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满十四碎
付絮浑身哆嗦,抓着他的肩膀才勉强没从桌子上掉下来,她急促的阻止,“不要……会疼……”
沈冬绪用另一只手抓着阴茎快速撸动了两把,铃口激动地吐出晶莹的黏液。他沉沉得喘了口气,拿起桌上那瓶红酒对着肉棒浇了下去。
(凌晨4点前不再更一章不是人!)
迟早(限) 淋了酒的肉棒 rousewu.de
冰凉得酒液刺激的他眉头紧锁,付絮更是惊了一下,身体都禁不住往后退了退。
沈冬绪缓缓抬头,他的眼瞳乌黑,蒙上了一层欲望的湿意。
付絮恍然间觉得这个画面分外熟悉。
那还是很久之前,她头一回那么近距离面对男人裸露的生殖器,耻毛浓密,颜色偏紫红,半硬不硬的一根随着主人的步伐微微晃动,很具视觉冲击性。
付絮面红耳赤,眼看着他越靠越近,她鬼使神差地端起一旁的酒杯泼了上去。
然后就发现那根淋了酒的肉棒迅速膨胀,而男孩低头看了看,蹙着眉不太愉快的盯着她。
她尚在恍惚,沈冬绪已经站了起来,用两根手指撑开肉穴入口,细细的端详了一会儿道:“馋得那么厉害,现在就喂给你吃。”
粗壮得肉刃比手指有力的多,快感也翻了几倍,付絮的手臂支撑不了过于激烈的运动,只好挽在他的脖颈上。沈冬绪的窄臀动地一下比一下迅猛,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小穴被干的“啧啧”作响,付絮的屁股也被拍打成红彤彤得一片,淫水泛滥成灾。
偏偏他身上还穿着极为女性化的黑色蕾丝围裙,跟胯下气势汹汹的阳物呈现极大的反差,付絮每多看一眼都有一种错乱的感觉。
真是自作自受。
沈冬绪正捏着她的右乳吮吸,微信语音聊天的提示音忽然响起。付絮混沌得大脑稍稍清醒了一些,她侧过头,看着不远处的手机。
沈冬绪长臂一伸抓起手机,不知道他看到了谁的名字,眸色加深了些许。
他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在付絮耳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那头没有出声,只有平稳的呼吸声传来。
沈冬绪放慢了肉刃进出的速度,他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
付絮咬着手指,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角,哼鸣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头迸发。她泪眼模糊的瞪着沈冬绪,轻轻摇了摇头。
沈冬绪吻了吻她红肿的唇,结束了通话。
事后,他收到了任铮发来的信息。
这个男人当真神通广大。
任铮:听说你刚才当着霍城予的面向她求婚,她答应了。
任铮:准备好收我的贺礼了吗?
沈冬绪从未提及过他的父母,她不知道他的双亲从事的职业,居住的地址,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兄弟姐妹。
可他对她家的情况了若指掌,甚至连她爸妈各自的偏好都一清二楚,花了很多心思搜罗礼物,准备在初次登门的时候给付父付母留个好印象。
付絮迟疑的道:“冬绪,你爸妈那边……”
他碰了碰她的脸,声音里没有太多情绪,平静的陈述着一个事实,“他们十年前vvvv w.30m就死了,现在我身边只有你。”
她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嘴唇,虽然心中早有所预料,可还是禁不住沉甸甸的。
沈冬绪很喜欢被她这么亲昵的关怀着,尽管时间过去太久早已冲淡了悲伤的情绪,可在那个女人温柔哀切的注视下,他像为了掩饰脆弱似得,黯然的垂下眼帘。
付絮的心脏一下子揪紧了,眼睛也酸酸涨涨的。她搂着他的腰,与他额头相抵,“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等我们结婚了,还会有孩子陪着你。”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微微扬起唇角。
六年了,那个女孩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他只要稍稍示弱,把自己的狼狈和不堪暴露出零星一点,她就会心软的任他予取予求。
她总是那么美好,好到跨越六年的时间,经历了那么多人和事,再次见到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要找回最初的那种温暖。
他拥着她,低低的“嗯”了一声。
付絮不担心父母会反对,除了双亲早逝,年龄比她小了一点,沈冬绪各方面的条件都是无可挑剔的。
相比家人,她更担心任铮,担心他会横加阻拦。
这丝忧虑盘桓在心底,到了挥之不去的地步。
她认真得看着他,试探的道:“要不……我们先领证吧。”
(从此以后作为一只小福蝶快阔的飞舞着!)
迟早(限) 他不是你的良人
沈冬绪半晌没有出声,只是拥着她的手臂不断收紧,紧得她都有些喘不上气,他才反应过来似得放开她。
他深深得睨着她,眼眸亮得惊人,有些艰涩的开口,“……好,什么时候?”
她红着脸,“明天吧,今天是周末,民政局不上班。”
第二天清晨,沈冬绪先去公司处理好一些比较要紧的事情,两人约好了在民政局门口见面。
付絮化了淡妆,将长发放下,穿了一身与沈冬绪相称的素色衣裙。民政局大门外种了两排十几年树龄的杨树,枝叶茂盛,可惜不到五月,见不到细细绒绒得杨絮漫天飞舞的景观。
她从车上下来,看见树下站着一个男人。
她一抬眼,恰好撞进他幽深得眼眸。
那人是任铮。
他侯在那里,不知侯了多久,恶狠狠擒住她手腕的手是冰凉的,“跟我回去。”
她知道自己的力气不足以甩脱他,是以镇定了情绪,试图跟他讲道理:“任铮,我是个成年人,选择跟谁登记是我的自由。”
“自由?”他轻喃着重复她句末的两个字,“几年前我尊重你的选择,一个人跑到国外,压抑自己不要打搅你的生活,但是结果呢?”
“我的确谈了段失败的感情,可是那又怎么样?”她不解,“为什么会成为你指责我的理由?”
他失神的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了笑,“你觉得我在指责你?”
她蹙了蹙眉,没有了接话。
她确实对他有很深的隔阂,总觉得这人话里夹枪带棍,对自己没有一丝善意。
可真正回想起来,他似乎从没有真正伤害过她。
反而明里暗里帮过她不少。
她对他的感情一时变得有些纠结,想不出别的话,只能含着着歉意道:“对不起,我知道你是关心我……”
“但是你讨厌我。”他低着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近的她可以嗅到他肩头淡淡的烟草味,“从小到大都讨厌我对不对?连我的关心都讨厌。”
这句话她重复过很多次。
关于有vvvv w.30m多讨厌他这件事。
他高高在上的自尊心有多少次被这句话挥落到泥潭里,可还是顽梗不化。
连他自己都疑惑了,他还有什么理由追着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女人不放?
到现在,她学会了矢口否认:“没有,我没有讨厌你。只是呆在你身边……我会很不自在,很害怕……”
任铮静默了几秒,挑了下嘴角,“是吗?那我很抱歉。”
付絮看了眼手机屏幕,约定好的时间快到了,她不由有些焦急,可面前这尊煞神还死死的挡在面前,丝毫没有挪步的迹象。
她鼓足勇气:“今天我肯定是要跟沈冬绪领证的……我跟我妈知会过了,她也没有太大意见。而且我刚刚才知道,沈冬绪等了我六年了。”她蓦地抬起头,“哥,他就是六年前跟我过夜的那个人……”
“惊喜吗?”
听到他波澜不惊的发问,她蓦然惊觉,他可能早就知道了。
他捏着她的手,将五根纤细的手指连同手掌都牢牢地攥着,眼底是积攒了许久的怒气。
“那我呢?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她眼中的坦荡和空白看的他心寒。
“我以为你跟霍城予结束了,我们会有机会在一起。”他自嘲的笑了笑,忽略掉胸腔内那个脏器隐隐得钝痛,旋即语含深意的道:“我希望你能幸福,但他不是你的良人。”
付絮心头一颤,她看见任铮背后,沈冬绪从稀疏来往的行人中走来。
“他靠着一个坐台女养活了那么久才翻身,杨云还为他掉过一个孩子。付絮,你不该插足进他们之间。”
迟早(限) 迟早
付絮坐在副驾驶上,头撇向窗口吹风,沈冬绪手掌着方向盘,不发一言。
就在刚才,沈冬绪出现的时候,她看到他的神情有细微的变化,她确信他听到任铮的那番话。
任铮一直在设法挑唆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其实是不信的,可听到“杨云为他掉过一个孩子”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免不了心惊肉跳的一下。
她只觉得自己脚底板都在发麻,而沈冬绪沉默的样子更是让她郁结。
她深深得瞥了一眼任铮,绕开他牵住沈冬绪的手。他的手很冰,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因为隐瞒的事情被当面揭穿后的心虚。
她的手小小软软的,但是很温暖,拉着他往停车位走:“我们回去说。”
我们回去说。
他老老实实的跟在她身后,她步子迈的小,他亦步亦趋。
任铮面沉如水。
回到家,付絮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白兰地,斟了满满一杯放在他手里。
沈冬绪坐在沙发中央,仰头安静得睨着她,让人很想挠挠他的下巴。
她说:“酒后吐真言。”
他勾了勾唇,闭着眼一饮而尽,都不带喘口气的。
付絮给自己也倒了半杯,坐下来小口小口抿着。
她想,要是待会儿听到什么不想听的,她该用什么姿势多大力度甩他巴掌。
他应该不好意思反抗吧。
沈冬绪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深吸了口气,那并不是什么可堪纪念的美好回忆。他酒量也并不好,一杯下肚眼睛里就泛起水光,幽幽望着她的时候,似乎是执拗而深情的。
他说,初到日本的那段时间,杨云确实帮助过他,给了他一个栖身之所。
和她认识是因为两人处境相似,恰好合租在了一套3ldk的房子里。两个月后,他没钱续租,房东退还了小部分押金又扣留了礼金,想把人赶出去,是杨云拿钱替他打发走了那个黑瘦精明的日本男人。
杨云身体不适,没多久就查出了怀孕,不知道父亲是哪个在她身上耕耘过的客人。
她被妈妈桑带去一家私人小诊所堕胎,由于手术过程不顺利,身体落了病根,他拿出原本用来念书的钱给她治病,最穷困潦倒的时候,有一个小姑娘源源不断的给他汇生活费。
他看到汇款人的瞬间失笑出声。
嗯,是那个女孩,比他大两岁,在床上会“唔唔”喊疼,又不肯让他停下的那个。
后来,他也尝试过给女孩寄信和照片,然而全都石沉大海,渺无音讯。
霍城予或许后知后觉,我却从一开始就明白你有多好,在最糟糕最黑暗的日子里恋恋难忘。
付絮的脑中出现一些模糊的残像,她都记起来了。
“当初送我去日本的,也是任铮。”他不无嘲讽的笑了笑:“他查出那天夜里跟你发生关系的人是我,从学校把我约出来说愿意资助我去日本留学。如果我不答应的话,他有很多办法让我身败名裂。”5tns
付絮无意识地捏紧杯子,她会和他错开这么多年,竟然也是任铮在其中捣鬼。
“你早已经知道了吧。”他微微扬唇,“从答应跟我在一起那天开始,你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迟早(限) 和他的初夜
付絮尴尬了下,“一开始只是猜测……毕竟你对我的好感太突然也太浓烈,直到后来我遇到周泽,他跟我说了照片的事……”
他意外得挑了下眉。
她从沙发另一边挪近他,干脆起身坐到他腿上,搂着他的脖颈轻声说:“周泽呀,还记得他吗?”
他神色不虞,显然对这个人还心存芥蒂,“记得。”
付絮承诺过要帮他解释的,亲了亲他脸颊劝道:“那张照片不是他传出去的,他只是无意间翻到,然后就放回去了……但是恰好被人看到了。”
反应很冷淡啊。
她抵着他的额头,笑吟吟得揶揄道:“那张照片你是从哪里搞到的……不会现在还贴身收着吧,你就那么喜欢我……”
他定定的睨着她。
她反而有点慌了,胸口像被什么撞了一下,闷闷得疼,又有点甜蜜,“真的还在你身上?”
他从衣服内夹层里掏出钱包递给她。
付絮打开一看,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那是一张过年的时候,她跟任铮合拍的照片。
她穿着白色长款羽绒服,手还被任铮牢牢地握着,脸上的表情有点意外,也有点不情愿。
她记得那个时候,是另一个女生想跟任铮合影,嫌她站在后面碍事。她刚准备走开,手就被任铮攥住了,然后莫名其妙就成了他俩的合照。
“这张照片夹在任铮给我的书,大抵是他在向我宣示主权吧。”
沈冬绪就是揣着这么一张照片惦念了她六年吗?
她捧着他的俊脸,有些心疼。
“嗯?等一下……任铮的脸怎么好像被故意抹掉了?”
“不是故意的,咖啡不小心滴上去而已。”
“不小心?”
沈冬绪别过脸清咳了一声。
他揽着她的腰,眸底是深深浅浅的情念,似乎是想通过她的表情分辩她话里的真伪,“那天的事情你真的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那是我的初夜,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印象。”她声线低柔:“只是你那时候年纪太小,又不是完全出于自愿,我事后回想起来,总免不了觉得自己肮脏又变态。”
听到她这么形容自己,沈冬绪不能认同的蹙了蹙眉。
她把烫烫得脸颊埋在他颈窝蹭了蹭,“他们只说你未成年,却没说你还差几岁成年,我很担心我上了个只有15、6岁的小男孩,那都能判猥亵罪了吧。后来我给你汇钱,也只是想减轻自己的罪恶感。”
“15、6岁的小男孩发育的有我那么好吗?”他气得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你忘了那晚是谁哭哭啼啼的骂我怪物,还拿脚蹬我吗?”
“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够羞耻的了,付絮自暴自弃地把脸贴在他颈间不肯抬头,“我还以为你天赋异禀呢。”
而且那时他的声音嘶哑而粗嘎,她以为他还在变声期呢。
那个夜里,一个清瘦的男孩打开门走进她的房间,他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
她的酒醒了一些,勉强能看清他的长相。
好帅啊,唇红齿白的,气质也很干净。
他看着醉成一滩烂泥,歪到在沙发上目光迷离的女孩,有些怀疑的问:“是你点的我吗?”
她反应迟钝的点点头,“我随便点的,就是想找个人陪陪我。”
“你是大学生?”
“唔,你不要套我话,我不是z大的学生。”
他好像有点无语,“如果只是想让我陪你聊天的话,费用可以减半。”
“但是我订的是不限次数全套服务,而且钱都交了……”她呐呐。
他定定的睨了她半晌,问:“你想做吗?”
他问的直白,还有点不甘愿。付絮揪着手指想,自己真的很难看吗?花了钱别人还要推三阻四的……
她没什么底气,小声说:“想啊。”
小鲜肉干脆利落地开始脱衣服,“那就做吧。”
她瞠目结舌得看他逐渐袒露出精悍的上身,再是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以及被内裤包裹着的鼓鼓囊囊的下体。
他眸光淡淡的,没什么表情。
她愣了一会儿,也不想耽误太多时间,背过身子慢慢解开裙子。
他的目光毫不遮掩的望着她,带着一丝探究打量她玲珑娇媚的女性曲线。
她浑身紧绷,光裸的肌肤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突然有些后悔。
是不是太轻率了……只是因为寂寞的话。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羞涩到了忐忑的地步,对他尴尬的笑笑,用两条细胳膊挡住自己雪白挺翘得乳房。
衣服都脱了,再做这种欲盖弥彰的动作,她自己都觉得矫情。
可是那怎么办呢……面前站着的是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啊。
他说:“到床上去吧。”
“噢……好。”
她半边屁股坐在床边,看着那个男人弯腰脱掉最后一块遮羞布,胯间那团肉物从阴影中慢慢显现出来……
蘑菇头是紫红色的,两只囊袋看起来皱巴巴沉甸甸的,而且体毛也比她茂盛……为什么看上去那么难看……
他越靠越近,她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一想到那根东西待会儿要进入到她的身体,她就慌得不行。
“你……”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好事,男孩已经一脸震惊和不悦的僵在原地,性器上被泼了满满一杯朗姆酒,滴滴答答往下淌着……
“对……对不起!”她涨红了脸,连忙从床头柜上抽面纸递给他。
他没有接,“我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准备避孕套?”
迟早(限) 中途换人h
“嗯?”她想起来时包包里特意放了几盒,都是质量有保证的大品牌,“等一下,我去拿。”
等她把安全套掏出来,打开盖子一整盒全部抖到床单上,就看到男孩表情古怪,略显迟疑的道:“你确定要都用完?”
她哪有那么饥渴,“也没有啦,虽然说是不限次数,但你量力而行就好。”
对于她的体贴,男孩的神色越发深沉了,一言不发地抓起一个套套背过身,动作生疏地给小兄弟穿雨衣。
他爬上床的时候,付絮禁不住闭上眼睛,一动不敢动地躺在那里,像是等待皇帝临幸的妃子。
而他大概也是初次,不太习惯,没有过多的碰触她,只是匍匐在她身上,亲了亲她胸口朱红色得果实,然后就往外分开她的双腿。
他的视线落在她腿心,说实话她不太希望被人看到自己的私处,毕竟那个地方……并不是那么美观,颜色也有点深……
但现在改变姿势显然不现实。一个热烫的、有点滑腻得棍状物戳弄着自己的穴口。她轻哼了一声,料想到那是什么,顿时紧张的不能呼吸。
男孩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炙热而暧昧的。
她耐不住翻了个身,好不用正面对着他。
她是处女,本来就紧致,侧身夹拢腿的姿势就更加难以进入,男孩在嫩生生得两瓣肥蚌肉里磨蹭了好半晌也没成功,反而弄得气喘吁吁。
她来之前打听过男人那里可能稍不注意就软了,不由有些担心会影响到他的兴致。
他直起腰调整了一下呼吸,抬起她的腿仔细观察一下入口的位置,然后扶着硬邦邦得肉棒挺进了那个温暖湿滑的骚洞。
刚进入小半截,付絮的小腹就一阵痉挛,她皱着脸蜷缩起来,没想到会有这么撑这么痛。
他也同样紧张,见她面露不适,堪堪卡在那里。
她揪着床单忍耐,他好几秒都毫无动静,她只好出声提醒,“你……你弄吧……”
他抿着唇一声不吭,额头布满汗水,神经像一根紧绷着弦。
那根外表凶猛的性器没抽插几次就软了,付絮被精液灌的有点发懵,插进来还不到两分钟吧……
好敷衍……
男孩垂着眼睛拔出鸡巴,摘掉避孕套随手一丢,脱力的躺倒在她身侧,结实得胸膛剧烈起伏。
她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没有动,阴道深处有什么液体淌出来,湿哒哒的。她在想,要不要去洗手间清理一下……
男孩扭头睨了她片刻,他眉眼生的很俊雅,这时突然翻过身,一只手搭在她腰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她有些错愕的抬眼看他。
他半闭着眼,红润得薄唇徐徐向下,亲吻她的脸颊和唇瓣,一只手在她光滑白皙的后背轻抚。
她微微战栗,没有挣扎。
他舔了舔她小巧可爱的耳垂,再是粉扑扑得肩头。他埋下脑袋,那一对雪乳挤出一道深邃得沟壑,散发着撩人的幽香。
他喉头鼓动。
就在付絮以为他想再来一次的时候,男孩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骤然亮起,通知微信收到了新消息。
他伸长手臂拿过来一看,不知道是什么内容让他眉端紧蹙,迅速地起身穿衣,“我有事要离开一会儿,你在这等我,我很快回来。”
交代完,他就匆匆离开了酒店,留下付絮光着身子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发呆。
他让等,等就等吧,说好了包夜的。
只是不知不觉间,她就睡着了,梦里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身体,手掌很冰,却摸的她浑身发热。
她困得睁不开眼,“唔……你回来了?”
他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变得生猛异常。
“呃啊……慢点……拜托你……”
付絮匍匐在男人身上,他的两只大手牢牢地抓着她酥胀的奶子,胯骨不断挺动,勃起的肉根“噗哧”没入淫水泛滥的骚穴,一下又一下,频率不断加快。女人肥软雪白的屁股被拍打的“啪啪”作响,带着血丝的黏液顺着肉柱滴淌在男孩的阴毛上。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