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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躁郁Alpha当抚慰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若星若辰
“看不见。”
头痛引起暂时失明,湛明跟闻之鸷十几年了很清楚他的毛病——能有一星期不犯病都该进医院检查是不是回光返照,该死了。
家常便饭,湛明迅速解决:“那先回教室休息?”
闻之鸷朝向操场短暂地感知了一会儿。
这动作看得湛明贼他妈心疼:“不然喊他过来给你闻闻?他的味道对你头痛有用吧?”
沉默的间隙,闻之鸷索然道:“算了。”
虽然现在就想把他抱怀里,但小omega似乎不太喜欢让他闻。
不能再吓着他。
他胆子那么小,跟个小兔子似的。
*
体育课跑操后是自由活动时间,夏侯侯又拉着时恬打球,时恬烦得很:“不来了。”
“怎么不来了?”
“你投中过一个?全是我在给你捡球。”
“……”夏侯侯说,“好兄弟,互相帮助不是很正常?”
“我不奉陪了,你找他们打。”
时恬回教室写作业,刚走到教学楼,前方楼梯涌出大量的学生。
有老师指挥:“所有性别为alpha和omega的同学全部到操场集合!离开a栋教学楼,未经允许,不准返回!”
气氛紧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时恬短暂停留的片刻,几位同学正用讳莫如深的语气讨论。
“又是闻宗信息素失控?”
“除了他,一般不会疏散整栋楼,上次还是两个月前了,很久远呢。”
“感觉太可怕了吧,听说他信息素特别暴虐,会对感染的alpha和omega造成极大的神创伤……”
“…………”
议论声小了起来,后面的内容没听清楚。
闻之鸷信息素失控了?
怎么会这样,刚才不还好好的……
时恬手心紧了紧,转念想跟自己也没多大关系,准备走了,背后突然响起仓促的喊声。
“时恬?”
回头,来人是萧危。时恬对他印象就长得特比性冷淡一alpha,脸超臭,脾气似乎比闻之鸷还爆,忐忑地停住了脚步。
萧危说:“宗主出事了。”
时恬比划了下手指:“我好像听说了……信息素失控?”
萧危盯着他。
这眼神让时恬后背发凉。
短暂的沉默,萧危吸了口气,一字一顿道:“他进入易感期了。”
易感期意味着alpha的发情期,一般在遇到喜欢的omega后。时恬意识到不妙且明白自己脱不了干系时,还是装傻:“……啊这?那,恭喜他了,人生又一春啊。”
“…………”
萧危快气死了,从来都是别人往闻之鸷身上贴,还他妈第一次见人这么不识抬举。
——这个不识抬举的脚步外拐,还随时准备溜走。
萧危本来因为写黄文那事对他就没好脸,这回彻底拉下来:“你真以为,宗主是你说撩就撩说甩就甩的吗?”
听到这话,时恬真懵了。
怎么还把闻之鸷塑造成了被始乱终弃的苦情er?
我他妈干了啥?我啥都没干好吗?!!
不是他对我百般纠缠?!
但,时恬只是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
“你跟我上来。”萧危示意楼里。
时恬不想去又不敢拒绝,憋屈地跟萧危逆着疏散人群到了一级教室外。
整栋教学楼都空了,门口站着戴了隔离面罩的校领导,正在火急火燎打电话:“警卫队赶紧来!”
湛明看见他后向校领导介绍:“他就是导致闻之鸷进入易感期的omega。”
什么啊?
时恬莫名觉得,锅好像甩自己背上了。
“闻之鸷就在教室,现在前后门窗都锁死了,等待医疗队给他打镇静剂和抑制剂,不过,进入者应该会被攻击,情况很危险。”湛明说完,神色犹豫:“但,应宗一直反对再给闻宗打镇静剂,尤其在腺体附近,担心损伤脑部神经,不然先打电话询问权限?”
旁边的人开始打电话。
时恬云里雾里,就这么晾着。
“打不通。”打电话的人放下手机。
现场气氛明显沉默了,没人敢拿闻之鸷的身体健康开玩笑。
血腥味从门窗缝隙漫出,湛明也戴上了隔离面罩:“来不及了,兄弟——”
他转向时恬。
时恬后知后觉:“啊?”
“闻之鸷身体情况很复杂,可能会超出你理解,现在他因为你进入了易感期。”湛明说话一顿,“他是你的alpha。”
时恬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我的,alpha?
这个……就知道耍流氓的……狗逼?
“他狂躁,痛苦,暴虐,因为你没在他身边。”湛明边说,准备打开教室门,“你应该进去安抚他。”
越听越莫名其妙,时恬大概只能说出两个字。
卧草?
卧草???
姑且不论是不是谁的alpha,让omega去安抚处于易感期的alpha,那不是送上门给他日?
这他妈就离谱。
时恬反问:“安全呢?”
校领导:“宗主的安全比较重要。”
“…………”
时恬张了张嘴,想想,闭上了。
湛明递给他一管抑制剂:“现在,警卫队来了也不敢进去,闻之鸷的信息素会伤害所有他不认可的闯入者。而除了你,就只能我们伤害他,或者他伤害我们,才能解决眼下的问题。”
时恬没想到这公子哥严肃起来还挺严肃。
用这种语气说话,表明他跟闻之鸷的关系已经不是朋友,而是宗属。
——小宗必须向宗主效忠,这是刻在法律文书上的规定。
时恬也别无选择。
攥紧了抑制剂,打算进去时被顾焱叫。
“你买保险了吗?”





给躁郁Alpha当抚慰剂 第17节
时恬:“……”
旁边戴眼镜的托着文件夹上前:“这是我们公司最贵的一款人身意外保险,闻宗的亲朋好友们都买了。”
语气活像推销秋裤,张叔叔的女儿,李阿姨的儿子,都买了!
时恬:“…………”
“受益人填谁?这里有笔。”
操,真的有毒。
时恬签完字,教室门被推开一条缝,进去后门立刻关上。
明明开着灯,时恬却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几乎看不清什么东西。
整间教室的信息素密度浓郁到几乎爆炸,压抑,窒息,任何alpha进入这种环境都会直接疯狂。
时恬似乎失明了,眼前只有浓郁无止境的黑暗。但眼前隐约晃动了一缕莹白的光线。他跟着光线寻找,突然看清楚,这个光线的形体是自己本人——
他的神连通了闻之鸷的视觉,现在看到的,就是闻之鸷看到的。
黑潮原本疯狂地排挤教室内的一切,不断往外侵略,但察觉到莹白光缕时回了触角,试探,犹豫,随后温柔地触碰着他——
——时恬眼前明朗,突然看得见了。
两三步的桌椅,闻之鸷埋头桌面趴着没什么动静,背对着自己。时恬挨着走近,犹豫后拉开椅子在他身旁坐下。
手碰到他肩头。生理课学的东西涌上思绪,改如何安抚自己的alpha?
拥抱,抚摸,身体接触,语言的哄慰……
时恬思索半晌,试探地喊出个短音节——
“哥哥?”
第14章 爷不得不哄睡
喊完,趴着不动的人有了动静。
时恬明显感觉闻之鸷起身的动作很艰难,似乎完全不受控制,有着发自本能兽性的迅捷。但当他转过脸时,时恬猛地怔住了。
闻之鸷英挺的脸布满血迹,斑驳错乱,延伸到颈部,指尖全是皮肉划伤的血迹。
时恬张了张嘴。
——闻之鸷疯起来,我杀我自己???
害怕被误伤时恬下意识后退,但闻之鸷站了起身,影子瞬间将时恬笼罩在可视范围内,眼内经由色素沉淀的眸子泛出血红,抿着唇瓣,有点儿像邪异的吸血鬼。
时恬还没见谁易感期变成这样,想跑,鼻息瞬间被浓郁躁烈的信息素包裹——
“……”
时恬感觉喘不上气,抑制剂也掉到了地上,被拦腰搂住那瞬间以为要被打……但对方只是贴身抱着他。
闻之鸷似乎失去了意识,仅凭本能嗅着他颈间的腺体,尖锐的牙齿忍耐地厮磨,眉眼迷乱。
颈间的触感非常可怕,时恬挣不开他的怀抱,也没有任何武器,被这狗逼耍流氓只能滑出哭腔:“不许咬……”
“……”
背后动作犹豫着停止。
“不许你咬……”时恬吸了吸鼻子,尾音有点儿腻。
闻之鸷神色阴郁,维持着冰冷的面无表情,似乎只有眸底的血红是亮色。
随即,神色开始紊乱。
他感受不到别的东西,除了生理上排山倒海的结合欲望,几乎掩盖了全部理性和意识。
……但,当时恬的声音进入耳膜,明明吓的要命,语气还有点儿凶,软绵绵的。
吓到他了……?
闻之鸷心口紧缩,回了一线意识。
见他安静,时恬连忙捡起抑制剂试图注射,手腕却被抓住不受控制倒向他,随即被抱着坐上大腿,两两对视。
alpha腿长,手腕强硬,这个动作也非常羞耻。
时恬耳根通红,手忙脚乱要下来,但被托着腰抱的很紧。
“放开我……”
“让我抱抱。”闻之鸷声音疲惫。
他耳侧血迹斑斑,似乎被用力抓挠过,还在流血。
映衬着醒目的刺青,时恬突然明白了伤口的来源,怔住,随即,颈侧被闻之鸷的指尖轻轻抚摸……
“???”
闻之鸷动作漫不经心,熟稔地抚摸他腺体的纤薄肌肤,似乎想咬下去,又像把玩什么有趣的东西。
这个动作,跟揉屁股摸腿间没区别。
非常色情。
“好不要脸啊你……”时恬梗着脖子,红意直染到耳鬓,话都说不利索了,“生理老师没教过吗?不许摸omega腺体,你——”
耍什么臭流氓啊……
闻之鸷没听见似的,只是想起前两天被他拒绝,不太愉快地反抓着他指尖,含嘴里咬了一口。
力道不重,指尖轻轻挠着,像alpha求偶的卖乖行为。
时恬才不管,气的拆开抑制剂要硬扎,手腕随即被抓住,alpha力气几乎不能反抗。
闻之鸷掠起眼帘:“干什么?”
“打针。”
闻之鸷拒绝:“不打针。”
时恬不想进行无谓的争执,但气不打一出来:“不打针你就死。”
“……”
信息素紊乱失控,不能克服剧痛和施虐欲甚至伤害自己的身体,这就是闻之鸷暴虐信息素的本能。
时恬很清楚。
闻之鸷看了会儿针尖:“疼。”
“……”
时恬难以置信,这是宗主该说出的话???
你平时的狠劲儿呢?!
默了默,忍不住嘀咕:“不如直接撒娇?来一个我就心软,不给你扎。”
闻之鸷没答话,紧双臂将他抱的更紧,额头抵在时恬的颈侧。
动作,默认让他注射抑制剂。
时恬松了口气,轻轻摸他的头发,动作类似于哄了哄。
针扎入时会有刺痛感,注射完毕闻之鸷也不肯松手,直到特警队破门而入。
*
湛明进教室顿时呆住了。
他这辈子没见闻之鸷信息素失控后不是烦躁的杀人放火,而是乖乖被omega抱着肩膀,跟只缺爱的猛狮似的黏着人家不放。
——虽说alpha进入易感期后行为是公认的反常,心智也更加敏感脆弱,但这实在……太劲爆了!!!
闻之鸷被医生接走,时恬必须陪同,路上听人聊天。
“多谢老天鹅救我狗命,以前根本不敢想象宗主进入易感期后会怎样,现在,可也行……”
“上次周家那孙子就被打了,到医院躺了半个月,找谁说理?没地儿说理。”
“可我他妈保险都买了跟我说没事?!!”
“知足吧?打伤五六个医生,警察差点出事,一出事就他妈是终身应激创伤,你想要?”
“…………”
时恬在医院不知道该干什么,准备走,却被医生拦住:“你暂时不能离开。”
“还有事?”时恬眨眼,“他不是打抑制剂了?”
医生翻着病历:“他信息素分泌一直不稳定,身体抗药性也强,抑制剂或许很快失效。易感期有24~72小时,这段时间,他都需要你的陪伴。”
时恬“啊?”了声。
他觉得麻烦,医生有点儿新奇:“你和他,不是两情相悦?”
时恬怔了怔:“不是。”
医生沉默了会儿。
世家大族alpha因为单方面意愿对omega进行强制标记的传闻比比皆是,基本标记了、怀孕了,这个omega一辈子就被锁死了。
何况是闻之鸷,天涯海角,他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医生对时恬有点儿同情。
同情归同情,也仅止于此。医生说:“他现在该休息了,但情绪波动太大,一会儿没看见你就焦躁不安。你应该进去陪他。”
陪他……吗?
时恬抓了抓头发,叹气,没想到平时强硬的alpha进入易感期后毛病这么多。
——小娇气包。
病房安装着特制防护门,安全性很强,时恬进去后,感觉到背后金属推动门重重合上。
宽大的空间,病床上的闻之鸷换了病号服,正散漫阴郁地盯着门口,似乎期待着什么。




给躁郁Alpha当抚慰剂 第18节
看到时恬,他松了口气往前探身,随后被束紧带折回。
时恬走近才发现他腰和腿都被宽带固定,活动严格受限,类似于……神病患者狂躁时采取的强制束缚手段。
“……”
时恬其实没想到,闻之鸷在医院是这种对待。
像是……对待危险病犯。
不敢靠的太近,时恬隔了两步传话:“医生说你该休息了。”
感觉到距离,闻之鸷眉间似乎明白了,开口:“过来。”
操。
时恬默默蹭到床边。
“怕什么?我现在又动不了你。”闻之鸷探手时时恬以为他又要拉扯自己,往后躲,被攥住了衣角。
“那谁知道你会不会兽性大发?”时恬说着就后怕。
“……”
——兽性大发。
闻之鸷垂着眼睑品这个词,一时没说话。
小omega机灵的竖着耳朵坐床头,随时准备跑路,真跟防范什么变态没两样。
就挺迷。
每每闻之鸷自我感觉良好,周围人却无时无刻不提醒他是个畜生。
担心越聊越神,时恬不想多说:“你睡觉吧!”
闻之鸷漆黑的眸子转向他,若有所思,找到了问题的重点:“意思你,哄睡来了?”
“……倒也没有这么暧昧。”时恬解释了一下,“医生说你神不好,需要休息。”
闻之鸷没听见这话似的:“打算怎么哄?”
“…………”
时恬张了张嘴。
易感期的alpha还会选择性失聪?
敢情尽拣好听的?!
克服骂人冲动,估计不满足他这觉是睡不好了,时恬只能问:“你想怎么哄?”
问完,感觉这话像出卖身体取悦男人时问“你喜欢什么姿势?”“要我怎么讨好你?”一样。
羞耻的很,时恬耳朵又有点儿红。
闻之鸷倒是散漫随性:“这是你的责任,自己想,怎么哄。”
“……”真不要脸啊时恬感觉他。
要不是宗主身份压着,直接问你妈火葬场几分熟。
哪儿有人白占便宜,还一副大爷样的?
何况,时恬也没这方面经验。
思索着,空气中安静了半晌。
时恬站着没动,不过神色略为明媚起来,挑了挑漂亮的眉眼。
闻之鸷想要什么时恬非常清楚,凑近,声音也甜了:“闻哥,你是不是想让我陪你一起睡?”
香气清甜,时恬眼睛潮湿,白皙微窄的眼角长扫,怎么看怎么……像小妖似的。
闻之鸷喉间喑哑。
这个他没想过,毕竟没把握能不能控制得住,不过现在被时恬挑逗,闻之鸷不觉来了点儿兴趣,漆黑的眸子落到他脸。
“但是这不行呢。”时恬眯着眼,乖巧的笑了,“医生说你信息素太不稳定,别说陪你睡觉,连给你碰一碰都不行。”
闻之鸷:“……”
接着,时恬拽开他拉着衣角的手,一字一顿:“医生说啊,你要、清、心、寡、欲。”
闻之鸷:“……”
“医生还说,他觉得你的人生不适合拥有性行为这种东西,毕竟,太危险了,就像心脏病患者不适合生小孩一样,你……”
时恬思索地道,“你不太适合剧烈的运动。”
“……”
闻之鸷眼中划过一丝笑意,低声重复:“我不适合剧烈运动?”
时恬诚恳点头:“你身体遭不住。”
“我做爱会失控?”
有点儿搞黄色,时恬耳朵发红,坚强地点头:“对,为了你的万金之躯着想,以后别——”
闻之鸷拿起传唤器,修长的指骨点了点,漫不经心道:“让我看看是哪个医生说的。”
时恬:“…………”
第15章 爷不想去你家
说实话,时恬信口开河就没想过能骗过闻之鸷,单纯报复他心里舒服。
谁知道真的呼叫医生,还因为这么羞耻的话题,时恬反应过来要抢传唤器,门口“滴”声响,医生已经进来了。
“……”
“有什么事吗?”医生问。
闻之鸷抬了抬眼皮示意时恬:“刚刚我们讨论了一个问题——”
医生洗耳恭听。
好像故意为难,闻之鸷声音顿住,转向时恬:“你自己说。”
时恬闷着口气,挠了挠耳侧的皮肤,慢吞吞道:“我夸他老当益壮、龙虎神,他不信,非要亲自找你问问是不是真的。”
医生:“……”
闻之鸷:“……”
医生特么无语后,想到病房里这对儿是刚进入易感期的小情侣,勉强表示理解,委婉地说:“这个病啊,其实不影响那方面的能力,宗主你呢,不需要太过担心,好好休养可也行……”
言辞之关切,让闻之鸷不得不敷衍地嗯了声。
——场面多尴尬,时恬就有多想笑。
医生出了门,闻之鸷脸色不大好看。
刚才虽扳回一局,时恬心情也不能算明媚,索性在他生气前恶人先告状:“……你这个人,怎么玩笑都开不起?”
说完,默默坐到床尾给被子一角搭拉着,似乎挺忐忑不安。
闻之鸷垂眸看他,真没话好说。
凶不的,说不的,拉个脸还没怎么他倒先委屈上了。
闻之鸷只能讲道理:“说我不行,是开玩笑?”
时恬愣了下:“不开玩笑,难道你真不行?”
闻之鸷:“…………”
就顺嘴一怼,怼完发时恬恨不得缝了自己这嘴,硬着头皮补救:“我错了。”
“错哪儿了?”
时恬耸拉着脑袋:“错在我乱说话。”
“不对,”闻之鸷丢了手里把玩的东西,漫不经心道,“错在你记性不好。”
声音低沉磁性,挠的人心口发痒,直抵入耳膜。
猛地,时恬打了个冷战:“!!!”
操!
我他妈真的错了!
刚要蹿走,已被握住手腕带回去,背抵上床头,闻之鸷倾覆的身影笼罩了所有视线,时恬只能看见他骨感锋利的下颌,耳侧,感受不断靠近的体温。
“要不要带你回忆第一次见面的夜晚?”
时恬微微眨着眼,长睫湿润地颤动着,白脸吓的血色全无,不住往后缩。
闻之鸷继续问:“要不要?”
时恬有点儿发不出声音。
闻之鸷扣住清瘦的手腕,感受到身下颤抖后没再继续动作,时恬眼眶都红了,兔子似的,把脑袋重重地往臂弯里一埋。
“不要……”
声音闷的发腻,听见,闻之鸷本来还想逗他,这一来直接感觉命他妈要没了,手里掏半天的烟没掏出来。
——omega奶音都吓出来了。
不要俩字说得比要还挠人。
半晌没有反应,时恬抬头,闻之鸷懒洋洋靠病床舐着腮,似乎挺想笑。
“……”时恬明白过来,耳尖通红,泄愤地拽了拽被子。
沉默片刻,时恬说:“我要走了。”
“我还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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