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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gl(百合futa/穿越/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reampie
她暗暗叹气,这家伙真是靠不住。
没有片刻犹豫,她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带起一阵疾风。
楚雅白愣在原地,手心仍留有她的余温,可那人霎时消失地无影无踪,就像抓不住似的,心里不由泛起一阵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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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更说明:
(感觉我渐渐找到了写作的技巧)
先给大家道个歉呜呜呜呜
由于临近期末,好几门考试在向我招手,本人慌得一批,每天忙着抱佛脚,日更很吃力。
所以最近的更新时间会不稳定(但也不会太离谱)
btw,大概1-2章后才是h吧,我真的不是故意卡在这里噢
等考完试,俺又是一条好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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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gl(百合futa/穿越/np) 第十七章洞穴(有一点点点点sm内容,慎入)
女刺客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她被困在一个潮湿昏暗的牢笼中,四周弥漫着铁锈的味道。
掌事嬷嬷身着暗绿色宽袖袄,拘着一张阴沉惨白的脸,面无表情地将她剥干净,吊在吊桩上。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逃跑被捉回来了。
被强行灌了药,力气尽失,她只能软垂着脑袋,像只任人宰割的牲畜。
这次,又打算如何折磨她?
绿衣嬷嬷慢条斯理地挽起袖管,冷笑一声。
“哼,贱畜永远是贱畜,当太子殿下的玩物,那是天大的荣幸,你却总想逃。我看,你准是活腻了!”
呵。
荣幸?
只是寻个由头将她永远囚在这笼中,何须如此冠冕堂皇?
这番话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穿她的心脏,可她连攥紧拳头的力气也没有。
她抬眼瞪着嬷嬷,原本妖媚勾人的双眼此刻死气沉沉,压抑着厚重的杀气。
这态度让嬷嬷火冒叁丈,勃然变色,“贱畜!我看你还能逞强到何时!”
说罢朝一旁递了个眼神,霎时便有两个婆子冲出来将少女的膝弯绑在桩上。
她的双腿被迫大开,私处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眼下,门口观摩的太监馋得口水直流,眼中肆虐着淫邪光芒。
嬷嬷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细小圆环,拨开她的耻毛,粉粉嫩嫩的花蒂便露了出来。
那是姑娘们最敏感的地方。
一姑婆神色有些不忍,试着开口,“嬷嬷,轻烟好歹是殿下的爱奴,这…”
话未说完,嬷嬷凌厉的眼神吓得她闭上嘴,那眼神似要将她千刀万剐。
轻烟瞧见这圆环,便知接下来会发生何事。
一颗心似是沉进了冰窖里,她煞白了脸疯狂摇头,想要放下尊严求情,嘴唇颤抖着不停张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怕,怕极了。
哪个姑娘会不怕痛呢?
见她如此,那嬷嬷笑得愈发扭曲,“呵,现在知道怕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逃!”
嬷嬷将针尖般的圆环开口对准少女娇嫩的花蒂,扬起手狠狠扎了下去......
轻烟死死闭住双眼,却没有等来求死不得的极致痛苦。
反而感觉有细小的东西飞到手掌上来,让她有些微微的痛。
觉到这微微痛的同时她也觉到了冷。
犹如泡在寒潭里,浸入骨血的冷。
噼噼啪啪。
火堆飞溅出无数火星子,又有几颗恰好落在她手心。
轻烟紧紧皱眉,极力想睁眼,眼皮却似有千斤重,头脑也昏昏沉沉。
湿透的薄衣紧紧贴在身上,刺骨的冰冷浸入肝脾,想挪得离火源更近些,膝盖却传来一阵剧痛。
“你终于醒了。”
耳旁响起清脆又柔和的女声。
只是这嗓音带着淡淡的疲惫,还夹杂着一丝不悦。
很耳熟。
到底是谁呢…
挣扎许久,她才缓缓睁开双眼。
入眼的先是噼里啪啦燃烧的火堆,而后才是坐在火堆旁的女子。
这女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眉头紧皱,似是有些愠怒。
可她无心辨明缘由。
因为,她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女子,好看到让她自惭形秽。
尤其那双倒映着火光的琥珀色眸子,似游动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流萤。
可惜这绝色女子此时十分狼狈,一袭白衣破烂不堪,披散下来的青丝湿淋淋地帖在后背。她手上还握着一根树枝,原本漂亮的手伤痕累累且紫红干燥,大有要破开口子的迹象,似是被冻了许久。
但...她是何人?
她揉了揉眼睛,双手忽然一顿。
这不正是追杀她的女子吗?!
轻烟蓦然记起自己从叶云离手上逃走后,这女子紧追不舍。
不知跑了多久,她不慎被树枝绊倒,膝盖被尖锐的物什刺伤,这人趁机扑了上来,随后便是猝然的坠落感……
耿星月瞧这反应便知,她应是记起几个时辰前的事了,憋着一肚子火冷冷道:“我们掉进洞穴了,拜你所赐。”
呵,要不是这女人,她哪会掉进这种鬼地方啊!
当时树林里一片漆黑,加上灌木丛遮掩,谁都没看到地上有个五米宽的大洞。
幸好洞口正下方是潭水,不深不浅,救了她一命。
她准备游上岸,月光从洞口投射下来,正好照亮了潭中心漂浮的那一抹红色身影。
这女子的面纱早已不知被丢往何处,脸上还有被树枝划出来的血印子,嘴唇没有多少血色。
一头长发荡漾开来似海藻般散在水中,一袭红衣如盛开在这潭水中央的海棠灿霞。
像残缺到完美的艺术品。
耿星月一时被惊艳地忘了呼吸。
反应过来后急忙将她抱上岸,大致检查一番,发现无碍后舒了口气。
这要是个男人,早就被她一枪崩了。
可这是个女人,何况还是美女,如何下得了手?
她无奈地叹息一声,随后又集潭边的树枝,找了个避风处开枪生火,为此还浪了一颗子弹。
忙活许久,她刚坐下烤火,这女人就醒了。
此时轻烟并未答话,方才的噩梦太过真实,反复端详四周光秃秃的岩壁她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吸了口冷冽的新鲜空气,欲起身,不料牵扯到膝盖上的伤,痛得再次倒了下去,却死死咬住苍白的嘴唇不愿发出声音。
瞧见那隐忍痛楚的模样,耿星月心头不自禁掠过了一缕怜意。
生平见过的女孩大都娇柔温软,对自己这么狠心这么倔强的倒很少见。
她犹豫片刻,还是缓缓起身走了过去。
看着那被火光映得忽明忽暗的脸庞越来越近,轻烟下意识警惕起来,攥紧双手往后一缩,“做什么?”
此人好像并无恶意,但目前她负了伤,无异于俎上鱼肉。
耿星月蹲下身子,淡淡地睨她一眼,“自然是为了帮你。”
她爱美人,无论是柔和纯情的,还是妩媚张扬的。
可人都有底线,她不是圣母。
这人总是招惹她,但她却连也讨厌做不到,自己对美女已经宽容到这个程度了吗?
她对自己很失望,心里十分不爽。
轻烟并没有因此放松,眉头依旧紧蹙,猜测着此人的目的。
耿星月将手帕放入潭水浸湿,不顾轻烟的阻拦,一手握住那玉质光洁的脚踝,一手掀开红色衣裙,露出一条纤细莹白的玉腿。
只是,这莹白的玉腿上血渍触目惊心,溃烂的伤口仍在冒出鲜血,上面还覆盖着一层黑褐色泥土。
见到伤口,耿星月皱眉,指尖顶着湿手帕轻轻触上去。
冰凉触感让轻烟浑身一激灵,膝盖不断传来阵阵刺痛,不由得身子一僵,跟着轻哼了一声。
仅这一声轻哼,娇中带了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
魅惑的尾音似是带上了小钩子,撩拨的人心里发痒。
倒是惊得耿星月指尖一颤,僵在半空之上。
那心里,却是蓦地燥热起来。
她慌忙压下那莫名窜起来的火苗,细细清理好伤口,将外衣脱下撕扯成布条儿,轻轻往那膝盖上缠了好几圈。
轻烟看着这人手被冻得紫红,猛地想起方才应是她从将自己从冰冷的水中救起来,然后又拾柴生火。这洞穴内生火应十分不易吧,难为这双漂亮的手了。
她之前的态度明明那么恶劣,这人不但没有杀她,反而还小心翼翼为她擦拭伤口,似在呵护什么珍宝一般。
轻烟心里不由得有些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并非什么痛楚,而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
许是自己太久未被这般对待,一时无法适应?
心里这般想,轻烟却盯着眼前俊俏的侧脸出了神,眼里闪过一丝未曾有过的温柔。
若自己是普通女子,或许能和她成为很好的朋友。
可惜....
“好了,注意伤口别碰水,”耿星月确认布条不会松动后,抬头对上那女子的眼眸,刚好错过那一闪即逝的温柔,“你叫什么名字?”
轻烟压下心里莫名的情绪,连忙别过苍白的脸颊,垂下眼帘,冷冷开口,“你是五皇子的人,大家迟早拼个你死我活,名字就不必知晓了。”
那目光轻轻地闪动,好似流转一缕淡淡的寒意。
叶云离果然是皇子…
耿星月唇瓣轻轻地吐出一口气,缓缓站起来抱住双臂,“我可不是他的人,这次只是顺路。还有,我对你们的争斗没兴趣。”
她总感觉自己注定要被卷入权力斗争的漩涡,以前是,现在也是,像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轻烟却冷笑一声,难道她就有兴趣吗?
可她只是一枚棋子,这黑暗的日子好似永无尽头,看不到一丝光明。
她羡慕眼前这个女子,羡慕此人比她自由,羡慕此人能力非凡,她至今还不知这女子是如何杀的那叁人。
想到此处,轻烟眼神忽地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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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说:
是不是以为跳章了?((?x?))?
下章开始搞事情




星月gl(百合futa/穿越/np) 第十八章撩拨(H暗戳戳请酌情购买)
这女子对自己并无敌意,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至于如何利用,之前瞥见她和另一女子举止亲昵,不似寻常闺阁之情。
莫非…
她有磨镜之癖?!
轻烟被这个猜想吓了一跳,长睫轻颤一下很快又恢复平静。
如此一来,女扮男装之事便可说通…
她越想越觉得有趣,唇角暗暗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耿星月瞧她垂头许久不欲答话,便不再自讨没趣,在火堆另一侧铺开干透的外衣躺下休息。
虽已疲力竭,困意如潮,为防止这女子再生事端,她还是保留了一分警惕。
不知过了多久,炙火烘干了衣物,朦朦胧胧半梦半醒间,一阵窸窸窣窣声将她吵醒。
耿星月眉眼间染上不悦,双眼挣扎着眯成一条缝,眸底却忽地一亮,似灼灼烈火自幽深处燃起。
透过火光,眼前的女子正背对她站着。
外衫已被褪去,红纱下的瓷白玉骨若隐若现,瀑布般的叁千青丝被随意拢至左肩披散着,偶尔侧身动作,艳红绣花肚兜下,那对浑圆饱满的玉乳颤颤巍巍。
困意顷刻间荡然无存。
美人缓缓伸手,玉笋般的指尖轻轻挑开轻纱绑带,举手投足间带着摄人心魂的风情。
心跳蓦地一滞,就见那红纱缓缓滑落香肩,露出美人颀长玉颈,白皙胜雪的削肩玉背如同透白珍贵的瓷器。
难描难画,又致易碎。
那片温软,定如丝绸般柔滑水嫩,细细绵绵,让人沉溺。
好想...
耿星月猛地闭上眼睛。
不,她不想...
这女子应当是讨厌她的,不可生出这种念头,千不该万不该趁人之危。
可...
可闭上眼,满脑子还是方才那曼妙女子褪去衣衫的画面,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心底偏偏和她作对,莫名生出无法抑制的旖旎,那些止不住欲望,偏偏悄无声息地破土而出。
不仅生出来,还止不住滋长、蔓延开来。
饶她百般克制,却还是硬了。
正心烦意乱,耳边却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妹妹,可还醒着?”
那人停在她身旁,挡住了火源,声音很轻,生怕扰了她的美梦一般。
耿星月双眼依旧紧闭,不答。
实际上紧绷身子,暗暗防备。
几缕发丝扫过她的脸颊,带着淡淡的香气,微微的痒。
虽闭着眼,却能感觉到女子正缓缓凑近她的脸颊。
心里那根弦绷得更紧了。
灼热气息轻轻喷在耳廓,让她瞬间浑身战栗,睫毛一颤,差点没忍住睁开双眼。
甚至能感觉到那女子的双唇快要贴上她发烫的耳朵。
很近。
只要微微侧脸,就会四唇相贴。
不仅如此,隔着布料,还能感觉到两团柔软抵在她的胳膊上。
腹部升起腾腾热气。
光线有些昏暗,她的耳朵看上去,似乎也泛着点点火光,红红的,云霞一般。
轻烟对着那发红的耳朵出神片刻,心里暗笑,之前的猜测果真不错,本担心自己的撩拨无用,却是多虑了。
面上她却一副温婉可怜,瑟瑟摩挲着藕臂道:“好妹妹,此地颇冷,姐姐快被冻坏了,可否...可否借你暖暖身子?”
耿星月如遭雷劈,彻底懵了。
这女人态度怎么转变这么快?借她暖暖身子是什么意思?!
轻烟见她没反应,又泫然欲泣,“今夜之事我有错在先,多有得罪,还望妹妹不计前嫌...”
依旧没有回应。
“妹妹可是真的睡熟了?那...姐姐就当你应了。”
轻烟丝毫不留余地,侧卧下来,贴进那人怀里。
怀里忽地闯入温软的身子,耿星月身子一僵,猝不及防瞪大眼睛。
光洁无瑕的玉背牢牢嵌进她胸膛,密不容针。
美人身上的清香飘然而至,她盯着快要挨上自己双唇的白皙脖颈,感受着怀中的柔软温暖,喉咙滚动不停,忘了呼吸,大脑一片空白。
贴合过紧,身后女子那两处柔软,擂鼓般的心跳,都清清楚楚地传递给轻烟,不知为何,她原本平稳有规律的心跳声,也开始莫名紊乱起来。
她红着脸,得寸进尺地微微抬起白臀,隔着布料似有似无地蹭着那人的大腿。
说起来,这是她初次主动勾引人,对象还是女子,她也不知要如何做才好…
耿星月咬紧后槽牙,双拳紧攥,把狠狠肏弄的欲望压下去。
轻烟正蹭着,臀上却忽地传来坚硬、滚烫的触感。
微微起伏的翘臀一滞。
这感觉她并不陌生。
可这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女子怎会有那物?
她又将注意力集中在背上的两团柔软,反复确认。
这超出了认知范围,她想不明白,僵住不敢动,进退两难。
两人都闭着眼不动,却毫无困意,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
只有火堆噼噼啪啪燃烧的声音。
这样僵持许久,耿星月悄悄支起身子,瞧见怀中美人呼吸平稳,双眼紧闭,似是睡熟,便开始蠢蠢欲动。
眼前玲珑诱人的胴体让她快喘不过气,整个人早就不再冷,却烫的难受,好似被一股密不透风的热气层层包围,连吸一口气,都变得艰涩的紧,偏偏那软白玉臀还有意无意地刮蹭她的肉棒。
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她小心翼翼地将美人的本就松垮的红肚兜推至脖颈处,两只颤巍巍的浑圆饱满的傲人玉乳一下跳了出来。
耿星月双眼发直,之前没看出来美人的奶子这么大,怕是两只手都握不住。
胸前一凉,轻烟差点惊叫出声。虽是她撩拨在先,可论谁也无法料到一个绝美女子身下会有那物…
她不知如何面对这女子,有些怕,又隐隐期待着什么,只得继续装睡。
耿星月丢了魂一般凑过去,细细密密地轻吻美人雪白香腻的侧颈,双手从她身后穿过,揉上那对浑圆傲然巨乳,撩拨雪峰顶端的两颗艳红敏感蓓蕾,又怕吵醒她,动作轻而缓,隐忍又放肆。
双乳被揉弄的肿胀又舒服,轻烟双颊发烫,染上酡红,却怕被发现,只得极力稳住呼吸,恨不得将头埋起来才好。
可那长指作坏似的,从乳尖移开,轻抵上她透薄的红绸裤来回划弄起来,酥麻感自脊背直往上窜,轻烟紧咬牙关,身子本就被调教地敏感,饶是夹紧双腿,潺潺淫汁还是自小穴内淌出,顺着腿根往下流,她觉得自己淫荡极了,被一个女子稍稍玩弄就湿成这样。
耿星月早已憋得难受,低头将美人的红绸裤轻轻褪至膝处,迫不及待将硬挺的玉茎一寸一寸挤进紧闭的玉腿间,前后刮蹭起来。
灼人巨物在细腿间耸动,轻烟暗暗惊讶僵着没动,她初次贴近女人的肉棒,却没想到比男人的还要粗大。
在不愿触碰的噩梦里,她被紧紧掐住脖颈,狰狞粗短的阴茎粗暴捅进她干涩的小穴,还要承受言语侮辱,曾听闻房事乃人间极乐,她却只觉痛苦。
可当下,滚烫的玉茎贴着娇嫩的花瓣轻轻磨蹭,心头一阵痒过一阵,她迷迷糊糊想,这般粗大的阳物若是入了她的小穴,会不会不留一丝缝隙,将她撑得满满当当,叫她欲仙欲死,叫她呻吟不休?
这般沉浸在幻想中,淫水淌个不停,直到玉茎将双腿磨得微痛,才清醒些,淫荡的念头让她羞愧,曾几何时自己也百般矜持...
“姐姐借我的身子取暖,我借姐姐的双腿一用,很公平吧?”那人在她颈侧轻轻呢喃,清脆柔和的嗓音里满是欲念,不知在说与谁听。
耿星月并不知道美人醒着,只是这样说出来能稍微减轻她偷偷做坏事的负罪感。
轻烟却心里一跳,差点以为自己假寐被发现了。不知为何,她不想让这女子知晓她蓄意的撩拨和生出的期待,虽已是残花败柳,但绝对不想让这人认为她淫荡。
越蹭越多的淫水方便了耿星月在玉腿间淫磨,偶尔龟首会微微顶入穴内,那媚肉便立刻层层迭迭吸附上来,她完全可以想象到,若是整根玉茎没入这张小嘴,该有多销魂,但理智告诉她不可擅自越界。
渐渐舒爽快慰到失神,她再也无暇顾及是否会吵醒这女子,埋在美人颈间轻喘,揪扯着她奶儿上的两颗红果,下身磨蹭速度不禁越来越快。
愈演愈烈的靡靡水声和女子好听的轻喘让轻烟脸色潮红,死死咬住最嘴唇才抑制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
就在她快要疯掉时,身后那人蓦地一顿,低喘着喷射,灼热粘稠的液自两瓣弯月似的翘臀上滑落下来,浸湿了铺在地上的衣衫,香艳淫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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