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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躁郁Alpha当抚慰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若星若辰
准备抬腿给湛明一脚,小腿纹丝不动,垂头发现被闻之鸷的长腿给格住了。
萧危:“…………”
给萧危灌完,湛明主动拧开一罐喝了两口,表演十分卖力:“有一说一,味道还不错。我这等俗人尚且觉得好喝,那更何况——老婆买的?”
闻之鸷准备跟时恬走的脚步顿住。
折回来。
看着湛明,目光对视好几秒。
“……”
湛明主动交代:“我看见他出的商店。”
闻之鸷:“还有呢?”
湛明:“我就猜到你会喝。”
闻之鸷:“……”
湛明安慰他:“兄弟,为老婆丧失原则不丢人,但你以前经常笑话我,以后该敛些了。毕竟,你把柄也在我手里。”
闻之鸷点了根烟站着,硬是没说话。
那边时恬在椅子里坐下,半晌没等到闻之鸷过来,抬手挥了挥。
因为隔板高度,他稍微踮了踮脚,手臂摇摇欲坠,像个站不稳的稻草人。
闻之鸷转身就走:“过了再跟你扯。”
湛明:“……”
你妈的。
这还有个人样???
湛明想想当年自己谈恋爱被他讥笑调侃,再看看这逼现在,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该让他吃吃爱情的苦了。
——猛烈一点的那种。
时恬看着他走近,随后感觉被拎着衣服摁回了椅子里,侧目追逐他。
看闻之鸷拉开椅子落了座,才说:“我刚才是不是说不玩游戏了?”
闻之鸷掐了烟,视线里落着他的身影,缭着点儿余烟未散去。
“嗯?不玩了?”
时恬纠正道:“那是乱说的,气话。”
“……”
闻之鸷握着鼠标随意扫地,点头:“要玩?”
时恬小鸡啄米似的,乖乖道:“还想升级。”
“行,带你升级。”
进游戏添加好友。
聊天框内那段话还是让闻之鸷眉梢跳了跳,时恬察言观色:“你难道还计较吗?”
闻之鸷椅子里换了个坐姿,垂着眼皮:“不计较。”
感觉他还没完全消气,时恬悻悻的拨弄着鼠标驱使影像走走停停,一会儿听见耳边的声音。
“你皮肤挺丑的。”
“……”时恬侧目,看了他好几秒,“我就喜欢这种,猛男。”
闻之鸷淡淡的抿了抿唇,没多作评论。
但这种无声的否定让时恬更难受,驱使着庞大的机甲走到他影像跟前,翘起晃悠悠的机械腿,“哐”的踹了一脚。
“嘶——”
机甲损耗值通过电流传送到手腕,肉痛的感觉让时恬吸了口冷气。
闻之鸷纹丝不动。
“……”
气死了!!
时恬磨了磨牙,看向别的地方:“我不要你带了。”
说完,被旁边的夏侯侯撞了下胳膊。
“……”
沉默了几秒钟,委屈改口:“我乱说的,还是带我吧。”
他没打采垂着脑袋,略剪短的头发软软贴着耳侧,勾出白皙的耳朵。
像是自言自语,看得闻之鸷眼睑不可抑止地动了下,指骨握着鼠标点进了传送,说:“开始了。”
闻之鸷等级全服最高,打那些对时恬来说难如登天的奇遇特别简单,眼皮都不眨,一路顺风顺水往上涨。
时恬真没想到这么轻松,闻之鸷把他保护的特别好,专门开了镜像分身,一半揍人,一半守在他身边。
想比之下,夏侯侯就比较惨了。
偶尔被大佬打架的余波殃及,鸡飞狗跳:“草草草——”
时恬看不下去,喊他:“你过来跟我挨着。”
夏侯侯此时展现出了特别的骨气:“我不。”
时恬无奈:“那行吧。”
任务做了一半,时恬才意识到夏侯侯不仅不跟他挨着,甚至离的有点儿远。
中途话也少了很多。敏锐察觉到他情绪不对,时恬点开聊天框打字。
【怎么了?】
夏侯侯:【不然以后还是别找他一起玩了。】
时恬:【啊?】
夏侯侯:【我宁愿菜点儿,也不想看着你为了升级,装作跟他特别好。】
时恬:【……】
夏侯侯性格直傻直傻的,没弄明白情况时爱跟着起哄,但想清楚后原则还是很坚定的。时恬跟他认识是高一开学,因为鸡毛蒜皮的事又和时燧吵架了。到街边的店里吃烧烤喝啤酒,正好看见他趿着人字拖下楼买冰镇可乐。
考虑是新同学,时恬随口打了个招呼,夏侯侯就毫不客气在他旁边坐下了。
时恬当时心想这人怎么这么烦。但夏侯侯什么也没问,就拿手机靠着椅背,吭哧吭哧打了一晚的游戏。
天亮,时恬醒过来,明白他的好意后道谢,夏侯侯摆摆手就走了。
到学校,桌子放着馒头豆浆,他拎的。人在课桌倒头大睡,呼噜打的震天响。
然后,他俩都因为上课睡觉被吼到教室后站着,经过了几分钟的尴尬期,开始交头接耳讨论游戏。
……
反正后来时恬不开心就找他,深夜两三点喊打游戏,夏侯侯睡意迷蒙,骂他一句有病然后火速上线。
等时恬困了,他就拾拾残局,二话不说睡觉。
——虽然这傻逼是真傻逼,好也是真好。
时恬一时也不知道该回什么。
夏侯侯:【我才发现,你眼睛有点儿红。】
时恬:【你再晚点发现,红肿都消了。】
夏侯侯:【…………】
夏侯侯:【他欺负你了啊?】
时恬:【这,也不能说欺负。】
夏侯侯:【打完咱们赶紧走吧,这大佛摊上不妙。】
时恬不好解释。毕竟跟他们说闻之鸷表面暴躁其实挺好的,似乎不怎么具有说服力。
夏侯侯刚对闻之鸷表示出了疏远,随后看见一道天堑,屏幕中的神级大佬抽出长剑直接给山峦劈做两半,赶紧打字。
夏侯侯:【66666666。】
夏侯侯:【他真的好强啊!!】
眼睛冒出莹莹亮光,欣赏和崇敬之情溢于言表。
时恬:“……”
任务大概快做完了,时恬拉开椅子起身:“我去下卫生间。”
网吧卫生间位置比较偏,在角落里阴暗的地方,横着几根扫帚和拖把。时恬拿手机看了看顾澈的消息,然后对着镜子看脸。





给躁郁Alpha当抚慰剂 第52节
刚才夏侯侯说有点儿红,不知道还红不红。
没看出异常,时恬准备走了,背后传来奇怪的响动。
扫帚旁边有扇破烂的木门,可能是仓库,门突然打开了。
一只肮脏的酒瓶滚出来。
时恬没明白这是什么情况,随后听到含糊的呼噜声,门内走出个身材高大但穿着肮脏的男性。
看见他,对方嘴里呼出口浊气,流里流气的笑。
“你好年轻漂亮啊。”
第39章 爷好看吗?
时恬没理会他,继续洗手。
这个醉鬼生理性让时恬恶心。
对方眼神蛇蝎似的一寸寸舔他干净的脖颈,赤裸裸的凝视,十分猥琐。
下一秒,他摇摇晃晃走向时恬,满脸烂笑:“你好年轻啊!又漂亮。”
时恬后退,脊背抵上冰冷的瓷砖:“你干什么!”
这声呵斥中气十足,门外是公共洗手台,似乎有人注意到了动静,敲敲门:“怎么回事?”
对方身材非常高大,醉鬼看见他后畏怯起来,嘟哝了句:“操!”
网管赶来了,皱紧眉:“你怎么进来的,快出去!”
“我就进来撒泡尿!”醉鬼声音苍老,闹闹嚷嚷,一边抬手揉着乱糟糟的头发。
网管恶心的很:“赶紧出去!”
等把他赶走,连忙向时恬道歉:“不好意思啊兄弟,不好意思!吓到你了,不然今天这网我报销了?”
时恬在的洗手间是omega专用,出现这么个变态流氓,追责起来问题会很大。
网管道着歉,没想到眼前的少年似乎愣住了,一动没动。
“兄弟……?”网管再喊了声。
时恬回过神,指尖被水滴浸润的发凉。
半晌,开口:“没事儿,没事儿。”
时恬走出洗手间,夏侯侯看着被推搡出去的流浪汉,好奇问:“洗手间怎么了?”
“有个变态。”
“你没事儿吧?”
时恬抓起书包,拍他肩膀:“我没事,不过要先走了。”
闻之鸷转过视线,时恬似乎犹豫了一下,也哥俩好的拍拍他:“闻哥,我先走了。”
他走的非常急,闻之鸷眸色思索,夏侯侯满不在乎地说:“估计他小爸拎着笤帚来网吧了吧。”
“……”
闻之鸷长腿抵着椅子,站起身时微微晃了晃:“我也走了。”
夏侯侯疯狂点击鼠标:“不是,大哥,现在在地狱呢!!!周围还有大蜘蛛!”
闻之鸷丢下句:“找湛明。”很快离开了网吧。
……
夜里,大街上冷风卷在脚底,时恬感觉到了层寒意。
灯火早已升起,学校附近繁华的一条街,门市灯火通明。
流浪汉跌跌撞撞地行走在街头,拎着他的酒瓶,在地上捡到了五块钱,立刻欢欣鼓舞地跑到商店里买酒,换了新的一瓶。
老板表情嫌弃,递过去。
灯光更亮了,流浪汉探出的手布满黑色污渍,是个没有小指的四指儿。
时恬攥紧书包带,终于看清楚了。
流浪汉沿街冲路边年轻漂亮的女孩男孩吹口哨,被怒斥后不以为意,直到被一个alpha撵到巷子里。他大声吹口哨,旁边站着一个买气球的中年妇女。
流浪汉伸手往裤子里掏了一把,似乎有什么动作。
妇女脸涨得通红:“操你妈!狗日老畜生,给我滚!老子给你胯都撕烂!”
时恬给校服拉到鼻尖,眼底的光沉下去,尾随着他来到了巷子里。
那似乎是流浪汉的家,由一堆废弃腐朽的木材搭建而成。他到窝里蜷成一团,发出阵阵奇怪的呻吟。
时恬在木架上选了根钢筋,还没走近,闻到又酸又臭的味道。
流浪汉酒瓶撞击声清脆。
他享受着难得的冰镇啤酒,突然感觉阴影从头顶垂下来。
少年站在月光里,校服裹着的身形纤瘦,俯瞰着他。
流浪汉爬出臭窝。
时恬淡淡的问:“我好看吗?”
流浪汉张牙舞爪往前走,眼睛里有光,打量着时恬像看待一位故人。
过去跟现在重合,时恬抽出钢筋狠狠砸下,对方或许想躲避,但多年被酒色腐朽的身形蹒跚挪动。
“砰——”
“砰——”
汗从领口冒出来,熏的时恬头脑发热,打击的反作用力激起虎口阵阵刺痛。
“我好看吗?!”
“你去死吧?!”
“你去死,你怎么还没死!”
时恬看着倒地蜷缩、哀叫不止的醉鬼,想起当初破门而入那个强壮又狰狞的怪物,削尖的钢筋挑开他衣服。
被开水烫出的伤疤还在。
还有这截断指——
时恬用力砸下去,“铿——”,丢下了钢棍。
低头静静看了会儿,醉鬼不知道活着还是死了,像一团腐烂散发着臭气的肉。
时恬掏出湿巾纸擦了擦手,回头想把钢棍找远点儿的地方丢掉,随后看到了靠墙站着的高挑身影。
操!
时恬心脏重重一跳,浑身僵硬,以为被路人看见了。
随即,打火机的声音,对方点了根烟,猩红的一点映亮了五官的轮廓。
闻之鸷走出来。
时恬松了口气,莫名又紧张起来。
闻之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时恬也不知道。
僵硬的对视了半晌,时恬终于回过神:“我和他,有点儿私仇。”
“明白。”闻之鸷说。
就看打的这程度,估计仇还挺深。
流浪汉发出声含糊的咳嗽。
时恬想起来问:“你帮我看看,他会不会死。”
alpha对血腥味和打斗更敏感,闻之鸷低头看了一眼,说:“受的伤没事,就是气管卡了痰,估计会窒息而死。”
“……”
时恬心情挺复杂的。
想他死,但也想他死远点儿。
不过这些阴暗的想法只能藏着。时恬含糊的说:“不然我喊个120吧。”
说完,要拿手机。
但是被伸过来的手按在了。
闻之鸷背对灯光,眉间涂抹着一层一层的阴影,静静看着时恬。
他真没想到时恬会有这一面。
平时挺乖的,还显的有点儿胆小,但刚才钢筋一棍棍下去,贴着肉,似乎没有丝毫犹豫。
这么凶,这么狠,好像要发泄全部的憎恨。
闻之鸷问:“他怎么你了?”
时恬怔了怔,不知道该怎么说。
世界是很残酷的,每位alpha都有惊人的胜负欲、占有欲和控制欲,天生的残忍战斗型人格,但任何地方都有竞争,alpha内部的竞争更加残酷。
赢了的当领袖,输了的要么被踩到脚底,要么选择流放。
有些alpha会落到贫民区,大部分beta生活的地方,开始作威作福,称王称霸。
时恬5岁时看到这个流浪的alpha。比普通人高大强壮,性欲强烈,喜欢年轻漂亮的美少年,甚至包括小孩。
聪明,反侦查能力强,居无定所四处游荡,是笼罩在偏远城镇的噩梦。
现在,这个人老了,也快死了。




给躁郁Alpha当抚慰剂 第53节
……
夜风吹的更凉,时恬牙齿打战,低头说:“以前我家隔壁有个妹妹,被他性侵了,5岁。”
关于那个妹妹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时恬想起来还是会心痛。
闻之鸷垂着眸,看不清情绪:“这样。”
时恬看向别的地方。
有些话说不出口。
他记得醉鬼说,我先弄你,再弄你小爸。
开水壶砸到他胸膛,随后,他把顾澈的手浸入余水里。顾澈满手是血,抓着菜刀,砍断了他的小指。
门外响起喧闹的人声,这人从窗外逃出去,临走时怨毒地看着他们父子。
夜风吹拂。
时恬静静地看着天色,半晌说:“坏人好多啊。”
一句简短的感慨,闻之鸷低头按报警电话,听到这句话指尖顿了顿,说:“坏人这么多,我保护你。”
时恬本来心情低落,听到这句突然笑了笑。
其实在很多人眼里,他似乎也算不上好人吧。
但其实还是挺好的。
时恬莫名笑的还挺开心,露出牙,咯咯咯的。
闻之鸷:“?”
远处的警报由远及近,时恬丢了攥紧的钢棍,说:“一会儿做了笔录,要是没事儿,我请你吃烧烤。”
闻之鸷抬眉:“要是有事儿呢、?”
时恬:“那就出来了再请你吃烧烤。”
尾随,殴打,时恬心里很清楚后果,不过打的时候真特别爽。
爽到他这么多年憋的气一下出匀了,像以前幼儿园放学正好有小爸等着,牵回家桌上正好有小蛋糕,那么简单的快乐。
警报声越来越响。
闻之鸷莫名叹了声气:“算了,就今天吧。”
时恬睁了睁眼:“嗯?”
“过来。”闻之鸷转身朝巷子深处走,顺手接过钢棍。
时恬加快脚步跟上去:“有摄像头。”
闻之鸷说:“已经没有了。”
什么意思?
被砸了,还是整片区域的无线网络都断了?
尽头的墙比较高,属于家用的,墙顶还嵌着铁片,大概三米多。闻之鸷说:“你踩着我上去。”
“!”
时恬不太敢:“这不好吧?”
闻之鸷垂着眼皮:“你还未成年,还没上大学,还没到要孩子的25岁,想进去待多久?”
“…………”
时恬脸一下变的通红,犹豫道:“那就不好意思了……”
时恬脱下校服,给他衣服垫着得弄脏,然后摇摇晃晃地踩了上去。
墙特别高,但也有缺口,时恬爬上去时被凉风吹了一脸,腿软,开始抖。
“好高……”
“别怕,待着,等我上来。”
时恬往下看,闻之鸷脱了外套不知道手摸到哪儿,攀爬速度特别快,借助手臂的力量直接翻上来,顷刻间挨着他,然后直接从3米高跳了下去。
“……”
时恬感觉这简直了。
太猛了!
闻之鸷后退两步,抬头看着他,在月光下张开了双臂——
“来,跳我怀里。”
第40章 爷觉得他惨了
巷道深处似乎传来脚步的走动。
警车停在不远处。
时恬咬牙,跳了下去。
习惯性闭上眼睛,经过短暂的失重后落到结实的怀抱里,被手臂抱住了腰。
时恬睁开眼,刚才那一撞将脸拉的很近,闻之鸷五官近在咫尺,冷淡又凌厉的眉眼微抬着,倒映着一个完全的自己。
时恬怔了怔,从他怀里下来,腿有点儿软。
半晌,说:“谢谢。”
闻之鸷嗯了声:“去哪儿吃烧烤?”
“……”时恬抬手乱指,“你跟我来吧。”
走了没多远,校服刚才给闻之鸷垫衣服弄脏了,时恬里面就穿了件蓝白的校制短袖,边走,边抱着胳膊打了个喷嚏。
随即,闻之鸷侧目看看他,脱下了外套:“你穿。”
时恬:“不用不用……”
omega体质比较弱,很容易伤风感冒。
果然没让他客气,体温焐热的卫衣从头套下来,时恬后半句话直接闷了回去。
时恬伸直胳膊,露出被长袖遮住的手指,嘀咕说:“……我其实没那么弱不禁风。”
夜风吹拂,夜间街边的人零零散散,车辆亮着橘黄的灯一闪而过。入秋了,温度确实低了不少。
闻之鸷里面穿的黑色长袖,探指从时恬卫衣兜里掏出了烟和打火机,点燃。
过了会儿,才说话。
“对,你很厉害,但我还是想把衣服给你。”顿了顿,闻之鸷接着说,“就算某一天,我比你还觉得冷。”
*
时恬7岁的时候,发过一次高烧。
高温不退,那时候是雨季,窗外雷电交加,别墅区难得也停电了,积水淹到门口。
他躺在床上,感觉被顾澈紧紧抱在怀里,听着他的喃喃自语。
有时候念上帝,有时候念佛祖,时恬不知道自己烧的多重,就跟爸爸说我好想睡觉,我好想睡觉。
顾澈额头抵着他,眼角潮湿。
他说,多希望生病的人是他自己。
时恬以前还不明白这句话的厚度,后来才懂,面对喜欢的人,我们总是宁愿承受伤害的是自己。
被凉风吹着,时恬张了张嘴。
没说出话,转身沿街找路:“那家店现在人应该挺多的。”
闻之鸷走在他背后两步,方寸之间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
打了出租车,上车后时恬才想起来问:“他会死吗?”
闻之鸷靠着椅背,说:“不会,警察会送他去医院。”
“嗯……”
时恬没觉得多失望。
那团被酒色腐朽的烂肉,即使存在,也没多大的价值。
大概活不久了,恶人自有天。
闻之鸷看出他的情绪:“不满意?”
时恬摇头:“不是,他没事最好,要有事,我以后还脱不了关系。”
闻之鸷嗯了声,似乎被某种情绪牵引,眸底多了几分戏谑:“要不要和我结婚?”
时恬:“嗯?!”
闻之鸷说:“和我结婚,也有豁权。”
豁权意味着宗主亲属的特权,杀人不犯法。
“…………”
时恬真感觉这笑话特别冷。
冷的他一时毛骨悚然的。
还有一种,位高权重的离奇爽感。
烧烤店越夜深越热闹,现在正好是最热闹的时候,顾客多到店里装不下,桌椅板凳挪到了街边小叶榕的树底,吊着只昏黄的灯泡。
还是上次带闻之鸷来的那家,时恬溜达溜达把着阿姨的肩:“我的专属位置,在否?”
语气活像手持会所黑卡,分分钟消500万的富豪。
阿姨被烧烤熏的满脸通红,看见他很惊喜:“又来照顾阿姨生意啦?”




给躁郁Alpha当抚慰剂 第54节
时恬说:“那是,一个月不吃我都想的慌。”
“去去去,去楼上,底下太挤了。”阿姨给烧烤翻了面儿,领了两步,停下,“你自己上去啊,我这儿忙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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