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古风强取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树高
抛开各自原来的身份不说,一个无名寡妇,一个侯爷鳏夫,撇去她心理因素,张缙长得也相貌堂堂,任谁都会说她是攀上高枝了吧。至少阿宝以后不是能够任人欺辱的,至少他们母子还能同处一个屋檐,她该知足了。只有她内心深处知晓,从那日 张缙喝下毒药起,不管面上如何别扭,心里始终不同了。
屋外热闹沸腾,燕云十六州的收复使得龙心大悦,如今侯府的气派与权势更是比以往更甚,巴结的人自然更多,就连她也一同沾了光,得了皇后娘娘不少赏赐,张缙在外一茬一茬得接过敬酒,若不是有一群兄弟相帮,怕此时早已烂醉如泥。
在外行军打仗多有不便,张缙很久没有如此畅快豪饮,又逢人生喜事。他脚步蹒跚着走到洞房,示意守在一旁的倩儿巧儿下去,用剑挑开遮挡住云曼的大红盖头。烛光摇曳,她瓷白的脸上镶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这娶云曼的愿望终于得了实现,想到谢钰刚才几欲跳脚的模样,心中更是顺畅。无论如何,他都和云曼拜堂成亲,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这是他们之前的牵连,任谁也剪不断的。
“曼娘……”他深情的呼唤着云曼,原先赤色的脸庞因着近日的养病的关系白了不少,饮酒过度,两颊驼红,看上去还有些许滑稽。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云曼穿上大红色的衣物,美的不可方物,嫁衣为他而穿的,为他而美的,心中酸胀。
他牵起云曼细腻滑嫩的小手,忍住当下的冲动,今日,他还有最后一杯,也是最重要的一杯酒还未喝下。
云曼有些不自然,她上一次嫁给张衍之的时候,他已经病入膏肓,婚事一切从简,连拜堂都是由人架着完成,再之后就没了力气,连盖头都是她自己掀下来的,更别说喝交杯酒了。
她的手臂绕过张缙的,一同端着酒杯送入喉中,她几乎没喝过酒,那辛辣的酒以入喉就呛得她连声咳嗽不止,张缙急忙拍着她纤细的背脊,又腾出一只手倒着桌上的水递与她喝。
一番下来,她肺腑间虽然好受了,但醉意上头,眼角眼红,眸子也蒙上一层水雾,看得张缙的心都颤了两颤。扶着她小腰的手上加重了力气。
云曼并未想到这酒如此的烈,不过一杯,就让她头晕目眩,只觉得天旋地转,连带着看张缙都是重影。
“你……不要晃啊!”
张缙听得一愣,随即失笑,他没想到云曼会如此不胜酒力,不过一杯下肚,就已经醉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咦……我在干嘛?阿宝呢?”
原以为醉酒的她会听话乖巧一些,哪知道不过一会儿,就要闹腾着这找自己的儿子,挣扎出他的怀抱,身子歪歪扭扭地向着门边走去。
他自是不会让她如意,大步跨过去抱住她:“阿宝已经入睡了,你也该入睡了。”
“哦……”此时的云曼,才算得上是卸下身上所有防备,放下脑中所有顾虑,早知如此,该以前就让她多喝几杯的,也免得她之前那般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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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肉了。。。我觉得我没鸽,就是晚了点,哈哈哈哈,今天我会再码一章的!!!!
弟妹(古风强取H) 第四十八章醉酒
说着身体就向一边倒去,张缙连忙扶住。
软香在怀,久违的怀抱,张缙属实不舍得放下。刚要把她放在床上,又担心床上的桂圆红枣会硌着她,又小心翼翼地一手抱着她,一手将红枣桂圆扫落在地上。
躺在床上的她也并未消停,一手拍在张缙脸上,小巧秀丽的鼻头轻轻煽动着,一张樱桃小嘴嘟囔:“你走开呀……好臭……”
张缙被她搞得没了脾气,自己都成了小醉鬼到最后倒嫌弃上他身上的酒味儿。
他无奈,今日不同寻常,只得扭头吩咐守在外间的仆妇备水,将自己身上的酒味冲洗干净,来到里间,床上的小妇人依然在扭来扭去,一身大红色的嫁衣,被她自己弄得松松垮垮,里面的红色肚兜露出一个鸳鸯交颈的头来。她躺在一团火红之中,肤如凝脂,小脸绯红……真真像等待着男人心甘情愿献上自己精血的妖精。
他看着喉头不住地滑动,屏住呼吸走到她身边,细细盯着她的面庞,一寸一寸扫过她的娇躯,从未如此虔诚……
云曼意识恍惚,如在云端,但又像马上要坠落一般,整颗心起起伏伏,说不明是何感受……眼前的面庞一会儿幻化做张缙的,一会儿又变成张衍之的。
她也不晓得张衍之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为什么还会出现在她面前,但这两兄弟没一个能叫她喜欢起来……
一个明明都要死了为什么还来祸害别人,另一个更坏……至于坏在哪里?那就太多了……那可就太多了,多到她数不清,道不明……
反正……反正就是太坏了……
“唔……呜……”想着想着又哭起来……她好歹是一个五品官的嫡孙女,竟然沦落到给一个病秧子冲喜的地步?
她好不甘心的……她努力反抗了……用尽全力反抗了,已经逃了那么远,为什么张缙还会找来……
看着张缙的迭着身影影一步一步向着她走来,心想着,一个张缙就够讨厌了……为什么还有两个叁个……哦,不,是四个张缙呢!
她嘟着嘴,叫他们走开……
云曼对着张缙拳打脚踢他也舍不得避让,只当她出气……希望她能够将自己心中的愤懑全都发泄出来。
他拥着她,等怀里的人儿消停下来,他早已一柱擎天。
“你……你干嘛……顶着我。”她撅着唇,对着身下硌着她腰的硬物很是不满。
可偏是她这样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叫他再也忍不住。当下堵着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儿吻了上去。
嘴里余下的讨伐还未出口,就尽化作呜咽。
张缙一层层剥下她身上繁琐的衣物,而云曼又不甚配合,急得他满头大汗,明明也不是第一次了,却像个毛头小子。
若不是这身衣物并不是寻常穿的,他怕是要用上手劲儿扯烂,但现在他只能羞恼。
摸索许久,才将她身上衣物尽数除下,柔嫩的肌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白,只怕轻轻一掐,就将身下的人儿弄坏,到了此番地步,他反而沉下心来,反正今晚的云曼也是逃不掉了,他伸出濡湿的舌,在那染上粉色的耳垂上轻舔,留下他的痕迹,惹得半梦半醒间的云曼咯咯直笑,摇晃着脑袋躲避他的侵犯,却被他宽厚有力的手掌禁锢住,逃脱不得。
“唔……你……痒啊……”不仅仅是耳垂痒,连带着两腿之间,好像也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叫她禁不住摩擦着双腿,若换做平时,她定会遮掩一番,可此时的云曼,只想怎么舒服怎么来,不住地摩擦着大腿根部,原本阻止张缙的小手也往腿间滑去,这一切,他都尽收眼底,一身气血奋勇。差点流出鼻血。
有他在,何至于让她自己解决呢。
他按住她的小手,云曼无力地蹬脚,只觉得他太坏。
“乖乖,别着急……你想干什么?”
听到张缙的呼唤,云曼抬起一双迷蒙的双眼……咬了咬唇:“我痒呀……”声音软软糯糯,有气无力,直勾人心田。
她再醉得厉害,可终究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子,也知道下身骚痒,需要解决。说罢,复又伸着纤纤玉指按上穴前的红豆,不住的按压揉捏,玉体也不住地在他怀中蠕动,可始终不得法,怎的越弄越痒?
她逮住张缙的手就往自己的穴口放上去,“唔……你来。”
“轰……”张缙只觉得自己脑中的血管爆裂,眼前一片血色。他何曾见过云曼如此模样,风情万种,不仅在他面前自慰引诱他,还让他亲自上阵。
等反应过来,已有液体从他鼻尖流下,他抓起备在一旁的帕子将鼻血揩去俯身上去。定北侯在二婚洞房的夜晚竟然流下的鼻血,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但现在他也顾不上太多。
弟妹(古风强取H) 第四十九章醒后 18
醒来后的云曼更加恼怒,她不仅和张缙同了房,也不仅仅梅开二度,而是几度啊。
她将自己的头脸俱埋在被子下方,只想找个缝钻进去。
此时的张缙已经醒来,常年行军习武,他的感知力异于常人,尽管他在云曼身边睡得很安心,但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让他醒了过来,他自是晓得云曼细微的动作,就睁开眼来瞧她,只留一个发旋儿在被子外面,等了几一盏茶的功夫,也没见她要出来的意思。
他其实已经做好了云曼大发雷霆指责他的准备,他终是没忍住,害怕她把自己憋着,就掀开被子,她的小脸已经捂得通红。紧闭着的眼睫毛颤颤,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他忍住发笑,看她装睡也没有揭穿她,只是将她又搂住,闭眼睡去。
身边人没了动静,云曼过了好半会儿才慢慢睁开眼睛,张缙抱住她后她就僵住身体不敢移动,现在止不住发麻,想要纾解一二,又怕吵醒张缙,让她又陷入尴尬境地。属实不想面对他来着,他怎可乘人之危……真不是君子所为,哦……他本来就不是君子来着。
最后,还是张缙突然出声解救了她。
“累了就动一动……”
云曼被吓了一跳,她以为张缙已经睡着了来着,可动是动了,全身的血液因为不通畅,双脚酥麻得厉害,嘴里止不住得发出嘶嘶声。
张缙啧了一声,好像有些嫌弃,一个挺身坐起掀开被子把她的脚搂在怀里揉捏,一会儿之后她的脚果然舒服了。
新婚的清晨,下人们早听见里面的动静,但没得主人吩咐,都识趣地没来打扰,连带着在院子里进行的打扫也都轻手轻脚。
室内一片寂静,云曼看着她欲言又止,又时不时盯着横在床前的蜀绣山水屏风。
“好些了吗?”
此时张缙已经开口,她再出声儿,就更合时宜,反正她不想主动找他说话。
“好些了,不过昨晚我睡得挺不自在。”
张缙以为她要提昨晚的事情了,也就顺着她话接下去。
“嗯,哪里不舒服?以后我注意些。”
云曼听着面上一囧:“我是说,这些年我习惯了一个人睡,咋然身边多了一个人,我睡得挺不自在的。”
他听得心下一沉,但也能料得到,只是心里听到了还是不得劲儿,云曼还没有原谅他。
“那你当初一个人睡时可习惯?”心想到当初云曼不管不顾地跳河遁走,心里又有些发气。
蜀地湿重,刚到那一段时间她确实不习惯来着,晚上也睡不好,尤其到了冬季,又湿又冷,双脚在被子里半天捂不暖和,那时偶尔有怀念张缙身上的温度,当然也只是怀念他的温度而已,没多其他的,毕竟也没别的男人抱着她睡过,想到此,又被自己吓了一跳,怎的平白无故想男人呢。
话已到此,云曼自然不能说不习惯,“习惯啊,我一人睡一张床可别提多自在。”
张缙手下加重力气,捏得云曼惊叫出声,守在门外的丫鬟婆子惊问里边如何。
他有些气馁地扔下手中小脚。唤人进来伺候洗漱。一顿早膳下来也未曾再与她开口,云曼估摸着他可能是真生气,怕是不会再来扰她清静,心里高兴,连带着面上也溢出一丝笑容。
还多喝了一碗粥,搂着要去学堂的阿宝又亲又抱嘘寒问暖,惹得阿宝一度向着张缙投向不解地目光。
“吃好了吧?吃好了娘送你去学堂。”
正常的小儿启蒙是在叁岁,而阿宝今年已经满了四岁,虽之前也有云曼和云昊对她进行教导,可终还是比不上张缙请的这些先生有学问,当娘的谁不希望自己儿子出息呢?张缙送阿宝去学堂他也是赞成的。
看着云曼母子俩人高兴离去的背影,这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当初他心里挂着她,边关战事又吃紧,才到边塞的前两月,他几乎都是白日打仗,夜间休息时满脑子都是她,身体日渐消瘦,连跟在身边的卫译都瞧不下去,违背军令,将他打晕了休息。后来战事稍微缓和,情况才稍微好些。
用罢早膳,他招来府中管家,“去,给我找几个手艺上好的木匠,给我打一架床,唔……就现在那床四个那么大吧!”
“侯爷,好的,只不过这床到时候摆放在何处?这院子里的屋子,怕是不太好放下。”
转念一想,这房里好像真放不下,就算放下了也显得房间逼仄狭隘:“把梅园中间的赏梅亭拆了吧,给我建一个大阁楼,下雪前建好,就给我放那儿。”
管家无其他异议,得了令下去安排。虽时间上有些紧迫,但只要银子到位这些都不是问题,他只管将一切安排妥当让侯爷过目便是,这也是这二十几年来,办事一直颇得侯爷满意的原因。
*我来啦,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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