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茶好萌
征伐运动就这样你追我赶地进行到深夜,然后在顾湛的疯狂抽插中进入了尾声。
“别,别射进去!“
随着
3.m
葛佳宛的尖叫,顾湛挽回一丝清
明,他一抽,射在了她的屁股上。
精液随着股沟落下。
他抱着她去了浴室,俩人在浴室又来了 回。
反复折腾之后,已是凌晨一点。
葛佳宛意外的不困。她抬眸,看顾湛闭着眼睛假寐的面孔。
他无疑是英俊的。
她最喜欢他的鼻梁,高而挺,衬得眉眼深邃。其次羡慕他的睫毛,比她还长,睁眼锐利,闭眼柔软,很显年轻——
细想下来,她发现,顾湛的样貌是叫人挑不出错的。拆开好看,组合也好看,她也不是没见过比顾湛好看的男人,但没有一个能有他气场强大。他生来就被寄予厚望,唾手可得的财富,高人一等的地位,似乎没有什么能够将他难倒。
“顾湛,你怎么了”葛佳宛又问了这句话。
这次顾湛没有避而不答,他说:“有点累了。”
葛佳宛很少见他脆弱低沉的样子,她想起那天杨执说的,他说顾家要变天了,顾湛将是最大的受益人。
杨执会说这个,全然是因为韩家的见风使舵。
韩龄是钱权下的牺牲品。
葛佳宛当时听了,还觉得顾湛春风得意。现在看来,又好像没那么容易。:
顾家家大业大,这么一块肥肉,顾湛说吃下就吃下,怎么可能轻松。
她摸了摸他的头发,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
可话到嘴边,却如何也说不出口。
解语花这个人设,似乎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
她憋了半天,“那你饿不饿,我们去吃点东西。”
虽然现在已经很晚了。
顾湛轻轻摇头,“不用,你陪我睡一觉就好了。”
葛佳宛不再言语,安静地抱住了他。
次日,葛佳宛醒来,顾湛已不在身边。
他留了字条,也为她安排了早点,样样周到,就是没留下钱。“
每当这时,葛佳宛都觉得自己被白嫖了
点眼力见也没有。
她倔着脾气不花,难道他就不会硬塞吗
看他那样,小时候过年肯定没装样子拒绝过长辈亲戚的红包。
含了根棒棒糖,葛佳宛裸着身子走进浴室,镜子跟前,她看到自己的身体,遍体鳞伤。
顾湛昨天心情不好,下嘴不知轻重,锁骨那块咬痕,这会儿碰 下都疼。
紧接着,她转身看屁股。
两片屁股瓣.上,赫然留着三个齿痕。
她登时飙了两个脏字,这顾湛是属狗的吧!
骂骂咧咧地洗了个快澡,葛佳宛臭着一张脸出来,倏尔看到柜子上的购物袋,那是她昨天买的毛衣。
现在这种天气,正是穿毛衣的季节。
惦记着屁股上的伤,葛佳宛寻了条宽松的阔腿裤,换上,又穿好文胸,从购物袋里拽出毛衣。
有东西咕咚一滚。
毛衣是白色的,黑色的皮革盒子夹在里面,显得尤其瞩目。
葛佳宛奇怪,把盒子捡起来,打开。
盒子里躺着一只女士腕表,价格不菲。
竟就这样随便丢在纸袋里。
她呆了呆。
三个月前,她还没有进山的时候,同顾湛随口抱怨过手表走针出问题的事情。
因为手表是葛梵送给她的十六岁生日礼物,陪她好多年了,她舍不得它坏,无奈款式老旧,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便想问顾湛有没有知道的修表行家。
顾湛很快就帮她找到了一个老手艺的修表匠。
可惜,表还是没能修好。
把停了的表装好锁进柜子,她那段时间的情绪虽然低落,但应该没有表现出来才对,顾湛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抖了抖毛衣,果不其然抖出了一张卡片。
卡片上只有一行字,龙飞凤舞。
【宛宛,生日快乐。】
没有署名,但葛佳宛一眼就认出,这是顾湛的字。
笔下有力,字藏风骨,她曾经还模仿过他的字体,却模仿不出三分精髓。
他不说她都忘了,今天是她的生日。
十月七号,假期的最后一天。
他挺忙的,日理万机。葛佳宛想。
但她每年的生日,他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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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配 第三十三章 剃毛
葛佳宛出门给自己买了块蛋糕,刚回到公寓,葛梵的跨国电话就打了过来。
异国有时差,葛梵那边还是中午,葛佳宛这边已经是晚上了。
他祝她生日快乐。
葛佳宛道:“有什么好祝的啊,二十岁以后的生日我早就不爱过了。”
一年比一年老,她才不喜欢。
“那也要过,你小时候最爱过生日的,你忘了”
“小时候我又不知道长大意味着衰老。””你才多大就说这种话。”葛梵训了她两句,而后又问:“今天顾湛有陪着你一起过吧”
葛佳宛 怔,抬手看了看精致的腕表。
“嗯。有陪。”
葛梵便又叮嘱了几句注意身体之类的话,等通话结束,葛佳宛看时间,快九点了。顾湛还没回来。9289
她也不急,洗完澡后找了本书看,看着看着,眼皮一沉,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然后被痒醒。
她睁开眼睛,第一见到的是顾湛的喉结。
白色衬衫解开三粒,他衣冠楚楚,却将她的睡袍完全打开,揉捏她的乳,用指尖侵占她的穴,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小穴已然被他逗弄得泛滥成灾。
“醒了”
“啊”她表情一皱,让他再进去点,又主动揉起阴蒂,“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半个小时了。你半点反应没有,如果进来的不是我你怎么办”
和他声音起响起的,还有手指穿插在肉穴中的水声。
“嗯除了你还有谁能进来”
顾湛不答,进攻猛烈。
葛佳宛一手扶着沙发,一手攀着他的肩,硕乳甩动,她呼吸急促,小腹起;伏,很快达到了高潮。
顾湛抽出手指,把指尖上的粘液吃了干净,他说:“可能是你包养的小白脸。”
“我哪有钱包养小白脸。”葛佳宛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抱住自己的腿窝,往两边掰开,嫩穴袒露,阴唇粉嫩,外翻出一个小孔,隐约的细短毛发被打湿,像被抹了油。
她在邀请他进来。顾湛双眸沉沉,指尖刮过柔嫩的阴户,见她轻颤,他收回手,“等等。”
等什么
葛佳宛脸蛋红着,疑惑地目送顾湛走进;浴室。约莫半分钟的功夫,顾湛出来,她眯着眼一看,肩膀本能地缩了缩。
他手里拿了刮毛器。
她曲起腿,“要不我自己来吧”
尽管不是第一次, 但她还是不能适应。
顾湛不容置喙,“我来。”
葛佳宛不说话了,顺从地放松了身体。过程再波折,结果也不会变,她早就看穿了。book
顾湛在她身前半跪,极度温柔地,将她的腿打开。
好像比刚才,更湿了。
身体是不会骗人的。
他莞尔,取了干净的毛巾帮她将外阴擦干净。
“放松点。”
她太紧张了,导致阴户那两片肉不
3.m断翕动,好像随时都要吐出水来。
葛佳宛抓来抱枕,把脸埋进去,“你快:点“
顾湛对待这件事很是专注细致,2怕割伤阴部细嫩的皮肤,二怕刮不干净会不舒服,于是他总是将脸凑得很近,小心翼翼的,呼吸放轻,却依然存在感极强地扑在穴肉上。
“真漂亮。”他边刮,边说。葛佳宛听了,露在外面的耳朵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细细地嘤咛,半边身子都快麻得没了知觉。
好痒。真的好痒。
剃毛的哪里是刀片,这分明就是羽毛。
所幸葛佳宛下体的毛发稀疏,顾湛很快就清理了干净。
但这短短的两分钟,已经足够挑战葛佳宛的冷静。当那抹冰凉的触感从她外阴撤离,她用力地吐出了一口气,浑身是汗,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好了?”她声音打颤。
“嗯。”顾湛放下刮毛器,用手指分开她的嫩穴,一缕汁水从肉缝中流出,他吻了上去。
葛佳宛终于放声叫了出来。
她快烦死顾湛在她身上用的招数了。可她更烦自己,因为她每一次都会中招,一点自控力也没有。
太窝囊了。
偏偏顾湛就喜欢她的这份窝囊。
意乱情迷之下,葛佳宛不知道顾湛是什么时候把衣服脱了干净,只知道他跻身而入时,她发出了一声辗转绵长的呻吟。
根本就不像是她的声音。
顾湛往里狠狠一捣,“真想把你叫床的声音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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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配 第三十四章 水好多
“真想把你叫床的声音录下来。”
葛佳宛怎么可能同意!
她拨浪鼓似的摇头,乱发贴在脸颊,“不要
像录像这种事,哪怕不露脸,她都是不乐意的。
太危险了。
顾湛就喜欢看她受惊,他含住她的脖子,深深地吮出 块红印。
“放心,我不会那么做。”
他才不会对外共享葛佳宛的美妙,相机也不行。
葛佳宛觉得他说完这句话后似乎变得粗鲁了不少,她哽咽两声,到处乱摸他的身体,好不容易摸到他卡在小穴外的囊袋,她气喘吁吁:“哥哥慢点,慢.点你这样,颠得我好累。”
这沙发不太适合做爱,太软了。
“累”
顾湛便顺势将她抱起,边走边肉。
但他没有往卧室去,而是走向了用餐区。
葛佳宛第一次见到这张饭桌时,就觉得它很大,大得空旷,好像放多少道菜都没有问题。
如今她被男人放在上面,下半身悬空,成了真正的菜肴。
感觉不甚美妙。
漆黑的桌面,白皙的躯体,视觉冲击,顾湛肉得比任何时候都狠。他将肉棒用力地嵌进花穴,出来的浅,进去得深,汁液被堵着,流不出去,撑得葛佳宛的小腹都涨了起来。
葛佳宛弓着腰,要靠十指抓着桌沿才能保证不往上溜,“好舒服、好舒服用力:啊 .“
顾湛捏她奶子,眼睛往下看,光洁白皙的阴户吞吐着他的性器,他故意放慢速度,观赏阴茎渐渐深入花穴的画面。
水好多。
他百看不厌。
可他是满足了,葛佳宛却空虚起来。她不满地扭动腰肢,抬腿夹住他的腰,“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拍她屁股,“自己动。”
“我这样怎么动啊
葛佳宛犯懒,不想换姿势,便大腿使力,将他收得更紧,倒是推波助澜,把肉棒送到深处,狠狠抵住了花心。她忘乎所以地啊了一声:“对,就是这里。”
顾湛忍不住笑她放浪,肉得用力的同时提醒她:“你知不知道我们明天还得在这张桌上吃饭”
葛佳宛稍一浮想,蓦地缩紧了阴道,“不许说。”
顾湛不听,继续道:“当然,你也可以不吃饭,改吃我。”
“顾湛!不许说!”
葛佳宛欲盖弥彰地哇哇直叫,却还没叫出两声就被他含住了舌头,势头生猛,吻得口水都要流出来。
顾湛将她嘴边的液体一点一点地舔干净,鼻下全是她的气息。
他第一次见她时,她是青苹果。
他第二次见她时,她是红苹果。
每一次,苹果都挂在近在咫尺的树上,好像他 伸手就能摘下。
可他从来不摘,只想灌溉。
等她自己掉下来。
酣畅淋漓之后,零点早就过了。
葛佳宛把蛋糕打开,不大,六寸的抹茶慕斯。没插蜡烛许愿,也没切开分块,她直接用叉子挖出一块蛋糕,递到顾湛嘴边: “第一口给你。”
顾湛不喜欢吃甜的,但还是吃了下去。
奶油腻得他直皱眉头。
葛佳宛撇撇嘴,喂自己吃了两口,就放下叉子,不再继续。在这个时间吃蛋糕,太罪恶了。
顾湛看她,“今天的运动量大,你可以多吃点。”
葛佳宛呿了一声,“到时候我吃胖了,你替我减肥啊?”
他笑,问她想要什么生日愿望。
“健康,发财,变漂亮咯。”
葛佳宛的生日愿望从没变过,永远都是这三个。
顾湛却第一次问:“为什么想要变漂亮?”
像是没想到他会问,葛佳宛反常地愣住,好一会儿才说:“这还需要理由吗?”
顾湛帮她揩掉嘴边的奶油,垂眸擦手,说:“只是好奇,因为你已经足够漂亮。”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的所有都稳稳地踩在他的审美上,包括外表,也包括内在。
这回葛佳宛是真的懵圈了。
顾湛从来没有正面评价过她的外表,这还是他第一次,那么直白地说她漂亮。
胜过以往无数夸赞。
她用手背碰自己的脸,微热,有些结巴地说:“漂、漂亮是没有尽头的。”
顾湛道:“你这样就挺好。”
葛佳宛无言,不忍破坏此时此刻的和谐。
转念又想,也许顾湛是看在了她生日的面子上,才说出这些好听的话。若她因此飘飘然,又好像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她很快冷静下来,把剩下的蛋糕收好,“我去刷牙了。”
顾湛看她背影,若有所思。3.m
入睡时,是葛佳宛关的灯。
她侧着身子,脑子里浑浑噩噩,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能是她的呼吸声吵到了顾湛,顾湛突然从后面倾身过来,抱住了她。
“睡不着?”
“嗯。”
“看到手表了?”
“嗯。”
“喜不喜欢?”
“嗯。”
顾湛用嘴唇碰了碰她的肩膀,“生日快乐,宛宛。”
葛佳宛闭着眼睛,鼻尖酸得她眉头轻轻一皱,却瞬间松开。她扭过身子,抱住他的腰,语气沉闷,好像不耐烦,又好像困极了。
“……嗯。”
作配 第三十五章 动心
葛佳宛在a城多耽误了一天,回到赫城,已是晚上八点。
顾湛没能跟她一起回来,她拦车,直接回源大。
一夜无眠。
顾湛不是没有陪她过过生日,但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最近两年,他很忙,忙得只能送上礼物,却送不来自己。
三年
3.m
前的那次生日,他意外的清闲,提前半个月就和她说了出去玩几天的打算。
她问去哪里。
他说江南一带。
“你有空吗”
“正好有。
因为他的正好,葛佳宛开心了好久,但她没有发现,还是听到同事说:“你这几天看上去心情很好,是因为要放假了”
“有吗 “她一摸嘴角,果然向上扬着,“大概是吧。”
“要去哪里玩”
“去江南那块转转。”
那段时间江南正好有珠宝展,同事以为她又是要工作,连连摇头,“佳宛,你得谈谈恋爱啊。”
谈恋爱。
这三个字犹如冬风,冷得葛佳宛一激灵,她抿了抿唇,情绪淡了下去。
江南水多,葛佳宛同顾湛到的那天,天公不作美,下了大半天的雨。000
她趴在酒店窗口看雨,觉得南方的雨下得真急,乌云密布,雨珠跟锥子似的,不停往下砸,外头动静闹得大,便显得室内尤其静谧。
“叫了下午茶,有灌汤包。”
顾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回头,“我想出去走走。”
“等雨停了,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你会喜欢的。”
顾湛带她去的是一家裁缝店。
店面不好找,位于巷子深处,外观逼仄拥挤,陈旧的匾,乌黑的门,进去却别有洞天,三层的小楼,还附带一个院落,池塘小小的,苔藓横生,看着生机勃勃。
等人来给自己量尺寸,她才知道顾湛是带她过来定制旗袍的。
她云里雾里地量完尺寸,跟随顾湛上了三楼。
三楼是成品区,无 不是艺术品,她问顾湛:“为什么突然要送我旗袍
顾湛懒洋洋地坐在墨绿色的老虎椅上,“你不是喜欢”
“可我已经有了很多。”
她确实有旗袍收藏癖。在西院,她存了不少旗袍,只是不经常穿,就那样放着,光看几眼都觉得开心。
“但你还没拥有 件独无二的。”
顾湛说这句话时,云淡风轻,她却听得心尖 时剧颤,像是有石子破坏了平静的湖面,涟漪四起,方寸大乱。
不敢表露出来,她连忙转身掩饰翻涌的情绪,岔开话题:“这些旗袍真好看。
顾湛坐着,看她圆润的耳珠被染的通红,他没有吝啬夸奖,“穿在你身.上会更好看,要不要试试”
不用。”
葛佳宛听到自己很小声地说:“我要只属于我的那一件就好。”
离开裁缝店不久,还没等顾湛和葛佳宛走出巷子,天又下起了雨。
俩人躲在屋檐下避雨。
没什么人的小巷,青石板路被雨水湿润,叮叮咚咚的,却一点也不觉得吵。看了一会儿,葛佳宛伸手去接,细细白白的手臂如同葱段,在屋檐与雨幕的交
界处发着微光。
她说:“好凉快。
顾湛出神地望她侧脸,像是在看十几岁时的她。过去好一会儿,他把她拉回自己身边,“小心感冒。”
葛佳宛撞进他怀里,不以为然。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湿润温凉,又说:“我觉得这里真安静。”
“晚上会更安静。”
她猛地一冷,拍他手臂,“你干嘛那么煞风景!”
顾湛错愕:”你打我”
莫名的,葛佳宛觉得他的这声疑问带了三分委屈,她反应迟钝了两秒,才想起顺毛:“我这不是觉得哥哥的肌肉真健硕,想试试手感嘛。”
他冷笑,“所以手感怎么样。”
她立马竖起大拇指:“真好真妙完美得呱呱叫。”
又在昧着良心胡扯,她心里肯定在翻白眼。这样想着,顾湛忽然抬手抚上她的右耳。想捏。可虎口碰到耳垂,软软的,软得他心都塌了下去。他又不想捏了。
葛佳宛没看他暗波涌动的眼眸,只觉得痒,刚要躲,就被他手快地揽住了腰,“别动。”
她顿住,直勾勾地抬眸看他,嘴唇上下一碰,什么也没说出口。
“闭上眼睛。”顾湛说。
她没闭。
然后就看见顾湛俯身吻住她的神情,温柔,甚至虔诚,不同以往的特别,又或者说是悸动。
明明早有预料,但吻落下时,她还是特别想哭。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抢到了女主角的戏份。
终于。
在剧本里,唯有女主才能拥有来自男主的温柔。
跟了顾湛好多年,除了一开始的情难自禁,葛佳宛一直告诉自己,既是作配,那就一定要恪守本分,不能逾距,否则到头来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但感情一事,哪有那么绝对?若能分分明明,她也不至于优柔寡断到至今。
从头到尾,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可惜,这是偷来的快乐,短暂得可能只有那么几秒。
一想到这个吻之后自己就要被打回原形——
她的心都要碎了。
从回忆里抽身,葛佳宛拉开窗帘,天边已然露出鱼肚白。
她发呆须臾,从床底下拖出了一只箱子。上次她离开西院的时候,把旗袍也带了出来。
这件石青色的旗袍,她一共穿过两次。
最后一次是在雨画坊那天。而第一次,是在顾湛面前。
慢工出细活,她等了四个月才等到这份迟来的礼物。旗袍到手当天,她没打算要穿,珍惜得连碰都不敢多碰,欣赏过后,便又仔细将它叠好,每一个步骤都很谨慎。
而捧着旗袍放回礼盒时,她看到盒子边缘封了一张贺卡。
【宛宛,生日快乐。】
她还以为那次一起去江南玩就是她的生日礼物了。
原来这个才是。
每年都是同样的祝福,这样的卡片,到了今年,她已集满七张。
葛佳宛摸着旗袍柔软的纹路,回想自己当时穿上去出现在顾湛面前的场景。
他无疑是喜欢的。
那天的他分外亢奋,事后还哄她以后多穿给旗袍他看。
但她没有回应,隔天就把旗袍存在了箱底。
因为她怕自己会越来越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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