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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躁郁Alpha当抚慰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若星若辰
闻之鸷手刚搭上去,立刻被时恬推开。
“怎么了?”
“滚。”
时恬用力吼了声,他白皙的侧脸被情绪染了层绯红,耳尖微微颤抖,说这句话完全不像一个发脾气的人,反而像小孩儿。
吼完,时恬上气不接下气,说:“——你这个爱情骗子。”
“……”
闻之鸷眼皮跳了下。
“明明身体不好还来勾引我,而我居然这么容易就被你勾引了。”
时恬没想他刚才要说的话是不是解释,心里直喊可恶,又抱他抱得特别紧,难过的不行:“……怎么能让我喜欢你,又马上考虑守寡的问题。”
“……”
闻之鸷偏头看别的地方,莫名,唇边有了点儿弧度。
时恬抵着他颈窝,猫猫球似的拱个没完没了,柔软的头发拱蹭,挠的闻之鸷心口痒痒的。
时恬声音特别凄楚:“你该不是英年早逝前,还要让我给你生个宝宝吧?”
闻之鸷:“嗯?”
“就算可以继承你的万贯家财,”时恬声音顿挫,愤怒的不得了,“我也绝对不会带孩子!给你守一辈子寡!”
——那“寡”的声儿特别大,像情人节损友点的孤寡青蛙。
呱。
呱呱。
呱呱呱的。
闻之鸷舔了舔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垂眸打量盯着怀里哭的眼睛通红的少年。
omega是真的可爱,一边骂他不让他碰,但手指又攥得他特别紧,沉浸在自己的脑洞里,神游天外不知道在说什么。
“你死了,我,我就不爱你了。”
“早知道就不喜欢你了。”
“可恶!!!”





给躁郁Alpha当抚慰剂 第111节
“……”
——真他妈可爱死了,身体涌上那股冲动闻之鸷几乎克制不住,抓住他下颌,偏头气息厚重地吻他潮湿的唇。
时恬卯了劲儿,用力推他。
闻之鸷停下,低声问:“嗯?”
“你干什么?”时恬心态要崩溃了,“你已经不打算伪装,要来硬的了吗?”
“……”
闻之鸷是真好笑,客气的退回去,视线目不转睛看他一举一动。
时恬想到什么,明知不可能,却忍不住说:“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越吵越离谱,闻之鸷舐着齿尖:“我不喜欢你?”
“嗯,你就是想在死前,留个种。”
“……”
“说中你痛处了吗?不然你为什么不说话?”
“…………”
少年身上的花香味儿清淡,闻久了,却特别撩人,透着诱惑似的甜香,让闻之鸷有点儿心神不宁。
时恬气话说够了,瘦白手臂重新环过他脖颈,哽咽说。
“能不能,能不能治好?”
“我特别想,一直喜欢你。”
“……”
闻之鸷搭着他后腰,给人往大腿上垫了垫。
时恬在他怀里动来动去,好像不听话乱拱的小猫,只能让人产生无可奈何的喜欢。
“听我说,”闻之鸷掰着他脸,强势道:“其他人寿命短,是因为没遇到救赎。”
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时恬怔了怔。
闻之鸷视线内敛,目光对时恬毫无遗留,一字一顿开口。
“但我,运气很好,遇到了你。”
想起他刚才似乎有话没说完,时恬哽了一下,有点儿难堪但心情明显晴朗了不少。
很幸运,自己能抚慰他暴虐的信息素,也只有自己,能安慰他的痛楚。
第74章 爷抱着你睡
门外的动静来的很突然。
湛明跟萧危一伙儿从门外进来,拎着水果鲜花和慰问品,放桌上后转身就看见时恬哭兮来呆缩闻之鸷怀里。
“嘶……”湛明啧了声。
时恬现在就特别惨,头上帽子摘掉了,颈口裹着白纱,但不妨碍一张脸白皙清瘦漂漂亮亮,看人的时候几分无辜加真挚。
——特别清纯绿茶一长相,但凡出点事儿,是个人都站时恬。
湛明也不例外,回头嚷嚷:“闻狗,你是人吗?又惹时大哥哭,你过不过分?”
闻之鸷没反驳,扫了眼他们拎的水果篮,开口。
“演什么孝子戏?”
“……还不听说你爹和爸都来了,我爸让送的,在长辈面前好好表现。”湛明到病房旁拉开折叠床坐下,回头继续训,“我说你能不能让时大哥省点心?”
萧危挨着他坐下,旁边还有个靠近时恬的位置,顾焱看了一秒钟,觉得就这么站着挺好。
闻之鸷拆开包装,给时恬递了个橘子,时恬捏着橘子没缓过劲儿,也不是很想吃,整个人瘟在原地。
湛明又看闻之鸷:“你个畜生。”
闻之鸷:“……”
“是不是又强制爱未遂?”
“……”
“跟你说了百八十遍了疼老婆疼老婆,说不听啊你——”湛明摇唇鼓舌,下一秒被闻之鸷一脚踹上了椅腿,整个人抖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噤声。
时恬默默剥橘子,剥完往嘴里塞,塞得腮帮子鼓鼓囊囊的,抿着清甜的汁液,心情这才稍微好了点儿。
湛明他们特意来看望闻之鸷,拿出一副扑克:“今天我们就陪你一下午,打牌吗?”
闻之鸷坐旁边看时恬吃橘子,侧目,好像对他们视若无睹:“没必要来看我。”
“啊?”湛明愣了一秒,反应过来,“哦,你现在是有老婆陪,兄弟就没用了是吧。”
闻之鸷嗯了声:“是。”
湛明:“……”
不过湛明心态很好,毕竟来都来了:“那今天这电灯泡非我莫属。”
湛明洗好牌,邀请时恬:“时大哥你玩吗?”
时恬不想跟他们玩游戏,以前玩过一把,这几个逼都是靠记忆力直接记牌的,打的非常没意思。时恬摇头:“你们打吧。”
他给顾焱让出位置,到闻之鸷病床坐下,继续剥橘子。裤脚有些短,漏出了白皙纤瘦的脚踝,闻之鸷瞥了眼,拿被子给他搭住了腿。
时恬没明白他干什么,看了看他,继续剥橘子。
他们打牌耗的时间特别久,跟下象棋一样,除非遇到某一把手气特别顺,一般牌面势均力敌时就能看见他们个个面无表情,脑子里应该设计了n种出牌方式。
看热闹的时恬只觉得无聊。
一把牌打半个小时,间或夹杂着各种试探。
“闻哥,我赌你有一对鬼。”
“不准透牌。”
“萧危,炸他啊!炸啊!你会不会玩儿?”
“有本事大我的牌,我一对尖儿!你敢接?”
“……”
闻之鸷叼着烟,打了两把,被一群人吵得脑子嗡嗡疼,干脆弃牌下场了。
时恬玩的程序小游戏,一个没有面容的小火柴人,要靠一根杆子翻山越岭撑到山顶然后跃下,最终头部着火变成一朵飞逝的流星。特别无聊的游戏,但时恬喜欢火柴人飞下去的烟火,打得非常吃力。
那根杆子还要撑过冰川,荒原,沙漠,特别麻烦,时恬玩着玩着就很烦燥。
闻之鸷低眉看了会儿,见他给杆子卡在死角里都快卡出bug了,还飞不出去,说:“我来吧。”
时恬没多说,递给他。
接下来的时间里,就是闻之鸷给火柴人撑着杆子运到山顶,然后换时恬上手,跳下悬崖化成一朵流星。
反复十几次,特效的音乐时恬终于听腻了,放下手机。
闻之鸷问:“不玩了。”
“不玩了。”
“还气吗?”
“我没气啊。”时恬边说,边低头抠手机壳的沿。他不气,就是刚才情绪没缓上来。
湛明在旁边喊了:“闻哥,飞车来吗?上演极限速度与激情!”
被扯着,闻之鸷没再细问去了他们那边儿,手机游戏是赛车,一路风驰电掣,穿越重峦叠嶂,攀登高峰,惊险刺激。
病房隔音还不错,响着几个少年中二的呼喊,车开到终点,顾焱突然吸了吸鼻子。
空气中浮现出一股变强的血腥味儿,质感冰冷,萧危最先反应过来:“闻哥?”
时恬也怔了一秒,跳下床。
闻之鸷微微垂着头,视线敛在眉眼里看不清情绪,手机“啪嗒”掉落在地,空气中信息素施加的威压开始密集。
湛明惊讶:“现在玩个赛车游戏的刺激都受不起了?”但他反应很快,刷的起身,“快别打了,赶紧出去叫医生,让闻哥一个人待会儿。”
急匆匆往外走,时恬不知道该干什么,被湛明叫了声:“时大哥,你也出来。”
不太确定闻之鸷的病情,时恬下意识想争取:“我可以留下来陪他。”
湛明晃手表示拒绝:“别了时大哥,你还是出来吧,闻哥犯病时人畜不分——”
虽然他是开玩笑,但闻言,时恬想争取什么,说:“他认得我。”
湛明点头:“他只认得你。”
时恬:“对,所以——”
湛明接着说:“所以他不会打你,但会用另一种方式伤害你。”
时恬张了张嘴。
另一种方式是什么,时恬相当清楚。
还在思索的间隙,湛明说:“你再不走,他就不让你走了。”
听到这句话,时恬偏头,闻之鸷还是一言不发的坐着,但明显能感觉到肌肉的紧绷,似乎疼痛又开始啃噬他的每一寸血肉。
时恬犹豫这一瞬间,已经被顾焱拉到了门外。
病房内有监测信息素浓度的警报,刚关上门警报就响了。应慕怀急匆匆从办公室赶来,背后跟着闻堰和几个医生。
湛明跟萧危感叹:“闻哥还挺糟心的。”
萧危没说话,看神色是习惯了,但这一次却浮现出焦虑。
时恬在等候长椅坐下,湛明说:“等警报降到安全范围内,咱们再去看看吧。”
安全范围。




给躁郁Alpha当抚慰剂 第112节
时恬心里默默念了这四个字,突然被顾焱喊了声:“时恬。”
“嗯?”时恬看他。
“昨晚在街边,时萤被闻哥信息素波及了,你知道吧?”
顾焱是一种闲聊的语气,时恬也跟着闲聊:“她怎么样了?”
“在监测,感觉神出了点儿问题。”
时恬难以置信地抬头。
经过了昨晚的事,时恬现在把她当成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存在,不关心,不愤怒,但再怎么说,听到一个十六七的女孩儿变成这样,还是很惊讶。
“这么严重?”
顾焱声音也挺感慨的:“她挨闻哥近,估计被信息素波及也大,神创伤程度比较重吧。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应该会好。”
听到他说,时恬拧着手指,终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闻哥对她造成的经常创伤到底是什么?”
“啊,这个,”
顾焱抓了下头发,思索怎么说似的,开口,“其实也就是把他身体正在遭受的痛苦,短暂施加到另一方身上而已。”
信息素通过神经中枢,控制大脑,令人产生痛感。
“我们都经受过,那感觉确实酸爽。不过时萤毕竟是个小姑娘,看到这种血腥场面,感觉到痛苦,变得有点儿问题也正常。”
时恬低低的嗯了声。
他心里觉得,让时萤去短暂修养一段时间,比在学校待着混日子好。
那边,湛明瞬间感同身受:“尼玛一个小姑娘能遭得住吗?遭不住,我都遭不住,闻到他信息素浑身发麻,头皮爆炸,直想吐。”
“体谅体谅吧,我们只是暂时承受那么几分钟,闻哥估计从有点儿感觉起,就得对付这种痛苦。”
顾焱是老实人,话里一句油嘴滑舌都没有。
时恬听见,却抬起头:“他一直都在承受?”
湛明也嗯了声,很感叹:“对,所以我敬闻哥是真男人,换我,估计早找根绳子自挂东南枝了。”
时恬低头盯着脚尖,说出上话,胸口闷出一股气,噎的眼眶开始发热。
他想的是,时萤暂时感受到那么几分钟就要疯了,闻之鸷这么多年,又是怎么过来的呢?
这样的事情,似乎很难去猜想答案。
对闻之鸷,也太残忍了。
坐了很久,应慕怀从门内出来,说:“他稳定了,你们还有事吗?”
湛明指了下病房:“能不能进去看看闻哥?”
应慕怀:“不能。”
湛明无奈说:“那没事了。”
应慕怀也嗯了声:“你们可以走了。”
角落里,时恬站起身,像是询问:“我能进去看他吗?”
对时恬有另一层标准,应慕怀说:“他想见你,而愿不愿意见他,是你的选择。”
时恬嗯了声,发现应慕怀是很单纯的直来直去,对他印象好了很多。
“那我进去了。”
时恬走进病房中。
空气中残留着信息素的余韵,时恬感觉周围空荡荡的,特别寂寥。远远看见闻之鸷躺在床上,半侧过身,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闻哥?”时恬小步跑过去,隔着被子捅了捅他,“我又来了。”
闻之鸷没动静。
他手搭在脸侧,感觉像刚被安抚了很久情绪才稳定,也可能是镇静剂的缘故,陷入了昏迷。
没得到回应,时恬扒着病床慢慢在他身边蹲下,视线平齐方便打量他。
alpha颈侧添了新的伤口,那张平日散漫高冷的脸此时意外有了憔悴的意味,沾着血絮,莫名却炽烈又夺目。
时恬凑近,轻轻碰了碰他的伤口。
闻之鸷依然没有醒来的意思。
时恬现在满心里,看着他,脑海回荡一个问题。
你怎么又受伤啦?
你怎么又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你,不会疼吗?
想着,时恬越发凑近,闻之鸷眼帘轻轻掠了下,极轻的挣动,像雨天里飞燕的振翅,能感觉到他血管里疼痛在轻微的蔓延。
就这么一下,时恬不知道怎么回事,慌忙抬手紧紧给他抱住,怕他再疼一下。
不就是暴虐的信息素吗?
时恬心说,我安抚你就行了。
该怎么办?
时恬不确定他昏迷的身体哪些身体机能还在运作,他试探的,凑近闻之鸷的唇边,轻轻碰了碰他微凉的唇瓣。
——完全不同的感觉。
闻之鸷主动亲自己时,同样的部位,却比此刻的热情和野性强烈到不知多少倍,半是攫取,半是缱绻。
光是一想,时恬耳朵烧了起来,紧张地站起身。
算了,身体上的抚慰,他现在应该也感觉不到。
不如做点别的。
时恬想了许久,才确定可能让他闻到自己的气味是最好的安睡方法,犹豫之后,时恬踢掉鞋子,慢慢往病床上爬。
闻之鸷面朝另一头,占了床,空出的位置并不多,时恬掀开被子缩进了他背后的空间。
听说,之所以有些人展露出那么强烈的攻击性,是因为没有安全感,觉得周围全是伤害。
或许闻之鸷伤害别人的时候,也正是因为自己正被伤害,才完全不能自控。
时恬想了想,双臂环过他腰身,轻轻抱住他。
或许是衣服穿的乱,刚碰过去,时恬就摸到了他腰侧微硬的腹肌。
没忍住,时恬多蹭了两下。
手感超好,真的。
这样的alpha谁不喜欢?
不过,因为做贼心虚,时恬脸又红了,闷闷的靠着他紧致的后背,吸了口载着他味道的空气。
给被子拉到肩头,时恬确认闻之鸷也盖好了,才阖上双目睡觉觉。
黑夜再次到来。
但他可以做闻之鸷背后的依靠。
至少,闻之鸷不会再四面楚歌,孤身奋战了。
第75章 你好野啊
这一觉睡的很沉,大概半夜,时恬听到阵窸窸窣窣的动静,感觉身上沉甸甸的。
时恬睁开眼,病房中灯熄着,漆黑的视野中,身上笼罩的身影宽阔悍,完全地包裹住自己。
闻之鸷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说话,声音几分嘶哑。
“你怎么抱着我?”
现在位置互换,成了闻之鸷给他抱在怀里。
时恬:“你醒了?”
闻之鸷无视了这个话题,语言中似乎有点儿焦躁和轻浮,情绪拢,重新压低声开口。
“问你,怎么抱着我?”
似乎要听他说出什么话才肯满意。时恬讷了讷,说:“就想抱着你。”
闻之鸷轻哼了一声。
他声音满含了被喜欢的骄纵和满足,时恬心里犯嘀咕,悄悄踢了他一脚:“闻哥,你快下去,压得我不舒服。”
深夜,其他声音变得很低,只有两人说话的声音,仿佛情人间的呓语。
闻之鸷置若罔闻:“你昨晚抱着我,我还没说不舒服。”
“……”
时恬没忍住,“你影响了我,我又没影响你。”
闻之鸷没回答。
他对话题的内容不感兴趣,碰着怀里的omega,少年穿一件单薄的衣衫,手腕露出半截,白白的,揽在手臂内的腰又纤瘦又柔软。
非常诱人。
昨晚的镇静剂已在体内失效,闻之鸷俯身到时恬颈间用力嗅了口,混合着沐浴液的清淡花香,让他有点儿失神。
轻轻在他颈侧嗅吻。
“……”
意识他不对劲儿,时恬趾尖蹬着床单动了下:“闻哥?”
被子似乎被他蹬下去了,发出“哗啦”一阵响,时恬起身掀被子,刚拎上来,感觉到腰背被闻之鸷轻轻覆盖住。
“……”




给躁郁Alpha当抚慰剂 第113节
alpha的钳制非常紧迫,时恬不太敢动,耳侧落下的呼吸微重,闻之鸷拎完被子后抓住了他的手臂。
光滑的皮肤被指腹抚过,时恬听到背后压低的声音。
“甜甜?”
时恬:“啊?”
闻之鸷似乎处于一种失神的状态,浑身散发的信息素极具掠夺感,宛如张开双翼的恶魔,说出的话低沉沙哑。
“想操你。”
“…………”
时恬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粗俗鄙陋的字眼,简直……完全不像闻之鸷这种体面人该说出的话!!!
眼帘颤了下,时恬硬着头皮重新问:“什么?”
闻之鸷说:“想——”
后面的话没冒出头,时恬捂住了他的嘴。
还真是。
病床上响起急促的喘息,捂嘴的手柔软冰凉,暗中是时恬微微睁大的潮湿的眼睛。
虽然吧这句话稍微看过点颜色文化的都不会陌生,但第一次落到自己身上,时恬觉得做梦一样。
没忍住,嘀咕:“……你好野啊。”
闻之鸷更侵略地俯身在他颈间,修长结实的大腿将少年拢的很紧,勒的时恬快喘不上气,被他吻着白皙的耳侧。
“闻哥……”
衣料摩挲的动静有点儿响,时恬推不动,只能任由他胡来,感受到了逐渐浓郁的信息素。
纵横交错,仿佛雪原中纠缠的花与树。
闻之鸷轻轻碰了碰他唇瓣。
接吻的酥麻感软掉了半身,时恬感觉到了危险,有点儿害怕,张大眼睛巴巴看着他。
但闻之鸷没并没乱莽,而是给衣服撩开,轻轻捏了捏少年腰侧的软肉。
……有点儿痒。
痒的感觉又很奇怪,似乎嚼在骨头缝儿里。
时恬很少有这种体验,期期艾艾的,嗓子眼里没忍住发出一阵怪声。
——怪声类似于:“嘤儿~”
嘤完,时恬见闻之鸷半垂脑袋,额头抵着他颈窝,肩膀以一种很小的幅度动了下。
“……”
虽然很奇怪,但时恬意识到他在笑,呆了会儿:“你笑什么?”
闻之鸷很少笑。
笑的时候只是屈尊纡贵的抿抿薄唇,仿佛他笑一声,是给足了面子的酷哥真情流露。
不过他现在笑的还挺有趣。
时恬眨了眨眼,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反应不符合他的预期,又或者,不够……骚。
越想,感觉闻之鸷要求还挺高,时恬心里紧巴巴的,不开心,更不想让他做那件事。
“……你放开我。”
少年脸上有着清亮又羞耻的情绪:“大晚上不睡觉,闲得慌是不是?”
闻之鸷轻轻捏了捏他的脸,话里意有所指:“睡觉吧,小孩儿。”
时恬没听懂:“什么小孩儿?”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小孩儿。”闻之鸷声音很低,身材逆着光影,几乎占据了时恬全部的视野。
刚才时恬的反应怯生生的,虽然诱人,却让闻之鸷有点儿下不去手。
内敛的视线沉静而炽烈,时恬和他目光相对,不太理解的“啊?”了一声。
闻之鸷的意思,是变相说自己幼稚,不够……骚吗?
是这样吗?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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