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果微酸》(BL,1v1,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梵千月
进入大门到了座位,钟苡瀚马上就过来关心,彷彿是怕他少了许祈修会活不下去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失笑,连连保证自己很好,这不是自己准时来上班了吗,别担心。
他中午前收到了许祈修的讯息,说已经下了飞机,在等司机来接,还自拍了一张照片传给他,一贯的满脸桃花,让他忍不住回讯息写道「不要在别人面前这样笑」,可想了想又自己羞耻了起来,把文字删掉后写了「祈哥哥,注意保暖,记得要吃饭」回传。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变得跟许祈修一样囉嗦又爱吃醋了?
看着自己的叮嚀被秒读,对方回了个「好」,一张超巨大爱心的贴图后又跟了一句「瑢瑢,我爱你」,他忍不住握着手机偷偷弯起了嘴角,想着热恋中的情侣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婉拒了钟苡瀚的邀约,毕竟他远远就瞄见了何大帅站在资讯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然后久违的自己下楼觅食。他在电梯里发了一会儿呆,发现有人往里走了才惊觉要出去。他走到某一间很久没吃的小吃店,才发现店家已经换了,他随意的进去一坐,发现菜单上有一道他喜欢的、许祈修常常点给他的餐点。
上菜之后他把餐点连同店名一起拍了一张照片,随着「原来xx店已经换成这间店了」的讯息传给远在上海的人。他低下头喝了口起司辣汤麵的汤头,抿了两口觉得哪里怪怪的,他歪头想了片刻,才发现是没有人帮他先调好辣度,难怪喝起来跟平常差这么多。他在桌子的调味罐里找了找,却没找到他喜欢的辣油,问了店家才知道要请人另外从厨房拿。
他道了声谢接过辣油往汤里加,却闪神想起平日那人帮他处理好一切、他只要坐着等吃饭的情景,一不小心失手加了太多,只吃了一半就流着眼泪逃了出来。
原来,他的口味早就一点点变化了,那人帮他调的味道总是那么刚好,好到让他不知道,自己原来已经没有以前吃得那么辣。
下午听了rpa厂商的產品介绍,内部又开了两个小时的会议接续讨论导入的应用范围及技术细节,再留下来处理一些程式的问题,大概六点左右就差不多可以下班了。杨式瑢传了讯息报备说他要回家了,然后拎起包包,确定有带家里的钥匙、买了晚餐就坐捷运回他自己的家。
一打开家门,小黑猫「咪呜咪呜」的凑过来要他摸,他先把大门关好,才放下东西坐在鞋柜上搓揉爱撒娇的猫咪。摸了好久小黑才心满意足的甩了甩尾巴,走到食盆前对着他叫,他认命拿起食盆走到厨房要开猫罐头给他吃,一打开却发现猫罐头不在里面,他又连续开了好几个柜子都没找到,他差一点就要传讯息发问了,好在最后在靠近食盆旁边的抽屉里找到了,他弯下腰拿起来一瞧,发现都是一些价格昂贵的高级猫罐头,「你平常都吃这个吗?」杨式瑢看了他家小黑一眼,对方则一脸「人类!快给我食物!」的表情,兴奋的往罐头伸爪子。
他弄好小黑的食物、清理好猫砂,填补好饲料餵食器里的乾料,才终于有空坐下来吃自己的晚餐,他食量不大,一个小份的辣炒泡麵和辣炒年糕都只吃了一半不到,想起以往都有人帮他处理吃不完的东西,现在则要自己善后,他认命的起身把食物冷藏,正想找点饮料喝,却在冰箱里看见一张字条。
「瑢瑢,我有煮蜂蜜百合甜汤给你,记得端出来加热再喝。」
他有些愣住,在压住纸条的锅子里找到对方说的汤品,盛了一碗出来微波加热,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喝着,汤碗见底后,他一下发起呆来,忽然感觉整个房子里好安静,太安静、也太冷了,他忍不住抱起自己的膝盖缩进沙发里,却忽然看到旁边小茶几上有一张字条。
「瑢瑢,想我的时候可以听录音笔哦。」
旁边有一个红萝卜样子的玩具,他猜这就是所谓的录音笔,于是拿起来研究了一下之后按下「play」,许祈修的歌声从里头传了出来,他细细听了半晌,想起来是以前一起去台中听演唱会时,让他听到哭晕过去的那首歌。
他一遍又一遍的听,也不知道自己听了几次还捨不得放手,他忍不住眼角泛起眼泪,承认了自己的寂寞。
他用手背擦去眼泪,却只是掉得更急。
不过一个晚上,他已经开始害怕寂寞了。
「你快点回来,我好想你……」
好久没写这种独白了,一个人只是仿若,另一个人无时不在。
absencemakestheheartgrowfonder.
正是所谓的「眼不见,心更念;人不在,情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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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微酸》(BL,1v1,高H) 68.出差有沒有出軌?限
杨式瑢一共在他家里翻出十张字条,有的放在厕所提醒他衣服要分类,不然就堆在一边等他回去再分;有的放在衣柜里,说太想念的话可以拿他的衣服出来穿;有的放在床边的桌子上,说镜子里的人是他最喜欢的人,然后又告白了一番;有的放在窗台上,说望眼欲穿的有你还有我;有的留在床头柜,说如果会冷,他有放暖暖包在抽屉里记得拿出来用。
杨式瑢本来缩在沙发上哭了好一阵子,洗完澡进房间又看到一张接一张的字条,心里又疼又暖,真的拿出男人的衬衫当外套一样穿在身上。对方上班的标配就是蓝衬衫配上带有麝香的木质调香水,他一下陷进被拥抱的错觉里,把几张字条收集在一起拍了一张照片传给对方,写了句「谢谢你」,下一句又写着「我想你了……」
穿着熟悉的衣服,闻着习惯的味道,他带着眷念倒回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
中间通了几次电话却也难解思念,好不容易捱到第叁天,想着许祈修是下午叁点的飞机,回到家大概是晚上七点左右,杨式瑢盘算着时间、买了许多食物回许祈修家里,看着食谱煎了牛排,就等他回来一起吃。
杨式瑢本来想开车去接他,可男人却说路程太远了不放心,哄着要他乖乖在家里做饭等他回去。
可他等啊等、等到八点都还没见到人,留讯息和打电话都没回应,忍不住查了网路才发现是飞机delay。虽然是突发状况,可这是男人第一次完全和他断了联系,让他有些焦急,满桌食物一口也吃不下,只能一一包好保鲜膜放进冰箱,坐在沙发上等他。
九点了,他缩在沙发里觉得好冷,从房间里拖出棉被把自己裹了起来。十点了,他觉得自己寂寞的快要死掉了,衝回衣柜里拿出男人最喜欢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十一点了,他发现自己忍不住打起盹来,他看了讯息还是没有已读和来电,失望的用对方常用的香水喷在自己身上。十二点了,他忽然惊醒,发现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回来了,正抱着要把他放回房间。
「你、你回来了!」杨式瑢激动的搂紧男人,爆出了压抑许久的哭声,一边掉泪一边抱怨,「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不知道我有多焦急吗?我等了你好久好久、你为什么不肯让我放心?」
「对不起,」许祈修知道他的不安,抱着人又慌又急道,「我们是在飞机里才被通知delay的,我一下飞机就疯狂call你,我不知道你等到睡着了,急着衝回来找你,对不起、对不起……」看到他的泪水就让他乱了分寸,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语无伦次的道着歉。
「呜呜呜……我好想你……」知道是自己无理取闹,但杨式瑢就是停不下哭声,感觉自己被珍而重之的放上床铺,他跪起来揽住宽厚的肩膀更加嚎啕大哭。
「别哭、别哭,」许祈修一手抱住腰,一手在后背上安抚摩娑,「瑢瑢,我也很想你。」
*
热水氤氳,此起彼落的喘气声交杂着逸出。
浴池里有两个贴合在一起的身影,肤色白皙的男人跪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抱紧了正好整以暇坐着的男人的肩膀,快要断气似的喘着,皱着眉头挺动腰身,挟着水声上下起落。
「哈啊、嗯嗯、哈嗯……祈哥哥、舒服吗?」杨式瑢主动的扭着舞着,迫不急待的吞绞水池下男人粗硬的热烫,感觉男人的手在他两边胸口上掐着尖端搓弄,好像再用力一点就要破皮了,却让他兴奋的性器肿痛,不断发出呻吟、回盪在整个浴间。
「瑢瑢、你……唔、出门叁天简直要想死我了,」许祈修几近残虐的对待两边发红肿起的乳尖,每拧过一下,就能听见那甜腻的哼声破碎的发出,如果狠狠的揪起来转,还能听见变调的声线挟着痛苦与难耐狠狠的拔高,底下又紧又烫的小口一抽一抽的吃得更紧,夹得让他几乎忍不住要射精。
「你说、你有没有、找小叁、包二奶?」杨式瑢连气都喘不匀还是坚持要问,把体内的东西吞到尽处后,用尾椎贴在男人大腿根部绕着圈,让所有肉壁紧紧含裹住粗硬的肉具,细细一点点摩弄着。
「瑢瑢,我的好瑢瑢、唔!」被含的狠了,许祈修咬牙忍住崩解的衝动,粗喘道,「不是你,我根本丝毫兴致都没有,」他胡乱的亲吻身上的人想转移注意力,却被轻巧的躲开。
「瑢瑢、瑢瑢、让我亲、亲我……」许祈修哀求道,手上力道更不加节制、用力扯动乳首。杨式瑢本来就悬宕在高潮的边缘,只是死死忍着不想太快,可胸口忽然一痛,他腿上一个发软、让身体里的东西重重擦过前列腺,他仰着头哭叫出声、一下就射了。
高潮后的他带着几分恍惚,眼角含着水光,整个人软倒在许祈修身上,让对方很快抓住了身体、看准了下巴亲了上去。
不过停工叁天,杨式瑢高潮时紧缩的吞夹程度比以往都要凶狠,简直像要就此咬断他似的连续不断的压绞过来,让叱咤欢场多年的许祈修也忍不住跟着射了。
「呼——」明明自己也没喘匀,许祈修揽却紧怀里瘫软的身体,抚着背为他顺气,「瑢瑢,大帅说他现在只有看到小钟才能硬,我觉得我好像也快跟他一样了。」
杨式瑢轻喘着笑了声,「你是说,你也要看到苡瀚才能硬吗?」
「少曲解我!」许祈修咬了下杨式瑢气喘吁吁的嘴,「这叁天我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连自慰都没有,一心数着时鐘想快点回来,没想到竟然还delay,简直差点没急死我。」
翻云覆雨了一轮,把彼此紧紧搂在怀里,两人才慢慢有了点说话的馀裕。
「一开始子公司的接待还拐弯抹角的套我话,想问我是不是死会、想不想找夜陪,害我晚上要锁紧饭店的门,就怕哪个不长眼的自己撞进来。」
「所以你真的、什么性服务都没找?」杨式瑢其实也没这么执着这件事,只是单纯的好奇。男人嘛,去泰国不洗个泰国浴、去大阪不去个新田飞地,都觉得自己下半身只是装饰。
「那是当然!想你的时间都不够了,连自己来都懒,更何况找人来!」许祈修拍胸脯道。
「你真的……连自己来都没有?」
「是啊,刚才可是我这几天来最浓的一次了。」
「那……我试试,」说完,杨式瑢推着他一起,就着插合的姿势让男人坐上池沿,自己则小心翼翼的抽身缩回水里,脸上泛着浅淡红意,按着对方精实的大腿,低头含住了还半硬着的性器。
杨式瑢半垂着眼,乖顺的舔吮着阳物上头的浓白残液,一口一口全数捲进嘴里吞嚥。他并没有张口含住吞吐,只是压抑着羞耻,用唇舌一寸寸擦过,时不时亲吻冠部,偶尔像羽毛搔痒般轻巧的刮舔柱身,等全根都裹上一层透明水光,也早就再次硬了。
他重重亲了口浮起的筋脉,咕噥了句「真的很浓」,便伸出舌尖、故意一下一下慢慢的舔去头部漫出的水液,还时不时抬眼瞟着许祈修,存心想把他逼到失控。
「瑢瑢、你……」杨式瑢的眼神带着热情的诱惑,红色软肉贴合在他怒张的性器上,边吃舔边勾着尖口处摩擦,看得许祈修心头发烫。他对旁人毫无兴趣,却半点经不起他的瑢瑢撩他,性器很快的往极限膨胀,他忍不住挺腰一下一下戳弄着对方灩红的嘴唇,想让怒胀的东西埋进那张小嘴里,让他再也说不出那些可恶的、让他兴奋的要命的话。
「你什么时候、口技这么好了?」许祈修咬牙切齿道,听着对方吮舐的水泽声与闷在喉间的软糯哼声,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按住后颈,暗示的往下压了压。
杨式瑢没有马上张嘴,故意用嘴唇蹭了蹭賁张的顶口道,「祈哥哥,你再不回来,我差点就要自己来了……」说完,「哈嗯」一声从头部一点点吞进嘴里。
许祈修的东西比起平均要粗壮不少,再加上一阵胡乱舔吻、更是硬得不断淌出汁水。杨式瑢小心的用唇肉隔着尖齿、让性器一点点深入,可就同过去一般,深到几近咽喉了还是只吞下了一半多一些,按捺着呕慾,忍不住含糊着抱怨道,「太、太长了、吞不进去……」
「嘶……」性器头部紧压在喉咙深处,对方讲话带起的震动一路往根部送,刺激得许祈修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双手握紧成拳、死忍着不要去捧住杨式瑢的头好让在温热的嘴里开始抽送。
「瑢瑢,如果你不想被我操晕的话,别含着讲话,」他深深吐纳了许久,才从牙关迸出一句狠话,警告性的捏了捏辛苦吞着的脸,「我的自制力遇到你,基本上等于不存在……你不会想知道,我在梦里都对你这张嘴做了什么,所以别轻易的撩我,懂吗?」
听惯了许祈修讲情话、荤话,却很少听他在床事上放狠话,反而激起杨式瑢的反骨和好奇。他双手并用扶住根部,抽开了嘴道,「祈哥哥,我、我只想让你更舒服……」说完,明明脸上满是羞耻的红潮,却再次低下头含住。
他这次一嚥入就晃着脑袋上下吞吐起来,手口并用着服侍着男人,用力的收紧口唇吸咬胀大的茎肉与沟冠,鼻腔断断续续发出「嗯嗯、呼嗯」的软声,竭尽全力要让许祈修在他嘴里高潮。
许祈修见撂狠话反而让对方更主动了,反倒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叹了一口气顺从了自己的慾望,按住他起落的脑袋揉了揉道,「来,乖乖张嘴就好,剩下的我自己来……」说完便抬起腰挺进口腔深处,然后急切抽送起来。
「老公不在,瑢瑢是不是饿了叁天?」许祈修固定住他的后颈,一下一下撞进噎紧的喉壁上,让对方帮自己深喉。他失控而痴狂的不断衝撞,发了狠操干着那张甜蜜温暖的小嘴。交往以来大多都是他爱不释手的帮杨式瑢口交,偶尔对方主动帮他,他也大多死忍着不要顶进太深,让人叼着上下吞吐,忍不住了才在高潮前抽动几下,也很快就撤出来。
想是分别了叁天也让他的瑢瑢十分难以忍耐,才会这么主动的想取悦他,连带他也失去了以往的从容,像个毛头屁孩似的兴奋的摆动着腰部,看对方难受的皱起眉头、嘴里「唔、嗯嗯」的挣扎声,让他更是愉悦激昂,掩藏在梦境深处里的暴虐情慾被全数翻起,用上蛮力在里面一记又一记狠戾的抽捣,不到极限绝不罢休。
杨式瑢本来以为他们之间早就什么激烈的玩法都玩过了,可没想到男人对他实在称得上手下留情。如今一张嘴被毫不怜悯的重重顶送,上顎和舌根被磨得发烫生痛,下顎被粗大的东西压着、只能用力的张开,没有多馀空间承纳的口涎在缝隙间滑出嘴角淌落,让他只能间断的发出含糊的闷哼,整张嘴又酥又麻、又酸又痛。
他知道,这全部都是自己招惹来的,哭也没用,谁叫他要好奇的玩火呢。
本来是要写我家瑢瑢等着晚归的人,然后自撸睡着,结果实际写的时候我家瑢瑢哭得太厉害了,根本没办法勃起。
amp;ey,下一回出场!
《蘋果微酸》(BL,1v1,高H) 69.男友的襯衫限
杨式瑢全身发软的坐在水池里,后背抵在边缘,后脑被一隻大手死死按住,被动吞吐着身前站着的男人不间断进出他嘴里的粗壮肉器。
不知道到底被男人捣弄了多久,杨式瑢已经昏眩的失去时间意识,张开的牙关早已十分酸涩,却只知道用嘴唇包好牙齿、紧紧含住嘴里歙动不休的烫物,想让对方满足。嘴里虽然不像甬道有着能让他高潮的敏感处,可听着许祈修不断囈语着「瑢瑢好棒」、发出各种情色又性感的闷哼声,还是让他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再一次立起。
他忍不住一边用嘴吞含男人,一边抚慰起被冷落已久的自己。
被紧窒的喉部嫩肉深深含吮,许祈修早就陷在高潮的边际间晃荡,只是硬撑着男人的面子不想太早洩出。可眼神一飘,忽然看见杨式瑢自己揉弄起了下半身,瞬间明白了对方也深切的想要他,只是帮他口自己就能舒服的勃起,这个认知让他心口一紧,一股舒畅感衝上脑际,最后几下又深又重的刺击,他猛地抽回身,一半射在嘴里、一半喷溅在杨式瑢脸上。
「终于……出来了……」杨式瑢顶着被依旧浓稠的白液沾污的脸、扯着痠疼的脸颊弯出一抹浅笑,把嘴里的东西「咕嚕」一声吞掉,然后仰靠在池边喘气。
「瑢瑢,还好吗?」许祈修坐回水池,把人塞进自己怀里,用手心掬水一点点帮他洗掉脸上的浊物,看见杨式瑢指了指脸颊侧边的下顎接口处嚷道「这里痠」,心疼的两隻手按住两边帮他按揉起来,带着歉意道,「对不起,是我过分了,」他温柔的亲了几下嘴唇,「以后别用嘴巴、用后面就好,你舒服我也喜欢,好吗?」
杨式瑢感觉痠痛被男人有力的大手舒缓了不少,半瞇起眼睛享受起来,却在听到对方又是道歉又说以后不用嘴,他忽地睁开眼睛,伸手攀上精实的手臂,挟着委屈道,「祈哥哥,你不喜欢我用嘴帮你吗?」
「喜欢,喜欢死了,」丝毫不嫌弃在对方嘴里尝到自己的腥味,许祈修捧起他的脸又亲了好几下,「可我不喜欢看你皱着眉头不舒服的样子,你刚刚吞得很辛苦吧,能跟你做爱我已经非常舒服了,我不想你这么累,」说完又揉回他的脸颊两侧,「没事别主动帮我口交,听我的,知道吗?」
一段话杂着情话与荤话,让杨式瑢不知该怎么反应,他垂下眼神,带着烫红「嗯」了声、点了点头。
「瑢瑢乖,」让杨式瑢靠上自己胸口,他温柔的爱抚着后脑与背脊,忽然叹了口气,「不过可惜,以后就不能玩69了。」
「……」杨式瑢噎了一下,差点就要说出「什么69」了。是说也没有别的69了,但感觉问出来事情就会往奇怪的地方发展。他把脸深深埋进许祈修怀里不肯说话,可上升的体温却还是出卖了他。
「都上床这么多次了,怎么还会害羞啊?」许祈修笑着揉了揉怀里的人,「简直可爱死了。」
两人又在水池里腻歪了好一阵子,许祈修才抱起他让他坐上浴间的躺椅,为了避免杨式瑢着凉,他快速拿出浴巾擦乾他身上的水滴,又拿出吸水布巾包住他的头发,然后拿出衣服帮他穿上。
「……这是?」看着男人拿的不是他本来的衣服,而是他因为想念对方而穿在外头的蓝色宽大衬衫,杨式瑢疑惑的偏头问道。
「瑢瑢乖,我想看你穿我的衣服,」许祈修笑着哄道,在对方微微犹豫最后又让步的妥协下,帮他穿上、扣到第二个钮扣,然后拉直衣襬微微盖住大腿,后退了一步欣赏起来。
两人的身高只差了半颗头多一点,但体型却差了一大圈,杨式瑢穿着对方的衣服,简直就像小孩子穿上大人衣服一样,细瘦的肩膀撑不起衬衫的肩线,松垮垮的滑到一边,露出锁骨与半个肩头,上头还有男人留下的几个吻痕,让许祈修光是看着就隐隐开始兴奋。
「刚才看你穿我的衣服,我就想一定要再看一次,」他笑着凑上去亲吻杨式瑢通红的脸颊,讚叹道,「我家瑢瑢真可爱,一双长腿又白又漂亮,看得你祈哥哥又要勃起了,」他说着淫秽的句子,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胀热的性器上碰了碰,见对方很快的就缩回手,他又笑,「瑢瑢也帮你祈哥哥擦身体、穿衣服好不好?」
amp;ey啊?杨式瑢在心里吐嘈,却忍不住道,「先、先让我穿内裤,底下……很冷。」
许祈修愉快的笑出声音,沙哑道,「就是要让你什么都不穿啊,反正等一下就要脱掉了,不是吗?」他把浴巾和浴袍递给杨式瑢,裸着身体、张开双手等着。
杨式瑢忍住羞意,撑起还有些痠软的腿走了过去。
过程中免不了触摸到男人,一身精实的肌肉让杨式瑢从稍稍抗拒变成深深着迷,浴巾明明已经擦拭过的地方,却忍不住伸手一摸再摸。指掌下的肤骨温暖又有弹性,胸口时常让他放肆的磨蹭撒娇,肩膀可以让他枕着睡上一晚,手臂能在性事时毫不费力的举起他的身体,腰部则让腹下硬物充满力道的在他体内抽送不休、让他高潮的死去活来。
杨式瑢越是服侍、越浮想联翩,最后发现自己的性器微微的挺了起来,他尷尬的拢了拢半长不短的衬衫衣襬,加快手上的动作,随即转身去拿浴袍想藉此稍稍掩盖一下。
习惯性的在衣服前要先穿内裤,可杨式瑢翻来翻去愣是没找到,脱口问道,「内裤呢?」一问出口就想到男人刚才下流的回答,一抬眼果然看见许祈修也笑吟吟的、一脸荒淫污秽的看着他,他咬了咬下唇,忍着脸上的烫度,拿出浴袍帮他穿上。
他站在许祈修身前,低着头系带绑结。他心里想着乾脆绑个死结算了,但又想到对方根本没穿内裤,下摆一撩还是什么限制都没有,又咬紧了下唇,只绑了个普通的蝴蝶结。
「绑好了?」
「嗯……」
他一抬头就被许祈修双手捧住吻了下来,强势的舌头一探入就捲着他缠咬,像是不准他呼吸般吻得极深,让他微微缺氧、软倒在男人的预备好的怀里。
嘴唇分开后、急促喘息间,他只听见男人低喃了一句,「瑢瑢,今晚才正要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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