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靓行凶(百合ABO)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小喜
小美人努力平复着自己,“…呼…我不是因为想让你跟我生孩子才跟你在一起的,我不喜欢小孩子……就算我喜欢小孩子,也没有关系的,”她担心姜妍误会,又赶紧补充了一句,“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
姜妍注意到她的小美人特意规避掉“喜欢”、“爱”以及类似的词语,那些她不能准确理解的词语,她正在努力让自己的表达变得精确,她极度认真。
她的小美人正看着自己,眼中是少年人才有的坦然跟真诚,还有浓烈到姜妍都不敢相信的感情,“不管你是o,还是别的其他性别,不管你是不是已经被限制消费,甚至是马上就要破产……”
姜妍想起自己前段时间让程思禾对外散布的流言,姜家要垮台破产了,现在只剩下一个风雨飘摇的空架子而已。
“…我攒了一点钱,不多,我能养你的。”
她说完就羞涩地笑了,大概是想起来对姜妍而言,再多的钱也都只是“不多”,她像是拿着寒酸礼物向黑寡妇求偶的小蜘蛛,哪怕知道自己最终的下场是被吃掉,也全不在意。
姜妍那颗千疮百孔、满是褶皱,干瘪得根本不成样子的心,忽地一下就充满了氦气,忽忽悠悠地向上飘了起来,而且越飘越高。
“…行吧,”姜妍假装不在意地看向画架,压抑着难以言喻的激动,她的眼神就像无脚鸟一样在风里飘荡,“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这样吧。”
“我会帮你狠狠教训那四个家伙,保证他们生不如死,可你不能杀人了。”小美人补充了一句。
哦,当然,姜妍一点也不意外,她的小美人是绝对正义的。
“我自己可以。”姜妍在心里嘟囔,“只要你别添乱就好,而且我也没杀了他。”
“我知道。”姜妍大声说。
“能看着我的眼睛吗?”小美人的眼神落在了姜妍的身上,如芒似刺,却让姜妍因为获得“她的a”的关注而狂喜不已。
姜妍低头翻了个白眼,视线一路向上、兜兜转转,如同身患严重路痴的萤火虫,可她磨蹭再久,还是只能落回到小美人的脸上。
她看到一张挂着婵娟柔情笑意的脸,这次她没有压抑自己,如同扶摇直上的清烟、被秋分吹落的黄叶、遵循自由落体运动的雨水,理所应当地跟着小美人一起笑了起来。
恃靓行凶(百合ABO) 还不如跟着我呢
“不好意思啊,这个时段实在是太堵了。”
章铨衡来得特别迟,比约好的时间起码晚到了一个半小时,他敷衍地道着歉,刚脱下大衣,染在身上的浓烈且污杂的o信息素立刻在包房里爆开来,寂静无声的新风系统几乎是慌张地加足马力开始运作。
“没关系,我们也刚到。”姜妍体恤地笑着,毫不在意的客套话听起来比他的像是在讽刺。
不过,她确实不在意。
章铨衡看着姜妍殷勤地捏着刚刚剥好的阿根廷红虾往身边小美人嘴里喂,后知后觉地意识道。
真是个漂亮过头的小东西,章铨衡也算是阅人无数了,可还是忍不住赞叹。
a通常会更加强壮高大、五官深刻,但大多轮廓粗犷,不管男女都是如此,鲜有如此惊人的精致美貌出现。苏怡就已经算是o里难得的美人了,可在那个小东西旁边,就像是伴月的星辰,微尘般的光毫不起眼。
章铨衡从不认为自己耽于美貌的人,美貌是廉价的、是可以制造,并且稍纵即逝、无法长期维持,可如此纯粹至极的美貌,却还是打破了他的心理防线,让他动容不已。
不过这样的极品美人居然沦落到被o标记的凄惨下场……章铨衡当然听说了,他名义上的未婚妻标记了一个a,等着看热闹的好事者不算少。
被扣上绿帽子的章铨衡发现比他的未婚妻,他更在意那个美貌的小东西。
他猜想着两个人博弈的过程,必定惨烈无比,违背a的本性,将自己打包售卖给无法拒绝的权势跟金钱?
那肯定是个天价,章铨衡知道姜妍有多么大方,他对于苏怡的选择跟妥协既鄙夷又惋惜。
“还不如跟着我呢。”
这念头从他听过姜妍标记了这个女a之后,就无法控制地在脑子里打转。
一匹刚刚成熟就被绵羊圈养的小狼?章铨衡觉得自己非常有义务解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小美人闻到了章铨衡信息素的波动,浓烈的铁锈味避开姜妍,只是缠上她,苏怡觉得自己的骨头缝里都长出了森红的锈斑。
是挑衅吗?她揣度着,压抑着蠢蠢欲动、想要回击的信息素,抬眸瞥了一眼章铨衡。
警惕、审视、揣度、嫉妒还有不易察觉的羞涩,过分复杂的情绪反而让她的眸子愈加透亮。
不过只是一瞬的事儿,章铨衡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她就垂下了眼睛,张嘴咬住了虾仁,微红多汁的虾肉被小巧贝齿齐根咬断,淡色舌尖下意识地舔过被汁水打湿的樱红的唇。
“还真是个小孩子。”姜妍笑着打趣她,拇指擦过美人溢出嘴角的汁水,然后迎着她的视线把拇指放进嘴里慢吞吞地吮吸,两颊跟着微微凹陷下去。
美人看似若无其事地跟她对视着,耳朵就已经飞快地染了了绯红。
“食色性也,”章铨衡的脑子里突然跳出这四个字,本来全无胃口的他突然饥肠辘辘,不过在吃饭之前,他还有正事要做。
“姜总日子过得逍遥,我那儿可就焦头烂额了。孙家就这么一个独生子,现在成了废人一个,”他惋惜地摇了摇头,半真半假,“孙家现在闹腾得厉害,非要讨个说法,我着实有点拦不住了。”
孙潮生是彻底废了,姜妍下手太狠了,鸡巴都给踩成了烂泥,章铨衡听人说了两句都裤裆透凉,看都没敢看,修复绝对没戏,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阴茎异体移植。
不过谁都知道,这根本就是死马当活马医,用处不大,a对于性器官移植的排异性高达95%以上,截至目前临床上还没有一例移植成活的案例。
孙潮生根本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巨大的冲击让他本就糟糕的脾气雪上加霜。
章铨衡去看他的时候,他刚刚发泄完,病房里除了那张他躺在上面的病床,所有的医疗设备都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不少线路都噼里啪啦地冒着火星。
“我…我要杀了那个贱货!我要杀了她!”他疯狂地嘶吼着,白色的唾沫因为过度激动堆积在下巴上,头发蓬乱、衣衫不整、呼哧带喘,活像是条街头流浪的疯狗。
“那章总的意思是?”姜妍抽了张湿巾,胡乱地蹭了蹭指尖。
“我能有什么意思?我是为姜总担心,你是我的未婚妻,是我的o,咱们是一家人,您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他边说边要去握姜妍的手,结果偏巧晚了半步,美人重新扯了张湿巾,此刻正捧着姜妍的手细致地擦拭着她的手指,眼睫轻颤的虔诚样子甚至让章铨衡心底蒸腾起了久违的妒忌。
他开始想象这样一双手,或者是两双手同时游走在他的身体上,会是怎样登峰造极的惬意快乐。
“……章总,想什么呢?想的这样入神?”姜妍含笑的眼睛里藏着冰锥般的锐利,章铨衡有种被窥探到内心的心虚,他清了清嗓子,正准备编点过得去的理由,姜妍却话锋一转,直接跳回到孙潮生。
“他现在就是一枚弃子。”姜妍的指尖在苏怡的手背上来回滑了两下,手指慢慢地插入她的指缝。
章铨衡看在眼里,竟然有种窥视隐秘时分的激动,忍不住偷偷调整了一下坐姿。
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这动作根本算不了什么,就在他刚刚离开的酒局上,离自己不到半米的地方,有人用两根手指生生把一个女o肏到潮吹尖叫,他心跳都没多跳快一拍。
“他不是有个私生子弟弟吗?听说已经分化了,也是个a,现在应该忙着正名接回家,孙家现在完全没时间管孙潮生的死活吧?”
章铨衡心里一凛,这件事孙家做得很是隐秘,就连他也是费了好大劲才探到一点风声,姜妍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姜妍故弄玄虚道,她在心里冷笑,总不能直接说老娘上次通关失败,现在正在二刷吧!
“所以孙潮生这点事儿我觉得已经没有谈的必要了,他酒醉后试图强暴我,而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o,正当防卫却不甚误伤了他,我是为了他、为了他们孙家的名誉才对此闭口不谈。”
姜妍表现得既无耻又难以置信的善解人意。
她说的八成就是事实,章铨衡明白,孙潮生确实对姜妍抱有明显过度的强烈关注跟占有欲,真是古怪,据章铨衡所知,他们在此之前甚至没见过!
哪怕章铨衡对姜妍本身兴趣不大,也为此感到恼火。
“我想,应该没有比它更好的结论了。下一步咱们该怎么更好地合作,倒是可以好好聊聊,您说呢?”
章铨衡开始审视姜妍,他发现自己还是没真的看透她。
其实从最开始,谁也没把姜妍,或者说是姜家当回事儿。姜家说到底,不过白手起家的小门小户,既没有树大根深的背景,也没有雄厚的资金,不过是运气好,借着前几年房地产的好势头赚了个点钱。
到了姜妍接手,她不知深浅地把摊子越铺越大,商业布局全无规律,还不知死活地在所谓的新兴行业大笔砸钱,新能源、电商甚至还有什么直播?
那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公司里也不是没人劝,可姜妍根本不听,反对激烈的保守派不是被她踢出局就是干脆架空养老。
o就是不行,注射再多抑制剂也是个没有商业头脑、被信息素控制着、成天只知道惦记空想跟鸡巴的贱货。
这是圈子里绝大多数人背地里对姜妍的评价,当面说的也不少。姜妍不气也不恼,笑盈盈地受着,这种时候倒是有了几分o的柔顺。
可拳头打在棉花上,也挺没意思的,闲话被当事者认下了也就没了传播的价值,圈子里的期待很快变成了“姜妍刚愎自用折腾垮公司”,不仅有热闹看,还能坐收渔翁之利,何乐而不为呢?
可他们没能等到这个,反而是姜妍如有神助般地接连几次押对了宝,抢占了行业发展的先机,迅速树立行业护城河,甚至跟国家扶持项目搭上线。
直到那个时候,那些等着看热闹家伙才如梦初醒,是自己小觑了她,姜妍已经成了行业里不容撼动. com,想要比肩甚至是追上她,都变得难上加难。
而苏怡就在那个时候找上自己,提出两家联姻强强合作,章铨衡当时正为一块工业园区用地伤透了脑筋,姜妍则直接把转让协议拍在他的面前,这样从天而降的大馅饼、稳赚不赔的好买卖,他自然答应得痛快极了。
姜妍是个o,一旦被自己标记,到时候连整个姜家都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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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妍+小美人:我觉得你在想peach!凸^-^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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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靓行凶(百合ABO) 你下面的洞有人肏过吗?
章铨衡根本没想到的是,姜妍刚跟他订婚,转头就标记了一个a,这在圈子里根本不是事儿,不过是找点乐子而已。
真正让章铨衡困扰的是,姜妍竟然在多个公共场合表示会在合适的时机切掉自己的腺体跟子宫。
“我不想被o的生理缺陷所困扰,我是个o,可我更是姜妍。”
这样极端的观点当然引发了巨大的关注跟争论,有骂她的,说她是妄图“吃性别红利、玩弄o权、掌握财富密码的婊子”,也有支持她的,赞美她是“真正的o权主义者”,讨论带来极高的热度,黑红也是红,姜妍正式“出圈”。
她不再只是个企业家,而是靠着“特立独行的美貌o总裁”的名头接连登上大量一线刊物的封面,几次采访以及电视对谈不仅言之有物,而且颇显其个性魅力,她成为了当之无愧的o领军人物,甚至推动了o权主义的普及跟发展。
至于说她吃性别红利,姜妍坦然对待,“欢迎大家一起跟我掌握财富密码。”
她大把砸钱做慈善,真金白银的投入让人无话可说,就在上周她还捐出了五千万用于解决贫困地区女性o抑制剂严重缺乏的问题。
“……她那些充满争议性的话语与行为,让更多的o,特别是女性o认识到,自己的价值不仅在于家庭、在于生育,更在于自身……哇,章总,您这位未婚妻,思想高度还真是不一般啊!”
莫琮讥讽地把手里的杂志扔到一边,页面飞快地翻滚,最后正好停在了姜妍一张正面黑白特写照上,纯素颜、没有任何修饰,脸上的瑕疵痘印统统暴露出来,头发都是随手一抓的蓬乱,可她嘴角带笑、目光坚毅,充满了力量。
章铨衡正在身边女o手里点燃的长火柴上,加热刚捡好的宾利雪茄,没有理他,莫琮是莫家老爷子60岁才生下的独子,被家里骄纵惯了,自然不能容忍被这样忽略。
“她被你肏到尿裤子的时候,是不是也在那儿大声朗诵着o权宣言,什么‘o跟a是完全平等的’巴拉巴拉,或者说她一直惦记着用假鸡巴肏你的屁……”
章铨衡突然暴涨的信息素就像是一记重锤砸在莫琮的身上,他脸上的血色唰地退去,屁股下柔软的沙发上,一下子成了荆棘铁刺,他手软脚软地滑下沙发,跟滩烂泥似的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他虽然是个a,但a信息素指数只是勉强达标,敏感度稍低的甚至都闻不到他寡淡如水的味道,在任何a面前他都只能臣服。
“说话过过脑子,我可不是你爸,不会惯着你。”
章铨衡朝他喷了口烟,特浓咖啡夹杂着坚果跟泥土的强烈味道让莫琮忍不住呛咳起来,信息素被章铨衡收拢回去,莫琮苍白着脸小声道歉,想要爬回沙发却有心无力,手一个劲儿在棕色荔枝皮上打滑。
一块喝酒的几个a只当没看见,比起不知深浅的莫琮,他们当然站在章铨衡那边,没有大笑出声,已经给足了面子。
只有半跪在地上给莫琮倒酒的小个子女o关切地过去搀他,可莫琮刚在沙发上坐稳,气都还没喘匀,就抬脚朝女o踹了过去,尖头皮鞋狠狠地扎进女o的左胸,女o一屁股坐在地上,当即疼得一头一脸的汗,脸上的笑却像是刻在脸上的,还是明晃晃地挂着。
“铨衡,什么时候把姜妍约出来跟我…们聚一下?”一直在角落里的长发男a突然开口道,他声音很低,大半张脸藏在阴影里,配合过分深邃的五官跟突兀的颧骨,莫名给人以鬼魅的错觉。
“哎呀,许柯,你别难为铨衡了。”
旁边一个翘着二郎腿的男a嘻嘻地笑着,她咬了一口怀里女o的左胸,伸进她裙摆里的手动作得更快了。
女o满脸通红地颤抖着,手里端着的鸡尾酒也已经不稳了,琥珀色的酒液在里面来回地荡。
男a的动作慢了下来,女o看起来却更难熬了,恨不得自己主动往他手指上撞屁股,男a含着对方的乳肉,“好心”地劝。
“悠着点儿,别忘了咱们说好了,这酒只是撒出一滴,你今儿就陪我们五个好好玩一遍新花样!”
“也对,姜妍现在什么地位,怕是章总见一面也得提前一周预约吧?”许柯难得调侃道。
章铨衡当时就坐不住了,他本来想直接爽了今天姜妍的约,被几个人这么一说,思来想去,还是赶了过来。
“下一步合作?”章铨衡打量着姜妍,从下往上一寸寸地扫,完全不是对待合伙人的平等态度,而是a挑选o的眼神,居高临下且充满占有欲。
苏怡不喜欢他现在的眼神,她的手攥紧了手里的银勺子,锁在心底的暴虐压抑不住地开始翻腾。
她盯着冰桶里的半瓶红酒,思考着采取什么样的角度跟力道砸在章铨衡的头上,既不会弄脏姜妍的衣服,又能给章铨衡造成最大程度的伤害。
只可惜她不过是心里微动,姜妍的手指就已经搭上了她的右手手腕。
食指跟并拢的中指轻点着她的内腕,徐徐缓缓的节奏,还有特意为她释放的冬青木香,苏怡暴涨的火气就像是被细针扎漏的气球,飞快地泄空了。
“当然要好好谈!”章铨衡突然笑了,冲着姜妍伸出了右手。
姜妍的手指划过苏怡的手心,勾起一串噼里啪啦的痒,她转而握住了章铨衡的手,苏怡的右手不由自主地追了半个手掌的位置,就被她自己发现了。
她用左手握住了还残存着一点痒的手腕,用力蹭了蹭,可那痒就像是钻进了皮肉,并且骨血里生根发芽,一时半会怕是蹭掉了。
苏怡偷偷地笑了,工笔勾描的眼角婉转上扬,眸子像是撒了一层璀璨的星光,冰雕雪塑的气场旋即消融。
姜妍没注意,可这一幕却正好落在了章铨衡的眼里。
“你跟姜妍多久了?”
事情谈得差不多了,姜妍去洗手间补妆,包间只剩下了苏怡跟章铨衡。
苏怡没想到章铨衡会跟自己说话,在姜妍离开之前,他一直把自己当空气,苏怡无所谓,还乐得清闲。
“……”苏怡抬头看了他一眼,把已经滚到舌面上的“关你屁事”吞进肚子里,她不想给姜妍惹麻烦,这个男a似乎跟姜妍的复仇计划。
“……五个月。”
章铨衡点了点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开始在包间里踱步,苏怡把头埋下去,继续一勺一勺地喝着姜妍给她盛好的那碗汤。
前段时间过量服用平衡药物到底还是有副作用,她的胃口变得糟糕,挑食挑得厉害,素的嫌太寡、荤的嫌太腥,家里的阿姨天天换着花样儿给她做饭,可到头来她根本吃不了两口。
这份桃胶雏鸽汤她难得多尝了一口,姜妍就立刻注意到了,当即就把已经冷掉的撤了下去,又点了一道新的。
章铨衡在她身旁站定,苏怡用余光注意到章铨衡从风衣口袋里摸出一个银色的扁盒,他的手指擦过侧边,盒盖无声地弹开,原来是个精致的雪茄盒。
他拿了一根剪好,塞到嘴里,刚准备划着火柴,却沉吟了一下,而是把烟盒往苏怡面前送了送,“来一根?”
“姜妍不喜欢烟味。”苏怡头也不抬地说。
“是吗?”章铨衡这样说着,还是点着了那根烟,却没着急吸,而是夹在了手指间。
“酒味儿?”他突然凑近苏怡的后颈,低头闻了一下。
苏怡抖了抖,却没有躲开,只是扭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章铨衡有点意外,对a而言,这种行为是严重的挑衅,苏怡的平淡让他有点儿失望。
“被o标记的a”,这个说法理所应当地说服了章铨衡,他有点失望,征服欲却开始泛滥。
“真的不试试?”章铨衡把打开的烟盒往苏怡面前又送了送。
“不需要。”
“嘿,不要这么冷漠嘛!”章铨衡提高了一点声音,他现在的样子跟在姜妍面前的谦谦君子完全不同,就像是抖落了身上的伪装,展示出本来的模样。
“你抽烟的。”他又低头闻了闻,冰冷的鼻尖蹭过苏怡的腺体,得寸进尺,就像是一把钢刀捅了进去。
“我闻得出来。”他的鼻息激得苏怡浑身的汗毛都站起来了,苏怡双手死死地绞紧,焦急地看向包间门,她的忍耐已经到了顶点,姜妍再不回来,保不齐她会做出些什么。
章铨衡显然误会了,以为她怕了自己,不再收敛的信息素在包间里张牙舞爪地扩散开来,不怀好意地包围着苏怡,把她周身本就寡淡浅薄的信息素压制几无。
“知道他们怎么说你吗?”他把雪茄叼到唇间,用牙齿研磨着,声音在口腔里打着滚,含糊不清的。
“‘姜妍养个一只听话的乖狗狗’,”章铨衡的眼神充满了恶意,他哧哧地笑着,把烟吐到苏怡的脸上,看着那张白瓷般美丽脆弱的脸庞,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他咬着雪茄,在上面留下完整的齿印,“你真的乖吗?”
他伸手去摸苏怡的脸,苏怡躲了过去,章铨衡的手指转而纠缠上她蓬松如云的发丝,“装乖很辛苦吧,小狗狗想不想换个主人?”
“你是同性恋?”苏怡的问题角度别致,章铨衡不由地皱紧了眉头。
“当然不是,”他提高了声音反驳,俨然受到了极大冒犯,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过度,赶忙清了清嗓子,“我只是喜欢尝尝鲜。”
章铨衡是最近才迷上了女a滋味的。
不同于天生就只能雌伏于a身下的o,女a的征服欲并不逊色于男a,想要品尝到她们的滋味,必须要先砸开坚硬的外壳,才会裸露出内里甘甜的果肉。
在强大信息素的压制下,看着对方无力溃败,在自己的入侵下,从痛哭尖叫,到摇摆挣扎,最后被欲望一点一点侵蚀淹没,直至最后连尊严跟人格都一起被碾成齑粉。
章铨衡在床上最喜欢不碰触女a的阴茎,而是用她们已经退化、更加紧致的小穴生生地肏射她们。
看着原本强硬的她们在自己身下媚态百出地摇摆着屁股,哭求他肏得更深更狠,然后浑身发颤地高潮甚至翻着白眼爽晕过去,章铨衡能硬整整一个晚上。
他现在看上了姜妍的这条漂亮小狗。
一个刚刚走出分化期的女a,信息素还没有完全稳定,如同蜷缩在蛋壳里正在不断长出尖嘴跟绒毛的雏鸟儿。
剔除掉姜妍冷清的冬青味儿,她本身的信息素似乎是某款冰酒的味道,虽然有些过于甜了,但那抹在鼻尖打转儿的淡淡酒香对嗜酒如命的章铨衡来说,已经拥有了足够的诱惑力。
当然还有她那张美丽的脸跟几乎完美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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