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覆花之夜(父女 禁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灯京鹿
“来来来,见者有份。”尹栋致的桃花眼一弯,墨瞳含笑,率先打破沉默,立马转身打开最近的一个纸箱子,从里面取出来十来个杯面,热情地分给在场的两人,“我们部门帮一个小企业打个广告,他们送的。”
尹栋捧着一堆杯面,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分了一半推给岑安的方向,又侧身自顾自地一个一个地塞进旋明的怀里。
岑安莫名奇妙地看着尹栋,旋明也忙不迭地接着,动作僵硬而笨拙。
“那个……学长,我就不用了……”
尹栋看出了二人的不自在,眼中略过狐狸般的狡黠后又漾起令人目眩的笑容:“别客气别客气,都是新品,你们随便尝尝吧,不值几个钱。晚点我还要给我们部门的小孩分一分。”
尹栋说得随意,动作却不容抗拒。
“那谢谢学长了……”
旋明的语音刚落,他又弯腰熟人一般揽着岑安的肩,俯身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时不时抬头暧昧地瞟一眼旋明,灯光下左耳晶莹的耳钉熠熠闪烁。
岑安面无表情的听着,尹栋说完悄悄话后,语重心长地看了岑安一眼,脸上挂着捉摸不透的笑意才踱步离开。
尹栋走后,屋子里的两人又尴尬地对视,目光交汇的一刹那甚至都能感受到那份无言的违和与不知所措。
“那……我先走了?”旋明试探着艰难地问了一句, 胸口像是堵了一块沾满油烟的抹布,吸一口气都是进退两难的怪异。
“你等下......你把我的也拿走吧,我身体不好不能吃这些。”
旋明哭笑不得,难道她要抱着十多盒方便面去报销,再抱回宿舍吗。
岑安目睹了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轻咳了一下,也颇有些为难地开口:“你先去报销,东西放这,待会我给你送到女生宿舍楼下。”
“……好吧。”她又放下杯面,偷偷看了一眼恢复工作状态的岑安,才假装面不改色地离开。
果然等她报销完回宿舍没多久,岑安就用一个稍微小一点的箱子装着杯面送到楼下。旋明拿回去后,在室友惊讶的目光下,摆满了一桌的杯面。她用手肘轻轻支在桌子撑着下巴上,发愁叹气,黛色眉尖蹙成了小山。
不管男生之间,女生之间,或是男女之间,谁会送这么一打没有情调的东西啊。
给室友分一分吧,一个人肯定吃不完的。
看着想着,旋明就掏出手机,给钟执发了一条消息。
[爸,你的旋旋要是变胖了你还会喜欢吗。]
不到一分钟,钟执就回她了。
[才几天,你吃什么了。]
钟执直言不讳,面对他的耿直,旋明似乎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那种老父亲一样,把自家可爱的小女儿喂得胖成球的无奈和嫌弃的心情。
旋明的脸瞬间垮了下来,表情凝固,眼中淡淡的笑意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
她赌气般:[那你就是不喜欢我了。]
钟执:[难道你变胖了就不是我女儿了吗。]
她似乎对钟执的回答并不满意,坏笑着恶趣味般回他道:[可是太胖了脱了衣服就不好看了。]
果然,另一头的钟执沉默了好一会,也没有回复她。
旋明得逞又得意地笑得花枝乱颤,仰倒在床上抱着被子欢快地打滚。
调戏钟执的滋味,太爽了。
半晌,钟执:[你脱不脱衣服我都爱。]
旋明盯了屏幕中央的“爱”字,嘴角止不住地上扬,眼中似有浅浅水烟,她气息不稳地吁了口气,又盖上被子捂住头,把手机贴在胸口偷笑,咬着唇直到隐隐发疼才能强迫自己停下来。
她探出头瞄了一眼桌上成堆的方便面,又违心地回复:[今天有个男生给我送了很多礼物。]
其实钟执现在正一个人在家里做饭,忙不过来地他草草回复::[你喜欢就好。]
旋明一计不成,对没有抓住重点的钟执气得七窍生烟,她从被子中支出头又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一不小心就与白初薏对视,对方浅浅地笑了一下,旋明盯着她好一会,眼珠子又滴溜溜地转了一圈,输入:[我对这人还挺有好感的,你就不怕我喜欢上对方吗。]
不等钟执再次回她,旋明就起床直接拉着白初薏说:“初薏,你还记得很早之前那天晚上我们约好的事吗?”
白初薏一愣,似乎没料到,犹豫道:“要现在?”
旋明笑得意味深长,眺了眺窗外渐深的暮色,点头道:“现在还不是很晚,肯定能赶在查房之前回来的,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改天也行。”
白初薏连连摆手,脸憋得通红:“没有没有,我现在可以的。”
旋明二话不说就拉着白初薏下楼然后往校外赶,她很期待,钟执要是知道这件事,会是什么反应呢?
旋明一路直奔校外的宾馆,开了一间豪华的大床房,领着白初薏进了屋,插上卡,房间里哗啦一下通了电。旋明关上门,开了灯,又将灯光调到最暧昧地亮度,拉上厚重的窗帘后,打开空调温度调到最高,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像是蓄谋已久。
房间中央是一张大床,橘色的灯光纯净华贵,洒落在柔软洁白的被子上,宛如一片流动渐变的海洋。
白初薏在门口愣愣地看着旋明的一举一动。
旋明像是安抚她一般,执气她的手,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你别怕,反正我们都是女生。”
白初薏有些不安地抬头看着笑得温婉可人的旋明,又点点头。
旋明拉着她靠近床的位置,将她的头发别在耳后,露出白净细腻的颈,轻声问道:“你准备好了?”
白初薏轻咬下唇,又点了点头。
旋明笑了笑,就开始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衣服,直到只剩下内衣。白初薏自从进了屋,脸就又红又烫,不知是因为这温度,还是因为这旖旎的氛围,她忍不住别开脸不去看旋明。
旋明看着她的反应,似乎在意料之中,幽幽轻笑,然后坐在床沿,解开褪下了胸罩。
她还有些不习惯在钟执以外的人面前脱下内衣,情不自禁地抬一只手捂着胸,脸颊绯红,看着白初薏时的双眸似有氤氲撩人的春水:“你还傻站着干嘛,我都脱了。”
旋覆花之夜(父女 禁忌) 第二十九章骚动
“来吧。”旋明的声音像是被这热气晕开,朦胧温柔。
即便是面对同性,白初薏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那股炽热躁动的暖流仍沿着胸腔升腾,毫无理由地,染红了原本白皙的耳根和脸颊。
但白初薏甚至开始有些庆幸,旋明最初找上的人是她。
两个小时后。
两人摸索着浓厚的夜色匆匆赶回宿舍,寒风刮在脸上,褪去了丝丝滚烫。白初薏气喘吁吁地到宿舍停下,一边喝冷水一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反倒是旋明,面对其他两位室友,仍笑得一脸云淡风轻,镇定自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白初薏喝水的时候,趁着仰起头杯子挡住脸的瞬间,斜斜地偷瞄了一眼正谈笑风生的旋明,她猜不透旋明的真实想法,但隐隐觉得她是另有目的的, 她不问,旋明也不说。
但她有预感,她所不知道的旋明,清冷淡然的外表下,一定隐藏了一个腐朽不堪的灵魂。
这晚之后,旋明安安分分地过了几天。
周六傍晚,她不得已一个人穿过了曾经给她留下阴影的仓库小路,不过还好此时天色尚早,天边晚霞铺开紫色的黄昏,渐渐淹没在地平线的太阳如神明专注的瞳仁,窥探着大地的秘密。
仓库小路这一片区域,因为有众多低矮的建筑和树木的掩护,是曾经的案发地点,也是部分情侣们夜晚密会的场所之一。
暮色还没有完全合拢,旋明经过一栋建筑外面的梯子旁时,就不小心听到了藏在大梯子后疑似一对情侣欢愉的喘息声。
“舒服吗……”
“啊呃……嗯……这里……对……”
“小逼水真多……看我不操死你……”
“啊啊……你……你小声点……”
“呃……嗯……宝贝……你夹得我爽死了……”
亲身经历过许多次情事,这样的声音,旋明总是特别敏感。
野战么?胆子真大。
男方刻意压低的粗鄙荤话和女方细软的轻吟,就像海妖的媚歌,撩拨刺激着旋明的神经,引诱着她踏向秘密的深渊。她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敛眸低头踩着碎石子路飞快离开。
回到宿舍时,室友都不在,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没有开灯,径直钻进被窝里躺下。
昏暗的环境更容易诱发多情缥缈的思绪,一点一点牵扯最微妙的情感。前两天开房夜晚的旖旎,野战男女的喘息,交织的光与影中,所有画面都自带不可言说的,隐约含蓄,昏黄的情欲色,像是一张张定格画面,在她脑海中一遍遍地循环播放。
记忆中暧昧的情调,惊世骇俗的房间,幽暗的光,半掩的暖色窗帘,凌乱散落的衣服,微颤的床,缓慢稳重,高速有力,激烈膨胀,结实的腰线,紧绷的肌肉,浓郁淫靡的味道,紧贴,起伏,挤压,顶撞,所有活色生香的细节渐渐勾勒出一个清晰的人影。
钟执。
一想到他,脑海中就有一股强烈的快意上涌,攀到顶峰头颅都在嗡嗡作响。旋明差点轻吟出声,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胸口沉沉起伏,身体不安地扭动着。静谧的宿舍只有她一个人轻微的喘息声。
一闭眼,全都是钟执。
所有的触觉和听觉都变得异常灵敏。
被子掩盖下,旋明幽幽地伸手,隔着衣衫布料覆上了自己的胸,想象着耳边是他的粗喘,身上是他的爱抚和触碰。她尝试着用和钟执一样的力道,搓揉挤弄,又难耐地探入衣内,掐着乳尖的红豆。
似乎还不够。
她又伸手向身下探去,直到指尖触碰到那条柔软紧闭的细缝中央,指甲带起了几分浪荡的水意,她用指腹按压着汁液,在细缝周围转圈,挑起粘湿润滑的液体。
光是想着他,就湿了啊。
下身湿成一片海,她舔了舔干涩的唇,虚虚地闭上眼,沉浸在这醉人的快慰,如浪尖翻涌,拥着她沉浮飘荡。
可是,自己和他,这种快感,完全不能比。她有些气馁地手,翻身夹着被子,手机不小心从口袋滑落在床上。她躺在床上拿起手机,看着无光地屏幕,犹豫静默,然后解锁,拨打,接通。
“旋旋?”
听到意中人的声音,她不自觉地勾起唇,浅浅笑了,目光有些迷蒙涣散,声音带着浓郁粘稠的情绪,像是暧昧多情的呢喃,微醉,娇吟:“嗯……爸爸……我想你了……”
钟执似乎听出了什么,默了一会,冷静地开口:“好了我知道了。”
然后挂了电话,干脆,利落。
旋明拿着手机的手绵软无力地垂落,心中微微失落,她现在已经发情得有些不清醒了,唉,算了吧,钟执应该正忙,才不会理她,都无所谓了。
她用被子羞愧地捂住脸,试图平复身体难掩的骚动。没几分钟后,另外叁个室友一起回来了。她们看见旋明不开灯地躺在昏暗的房间,以为身体不适,白初薏素净清雅的脸上浮起一丝担忧,她到旋明床前弯下腰,撩开她脸上粘黏的发丝,关切地开口:“旋明……你身体不舒服吗?”
旋明继续用被子捂住发烫的脸,埋着头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
白初薏了然,回头向另外两个室友打了个手势,各自安安静静地做事,不打扰到旋明。
四十分钟后,旋明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她若有所思地拿起手机盯着屏幕,过了一会才小声地接通。
“喂?爸爸……”
“旋旋,你肚子痛,带上身份证下楼,我们去医院。”他的语气,不是安慰和叮嘱,而是强硬的命令,克制,沉着。
面对钟执莫名其妙的话,她也莫名其妙地问:“啊?我没有肚……我知道了。”
话到一半,她突然反应过来钟执的用意,有些不可置信地挂了电话,眼中又惊又喜,但仍按照钟执的意思,装作娇软无力地支起身体,在床边坐了一会。
白初薏看着一反常态的她,靠近用冰凉的手贴上她发烫的脸颊:“你要不要去找医生看看啊。”
旋明抬起头,柔弱地看着白初薏,睫毛如蝶翼颤动,双眸氤氲迷幻:“我肚子痛,我爸来接我去医院了。”
白初薏点点头:“那我扶你下楼吧。”
旋明拿上身份证,顺从地任白初薏搀扶着,一步一步下楼,宿舍大门口处人来人往,但她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钟执。
钟执小心翼翼地接过旋明,搂着她。旋明就抓着他的衣角死死埋在他怀里。趁没人注意,她把手悄悄探入钟执的外套,隔着里面的衣衫布料贪婪地抚上了他的腰,然后调皮地掐了一下遒劲的腰窝,钟执身体轻颤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地掀开外套遮住她的手,宛如一张密集的网将她挡得严严实实。
“麻烦你了。”钟执漆黑的眸子,幽如深泓,他抿了抿唇,疏离又礼貌地向白初薏道谢。
“哪里哪里,同学之间,我应该的,叔叔客气了。”
钟执点点头,灯下的表情晦暗不清:“谢谢,那我送她先走了。”
白初薏笑着挥挥手,看他们转身离开后,自己也上了楼,返回宿舍。
旋明全程都没看白初薏,脸羞愧难安地贴在钟执温厚的胸口,深深地嗅着熟悉的气息。没人看见她那因为愉悦和得逞偷偷勾起的嘴角。
钟执把她带上车后,眸光凛冽,专注看着前方一声不吭地开得飞快。
她把车窗开了一条一指宽的细缝,冷风刮进来吹在脸上,似乎能给头脑降温。她膝盖并拢,坐姿端正但心脏仍砰砰直跳,她挪了挪身子,下身肆意弥漫的骚动越来越猖獗。
其实车开了不到叁分钟,钟执就在一家宾馆前停下,拖着茫然的旋明下车,然后果断利落地开房,上楼,关门。
他也等不及了。
旋明刚默默地关上门,还来不及开灯,手腕就被钟执捉住,然后反手重重地抵扣在门上,后脑勺砰地一声撞击在门上,发出闷响。
钟执掐着她的下巴狠厉地吻了下去。
“唔……痛……爸爸……”旋明差点没站稳,胸口起伏,被禁锢在逼仄的空间中,钟执的气息扑面而来。
一直沉默压抑的钟执像是在发泄什么一般,把她按在门上不得动弹,然后伸手重重地剥开她的衣服,迫不及待地用力向后捋。
旋明也难耐地吞咽了一下,抽出手攥紧他的袖子,黑暗中的眸子晶亮生动,有些紧张和兴奋:“别在这里......我们去床上……”
旋覆花之夜(父女 禁忌) 第三十章衣冠禽兽(H)
钟执停了下来,从上方注视着怀里的人。
旋明也睁大眼睛望着钟执,墨瞳黑而清澈,他身后不远处的窗户透出隐隐的浅金色光亮,远远洒落在他身上,抽象,朦胧,柔和,色调暗沉,像是堕落的天使。
床上,车上,前面,后面,他们都尝试过了。
钟执想要点不一样的东西,更加放纵,更加接近动物本愿的。
他垂下眼帘欣赏着束缚在逼仄的空间内,令人赏心悦目,独属于他的风景,抬手抚上她柔滑细腻的颈窝,用指关节和指腹来回摩挲,轻按,沿着颈线上移,不经意掠过耳畔,下颚,指尖微动,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像是要索吻一般。
人就是这样,越是尝试,就越是胆大,也就陷得越深。
血脉相连的人,总是有着天生的默契,就像以往无数次的心灵感应一般会意钟执的话,怀中的妖,抬起小脸,眼中闪着如黑曜石般冶艳的光芒,嘴里吐出了那清清楚楚的足以让他瞬间疯狂和犯罪的话:“爸爸,操我吧。”
钟执还不到四十岁,叁十五六,正是男人一生中性欲最蓬勃旺盛的时候。但偏偏有个女人不知好歹地,叁番五次地挑衅、调戏他。
钟执听见她轻佻的话,先是一怔,然后沉郁地一声冷哼:“骚货。”
旋明只觉双脚一腾空,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被钟执横抱起来,往床的方向走去。
旋明以为钟执会把她放在床上,没想到钟执对着镜子坐下,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打开了镜子旁边的灯。
“你看好了。”镜子中的钟执下颌紧绷着,一手环紧她的腰,一手强硬地扭过她下巴看向镜子,像是要把旋明生吞活剥一样,阴着眸子咬牙切齿:“看清楚我是怎么操、你、的。”
一想到今晚她的媚样,一想到她若没有缠上他,以后就是在别的男人身下用这副姿态承欢,肆意滋生的嫉妒就像毒药藤蔓一样,疯狂倾泻而出,密密麻麻缠绕上他的躯体,操纵着他的身心。
他怎么养出了这样一个外表清纯的妖?
钟执在清醒与疯狂的边缘神错乱着,某种情绪和欲望恣意发酵,他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因为旋明的一个电话就这么火大,她的声音和挑逗砸在宁静的心海上,激荡了他内心全部的阴郁和戾气,现在的钟执只想把旋明摁在床上狠狠地操一顿,再掐死这个妖。
要么操死她,要么掐死她。
钟执垂眸,睫毛阴影洒落在脸上看不清表情,他拥紧怀中人,微偏着头凑近她的软颈,伸出舌头缓慢又色情地顺着她的骨骼血液一般,舔弄啃咬着她白净的颈肉,卷起耳垂含在温润的嘴里,舔得湿湿的。
钟执捏着她的手缓缓松开,修长的手指从衣衫半开的胸襟,向下探入她最内层的衣服,勾起勒着豪乳的胸罩下边缘的细钢圈往上猛地一扯。旋明眼中浮起一层缱绻的湿气,生生承受着胸罩擦刮着娇嫩肌肤时生硬干涩的摩擦。
钟执也有不温柔的一刻,尤其是这种时候。
他太用力,旋明觉得有点痛,不过,她甘之如饴。
钟执一边用湿润的薄唇游离在她的后颈,一边伸出手像剥开层层艳丽的花瓣一样,故意放慢速度,一件一件剥开她的衣服。直到最里层时,他有些急切,一不小心用力过猛绷掉了薄衫的扣子,钟执微微倾身眼疾手快接住了扣子。
他纤长的食指中指并拢,衔着扣子,竖着插进她的乳沟中,然后咬着她淡樱色的耳垂,用最蛊惑人心的嗓音,不怀好意地低声道:“夹着,掉了就惩罚你。”
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进她的耳蜗,又痒又空虚的感觉从四肢百骸蹿起,全身都被啃噬得瘙痒难耐,一汩又一汩的热流如泉水般争先恐后地从小穴涌出。
脱下胸罩的乳房没了束缚和挤压,想要一直稳稳夹住一颗扣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旋明只能用自己的手将白腻如奶油的乳房向中间聚拢。
她宁愿忍受疼痛,也不愿承受这种不伦不类,折磨人的惩罚,她有些委屈地嘤咛,小腿不安地蹭着他的裤子,偏过头几乎要哭出声,:“嗯……爸爸……”
钟执似乎是下了狠心要折磨她到底,不给她话说完的机会就含住了她主动送上门的唇,把所有辩驳的机会都堵在嘴边。
“唔……唔……”
不只是怕她着凉,还是故意的,她所有的衣服都只被钟执脱下一半,裸露出白滑细腻的上半身,剩下一半松松散散地挂在腰间,朦胧淡雅的光亮下,像是绽放于人间,淫乱奢靡的暗夜之花。
旋明乖巧地靠在他怀里,偏过头与身后的钟执接吻着,双手不得不捧压着雪白嫩奶,旋明斜着眼余光瞟到镜中,看到就是这样一副香艳的画面,心跳骤然加快。
钟执对着镜子分开她的双腿,早已汁水横流的粉嫩蜜穴在灯下曝光,细缝两边丰腴的唇瓣翕动,因为空虚和瘙痒不断吞吐着汁液,镜中看得一清二楚。
旋明被镜中自己大张着双腿,放荡狐媚的模样刺激到,呼吸瞬间滞了一下,下意识地偏头闭眼,想要挣脱钟执的束缚,羞愧地遮挡住这副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身体。
“别乱动,你这样子我很喜欢。”钟执轻轻地笑了,连声音动作都柔和了几分,用指腹按压鼓胀的阴唇,挑起闪着银光的淫水,放进嘴里啧啧地尝了两下。
钟执是教主,而旋明是他最虔诚的教徒,他的话就是绝对不可违抗的命令。
头顶的光暧昧地落下,旋明就这么呆呆地看着镜中钟执露骨色情的动作。
钟执喑哑坏笑着,黑眸中是掩不住的欲色,他又将两根手指恶意插进去翻搅,故意发出手指与肉壁碰撞,溅起汁液的声响,再扣弄她最敏感的点。
“啊啊啊!别……别……”
突如其来的刺激搅得旋明心神俱荡,尖叫娇吟不止。尖锐有力,炽热火辣,画面淫荡至极。她被钟执弄得双腿发软,空虚难受却无处可施力,呻吟急促细微,听起来像是嘤嘤抽泣。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她的身体,仅仅是手指的拨弄,画面,声音,触感叁重刺激一轮一轮地冲击着她的大脑,连身体都是轻飘飘的,好像在一片白茫茫的云上起起伏伏。
“我……我要到了……啊呃……”旋明哆嗦着,咬住唇,想要抑制自己颤抖的声音,身体舒爽到极点,就在快要攀附快乐高潮的顶峰时,钟执微眯眼,勾唇,故意哗啦一下抽出手指,泄出大片液体。
敏感得不成样子的身体又陷入了深深难耐的空虚。
“唔……爸爸……你……”她眼睛红红的,嗓音哑又哑又娇,可怜兮兮地抱怨着,又像是喝了甜腻的酒酿,带着微醺的醉意。
钟执才不理旋明,发了疯一样故意折磨她。
她手一软,扣子一不小心从乳缝漏下,落在地板上,砸出清脆利落的声响,轱辘轱辘流利地滚了几圈才稳稳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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