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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躁郁Alpha当抚慰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若星若辰
现在,时燧整出张好脸,跟顾澈说话:“时恬回来了,你也该吃点晚饭了吧?还躲在琴房里,让孩子看笑话。”
顾澈几乎不看他:“你别待在这儿。”
时燧脸有点儿拉下去:“何必?清清。”
清清,是顾澈在家的小名,没有多少人知道。
顾澈眉间难得露出厌恶,拉时恬进琴房后关上了门。
待卧室更不行,时燧唯一一点人性,顾澈弹钢琴时他不会暴徒似的撞进来。
声音隔在外面,时恬想起有一年冬天,寒风刺骨,时燧不仅不走还赖在前屋睡了一晚。
时恬记得被顾澈抱着睡着了,第二天顾澈就重感冒,大概有两三天起不了床。
时恬坐上小墩,晃着腿,对这种情况已经很习惯了。
短暂的沉默,时恬望着天花板,露出笑:“爸,我今天跟同学在博物馆还挺好玩儿的。”
顾澈问:“嗯?”
时恬不好细说:“反正就挺好玩的,晚上还和他吃了火锅。”
顾澈点头:“跟同学好好玩儿,开心就好。”
时恬想拿手机发消息问问闻之鸷睡着了没有,不过手机落在了外面,只能算了。
门外响起试探的敲门:“清清?出来吃点儿晚饭吧?饿着对身体不好。”
顾澈置若罔闻,拉着时恬的手,给他揉变冷的指尖。
不过他手似乎更冷。
时恬盯了会儿门,时燧静了会儿,换了种套路:“时恬,你劝你小爸出来吃点儿东西,别这样嘛。”
顾澈示意时恬别说话。
对这种人采取置之不理的态度,他会很快索然无味闭嘴。
时恬也没说话。
时燧口干舌燥劝了半晌,没得到回应,火气上来了:“清清,你不要不识抬举。”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认?”
“就算你再不认,你也是我的人。”
“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
似乎为了泄愤,时燧朝门板重重砸了一拳。
“砰——!”
一声巨响。
时恬本来面无表情,被这声响吓的心口一撞,直接站了起身。
对着门,时恬莫名其妙:“你是不是有他妈什么毛病?”
外面声音陡然上升了几倍:“什么?”
时恬垂着视线,眼角上挑,阴郁又倔强:“我说你有病!”
“碰——!”又是砸门的巨响。
“给我滚出来!”时燧声音饱含怒气。
alpha不能忍受任何弱者挑战他的权威,尤其时燧这种直a癌,几十年狂妄又自大的中年人。
真的被这么一吼,时恬心跳加速,手心直冒冷汗。
顾澈往门口走。“咚咚咚!”,砸门的声音越来越强烈。
几乎可以预见,即使今晚没事,时恬迟早要挨打。
顾澈对着门说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开门,我非拾这个兔崽子不可。”时燧声音低了些。
顾澈蹙着眉,他情绪长年忧郁,所以经常犯心绞痛。这会儿手摁着心口,明显开始痛了:“你能不能滚!”
“叫我滚?我今天非打他不可。”又是砸门的声音。
时恬直接他妈心都飘起来了,拖着凳子冲到门后,顾澈惊讶地拉住他,但时恬已经拽开了门。
“你再砸一下试试!”
吼完,时恬直接给凳子挥了上去。
那时间脑子都是空的,热度往上冒,手感发飘,刚砸中就被凳子拧的手撞门口,“撕拉”一阵脓血。
砸到时燧的肩膀,他目光从错愕变成暴怒,抓住时恬的手臂撕扯沙包似的用力推倒在地。
尾骨摔碎了似的痛,时恬一阵眩晕,随后感觉脸上被重重掴了一耳光。
脑子回荡着涟漪,一层一层的。茫然后,才察觉到火烧火燎的刺痛。
顾澈打了时燧好几个耳光,但他爱他的很,根本不在意,拖着时恬拖死狗似的走出了房间。
时恬踉跄的跟着。
去的地方他很清楚,阁楼,也就是小黑屋。





给躁郁Alpha当抚慰剂 第63节
三个孩子,犯了错误都会被关到里面两天不给饭吃。
顶楼温度很低,没有空调,时恬被关过好多次。
进去,周围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时恬吸了吸鼻子,手和脸都很痛,但他无暇处理伤口。
他摸着黑跑到角落搬来几块砖,箱子,杂物,轻车熟路堆成一个小高台。
时恬到高台垫着脚,一条窄窄的缝隙,漏出了一道窄窄的光。
通过这道窄窄的光可以看见窗外的风景。
依然繁星满天。
依然灿若黎明。
*
时恬被叫醒时没分清现在是白天晚上,脑子里有点儿混沌。
阿姨叫他:“三少,可以出来了。”
时恬跟着走时腿有些发软,阿姨说:“三少先去洗澡吧,顺便处理下身上的伤口。”
时恬垂着眼皮,思绪散漫,洗完澡处理了伤口,阿姨递过来一套崭新的衣服:“三少赶紧换上,车还在外面等着。”
时恬回过神儿:“什么车?”
“闻家宗主身体不适,打电话给老爷,说要你去陪他。”
时恬怔了下才听懂这官方的措辞。
关在小黑屋里没有手机,连学校也没去,闻之鸷想找他只能给时府来电话。
镜子里的衣服用料和裁剪都很致,吹了头发,显得时恬皮肤白,身形高挑颀长,眉眼俊秀,一看就讨人喜欢。
阿姨看了看他,说:“你的伤口是不小心撞到的。”
时恬莫名有点儿好笑。
刚抿了抿唇,就被痛感刺激,索然无味合上嘴。
车停在时家别墅门口,时燧正在跟司机说话,漆黑窗玻璃内隐隐有人影轮廓。
时燧回头看他:“你去吧,懂事点儿。”
车门打开,时恬刚爬上去,立刻被接进了有温度的手臂里。
闻之鸷靠着窗,身旁放了几本练习册,是去西校区找时恬时被夏侯侯硬塞的作业。他视线本来漫不经心,扫过时恬的脸,眸底情绪敛了敛。
时恬看到他,很开心,露出微笑。
车内有淡淡的烟草味儿,车已经行驶,闻之鸷垂着眼皮,静静看了他十几秒:“伤口,怎么来的?”
时恬摇头,又笑了一下。
“不小心撞到的。”
第45章 爷就是王的男人
短暂的沉默了下。
两两对视,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连带车内气氛都有点儿低。
闻之鸷叹了声气,视线落在他的脸侧:“可我怎么看见个巴掌印?”
时恬:“嗯?”
随后指尖碰了碰唇角,被打破的伤口微微刺痛。
“哪有巴掌印?”
刚才照镜子明明没有。
闻之鸷说:“有。”
时恬张了张嘴说不出话,知道瞒不过他,但不喜欢把伤自尊的破事摆出来,何况……太多的抱怨也无济于事。
沉默着,车开了好一会儿,时恬突然感觉被他挽着腰抱到了腿上,脸顿时臊红,手忙脚乱要下去,听到他变低的嗓音。
“还说你小爸不凶?”
“……”
时恬动作一顿:“不是他打的。”
闻之鸷耐着性子,指骨抚摸他的伤口:“那是谁?”
时恬不说话,心脏莫名变得紧巴巴的。
好像在他的关心下,局促成了不知所措的小毛球。
闻之鸷手指动作轻,眸底情绪称得上温存,自言自语的说话。
“是不是我还不够狠戾?”
时恬:“……啊?”
“还有人敢欺负你,”声音顿了顿,接着,“不知道你是我的小宝贝儿吗?”
他嗓音轻,但这话说的非常清晰坦然,不加遮掩。
甚至矜贵,又自大。
莫名的,时恬心却慌的不行。
被打时都没涌上来的酸楚,莫名有点儿鼻子发酸,用力的吸了吸。
闻之鸷说:“看来我以后也要狠点儿了。”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恬坐回位子拿身旁的试卷翻开,心想确实是夏侯侯这逼干的出来的事,不忘督促他学习。
感觉到手在自己头上揉了揉。
“一会儿给你买好吃的。”
时恬:“……”
幼稚的哄人。
低着头,却让情绪全聚在眼底,暖意连耳朵都烘的烧起来。
*
到闻之鸷家先吃的饭,吃完,时恬撑着昏胀的脑袋坐了会儿,才想起问:“你头还痛吗?”
闻之鸷坐旁边看他吃饭,说:“不痛。”
时恬不解:“那为什么叫我过来?”
“借口,就想见你。”
一整天手机打不通,到班上问说是人不舒服家长请假了,闻之鸷本来准备去时家找他,但这属于宗主下榻,有点儿兴师动众,所以干脆找他出来。
人不舒服。一看,人是挺不舒服。
脸上有伤不说,还饿的很,半盆米饭都刨光了。
时恬揉揉眼睛:“我要去写作业。”
“行。”
到房间,时恬坐书桌旁趴着,闻之鸷坐旁边半搭着胳膊,指尖点了点手机屏,给顾焱发消息。
【闻:你上次说他在时家过得不好?】
顾焱还在打游戏呢,连忙下线回复。
【三火:怎么了?】
【闻:时恬被打了,脸上有伤。】
【三火:???我操??这么大人了还挨打?他家姓时的是真不做人。】
【闻:我在想是谁动的手。】
半晌,顾焱回复了。
【三火:应该不是宋女士,她最近刚跟我妈去国外,要么时燧,要么他哥哥妹妹合起伙来欺负他吧。】
【闻:?】
这些事顾焱不太清楚,偶尔听父辈酒后感慨过。
【三火:我跟你说吧时家就没几个好东西,打孩子时时燧搞花样买通医院出假单,然后把他锁屋里谁都找不到,等再反应过来孩子都大了。】
闻之鸷看到这儿,只觉得一地鸡毛。
【三火:反正我一直觉得我叔有隐情,他犯贱吗勾引这傻逼?时燧这浪子,高中霸凌同学,大学嗑药玩派对,跟宋女士都是酒后失德,他们老一辈心里门儿清。我爸说的。】
闻之鸷眼皮动了动,继续打字。
【闻:有隐情?】
【三火:当时案子拖的太长,我家老爷子准备弄时燧时发现我叔孩子都生下来了,以为他就是自愿,气得没再动手。但后来明白了你也懂的吧,脸皮薄,干脆就这么错下去了。】
闻之鸷盯着这几行字,点了根烟。
【三火:不过这都是我的猜测,毕竟法院又没这么判[呕吐.jpg】
闻之鸷回消息。
【闻:知道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另一边,时恬写完作业回头,闻之鸷刚好起了手机。
现在时间还早,但回学校又太晚,时恬想了想说:“打游戏吗?”
闻之鸷看了他看:“心情还不错?”




给躁郁Alpha当抚慰剂 第64节
就是心情不好时恬才想打游戏,放松放松。闻之鸷没多问:“行。”
到书房开了电脑,时恬跃跃欲试:“我今天要复仇虐渣。”
游戏内钢铁加鲁鲁兽还是那团废铁,菜鸡还是菜鸡。
闻之鸷莫名笑了下:“好。”
时恬完全没有更换形象的意思,他对自己的钢铁之躯很满意。
前两天挨了打,时恬总结经验,可能是身形不够矫健,动作不够敏捷。
以后成年了,胳膊没这么细了,骨头没这么软了,就能跟他打一架。
实在不行,阴他一波也好。
反正要报仇。
时恬打算先在游戏里练手,随便找个人比划比划。
路边有个小灵,看起来比较弱小,时恬向他发起了挑战,没想到技能被弹回,自己一跤摔得特别痛。
时恬:“??”
刚才的小灵站起身,原来是个触角发亮的庞然大物。
“……”
时恬拾了满地的破铜烂铁,拔腿就跑,背后穷追不舍的怪兽突然一声惨叫,不再追逐。
闻之鸷的全息影像落到身旁,高挑的人形,没那么花里胡哨,袖口挽着一把淬了寒芒的匕首,漫不经心走过来。
时恬跟他诉苦,说:“我没打过。”
闻之鸷安慰:“那换一个。”
为了防止无所谓的争端,游戏内战斗值彼此看不见,除非上了排名榜,所以打人就是开盲盒完全看运气。
时恬又看中一个体型比较纤细的,没想到几招下来受伤的还是自己。
叹了口气,时恬有点儿失落。
游戏内战斗值一方面看氪金高低,另一方面看身体素质。随便找个路人都打不过,时恬发现自己真挺弱的。
平均水准之下的弱o。
弱o何时才能站起来!
“……”
时恬发现自己站不起来。
扶着机甲慢吞吞走到悬崖边,坐下,开始搭着沉甸甸的铁头叹气。
闻之鸷停在背后:“怎么了?”
时恬说:“我想变强。”
钢铁机甲声线被他调成了猛男音,沙哑低沉,听到这话再看看他刚猛的体型,画面说不出的热血。
闻之鸷掠了下眼皮,明知这话欠还是说:“那应该不可能了。”
时恬噎着:“为什么我这么菜?”
界面跑过几个玩家,“荆棘”他们都认识,但这个“钢铁加鲁鲁兽”很陌生,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感觉像是大佬在安慰失意的猛男。
接着,玩家就听见全服第一的大佬淡淡开口:“你菜,我不菜啊。”
“…………”
大哥,没有这么安慰人的!
时恬都惊讶了,小声说:“你这个人不要脸的吗?”
“……”
闻之鸷意识到他似乎有误会,解释了一下:“我是指我不菜,你想做的,我都能帮你实现。”
顿了顿,接着说:“我可以当你的武器。”
他声音接近原声,从游戏扬声器里出来,有种磨砂的沙哑感。
直直抵入耳膜。
时恬脊椎微微发凉。
据说在战争时期,闻家作为军事领袖,和他最亲密无间的就是武器、兵戈与杀伐。
所以武器这个词,在他们眼里蕴含着感情,也是生命的化身。
现在,这句话,可能是简单的交流。
也可能是不渝的承诺。
时恬眨巴眨巴眼睛,闻之鸷已经从游戏界面把小匕首换了成一把镶嵌着冰寒流纹的神武,声音有几分娴熟和散漫。
“现在,说吧,想打谁。”
“……”
操?
时恬怔了怔:“指哪儿打哪儿?”
闻之鸷重复,慢慢的说:“指哪儿打哪儿。”
时恬抬起手指,随便指了指旁边路过的某位玩家。
“荆棘”残影掠过去时玩家有点儿懵,随后的“操?”硬生生被劈成了两半。
游戏场景多了一滩鲜红的血,玩家已经重返新手村养老了。
“……”
时恬挺不好意思:“他就这么没了?”
闻之鸷说:“八小时后复活。”
“……”
这一切,居然是,真的?
闻之鸷真的为他,磨牙吮血,滥杀无辜???
还没回过神儿,公屏刚才的刀下冤魂开始激情哭诉委屈。
【今晚想要吗:大佬,不带这么欺负小孩儿的!qaq】
【今晚想要吗:我只是路过,路过!】
公屏上有几个凑热闹的,开始叽叽歪歪。
【愚公:兄弟,这游戏本来就是大乱斗呀,非朋友即仇人,落后即挨打,不要怪大佬殃及无辜。】
【苏苏:哈哈哈哈,不过大佬确实好久没杀人了,感觉平时都不爱搭理玩家。】
【云峰不是高峰:对啊,是不是你惹他了??】
说了半天,刀下冤魂莫名被说成了“谁叫你偏要那个时间路过?”“都是你的错”。
连他自己都信了。
【今晚想要吗:嗐,认了,以后看见大佬先绕1000米。】
公屏闹了这一会儿,没想到居然跳出了闻之鸷的回复。
【荆棘:不好意思,在哄老婆。】
【荆棘:一会儿给你冲礼包。】
时恬:“……”
简直了。
默了默,时恬实在是说不出话,也抓不住问题中心,半晌才嘀咕:“你上次打了我都没送礼包。”
闻之鸷声音低了点儿:“赔我给你,要不要?”
时恬:“…………”
公屏上炸的水花比时恬现在心里还汹涌。
【今晚想要吗:???如果是大佬追老婆的话,那么我也不计较,自愿发光发热!】
【风儿轻轻的:你居然有老婆了,啊(bushi),你旁边那坨破破烂烂的废铁吗(bushi)】
【剑来:……大佬,网恋起家?】
时恬觉得这群人都不懂野性的魅力。
再说这身机甲,其实挺……好看的吧。
消息继续跳动。
【荆棘:嗯,结情缘起家。】
“……”
提起伤心事,时恬有点儿想把闻之鸷键盘砸了。
不过简单聊了几句,闻之鸷继续正题:“还要打谁?”
时恬拔了网线,走近踢了踢他的腿:“打你。”
闻之鸷垂着视线,不怎么在意:“出息了,还要打我?”
时恬又踢了踢他:“就打你。”
其实打的特别轻,声音也特别软,是个人都懂他在无意识撒娇。
闻之鸷抬手轻轻给他揽进怀里,说:“打,消气了就成。”
他这么一说,时恬手里动作反而停下来了。
从什么时期起,肆无忌惮,只能在闻之鸷身旁。




给躁郁Alpha当抚慰剂 第65节
想起昨晚的事,时恬怔住了,转着眼睛半天才重新聚敛起神采,自言自语:“我打你,你都不还手。”
闻之鸷声音压低:“嗯?”
“他比你还牛逼吗?明明他先恶心人。”时恬觉得自己太冤了。
垂着脑袋,眉眼洇着倔强的冷意,唇角微微抿着,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情绪正一点一点的松动。
闻之鸷轻声问:“谁打你?”
时恬觉得说出来特别丢脸,但是又特别难受:“那个狗东西。”
“……”闻之鸷舔了舔唇,耐着性子:“哪个?”
“就……”时恬不想称呼他,“我跟他姓。”
闻之鸷眸底色泽敛,半晌的安静,看着他:“还疼吗?”
时恬扯了下唇,眼睛又开始发热:“疼,他还不让我吃饭。”
“对你一直都不好?”
时恬晃了晃脑袋:“不好。”
“这么可怜……”
电脑屏幕熄灭了,闻之鸷半侧的脸落下了阴影,鼻尖微亮,眼底虽幽漫却有些别的情绪。
视线里倒映着少年的模样。
开口,声音直抵耳底。
“时恬,能不能给个机会,让我保护你?”
*
虽然吃过了饭,桌上东西还没去,留着罐啤酒。
时恬看着啤酒罐,闷闷的,没做出回答。
闻之鸷说:“你小爸的事情我可以帮你查清楚,他应该接受的惩罚不会少分毫。”
时恬低头说话:“好久以前的事,法院都判了。”
闻之鸷在这方面他拥有的权力不是时恬能想象的。掐灭了手里的烟,说:“你回去问小爸,有时间,可以跟律师和警方见面。”
他安排的妥当,时恬有种不真实感的虚幻感,怔了怔问:“那我应该做什么?”
闻之鸷会不会……借机提什么要求?
安静了会儿。
闻之鸷莫名笑了,似乎在思索:“你觉得你应该做什么?”
时恬思绪已经从答应和他谈恋爱进行到了陪睡,越想,耳朵变红,有点儿僵硬。
闻之鸷不紧不慢重复:“你应该做什么?”
时恬扯了下唇,疑问:“这是什么权色交易吗?”
“……”
闻之鸷舔了舔干燥的唇,有点儿没话说,挑眉:“嗯。”
没想到他居然承认了,时恬张了张嘴:“你应该道貌岸然一点儿,说我只是追求人间的公平,并没有非分之想。”
“那不行,再装老婆没了。”
闻之鸷回答干脆。
“……”
话题进行到这一步,时恬越想越沮丧:“我就知道不该告诉你。”
闻之鸷:“嗯?”
时恬可太郁闷了:“就知道你会要挟我!”
“……”
时恬就不爱被强人所难,低头想了会儿,赌气说:“干脆就让我以后天天挨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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