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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天九]忘机(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魂子





[秦时+天九]忘机(H) 韩梦十六针对
“好,那你快放我下来。”忘机微红着脸别过头,乖乖的让卫庄擦拭她的泪花,小声道,“我要回去整理一下,师傅给我留了任务的,我又不是随随便便跑去他家里赖着……”
双脚踩在地面上,忘机才终于安心,卫庄是个轻易不动声色的人,难得情绪这么激烈,她真怕他一个狠心言出必行……忘机扯了扯卫庄的衣袖,“哥哥,我偷偷告诉你噢,松珑子师傅他与荀况先生是密交,你知道的,韩非出身小圣贤庄。”
江湖上从未有过这样的传闻,卫庄自然懂得其中的关窍,也就是说忘机找韩非,其中涉及到一些她不能说的事。“所以你此行也是为韩非而来。”卫庄淡淡道,听不出喜怒。
“你怎么能这么想!”忘机急急忙忙道,似乎非常不满,“如果不是为了你,我干嘛要接这个事,派别人来也可以呀!”她不信卫庄想不明白,他就是非得她说出来澄清,他心里才满意。
卫庄看着她受伤的无辜眼神,轻笑了一声,“你先回去吧,记得晚上来紫兰轩。”
忘机见男人转身就走,想了想,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屋子,“不去通知韩非么?”见卫庄一个闪身便消失在房顶之间,她偷偷笑着,未也太记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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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站在阁楼上出神,一只苍鹰滑过渗透着夕阳余晖的暗黄天空,“出动了。”
墨鸦坐在不远处,一只脚悬于空中,一只曲起,手撑在上面,有些百无聊赖,听见白凤清隽的声音,他淡淡道,“太阳落下,就是夜幕降临的时候。”
“也是星星升起的时候。”白凤轻轻道,无论是什么样的夜幕,都逃不出群星的视线。
“想她了?”墨鸦含着笑,侧过身子看向白凤。
白凤感受着身后灼灼的目光,立刻大声道,强行保持着平静,“怎么可能,我只是!只是在想,又会有一个人失去生命。”
墨鸦听着他心虚的强调,只是想笑,他勾着唇角,“在我们看得到和看不到的地方,每时每刻都有人死亡。你怎么总是感叹这些,还不如当初按她说的,选择离开。”
白凤下意识的反驳,“可也有生命诞生,那代表着还有希望。”这份希望,是由她亲自赐予他们的。
“是啊,既然有希望,那就好好活着,活到生与死能够由我们选择的那一天。”墨鸦轻声道,他不笑的时候,会让人分外觉得沉重。
“不知道这一次,死的人又会是谁。”一阵风吹过,吹起他肩膀上的白色羽毛和飘带,白凤又问了一遍,“你知道吗?”
“放心吧~这次的任务一定会失败,目标不会死。”墨鸦向后一倒,躺在屋顶上,从杀手到刺杀目标,再到后续所有人的反应,一切都在那个女人的预料之中,真是可怕啊!不过,让他喜欢~
“失败?为什么?她知道吗?会不会有什么变故?”白凤故作冷静,但一连串的问句,让他的心思曝露无疑。
墨鸦手臂一撑,瞬间站到白凤身后,一阵淡淡的果香扑鼻而来,他接住少年条件反射攻过来的手,上面的银刺闪着锋利的光,他的声音性感,贴着白凤的耳朵,语气充满诱惑,“想知道她的事,不用这么旁敲侧击,直接问,我会告诉你的。”
白凤听着墨鸦欠揍的声音,心中愠怒,左腿有力的向后扫去,右手瞬间攻向墨鸦下腹丹田,逼的墨鸦只能放开他的手,侧身闪躲,“你没事不要靠那么近!别随便站到人背后,”
“唉,你这个性子真的是……”墨鸦无奈的耸耸肩,然后拍了拍黑色羽毛上不存在的灰尘,“感谢我吧,我一会儿晚上出任务,正好去见她,会帮你带话,你!特!别!想!她!”最后一句话,墨鸦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强调。
白凤涨红着脸,冲到墨鸦面前揪住他的衣领,“你,你!”气得说不出话来,心中又有一点忐忑,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望着面前少年扑闪的眼神,墨鸦忍不住笑出声,“傻小子,你怕什么?这么畏畏缩缩的,怎么追女孩子?盯着她的人那么多,不努力你哪里来的机会。”
“……她喜欢谁是她的自由,跟我无关。”白凤轻声道,只要她能幸福,他就能笑着祝福她,要是谁让她不高兴了,他拼命也要帮她杀了那人。
墨鸦一把揽住少年的肩膀,把重量全压在他身上,不顾白凤喊得放手,放手,他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这可不行,我不同意,你这种心态是追不到女孩子的,看来我要好好教教你了。”
“切,说这么多,你心里肯定有鬼。”白凤不耐烦道,鄙视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他已经放弃了挣扎,任由墨鸦靠着,他想了想,“喂,你是不是也……”
“喂什么喂,没礼貌的小子,要叫大哥!”墨鸦坦然的说道,语气很认真,“喜欢这两个字有那么难说出口?你说的没错,我也喜欢忘机。”
白凤的声音闷闷的,墨鸦的爽快承认,让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你干嘛还一个劲儿的想给我制造机会,明明你更……”她有什么事都会第一个交给墨鸦,不是他,所以,她是更喜欢墨鸦的吧?
墨鸦揉了揉白凤的头,“如果让她选,我只甘愿是你我中的一个,她不让你插手太多,是保护你,我又不如你好,所以我觉得,她应该更喜欢你。”
“我觉得你挺好的,虽然嘴巴很毒,还老喜欢捉弄别人,经常骗人……”白凤别扭的说道,虽然心中酸酸的,但如果是墨鸦和她一起的话,他可以接受,至于别的人……
墨鸦无语,“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我怎么感觉你说的都是缺点?”
白凤抬头看了一眼墨鸦,他的眼神远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自信,“呵,胆小鬼,推我出去其实是你自己不敢追她吧,刚才的话敢当着她的面说么?少拿我当借口,明明跟我差不多。”
墨鸦悻悻的摸了摸鼻子,难得被白凤堵到说不出话,咳咳,他确实有点没自信,主要是忘机对他太好,反而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她,或许这就是真心喜欢吧,不由自主地患得患失。
“我还有事,还有事,先走了。”墨鸦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盯着白凤似笑非笑的眼神瞬间化作乌鸦消失。
白凤心情颇好,反正,他们两个谁都可以,像是想起什么,他别别扭扭的说道,也不管墨鸦听不听得见,“那个,什么,别给我带话,听见没!”咳咳,要是墨鸦没听见,他就当无事发生,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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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鹫被安排监视韩非,自然要想尽办法调查他的一切,这紫兰轩可躲不过,他已经如姑娘所料,发现了弄玉。”无形淡淡道,“姬无夜要他今夜动手,有卫庄在,韩非不会有事。只是兀鹫心中,弄玉的价值远甚韩非,就算刺杀韩非失手,他多半也不会放过弄玉。”
无形迟疑了一秒钟,还是冷静的说道,“姑娘不能在场,也不能动手,因为兀鹫暂时还不能死。李开已经盯了很久了,弄玉有李开保护,应该不会出事的。”
“我知道,你不用劝我,事情的轻重我心里有数。”忘机沉默了一下,还是给出了肯定的答复,“不管怎么样,等兀鹫杀了刘意,他就没用了,我会亲自了结他。”
无形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姑娘得找好脱身的理由,今夜兀鹫动手的时候,不论是你还是卫庄都不能待在紫兰轩里。”
忘机看着渐渐暗淡的天色,“备车吧,该去紫兰轩了。”
她轻车熟路的上楼,推门而入,只见卫庄背对着她静静站在窗边,张良跪坐在桌前正笑着看她,紫女正拿着酒壶倒酒,桌上有一桌好菜。
“韩非呢?我以为我来得够晚了,没想到还有个大忙人~”忘机走到张良身边坐下,拿起筷子就大朵快颐,“子房没同他一起来吗?”
张良摇摇头,温和的说道,“今天祖父安排我出去做事,韩兄应该上朝去了,我不是很清楚。”
“已经派人去通知他了。”紫女捂着嘴笑了笑,她可不是故意的,早上卫庄特意冷着脸说他去跑一趟,她自然没有安排别的人。
韩非气喘吁吁的跑到众人面前,房间里竟没有一个人抬眼看他,张良正在跟忘机聊天,似乎相谈正欢,紫女闭目养神,卫庄脸都不露。
他苦着脸,“不是吧?我这个流沙的创始人居然是最后一个被通知的。”韩非看着长方形的矮桌,忘机,张良和紫女分别坐在较长的一边,只剩两个相对的单独位置,他想也不想,准备坐到忘机旁边,结果一眨眼的功夫,韩非一步都没迈出去,那里便出现了一个银发男人。
紫女,张良眼中满是笑意,忘机则是直接笑出了声,“你坐对面,也没什么区别吧?”
当然有区别,韩非用眼神控诉道,尤其是她,难道不懂他的心思么?但他只能悻悻的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大杯酒,化解尴尬。
“要动姬无夜,必须要先拔掉他的牙齿和利爪,也就是夜幕的四凶将。”卫庄淡淡道。
“皑皑血衣侯,石上翡翠虎,碧海潮女妖,月下蓑衣客。”紫女轻轻补充道。
忘机嗤笑一声,“谁给他们取的这么整齐的名号,自封的么?那可真够无聊的。”
张良勾起了嘴角,再怎么严肃危险的人和事,从她嘴里说出来,都让人忍俊不禁,他接过话题道,“这四人在朝在野都有相当的势力,分别从军政财谍掌握了许多人的命运。”
“忘机所言,甚合我的心意,韩国,就是无聊的人,无聊的事太多了,我们呢,要想办法让他们不那么无聊。”韩非漫不经心道,“血衣侯掌管十万兵力,翡翠虎富甲一方,军权和财权已经足够姬无夜嚣张了。”
紫女戏谑的看着韩非,颇为赞赏,“你求学在外,消息也不错噢~不过不只如此,蓑衣客替姬无夜掌管情报,监视朝野;而潮女妖就隐藏在你父王的枕边,她的话有时候比许多重臣都管用。”
那当然,若是消息不够灵通,又怎么敢找上鬼谷传人的门合作,知己知彼嘛,韩非摇了摇手中的酒杯,又感叹了一句,“枕边香风,的确销魂蚀骨。”眼神不受控制地飘向忘机,他算是尝过个中滋味了,要是她在床上婉转撒娇求他,怕是他控制不住会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卫庄冷冷的看着对面眼神飘忽的韩非,“鬼兵劫饷案能破,是你的运气不错。”
“我的运气一向不错,因为有贵人相助,你说是吧?卫庄兄。”韩非直勾勾的顶着卫庄冷酷的眼神与他双目对视。
“运气,不能当饭吃。”卫庄的言语中充满了警告,他不希望自己的合作者是一个愚蠢的人,否则他宁愿亲手解决他,也不想给自己增加一个累赘。
“对我而言,喝酒比吃饭重要,四凶将很对我的胃口,是最佳的下酒菜。”韩非毫不畏惧的把话抛了回去。
“你知不知道夜幕究竟吞噬了多少不知天高地厚的对手。”韩非的狂妄与自信让卫庄的眼神愈发冷冽。
“如果对手不够强大,流沙没有存在的必要。”韩非淡淡道。
卫庄没有说话,只是握着酒杯定定的瞪着韩非,韩非眉毛一挑,侧坐着瞪了回去,二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奇妙的氛围。
忘机和张良默契的向左看看卫庄,又向右看看韩非,左右转了好几次头,两个人还是目不斜视,她摇摇头,“子房,他们也太幼稚了,两个大男人还要玩小孩子的游戏。”
“我觉得,这说明,韩兄和卫庄兄的关系非常好。”张良俏皮一笑,对着忘机眨了眨眼睛。
“好了,一盏茶的功夫都过了,可以了,别让我们在这儿陪你们浪时间。”忘机不满道,但两个男人竟然丝毫没有理会她,依旧针锋相对,好像这是一个多么重要的较量,谁都不肯服输。
忘机把酒杯拍在桌子上,面无表情的说道,“子房,紫女姐姐,咱们走,去听弄玉弹琴。”若是一个意外,或许过了今夜,再也没有那样的琴声了。
“她走了,好像有些生气。”韩非眯了眯眼睛,率先开口,打破了一室平静。
卫庄冷哼一声,“你不该关心她,她也不需要你关心。你唯一要关心的,只有流沙该怎么做。”
“我当然知道流沙该做什么,只是,卫庄兄这么不解风情,怕是弄不懂她心里在想什么,徒惹佳人伤心。”韩非耸耸肩,不置可否。
“伤心又如何。”卫庄淡淡道,言下之意是自信忘机的情绪只能由他牵动,无论喜怒。
“女孩子是要好好爱护的。”韩非摇了摇头,并不赞同卫庄的说法,又饱含深意的说道,“你做不到,非甘心代劳。”
卫庄目光睥睨,并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嗤笑道,“冠冕堂皇,虚伪做作,你敢说你计划中流沙的下一步,不需要紫兰轩的人为你出生入死?”
韩非默然,然后坚定的说道,“黑夜里必须要有特殊的眼睛,但如果她们不愿意,我绝不会逼迫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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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补24号
这一章得跟上一章还有下一章连在一起看
时间应该不算混乱
忘机离开公子府遇见卫庄回家去紫兰轩当晚红瑜被杀第二天早上紫女发现命案韩非下朝验尸忘机傍晚离开遇见墨鸦




[秦时+天九]忘机(H) 韩梦十七玛瑙
忘机拉着张良的衣袖朝琴房走去,“子房还没听过弄玉的琴声吧,太可惜了,她的琴可谓当世少有,余音绕梁叁日不绝。”
张良只是跟在少女身后,认真的注视着她的侧脸,浅浅的笑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嗯...但是良听过你的琴声了,大约不会觉得遗憾。”
“你的琴声,像行云与流水从指间倾泻而下,声如天籁悠扬,让人沉醉。”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弹琴的人是她,张良这么想着。
但张良从没打算过告诉忘机,诸如此类的种种琦念,因为他心里很清楚,他跟她......她衣袂飘拂,闲庭信步,世间种种繁华、情爱于她,或许只是过眼云烟;他呢,是张家少主,心里想的是韩国的内忧外患,念的是胸怀抱负,纵使在她那里有浮生半日闲,也不过是偷来的。
世间从来没有两全之事,家国责任与儿女情长,该放弃哪个他心里有数,张良自问做不到像韩非那样洒脱,他很羡慕韩非能够坦然面对自己的心意,并告诉她。可他做不到,他已经习惯了事事谋定而后动,没有未来,注定没有结果,那何必告诉她这份心意,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你别这么夸我,留点话对着弄玉说呀。”忘机跺了跺脚,“她真的弹得很好,我觉得比我好。”
琴房采光极好,四处都是门洞,正对门的这面墙上是圆洞,洞外有青松,洞内是琴台,一旁墙壁的方洞正对一袭软榻,忘机自然毫不犹豫的坐了上去。
张良跪坐于榻下,就在忘机不远处,紫女带着弄玉姗姗来迟,她还给忘机带来了新酿的樱花酒,结合了忘机建议的方子,“你尝尝看,我觉得很不错,可以拿到紫兰轩中售卖了。”
“紫女姐姐的手艺自然让人信得过。”忘机接过半透明的白玉酒杯,轻轻嗅到,“樱花清甜的香气全部融进去了。”
弄玉将琴摆在琴台上,笑着说道,“是啊,连我这个速来不爱酒的人,都觉得挺好喝的。”素手一拂,美妙灵动的琴声从指间流泻而出。
众人没有说话,安静地欣赏,张良目不斜视,恍惚中却觉得眼前的弄玉与身旁的少女身形重迭,在琴台上拨动琴弦的人,是忘机。
房间中昏暗无比,唯一的一束光照在琴台上,忘机鬓边的几缕碎发撒下阴影,她的眼神专注,不经意间微微抬头,她眼中的星河万千,是他不曾见过的风景。
曲罢,掌声响起,张良才如梦初醒,紫女颇有深意的看着张良,“你似乎听得很投入。”
“良只在书上看到过记载,赵国的旷修大师一曲,能让人恍若隔世,今天有幸听弄玉姑娘动人心魄的仙音,才知道书中所言不假。”张良赞叹感慨道,似乎方才的走神只是紫女的错觉。
“先生说笑了,旷修大师是琴中圣手,弄玉望尘莫及。”弄玉谦虚的笑着,十分认真。
“你似乎很少说到动人心魄这样的字眼,莫非是真的动心了?”紫女故意加重语气,笑意晏晏,充满调侃。
“面对美玉无瑕的乐曲,良不敢有非分之想。”张良坦然的说道,却不敢看身边的忘机,如果看着她的眼睛,自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违心的话。
两个人的对话没有在忘机心中掀起半点波澜,“这首曲子是沧海珠泪,乐曲凄婉伤感,又充满温暖,蕴含诸多往事。”
“忘机乃是弄玉的知音,心有所往,半点都瞒不过你。”弄玉垂下眼睫,神情失落。
“快点给我把人弄过来!快!”门外传来粗犷的男声,夹杂着怒气,十分无礼,“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左司马!”
紫女皱着眉头,有些不悦,“怎么了?”
侍女柳儿慌忙道,“是刘大人,喝醉了非要点弄玉过去,姐妹们怎么劝都劝不住。”
“姐姐,我马上过去!”弄玉作势要起身,却被紫女立刻阻止,弄玉是她的掌心明珠,更是流沙未来的眼睛……“你别管,这件事我来处理。二位,我先失陪了。”
韩非正好撞上迎面而来的紫女,见她神色匆匆,也没有打扰,对着琴房中的人说道,“好了~我准备回去了。”
“那我送送你吧,你不是跟我说,这几天总有人暗暗跟着你么,这一路怕不太平。”忘机也准备离开。
“韩非请我护送他一程,我看他态度诚恳,哼,便给他一分面子。”卫庄嘴角微微上扬,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个人什么时候来的,韩非一脸无语,他轻咳了一声,“是啊,我都跟卫庄兄约定好了,而且,卫庄兄还要留宿一晚,我们抵足而眠,秉烛夜谈,联,络,感,情!”最后四个字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君不仁休怪他不义,韩非笑眯眯的,反正卫庄不让忘机陪他,那也别指望他能放过卫庄。
卫庄一个眼刀扫过去,黑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走了。
两个人没一个理忘机的,肩并着肩就转身了,她有些不敢置信,戳了戳张良的肩膀,气鼓鼓的问道,“子房,他们这是,把我无视了?”
“……从结果来说,好像是这样的。”张良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一本正经。
“我送你回去!”忘机小手一挥,好像很不开心,拉着张良就走,刚迈出一步,她转过头认真道,“子房不会也要拒绝我吧?”
张良愣了一下,虽然知道她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他挂着一如既往的浅浅笑容,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会一直在她身后看着。
“那就好~”忘机纯真的笑了笑,眼底却很清明,她知道在卫庄跟韩非意识到彼此以后,一定会想方设法隔开她和他们,这个时候,张良就是…她离开紫兰轩顺理成章的借口。
韩非提着灯笼走在大街上,四处左右瞧瞧,某人不是说要送他么,怎么人影都没一个,真是小气,明明是卫庄先开口设计的,还不许韩非报复回去?
他故意挑小路走,装作毫无察觉一般,拐进一条巷子里。突然,巷子前后同时出现一群黑衣蒙面人,甚至四面的房顶上也出现了数道身影。
“你们是在等我?劫财还是劫色,嗯?”韩非明知故问,内心却在想,卫庄兄人呢?
“你的命!这是一个警告,给其他和你有同样想法的人。”为首的人淡淡道。
“我也要警告你们,我可是执掌司法邢狱的人,杀人,是重罪!”韩非指着一众人,强装镇定,他一边拖延时间,一边叫苦不迭。
“活人才可以执法,死人不可以!”话音还未落下,黑衣人瞬间拔剑而出,冲向韩非。
马车上,张良看着骤然按着额头,脸色不好的忘机,紧张担忧的问道,“怎么了?”
“没事。”忘机立刻掩饰过刚才的失态,笑了笑,她看向窗外,莫非是“他”出现了?
卫庄看着跌跌撞撞倒在他面前的韩非,全然没有嘲笑的意思,他沉声道,“人呢?”他刚才感受到一股非常强大的气息和杀气,立刻赶到,却不想只有韩非一人。
等韩非带他来到现场,无论卫庄问什么,韩非都说自己不记得了,并不知道谁杀了这些刺客,卫庄蹲下查看,从伤口来看,他们死于一把很奇怪的剑,动作极快,有一个甚至来不及拔剑就被杀了。
卫庄盯着韩非,眼神幽深,“你到底还有多大的秘密,我很好奇。”
韩非一改之前的无辜茫然,桃花眼一闪,“彼此彼此,我对你的世界也非常感兴趣。”他又说了一句看似不相干的话,“听说你的师哥盖聂,深受嬴政的赏识,已经成了他身边的第一剑客。”
迎接他的是卫庄的一瞥,“就是这个眼神,那天我离开紫兰轩时你看我的眼神。然而,这正是你想让我看到的,不是吗?”韩非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满含深意,“我们是一样的。”
“解读我的世界很危险,你最好小心。”卫庄冷冷的警告眼前这个胆大妄为的男人,他已经不止一次试探他的底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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