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茶好萌
而顾湛会选择穆澜,恰恰是看中了她的这份野心。何况她还有软肋。
他也有。
穆澜说白了就是顾青山安排在他身边的一颗棋子,好盯着他别被女色所误。
其实不怪顾青山未雨绸缪,他当初出手帮葛家,还差点害顾家惹上腥臊,顾青山排斥葛佳宛,也在情理之中。所以他才一直把葛佳宛藏着,漫不经心地对待,在外名声风流,女伴从来不缺,唯恐她变成靶子被人拿枪打。
对他来说,少一个“穆澜”是一个。
只是交易一断,事情也该翻篇了。
穆澜深谙其理,叹道:“你真不回来了?”
“回来?”
顾湛想起葛佳宛,他摇头,“不了。”
他是要吃软饭的。
和郭念告别后,葛佳宛回到西院,很认真地把郭念的话想了一遍。思绪却依然烦乱着,她便给秦枝打了电话。
对方正在苦受相亲折磨,听她顾虑,不免哀嚎:“你有得结就不错了,你都不知道我在这边遇到的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
挂了电话,葛佳宛微微发怔。
她这样排斥婚姻,还不是怕自己扮演不好妻子和母亲这两个角色?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怕极了自己变成黎梦2.0,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又有什么资格拥有丈夫和孩子?
可是对象是顾湛啊。
一天下来,顾湛二字被葛佳宛放嘴里反复咀嚼了几十遍,几乎都要融入骨血。她怎么会不知道顾湛这些天都是在演戏呢?她一直在配合啊,就像以前他配合她那样。
在一起之前,她不断地给俩人安排剧情,而如今,他也拿出了最让她称心的剧本。
被包养——
为了顾及她的自尊心不惜拉自己下水,还有谁能为她做到这份上?
就像秦枝和郭念说的,她又有什么好忧虑的呢?
极品送到眼前都不要,她是傻子吗?
想了一个多小时,葛佳宛揉了揉发麻的腿,慢吞吞地去衣帽间,把那件顾湛送给她的旗袍给拿了出来。
唉,她先前说要天天给他穿来着,差点就食言了。
今天穿了,也正式一些。
他会高兴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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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配 第一百零九章 射进她嘴里
夜晚九点,顾湛开车回西院。
车子是他前些天去戴清荷那边开回来的,葛佳宛陪着他一块去,除了车,俩人还从戴清荷那里顺回来了两瓶酒。
戴清荷事后给他来电,奇怪道:“怎么感觉你没钱后你们俩更好了?”
他回:“大概这就是宛宛的魅力吧。”
不嫌贫也不爱富,偏偏就喜他一无所有。
车子入库,顾湛如往常一般,下车后直奔四层,却见楼梯入口出现了摆在书房的屏风,他一愣。
“宛宛?”
只听几道脚步声从卧房传出,葛佳宛蹬蹬跑出,隔他三米远停下。
她扭了扭,笑:“哥哥,你看看我。”
西院的装潢风格走的是中式,承的是上个房子主人的设计,地板和楼梯都用的黑酸枝,因葛佳宛喜好,屋里很多摆件都拿着复古的腔调,灯光氤氲,葛佳宛笑盈盈的,一身旗袍站在其中,身段一年比一年好,前凸后翘,那腰细得比纸还薄,顾湛恍惚以为自己是踩错了时空。
他失了声。
葛佳宛等半天没等到他反应,踮着脚走出两步,戳他肩膀,“你傻了呀?”
顾湛回神,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丢脸,他揽了她的腰。
问:“今天什么日子?”
葛佳宛双手撑在他胸膛,“穿旗袍还要选日子?我先前不是说要天天穿给你看么?”
“晚上穿穿给我看就行,不用穿出去。”
葛佳宛知道他是想说雨画坊那次,这旧账翻了那么多次,他也不嫌烦,但她今天心情不错,便乖顺地点了头,“知道了。”
顾湛将她拦腰抱起,越过屏风,边走边占她便宜,“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葛佳宛摸他脸,“你这小白脸不是就馋我的身体么?我现在就在用身体来捆绑你的心呢。”
“那你这富婆花样还挺多。”
顾湛把她放上床,就要脱她旗袍。
那架势可粗鲁,葛佳宛赶紧抓他手腕,“我自己脱吧。”
“太慢。坏了再定。”
“那也不行。”葛佳宛拍掉他手,“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旗袍,撕哪条也不能撕这件。”
顾湛翻身坐起,饶有兴致地看她背对着自己脱旗袍。
这女人,正面看一番体验,背面看又是一番体验。葛佳宛的白是全身都均匀分布的,纤细的蝴蝶骨,窄紧的腰肢,挺翘的臀,修长的腿,白里透红,向前走一步,人就光溜溜了,像剥了壳的鸡蛋。
葛佳宛转过身子,一点害臊也没有地爬上床,爬到顾湛身上,她唉了一声:“你说我是不是该装娇羞一点?”
看惯了彼此的身体,她表现得太坦然,好像就失去了新鲜的滋味。
“这样才好。”
顾湛捏捏她的胸,玩弄乳头,顿了顿,又说:“还是说你想玩隐晦一点的花样?”
“随你高兴咯。”
顾湛笑了笑,探手去摸她下体,揉了揉,一并插进两根手指,停在甬道中段,指尖弯起,用力抠挖——
“啊……”
这里是葛佳宛的敏感点,几乎是顾湛一摸到,她就塌了腰——屁股往旁边扭,上半身扑到他腿上,一根昂扬矗立在眼前,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吞了吞口水。
顾湛吃笑,将她往上提,手却还留在她身体里咕叽咕叽地抽插,“想吃?”
她猫叫一样哼了声,也不答,就张嘴含住了龟头。
顾湛倒吸一口凉气,转眼看她横在一边的臀,以及自己那两根一抽出就带出湿润的手指。
她今天真热情。
热情到,她一含住肉棒,他就射进她嘴里。
而事实上他第一发确实是射进了她嘴里,还有她的脸。
“躺好。”帮她擦完脸,他说。
葛佳宛比他反应更大,在他射精之前就迎来了高潮。
嫩穴正泛滥着,湿乎乎的,她双腿没力气,两瓣贝肉因高潮未退很是放松地外翻,不用看她都能想象到淫水从小小的肉缝里流出来的画面。
“别看了……”
男人的目光太灼热,她受不住。
“粉粉嫩嫩的,怎么还怕人看?”
顾湛抓来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一汩细流淌下,滴在床单上,他眸光一错,扶着肉棒就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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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配 第一百一十章 真尿了
进入小穴之后,顾湛没有直接插入最深,而是放缓速度,只塞了一半的阴茎,以粗硬的龟头慢慢地摩擦着柔软的肉壁。
才射过的男人就是有耐心,葛佳宛被他这折磨人的技巧弄得不上不下的,加上腰下有枕头,肉棒向上杵,别提多爽,她咬着手
指哼叫,嘴上莫名矜持,举止却放浪,将胸脯挺得老高,浅粉色的乳头像花瓣儿似的,含苞待放——
顾湛俯身,一口吃下,肉棒顺势挤入一寸,葛佳宛难耐地“噢”了一声,松开嘴边的手指,抓住了他的头发。
“别咬太用力,最近乳头好疼。”
“要来事了么?”
“没到时间呢。”
顾湛不再问,专注吃奶,还吃得津津有味。葛佳宛因此快活了,也只能在缩紧甬道上让他舒服一下。她那两条腿,一到床上就
跟没了骨头似的任人摆弄,一会儿分开一会儿并拢,这会儿被顾湛抬起其中一只脚踝,龟头别提进得多深,磨得她直颤栗。
“啊……啊……再深点……”
性爱的和谐和心情的好坏有着很大的关联。
葛佳宛今天心情好,放得开,什么姿势都愿意玩,顾湛从前面插够了,又从后面肏入,这还不够,他将她一把抱起,给小孩把
尿的姿势往浴室走,她哇哇叫,甬道却越缩越紧,“顾湛、顾湛……好哥哥,你干嘛呀?”
“你说呢?”
顾湛常年坚持锻炼,臂力惊人,身体肌肉紧实流畅,葛佳宛高挑的个头在他身上挂着,也被衬得跟小鸡仔似的。若有人现场看
了,定会浮想联翩,这尺寸不对付,小鸡仔可该怎么适应大灰狼啊?
但葛佳宛还偏偏就适应得很好。几米路的功夫,她就高潮了一回。
俩人终于来到浴室,硕大的全身镜俩人交媾的画面记录得一览无遗。
葛佳宛不想多看,又忍不住睁开眼去瞧,看那处的画风骇人淫乱,不由湿得更加厉害,小腹一鼓,居然生了一股冲动!
她大喊:“不行不行,我要尿尿!”
谁让她看到了马桶,生理反应来了挡也挡不住。
然而她的尖叫并没有给顾湛带来什么影响,他反而更加兴奋,镜子里的那双眼像狼一样发出绿光。
他含住她耳垂:“哥哥帮你。”
“不要……”
葛佳宛快哭了,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什么没看过?什么没做过?但把尿这事,还真是有史以来第一回。她的理智让她接受不
了,可身体却诚实又狗腿地疯狂颤抖起来……
而顾湛已经抱着她,对准了马桶。
“尿吧,宝宝。”
宝宝个头!
葛佳宛想逃,无奈男女力量悬殊,她非但没成功,还加剧了尿意。
她哭:“你快出去,真要、要尿了!”
顾湛扬眉,恶作剧一样地深深一顶——
却听水流叮咚声,这回是真尿了。
断断续续的水声中,男人的抽插愈发迅猛,葛佳宛哭得细碎,这才屈服于欲望,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动情地呻吟:“啊啊
啊……”
等水声殆尽,俩人一同到达了欲念顶峰。顾湛压着葛佳宛在洗手台上做最后的冲刺,葛佳宛哭着,求着,和他一起高潮,抽搐
过后,想死的心都有。
“顾湛,你王八蛋。”
“嗯,我王八蛋。”
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四肢无力的葛佳宛瘪了嘴,“羞死人了。”
顾湛宽慰她:“几十年后都要做的,就当提前练习了。”
葛佳宛鼻尖一酸,依恋地抱住他,“快给我洗洗,难受。”
顾湛笑了笑,说好,尽心尽力地伺候她,等俩人上床,这一天都要过去了。
葛佳宛被伺候得昏昏欲睡,进被窝后却还记得自己今天要做的要紧事。
她打起精神,以脸贴上顾湛的脸,听到他叫自己别乱动,又刻意更用力地抱住了他。
“不困?”顾湛问她。
葛佳宛摇摇头,实则半只脚都在梦里。
“那再来一次?”
“你就不能克制一点?”
“你现在什么也没穿,叫我怎么克制?”
葛佳宛撇撇嘴,同他温存许久,突然开口:“小白脸,你想跟我结婚么?”
顾湛还以为她睡了,谁曾想一张嘴就是一个大地雷?他手一抖,坐起来时差点把她推下床去,赶紧扶住腰才没酿成大错。
“你再给我说一遍?”┇肉肉屋備用網阯:rourouwu,rg
这威胁人的口吻算什么啊?
葛佳宛被他吓走了困意,但身子又使不上力气,她翻着白眼嘟哝:“没听到就算了。”
顾湛这时候哪还计较她翻不翻白眼的问题,当即捧着她的脸左右两边各亲一口——
“真是我的乖乖。”
这还是葛佳宛头一遭见识他高兴成这副德行,比上次她说她暗恋过他还兴奋——估计暗恋那事他是早有猜测,得她一句承认
才真正地心花怒放。少女么,眼里是藏不住心事的,他心里有准备,再高兴也冲不破天。
但这下是真的要冲破天了。不就一个证,至于这么高兴?”
这话说的,顾湛板起脸,下一秒却又破功,他在她脸上乱啃一通,温柔地道:“谢谢老婆。”
上道得很。
葛佳宛看他笑得像得了糖的孩子,稀罕死了,恨不得拿摄像头记录下来,但她不敢。
“不客气啦。”她摸了摸他的脑袋说。
作配 第一百一十一章结婚证
经过这一插曲,俩人了无睡意。
葛佳宛说:“今天我给爸爸通电话了来着。”
“说领证的事?”
“是啊。”葛佳宛笑了笑,“他挺乐意的。”
“戴姨也乐意。”
“戴姨又不知道这回事。”
顾湛道:“早给她打了预防针,这点准备她还是有的。”
葛佳宛蹭了蹭他,犹豫着,还是问出了口:“哥哥,领证之前,我们用不用做什么婚前协议?”
“没必要,我们不会离婚。”
“可这哪儿说得准啊?”葛佳宛脱口而出。
顾湛一瞪,弹她脑门,“找打?”
她皱皱鼻子,说:“不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么?你想啊,谈恋爱的时候,不用计较柴米油盐,也不用应付家长里短,一旦结
婚,那可就什么都变味儿了。说实话,我本来是打算和你谈一辈子的恋爱,不结婚的。”
“那为什么改变主意?”
她沉默两秒,实话实说:“因为我想和你更亲密一点。”
蜂蜜罐子被打翻,顾湛笑着挺胯撞她,“我们平时还不够亲密?”
“你下不下流?我跟你说正经的呢。”葛佳宛气得咬他下巴,“我说的这个亲密,可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是身份上的,这样以
后你想和我分开,作为顾太太,我死缠烂打起来也好有底气。”
“顾太太”三字对顾湛来说颇是受用,可惜内容太过扯淡,他冷笑:“还没领证就说分开,这就是你给我说的正经?”
“我这不是怕哪天你生了我的气要闹分手嘛,到时候我找谁哭去?”
“只要你不找野男人,那一天就不会到来。”
葛佳宛眼睛一亮,来了劲:“我要真找野男人了呢?”
顾湛不假思索地答:“先奸后杀再分尸。”
葛佳宛:“……”
看她吃瘪,顾湛忍笑道:“总之别想着离婚,你怎么样都只能是我老婆。”
葛佳宛心有戚戚,“我觉得你有当变态的潜质。”
“变态?”顾湛认真思考,“不至于。我应该不会舍得杀你,最多是把你关起来,再也不给你机会出去招蜂引蝶。”
“这样更变态好吗?”
顾湛反问:“我们之前不是玩过这个?我看你那次就挺兴奋的。”
“玩捆绑和真捆绑是不一样的好不好!”葛佳宛戏瘾发作,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要真那样,那你还不如把我分尸了!”
顾湛皱眉,双眸微微眯起:“你别告诉我,你有想过出轨这件事。”
葛佳宛一滞,出了戏,“这不是在假设嘛……”
她有些心虚,因为她还真的想过。
在关系尚不明朗的那几年,她曾幻想过无数次自己外出包养小鲜肉打顾湛脸的场景——老娘可不是那种非你不可的蠢货!
想完之后,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爽。
葛佳宛最大的毛病就是所有的心事都写在脸上,顾湛一眼看透,抬手握住她脖子,威胁:“把这假设给我从脑子里踢出去。”
明知道他不会掐自己,葛佳宛还是本能地软了腿,“知道啦!”
顾湛松手,面无表情地低声道:“欠收拾。”
葛佳宛鼓了鼓腮帮子,又凑上前问他:“那你呢,有没有想过找别的女人?”
顾湛呵呵:“我拥有你一个就等同于拥有了一整个后宫,还用找别人?”
“什么意思?”
“你光是一天扮演一个角色就把我整得够呛,我哪有精力去找别的女人?”
葛佳宛顿了顿,咯咯直笑,“你不说我都没发现自己还有这个本事呢。”
顾湛躺好,由她笑,等她笑够了,才说:“除了孩子,我们之间不会存在第三者。”
“啊,那有了孩子你就不爱我了吗?”
他回:“不,我是再替你说。”
葛佳宛听懂他的意思,当即给他一记亲吻:“就算有了孩子,我最爱的也是你。”
顾湛叹,这就是区别了。最爱和只爱,总归是不一样的。但他没点破,只问:“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不知道。你呢?”
“女的。”
“为什么?”
顾湛却回:“男的也行。”
怎么都好,是她的就可以。
次日,早上十点。
葛佳宛和顾湛从民政局出来,手上多了两本红本本。这便是他们成为夫妻的证据了。
葛佳宛觉得新鲜,把结婚证翻来翻去,“我怎么感觉你比我上相啊?”
“有么?”
“有的呀。”葛佳宛把东西收好,感慨万千,“我以前可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天。”
“你对我就这么没有信心?”
“不是的,我是对我自己没有信心。”
葛佳宛莫名红了眼眶,她突然埋首在顾湛怀中,用手紧紧地圈住了他的腰。
“我还没给你说过我妈妈的事呢。等回去了我就给你说,好不好?”
葛佳宛心里清楚,她在顾湛眼中,就跟透明的玻璃瓶似的,什么事情也瞒不住。
他早就知道黎梦的事,也知道她的自卑心,所以才一直小心翼翼地捧着她,怕她摔碎,怕她崩溃。
可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更应该和他说清楚。
把所有心事都说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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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配 第一百一十二章 被嫖了
正式成为夫妻的第一晚,对葛佳宛和顾湛来说,和往常并无差别。
一洗完澡,葛佳宛就爬上了床,顾湛顺手拿来身体乳,替她涂抹。
葛佳宛乐于被他伺候,舒服得脚趾动来动去。
“你这胸怎么长的。”顾湛问。
饱满浑圆,白皙滑嫩,乳头小巧而色浅,像雪堆上的樱桃。
葛佳宛拍掉他作乱的手,“不要动手动脚咯。”
顾湛一顿,“今天真不能做?”
“不能。”葛佳宛微微分开腿,“刚才上药你不都看见了,还没消肿呢。”
“看来以后还得好好调理身体才行。”
“你精虫上脑啊?天天想着这个事。”
“如果我对你的裸体没感觉,那你才应该担心。”
葛佳宛被怼得一哽,撅起嘴:“反正理都在你那里,我说不过你。”
顾湛挑挑眉,不置可否,继续给她擦身体乳。擦完,他去洗澡。
出来时,葛佳宛只留了一盏床头灯。
“这就睡了?”
“想跟你谈谈心嘛。”葛佳宛揉着鼻尖,“图个氛围。”
顾湛有所预感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他淡淡地点头,把睡衣穿上,一上床就将她抱在了怀里。
他问:“谈什么?”
葛佳宛深吸了一口气,把脸埋在他胸口,“说我妈妈的事。”
她心里在清楚不过,在顾湛眼中,她就跟透明的玻璃瓶似的,什么事情也藏不住。
他肯定早就知道黎梦的事,也肯定知道她的自卑心,所以才一直小心翼翼地捧着她,怕她摔碎,怕她崩溃。
可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更应该和他说清楚。
把所有心事都说给他听。
葛佳宛对黎梦的记忆一直都很矛盾。黎梦还在的时候,她便渴望得到黎梦的肯定;待黎梦去了,她干脆就将这份渴望转移到了
所有人的身上。
黎梦就像一个空白的路标,死死钉在了她人生的分岔路口,让她失去了主见,只剩下讨好和屈从。
“但我这人好面子,是不愿意把自己的缺点暴露出去的。”
葛佳宛说:“以前上学的时候,我特别喜欢当领头羊。因为只有在开局就拿下旗杆,我才能避免让别人后续发现自己其实是个
空响炮的事实。”
这也就是秦枝说她曾经呼朋引伴的原因。
然而泡沫戳破以后,一切都是假象。
“还挺聪明。”顾湛摸摸她的后脑勺。
她看了看他,“说起来,我爱演戏这毛病,还是你给挖掘出来的。和你在一起之前,我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什么事都是藏心
里,不让人知道的。”
顾湛错愕:“我?”
“就是你。”葛佳宛很肯定,“你之前的花边新闻太多了,要是不给自己安排一个合理的剧情走向,我估计会得抑郁症。”
不过演戏也好,哪怕是块遮羞布,好歹也让情绪有了通风口,不再憋屈地活着,又有人配合,她变得快活恣意不少。
更何况,做女配比做女主有盼头多了。
比起成日以泪洗面看着男主出去花天酒地还不能吃醋的女主,她更愿意让自己当迟早会恢复自由身且还会飞黄腾达包养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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