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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天九]忘机(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魂子
墨鸦与他对视,这个男人银灰色的眼睛中有着势在必得和一往无前,即使不想承认,也要称赞一句不愧是鬼谷传人,不愧是...她再叁提醒自己小心的角色。
“看来这样的地牢,要困住鬼谷传人,的确不太现实。”墨鸦戏谑道,带着点无可奈何,他漫不经心的想着,纵使他气度不凡,那又怎么样,两个目标冲突的人,两块冰碰到一起,是不会有结果的,她需要的不是这样野心勃勃的男人,鬼谷传人给不了她的,他们可以。
卫庄把昏迷的李开往地上一扔,目光幽深,看着眼前这个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的年轻男子,传闻中百鸟的首领之一,姬无夜最听话,最能干的属下,他的眼睛周围有独特神秘的花纹,气质邪魅危险,“你叫墨鸦。”卫庄兴味十足,战意飙升。
“被你这样的人记住名字,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但墨鸦的表情与他的话并不相符,半点没有害怕的意思,似乎完全不在意面前男人凌冽的杀气,“看在你很可爱的份上,我其实有句话想要忠告你,夜幕降临,并不是最黑暗的时刻。”
...可爱?这家伙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卫庄沉默,盯着墨鸦看了片刻,他的意思多半是姬无夜还有后招,不像是骗人的模样,可又为什么要告诉他,那种理由谁会信,卫庄将鲨齿剑抵在地上,“好,就凭着这句忠告,我今天不杀你。”
“哦,是吗?”墨鸦不置可否,卫庄的确很强,但并不代表他就一定会输,“可惜你留不住我,要不然你把你的冷脸改一改,说不定我就愿意为了你留下。”仔细打量,卫庄长得的确俊逸非凡,并不比他们差,银发灰眸也和特别,怪不得她很喜欢。
“我需要有人活着回去给姬无夜传话,他最好以后每天睁着眼睛睡觉,因为一旦闭上,很有可能就再也睁不开了。”卫庄倒是不知道墨鸦在想什么,轻描淡写的吐露着无比危险的话,只是如果知道了,怕是不会这么轻描淡写。
墨鸦点点头,他当然会记得在告诉姬无夜以后,把所有的事告诉她,“好,我一定传到,不过你的口头威胁真的很没意思,就像个小孩子。”对卫庄他们来说,此时此刻杀死姬无夜,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是不是威胁,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卫庄微勾唇角,眼神充满志在必得。
“你是一个很有野心的男人,只不过想要得到的东西越多,失去的也会越多,两全其美的事并不存在。”墨鸦看着卫庄的眼神饶有兴味的感叹道,欲望的火焰会把她推得越来越远,毕竟,她的立场与这个男人截然不同。
卫庄不明所以,他对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向来不屑一顾,也不想去思考墨鸦为什么要跟他讨论这些,在他看来,只不过是墨鸦的拖延之计,或许紫兰轩今夜有变,“你的忠告似乎有些太多了。”
“说的也是,那我可以走了吗?”墨鸦作势要离开,实则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鲨齿剑从远处直刺,剑尖直抵墨鸦面门,银发男人的速度比他想象中还要快!他来不及躲闪,只能用袖剑格挡。
卫庄看到墨鸦微变的脸色,觉得十分有趣,“我说不杀你,但没有说不受伤。”在兵刃相接的瞬间,鲨齿剑由右及左,一招中天坠剑,刚劲威猛,压的墨鸦膝盖向下了叁寸。
墨鸦只能尽力招架鲨齿剑大开大合的攻势,不被找到破绽,他的袖剑短而轻,修炼武功又以刺杀为主,想要应付卫庄,实则是极困难的事,墨鸦能做到防御滴水不漏,已经是极为难得。
卫庄手腕一翻,剑势回旋,鲨齿剑带起虚影,横扫过墨鸦的上半身,却立刻让他皱了眉,是虚影,没有实物的触感!卫庄立刻左右查看环境,墨鸦的身影在二楼房梁上时隐时现,迅速移动着。
就是此刻,卫庄只用了瞬息,便摸清了墨鸦的行动轨迹,眼神锁定目标,一个箭步,鲨齿剑直抵墨鸦后背,逼得墨鸦只能在空中扭转身形抵挡,鲨齿剑与袖剑磨出了飞溅的火星。
墨鸦心神一凛,提气屏息,这个速度用来应付卫庄,还不够快,他瞬间消失在卫庄面前,在他身后猛地一踹然后迅速脱身,凭借极快的速度用内力踢起周围的武器,袭向卫庄,没办法,近身战他一点优势都没有。
就在卫庄应付周围袭来的长枪那一瞬间,墨鸦眼神冷静,只有一次攻击的机会,就是那瞬间,袖剑锋利,直抵卫庄面门!
卫庄一个下腰,轻松躲过这一击杀招,鲨齿剑猛地一批,他眼中出现无数乌鸦,回神之时一片狼藉的大厅中已经没有第二个人的气息,他看了一眼地上的鲜血,漫不经心的评价,实力一般。
墨鸦走在巷子里,捂着胸口,猛地咳了一口血,他刚才是被鲨齿的剑势给扫到了,受了点内伤,一个刺客跟一个剑客正面对决,他已经算做的不错了,还是鬼谷传人这种级别的剑客。
他苦中作乐安慰自己,还好只是受点内伤,要是正面被鲨齿攻击到,怕是要躺上一个月左右,还真是可怕的男人,他似乎应该回可爱的评价。
如果不找她“展示”一下卫庄的杰作,那他也太可怜了,墨鸦觉得他有必要去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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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紫女没好气的职责,韩非讪讪一笑,那,他那不是一时情急嘛,刚才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不过奇怪的是那一眼以后的记忆又消失了,想必是“他”出动了。
“咳咳,我跟子房今晚可是大丰呢~胡夫人隐瞒的事果然跟那个神秘人有关,那么一切就已经联系起——”韩非正在滔滔不绝的说着,突然被推门声打断。
“无谓的猜测是没有意义的。”卫庄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紫女有些紧张和担忧,她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卫庄如此狼狈的模样,他的脸上还有焦黑的痕迹,“毒蝎门那里很棘手吗?”
“毒蝎门已经不存在了。”卫庄淡淡道,走到一旁的剑架旁,拿出丝绢仔细擦拭着鲨齿,上面沾满了干涸的血迹。
“那这些伤呢?你承诺过的还算数么。”忘机淡淡道,她从刚才起就一直没有说话,为了确认逆鳞的影响,耗了不少心力,如今看到伤势不轻的卫庄,才第一次开了口。
她掐了个手诀,一道透明纯净的水流凭空出现,拂走了卫庄一身的灰尘与血迹,又取出一块手帕不轻不重的砸在他手上,“自己擦。”卫庄微微叹气,嘴角却莫名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跟夜幕的人过了过招。你没事吧?”主要是为了应付先前那场爆炸,他已经受伤,再动用内力压制墨鸦,那也是个难缠的对手,伤势才会进一步加重。
“我能有什么事,你以为像你一样轻敌么,从头到尾我都在关注兀鹫,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忘机走到卫庄身边,替他整理了一下头发。
韩非在一旁看着默契的两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在脑中问自己,韩非啊,韩非,刚才可是你救了忘机...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场景,你还真是有那么几分可怜呢......
忘机走到出神的韩非面前,在他眼前晃了晃手,见他还是没有反应,捏着他的耳朵把人扯过来,没好气的说道,“你刚才也是这么傻愣愣的走进来的?还要不要命了,紫女姐姐说的对,我都怀疑你跟兀鹫是一伙的,要不是有我们在,你以为你能毫发无损?”
“你又不会武功,那么多羽箭,伤胳膊伤腿的,你是不在乎,没想过别人会担心吗?我真是气死了!”还不解气,忘机又拧了一把韩非腰间的软肉。
“嘶!嘶!”韩非倒吸几口凉气,却因骤然靠近少女,闻到了熟悉的幽香,内心骤然平静下来,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伤,而且她心里分明就是有他,那就够了,韩非嘿嘿的笑着,“我这不是找到线索有点兴奋嘛...巧合,巧合!”
“外面怎么样了?”紫女看了一眼地上兀鹫的尸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悲的家伙,终于算是为红瑜的死报仇了。
“已经拾住了,八个弓弩手没有任何标识,不是夜幕的人,应该是兀鹫雇佣的。”卫庄淡淡道,“我从毒蝎门的地牢中带了一个人回来。”
韩非的桃花眼微眯,“就是那个人,对不对?而且跟百越有关。”
“这是一个多出来的人,整个案子的脉络都已经很清晰了。”卫庄很快清理掉了脸上的焦黑,自然而然的将忘机的贴身手帕放进自己怀里,然后咳了咳。
忘机的注意力立刻被他引过去,“内伤很重么?等着,待会儿我帮你治疗一下。”
韩非郁闷的看了一眼卫庄,他其实不介意受点小伤的,“此话不对,我已经将卷宗来回翻看过了,前前后后,刚好差一个人!”他伸手比了个一。
“人都在紫兰轩了,等他醒了你们问一问不就好了,在这儿打什么哑谜。”忘机瞪了两个男人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如果你们是兀鹫,从紫兰轩脱身以后,会去什么地方?”
叁人都是心思缜密的人,刹那间,不约而同地说道,“胡夫人!”“左司马府。”
“我担心兀鹫还留有后招,虽然可能性不大,我觉得最好还是保护一下胡夫人,正好她遭逢变故,需要亲人的陪伴,而流沙也许也需要她妹妹的投桃报李。”忘机淡淡道,其思虑之深远,让韩非自愧不如。
若是再给韩非一点时间,他一定能想到,只是落了忘机下乘,但他一点不觉得失落,反而是如有荣膺,不愧是他看上的人,真聪明~
在从戏园出来后,韩非便被张开地请去相国府,他给了韩非许多忠告和有用的信息,就连子房也被他四哥韩宇提点了。韩非深刻的意识到了这个案子背后的不简单之处,任何助力都十分重要,更不用说能够直接影响到他父王的人。
“好,等问完话,我们再去拜访胡夫人,想必她会很乐意见到这个人。”韩非自信道,“先请卫庄兄派人保护一下胡夫人了。”
“带路吧,我把你们两个的伤一起处理了,早点把事情解决完。”忘机戳了戳卫庄,叫他赶快起身。
“怎么了?还有别的事?”韩非问出了卫庄心中所想,二人都皱着眉头思考,是他们错过什么细节了?
忘机轻哼一声,打了个哈欠,眼角带着泪花,声音细细软软,“我困了嘛......”看得两个男人心神微动,娇娇柔柔的模样,只想叫人在床上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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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鸦刚刚跟姬无夜汇报完毒蝎门的事,将军竟然好脾气的没有处罚他,想必是背后能够借此得到更大的利益。
任务完成,告一段落,然而他又得到了一个新的任务,一个不需要杀人的任务,也是她最想听到的消息......
他趁着天亮之前的空闲,悄悄做好变装和易容,独自一人去了她的宅子,这是他一直知道,却从未踏足过的地方,也许是难得的受伤让他的心情不是那么愉快,想要她的安慰。
无形打开暗门,对着眼前邪魅狂狷的男人没什么好脸色,“你怎么来了。”
墨鸦把玩着手上致的琉璃珠,毫不客气道,“我为什么不能来,她说过,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来找她。”
“我希望你不要影响到姑娘的计划。”无形语气不善,到底还是让墨鸦进来了。
“我就是来告诉她,她最想要的东西已经被放出来了。”墨鸦耸耸肩,走进暗门的楼梯向上,打量着房间里四处的摆设。
“楼上是姑娘的闺房,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去。”无形故意出言诱导,希望墨鸦能够因为好奇而反其道行之,惹忘机不高兴。
没想到这个看似根本不守规则,随心所欲的男人居然意外的敏锐,“多谢提醒,我当然不会做让她不开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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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本来是有修罗场的,不过女鹅没去,那就无了。
小剧场:
墨鸦:我被揍了一顿,好可怜
[韩非觉得女鹅只关心二庄]
韩非:救人也好,关心也好,明明是我先来的,好可怜
[二庄觉得自己是最大赢家,等墨鸦上完眼药]
卫庄:沉思...念念怎么又生气了
到底是谁可怜呢。





[秦时+天九]忘机(H) 韩梦二十二疑云
忘机先是用内力替卫庄温养了他体内受伤的经脉,然后看着形如朽木的李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为什么要回来呢。”一边手上动作并没有停,她素手悬空,一股浑厚神秘的气息自玉手弥漫,笼罩在李开头上。
床上男人的记忆如一幅幅画卷在忘机眼前展开,潜心入梦,这是她自己研究的咒术,道家的术法变化万千,但都以单纯的进攻,防守为主,很少有在旁门左道上下功夫的。
五百年前,阴阳家脱离道家,剑走偏锋,自成一派,追求天人极限,创造了很多威力巨大的招术,瑶光与阴阳家的仇怨,忘机会插手,但绝不是因为那个女人,而是为了苍龙七宿,是她自己好奇。
因为这种种缘故,忘机对阴阳家的术、诀、咒、律、法都十分感兴趣,于是通过函谷里的典籍和瑶光手中的情报,依靠她自身超绝的天资同样创造出了作用多样的术,能力略差的情况下,没有阴阳家那么阴毒狠辣。
血流成河的战场,“我”浑身是伤倒下了,眼前浮现的是阿婉的面容,对不起...还有“我”刚出世的孩子,迷迷糊糊中,有一个声音回荡在我耳边,十分的奇特,“我”分不清他是男还是女,是老还是少,“你的命,从此不再属于你自己。”
昏暗的天空下,“我”正躲在山洞里,刘意面前站着叁个人,断发叁狼说着带来了宝藏,火焰在我眼中熊熊燃烧,如果仇恨可以杀死人,这四个人早已被杀死无数遍,但是...“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为什么...我的身体根本就动不了呢?
“我”看到刘意那个该死的家伙打开了箱子,先是狂喜,而后脸色一阵变换,在他的一声令下后,断发叁狼死在了他手上,“我”想仰天长笑一声,狗咬狗...咬的好,这些凶手,毁灭火雨山庄的凶手...都该死!
一个黑影高高的站在殿宇之上,高大的背影让我怀疑这是一个男人,“我”不甘而痛苦的大声质问,“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让‘我’看到那些!”明明,作为死人和罪人的“我”,已经没办法在韩国立足了,活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悲剧延续......
“呵,不是给你看的......”一边说着,那个黑影一边转身,一瞬间,一个诡异的符号出现,记忆戛然而止,咒印?忘机猛地从幻境中惊醒,只是表面上若无其事,李开的大脑中居然有阴阳家的咒印,他不是昌平君救下的么?这到底......
卫庄看着沉思的忘机,皱了皱眉,“怎么,伤的很重?不应该,爆炸的时候他躲在我身后。如果是旧疾,不要勉强自己,慢慢调养即可,兀鹫已经死了。”
“没什么,他的旧伤的确很严重,拖得太久经脉已经无法根治,幸好底子还在,比寻常的普通人好,已经没事了。”忘机压下心中的种种思虑,话音刚落,男人便醒了过来。
“你必须跟我们谈一谈。”卫庄淡淡的说着,看了一眼挣扎着坐起来的男人。
男人点点头,没有说话,看起来仍然十分虚弱,他拿起床边的拐杖,跟着卫庄和忘机来到了韩非、紫女所在的房间。
韩非斜坐在桌边,看着叁人呼出一口气,他看向岣嵝的男人,“如果我没认错,你是先任右司马李开。”
李开恭敬地跪下,对着众人的方向行了个礼,“拜见公子韩非。”
“李司马这次回来,恐怕不是心血来潮的故地重游那么简单吧?正好我有一事欲请教李司马。”韩非神色温和,语带安抚。
“公子请讲。”李开毫不犹豫道,如果说韩国如今还有可信之人,那就只有眼前的韩非了。
“李司马当年出战百越之时,应该结识了火雨公的千金吧?百越内乱,她们得我韩国庇佑,一位进宫伴我父王左右,一位嫁给左司马刘意。一个月前,胡夫人在戏园看到的那个人,想必就是李司马。”有缘无分,足以让人抱憾终身,韩非以此开启话题,更能让李开降低心中的防线。
昔年的种种场景,阿婉的音容笑貌在李开脑中都清晰无比,仿佛一切都还在昨日,他眼角湿润,声音沧桑又充满怀念,故事被他娓娓道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韩非和卫庄眼睛的余光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同一个人,情之一字,最为难解,世事莫测,是否终有一天,他们和她也会有分别的时刻?极为自信的两人在这件事上罕见的没有把握,忘机实在是太难以捉摸,她似乎很单纯,却又好像不是那样。
韩非很同情李开的遭遇,但眼下不是能关心这个的时候,“所以,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十几年过去了,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回来?你去见了胡夫人,不久后刘意死在自己府上,不是太过巧合了吗?”
李开沉默了半晌,沉声道,“公子韩非,我劝你早点手,趁你现在还有退路。”
“退路还是前路,见仁见智,你只需要告诉我答案,至于别的选择,那是我的事。”韩非毫不畏惧,他似乎从来没有过害怕的时候...女孩子哭除外,韩非半蹲在李开面前,“如果李司马一心想要退路,恐怕也不会重现‘人间’,出现在新郑吧。”
“或许,你说的对,但我跟你毕竟不同,你还有选择的余地,而我,早就失去了选择的权利。”李开淡淡道,“公子韩非,兀鹫被安排盯梢你,进而发现了弄玉的存在,他筹谋多年,骤然得到新的线索,以为已经胜券在握,你觉得我能视若无睹吗?”
卫庄冷声道,“所以那一晚在紫兰轩楼顶跟兀鹫动手的人是你?”
紫女抿了抿樱紫色的嘴唇,语气有些悲伤,“...你可以早点给弄玉提示。”要是那样,红瑜或许就不会枉死了。
“抱歉,我经脉残缺,武功荒废多年。我想跟踪兀鹫阻止他,可他借助夜幕的势力,我实在找不出他的行踪,直到他动手那一晚,我才找到他。”李开神色愧疚,显然他清楚弄玉之所以幸于难,是因为有一个无辜的女孩替她枉死了,“兀鹫轻功上乘,我追不上他,等我赶到司马府,刘意已经死了。”
他甚至该感谢刘意那晚的闹事,否则弄玉当时就会撞上兀鹫,可在说到仇人的名字时,李开的心情显然不如语气平静。
“兀鹫已经杀了左司马,得到宝物,又为什么安排毒蝎门找你。”卫庄一针见血,既然兀鹫人已经死了,那关注他的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李开摇摇头,紫女皱了皱眉头,“你是说他并未寻到宝物?也对,所以兀鹫杀死刘意后,愤怒之余刻下了那个符号。”
“你解释了理由,但答案似乎不够充分。所以,你是怎么知道兀鹫盯上弄玉的?你死后,兵权归于刘意,你的家人流放的流放,处死的处死...别告诉我,在新郑,还有你的势力?能帮你盯到兀鹫开始查宝藏。”忘机盯着李开,声音冷冽带着不容反驳,试图从他嘴里得到想要的答案。
对啊!韩非,卫庄和紫女皆是神色一凛,在李开的自白中,他被救下只是轻描淡写一句带过,虽然解释了回新郑的原因,但并不完整,很有可能,这背后才会涉及到最根本的秘密。
李开努力的张开嘴,似乎想要说话,他嘴唇的肌肉僵硬的牵扯着,“我,我想不起来了......”似乎是有人告诉他,他该回新郑了,可是无论如何他脑海中都没有印象,这十几年的记忆,空白而又机械。
“也许这就是他没得选择的原因。”韩非的眼神沉了下来,桃花眼中不再轻松,“李司马还有什么是能告诉我们的,尤其是关于宝藏的事。”韩非并不强求,因为再问下去,很可能李开将会性命不保!
李开浑浊的眼神终于恢复了清明,“我真的不知道宝藏的下落,由你们局外人来判断,或许看得比我更清楚。”
找到了昔年的右司马李开,他们得到了一些答案,却牵扯出了更大的谜团,流沙的存在和意义似乎将会得到更大的体现。
韩非眉头紧皱,接下来他要面对的困境,让他想到了很多结局,但却都不让人满意,即使计算了所有的可能性,或许...依旧不会轻松。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或多或少,唯有李开,他的眼中只有坦然,因为...他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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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么受伤了,那个人很棘手么?伤的这么重?”白凤利落的脱下墨鸦的衣服,扯得男人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墨鸦背上的一道道血痕和浮起的经脉,他难得的手足无措。
墨鸦有气无力的说道,声音难得的虚弱,“臭小子,说过几次了,不要喂,要叫大哥,尊重一下我,嗯?”
“切,有你这么弱的大哥么?就是去放个火,搞成这样。”白凤冷哼一声转过头,说实话他几乎从未看到过墨鸦受伤的时候,更别说这么重,不担心是假的,就是斗嘴成了习惯。
“那可是鬼谷传人好不好?天下最有名的剑客之一,我一个当刺客的,能受点轻伤全身而退已经很不错了,要不你去试试?”墨鸦没好气的说道,这臭小子站着说话不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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