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茶好萌
“你不怕他往外说呀?”她疑神疑鬼。
“说什么?”
“说我是你女朋友啊。”
顾湛神色淡淡,打转方向盘上了主干道,“怕什么。”
“怎么不怕?到时候传出去了多麻烦。”葛佳宛虽然不太懂
3.m生意场上的事,但她还拎得清自己几斤几两,以她如今的身份站在顾湛身边,肯定是要给人留下话柄的。
“我说过,我们的交往是以结婚为前提。既然我敢这么说,那就代表我做好了公开的准备,别人怎么想,我不会放在眼里。”顾湛乜她一眼,“还是说,你想偷偷摸摸?”
他当真思考起来,随后得出结论:“其实也不是不可以配合。”
葛佳宛气闷地瞪他,抱着手臂坐好,脑筋却转回到他那句“以结婚为前提”的字眼上。
可能吗?
她该不该相信呢?
这太遥远了啊。她头疼起来,捂住了脑袋。
红灯。顾湛停车,去拉她的手。
“头疼?”
葛佳宛瑟缩手臂,下一秒又主动向他靠近,“白天起太早了,现在好困。”
顾湛摸了摸她的脑袋瓜。
“不要多想。”他故作轻松,“真想玩地下情,我今天有空,晚上就可以陪你玩。”
“如果不想……”
顾湛转眼看红绿灯,还剩十秒。
“你户口本在国内吧?”
————
从早上睡过头没能准时开始,我就破罐子破摔了(。
作配 第七十二章 我要当上面那个
葛佳宛只当顾湛在开玩笑。
但不可否认,听到他这么说,她心里还是扑腾出了水花。水花很大,扑湿她的头脑,她清醒过来,知道路才刚开始走,终点尚远,他们能不能走到最后都另说。
其实这样的水花在当年穆澜找上她的时候也出现过。
她出了车祸,在医院里躺着,凄凄惨惨,腿打上了石膏,笨重得像钉在木板上的熊。
顾湛特地从外地赶回来,下巴处冒出了青色胡渣,本该狼狈邋遢的形象,她却觉得好看极了,心中思绪澎湃,想着这个男人是因为我出了车祸才这么不修边幅的,他推了会议,推了应酬,只因为担心我有事。
但很快,她的这份小心思就被顾湛的一句话给埋进了土里。
“穆澜是不是来找你了?”
她脚下一轻,吓得严重踩空,问他:“这怎么了吗?”
顾湛的脸从走进病房就黑着,她突然不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出了车祸,还是在生气她擅自和穆澜见了面。
良久,他才说:“没怎么,好好休息。”然后就离开了病房。
那天顾湛一走就是大半天。
她大半天都没休息好。直到他回来,她露出笑脸,“哥哥,我脚酸,你抱抱我吧。”
顾湛没有拒绝,用自己的怀抱温暖了她冷了几个钟头的神经。
哦,他还是要她的。
这么想着,她松了口气。
可放几年后的葛佳宛再回想起这件事,膝盖还是忍不住抽疼了一下。
她将这点疼忽略不计,圈起手指做成望远镜扣在眼睛上,眨着一边眼看顾湛,“您想得倒美。”
顾湛笑,看到绿灯,脚下松了刹,“那看来你是想要玩地下情。”
葛佳宛笑他不正经,“那如果玩地下情,我想当上面那个,你给吗?”
“给啊,你要什么我不给?”
女朋友的待遇让葛佳宛又窃喜了两秒。
她舒服地倒在座位里,闻着身上隐隐约约的火锅味。
味道真挺大的。
顾湛最受不了这种味道了,换她也不喜欢,一回西院就跑去浴室洗澡。
洗完出来,看到顾湛还在房里,她不免诧异:“你今天不用出去了呀?”她还以为他是占有欲作祟,刻意接送,接完就要回公司的呢。
“不用。”顾湛刚换上家居服,他打算睡个午觉。
葛佳宛便跟他一起睡。
“你最近真忙。”
“要处理一些事。”
“那么多事情,要什么时候才能处理完呢?”
葛佳宛到底这样问了,无理取闹的幼稚问话——工作是不可能处理得完的。放往常她才不屑开口,可她现在昏昏欲睡,头脑不清醒,自然是想到什么就要问什么的。
顾湛没有取笑她。
他认真地回答:“快了。”
源大开学,葛佳宛搬去了平江。搬去之前,她问顾湛:“戴姨知道这件事吗?”
“知道。”
“她不介意吗?”
“不。这是她送你的见面礼。”
“……”
葛佳宛不再问,带着虔诚的心搬进平江。
平江离源大很近,她可以睡懒觉,还能蹭到顾湛的顺风车。生活一切顺利,办公室的几个同事都说她气色变好,是不是谈了恋爱。
想到顾湛说过的话,这次葛佳宛没有多做隐瞒,她大方承认:“是啊。”
同事便调侃说院里的单身男同胞该伤心了。
葛佳宛笑笑,没搭话,打开邮箱,弯起的嘴角却一僵。
她去年九月初提交的热液碳酸盐岩项目的加入申请,通过了。
申请那阵她还在做安灵是女主角的臆测。缩头乌龟一样,她想借着工作来遏止自己的胡思乱想,结果这个时候才通过……
葛佳宛看日期,项目四月份启动,为期两月,她的课表都跟着调动好了。
距今还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当初葛佳宛就是看中了这漫长的六十天,现在她只觉得头疼。
该怎么跟顾湛交代,这是个问题。
但天无绝人之路。她可以出卖色相。
当晚,趁顾湛冲澡间隙,葛佳宛去厨房取了一小桶冰块。
她今天要玩点新花样。得进山两个月呢,要是这段时间伺候不好顾湛,她也别想去了。
于是,顾湛刚从浴室出来,她便往他身上扑了过去。
“今天玩个特别的呗,我当把你堵在巷子口的学姐,你当被我为所欲为的学弟,行吗?”
就算是有意讨好,她也要当上面那个。
————
才谈几天恋爱就想着结婚,你们这些人,啧啧啧
作配 第七十三章 磨人的小妖精
葛佳宛很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脑补一出大戏。
譬如伪富豪和拜金女,薄情郎和俏寡妇,大变态和小白兔……见识有限,她代入的男主角,通常都是顾湛的脸。
顾湛比那些明星好用多了。
因为她脑补的戏里,男主角都不是什么好货。
而除了爱当编剧,葛佳宛还喜欢自导自演。
她母亲还在世的时候,便很喜欢听戏。耳濡目染,她也就跟着迷上了听戏。只是年纪轻,她不太懂行,听不明白戏腔优良,也看不出什么门道,只觉得赏心悦目,单纯听故事,结果还把自己听成了戏精。
受戏曲影响,葛佳宛从小就爱学人哭,学人笑,等长大了,直接自学成才,创出了专属于自己的一套戏法。
3.m
吧,实话是她演技较差,骗自己可以,却难登大雅之堂。更别提什么进娱乐圈当励志演员了,就她这演技,一登荧幕隔日就能喜提“葛佳宛滚出娱乐圈”的热搜。
直到,她遇到了顾湛这个奇葩。
她发现,顾湛似乎还挺乐意当她唯一的观众的。
于是,跟了顾湛以后,她便自作主张地给自己拿下了女配的剧本。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她居然靠着独一份的拙劣演技,在他身边一蹦就是七年。
并且还上了位,荣登女主宝座。
可见顾湛有多奇葩。
奇葩是最不好惹的。但是不巧,葛佳宛也是个奇葩——
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迎难而上,誓以反压顾湛为目标,做上面的那个。
时机正好。
她就算出卖色相,也得趁机捞回点好处才行。
“今天玩个特别的呗,我当把你堵在巷子口的学姐,你当被我为所欲为的学弟,行吗?”
顾湛同意了。
得到许可的那瞬间,葛佳宛猝不及防一个仰天长笑,将顾湛脱个精光,又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条领带,利索地绑住了他的手。
她勾唇道:“男人,你这是在玩火。”
顾湛:“……”
葛佳宛不满了,“你干嘛不回我?”
“……我还能说什么?”
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一次又一次地配合葛佳宛的戏瘾。
葛佳宛眼珠子一转,“你应该嘤嘤怪叫,求我放过你才对啊。”
顾湛眸色一凛,带着警告:“宛宛,不要得寸进尺。”
他的手虽然被领带束着,但领带太滑,葛佳宛力气又不够,若是他想挣脱,也只是分分钟的事。
葛佳宛被看得心尖发怵,声音弱下去:“哪有你这么强势的学弟啊?这样我还怎么为所欲为……”
“你又没有交代完整背景,还不许我自由发挥扮猪吃老虎?”顾湛分开腿,腿间巨物大剌剌地翘着。
他继续说:“还要不要继续了。不玩的话,我就要开始干你了。”
葛佳宛:“……”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她当然要继续。
“那你一会儿配合点,最好表现出屈辱,愤懑,隐忍……”
“葛佳宛。”
久违的“葛佳宛”。
“行行行行行!真难伺候!”葛佳宛嫌弃地打了下他的大腿,却看到他腰腹部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紧绷出了深邃的轮廓,她顿时狞笑,“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挺诚实的嘛,你个磨人的小妖精。”
顾湛:“……”
真的,如果不是葛佳宛下一秒就亲上了他的嘴唇,可能这会儿他已经压着她疯狂抽屁股了。
女人的嘴唇带着葡萄味。她最近不能吃糖,就买来了水果味口腔清新剂,假装自己在吃糖。足足三分钟,俩人吻得动情动意,吻得呼吸里都带着葡萄味。
吻毕,顾湛一个被绑住手的手还好,葛佳宛倒亲得身体发热,两颊红透,像苹果。
顾湛目不转睛。
她真漂亮。眉目传情,娇艳可口,没有表情时莹润如玉,笑起来时像牡丹花开,但他还是最喜欢她在床上的风情万种,可塑性强,皮肤白到晃眼,摸上去滑不溜秋,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他垂眸往下看,轻佻地笑:“把这玩意儿坐进去。”
都硬成这样了,面上还云淡风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看客,自制力强得令人发指。
葛佳宛气自己势弱,咬咬牙,慢悠悠地抬起屁股,可不知怎的,状态不对,好几下都进不去。
“诶呀!”她急得发牢骚。
“扶稳了再坐。”顾湛故意挑衅,“学姐身经百战,还用我教?”
葛佳宛恶狠狠地瞪他。
“闭嘴。”
她低头,耐心将龟头对准阴道口,再轻巧坐下,只听咕叽一声,肉棒终于被吞进水帘洞。
湿乎乎的。
满当当的。
两个人都满足了。
————
四千猪之后差不多就是每两百加一次更(被榨干的话,就另说。
作配 第七十四章 够骚
葛佳宛还惦记着她拿进来的冰块。
演戏最要紧的是自圆其说。她幻想自己把顾湛堵在漆黑的巷子口,然后又坐在他的身上驰骋,周围静悄悄的,一切都很隐秘,没有人发现。她拽了拽冰桶边缘,冰块撞出动静,哐哐地响,“我刚刚去小卖部买了冰棍,你要不要吃啊。”
顾湛让她骑,手腕的禁锢早有松动,他没挣脱,而是向上挺胯,让肉棒进得更深。
“怎么吃?”出声,是藏不住的喘。
葛佳宛挑挑眉,忍着寒取出冰块,撷于唇齿,下体一时缩紧,夹得肉棒动弹不得,是因为她俯了身,吻住他上身。
那眼神,狐狸精一样。
顾湛看得心动,却被腹部触感吸引。
“呃……”
唇瓣太过柔软,又含着所谓的“冰棍”,混合口中热液,他被两重冰火刺激得肌肉绷紧,下身剧烈一颤,射意滚滚,不设防,竟然就这样丢了出去。
他愣住,心中第一想法,看来手被绑着还是有影响的。
葛佳宛也愣住。
男人没戴套。准确来说,他已经舍弃这东西很久。她问过他,他只说不想戴了,还不许她偷吃药。她猜到他真实想法,却不敢明问,只得听天由命,由着他胡来。
但这次是不是太快了点?
不会真的空了吧?或是太爽太兴奋,梦回十八?
葛佳宛进退两难,吐出冰块,小小的透明固体顺着肌肤滑动,在顾湛身上溜出痕迹,冻得乳头通红。
她脑袋卡顿,还在戏中走不出来,“学弟,你第一次啊?”
顾湛心下狼狈,面上不显,他眼角抽了抽,配合道:“是学姐太会玩。”
“那我还是等你缓一缓吧。”葛佳宛这会儿被冰得牙齿不太舒服,她扶着下巴,想从他身上下去,却猛地被摁回去,“嗯……”
毫无征兆,入得极深。
胸前的两团肉晃了晃,她娇嗔:“你干嘛啊?”
肚子里塞满东西,涨死了。
酥胸甩动,两眼白花。
顾湛看得眼馋,一个用力就挣脱束缚,揉上了她的胸。
葛佳宛本还低头调整适应俩人交合之处,蓦地被乳房上的抓力吓得抬起眼。
“你怎么……啊……”
顾湛才丢过脸,再没闲心和她玩什么学姐学弟的游戏,但嘴上还说着:“学弟我无师自通,学姐你完蛋了。”
说完,他一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张嘴含住奶头,下体冲撞不断,生猛如兽。
“啊啊啊……要坏了啊!”
来势汹汹,葛佳宛被肏得什么也看不清,她此时就像上了岸的鱼,扭动身体不停挣扎,小穴收缩有度,极富弹性。肉棒好硬,肏进来又爽又疼,她哭得声音沙哑,只听熟悉的冰块撞击声,错眼一看,吓一跳,“不要!”
“配合点,你现在是我俘虏。”
顾湛
3.m
松开她的手,没有像她那样含住冰块,而是用手捞出两块,直接往她胸上抹。
乳头粉嫩,被冻得挺立,葛佳宛几近崩溃地浪叫,“不要,不要!”太冰了,冰得她血液都要冻住。
男人抱着她一条腿奋力深嵌,“怎么这么不中用,嗯?”
她哭着推掉身上的冰块,嘴上嚷嚷:“冰死了,冰死了。”
顾湛被她逗乐,向前深顶的同时揉起丰满的奶子。
凉丝丝的,好摸极了。
……
事后,二人鸳鸯浴结束。
再上床,葛佳宛脸颊贴在顾湛身上取暖。
她没出声,却是顾湛主动问:“有事要说?”
葛佳宛咂舌,“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那我可以理解为,我今天表现得还不错吗?”
顾湛顿一顿,评价:“够骚。”
“喂!”
葛佳宛捏他嘴唇,反被他握住,“还想来?”
“都搞两次了,你不累啊?”
顾湛对此事向来把控严格,他一细想,“也是,明早再收拾你。”
老古董还挺会打算。
葛佳宛偏了偏脑袋,在他锁骨上亲了一下,才说:“下个月我要进山。”
顾湛沉默片刻,问:“多久?”
“两个月……”葛佳宛的声音弱了下去。
“什么时候申请的?”
“去年的事了,我本来都快忘了的,结果今早给了我答复,说是上头批款了,正好赶在开春动工。”
“什么项目?”
“碳酸盐岩,去琨海湾调研。”
“火山口?”那环境就苦了。顾湛不是门外汉,他半撑起身子点烟,“之前那个呢?白云岩的。”
“那个要九月份才有消息呢。”
“动作还不算慢……”顾湛拢她肩膀,带着调侃,“等得了消息,我是不是就该叫你一声副教授了?”
“嗨呀。”葛佳宛讨好地对他又抱又亲,“我知道肯定有你面子在的,谢谢哥哥。”
他啧了声:“换个称呼。”
葛佳宛知道他想听什么,可那两个字就是死死堵在了她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她深吸一口气,这才攀上他的肩,对他咬耳朵。
她叫得特别小声,顾湛却笑了。
他掐灭烟,搂她入睡。
快睡着时,又拨开她头发,吻她额头,说:“宛宛啊,你真是别扭得很。
作配 第七十五章 无价-第七十六章 你男朋友一定很
四月中旬,葛佳宛进项目的日子。
配合火车出发时间,源大派出的师资队伍集合完毕将将凌晨五点。葛佳宛昨晚赶回宿舍时零点已过,这会儿睡眠严重不足,她打了个呵欠,给顾湛发消息:哥哥,我走啦。
时间太早,葛佳宛没指望他能看到消息,结果一上校车,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
顾湛给她回复:好好吃饭。
清晨的风太清透,葛佳宛一条消息看很久。好一会儿,她揉了揉发酸的鼻子,特别想下车跑回平江抱抱顾湛。他们昨天才抱在一起温存呢,就在宿舍楼下,树影与月光,更深露重,你侬我侬,结果今天以后就要六十来天碰不上面了。
唉。
葛佳宛叹气,到底没下车,只是坐在最后一排,逼着自己吃了块小蛋糕,浑浑噩噩地闭眼假寐。等校车停在火车站,她跟着大部队下车,再检票上快车,又是五个小时的车程,小腿都坐肿起来。
“去的地方一次比一次偏僻,这下又要一黑黑一年了。”
葛佳宛听到这句调侃时,人已身在琨海湾。
山路坑洼,进城不易,她提着刚在镇上买来的日用品,找到分配的宿舍。还行,一人一间,不算太糟糕,就是不带卫浴,都得去澡堂交钱洗澡;公共水池她才看过,特别矮,比她膝盖高不出多少,要想频繁洗头,腰得废。
都说和顾湛在一起久了会把她养叼,这考验真是说来就来。搁从前,还没那么多女友特权时,她才不会仔细观察周遭环境,更不会嫌弃哀怨。现在可糟,处处是比较,处处顾湛好……她没救了。
然而更让她揪心是信号问题。
以前进组无牵无挂,现在有了念想,板砖一样的手机只会让人烦上加烦。
这种烦躁一直到晚上才退散。
葛佳宛在一个小山坡上找到了微弱的信号。刚洗完澡,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才爬上去就让蚊子咬出红包包,只得缩成一团来给顾湛打电话。
一连线,她捏着嗓子,“顾先生你好,你的女朋友葛佳宛被绑架了,赎金一百块,要想她活命,请实时支付赎金。”
顾湛那边有些吵,过了一会儿才变安静,估计是转移了地点。
他问:“现在才到?”
“是啊。”葛佳宛拍死一只蚊子,“诶,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她那边信号太差,杂音难听,顾湛耐着性子回:“一百块太多了,你撕票吧。”
“顾湛!”
顾湛失笑,“你怎么不说一百万。”
“一百万有点多,我怕你要钱不要我。”葛佳宛冷冷一哼,“结果你连一百块都付不起,小气鬼。”
“我认为你无价,百块百万哪有什么区别?”
葛佳宛听得心花怒放,不由笑出声音,可没两秒,笑声又低下去。
“真难熬,我才一天不见你,就想你了。”她絮絮叨叨,“今天坐了好久的车呢。我没睡好,头特别疼,好不容易下车了,上山又要坐小三轮,突突突的,颠得我屁股疼,骨头疼,哪哪都疼。这种时候我最想你,心想要是你在,肯定有办法让我全程舒舒服服的。顾湛啊,你真烦人,要不是你,我才没那么娇气。”
信号不好,顾湛勉强听完她说的这段话,心里一阵柔软,却不舍得让她更难过,只能放轻了声音说:“以前进山的时候呢?我对待你的方式,可一直没变过。”
“那怎么一样?在一起之前,有你没你对我来说差别不大,横竖你也不是我的,我有什么可矫情的?但现在你是我男人了,我依赖你,你还不乐意啊?”
葛佳宛小腿一痒,低头又拍死了一只蚊子。
顾湛爱听后面那句,很是受用,“我听到了风声,你现在在外面?”
“是啊,小山坡上喂蚊子,也才勉强两格信号。”
顾湛深知山中蚊虫毒辣,不免忧心,“你别小看那些虫子,记得裹严实些。”
“我又不是第一次,当然知道。当年你被毒虫蛰了腿,还是我亲自照顾的你,你忘了?”
“我没忘,那会儿你哭得鼻涕直冒,我还寻思这小姑娘真会哭,连掉鼻涕都漂亮。”
葛佳宛终于又笑起来,“你才掉鼻涕呢。”
这晚俩人聊了很久,最后是顾湛担心葛佳宛被蚊虫咬出问题,主动提出结束,葛佳宛才依依不舍地撂了电话。
但她没有立刻回屋,而是拄着腮帮子用额头撞了撞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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