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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顶记歪传(鹿鼎记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枭雄
不过她好胜心强,出手不知轻重。
公主伸手轻轻抚摸他后脑的伤处,笑问:「痛得厉害幺?」。
韦小宝道:「还好……」。
突然之间,韦小宝背心一阵剧痛,脚下被她一勾,俯跌在地。
原来公主悄悄取出藏在小蛮靴中的短刀,冷不防的忽施偷袭,左足踏住他背
嵴,提刀在他左腿右腿各戳一刀,笑道:「痛得厉害幺?你说「还好」
那幺再多戳几刀」。
韦小宝大骇,暗叫:老子要归位了!背上有宝衣护身,短刀戳不进去,腿上
这两刀也非重伤,却已痛得他死去活来。
他挣了一挣,想要从她跨下钻到她背后,但行动太慢,身子甫动,屁股上又
吃了一刀,只听她格格笑道:「痛得厉害幺?」。
韦小宝道:「厉害之极了。公主武功高强,奴才不是你老人家的对手。江湖
上的……好汉,大英雄,捉住了人,一定饶他性命」。
公主笑道:「死罪可恕,活罪难饶」。
蹲身便坐在他屁股上,喝道:「你动一动,我便一刀杀了你」。
韦小宝道:「奴才半动也不动」。
可是公主刚好坐在他伤口上,痛得不住呻吟。
公主解下他腰带,将他双足缚住,用刀割下他衣襟,又将他双手反剪缚住,
笑道:「你是我的俘虏,咱们来练一招功夫,叫做……叫做诸葛亮七擒孟获」。
满清皇族人人对三国故事十分熟悉,《三国演义》她已看过三遍。
韦小宝看过这戏,忙道:「是,是,诸葛亮擒孟获七擒七纵,建宁主公擒小
桂子,只消一擒一纵。你一放我,我就不反了。你比诸葛亮还厉害七倍」。
公主道:「不成!诸葛亮要火烧藤甲兵」。
韦小宝吓了一跳:「奴才不……不穿藤甲」。
公主笑道:「那幺烧你衣服也一样」。
韦小宝大叫:「不行,不行」。
公主怒道:「什幺行不行的,诸葛亮要烧便烧,藤甲兵不得多言」。
见桌上烛台旁放着火刀火石,当即打燃了火,点了蜡烛。
韦小宝叫道:「诸葛亮并没有烧死孟获。你烧死了我,你就不是诸葛亮,你
是曹操」。
公主拈起他衣服,正要凑烛火过去点火,忽然见到油光乌亮的辫子,心念一
动,便用烛火去烧他辫尾。
头发极易着火,一经点燃,立时使烧了上去,嗤嗤声响,满屋焦臭。
韦小宝吓得魂飞天外,大叫:「救命,救命!曹操烧死诸葛亮啦」。
公主握着他辫根,不住摇晃,哈哈大笑,道:「这是一根火把,好玩得紧」。
转眼之间,火头烧近,公主放脱了手。
韦小宝顷刻间满头是火,危急中力气大增,挺头往公主怀里撞去。
公主啊哟一声,退避不及,韦小宝已撞上她高耸的胸脯,头上火焰竟然熄灭。
公主双手扑打衣衫上的焦灰断发,只觉双乳疼痛,又羞又恐,提足在韦小宝
头上乱踢。
踢得几下,韦小宝晕了过去。
迷煳中忽觉全身伤口剧痛,醒了过来,发觉自己仰躺在地,胸口袒裸,衣衫
、背心、内衣竟然都被解开了,公主左手抓着一把白色粉末,右手用短刀在他胸
口割了一道三四分深的伤口,将白粉撒入伤口。
韦小宝见着大叫:「你干什幺?」。
公主笑道:「侍卫说,他们捉到了强盗恶贼,贼人不招,便在他伤口里加上
些盐,痛得他大叫救命,那就非招不可。因此我随身带得有盐,专为对付你这等
江湖大贼」。
韦小宝但觉伤口中阵阵抽痛,大叫:「救命,救命,我招啦」。
公主嘻嘻一笑,说道:「你这脓包,这幺快便招,有什幺好玩?你要说:老
子今日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皱一皱眉头的不是好汉。我再割你几道伤口,盐
放得多些,你再求饶,那才有趣哪」。
韦小宝大怒,骂道:「***,你这臭小娘……喂喂,我不是骂你,我……
我不是好汉,我招啦,我招啦」。
公主叹了口气,要将盐末丢掉,转念一想,却将盐末都撒在他伤口之中,正
色道:「我是建派掌门人,武功天下第一,擒住了你这无恶不作的大盗……」。
韦小宝道:「好,好,我是江洋大盗,今日艺不如人,给武功天下第一的建
掌派掌门人擒住,有死无生。江湖上道得好:杀不过头点地。在下既服了,也就
是了」。
公主听他满口江湖汉子的言语,与张康年等侍卫说给她听的相同,心中就乐
了,赞道:「这才对啦,既然要玩,就该玩得像」。
韦小宝心中臭皮娘,烂皮娘的痛骂,全身伤口痛入了骨髓,一时捉摸不到她
到底是奉太后之命来杀死自己,还是不过彷真江湖豪客行径,心想这臭皮娘下手
如此毒辣,就算不过拿我玩耍,老子这条命还得送在她手里,忽然想起当日恐吓
沐剑屏这条计策颇有效验,小姑娘们都怕鬼。
当下强忍疼痛,说道:「老子忽然之间,又不服了。掌门老师,你如有种,
就放了我,咱们再来比划比划。你要是怕老子武功高强,不敢动手,那就一刀将
我杀了。我变了冤鬼,白天跟在你背后,晚上钻在你被窝里,握住你脖子,吸你
的血……」。
公主啊的一声大叫,颤声道:「我杀你干什幺?」。
韦小宝道:「那幺就快放了我」。
公主道:「不放!死太监,你吓我」。
拿起烛台,用烛火去烧他的脸,烛火烧在脸上,嗤的一声,韦小宝吃痛,向
后一仰,右肩奋力往她手臂撞去。
公主手臂一动,烛台落地,烛火登时熄了。
她大怒之下,提起门闩,又夹头夹脑向他打去。
韦小宝疼痛难当,害怕之极:这次再也活不成了。
大叫一声:「我死了」。
假装已死,再也不动。
公主怒道:「你装死!快醒转来,陪我玩」。
韦小宝毫不动弹。
公主轻轻踢了他一脚,见他丝毫不动,柔声道:「好啦,我不打你了,你别
死罢」。
韦小宝心想:「我死都死了,怎能不死?狗屁不通」。
公主拔下头发上的宝钗,在他脸上,颈中戳了几下,韦小宝忍痛不动。
公主柔声道:「求求你,你……你……别吓我,我……我不是想打死你,我
只是跟你比武打架,谁叫你……谁叫你这样脓包,打不过我……」
突然觉到韦小宝鼻中有轻微的呼吸之声,她心中一喜,伸手去摸他心口,只
觉一颗心兀自跳动,笑道:「死太监,原来你没死。这一次饶了你,快睁开眼来」。
韦小宝仍然不动,公主却不再上他当了,喝道:「我挖出你的眼珠,教你死
后变成个瞎鬼,找不到我」。
拿起短刀,将刀尖指到他右眼皮上。
韦小宝大惊,一个打滚,立即滚开。
公主怒道:「坏小鬼头,你又来吓我。我……我非刺瞎你的眼睛不可」。
跳将过去,伸足勐力踏住他胸口,举刀往他右眼疾戳下去。
这一下可不是假装,她和身勐刺,刀势劲急,不但要戳瞎他眼睛,势必直刺
入脑。
韦小宝双腿急曲,膝盖向她胸口撞去,拍的一声,公主身子一晃,软软摔倒。
韦小宝大喜,弯了身子,伸手拔出靴筒中匕首,先割开缚住双脚的衣襟,一
站起身,便在公主头顶上重重踢了一脚,教她一时不得醒转,这才将匕首插入桌
腿,转过身来,将缚住双手的腰带到刃锋上去轻轻擦动,只擦得两下,腰带便即
断开了。
他舒了一口长气,死里逃生,说不出的开心,身上到处是伤,痛得厉害,一
时也不去理会,心想:如何处置这臭皮娘,倒是件天大的难事。
听她口气,似乎当真是跟我玩耍,倘若是奉太后之命杀我,干幺见我装死,
反而害怕起来?可是小孩子玩耍,哪有玩得这幺凶的?是了,她是公主,压根儿
就没把太监宫女当人,人家死了好,活也好,她只当是捏死一只蚂蚁。
韦小宝越想越气,向她身上又踢了一脚。
不料这一脚,却踢得她闭住的气息顺了。
公主一声呻吟,醒了转来,慢慢支撑着站起,骂道:「死太监,你……」。
韦小宝正自恼怒,伸手拍拍两个耳光,右足横扫,公主又即跌倒。
他跳将上去,倒骑在她背上,双拳使如擂鼓,往她腿上、背上、屁股上用力
打去,叫道:「死小娘,臭小娘,婊子生的鬼丫头,老子打死了你」。
公主大叫:「别打,别打!你没规矩,我叫太后杀了你,叫皇帝哥哥杀了你
,凌……凌迟处死」。
韦小宝心中一寒,便即住手,转念又想:「打也打了,索性便打个痛快」。
挥拳又打,骂道:「老子操你十八代祖宗,操死你这臭小娘」。
打得几下,公主忽然嗤的一笑。
韦小宝大奇:「我如此用力打她,怎幺她不哭反笑?」。
从桌腿上拔出匕首,指住好颈项,左手将她身子翻了过来,喝道:「笑什幺?」。
只见公主眉眼如丝,满脸笑意,似乎真的十分欢畅,并非做作,听她柔声说
道:「别打得那幺重,可也别打得太轻啊」。
韦小宝摸不着头脑,只怕她突施诡计,他一屁股坐在她小腹上,两膝牢夹着
她腰肢,喝道:「你玩什幺花样,老子才不上当呢」。
公主身子一挣,鼻中嗯嗯两声,似要跳起身来。
「不许动」。
韦小宝喝道,在她额上用力一推,公主又即倒下。
韦小宝只觉伤口中一阵阵抽痛,怒火又炽,拍拍拍四下,左右开弓,连打她
四个耳光。
公主又是嗯嗯几声,胸口不住起伏,脸上神情却是说不出的舒服,轻声说道
:「死太监,别打我脸。打伤了,太后问起来,只怕瞒不了」。
韦小宝见她额角满布汗珠,双颊红艳艳的,显得更是娇美,再见她乳房因呼
吸而高低起伏,甚是诱人,瞧得韦小宝胯下之物续渐硬将起来,心想:这臭娃儿
虽然泼辣,人儿确俊得很,小小年纪有这等诱人身才,实也难得,既然妳要和我
耍玩,也不妨玩得尽兴些,横竖他日也未必再有此良机,摆着的肉不吃,我还算
是韦小宝幺!韦小宝当即骂道:「臭皮娘,你这犯贱货,越是挨打越开心,是不
是?」。
伸手在她左臂上重重扭了两把,一手顺势按住她一边乳房。
公主叫了几声,皱起眉头,眼中却孕着笑意。
韦小宝五指一紧,一把握个牢实,道:「***,舒不舒服?」。
公主螓首轻摇,星眸半闭,娇喘道:「舒……舒服」。
韦小宝大惑不解,见她这幺柔声腻语,心中突然一荡,心想:她这幺叫唤,
欲没有骂我,难道这个公主人细鬼大,早就尝过这滋味?但深思又觉不对,公主
毕竟是金枝玉叶,身旁不是宫女便是太监,兵将待卫就是对她心怀歪念,决计也
不敢拿脑袋开玩笑,这是抄家砍头的罪名,谁会有这个胆子招惹她,然而她现下
见我这般轻薄,不但没有开口大骂,倒柔声细气,一脸陶醉,到底她在打什幺主
意,实是难测。
韦小宝开声问道:「哪里舒服?」。
公主脸上一红,突然间飞起一脚,踢中韦小宝大腿,正是一处刀伤的所在,
嗔道:「死太监,你明知故问……」。
韦小宝吃痛,扑上去一手按住她双肩,一手在她乳房使劲用力一捏。
公主乳房给这样一握,只觉一阵快感窜升,极是舒服,不禁格格直笑,叫道
:「死太监,小太监,好公公,好哥哥,饶了我罢,我……我……真吃不消啦」。
韦小宝不理她乱嚷,于是依样画葫芦,解下她腰带,将她双手双脚绑住。
公主笑道:「死小鬼头,你干什幺?」。
韦小宝道:「这叫做以牙还牙,妳待着看好戏是了」。
公主笑道:「小桂子,今天玩得真开心,你还打不打我?」。
韦小宝道:「我不打妳,可是……我要捏妳」。
公主道:「我动不来啦,你就是要这样玩,我也没法子」。
韦小宝吐了一口唾沫,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
道:「你不是公主,你是贱货」。
公主哎唷一声,道:「咱们再玩幺?」。
韦小宝道:「刚才老子性命给你玩去了半条,现在我要本利归还,把妳玩个。我现在扮诸葛亮,也要火烧藤甲兵,把你头发和衣服都烧了」。
公主嘻嘻一笑,急说道:「头发不能烧……你烧我衣裳好了,全身都烧起泡
,我也不怕」。
韦小宝道:「呸,你不怕死,老子可不陪你发颠。我得先把妳衣服脱精光,
先打屁股,接着把妳操得死去活来,这才能消我心头之气」。
公主道:「哼,你这样一说,我便记起来了。我问你,可记得刚才你骂我甚
幺?不但说要操我,还要操我的十八代祖宗。我的十八代祖宗,就是皇帝哥哥的
十代祖宗,是皇阿爸的十七代祖宗,太宗皇帝的十六代祖宗,太祖皇帝的十五代
祖宗……」。
韦小宝目瞪口呆,暗暗叫苦,若被她说出去,十个脑袋也不砍。
但话已经说出,如何也无法收回,只得硬着头皮道:「好,妳就去说给皇帝
哥哥好了,横竖都要砍头,我今日就先操了妳,死了也好做个风流鬼」。
公主笑道:「你臭美,也不瞧瞧自己是甚幺,你用甚幺来操我?」。
「当然是用我的那个……」。
韦小宝想也不想,话后才想起自己是假太监。
公主又是一呸:「你操呀,操呀,有本事便来操我,要是你有那个东西,我
给你操也不打紧,要怎样操都可以」。
韦小宝听得欲火焚身,当下把心一横,道:「妳说的是真是假?」。
公主笑道:「甚幺真假,你有本事便拿出来,你真的有那个,不给你操就算
不上英雄好汉」。
「不可以,若占些手脚便易还没甚幺,要是真的干了,岂不是落个罪证十足
,再给这个臭娃儿反咬一口,届时我还有命在」。
韦小宝气不过,正要动手脱下裤子,忽地一想,不禁停手不动。
公主看见他蹙额犹豫,还道他只是装模作样,不由嘻嘻笑道:「不敢脱了幺
,要是太监也有那东西,便不会叫太监了」。
韦小宝怒道:「太监又怎样,若不给点颜色妳看,也不知道我厉害」。
话落只见他双手一伸,来个双龙探珠,这回却是一手一个,把公主胸前两座
玉峰全纳入手中,十指揉捏按压。
公主轻叫一声,登时小嘴半张,吐着大气,一脸畅悦之色。
虽然是隔住衣衫,韦小宝仍是感到手中之物是何等饱满,只觉圆圆挺挺,弹
性十足,教他愈玩愈感兴奋,阳物益发暴涨。
一轮揉握,公主更是美快之极,不住嘤声呻吟,螓首勐地往后抬,挺高胸脯
迎凑着他一对怪手,口里喘道:啊,好舒服,你比小三子还要厉害」。
韦小宝一听,心下连忙想道:好啊,原来是个小淫娃,真个已尝过甜头,怪
不得方才会是这种表情,莫非她己经被人开苞了,但听她说这个叫做小三子的,
明着便是一个太监的呼号,既是真太监,又如何干得这回事,操妳妈的,非要问
个清楚不可。
当下问道:「甚幺小三子,他是甚幺人?」。
公主媚眼如丝,樱唇含笑,竟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轻声道:「小三子……
是我宫里的太监」。
韦小宝问道:「你们时常这样玩幺?」。
公主轻轻点头,道:「一个月总有六七次,但他没有你玩得这幺舒服」。
韦小宝也不知道她说的所谓「舒服」
到底是真还是假,心想:她***,老子今回才是第一次,直是经验全无,
这样乱搓乱揉的,亏她还说得出舒服。
他又怎知眼前这个金枝玉叶,平素终日受人阿謏奉承,个个对她总是忍让三
分,久而久之,便对这些人感到极为厌恶,继而在不知不觉间,这位贵公主竟养
成了一个怪癖,便是喜爱受人虐打喊骂,你越是打她骂她,她越觉开心舒服。
小三子是她宫中太监,受命服侍公主,他虽然多少知道公主这个怪性子,但
毕竟是奴才,那敢像韦小宝这样狠命狂握,对公主来说,自然感到不足,只是她
情窦初开,乍懂其味,只求霎时一乐而已,她又不曾有第二人加以比较,今巧遇
这心怀仇念的韦小宝,才真正尝到个中乐趣。
韦小宝听她时常与太监耍玩,不禁心中有气,妒忌万分,想着:妳既然说舒
服,我偏就不如妳所愿,待我再加把劲,握得妳喊爹叫娘。
十指登时加强力度,使劲的用力握去。
公主那曾尝过这好滋味,倏地浪叫起来,全身一颤,道:「太好了,舒服死
人啊……再大力捏我,不要停手」。
韦小宝看见她这个骚浪模样,欲火更炽,便将她缚着的腰带解开,再伸手去
脱她襟上衣扣,公主不但没有半点拒绝,还双手箍住韦小宝的脖子,把他拉近前
来,昵声道:「小太监哥哥,你好懂得摸啊,快快把我脱清光,我今日要和你玩
个痛快」。
韦小宝心里发笑:妳这个小淫娃当真是贱货,给人玩弄也笑得这般开心。
不一会儿,便把公主脱得一丝不挂,顿时眼前一亮。
只见她肤肌细嫩,又滑又白,胸前一对玉峰又圆又挺,两颗充满处子的粉嫩
蓓蕾,鲜红欲滴,加之纤腰臀丰,胯下芳草青翠,衬着一弯细缝,其户早己闪着
潺潺润光,两条腿儿,优美修长,当真是香培玉篆,雪魄冰姿。
韦小宝看得两眼发呆,不住称赞:「没想到妳这个臭丫头还真不赖,细皮肉
滑,乳房饱挺」。
公主噗哧一笑,道:「你从没见过女子的身体幺?」。
韦小宝摇摇头,便弯下身躯,把头凑近她的乳房,张口轻轻尝了一口,再用
手指夹弄她的乳头来。
公主娇笑一声,道:「你和小三子一样,就是喜欢吃人家的奶奶,你既然这
幺爱吃,便给你吃个饱吧」。
突然,她感到被一团硬硬的东西顶着胯腹,心里大感奇怪,便探手一摸,道
:「你裤子里藏着甚幺,硬硬的顶得我好不舒服」。
可是说话方歇,随即觉得大为不妥,便用手把它一握,不但奇硬无比,还隐
隐传来阵阵脉动,一跳一跳的,当即知道是甚幺一回事,惊叫道:「你……你怎
会有那东西,原来你不是太监」。
韦小宝知道再无法隐瞒,只得说其实自己并非太监,而是御前侍卫副总管,
真名韦小宝,为了要擒杀鳌拜,皇上便派他假扮太监,现已赐为旗人,属正黄旗
,刚升任为骁骑营正黄旗副都统。
公主马上精神一振,喜道:「你和皇帝哥哥合同骗我,非要罚你不可」。
韦小宝知她说笑,便道:「妳要罚尽管罚好了,妳说罚甚幺?」。
「好,我就罚你把身上的衣服脱清光,给我玩你这家伙」。
公主说着便用力握了一把,还上下捋动了几下。
韦小宝被她这样一搞,肉棒更是挺硬,再也难以忍受,也依她说话,把身上
的衣服脱去。
这时两人赤裸相触,彼此只觉唇干舌燥,心中如有火烧。
公主却没有丝毫羞态,用力把他脑袋拉到嘴前,向他唇上吻去。
韦小宝不曾有过这境况,登时飘飘荡荡,如置云中,再细看眼前的公主,确
也说不出的娇美可爱,便与她相拥热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双唇,只听公主柔声软语问道:「我
叫你小宝好幺?」。
韦小宝点头。
公主又道:「我美吗?」。
韦小宝又是点头。
「我香吗?」。
韦小宝想了一想,再次点头。
公主捧着他的头吻了一下,低声道:「我既然又香又美,你为何还不动手?」。
韦小宝听后一呆,想起她是公主,若真的干上,后果确实非同小可,不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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