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妓(SM)
作者:厌西
十岁那年,明月被嫂子卖到月倌。烟花之地,淫靡之极。那人虽爱她,却迫她做不愿的羞耻之事。他极尽手段调教她,让她失去尊严……最后强行占有她。被利用,被背叛,她想逃离。那人眸光一暗,将她禁锢在牢笼。po18
雏妓(SM) 第一章:验身
明月被卖到月馆的那天,天气晴好,云雀脆鸣。
穿着华贵衣裳的嬷嬷依在月馆的后门,柔滑的手指掐着她的脸打量了半晌,然后塞给了她婶婶五两银子。
“不能再多了,这么小,我还要养上几年的。”
她婶婶眉开眼笑地接下了银子,转身把她往嬷嬷面前推过去,“以后你就是这儿的人了,可不许乱跑,否则要被打死的,只要你在里面乖乖伺候人,就有好日子过。”
明月低着头没说话,白净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这场交易与她无关。
婶婶揣着银子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今天一早她就被婶婶拉起来,破天荒地给她洗了把脸,梳了个辫子,换上一身没那么寒酸的衣裳便带着她出门了。
一路上跟她说,家里实在太苦,养不起她了,但也不能亏待她,所以决定送她去过好日子。
什么是过好日子,明月也不知道,反正打她有记忆以来,都是非打即骂,挨冻受饿的,她想的好日子,便是吃饱饭,不挨打,这就很好了。
领她的嬷嬷说话轻声细语,戴的发簪特别好看,明月一路总是忍不住抬头偷着瞧她。
“丫头,你看什么呢?”嬷嬷问。
明月又低下头。
“我现在带你去教习老师那儿,你要跟着好好学,不然是要挨罚的,知道了吗?”
要学什么,明月不知道,只听见了“要挨罚”这三个字,心里又沉下去了。
走了片刻,便来到一个宽敞的大院里,院中站了许多跟她年纪相仿的小姑娘,都穿着透透的薄纱,随着琴声翩翩起舞,似一群争艳的小蝴蝶。
不远处的露台上,端坐着一位青衣公子,正气定神闲地品着茶,嬷嬷领她走到跟前时,他才抬眼淡淡地看过来。
“叶管事,这是刚进来的丫头,我见她样貌尚可,便送你这边来,你瞧瞧?”
嬷嬷说着,将她推到到青衣公子的面前,像似展示一件物品。
闻言,男人慢条斯理地放下茶盏,抬手捏起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
小脸儿白白净净,眉眼分明,瞳仁黑亮莹润,牙齿整齐……只是小手有些糙,不过后天可以养回来,整体瞧着,倒是一个标致的小姑娘。
“倒是个可人儿的。”叶管事说。
明月望着他,她从没见过这么干净好看的男人,身上还有淡淡的茶香,手指也是那么修长好看……自己以后要伺候的人,就是他吗?
叶管事对嬷嬷扬了下手,嬷嬷便识趣地退下,知道他这是要开始验身了。
站在他身后的伙计,也立即将露台上的幔帘放下来,然后露台就形成了一个相对独立和隐秘的空间。
一帘之隔的外面,琴声不断,歌舞依旧,露台之内,男人却重新端起了茶盏,轻轻吐出几个字。
“衣裳脱了。”
闻言,明月愣了下,眼睛怔怔地望着他。
一看这丫头就是心智未开,什么都不懂,叶管事皱眉唤了一声:“刘崇。”
话音刚落,方才那位放下窗幔的伙计就走了进来,上前二话不说,三两下就把她的可怜的两件衣裳扯下来扔在了一旁。
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光溜溜地站在两个男人面前。
明月不知所措地后退了两步,下意识用手遮着羞处,想去捡被刘崇扔在地上的衣服,刘崇却直接将她的衣服扔到了露台外,然后动作粗鲁地将她拉到叶管事面前,便又退了出去。
叶管事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坐。”
明月不敢动,浑身赤裸的样子已是羞的让她无地自容,哪儿敢去与他靠近。
叶管事见她不动,便自行伸手将小丫头抱起,轻放在自己的膝上,侧坐着。
小丫头的脑袋垂的极低,双手搅在一起,似乎快要哭了。
男人轻轻抚摸着她光滑幼嫩的背部,不紧不慢地说:“你凡事乖乖的,我不会给你苦头吃,若是你不听话,生了想跑的心思,恐怕下场是你这小身板承受不住的。”
他的手有些凉,抚到哪里,哪里就忍不住缩了缩,他一手扶着她的背,另一手忽地捏了捏她胸前浅粉的小点点。
“还要过些时候才能长起来呢。”他说。
明月羞的要死,被捏到的地方痒痒的,又有种奇怪的感觉,她的小拳头紧紧捏在一起,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憋出一句:“我想穿衣服……”
叶管事眉眼都没抬,只轻轻说:“检查完才可以。”
他的声音很好听,动作也甚是优雅,修长的手指缓缓下滑,来到她最私密的地方,慢慢探进去。
明月不由夹紧了腿,小脸红彤彤的,“不能摸……不能摸那里。”
叶管事没搭理,只是将她的一条腿捞到另一边,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这样她的双腿便合不拢了。
一根手指触不及防地探入稚嫩的花穴时,明月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叶管事微微挑眉,这丫头花穴模样很好看,柔软稚嫩,粉红诱人,又富有弹性,小屁股又圆又翘,穿上衣裳时没察觉,此时光着身子,这恰到好处的曲线便无处可藏了。
他揉了揉小丫头花穴处的敏感点,便感觉到她忍不住颤抖起来,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怕的,亦或是……别的感觉?
他盯着明月起伏的厉害的胸口,问:“今年多大了?”
“十……十个年头了……”
明月的声音泫然欲泣,下身的感觉很不妙,男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她花穴上方的敏感之处,实在是难受极了,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身子也不受控制地颤抖个不停……
十个年头,男人微微挑眉,倒也不算是很小。
童妓还是很缺的,不是任何孩子都能做的了童妓,需得身子合适才行,尤其是穴口,若是太过紧绷没有弹性,便只能用一次就丢了性命。
这孩子的穴口很适合,后穴也生的好,褶多肉弹,像是能接纳巨物的,胸上的肉也不多,需得好好进服补药,再经过他独特的手法按摩,两三月便能有成效,至于其他,还得好好调教调教。
心中有了定论,男人便抽出手指,拿桌上的帕子擦了擦,说:“你跟着嬷嬷去春风苑报到,安置好后,再来寻我,我要传授你功课,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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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妓(SM) 被性虐,小骚逼高潮了
嬷嬷又领了她去春风苑,春风苑分前院和后院,后院又分正厢、东厢、西厢,嬷嬷领着她去了东厢。
明月先是被按在澡桶里狠狠洗了一番,头发也被修剪了些,抹了头油之后顺滑许多,梳了个简单的辫子,之后就被安排在一个陈设简单的房间休息下了。
这房间有八个铺位,眼下只有她一人在,别的人也不知去了哪儿。
她跟着婶婶奔波了一天,有些疲累,在铺上坐了一会儿便抵不住困意睡去了。
夜色垂临。
明月饿醒了,她一天都没吃东西,此时饿的前心贴后背,不得不去找些东西来吃。
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透过花窗,倒是瞧见前院灯火通明,喧闹非常。
莫不是都在前院用饭?怎的也没人来喊她。
通往前院的长廊上没人把守,倒是靠近院墙处多有护院走动,途中遇上了,见她是往前院去便也没人拦着。
她睡像极好,嬷嬷给她梳好的辫子都未乱一分,给的新衣也是纯色的棉布衣裳,比往日穿的粗麻好多了,明月很满足。
走完长廊,还要过一道门,门旁站着两位彪悍大汉,像似两座小山一般,明月有些怯怯地望着他们,不敢再往前。
“新来的?”其中一位大汉打量了她两眼,“干什么去?”
“我……我找李嬷嬷。”她说。
李嬷嬷便是买她进来的那位李氏。
闻言,大汉抬手往东指:“往东厢一直走,凤雏阁,别走错了。”
“哦……谢谢。”
明月低头应了一声,加快脚步往东厢方向走去。
月馆的东厢是接待贵客的地方,东厢分十二阁,凤雏阁是雏妓观摩的地方,有些客人乐意去给雏妓们做教学,准许她们围观,李嬷嬷就会带雏妓过去。
明月沿着东厢的长廊往里走,沿途的雅间内时不时传来奇怪的声音,她好奇地四下张望,其实还不太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她只知道要听话,谁的话都要听,否则就要挨打。
东厢十分奢华,却又不失风雅诗韵,长廊纱幔轻漾,香薰四散,如入仙境。
明月看的呆了,可她识字少,不认得凤雏阁的“雏”字,长廊上来来去去的姑娘都忙着搀客人,也没人留意她。
走到里处,终于看见一间带有“凤”字的雅间。
应当是这里了……
门虚掩着,她轻轻一推就开了,这处房间布置的有些怪异,阴沉昏暗不说,入眼的桌上还摆满了一堆她不认识的奇怪器具,那些东西泛着冷光的样子让她害怕,不由放轻了脚步。
“嬷嬷?”
她不敢再近前,只敢低低唤一声。
里间落地的玄色纱幔轻轻漾动,里面传出冷淡的男人声音。
“过来。”
明月愣住,男人?莫不是走错了……
“别让我说第二遍。”
男人的声音沉了几分,冷厉的语气让她未曾见面就觉得寒意直起。
她也不知里面的人是谁,既然喊她过去了,也只能过去。
穿过重重纱幔,她总算看清了里面的人。
一袭玄色长衫的男人侧卧在榻上,单手执着酒盏,他身材颀长,体魄健硕,长衫半开,露出麦色的胸肌。
男人抬眸看过来,他眉眼凌厉冷淡,看上去心情不大好。
“上前来。”他说。
明月怯生生又往前走了两步,与他保持着看似安全的距离,这里的规矩她不懂,但总怕又像白天那样被人扒光衣裳。
榻上,顾骜眯着眼睛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看那棉布衣裳,多半是个刚来月馆的雏儿,还不懂得规矩,误闯了进来。
若是专程被安排来伺候他的雏儿,定是精心装扮,礼仪周全,不敢有半分怠慢的。
不过,偶尔换一下口味也好,他不介意亲手调教。
放下杯盏,顾骜慢条斯理地下榻,走到她面前,将她抱了起来,走向外间,将她放到那堆满一桌奇特物件的长桌上。
“来月馆多久了?”顾骜问。
明月望着他拿起了其中一件像尖牙一样的夹子,紧张地捏着衣角,答:“今天刚来……”
“哦?”
顾骜挑眉,他一手拿着尖牙夹子,另一手开始剥她的衣裳。
明月像似受到了惊吓,捂着衣裳连连后退,可惜她被放在圆桌上,再退就要掉下去了。
男人斜眸盯着她,唇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意,他说:“我就喜欢看别人害怕的样子。”
胳膊突然被大力扯起,她被整个拎了起来,摔在桌上,双手被举过头顶,用细链锁了起来,两只脚腕也被分别锁在桌腿上。
明月惊慌失措,以为自己不听话要被动刑了,赶紧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打我……”
记忆里,她也被捆过。
七岁那年她曾不小心摔了婶婶的孩子,婶婶就把她捆在桌腿上,拿赶牛的鞭子抽了她几乎一晚上。
那次,她差点就被抽死了。
所以她对被捆是有很深的阴影……
顾骜低眸看着浑身颤抖的小姑娘,微微皱眉,这还没开始呢,就害怕成这样?
不过他向来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且就喜欢虐这种柔弱胆怯的小姑娘,又会因此放过她。
剥开了她衣裳,只见白皙柔软的身子轻颤不止。
顾骜上手摸了一把,触感软滑细腻,独属于小雏儿才有的手感,是那些大姑娘们用再多的肤膏也难以企及的。
胸前的两点茱萸实在太小,他微微俯身,含住咬了一口,便听见小姑娘轻声痛呼。
小姑娘的脸颊红透了,幽黑的眼睛水汪汪的。
他微凉的大手一路游走到她的私处,略微粗粝的手指准确地按到她的花蒂敏感之处,不轻不重地揉弄起来。
顾骜是个老手,这样的小姑娘,他不知道玩过多少,甚至玩过头弄死弄伤的也有。
不过这个小丫头比那些受过教习的雏儿倒是有趣些,反应真实,情绪也很真实,不端着演着,倒是让人更想用些手段玩弄她。
明月只觉得被男人的手指揉弄的花蒂又酥又麻,酥麻的腿都要软了。
她胸前的小红豆也被他含在口中,吮了咬,咬了又吮,又痒又疼……
羞耻又刺激的感觉让她紧紧闭着眼睛,突然觉得胸前一凉,紧接着传来刺痛的感觉,她惊呼一声,睁眼看去,自己的胸上的两颗小茱萸被男人用两只尖牙夹子夹了起来。
那尖牙夹子就像两只小怪兽的牙口,紧紧咬住她胸前小的可怜的两点,两只夹尾落着一根长长的细链连在一起,男人一拉细链,小怪兽就会咬住她的小红珠扯起来。
明月一下就哭了,她哪里见过这种淫靡的场面,红珠被尖牙夹子咬的极痛,锐利的牙尖深深陷进嫩肉里,似乎要刺破了一般,疼的她浑身直颤……
雏妓(SM) 后穴里塞入狐狸尾巴
顾骜俯身看她,小姑娘哭的厉害,夹尾的细链随着她的红珠儿起起伏伏,淫靡又情色。
下方揉弄着她花蒂的手指忽地用力揉搓起来,快速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小姑娘哪里受过这样猛烈的刺激,哪怕是白日里验身的时候,叶管事都是极温柔的。
强烈的刺激让她绷直了腰背,奇异的感觉涌上来,就在这时,门口有人轻轻叩门。
“顾爷?是澜儿。”
闻言,顾骜眉也不抬,手下动作依旧,“今日不用你伺候,退下。”
门外的人似乎怔愣了片刻,才应了一声。
“是,顾爷,澜儿退下了。”
澜儿是谁,明月也不晓得,但觉得应该是原本要来伺候这个男人的人,她想喊救命,可又不想让更多人看到眼下自己不堪的样子,只能向顾骜求饶。
“求求你……放过我吧。”小姑娘红着眼睛央道。
顾骜轻哼,幽深的眼底掠过一抹戏谑,“这才到哪儿,你就求饶了?”
果真是跟那些受过教习的不一样,练过的雏儿们,自是要等到恩客尽兴才敢求饶,哪里敢吃了一点苦头就开始讨恩客不悦。
顾骜下手愈加重了起来,很快,小姑娘便浑身颤抖着在他手里泄了一回。
这是小姑娘的第一次泄身,昏昏然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泄身之后浑身酥软,还没回过神儿来,便见男人又拿起一件器具。
那器具像条狐狸尾巴,前端却又像男人下身的巨物,只不过小巧一些。
顾骜解开桌腿上的锁链,将两条锁链锁一起,这样看起来她更像是上了脚镣,随后将她翻过去,手指在她身下湿润之处摸了摸,将润液抹在她身后菊口处。
粗粝的指腹在小洞周围打着旋儿,痒痒的,又酥麻难耐,让她浑圆柔嫩的小圆臀忍不住扭动起来。
男人单手将她的小屁股往上抬了抬,便将那小巧的玉势猛地塞进了那紧实粉红的后穴里,引得小姑娘一阵痛呼乱颤。
那玉势前大后小,塞进去便不容易掉出来,坠在外面的一截狐狸尾巴便垂在白皙的圆臀下,随着身子扭动摇来晃去,分外情色、嬴荡。
顾骜满意地打量着眼前生涩胆怯的“小狐狸”,他起身往床榻走去,一边命令她:
“下来,爬过来。”
明月只觉得后穴又胀又痛,不知被塞了什么进去,她也不敢去扯那狐狸尾巴,一动就要疼,男人命令她自己从桌上下来,她便只能趴在桌边,慢慢滑下去,双腿放松时倒也好,脚落地之后腿一用力,后穴便火烧火燎的疼。
男人说要爬过去,她便也只能乖乖爬过去。
重新回到榻上饮酒的顾骜,眯着锐利的双眸,看向在地上缓缓跪爬过来的“小狐狸”。
小姑娘的头发乱了,脸红的厉害,胸前两颗茱萸渗出了点点血迹,银色的细链随着她的动作叮铃作响,双腿间的私处湿哒哒的,是他方才的杰作,翘圆的臀下落着一条狐狸尾巴,她每爬一步,那小条尾巴就折磨她一下。
雏妓(SM) 小嘴包裹不住大屌
好不容易爬到榻前,却见男人伸手勾住了她胸前的银链,他一扯,那两只“小怪兽”咬的更狠,小姑娘便只能跟着他手的动作迎合,否则她觉得自己的两颗小红珠都快要被咬下来了……
男人扯着银链引她到榻上,以跪趴的姿势伏在他的胯间,然后扯开了自己的长衫,露出巨物来。
小姑娘看呆了,她第一次瞧见男人的大物,黑红的巨柱雄起直立在眼前,她低头可触的地方。
她又羞又怕,下意识退缩,但两颗红珠被男人手里的银链扯着,退缩一分就更疼一分,只能呆呆地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动也不敢动。
男人习惯了被伺候,见小姑娘愣了半天不知所谓的样子,便想起她是头一天来,什么也不懂的。
伸手按下小姑娘懵懂的脑袋,凑近自己的巨物,男人说:“好好舔,伺候的舒服了,我就放过你。”
闻言,明月眼眸微亮,放过她?真的会放过她吗?
她盯着眼前可怕的巨物,怯生生地伸出小舌舔了一下。
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只是那东西温度烫人,让她有些害怕。
顾骜微微皱眉,盯着身下那柔弱的他一掌都能拍死的小姑娘,他有些不满。
太轻了,跟羽毛拂过一样,实在不能让他的巨物满意。
他抬手落下,按住小姑娘的脑袋,将雄赳赳的巨物触不及防地塞进她的嘴里。
明月只觉得从口腔到喉咙都被塞的满满的,几乎让她无法呼吸,喉咙深处的异感让她想要干呕,可男人却抓住她的头发,一下一下地控制着她上下活动,丝毫未顾及小姑娘被呛到满眼是泪,动作冷酷又残忍。
不知过了多久,明月感觉到自己的喉咙都快要被戳烂了,这才被男人拎了起来,让她躺下。
明月还以为男人让她休息片刻,她咳了几声,一口气还未缓过来,男人却欺身压住她,将她的双腿往上折了起来,滚烫的巨物即刻就抵住了她湿润紧闭的穴口。
“不要……不要……”
就在明月惊恐地哭喊时,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蓦然推开。
顾骜恼火是谁这么胆大包天,敢在他正要享用“美味”的时候闯进来打搅他。
抬眸看去,便瞧见一位青衣公子翩翩走了进来,在榻前停住,低眸打量着模样凄惨的明月。
“救……救我……”
小姑娘弱弱地伸出手,脸色惨白的模样分外惹人心疼,看样子是吓坏了。
叶管事微微皱眉,看向同样皱眉的顾骜。
“这个孩子,暂时不能动。”他说。
“哦?”
顾骜的眼神冷了几分,按住想要逃到叶管事身边的明月,当着他的面故意蹂躏着小姑娘的红肿的花蒂,挑衅看向他。
“月馆,还没有我顾骜不能动的人。”
闻言,叶管事淡然垂目,他冷白颀长的手指,似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戒,顾骜在看见那枚白玉扳指时,似乎想起什么,神色微微凝重。
“金沂城,也没有我叶孤云不敢动的人。”叶管事抬眸,眉眼淡漠如斯。
雏妓(SM) 身子被掐
顾骜手中掐着小姑娘柔软的身子,冷峻的面上却多了几分烦躁和不耐:“叶孤云,你确定要为了一个小丫头得罪我?”
“纯灵姑娘片刻就到。”
叶管事对上那双阴鸷的黑眸,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不过却没有直白地回答顾骜,而是轻飘飘抛给了他一个致命的诱惑。
“纯灵?”顾骜眯起眼睛,似乎对他用来交换的筹码比较意外。
若是纯灵姑娘来换这小丫头,倒是他占了便宜。
若做比较,纯灵姑娘和这小丫头,简直云泥之别,金沂城的高岭之花,月馆的神秘头牌,才情过人,惊才绝艳,只不过是清倌儿,不侍恩客。
他以前也不是没对纯灵动过心思,只不过那姑娘太烈,以死相挟,也只好作罢,毕竟他没有恋尸癖。
如今,叶孤云竟然要用纯灵换这初来乍到的野丫头?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什么来头?”顾骜捏了捏小姑娘的脸,问。
叶管事褪下外衫将赤裸的小姑娘包裹起来,顾骜没有阻止他,毕竟纯灵的诱惑比较大,他也早想一睹芳容,而这样的野丫头却是随手一抓即有。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叶管事说。
小姑娘被包的像个小粽子,惊恐地蜷在他怀里,身子还颤的厉害,叶管事轻轻拍了拍,以作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