余晖将他的身影在地面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声音是冷的,但任谁都能听出他隐忍的怒意。
“总裁,我们已经派很多人出去找了,也暗地里委托了几家征信社,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底下的人态度恭谨,心里十分惧怕那个男人。
卓冥辰在生意场上黑白兼具,除了放在台面上的企业,暗地里也做些见不得光的生意,虽然在近几年内慢慢漂白,但还是留了点後路以备不时之需,而这个时候他就动用了暗处的人。
因为,铃铛失踪了,就在她被送进医院的第二天。
卓冥辰甚至不知道铃铛是自己跑掉的,还是被别人带走的。而第二个可能更大些,铃铛的确是撞到了头,还陷入了昏迷,且以他对铃铛的了解,她是不会轻易逃跑的,但又是谁会带走她
“你这些话我听了可不只一遍。”
垂首站著的男人冷汗涔涔,仿佛能感受到卓冥辰冰冷的视线死死地盯著他。
“算了,再给你们点时间。任何一个可疑的人都不要放过,尤其是医院里的人。”卓冥辰意料之外的开口,医院的走廊里都装有摄像头,而铃铛不见的那个晚上,医院所有监控录像都被人切掉了,能做出这种事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医院内部的人。“不要再给我不满意的答案。先下去吧。”
只剩一个人的时候,卓冥辰抬眼看了看月光朦胧的夜空,陡然升起一股怅然,他不缺女人,金钱和权势可以吸引各种各样的女人,但在他所有遇到的女人中,唯有铃铛是最让他捉不透的,所以一再地接近,甚至不知道就在试探过程中心也跟著慢慢在意起来,想要独占,让她的心也赤裸裸地展现在自己面前。
卓冥辰伪造了死亡证明,封锁消息,为了让卓烈对她死心,不管怎麽说卓烈和他有著断不了的血缘关系,为了一个女人而冲动是可笑的,不成长起来永远也成不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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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阳光透过窗玻璃柔柔地照进卧室,舒软的双人床上一条光裸的胳膊露在被外,附送大片光滑的肩颈,刚刚过肩的黑发凌乱地散开,更是衬托得皮肤白皙晶莹,而也更加感,真真美景无限。
突然,从被窝里又伸出一只手搂住了圆润的肩膀,肆意地摩挲几下後重新缩回被内,但起伏的被子不难看出那只手的不安分。
睡梦中的女孩皱皱眉,被骚扰弄醒了,可一点也不想睁开眼睛,推了推在身上到处游走的手,“不要闹了,让我再睡会。”
“可是我饿了。”男人装作可怜的声音。
“自己去弄点吃的,冰箱里有面包、牛,或者你自己煮粥。”仍旧闭著眼睛,女孩很想再和周公聊会天,扯扯被子把自己包得更紧。
“老婆,可是我有个地方比肚子更饿,只有你才能喂饱我。”男人抓住女孩的手,引导它碰触一个高高竖起的柱体。
灼人的温度,带著轻微的搏动。
触手的感觉一点也不陌生,女孩顿时睁大了眼睛,脸也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想要缩回手却被男人紧紧抓著,丝毫逃不开,又羞又急,“你你放开我。”
“老婆,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行,我好累。昨晚都做那麽多次了。”女孩移了移身体,离男人远些。
男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走她,一个翻身就压到了女孩身上,因为女孩的手还握著他的器,这一牵动忍不住闷哼一声,“你忍心看著我这麽难过”
“谁叫你一大早就发情”女孩别过脸,就算两人赤裸相对很多次,她仍免不了害羞。
“能怪我麽清晨本就是男人欲最旺盛的时刻,何况老婆你这麽诱人。”男人的手在说话时游走於女孩的敏感地带,感受著身下人的战栗。
大多数女人都会因为床笫之间的甜言蜜语而软化,女孩羞涩的同时已被男人占了先机,敏感被碰触,身体诚实地做出反应。
“老婆,你的身体真放松,我会让你舒服得不想睡觉的。”男人一边说著,一边亲吻女孩的身体,从额头到下腹,再往上回到嘴唇,霸道不失温柔。
舌与舌的缠绵,比话语更能激发身体的热情。
在他的柔情攻势下,女孩很快弃械投降,顺从的敞开身体,在男人进入的时候紧紧抱住了对方。
──────
orz。。。
猜到怎麽回事没
0.24鲜币谎言
是的,就是这麽狗血的情节,我就这麽点想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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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再度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男人要出去工作,但工作以外的时间几乎都在陪她,或许是因为她病刚好,她应该高兴满足的,可心里总还有种怪怪的感觉,她不知道为什麽,有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了。
简单冲了个澡,女孩披了件浴袍走回卧室,空荡荡的房间让她不由自主产生一股冷意,拉开被子钻了进去,被单上还残留著微弱的余温和情事过後的麝香味。
一个星期前,女孩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但是她失忆了,完完全全的失忆,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睁开眼看到的是长得相当好看的一个男人,他说她出了车祸撞到了头,所以才把以前的事情给忘记了。
他说他叫南意,而她叫铃铛,他们是恋人。
铃铛有时会怀疑南意是不是在骗她,但铃铛这个名字让她感觉很熟悉,好像梦里一直有人这麽叫她,於是她试著相信他。
南意刚开始把铃铛压在床上的时候,铃铛是抗拒的,一切发生的太快,就算他们以前真的是恋人,现在也称不上两情相悦,突然间就一起滚床单让她有点难以接受,在这点上,她的思想仿佛又回到了还叫赵晓琪的时候。但南意是强势的,在自己身子底下反抗的女人更能激发男人占有的欲望。
当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被一处处刺激时,铃铛迷惘了,这个男人比她还要熟悉自己的身体,而自己的身体也仿佛有记忆般,主动地作出反应,呻吟,扭动,完全不是思维能控制的,之後铃铛开始相信南意的话,至少她的身体还记得这个男人的碰触,她否认不了这层关系。
於是有了一个几乎等於强暴的开头,结尾却是两个人一起沈沦欲海。
铃铛想知道自己以前的事,南意给了她一个半真半假的故事。
铃铛姓卓,卓铃铛,父亲叫卓冥辰,“辰天集团”的总裁,却是个极端心理变态的人,对自己的女儿有虐待的行为,最终逼得她跳楼自杀。她没有死成,断了条手臂,他是医生,於是他们在医院相识,他偷偷带著她逃离父亲的魔掌,把她藏了起来。
漂亮的谎言,真真假假,更能让人无从辨别。
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南意复印了铃铛住院期间的病历,上面的病程记录,卓冥辰的签字,身份证的复印件这是卓冥辰把铃铛带出来不久後伪造的,都是把谎言变为真实强有力的证据,南意甚至找出了几本杂志,里面有卓冥辰带铃铛出席宴会的照片,这一切,都让铃铛不得不相信。
所以她安分地待在这个小天地,南意对她很好,两人就像热恋中的情人。
或许,这样的生活也很好。铃铛偶尔会这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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