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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千岁(百合ABO)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被抓进笼
十年了,她困在一方天地中孤寂。如今二十四岁本是鲜花绽放的年纪,可在内里早就开始衰败。
她怕女帝,战战兢兢的做着皇后。
她迁怒酷似她眉眼的梅杳玉,又胆大妄为的做着皇后。
眼前浮现出柔弱的小人儿,那本该光洁的背上满是伤痕。
“给本宫狠狠的打,身为皇女竟然偷盗?若是传出去皇室颜面往哪放!?”
“皇后娘娘~杳玉没有,没有啊!饶了杳玉罢!求求您了!啊!好痛啊!”
“好痛啊!娘娘,饶了杳玉罢!”
“好…好痛啊…我…我没有偷盗啊…”
“娘娘…我、我知错了…再也不敢偷盗了…”
梅杳玉曾在女帝面前怯生生的唤句“皇后娘娘”,女帝眯了眯眼命宫人立刻掌嘴二十。
“此乃你的嫡母,你该唤她母后的,杳玉。”
女童脸颊青紫着渗着血丝,高高肿起。她忍着眸中泪水拼命的不让泪水滴落。
“是,孩儿知错。母后…”
“你母妃太不会教导了。石翰,传朕旨意菱妃教子不善,有藐视中宫之嫌即日起褫夺封号降为夫人。去给刘夫人传旨罢。”
直到脸颊都被布料擦拭得疼痛,江云妨停下了手,也止了哭泣。
是自己活该啊,咎由自取。
她唤来了信任的心腹,雀杉。雀杉进门来吓得一口气堵在喉嗓。自家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
她头脑快速运转奈何信息量过大,她不敢过多细想连忙拿来新的衣裙帮娘娘穿好。她是中庸自是闻不见满屋子的信香味,可也能闻见欢好交合后的气味,更何况那被撕碎的裙摆上一团又一团的白浊液体。她试探的小声询问:
“娘娘是否要沐浴?”
江云妨睁开哭得肿起的眼皮看了她一眼,没有答话向内室寝殿走去。她脚步虚浮,现下不仅是右腿不断地发麻,左侧臀下至大腿还一阵的脱力,她心知这是腰伤导致的。进了寝殿一头钻进床榻上,她笑得悲凉又嘲讽。
“沐浴?已经脏了的,洗也洗不干净。”
雀杉垂眸,咬咬牙自己做了主意。不是第一次伺候娘娘承宠之后,虽然这次承的不是陛下的宠。她将其他宫人支得远些不让他们靠近殿内,然后将正殿开窗通风驱散掉那些暧昧的气味。
又抬进寝殿一桶热水,脱下娘娘的衣裙仔细的清理身子。她尽量表现得自然,可瞧见了娘娘的身体还是狠狠地抽了一口气。
脖颈上星星点点的吻痕齿印自不必说,胸前的嫩乳上一片紫红的指印,腰身上的掐痕,还有……后腰处的一大片青紫。
雀杉知是不该,可还是忍不住的啐骂道:“怎么如此混账!”
娘娘虽然承宠不多,多年来仅有几次。可次次之后雀杉伺候着娘娘身上都不见半点痕迹。这人怎这样狠心?随后一想到十年来娘娘对那人……她又止了思绪,这二人如今是颠倒过来了。
“娘娘,您该涂些药的。”
“平日露在外的皮肤上涂些即可。”她莫名的想持续久些这样的疼痛,似想借此证明自己正在赎罪。
“可您的腰…恕奴婢直言,您好似腰上有伤需御医来诊治才行啊。”
江云妨紧紧的闭上了眼复又睁开,无奈的看着雀杉。
“请御医了之后呢?传出去让陛下知晓本宫同她的女儿通奸?”





嫡母千岁(百合ABO) 夜里去霁月殿内等我
女帝鬓染霜华体态羸弱,平日里总是温文尔雅柔柔的笑着。这一点,梅杳玉很像她。
石翰跟随女帝太久自然知晓那张柔和的笑脸背后是怎样的无情,是以他向陛下复命督见女帝那张温和的脸心下并不轻松。
“回来了?”
石翰先是一拜口中贺着万岁,而后连忙接过小徒弟手里的活贴身伺候着女帝。
女帝接过石翰奉来的汤药并未多看,移至唇边一饮而尽。
“听说,你在殿门口等了挺久?”
石翰心底湖水搅动面上不显,他若是装作不在意随口答了恐怕更会引起女帝的疑心,他的心思百转千回只在一刹之间。
他立刻睁大了双目不可置信的微提高点了音量说:“哪的话?只等了一会儿殿下便出门来迎,莫不是殿下因不小心醉了酒又惹了谁人闲话?”
一句话,将事实说出成是嫉妒梅杳玉的人编排夸大的污蔑。女帝如今已进秋末,此时立下太子便是真心托付江山,再有谁去挑拨太子如何如何她必定心有不快。
果不其然,女帝听后终于露出个“果然如此”的笑容,“罢了,她可去她母妃那拜见了?”
石翰笑道:“是,殿下孝心。”
女帝突然掩唇放声而笑,半晌带着细纹的一双眼似冷刀一般向石翰射来,可她依旧唇角带笑语气柔和:“孝心?可去她嫡母皇后处拜见了?”
石翰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又狠狠的颤了颤,皇后同菱妃母女结怨满宫皆知,他怎么可能当着殿下的面去提醒她去皇后宫中的话。
他还没想好怎样应答,女帝微笑着轻摇着头好似颇有些无奈,说:“看来你还不是什么事儿都知晓。”她又笑说:“去提点一二句,该有的礼数总要有的。”
“遵旨。”石翰当时并不知晓女帝那句模棱两可的话到底是何意。
……
梅杳玉在云塌上小眠,昨夜宁国公过寿她宴饮一夜今晨方归。偏西的日头透过窗棂给那云塌上的人儿镀了一层金,春日柔风不冷不燥细柳拂面般的亲昵更令人好眠。
菱妃坐在云塌旁的绣墩上手下绣着花样,时不时看一眼孩儿是否好眠,若有不长眼的小虫儿来烦扰她便拾起团扇轻轻挥动赶去。房里没让宫人熏驱虫的香,菱妃怕刺激了孩儿那敏感的鼻。
西竹领来一娇女停至门口望了一眼好眠的梅杳玉,转头对那坤泽竖了食指在唇前。程禾也探头望了一眼而后娇笑着点头,甫一进门便向菱妃行礼,菱妃无言只飘看她一眼便继续刺绣。
菱妃喜刺绣却多年不见有什么成品,你要是仔细去看便会发现,她虽神色认真手下毫不犹豫可就连一片花瓣都没绣出来。程禾移步向前在菱妃脚边跪坐双手掌心向上冲她伸着,后者的眼神再一次的看向她,面上喜怒难辨手下将绣针交与她。
程禾拿着绣针手腕几下翻转便是绣出极为利落的一个结,然后交还绣针给菱妃。菱妃盯着面前那和其他绣纹格格不入的“翘楚”唇角紧紧抿着,不知心底作何感想。
程禾依旧是跪着的,挪动着去正在好梦的梅杳玉面前,她垂下眼睫桃花面上浅浅含笑用眼神细细打量着殿下。她是朝中大臣之女,送来给梅杳玉做侍妾的坤泽,据说梅杳玉的分化期便是她来助殿下渡过的。
喜鹊在后堂树上唱几声唤醒了看着二人出神的的菱妃,她依旧面色淡然继续手里的刺绣。可本来深情望着梅杳玉的程禾却悄悄弯了眉眼,原来她表面是打量殿下实则余光一直关注着菱妃娘娘呢。
没过多久去而又返的西竹行至菱妃身旁跪下而后耳语道:
“石翰公公的徒弟居林小公公来了,言说石翰托他传话给殿下。”
菱妃点头轻声说:“唤他进来。”又对程禾说:“你缓缓的唤殿下,伺候她起身罢。”
二人皆道:“是。”
居林是个机灵的,甫一进来先拜了菱妃而后给梅杳玉同菱妃道喜,又夸赞程夫人又艳丽些许就连西竹都被他一通好言讨好。
他先表明自己师父遣他来是多事来的,殿下心思通透可今儿没醒酒恐一时疏忽忘了宫中的繁文缛节,师父年老多事提醒殿下千万莫忘了中宫。后又赶快话里话外的透露,其实是陛下的意思,将自己和师父赶紧摘出来。
菱妃没多言只说了“劳烦。”梅杳玉刚睡醒带着妩媚的慵懒,她眉眼柔和的笑着赏赐些许,居林躬着身退下前还讨好的低声在她耳边道一句:“太子殿下。”
梅杳玉明显一愣,而后佯装发怒。居林笑嘻嘻的点着头说:“奴可什么都没说!”
打发走了居林,梅杳玉的脸又垮下来冷笑一声:“他可不如他的师父,奸滑学去了守拙可没学到一星半点。”
菱妃淡淡道:“未曾行册立大典他就敢提前唤你太子,若是立太子之后恐怕还要偷偷唤你陛下呢。”
此言一出西竹装作耳聋了挪蹭着向门外走,程禾倏然掩唇而笑,而梅杳玉却是放声大笑毫不敛。
菱妃:“可楠林是个好孩子。”
言外之意梅杳玉懂得,“儿臣明白。”
守礼节她要去皇后嫡母宫中拜礼,菱妃送她至自己宫门口,菱妃身姿端庄挺拔可仔细看走路有些跛,右脚好似无力一般。
落后半步的梅杳玉看着,心里一阵痛楚。母妃当初因何如此的?
皇后刚入主中宫之时便为了驭下使出了雷霆手腕,刚开始她还未注意到她这个平平无奇的庶子皇女,先是白嫔第一个投靠皇后因她最嫉妒菱妃因此大肆挑拨让年少的皇后记恨起菱妃来。
半年之后皇后查出一桩旧案。
皇子皇女刚出生时便有御医探查诊断日后他们大概会分化为何,皇六女梅杳玉出生时被预言会分化成中庸或是坤泽,因此各宫对这对母女放松警惕才让梅杳玉安然活到了八岁。
可新皇后却查出来当年是菱妃买通了御医谎言,实际梅杳玉有八成概率分化成乾元!此事一出何止陛下动怒,满宫上下皆大怒。
本来欺君之罪非死不可,奈何女帝念及其当时还是重臣的母家,下令棍打叁十禁足一年。母妃的腿疾便是那时落下的,她还记得她在母妃面前哭喊,母妃满脸是泪痛诉陛下无情。
母妃那时悲痛欲绝的对自己说:
“儿啊,我若说我不曾做过,你可信?”
“孩儿信!”
对母皇的恨,早早便在那时埋下了。
菱妃柔声开口:“去罢,早回霁月殿莫要耽搁。”
梅杳玉回思绪点点头,又对一旁的程禾低声说一句:“夜里去霁月殿内等我。”
程禾控制着表情只一双眼略微迷茫和不解,而后柔顺的点头称“是。”
一旁的菱妃本来淡然的脸徒增了些阴郁。




嫡母千岁(百合ABO) 母后的指
太阳在西落之前向人间洒上今日里最后的一片金红,抬步辇的宫人说怕那斜晖晃了殿下的眼特意绕远一小段路走着,梅杳玉知晓他们的心思也默许。
当初皇后苛待殿下,如今殿下卧龙腾空当然不能太给皇后面子,绕路再耽搁些时间正好让殿下惬意的吹吹傍晚的春风。
岩霖跟着步伐悠哉的宫人们手中翻着一团红色小绳,鼓弄几下举高双手给殿下看。梅杳玉慵懒的斜斜靠着伸出手摆弄几下,同岩霖玩着幼稚的游戏。
岩霖用小绳又翻出一个新花样,她憋着笑心想殿下这下绝对应付不了,哪知双手刚刚举起殿下一把大力扯下,那绳将她的手勒出轻微的红印。
“?”殿下好大的脾气,玩不过便发火?
岩霖一抬头便看到自家殿下哪还有慵懒的样子,梅杳玉手里紧紧抓着红绳白皙纤细的手指扣在衣襟上,搅弄出一片褶皱。
岩霖顿时心起敌意的顺着殿下的目光看过去,果不其然——路口那正是白嫔的阵仗。
梅杳玉表情依旧可嘴唇却变得煞白,还有攥着绳的那只手在微微颤抖。岩霖暗自咬牙,她瞪着那白嫔阵仗狠狠地磨了磨后槽牙,然后轻轻拉拉殿下的衣袖垫着脚小声的说一句:
“殿下莫怕,您都长大了。”
岩霖的举动令梅杳玉如梦初醒,她眼睫轻轻颤了颤倏而笑了,她安抚似的用指尖轻轻点点拉着自己衣袖的手背,然后也同样轻声说:
“我没怕,方才想起别的事了。”
记得母妃被降为夫人那年,既然不是一宫主位自然要去别的娘娘那寄人篱下,湘妃娘娘多子膝下叁个孩子嫌宫中再多一个太吵闹,就将堪堪多出来一个的梅杳玉安置在偏僻的厢房,那地方连宫人住所都不如。
那时梅杳玉每日下学都不必走正门,因为太偏僻自角门便回了。那日,如同今日一般夕阳西下,她身旁跟着同样年幼的岩霖二人玩笑着从小路归去,也是那个路口白嫔的架辇就在那横着。她避不可避上前礼拜,当时白嫔看着她笑,笑得如丛中毒蛇仿佛下一瞬便能袭上她的咽喉。
“好孩子,回罢。”
“杳玉多谢娘娘关怀。”
她转个弯继续走,没想到自脑后一阵剧痛她连痛呼都来不及眼前便一阵发黑。岩霖尖声叫道:“小主子!”随后一声闷哼岩霖也没了声音。
她感觉自己被扔进一片漆黑,在意识彻底消失前她听见白嫔的笑声。
“八成分化成乾元?她也配?一会儿给本宫好好干她的阴穴,本宫倒要看看被操开了之后还能不能分化成乾元!”
……
“殿下,到了。”
梅杳玉自月华宫前下步辇,随着宫人移步入内。岩霖小声对梅杳玉说:“殿下,您方才见到白嫔的脸色没有?秋日的野菜都比她的脸色好看!”
梅杳玉笑笑没说话,笑意有些牵强。
雀杉来迎,可见到梅杳玉的第一眼还是惧得后退了半步,梅杳玉看着她眸色深沉仿佛想将她看透。
雀杉垂着头引着梅杳玉入正殿,她快速的说着娘娘吩咐的话:
“皇后娘娘说身子不适现下起不来身呢,殿下自正殿磕个头就当拜见过了。”
梅杳玉看似亲切的抬手搭在雀杉的肩膀上,笑着说:“无妨,引我入寝殿。母后不适,孩儿自当关怀。”
雀杉无法,抹了一下眼泪抽泣着引路。
因为方才,梅杳玉的那只手力气大到好似要捏碎她的骨头,她强忍着痛呼却没忍住眼泪。
梅杳玉在寝殿外等了一小会儿,雀杉入内伺候皇后更衣。她信步随意走着,从前的记忆恍若隔世,从前每一次来月华宫皆是战战兢兢,而今再没当初的心境了。
梅杳玉入内规规矩矩的叩首,尊称母后。而江云妨的确状态很不好,她由雀杉扶着强强撑着坐在床榻旁的座椅上,身上换上了华服端着皇后姿态。
这幅勉强梅杳玉看在眼里,心想若是自己不强势的非要面见,此刻她就不必硬撑了罢?
“平身,杳玉龙章凤姿人中翘楚,得陛下赏识托付日后更要恪守己身,仁德天下。”
梅杳玉躬身拱手,“是,母后之言儿臣谨记。”
江云妨的手指在衣袖中慌乱的搅了搅,梅杳玉这幅乖顺的模样仿佛如同当年,若不是自身上的痕迹恐怕今早发生的一切像梦一般不真实。
梅杳玉眼尖的发现那藏在宽大衣袖中不安的手指,笑问:
“母后的手怎么了?”
几步上前掀开衣袖便见到更加慌乱的手指,拇指扣在食指上四指蜷缩。
雀杉:“殿下不可失礼!”
江云妨:“快退下!”
梅杳玉深深的看了江云妨一眼,而后果真退下了,又叩首而拜。
“母后早些安寝,儿臣告退。”
“好…好…”
梅杳玉走出月华宫正门,身后披着天洒月华。
方才那一眼,母后的指。
那时她被白嫔的人打晕送到满是霉味的暗室,房中仅有几盏油灯,四周的人她皆看不清容貌反而她自己在灯下无处躲避。她的衣衫被几个太监撕扯着,其中一人手里还抓着一个粗长慑人的木质阳具。
那时,她年有十叁,虽还未分化可该懂的都懂了。
她拼了命的挣扎,嘶吼着。她喊得嗓子都哑了,可无济于事,那东西已然抵在穴口。那瞬间,时间好似长的不像话,又好似短的不像话。
她已经预感到撕裂的疼痛之时,自耳室传来一声焦急又凌冽的女声。
“住手!!”
停下了。
那人从耳室匆匆走出,一下子打掉了太监手中的物什,那些人对她又怕又敬。
“娘…啊,贵人,贵人您怎么——?”
那太监怕泄露了那人身份,只称贵人。他们料想自己看不清认不出人,可自己对那人的声音太熟悉了,我的母后。
江云妨冷声说:“把她绑起来,你们都出去。”
少女杳玉身无寸缕,身上一片一片的青紫,还有挣扎时被太监留下的渗血抓痕。粗砺的绳索将她少女的身子残忍的捆绑,双腿大开屈辱的任人采摘。
太监们退去,暗室仅剩两人。梅杳玉不知为何,方才恐惧愤怒的心渐渐平和此时正仔细打量着江云妨的轮廓。
胸前小小的嫩肉被捏起,动作根本算不上轻柔引得梅杳玉倏然落了泪。不是因为疼痛,当时的杳玉自己也不知是为何。
江云妨的手指刮过一条渗血的抓痕,她的指甲嵌在伤痕中缓缓挪动,身下的娇柔身躯止不住的颤抖着,痛呼声不绝于耳。
“呃啊!唔…”梅杳玉咬紧下唇,嘴唇被牙齿厮磨着可依旧止不住痛苦的呻吟声。
“痛吗?”她停下动作。
梅杳玉松开流血的下唇,剧烈的喘息着。她没答话,布满泪水的眼眸痴痴的望着不清晰的轮廓。
此处该是母后的面颊,现在她是什么表情?可惜灯太暗,瞧不清楚啊。
母后的手指换了一处伤口更深的所在,梅杳玉因惧怕早早就战栗起来,她的挣扎晃动着绳索发出叮当声响。然后——
叮当、叮当叮当、哗啦哗啦哗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母…贵人!这位贵人…住…住手…呃啊!”不知杳玉如何想的,竟还配合起隐瞒她的身份。
寒冷入骨的声音再起响起,“痛吗?”
“痛…”
“我的心,也如此疼痛。你陪我一齐痛好不好?”
梅杳玉剧烈的挣扎,痛呼着。虽然不愿承认可她的内心为她答话了。
好,母后。
江云妨没再折磨她的伤口,不知为何她突然低头吻向方才被折磨得更严重的伤口,她不顾血污舔舐吞咽。
肿胀疼痛的伤口被火热包裹,柔软的舌尖轻柔的舔舐,她再次颤抖不止,心尖上也同样传来阵阵颤抖。
那只手又抚上身体,她定定的看着那白皙的手指,指甲圆润晶莹似清晨露珠。她的手不像自己的略显骨感,反而柔嫩软滑,摸起来一定特别舒适。
那只手指在胸前的小红豆处略略停留,然后缓缓划过自己的乳前,在腹下腰身抚摸几计,最后它落入腿间。
稚嫩的花瓣被挤开,梅杳玉并未挣扎。她的视线一直追着那指不放,直到——它消失在腿间。
“唔嗯…”
手指尽根没入干涩紧致的小小甬道,梅杳玉依旧紧紧盯着,看那指出现带出血丝又没入,又出现…又没入…
江云妨声音带悲,几点温热的水珠砸在梅杳玉的脸上。
“看来是真的,你会成为乾元。”
她的花穴过于紧致短浅,连寻常中庸女子都不如妄论坤泽?
抽插的速度快起来,梅杳玉闷声不吭。可江云妨渐渐感觉到微微的湿润,她借着润滑不断地操干着这具过于青涩的身体,她哭的眼睛都红了,不知是悲哀自己无子还是在悲哀梅杳玉真的可能会成为乾元。
江云妨不知道的是,当时不反抗一副顺从模样的梅杳玉不是因为自暴自弃。实际上她的心底一直在呢喃着——
“母后、母后、母后——啊——”




嫡母千岁(百合ABO) 娘娘弄得我好湿,舔干净好吗?
是夜,白嫔醉酒打骂宫人,隔着几道宫墙都能听到那人的谩骂声和宫人们的求饶声。
“西竹,关上窗罢。”
听到菱妃如是说,西竹不情不愿的去关窗。
菱妃依旧在刺绣,绣面上可见她没按着图样来,反倒是在一个秀美的线结旁落下几个模仿得不太好的线结。
她几次抬头看了看西竹,嘴唇嗡动又咽下要说的话,垂首继续。西竹用小拇指搔了搔额角琢磨一会儿,方说:
“殿下托人来说,她已对皇后拜礼过现下应当回了。”
菱妃又抬头看了西竹一瞬有些失落的低头,说:“方才不报过本宫了吗?”
不是这事?那——?
“哦!娘娘,您让厨司给殿下准备的点心已经都做好了,马上就可送去了。娘娘可还有什么吩咐?”
菱妃再次抬头,这一次她眼中晶亮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西竹暗叹,娘娘的性子恐怕不狠狠逼着是不会表达心绪的,她了然的细声补上后话:
“两份,程夫人也有。殿下那份用不得花粉,程夫人那份少放了糖。”
果然,菱妃唇角轻微的向上扬了一下复又恢复。要不是西竹了解她,还以为方才是自己眼花。
“嗯。”轻轻应答,表示自己知晓。
寝殿外一阵吵闹声,西竹立刻蹙了眉头出了门。菱妃毫无波动,任由西竹。
西竹看着那两个小太监呵斥道:“都夜了你们吵什么?扰了娘娘仔细你们的皮!”
一个太监听了并不惧怕,可依旧恭敬。他笑嘻嘻的说:“西竹姑姑,您来告诉小六,程夫人今儿是不是夜宿霁月殿?”
被叫小六的小太监手里还抓着洒扫物什,他梗着脖子说:“西竹姑姑您可别像他一样骗人才好,程夫人一直以来都在咱宫中住着,今儿也不是什么日子怎就去霁月殿了?娘娘吩咐了每日都要我仔细打扫程夫人的房间,这要是耽搁了娘娘肯定罚我!”
菱妃听着门外的声音,手下的绣针被手汗润得都快抓不住,迟迟都没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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