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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烂游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瓶影重重
例行产检结束後,铃铛就跟著南意进了门诊专设的医生休息室,没到中午时间,一般不会有人进来,同以往一样,他们做爱,在简易的小床上。
异样的感觉来自腹中,铃铛蹙眉,脸色微微发白,努力腾出一只手放在腹部。
察觉铃铛的反应,南意露出了然的表情,要这个时候停下来不可能,他加快了频率,匆匆结束了这场爱。
退出铃铛的身体後,南意把手贴在铃铛肚子上,很明显地感受到手底下有东西在动,看来是里面的小东西提出抗议了。他轻轻抚了两下,算是安抚,里面的躁动真的安静下来。“六个月,小东西也会动了呢?”
铃铛松了口气,没有作出任何表示,其实这个现象从一个月前就有了,不管是安静或者活动的时候,经常会毫无预兆地感觉肚子里有东西在动,刚开始次数少些,最近变得比较频繁,她明白这就是所谓的胎动。那个还不能称之为完整生命的东西已经开始向外界宣告自己的存在,以他自己独有的方式。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在那之前,除了腹部隆起对自己造成的某些不便外,铃铛对里面的生命没有多大感情,而现在她确切感受到了那个生命的存在,也因此常陷入矛盾之中。她没有资格抹杀这个孩子,它是无辜的,但把它生下来或许也是个错误,她给不了它一个好的成长环境。
南意从抽屉里找了个听诊器出来,贴在铃铛腹部试了几个位置,笑意加深,“看来是个很健康的孩子,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南意没有要求铃铛去检测胎儿的别,虽然法律不允许非医学诊断的别鉴定,但以南意的职务之便并不难,但他不愿那麽做,以他的话来说,如果提前知道了,那就没意思了。
铃铛第一次听到胎儿隆隆的心跳是半个月前,产检时通过胎心监护仪传来快於常人的心跳声,有点像锺表的嘀嗒嘀嗒,一强一弱的交替,还记得自己当时惊讶地瞪著自己的肚子,仿佛里面的是什麽奇怪的东西,但同时又有一种温暖的东西慢慢弥散开来。
铃铛给了南意一个怀疑地眼神,因为她从听诊器中除了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什麽也没听到,“你不需要这麽关心,它不一定是你的。”
“不,我相信它是我的。”南意笑得很有自信,“父子感应。”
铃铛嗤笑一声,她都不确定的事,也不知道南意哪来的自信。
南意下床把衣服穿起来,看了眼仍旧躺在床上的铃铛,“在孩子出生之前,我不会再碰你。”
铃铛眉头一挑。
“但是我有个条件,你生孩子必须在这家医院,而且我要你剖产。”
铃铛没有问为什麽,估计到时候这种事也轮不上她选择。
“只要你住进这家医院,我就有办法让你手术。”南意明白铃铛在想什麽,走到门边,离开之前道:“你可以再休息会儿,我会把门反锁,只要在中午11点前出去。”
门刚打开,南意还未跨出一步,就有一股大力迎面而来。
南意感觉到了,却没来得及躲开,脸上被狠狠砸了一拳,重心不稳就这麽狼狈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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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总算意识到这个问题了
(0.3鲜币)不是对手
脸上火辣辣地灼痛,那一拳毫不留情,南意愤怒地抬头看突然攻击他的人,目光接触到门口那个身影时微一错愕,随即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表哥!你究竟在做什麽?!”欧奇雅气愤地盯著坐在地上的男人,他了解南意的作风,但这样的事是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的,之前遇到铃铛後,他控制不了的跟在她後面,即便两人在休息室把声音压抑到很小,他仍然能察觉他们在里面做了什麽,尤其房间里还弥漫著未来得及散去的情欲味道。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南意抬手了抽痛的嘴角,指腹上沾了点血迹,竟然破皮了,估计还能青出一块。想到这里眉头皱起,不知道其他人看到了会传成什麽样。
“表哥,你太让我失望了。”视线扫过床上一丝不挂的铃铛,欧奇雅心重重一痛,跨前一步反手把门关上。半年前,由於带走并欺骗铃铛的事,欧奇雅已对南意产生芥蒂,如今就只剩下失望和愤怒。
“奇雅,做人不要这麽认真。你不是喜欢她吗?可惜你考虑得太多,所以得不到。”南意慢慢站起来,“我和她只是各取所需,更何况,她现在有了我的孩子。”
“什麽?!”虽然之前就推测铃铛怀的孩子有一半可能是南意的,但亲耳听他说出来,仍是给了欧奇雅不小的打击。
“如果你没什麽其他要说的,我该回去上班了。”南意擦掉嘴角的血迹,整理好衣服,他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如果今天打他的人不是欧奇雅,恐怕事情没这麽善了,何况这麽多年以前来他是第一次看到欧奇雅生气到动手打人,也算新鲜。
擦身而过的时候,欧奇雅又扫来一拳。
可惜这次南意早有防备,抓住欧奇雅的手腕,一用力拧到身後固定,在他耳旁冷冷道:“奇雅,不要再做没意义的事。看在你是我表弟的份上,这件事我不和你计较,但不要企图我会原谅你两次。”
无论是力气还是动作,欧奇雅都不是南意的对手,无论怎麽努力,他都不能挣脱分毫,深深的挫败感几乎将他击溃。
感觉到欧奇雅不再挣扎,南意松开手重新开门走了出去,幸好这个休息室在比较偏僻的角落,刚才的动静没有引来好奇的人。
欧奇雅呆呆地站著一动不动,背脊僵硬,仿佛只剩下失了灵魂的躯壳。
铃铛已经穿好了衣服,事过後的身体很疲累,所以她没有立刻下床,只是靠在床头休息,南意说在孩子出生之前不会再碰她,对现在的她来说也是个好消息,毕竟南意抓著她的弱点,她这样的状态不想让他们看到。
过了很久之後,欧奇雅终於有了动作,一拳狠狠砸在墙上,他深刻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软弱和无能为力。
这个动作让铃铛想起了卓烈在看到她大著肚子後的表现,不管怎麽说,墙总比拳头要硬,他们喜欢跟自己过不去,跟她没有关系,所以她继续蓄积体力。
“为什麽?铃铛,我一点也不明白你在想什麽。为什麽你不爱惜自己?”欧奇雅的声音苦涩沙哑。
铃铛甚至以为他哭了,“你不需要明白,如果每个人的想法都一样,那这个世界还有什麽意思。”
“哈哈哈……”欧奇雅突然笑起来,有点凄凉,从来没有人听过他这麽笑,仿佛在自嘲,“你说的对,是我错的离谱。我还是喜欢你,但我不会再缠著你要求你改变,只希望你不要太伤害自己。”
因为欧奇雅背对著她,所以铃铛看不到欧奇雅是否真的有流泪,曾经温和有礼的男人在她面前露出这麽无助的一面是铃铛始料未及的事,说一点感觉没有是骗人的,正当铃铛犹豫要不要说点什麽时,欧奇雅拧开了门。
“不管怎样,我希望看到你幸福。”离开之前,欧奇雅深深看了铃铛一眼。
看著重新关上的门,铃铛心里复杂了一会儿,在她遇到的那麽多男人中,欧奇雅无疑是一个异类,可就是这麽个人,总是在她冰冷平静的心湖里投下石子,激起一圈圈的涟漪。
软弱或许是欧奇雅的缺点,但不能要求他完美无缺,至少铃铛认为如果是赵晓琪遇见他,他们会是幸福的,可生活没有如果,发生过的事不可能从头再来,人类还没有进步到能够让时光倒流的地步,所以注定要留下很多遗憾。
(0.26鲜币)孩子出生
接下里的几个月,对铃铛来说,只能用平静到无聊来形容,除了南意偶尔在她去医院的时候见到,其他几个男人都消失得不见踪影,连卓冥辰也两个月没露面。
这种情况在铃铛怀孕满八个月的时候有了改变,云莺硬是让卓冥辰同意铃铛搬到她家去住,说是太寂寞了对孕妇身心都不好,而且她需要更好的照顾。
妊娠晚期,铃铛的下肢开始水肿,不是特别厉害,但不能长时间的站立,同时也出现了一些腰酸背痛的情况,幸而云莺对这些都有经验,处理起来也不是手忙脚乱,算是很顺利地度过了那个最难熬的阶段。
铃铛本对在南意那家医院生没抱多大希望,装作无意的跟云莺提了一下,没想到云莺说那家医院的产科还不错,而且也一直在那里做的产检,没必要换医院,随即到了预产期真住了进去,以便应付各种突发状况。
铃铛住院第二天,肚子仍是没什麽大的动静,医生提出剖腹产,理由是胎位不好,强行自己生危险大,对於这个理由,铃铛猜想多半是南意做的手脚,也懒得理会,她不太在意孩子如何出生,只是对即将为人母这件事有些恐慌,但又急切地想摆脱现在不适的身体状况。





糜烂游戏 妥协 2
整个手术过程中,铃铛都是清醒的,但她是看不到别人在对她做什麽的,麻醉的效果非常好,一点疼痛都没有,她只能依靠感觉猜测何时手术刀在她肚子上开口子,何时腹中的脏器被触,何时身体一轻什麽东西被拿了出去。
铃铛不清楚其他女人在这个时候会如何表现,至少她很平静,仿佛躺在手术台上的人不是她自己。
响亮的哭声过後,一个身上沾著血、羊水和胎脂的婴孩被护士举到她面前,屁股对著铃铛,问她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铃铛看了那个正哭得厉害的婴孩一眼,总觉得很没有真实感,两年前的赵晓琪,一年前的铃铛,现在的她,竟好像三个不同的人,就如同三个平行线,本不该有交集,却硬生生被集中成一束。
从进手术间到出手术间,总共也没满一个小时,相当的顺利,孩子也跟著一起送了下来。
铃铛住的是家庭病房,一个房间里就一个床位,同上次住院一样,照顾她的人是冯嫂,真要说来还多了个云莺。
由於医院的硬制度,云大小姐不止一次的抱怨医院没人,不允许她把两个儿子也一起带过来照顾,害她还要两头跑,儿子们也不能早早地见到小弟弟。
麻醉药效过後,铃铛经常能感觉尖锐的刀口痛和钝的缩痛,不过都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为此云莺多次怀疑铃铛的痛觉神经出了问题,她那时可是疼得死去活来。
卓冥辰在孩子出生当天来过一次,看了眼脏兮兮的小家夥後没发表什麽意见,视线只在铃铛身上停留了一秒,之後就离开了。
卓冥辰感觉出来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吧?铃铛想,她注意到卓冥辰刚才的表情微微僵硬了一下,替别人养小孩对任何男人来说心里都不会舒服。
云莺喜欢把孩子放到床上和铃铛睡在一起,美其名曰增加母子感情。
“铃铛,这个孩子长得不像你,好像黑了点。” 其实云莺说得婉转,新生三天的婴孩比刚出生圆润了些,刚洗过澡带著清爽的沐浴味道,可惜长得不好看,皮肤偏黑,鼻子也塌了点。
看著孩子的脸,铃铛有时会想不知道卓冥辰会怎麽处理这个孩子,不管是不是相爱的结晶,总是自己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说没有一点感情是骗人的。
铃铛在医院住了五天,欧奇雅和卓烈有来过,但都只在门外站了会没进去,铃铛奇怪的是南意没有出现,只托人带了张纸条给她,写著:我会再来找你的。
(0.24鲜币)某人忍耐终结
回到卓冥辰的别墅,铃铛安逸的日子又过了两个月,她之前帮著云莺一起照顾双胞胎,现在照顾一个不算太难,至少宝宝哭时不会手忙脚乱,宝宝很健康,也不需要太过心。
铃铛和云莺的孩子只相差几个月,云莺不止一次地叹息说可惜铃铛生的不是女孩儿,否则她们就可以结成亲家了。
洗完澡,铃铛随意披了件浴袍走出浴室,出院已经两个月,她的身型逐渐恢复,除了产後房生理饱胀和下腹部一条浅色的疤痕外,其他基本和怀孕前一样,或许心态有些不同了。
又怎麽会一样?以前,不管是在桃花街或者出来後,每天都少不了和男人做爱,仿佛那是她生存的唯一意义,心也变冷没有感情,直到死亡,这场糜烂的游戏才会结束。然而由於变数的不断出现,此刻游戏已经慢慢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包括她的感情,并非说她爱上了某个男人,有些时候感情上微妙地变化是很难用言语说清的。
她不知道事情会如何发展下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期待何种结局,至少现在这种情况不是她所预期的。
宝宝在小床上睡得正香,那床是云莺买来的,和她家里的一模一样,就放在铃铛的床边,方便照看。
宝宝还没有正式的名字,“宝宝”是云莺给孩子取的昵称,铃铛从来没想过给孩子取什麽样的名字,於是一直搁著,不管云莺怎麽催都敷衍已过。
“就叫宝宝好了。”
“什麽?这哪是名字?宝宝这是昵称好不好?要是等宝宝长大了,还是一直叫宝宝,宝宝会遭人取笑的。”云莺连著几个宝宝,觉得嘴角有点抽筋,虽然她想了几个名字,但铃铛似乎没打算采用。
“那等他长大了自己换名字。”
“啊?”云莺有些头疼,“那总该知道姓什麽吧?”
“他没有姓。”虽然孩子长得不像自己,也不像南意,但更不可能是卓冥辰的,铃铛也没认真到要去做亲子鉴定的地步。
最後在宝宝的名字上,云莺举白旗投降,暂时就宝宝,宝宝的叫著。
宝宝刚喝饱,大张著四肢朝天,短手短脚,看起来像一只被人翻过来的乌,圆鼓鼓的肚皮露在外面,跟刚出生那会比宝宝的体型大了不少。
铃铛不喜欢喂宝宝,具体来说是不喜欢宝宝含她的头,那是种很怪异的感觉,所以她多半是用吸器吸出来放到瓶里,或者泡些粉。云莺说这样做宝宝很可怜,会缺乏安全感,当铃铛把宝宝递给她让她帮忙喂,她又赶紧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开玩笑,就算她是牛,也满足不了三个孩子的需求啊。
铃铛走近些拉过边上的小毯子帮他盖上,不管怎麽说宝宝是自己怀胎十月生的,用老一点的说法就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母爱多少是有的,但不知道为什麽心里总觉得有什麽梗在那里,好像怪怪的,具体又说不清。
或许少的是家庭的温暖和幸福感吧,她想。
铃铛关灯,躺在床上还没多久就感觉门被打开,有人进了她的房间。她房间的门是从来不锁的,但不敲门就进来的也就那麽几个,她不担心是小偷或者其他,因为来人的气息很熟悉。
脚步声慢慢接近,床一沈,身体被压住,然後是占有欲强烈的吻,咬破了铃铛的嘴唇,口腔里传递著铁锈的味道。
夜色很暗,铃铛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她清楚的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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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狼趁夜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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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只忍得都很辛苦捏
(0.26鲜币)额……h
铃铛只穿了件宽大的睡裙,很快被拉扯到腰部以上,下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男人的手下移到铃铛腿间,索著寻找入口,本就是熟悉的身体,哪怕很久没做过了也依旧能很快找回感觉。
手指毫无预警地入,比想象中紧窒,估计是很久没爱的关系,不适的感觉让铃铛皱眉,她努力地放松身体,因为她知道接下来进入的东西会更难受,也更舒服,铃铛是服从本能的人,她不会装成贞洁烈女进行无谓的反抗,何况许久没欢爱过的身体极度敏感,仿佛急切的渴望著一场淋漓的爱,於是她抬手环住了男人的肩颈。
没有太多的前戏,男人随意扩张了几下就抽出了手指,腰一用力,把勃起的块整个推进了温暖的甬道。
铃铛呜咽一声,下体被极度撑开的地方酸疼的厉害,那种感觉仿佛第一次被男人进入,几乎要尖叫出来。
男人只停顿了数秒锺就开始动起来,干涩的甬道在反复的摩擦後变得湿润,灼热的硬物进出也更加顺畅,靡的拍打声刺激了人的欲,男人的动作愈发的激烈,仿佛要把空白的时间全部补偿回来。
“我还在想你会忍到什麽时候?”铃铛喘息著道,为了舒适些,她努力迎合男人的动作。
男人不吭声,除了沈重的呼吸,吝啬於发出其他声音。
铃铛扬了扬嘴角,也不再说话,这个时候说话著实有些费力,干脆省点力气,双腿勾住对方的腰,紧紧攀附住身上的人,以减轻冲击力,否则她的头估计会撞到床头,连调整一下躺的位置都做不到,一阵疼痛过後,便是越来越强的快感,她终於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个时候,谁也管不了旁边的小床上,有个小小的孩子正睡著。
铃铛记不清男人在她身体里发泄了两次,或者是三次,总之男人的耐力很强,折腾到铃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却没有一点疲软下来的迹象,甚至都没从铃铛的身体里退出去过。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铃铛似乎能感觉到他正紧盯著自己的脸,在晕过去之前,铃铛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或许这次她要被做死在床上了,这个结局很不体面,却也很适合她。
黑暗中,男人起身,盯著小床的轮廓看了许久,终是一言不发地离开。
铃铛是被宝宝的哭声吵醒的,也不知他是饿了,还是要换尿布了。
天已经很亮了,看了眼墙上的挂锺,已快中午时间。刚想起身就牵扯到浑身酸痛的肌,重新倒回床上,比散架了还难受,昨晚的记忆汹涌而来,太久没有运动的身体果然适应不了这麽激烈的爱。
宝宝的哭得凄惨,一点也不知道母亲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照顾他。
冯嫂推门进来,只要卓冥辰不在家,她一向是不忌讳直接进铃铛房间的,哪怕看到铃铛浑身欢爱痕迹,她也习以为常了。
自从恢复记忆後,铃铛就明白冯嫂既不聋也不哑,只是习惯的保持沈默,“冯嫂,不用管我,先照顾一下宝宝。”
冯嫂看了眼铃铛,没有表示惊讶,抱起宝宝就出去了。
铃铛又在床上躺了会才起来,随著她的动作有体从下身流了出来,男人的在她身体里停留了一夜,腿间粘腻得难受。
爱的过程及高潮让人迷恋,但并不代表时候的身体状况也同样舒服,至少对现在的铃铛而言是个相当大的负担,她的身体需要循序渐进的过程。就比如一个长期不运动的人,突然去让他跑个一千米,就仿佛死过一回。
铃铛在温水里泡了近半个小时才开始冲洗,在热水的作用下,身体的不适已减缓了不少,出了浴室就看到房间里多了个人。
卓冥辰坐在沙发里,视线集中在手里的文件上,见铃铛出来,眼睛微微一抬。
(0.26鲜币)还没满足吗?
“昨天晚上还没满足吗?义父?”铃铛脚下一停,随即走到卓冥辰身前,毫不畏惧地俯视著他,唇上还带著昨晚被咬破的伤口。
卓冥辰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来,一句话也没说,直接用行动回答了铃铛的话。
铃铛没有反抗,任卓冥辰脱去她浑身的衣服,然後把她压到旁边的床上。
这次卓冥辰显得比以往都要有耐心,铃铛猜想多半是因为昨晚他发泄得畅快了,欲火需要时间积累,怎麽说卓冥辰是人不是野兽,虽然他那个方面比一般的男人强的多,当然,卓烈也很好的遗传到了他这一点。
卓冥辰的视线在铃铛光裸的身躯上逡巡了一圈,最终停留在腹部早已愈合的伤口上,那一块地方颜色比周围浅些,缝合得很好,看起来不会觉得很丑,他的手指沿著伤口摩挲,来来回回好几次。
铃铛不知道他在想什麽,躺著一动不动任男人欣赏不是她的风格,於是她半坐起来,主动伸手环住卓冥辰的脖颈,送上自己的唇,一边空出一只手扯他的衣物。总是要做的,她宁可早点做完。“你这麽有耐心,我可不习惯。”
卓冥辰面无表情的接受铃铛的主动,直到那只柔软的手触碰到了禁区,才重新把她压到身下。“看来最欲求不满的人是你。”
铃铛浅笑,多了几分柔媚,饱受蹂躏的狭窄再度被手指撑开,铃铛难受的呜咽一声,太久没经历频繁激烈的事,身体还不是很习惯。
感受到内部的干涩,卓冥辰停下了动作,麽指转而按压私密处突起的花心,时而轻缓,时而用力,敏感的小核很快充血饱胀。
强烈的快感从被刺激的地方扩散到全身,可又达不到极致,那种感觉相当的磨人,铃铛不是善於隐藏欲望的人,所以她难耐地扭动下身,想要更多更多。
很快,在欲望的支配下,被入的甬道分泌出爱润滑了干涩的花径,卓冥辰的手指一直停留在里面,感受到这个变化,又加入了第三手指,来回抽旋转几下後就整个抽了出来。
铃铛的双腿被折起来压到身体两侧,这是个很羞耻的姿势,平日里最隐秘的部位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下,带有观看意味的眼神比直接的入更令人难堪。就在铃铛想要说什麽刺激一下卓冥辰,改变现在的状况时,对方一个前倾,那个火热的硬物就在毫无防备下捅了进来。
“啊!”铃铛叫出声来,幸好之前扩张过,不是很疼,但瞬间的难受是不可避免的。
“很快就满足你。”卓冥辰低沈著声音道,腰部用力,把自己送得更深,随後就一深一浅地抽动起来。
铃铛低低地呻吟,拽著床单的手愈发用力,她已经高潮了两次,可卓冥辰没有一点即将发泄的迹象,这样下去她的体力真是要撑不住了。
卓冥辰压住铃铛的腿,方便自己的进出,花径里的爱随著刃的抽动而溢了出来,分外靡,他唇角一动,腰部挺动的速度加快。
“唔……”铃铛弓起上半身,战栗的快感几乎让她灭顶,高潮过後身体立刻软下来,手再也无力抓住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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