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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一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她抽抽噎噎抓住他的手腕,疼的只能用双腿不停摩擦,来消灭这种痛感。
季予川温柔的安慰着,又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等他走后,她疼的再也睡不着了,掀开被子查看,那个乳夹和铃铛不过才比她的小拇指大一点,可是好痛啊,紧紧夹在阴蒂上面,疼的她直想跺脚砸被。
季予川威胁的话还在她耳边回荡,如果把夹子偷偷拿掉,不知道他会怎么发现,难不成这夹子上有什么感应器吗?还是说,房间里有监控摄像。
卜早被自己的想法吓出一身冷汗,按理说也没可能吧,他怎么会偷偷做那么变态的事情,去安装一个监控摄像头。
大门外突然响起了门铃声,她顶着乱成鸡窝的头发,从被子中冒出来,额头上疼出一层虚汗,急忙下床去衣帽间中换上一件保守的长袖睡裙,黄色的棉质睡裙一直落到脚腕,将她娇小的身子衬托的更有保护欲。
每走一步路,下面夹住的铃铛都会发出悦耳的响声,坠的更疼了。
她用力踮起脚尖,看着墙壁上的可视电话,门外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戴着眼镜好像有点眼熟,不知道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
卜早抓住门把手往下摁,只留出了一条缝隙,顺着他咖色的大衣往上看去,突然就想了起来。
自己在超市碰见过他,还是认错人的那次。
“有什么事吗?”
她声音娇软懦弱,从门缝里面露出半张脸,胆怯的望着。
男人低头看她,绯红的娃娃脸有被可爱到,跟她说话时候,腰也弯了半分。
“你好,我是你隔壁的邻居,我家蓝猫跑出来了,麻烦请你留意一下,或许可能顺着窗户跑进屋子里,如果有消息的话,可以跟我说一声吗?这是我的电话号码,还有猫的照片。”
说话声低音炮,让人很难不去认真听,递过来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纸条,还有一张拍立得照出来的相片,他貌似打印了很多份,挨家挨户的去问。
照片上的猫很可爱,纯蓝色的大脸肥嘟嘟,卜早好心的应下,“嗯,如果有的话我会告知您。”
“十分感谢。”
他彬彬有礼的弯下腰,轻鞠一躬,卜早笑笑,点了点头后着急关上门。
季予川不可以让她跟男人说话,她又违背了大忌。
可这次不是她主动的,况且对方只是来送个寻猫启事。
卜早看着手中的东西,咬了咬水润的下唇。
应该没事吧……他不在家,也不会看到,到时候直接说这个东西是放在门口的就好了。





轻一点 受惊的宠物(慎鞭打
他两根手指夹住桌子上放置的卡片,拿起反过来查看。
卜早跪立难安在茶几旁的地毯上,微小的动作,扭捏着下身,阴蒂被夹了一天,实在是太疼了,等着他快点把自己身上的东西给弄下来。
“那,那是在门口发现的,不知道是谁送过来的。”她声音软乎乎道。
季予川垂眸瞥了她一眼,只是一眼,卜早心脏突然咯噔一声。
“可视电话有监控,既然如此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这个是卜早绝对没有想到的!
看着他往大门走,她急忙啊啊叫着,爬上前抓住他裤腿,“这个,这个东西,我想起来了,是隔壁邻居送过来的!”
“哼?你不是不知道吗?”
“我,我我,睡糊涂了,我知道。”说谎的下意识动作,让她眼神胡乱飘,耳根也红了起来。
“邻居男的女的。”他接着问。
“男……女女,男…”卜早乱结巴,啊啊着,紧皱的小脸快要哭了出来,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他心情好,万一被发现说谎,后果可能会更严重。
“是……是个男的,不是我主动跟他说话的!他只是来摁门铃而已,我绝对没跟他多说一句话,真的!”
那两张卡片从上方扔到她的脸上,摔在脸颊侧面,锋利的棱角划过稚嫩皮肤,刺过一道浅粉色的破皮印子。
“跪着吧!”
他冷眼训斥一声,大步朝着楼上的书房走去。
脚步声越来越远,卜早委屈低头捂住脸,脸侧的碎发垂落下肩膀,连头发丝都带着勉强,看着面前地上掉落的东西,眼泪也跟着翻滚出来。
她就知道。
呜夹子夹的好痛,再不快点拔掉,她阴蒂真的会废掉。
卜早难受捂住下身,疼痛往前爬,他的背影上了楼梯,越来越远。
“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呜,呜呜,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想要跟他说话,真的,真的!”
男人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卜早趴在了地上,低头看着阴蒂夹住的夹子,颤颤巍巍伸出手,用力摁着两头松开,她疼的不行了。
手机里面的业主群里,也发来了那个住户寻猫的信息,一时间里面很多人回复着帮忙寻找。
季予川本来不在意,可直到手机振动了一下,对方在群聊中询问。
【3-1别墅的小女孩,是位高中生吗?】
【管理员:@- 业主是这位。】
被点到的,正是季予川,望着信息扯了扯嘴角,编辑发送一句话。
【是我夫人。】
扔下手机,他眼中几分灰蒙的煞意。
听到楼上的脚步声下来,卜早急忙将夹子重新夹上,工整的跪在地上,保持着他满意的跪姿,一动不敢动的咬着牙。
季予川走到她面前,卜早没有抬头看他,也没有求饶的话,甚至脸色也并没那么好看。
这不像是她的作风。
推着她的肩膀往后倒,卜早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半躺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唔!”
季予川分开了她的双腿,暗叫不妙。
夹子从她阴蒂上移开,发现了两个齿印,一个很明显是夹了很久皱巴巴的变褶皱起来,另一个,位置根本不对。
“谁让你把夹子取下来的?”
他声音尤为的冰冷,像漫天掉落的冰渣狠狠砸在心脏上。
她的脸皱成小包子,不敢大声,嗡声嗡气的抽泣,“ 太,太疼了,对不起,我真的坚持不住了。”
“坚持不住了,我允许你给我拿下来吗!”
季予川站直起身,高大的身影面对她娇弱,是完全笼罩着的威胁,解开皮带按扣往两侧一拉,刺啦滑过清脆的卡扣声,黑色的皮带从腰间甩出来,抽打在空气中发出唰耳声,那是最令她恐害的一幕。
“屁股撅起来!”他吼。
“你不要,不要打我,对不起我真的只是太疼了!”
眼看他的皮带要在半空中甩下来,脸色暗沉两个度,是发怒的前兆,卜早顾不上尖叫,她害怕的起身就跑,没了阴蒂上夹子的疼痛,连步伐都快了许多。
以为跑得过,害怕尖叫就会躲过一阵挨打,却不知反抗的举动引来了男人压抑住的蹭蹭怒火。
啪!
这一鞭毫不留情从她肩膀甩落在屁股上,隔着棉质的睡裙都能感受到皮裂开。
“好痛!”
季予川甩起皮带用力往的小腿上砸,卜早腿一软,咚的一声砸在了地面上,大哭着往前爬,“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求你……啊啊!”
隔着睡裙一连在她的臀部上甩了五鞭,季予川心中没由来的烦躁和怒火全都撒在她的身上,攥紧皮带的手咯咯作响,骨头摩擦颤动。
“就是因为你的不听话,你任性!敢骗我,才会被挨打还不明白吗!说了多少次不允许你跟男人说话,为什么就是不听!”
暴怒的吼声似乎是要将房顶掀塌,甚至掩盖过她刺耳的哭声,卜早仰起哭湿的脸,闭着眼睛哇哇啼哭,小脸憋的赤红。
可这并没引来季予川的同情,甚至将她的睡裙掀开,将皮带折成两半,受力面积更大的往脆弱皮肤上扇打!
“呜啊啊痛啊,痛啊啊!”
“我在问你话,为什么不听!现在是我说的话你都不肯了吗?上次是偷喝饮料,刚才是骗我,跟男人说话,违背我的命令,下次是什么!想着离开我随便找个男人出轨了吗!”
“我没有呜!没有这么想,我没有!”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不听话的次数多了,小心机就露出来了。”他半跪下来抓住她细软的头发往后拉扯,眸中的嫉妒红了眼质问,“你是不是就是穿着这身睡衣去诱惑他的?嗯?”
哭惨的小脸,布满泪水,说话委屈的吐字不清哇哇大喊,“我没有诱惑,我没有哇呜呜!”
季予川松开她的头发,不耐烦的一啧,再度扬起皮带,卜早屈辱的像狗爬一样,边哭边飞快的往前跑,季予川逼着自己镇定。
她现在就像个受惊的小狗,一言不合的便无头乱撞。
最后她躲到了衣帽间的柜子里,身体不断发抖的将头埋在里面折迭整齐的一摞衣服中,而红肿屁股还撅在外面,以为只要把头埋起来看不见就没事了,一边抖着一边哇声大哭。
季予川大手抓住细嫩的脚腕,拖着她的小腿将她拽出来,受惊的家伙疯了一样扒拉着衣服,疯狂往他身上扔着尖叫,胡乱甩着脑袋头发散乱的像个疯子。
“不准打我,你走开!滚开!呜呜滚,滚啊!”
“操。”
他咬牙切齿,皮带划过衣服往她身上用力抽打过去。
啪的一鞭。
人没了声音。
再一看,那鞭甩在她的脸上,脸颊被抽的皮开肉绽,牙齿颤抖着就像缝纫机喳喳喳的不停抖动,灵动的圆眼斥满恐惧,狰狞,捂住脸失魂的倒在地上,一只脚还被他提在手里,身上裙子早已被折腾到了胸口上。




轻一点 死猫二更~
涂药的时候很乖,不挣扎也不闹,一声不吭的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闭着哭肿的眼一直在吸鼻子。
是他下手没把控好力度,直接破相,这么粗深的鞭伤,就连恢复也很难,留疤就更不用说了。
“下次乖一点就不会这样打你了。”
他叹了口气,把止血粉均匀的撒在伤口上,“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脸上留疤,早儿依然是最可爱的。”
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季予川口中的话并没有所谓的道歉,将责任往她身上推卸,如果不是她不听话就不可能被打。
或许是伤口让她脑子清醒了很多,卜早忽然悟出了这么个道理。
季予川不过是出去接杯水的片刻,回来便看到她拿着自己的手机在打电话,已经按下了拨通键,他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跑过去,夺走她手里面的东西。
来不及挂断,已经被接通了。
“喂早早?”
是她妈妈的声音。
季予川看着她的胆怯,半张脸涂上白色的粉末显得更加苍白,发抖的将下巴缩进被子里。
“喂阿姨。”声音染带笑意的温柔,将水杯放在床头。
“是予川啊,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没事,只是问您两位吃饭了没?”
“我们刚把店给关门,正准备回家做饭呢,你们吃过了?”
他又露出得体的笑,那副模样跟暴怒中的人截然相反的不同,跟变脸怪一样的存在。
“还没吃呢,待会儿准备去做饭,昨天早早说您担心她工作问题,阿姨放心好了,她今天已经找到工作了。”
“这么快的吗?还是去做律师助理?”
“对,离家不远,薪资也跟以前的工作都差不多。”
那边放心的笑了,“有你在她身边我们也不用那么担心了,那就好,总不能让那孩子每天都闲在家里面,辛苦你照顾她,给她做饭了,早早小时候娇气惯了,根本不会切菜,平时可以多教教她。”
“做饭这些事还是我来的好,万一切到自己该哭鼻子了。”
他们隔着电话,聊的火热朝天,卜早慢慢的缩低脑袋,最后只露出一双眼睛,恐惧而又懦弱。
她以旁观者的身份,仿佛在叁里开外观察着一切,男人说谎面不改色的笑,心安理得的谎言从他嘴里吐出来毫无违和感,有那么一瞬间,卜早觉得他很可怕,比被他挨打时候的季予川,还要可怕的多。
挂完了电话,季予川朝她伸出手,卜早吓得眼角泪被逼出来,急忙闭上眼睛缩脑袋,眼皮害怕的一抖一抖。
他只是轻轻拉开了被角,声音放低而温和,“把药粉都蹭在被子上了,早儿别害怕,我知道你跟妈打电话是害怕我,你放心,我跟你保证,不会再打你脸了。”
她难受的吸着鼻子,从眼角挤出来的泪水越来越多,季予川放下手机跪在了床边,面对着她,轻手轻脚的给她擦着眼泪,满眼凝望心疼。
卜早记得自己第一次被他扇的时候也是这样子,那时候的脸好痛,只记得自己控制不住的又吼又哭,他就这样跪在面前不停的给她认错道歉,保证下一次再也不会了。
可他平常还是时不时的会扬起巴掌威胁她,已经不会再相信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了。
“呜呜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对……对你来说,我就是个玩具,可以随便欺负的吗?我讨厌你,你再怎么求我,我也不会原谅你!”
“卜早。”
季予川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哪怕让外人听了都浑身一震。
用食指抵住她的下巴抬起,拇指剐蹭在脸颊上,那块是伤疤,他细微的动作让她汗毛都疼痛的树立起来。
“不要不识好歹。”
没有别的安慰,也没再跟她继续纠缠着哄,从地上起身,拿起手机走出了房间。
变脸怪……刚才的那副温柔仿佛是随时消灭的泡沫。
她不被允许出门买菜了,只能待在家里,大门还被从外面反锁,大概是怕她脸上的伤口见人,到时候就会被人发现,这是被他给抽打的。
季予川的心机好重,卜早越来越认清这个事实。
他中午给她留的饭被吃完,距离他回来的时间还有叁个小时,实在饿得不行了,卜早从被窝中起来去冰箱里找东西吃。
路过客厅落地镜时,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脸,从颧骨到下巴上一条长长的伤疤已经开始结痂,变成深褐色的伤口,在脸上占了大面积的伤疤,看着好吓人。
她心疼捂住自己的脸,不敢再看下去。
厨房的冰箱里有两根火腿肠,正蹲在冰箱前吧唧吧唧往嘴中塞着,忽然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
惊愕的转头看着墙上的方形钟表,这才叁点而已。
看到她在偷吃火腿肠,刚想皱着眉开口,卜早一脸恐惧的把自己身体蜷缩起来,默默的低下头,正要跪下的时候,忽然听他说道。
“跟我出去买菜。”
戴上口罩,她的脸小到那口罩能盖着整张脸,用来遮挡伤疤几乎是在好不过。
卜早穿着高领针织衣和蓝色牛仔裤,外面是跟他同一个系列的情侣风衣,全程低着头抓住他的手,小碎步跟上步伐。
买什么菜吃什么饭,他一句话也没跟她交谈过,带她出来,只是怕在屋子里闷得无聊,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跟着他走到生鲜区,听到一旁有人在谈论,昨天在小区里面发生了投毒事件。
“据说是把老鼠药放在了火腿肠里,那只蓝猫被人发现的时候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周围都是吃剩的火腿肠。”
“不会吧?死了几只啊?”
“就一只猫!还是前两天3-3业主,挨家挨户发传单找的那只家猫,保安已经在查监控了,貌似没什么头绪。”
“这也太吓人了啊,谁这么心理变态,在火腿肠里塞老鼠药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成杀人了。”
卜早很矮,把她们交谈的声音听得很清楚,在被发现偷听讲话之前,季予川选完食材,将她拉走了。




轻一点 想让我射进哪去(H)三更~
回到家,他在做饭,卜早捡出扔在垃圾桶里的香肠皮。
蹲在那里琢磨着火腿肠,是什么时候买回来的?
有那么一瞬间就想到了他的做法,她们口中谈论的话,会不会是季予川投的毒。
她不敢去细想自己的猜测,越想越害怕,如果真的是呢,总感觉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在干什么?”
香肠皮重新掉落进垃圾桶里,眼神呆滞的抬头望着他,严肃的目光打量,心虚了几分。
“我……只是在想你什么时候买回来的火腿肠,你以前不让我吃这些东西。”
“本来想今晚给你做蛋炒饭,不过你把香肠吃了,我们只能吃别的了。”
“这样啊。”
就算是说谎,他也仍然面不改色,卜早一时没办法判定是真是假,但已经开始潜意识的相信他,信任这种东西,很难改变。
季予川没有给她任何关于电子娱乐的东西,吃完饭一般陪着他看电视,要么是电视新闻,要么是财经频道。
可实在是太无聊了,卜早想睡觉,一天发生了好多事情,好疲惫。
刚躺下不过几分钟,肚子忽然被从身后抱起,提起来将她整个人往上翻,迫使她跪在床上。
卜早难受的哼咛,“刚吃饱……肚子好痛,不要用力。”
“刚吃饱怎么能睡,做一些运动,乖。”
“我不要,我不要乖,我也不想做爱,难受啊。”
他什么都没说,自顾自将她的睡裙解开,从头顶上脱下去,脊背和臀部的鞭痕很严重,随便摁住一个,她都疼的连连哀嚎,身子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被他提着臀部翘起来。
“听话吗?”他问。
“听……我听话。”可怜的啜泣声从鼻腔中嘟囔发出。
腹部下垫了叁个柔软的枕头,可被他压得更难受了,肚子里面吃的晚饭都要吐出来。
“听话今天就给你前戏,让你没那么痛。”
她不甘心呜咽着,手指抵住阴唇,浑身忽然一颤。
忘记那里被夹子给夹的了,季予川叹了口气,将手指塞进她干燥的小穴里,指尖弯曲抠挖小穴,里面层层嫩肉,被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过一层敏感,娇软的小脸立马浮现了一层温热,哈的喘气。
手指扳住她的下巴强扭过去,卜早被他吸住小舌,用力往他嘴中拉扯着亲吻,舌根被扯的好痛,脑袋情不自禁的往前配合着他的速度,两根舌头在舌腔里面搅拌的越来越快,唾液融合在一块,湿滑温暖,忍不住吞咽口水,导致两人缠绵的口水流的更多了。
“唔咳!”
她直接被运进来的口水呛到,季予川舔着她另一侧没受伤的脸蛋,轻轻叹息着,“又小又嫩,水多了,早儿。”
“唔可以轻点吗?”
“你的小逼告诉我它并不怎么想。”
“它……它才不会说话。”
季予川薄唇勾起的弧度越来越深,“真可爱,叫老公。”
“老公~”
软乎乎的声音带着舌腔鼓起的不满,嘴巴鼓成一个小气球,太忍不住想去捏一捏了,他的眼神彻底痴醉在她这张小脸里,酝酿中醉的一塌糊涂。
“啊!”
肉棒猝不及防的就戳进来了,卜早没准备好,捂住肚子低啜,“水,谁还没那么多,进来的太快了。”
“不快了宝贝,你听,这不是水声吗?”
说着,往里插进去,噗的声音格外清晰,瞬间让她本就娇红的小脸,红色蔓延在了耳根和脖颈,炽热的气体要从头顶上炸开一样。
“刚才什么声音,早儿。”他故意笑着问。
“不,不知道!”
“不说出来今天插死你!”
整根没入,他的玩笑声可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啊!好痛,好痛啊!顶进子宫里面了,哈救命,别再往里面进去了!”她抓住他的手哀嚎。
“那还不快点说吗?”
“是淫水!是我的淫水声音,大肉棒捅进骚逼里面淫水的噗……噗呲声。”
耳边传来他性感的两声低笑,搂住她的腹部。
“肚子又被顶起来了,这次我来帮早儿压下去。”
“唔……”
她垂着脑袋,顺长的头发也从肩头滑落,盯着腰上的手,猛地往里一按,伴随着下身突猛的插入,卜早整张脸被折磨的眉头褶皱重迭,抓住柔软的枕头张大嘴巴,艰难的吐不出哀嚎声。
“好……好痛!窒息了,别插了,别,别插!”
啪啪!
卵蛋甩的尤为起劲,声响在温馨的卧室中越来越扩大,柔软的嫩穴承受着粗长鸡巴,子宫面临随时被操烂的危险,压在枕头上的奶子,被抓满手指倒印。
“啊……哈痛死了,轻点啊,求你了!”
“你在逼着我干死你吗?”
卜早软糯的声音也丝毫起不了什么威慑的作用,反倒让他燃起嗜血暴虐的情绪越来越严重,很快她脸色变得一阵青红,香汗从发梢流到脖颈上。
长长的睫毛挂满了泪水和汗珠,身体迎接着鸡巴猛力干入,肉棒重影交迭模糊,淫水被抽出来的片刻,从娇粉色的花瓣,顺着腿根流下,双腿的跪姿撑不住,开始拼命地痉挛。
“救命!受不住了,老公救命!呜呜救命啊,谁来救救我,不行了嘤!”
“你还想让谁救你?”他严肃问着,伸出巴掌果断扇打在她臀部鞭痕上。
“啊啊!没有谁,没有啊,老公救命呜,只有老公!”
自始至终,身下抽插的动作就没停歇过,卜早大哭着在他粗紫的肉棒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长长的呻吟声后,双手无力垂落在身体两侧,腰腹下面的枕头,也早就被她给推的东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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