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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床鲁班秘传三十六式床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推窗望岳
地头蛇都打听不到,张五金可没有搜天索地的神通,更没有办法了。
这一天,那个坐立难安啊,真就好比热锅上的蚂蚁。
张五金好几次动心,想要给李玉龙打电话,询问李玉娥的手机号码,李玉龙肯定知道的,至于他为什么要李玉娥的号码,他也好解释,问题是,他怕李玉娥生恼。
因为对李玉娥来说,给他占了身子,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固然不能让李玉姣知道,也同样的不能让李玉龙知道。
即便李玉龙不对张五金起疑,可李玉娥一问,知道张五金是从李玉龙那里问到的号码,就一定会生气,那才真的是悲剧了,到那时,即便找到了李玉娥,也休想上得了她的身,除非真的强奸她,可那有什么意思?
所以他虽然冲动得厉害,却也不敢问,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钟,手机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号码。
张五金心中怦怦跳,他有一种神秘的直觉,这一定是李玉娥打来的。
“这个妖精。”张五金暗暗咬牙,立刻接通。
“喂。”他喂了一声。
那边不说话,过了一会儿,突然传来咯咯的笑声,不是李玉娥还有谁。
张五金咬牙:“你个妖精,你要折磨死我是不?”
那边笑得更厉害了,好半天才道:“谁折磨你了。”
声音娇腻,只听到这几个字,张五金胯下春根轰地立起。
“别给我逮着,否则非打烂你屁股不可。”张五金心中火烧火燎,恶狠狠的叫。
“才不会给你逮着。”李玉娥笑得更厉害了。
张五金终于撑不住了,服软:“好了乖乖,我认输了,你在哪里?”
“才不告诉你。”
“告诉我嘛。”张五金放出肉麻**:“真的想死你了,想得我下面小弟弟都瘦了一圈。”
“呸。”李玉娥呸了一声,又咯咯笑,张五金可以想象她这时的样子,应该洗了澡,也许头发都还没吹干,就松松的披在胸前,晚上了,准备睡,应该没戴胸罩,这么一笑,那一对丰柔的嫩乳,便随着笑声飞快的颤动。
“真的,娥姐,好娥姐,告诉我你在哪里,我真的想死你了。”
李玉娥不吱声,好象也在挣扎,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谁叫你是李玉姣那个贱人的徒弟。”
声音里带着恨意,很明显,她心中也在想,可就因为碍着李玉姣,她不能让他过去,所以心中恼恨。
“我不是李玉姣的徒弟。”
谁知他这一解释,李玉娥更恼火了:“难道我跟李五仙去抢男人,李玉姣那贱人要知道了,我居然抢她徒弟的男人,她非笑死了不可,不行,我恨死你了。”
这个真的无解,李玉娥这样的女人,自然是极要面子的,她跟李玉姣又是竟争对手,尤其她还在李玉姣手底输了一招,生生的让李玉姣抓住,给张五金强暴了后庭,还给李玉姣旁观了,不但旁观了,还拍了下来。
这对她来说,是顷三江四海之水也洗不掉的羞辱,只从在菲律宾,她不顾一切追杀张五金,就可以看出来。
后来她虽然给张五金在床上征服了,不再恨张五金,可她对李玉姣的恨,不会有半点减弱,而张五金偏偏还是李五仙的男朋友,这个消息只要落到李玉姣耳朵里,哪怕她就杀了李玉姣,李玉娥到地底也会笑的。
李玉姣的取笑,她无法承受,所以,她心里明明想死了张五金,可也绝不愿再跟他有牵连。
张五金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解开这个结,这会儿求她都不行,这没用的,他不求她还好,若是求她,她会觉得他不为她考虑,反而会生气,那说不定以后电话都不会打了。
张五金不好吱声,李玉娥在那边也不好吱声,过了好一会儿,李玉娥幽幽的道:“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但是你不可以打,否则我就换了号子,让你永远也不知道。”
这是恨,这是爱,这是娇,这是怨?
张五金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中间千缠百结,正如那句诗:剪不断,理还乱。
他没有吱声,过了一会儿,李玉娥挂断了电话。
这一夜,张五金几乎就没睡,他似乎找到了解法:“解决了沙比让的事,然后找个机会,把李玉姣也抱上床,两个都成了我的女人,那就无所谓了。”
然而又想到一个纠结点:“我杀了沙比让,李玉姣赢了,她只怕又会生气,怪我偏向李玉姣。”
想着真的有些烦躁了,咬牙:“这些女人。”
看看天明,他坐起来:“不行,得想个法子,在杀沙比让前,得让她先离不开我,否则我一偏帮李玉姣,她真的要恨死我了。”
这么想着,开动脑筋,他做正事不行,这种歪门邪道,鬼主意偏多,还真就给他想到了个主意。
“我先帮她一把,让她领我的情,然后乖乖的上我的床,嘿嘿。”
但是要怎么才能让李玉娥领他的情呢,就从飞烟帮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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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床鲁班秘传三十六式床谱 558 驱狼斗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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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五金找了个人,联系上了飞烟帮。
飞烟老子挨了张五金一下,骨头没断,但受伤也不轻,而且算是赢了李玉娥一局,却又不知道张五金到底跟李玉娥有什么牵扯,所以暂时不想有什么动作。
他不动,张五金挑着他动,张五金找的这个人,装做是飞烟帮的信徒,拍出一百万美元,要飞烟老子公开挑战李玉娥,赢了,这一百万就是飞烟老子的。
一百万美元,相对于张五金手中的三亿美金,那就是九牛一毛,可在飞烟老子眼里,那就是大钱了,那是两百多亿越南盾啊,天爷。
虽然飞烟帮声势也不小,可不象神耳门那样,能用挖耳子控制人心,飞烟帮的信徒,没那么狂信。
而且东南亚,包括越南这边,各种乱七八糟的神道教派又特别多,飞烟帮的信徒当然也会奉上钱物,不是太多,飞烟老子还真不怎么富裕。
听到一百万美金,飞烟老子眼珠子都绿了,尤其是先付了十万美金也就是十亿越南盾后,飞烟老子几乎成了一条哈叭狗,言听计从。
张五金先在报纸电视上做广告,以飞烟老子的名义,向李玉娥挑战,言语上自然是不会怎么客气的,甚至说李玉娥输了,就给飞烟老子做女徒弟,天天给飞烟老子铺床的话都放出来了。
而李玉娥那边,没有声息,这是张五金算准的,李玉娥不是飞烟老子的对手,确实对付不了飞烟老子的飞烟,怎么可能出头?
酝酿了一天火候,张五金就给李玉娥打电话,李玉娥说不许他主动打电话的,到是接了,却不吱声,张五金不管,直接开口,怒火冲天的样子:“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看着你给别人欺负。”
李玉娥还是没应声,不过张五金敏锐的听到,她的呼吸微微重了一点,嘿嘿,这种时候,这样的话,她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
张五金再烧一把火:“我会去报纸上下挑战书,接受那老猴子的挑战,然后打红他的屁股。”
“他是要斗法。”李玉娥终于应声:“不是比武,光武功高没用。”
“当然是斗法。”美人鱼上钩了就好,张五金心中偷笑,嘴上仍然气冲冲,大包大揽:“不就是一口烟吗,我要赢他,易如反掌。”
“你有什么办法?”李玉娥微微有些急切了。
张五金差一点就冲口而出:“你过来,我告诉你。”
不过他忍住了,这会儿还不到火候,道:“娥姐,你还记得我帮玉龙师伯做的那张风床吗?”
李玉娥一听,立刻叫了起来:“对啊,用风床是不是可以吹散飞烟老子的飞烟?”
“风床不行。”张五金断然否认。
开玩笑,要说风床行,李玉娥直接找李玉龙了。
李玉龙跟神火大师斗法完了之后,把风床当宝,张五金没能逮到机会毁了春线,不过也无所谓,风床是用来吹风鸡风肉的,李玉龙要当宝,那就让风床吹死他个死同性恋好了。
但李玉娥要用,李玉龙自然不会拒绝,到时还有张五金什么事?
“那你还有什么法子?”听说风床不行,李玉娥有些失望,又还不甘心:“风床为什么不行,风吹烟散啊。”
“你不是到风床上去过吗。”张五金自然有话解释:“风床的风,是旋转的,一直在风床里面旋转,不是往外吹的,飞烟老子的烟过来,这风不停的旋转,烟就会跟着旋转,反而把烟气吸进来,到时候,我们美绝天人的广寒仙子,就成了烟熏腊肉。”
“呸,我才不要做烟熏腊肉。”
他这么一说,李玉娥一想,确实有道理,烟随风转,要是那风一直在床里转,烟自然也不会散,真会把她熏死。
“那你还有什么法子?”
换了其她女人,这会儿张五金一定调**,亲一个,我才告诉你什么的,但这会儿,他要做戏,要做出自己的女人受了欺负,他憋着一肚子气的样子,这个时候是要表忠心,最大程度的感动李玉娥,最后李玉娥才会乖乖的到他怀中来。
所以他直接开口:“风床之外,我师父还传过我一张火床。”
“火床。”李玉娥声音一振:“是什么样的,可以起火吗?”
“可以起火。”张五金道:“它会在床的周围,起一个火圈,人坐在床上,却毫发无伤。”
“起一个火圈,烧不到人?”李玉娥声音有些激动了。
“是的。”张五金道:“娥姐你想那种场面,你白衣飘飘,清逸如仙,坐在床上,飞烟老子的烟飞过来,你床边突然起火,一个火圈护着你,把飞烟吹开去,那会是一幅怎么样神奇美丽的图画,又会造成怎么样的轰动?”
他形容的景象,显然也迷住了李玉娥,那样的图景,确实只要想一想,就让人激动,不过李玉娥反而不吱声了,过了一会儿,她幽幽的道:“你帮不帮我,随便你了。”
这是撒娇了,张五金差点儿笑出来,忍住了,气势如虹:“这不是帮不帮你的问题,你是我的女人,别人欺负你,我就要出头。”
说到最后,终于半开玩笑的道:“你的屁股,我打得,别人摸不得。”
“呸。”李玉娥果然就一声羞呸:“才不给你打。”
随后就挂断了电话,不过张五金隐约听到了她一丝笑声。
“小乖乖,还傲骄呢,还不肯求我做床,还不肯过来陪我做床,嘿嘿。”
张五金得意的笑:“但你终会乖乖的伏身我胯下,替我品丸吹箫。”
一想起李玉娥的那种娇媚,他腹中如有火烧。
当天,张五金就在报纸上做广告,代替李玉娥,给飞烟老子下了战书,约定三天后斗法。
张五金自己则买了木料来做床,火床与风床不同,风床是巽位起风,而火床,则要借阳邃之火。
什么是阳邃?说简单点,就是一块凹面镜,但阳邃这个名字,五千年前就有了,也就是说,我们的古人,远在五千年前,就会用凹面镜,借太阳之光引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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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床鲁班秘传三十六式床谱 559 她本就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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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没有实物,只看书上的记载,很多人不相信,也很疑惑,那自动引火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如果是假,古籍中为什么记得清清楚楚,如果是真,又实在无法理解。
后来是在无意中,在商周一座大墓里,发现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青铜器具,象碗又不象碗,象镜又不象镜,有两个古字:阳邃。
然后再试了一下,以凹面对着太阳,居然真的能引火,这才知道,阳邃是什么,什么是阳邃,中国的古人,聪明到了什么程度。
火床的火,就是借阳邃引来,所以张五金说三天后斗法,是先看了天气预报的,必须要有太阳才行啊,时间也是上午十点半,太阳最烈的时候,起火容易。
做火床容易,至于阳邃,这会儿没时间弄青铜做凹面镜去,但各种玻璃的凹面镜,到处有买,张五金做好火床,装上凹面镜,第二天上午,试了一下,床头放置的木炭,三十秒起火,而春线形成的气场,则立刻把火气引开,在床的周围形成一个两米方圆的大火圈。
火圈护床,而床中,虽然床头烧着木炭,却一丝火气也无,反而因火气引动空气流动,凉倏倏的。
本来太阳底下,火不易见,不过木炭有一定的烟,到把火苗子衬托出来了,反而更清晰,更好看。
“飞烟老子的那什么飞烟,好象还是带彩色的,那会更好看。”
遥想李玉娥白衣飘飘,盘坐床上,身周一圈烟火,带着彩光,那可真是有神仙味了。
床做好了,张五金却并没有给李玉娥打电话,上赶着不是买卖,也不是爱情,你要是死缠烂打猴子献宝一样,她就不珍惜了,好意凉她一下,不理她,她心里说不定反而放不下了。
李玉娥虽然没有打电话来,但张五金可以肯定,李玉娥一定时刻想着他的火床,也一定在没日没夜的盼着他的电话,等着他的好消息,可他就是不打过去。
“忍不住,你就打过来,不打过来嘛,嘿嘿,那就忍着罗,痒死你。”张五金暗暗得意。
第三天,张五金让元烈带了人,把火床运到斗法的现场,就在飞烟帮庄子外面的大空地上,他们去时,已是人山人海,也有好几家电视台来了,架着机器。
场地也是规划好的,三面是看客,一面可通车,中间一个台子,不是钢架搭的,就是土台,高矮恰好,四面都看得到。
飞烟老子已经到了,装得好逼,在台东搭着遮阳伞,弟子抬着水烟筒,女弟子点烟,那气场,刚刚的。
李玉娥却还没来,不过李杏仙先来了,张五金不出面,因为他知道,李玉娥最忌讳的,就是跟他有牵扯,万一给李玉姣知道了,会被取笑,所以张五金躲在一边,只让元烈跟李杏仙联系。
李杏仙事前当然得了招呼的,立刻把床抬到台上,对好方位。
见李杏仙抬了床上去,飞烟老子那边还派人来问,李杏仙一句话回复了:“这是我师父请菩萨的法床。”
那边也就无话,只围着床看了一圈,自然看不出什么名堂。
十点二十,一台小车开过来,李玉娥下车,张五金眼晴一亮。
李玉娥穿着古式的大袖裙衫,乌发在脑后结一个髻,璎珞为饰,腰间系以玉带,更衬得白衣如雪,如梦如幻。
“这个女人。”张五金眼光发直,心下却暗叫:“她是我的。”
李玉娥站在车旁,看一眼台上,没看到张五金,掏出手机,张五金的手机马上响了。
“姐姐啊。”张五金哀叫:“你这打电话的姿势虽然美,可仙气却无影无踪了啊,哪有神仙姐姐打手机的,这是约会牛郎呢这是。”
李玉娥扑哧一笑,她看不到张五金,张五金却能看到她,那一笑,如春花之放,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张五金继续哀叫:“倾国倾城,只为这一笑,我情愿顷覆了天下。”
“呸。”李玉娥轻轻呸了一声,眉眼间的笑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别油了,你在哪里。”
“我在你身后。”张五金往死里肉麻:“你风光的时候,不必看我,但只要你转身,一定可以找到我,因为,我是你的男人。”
李玉娥这次却没呸他,眼光幽幽的,仿佛就看见了他,随后收敛容颜,款步走上土台。
她展颜轻笑的时候,倾国倾城,此时敛颜上台,人在境中,月夜清辉,那种清逸,那种冷艳,让人无法逼视。
因为宣传炒作,来看斗法的信众观众八卦众,至少有十几万人,本来嘈乱如鸭市,十里外都听得到,但李玉娥一上台,所有的声音刹时静止。
所有的眼光都落在台上,落在李玉娥身上。
没有一个人说话,惟一的声音,是那种因过度惊叹而引发的吸气声。
好半天,才有议论声响起:“真漂亮。”
“真跟仙子一样啊。”
“莫非是观音菩萨下凡。”
元烈这时已到了张五金身边,也忍不住一脸惊艳,对张五金道:“少帅,你要是能让她做你的女人,我才真服了你。”
张五金嘿嘿一笑:“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
“真的。”元烈眼珠子都差点鼓了出来。
“我骗你做什么?”张五金自得的一笑:“要不是我的女人,我帮她做什么?”
“服了。”元烈双手大拇指翘起:“少帅果然是无所不能,我元烈心服口服。”
曾媚娘今天也来了,就在张五金边上,听到两人的对话,媚眼圆睁,一脸的难以置信张五金看她一眼,微微一笑,曾媚娘一肚子话,却一字也出不得口。
“这神仙一样的广寒仙子,居然是他的女人,却还说自己是穷得要到越南买新娘的小木匠。”
曾媚娘心中翻腾,看着台上的李玉娥,百味杂陈:“难怪他即看不上我,也不碰冬雪她们几个,有了这样的女人,又哪还会把其她女人放在眼里。”
李玉娥上了台,也看了一眼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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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床鲁班秘传三十六式床谱 560 他是那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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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杏仙告诉了她火床的用法,李玉娥在菲律宾见识了张五金做的风床,到不怀疑,她向台下一抱拳,道:“飞烟老子,你我各自传道,井水不犯河水,何必苦苦想逼,往日有什么得罪的,我在这里作个揖,彼此收手如何?”
张五金听了暗笑:“又是李玉龙那一套,先站住道德制高点。”
李玉龙装逼,他听得有些恶心,但李玉娥说出来,他虽然有些想笑,却觉娇脆动听。
正所谓,爱其乌,兼其屋上之乌,恨其篱,兼其篱边之梨,自己的女人嘛,怎么都是好的。
飞烟老子站起身来,哼了一声:“广寒仙子,不必废话,今日你吃得老子一口烟,老子拍拍屁股就走,吃不得,那你就留下吧,也不要你做别的,就给老子点三年烟好了。”
他说着,走上台来,抬水烟筒的,点烟的,自也跟了上来,相比于李玉娥孤家寡人,他的排场要大一些,不过气场反而不如。
“你即然苦苦相逼,那就怪不得我了。”李玉娥场面话说完,立刻翻脸,到床上,盘膝坐下,忍不住又看一眼床头悬着的阳邃。
她虽是奇门中人,但对春床完全不了解,风床无端起风,就够玄奇了,这火床真能起火?
她到不是怀疑张五金,而是想到了另一件事:“这个人,神神鬼鬼的,不但会做风床,还会做火床,还会什么不?”
想到张五金坏坏的笑着的样子,又暗啐一声:“这人讨厌死了。”
这么骂着,玉颊娇红,忍不住就去台下找张五金,她确信张五金应该就在台子附近,因为万一她赢了,飞烟老子恼羞成怒,有些什么举动,他来得及援手啊。
还真给她猜中了,张五金就在台子的南面,这边同样设了贵宾区,果然有钱人人会赚啊,而张五金就坐在前面第三排。
四目相对,李玉娥眼眸一亮,脸颊却更红了。
见她发现了自己,张五金嘻嘻一笑,手指伸到唇边,做了个飞吻,李玉娥脸一红,白他一眼,但随即就笑了,不过究竟不好意思,把脸扭了过去。
别人不知道,但张五金身边的几个人却是知道的,尤其曾媚娘,她全副心神全在李玉娥身上,眼看着李玉娥找到张五金,眼看着李玉娥眼眸放光,再眼看着张五金做了个飞吻,李玉娥轻羞薄怒。
她对张五金的话,本来就不怀疑,到这会儿,更信了个十足十,惟有女人了解女人,李玉娥这个样子,正就是一个满怀春意的女人,见了心爱的情郎时的样子啊。
“她真的是他的女人。”曾媚娘心下暗叫:“居然能让这样的女人死心塌地,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在她眼里,张五金本来就是个谜,这会儿则是更加的猜不透了,而对张五金的忌惮,也同样的拨高一层。
而在心底最隐密的深处,则有一个深深的遗撼:“为什么他不是我的男人?”
但看着台子上那个清丽如仙,风华绝代的女子,她心中又充满了深深的自卑——那样的女人,她实在是比不了啊。
飞烟老子开始吸烟,他的水烟筒好象不是给张五金打进土里的那一根,这一根好象要更长一些,装的烟叶好象也更多。
上一次,李玉娥是等飞烟老子吸了三分之一的烟后才动的手,这一次,她却不等了,飞烟老子一吸烟,她就调整阳邃,眼看着一缕阳光从阳邃反射到床头的木炭上,她松开手,盘膝坐好,忍不住却又瞟一眼张五金。
张五金自然一直是看着她的,冲她竖竖大拇指,李玉娥心下明白,这是赞她提前准备,做得好呢,因为万一飞烟老子使诈,不等烟吸完,突然就先喷一口,那时李玉娥还没调整阳邃,火头还没起来,可就要吃亏了。
“才不要你夸。”李玉娥心中娇哼一声,面上却不自禁的一红,收回目光,高宣一声佛号,开始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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