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宝石头
“吃个面包就能打扰你,那去外面吃岂不是要打扰一群人?”程风不管她,几口吃掉一个叁明治,又去拆下一个。
“一群小姐姐围着,不是正合你意吗。”
“你吃哪门子醋。”程风阻止她借题发挥,拿着牛角包大咬一口。
“谁吃醋!”林霜瞪他一眼,看他吃得快,顺手给冰美式插好吸管递给他,“慢点吃,猪。”
程风没有接,而是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脸一下凑得极近,呼吸喷洒在她手上,让她不自觉手抖,他轻笑一声从容退开。
办公室忽然安静下来,空间里只有他轻微的咀嚼声,等程风吃掉几个面包才重新说起话来。
而他也不愧是只猪,刚吃完就说要在沙发上躺会儿。
林霜的办公室不需要用来与客户或厂商社交,装置得像一个小工作室。小小的空间挤满了工作台、缝纫机、样品架,沙发上自然也堆了许多布料,根本没有像样能睡的地方。
“你回酒店睡去。”
“太困了。”程风略微收拾一下便躺了上去,拿手垫住头,转眸看她,突然卖起了惨,“昨晚十个小时的硬座,下了火车就过来了。”
现在是下午叁点,算上昨天将近叁十个小时没休息,他也不知自己发什么疯,凭着一股冲动就来了,现下人就在身边,他安心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林霜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心中泛起一丝难言的感受。她认命地轻叹,走到门边挂了个“勿扰”的牌子。
没人打扰,办公室兀自隔出一番天地,林霜专心投入工作,干完主业又弄起了私活。等她再次从屏幕前抬头,天已经完全黑了,那人靠在沙发上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不情愿 舔掉(h)
晚上九点,同事都已下班,偌大的办公区静悄悄的。
林霜受蛊惑般走到他面前,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与他接吻。四片唇瓣相贴碾磨,舌头相交纠缠,你来我往越吻越深。
情欲在纠缠中越发高涨,程风犹如一个强悍的掠夺者,她被压迫得几乎要喘不过气,可他却还嫌不满足似的,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一点都不容人退缩。
身下的沙发早已沾染了他的体温,而身上人更是火热,林霜被箍得很紧,他们上半身紧密相贴,呼吸间就像要磨出火一般。
“哈……”她被热出了汗,难受地想退开一点,可却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完全不知道往哪儿退,只能被操控着沉溺在他的吻里。
上衣被拉开,他炙热的大掌从后背伸了进去,感觉到内衣被解开,林霜终于找回一丝清明,仰着头躲开他的唇,双手柔软地推拒,“别在这……”
程风不理她,顺着仰起的弧度,一路往下亲吻她优美的脖颈,一手绕到前面揉弄她香软的乳房。
“唔……”胸部确是她身上最敏感的点,被他这一揉弄她瞬间柔软了一半,但一想到这人坐了一夜火车,就忍不住抗拒起来。
也不是闻到了什么不好的味道,主要是她心理暗示太强,实在过不了这关,“你……还没洗澡呢。”
“……”程风听出了她的嫌弃,手下惩罚地狠捏一把,无奈撑起身,背对着独自平复了一会儿。结果转身一看,她仍然姿势妖娆地躺在沙发上,衣衫凌乱也不知整理,一幅等人伺候的样子。
程风一挑眉,“懒猪。”
林霜撅着嘴哼哼两声,伸出双手等待他,理直气壮地说:“谁弄的,谁负责收拾。”
程风无奈笑笑,认命地把她拉进怀里,手伸进后背扣上暗扣,再沿着肩线到前面探进胸罩里帮她拨正乳位,最后捧着她丰满的奶子掂了掂问:“可以吗?”
见她满意地点头,程风推她起来,先去李明璐办公室拎上行李,两人自然而然地一起走回酒店。
回去的脚程明显更急,林霜偷懒地挽上他的手,换来程风淡淡地一瞥,“不嫌我脏了?”
喂喂喂,干嘛那么记仇!
林霜羞恼地捏起拳头锤他,这幅娇羞的小女人姿态轻易博得男人的喜爱,程风盯着眼前越来越近的酒店,轻轻勾起一边嘴角。
进了房间,林霜发现他小心眼的模样越发明显了,行李一扔手一甩就进了洗手间,她急忙脱了鞋跟进去。
到了浴室,就见程风单手一扯就把t恤给脱了,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他肩背宽阔身形挺拔,肌肉线条清晰却不过分饱满,是一块块充满力量却不吓人的完美形状。
纵然已经看过许多次,林霜却依旧垂涎,她伸出手想戳戳他的胸肌,可食指距离还有1毫米时,忽然被无情拍开。
程风冷酷无情地说:“我还没洗澡呢。”
林霜自食恶果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迅速脱掉一身装备,转头进了淋浴间。
她捡起男人乱扔一地的衣服,在洗手台放好,略一思考后把自己也脱光了,赤着脚跟进去,“我帮你洗啊。”
男人背对着她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打湿了他的皮肤,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闪耀着健康的光泽。林霜站在他身后,手心挤上沐浴露,两手相迭揉搓出蓬松的泡沫,之后贴上他的后背。
程风闭着眼,感受到她柔软的双手从他肩颈处开始,一路往下轻轻涂抹,指尖犹如羽毛拂过,背部肌肉受刺激绷紧,他忍无可忍地抓住作乱的手,把人扯进花洒范围之内,“洗你自己的。”
“不要嘛……”林霜正摸得起劲根本不舍得放开,此时被他扯到身前,紧实胸肌近在咫尺,她的手完全不受诱惑地贴上去摸了两把。
程风被她色眯眯的样子逗笑了,知道奈何不了她,干脆握住她的手,带向身下,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你负责洗这里。”
手下感觉到性器的怒火,柱身又烫又硬,青筋狰狞勃发,粗壮笔直的一根贴着小腹挺立。
林霜不自觉抿了下唇,手心鞠满沐浴乳贴上去圈起手上下撸动,手感变得腻滑无阻,沐浴乳很快被打出泡沫,程风的呼吸在耳边变得粗重。
她手下似被激励得更加勤快,从粗壮的棒身到饱满的龟头再到沉甸甸的囊袋,每一个细节沟壑都被她的指腹打着圈经过。
清洁后的雄伟性器更大了一圈,烫得小手几乎握不住,林霜卸下分支小花洒将上头的泡沫冲洗干净,硕大的肉棒沐浴着晶亮水光。
林霜感觉腹下一热,浑身泛起酸软的情欲,喜爱地握住它,双眸娇媚地仰视他俊美的脸庞,曲起双腿缓缓跪了下去,在他灼热的注视下,伸出水润的舌头舔掉了最上头,小孔里的水珠……
不情愿 鞭脸(h)
她很久没帮男人口过了,口技难免生疏,他的又太过粗壮,她光是含进一个龟头就觉得艰难,赶快退了出来。
还没等她缓神,俏脸就猝不及防地被他甩着大棒子鞭了一下。
“啊……”
林霜摸着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可是她眸中带水,面色娇羞哪里有责怪的样子。程风忍不住,又挺着性器啪啪鞭打了几下。
粗壮狰狞的大肉棒落在白皙美艳的脸上,形成巨大的反差,无论是视觉冲击还是心理上的羞耻感都让两人拥有强烈的刺激感。
“哦……”林霜快乐地吟哦,艳丽的脸蛋主动去摩擦热烫的肉棒,表情淫蘼勾人,身体里浪潮涌动,花穴缩动不住地分泌爱液。
性感的红唇微启,沿着柱身暴起的青筋含嘬上行,水润的小舌头时不时探出舔弄,最后抵着马眼又戳又转,爽得肉棒摇晃鼓动。
程风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林霜顺势张嘴含进肉棒,她这次下了决心,尽力吞吃这根滚烫壮硕的粗物。男人的手鼓励爱扶着她的头发,巨大的刺激让他呼吸变得粗重,低沉的嗓音性感无比。
“对……霜霜……再含进去一些……”
她听话地再吃进一点,巨物好像抵到嗓子眼,堵得她难受,她艰难地吸吮两下,忽然被分泌过多的津液呛了一下,赶紧退出来,呛得直咳嗽。
“算了。”程风心疼地摸摸她,手伸前去要拉她起来。
林霜拍开他的手,莫名地起了胜负心,小手握住他的肉棒,深呼吸一口,找好角度重新含了进去。
这次她努力张大嘴,一点一点地吞吃起来,吃进一半的时候便吸紧两颊的肉裹着他,模仿着插穴的方式进进出出。
一开始还是小浮动,随着动作越娴熟,她越吞越多,脑袋晃得越来越大,快速地吞吐间,有几次甚至全都吃了进去。
粗长的棒身进进出出,饱满的龟头直戳她的喉咙,深喉难受她却完全不舍得他出去,伺候得男人舒服,她心里也有种无言的快感。她卖力地吞咽着只想让他更快乐……
他被含得极爽,细密的电流从四肢百骸冲向下腹,喘息变急,胸膛极速起伏,他仰头闭着眼睛,感觉一股射意将要冲出,他手下发力想推开女人,“好了……要出来了……”
林霜知他要到了,魔怔地含着他不肯退出,用嘴感觉他高潮时肉棒的抽搐跳动,接着一股浓精有力地喷射进她嘴里,她承受不住赶忙退开。
男人射得又多又急,一股接着一股喷到她脸上,等全部射完,林霜无力地躺倒在地。
两人一站一卧各自喘息着,眼神隔着水幕相望纠缠,她笑意盈盈地望着他情欲未散的眼睛,放浪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精液。
骚货!
她躺在地上,肌肤白皙身材婀娜,脸庞美艳妩媚,看得程风身体瞬间燥热,越发觉得这女人就是个喜爱吸食男人精气的狐狸精。
不知她这幅样子魅惑过多少男人,一个个心甘情愿地为她冲锋陷阵。他一想到这个就来气,拿下花洒居高临下地滋她一脸水。
“啊!”林霜尚且陷在情欲里,突然被一股水喷醒了,她尖叫地乱躲,没想到她转哪儿程风就射哪儿!气得她一骨碌爬起来,抢了另一个花洒开到最大档去滋他。
等两人从浴室出来,林霜感觉比做了一夜爱还累,她无力地倒在床上,肚子饿得咕咕叫,气得想哭,“我要饿死啦。”
程风找了件浴袍让她穿,她看了一眼并不接,娇气地说:“又硬又厚,我不要穿。我要吃饭!”
“行。”他收回浴袍,并不勉强她穿,“想吃什么。”
“随便。”
程风点头,走到床头打算打电话让酒店送餐,才拿起电话就被人扯住手。
“啊,我不要吃酒店的。”
“……”程风放下电话,转脸问她:“到底想吃什么?”
林霜抓着他的手玩,一会儿和自己的比大小,一会儿伸进十指交叉相扣,漫不经心的说:“随便啊。”
“再说一遍。”程风不爱惯着她这套,撤回手去揪她的脸,任林霜喊痛都不理。
“好啦好啦,要不要吃烤猪蹄?”林霜攀着他的手,泪眼朦胧地哀求。
“猪。”程风失笑,手不再揪她转而张开捏住她,让两颊的脸肉都集中鼓起,嘴嘟嘟的像个可爱的小猪。
林霜简直要被气死了,两手捏拳胡乱抡起来要揍他。程风却根本不在意她的小打小闹,像找到新乐趣,不停地把着她的脸颊硬捏了好几个形状,听到她肚子叫得响,才彻底放开她去点外卖。
等到吃饭就惨了,林霜一张开嘴就喊疼,她平时就爱做娇,这会儿更是不会错过,非说啃不了猪蹄要他撕小了喂她。
程风和她闹着玩其实没用多大力道,但女人就像个瓷娃娃,娇嫩的肌肤上还是出现了两条红痕,在白皙的脸上有些触目惊心,让他懊悔不已。
他套上手套把食物分成小块,再慢慢喂她。林霜也是饿了,整个人缩在他宽大的t恤里,小口吃着,显得十分娇弱可爱。
但眼前人终究不是老实的,他刚体会了把养娇娇女儿的心情,作妖的女人就把嘴一撇说:“好腻,可不可以灵活一点,不要一直喂一样东西。”
说完不等人反应,马上又找补一句,“风哥,剥点小龙虾吃。”
一句风哥叫得人舒舒服服,他没有反驳的机会被她拿捏着乖乖剥起了虾。
不情愿 长日(h)
第二天林霜很早就醒来一次,房间很黑,窗帘厚重,阳光透不进来。她着急地摸向旁边,男人还在睡梦中,迷糊中握住她的手,顺势把她搂紧怀里。
被男人的气息包围,林霜忽然有种安定的感觉,她慢慢闭上眼睛,很快又睡了过去。
在喜欢的人面前,她永远是记吃不记打的。只要那个人对她好,就瞬间心花怒放,原形毕露,再对她不好,似乎也可以忍一忍,谁叫她喜欢呢?
有时也反省自己,能不能保留一些,有点骨气。可每每端不了多久就前功尽弃,什么成熟的大人,什么成年人的法则,谁爱是谁是。
她只想在那个人身边,拥有他。
今天是周末,林霜没有上班的压力,放心熟睡着,再醒来已不知过了多久。
她是被程风弄醒的,半梦半醒中感觉身后的人埋在她脖颈间细细碎碎地触吻,她觉得痒,拧着身体想躲,却发现腰间横着条手臂紧紧箍着,任她如何扭动都是徒劳。
“呃……”
而另一只手,正覆在她乳房上又抓又揉,温暖的指腹抵着凸起的小红豆画着圈搔弄。她舒服的叫出声,挺着胸迎过去,那只大手却恶劣地退开了,只留指尖在她皮肤上徐徐滑过。
若有似无的接触牵引着她所有思绪,那只手沿着细腰往下,手心贴着腰臀间起伏的曲线直达腿心。
她几近赤裸,那件宽大的t恤早在睡梦间撩到腰上,他得以畅行无助地包裹整个私处。女人仍沉在睡梦中娇媚呻吟,双腿却一下将他夹得很紧。
一时间只能挥动手腕左右挪动,
手心抵着花唇毫不客气地大力碾压,脆弱的花穴因他粗暴的手法,无助地缩动着冒出涓涓细流。
中指正好停在肿胀凸起的花核上,迅速而残酷地勾弄着。程风见她呻吟声越高,眉头却微皱着不知是疼是爽,而眼皮动得很快,似要醒了。
他收回被爱液打湿的手,释放出火热肿胀的性器,拉高她一条腿,一举插了进去。先是前端插入,再寸寸递进直至全部。
“……啊!”紧窄的花穴一下被喂得满满涨涨,林霜尖叫一声睁开眼睛,似是醒了,又如坠烟海,随着身后人的动作漂浮跳跃,不落实地。
“啊啊啊……嗯哈……坏蛋……太满了!啊哈……”
爽倒也是极爽,她嘴上抱怨着,屁股却不住撅得更高,肥臀摇摆着任他撞出波浪,内里的软穴饥渴地收缩着,想永远被这粗硕硬物杵着,等插进最深处又迫不及待希望他赶快动动。
大手把着她的纤腰,被女人激动的反应鼓舞,程风缩臀狂插她的蜜穴。她的小穴好插极了,湿热紧致,肉棒一进入便被层层迭迭的媚肉包裹起来,像陷入一个温热的漩涡热情地绞着。
她被插弄得舒服,那点神思全挂在两人相交之地,似能清晰感受到饱满的龟头顶开花穴,粗壮的柱身一寸寸摩擦着娇嫩媚肉,一次次直击花心,腹间泛起酸软的感受,爱液疯狂涌出,把两人腿间弄得又湿又潮。
葱白的手指紧抓身下的床单,她仰着脖子乱晃得厉害,粉嫩的奶子顶着宽大的衣服无节奏乱跳,海藻般的黑发甩出惑人的弧度,又落在优美的脊背上。
“宝宝……你真骚。”程风着迷地看着她发情的模样,手臂勒得更紧,几乎想把她融进身体里。她本就生得美艳,此时香汗淋漓,芙蓉粉面的模样更是醉人。
她微微转眸瞟他,手扶着乳房拉高上衣露出粉红荡漾的乳尖给他看,程风呼吸一窒,急哄哄地俯身去吃,又吸又弹,下身也不停地鞭挞着,两人几乎拧成麻花。
“啊啊啊,好舒服……好棒啊……干我……哈啊啊啊……”林霜张着红唇高声淫叫,一手攀着男人宽阔的背,一手勾弄着被冷落的乳尖,毫不犹豫地追求身体带给她的快乐浪潮,嬴荡得好似天生适合做爱。
程风完全配合,明白她喜欢猛的便又快又重大开大合地干她,很快湿软的浪穴收缩加快,知她要到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住充血翘起的花核快速勾弄起来。
“哈……停下!……不要,程风……啊……啊啊啊!”
像是巨浪拍来,一股电流从脚底开始窜流全身,她用力卷起脚趾,周身毛孔瞬间打开,她好像彻底敞开了,舒服得像是飘在空中,久久不能回神。
“好棒……”
程风仍停在她体内,享受女人高潮时甬道细密的包裹,他不时的亲吻安抚,等这波高潮余韵过去,才又开始抽插起来。
刚高潮过的身体十分敏感,刚插两下,她就委屈地叫了起来,娇得出水。程风深吸一口气,憋着劲儿狂插烂杵,肉棒狠狠捣在花心上。
那酸软快慰的感受让她全身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小穴夹着滚烫壮硕的肉棒发狠地收缩跳动。她承受不住这灭顶的快感想求饶,上面的小嘴大张着,情欲交织间竟是叫也叫不出来。
但她喊不喊停,男人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绷劲肌肉缩臀狂操,把那住满淫液的花穴干得噗嗤噗嗤响。
“啊!哈啊!”
又是几十下后,两人一齐到达了巅峰,她突然弓起身体,尖锐地狂叫一声,穴里抽搐地喷出了水。程风揽紧她,龟头抵着她的最深处,强劲地喷射出来。
林霜一下松了所有力气,从云端跌回床上,娇弱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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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石头:抱歉朋友们,我得请个假。最近家里出了事,这阵儿可能没精力也没心情写了,等我缓过来,再继续吧。另外满珠番外,还没有写完就不放出来了,后面会补上的,不坑。
祝大家平安、快乐。
再见。
不情愿 默契
成年男女窝在酒店也没别的,就是做爱,没完没了的做爱。
林霜仰躺在床,腰下垫了个柔软的枕头,双腿弯折着挂在程风平直的肩膀上。身上男人仍然不疾不徐地律动,而她感觉自己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受不住他的玩弄,连带思绪都呆滞许多。
太满了,无论是身体的空虚还是心理的欲望都被彻彻底底地满足。
她半睁着眼痴迷地望着身上的男人,窗帘细缝漏出的光束打在他蜜色的肌肤上,光影间一滴汗珠贴着完美的肌肉线条下滑……她忍不住勾起脚尖贴上腹肌顽皮地截住那滴汗珠。男人性感地喘息更重,大手握住作乱的小脚,下身更狂野地挺动。
猛烈地摇动让她再分不出其他心思,林霜脑袋一片混沌只能机械地跟着他的频率呻吟。
退房时她已经站都站不直了,双脚踩着细高跟,小腿肚酸得直打颤。全靠程风一路搂着她,才能顺利上了出租车。
明明都不是二十来岁的小年轻了,还玩什么不舍昼夜啊。
看着眼前神清气爽的男人,林霜心中愤愤,不是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吗?怎么自己都要被翻烂了,他还一点事都没有。
下了车,又一路被扶到家门口,直到摸到门把手,她才像是忽然想起程风是土生土长的a市人,问道:“你不回家吗?”
“这是打算用完就扔?”程风握住她的手往指纹识别上一按,开了门就把她推了进去。
“我错了错了,你就在我这,哪也不能去。”感受到他的压迫林霜赶紧举手投降,她就是受不住了才扯谎要回家的,要再来一次她非废了不可。
也不算撒谎,她还真有安排,小怀的婚期近在眼前了,她必须赶在周末把“礼物”给赶出来。
家里一切工具都有,就是少了工作台。这间公寓不大,没有多余的空间做工作室,她就淘了件大长桌子放在餐厅,又当餐桌又当工作台用。直到上回方渐渐在上面拍了“艺术照”,她嫌膈应就给扔了。
在地毯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好,林霜下巴一抬,颐指气使地让男人把缝纫机人台布料之类的东西搬到眼前来。
天气很好,午后的暖阳洒进客厅的地板,棉麻料的窗帘偶尔随风鼓动。林霜参照着婚纱样册,对手稿做完最后改动,就拿出尺子剪刀专心干起了活。
被冷落的程风没有打扰她,眼神随意地在小客厅里巡视一圈后,移步到角落的书架前选了张黑胶唱片放上,唱臂缓缓落下,是张生的《当年情》。又顺手拿走唱机旁的一本书,他坐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翻动起来。
今日我,与你又试肩并肩,当年情,再度添上新鲜;
一望你,眼里温暖已通电,心里边,从前梦一点未改变……
光影变幻,阳光一步步退出客厅,等林霜缝完最后一个蝴蝶结抬起头时,房间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她活动活动僵硬发酸的脖子和肩膀,扭头时才发现程风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的呼吸清浅而规律,睡相很好,安静地陷在沙发上像个漂亮的睡美人。
林霜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心里涨满难以表述的情绪,只觉得这一刻太温柔了,她受蛊惑般凑近程风,在他微张的薄唇上亲了亲。
睡美人,她的。
睡梦中的男人像是醒了,伸手臂揽住她,林霜顺势倒在他怀里,满意地圈住他。
程风,她的。
……
这之后两人达到了某种默契,掩耳盗铃般不再触碰什么关系、名分之类的敏感话题,又心照不宣地纠缠在一块了。
不过林霜感觉被人紧迫盯了起来,她上班,程风每天也不干别的事,就窝在她办公室待上一整天。
每天同进同出的,她仿佛是多了个人型挂件。
因此,一则八卦迅速在这间公司传开了:刚被劈腿的林霜,财大气粗,包了个又帅又仙的小狼狗。真是羡煞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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