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她先射穴(H 慎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我紧皱着眉,“什么是幕后调查?”
“说白了就是用不正规的手段,去收集一些谢远林想要得到的资料,入职是要签保密协议,但是这个协议是终身的,我还知道,你弟弟中途想要辞职了,就被关押在我给你的那处地址里。”
他的一番话,我几乎不敢想象苗壹都受了哪些苦。
“那个地方,是干什么的?”
“就是一个地下市场,专门用来关押这些违反保密协议的人,在那里强迫被从事越境夸网,来用不正当的手段,搜集资料。”
苏乐拍了拍方向盘,“不过你放心,我敢保证你弟弟没事,而且谢远林也根本不知道,你弟弟应聘了这个职位被关押起来,他从来不对这种事情询问,都是交给手下信任的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就算到了那个地方,我能不能救出我弟弟还是个未知数。”
“嗯哼,没错喽。”
苏乐斜眼看着我,贼兮兮笑出声来,“如果要是救出你弟弟的话,这个,可不在我们的合作范围内,你需要帮我更多的忙。”
“随便你,只要能救出我弟弟。”
“好!”
跑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的极快,他超速跟疯了一样,让我全程都胆战心惊的抓着安全带,周围串流的车声轰鸣而过,眼看车头就要撞上前面的车尾,他稳稳转了个方向。
苏乐吊儿郎当的形象一直在我心里扎根,可我差点就忘了他曾经也是一名赛车手。
到了地方后,面前的场景让我很失望。
废墟尽头,是拆迁房被扒掉的样子,根本没有什么完整的建筑物,整个地方都成了废墟,一塌糊涂。
“你确定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苗小姐,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情骗你啊。”
他走到一处石头前蹲下来,用手指划过上面的血迹,举起来让我看。
“诺,恐怕这才是你想看到,又不想看到的东西吧,估计这些是想跑的人,留下来的伤痕。”
他说的没错,在他站立的原地处,脚下是一滩已经干了很久的血痕,从湿润的地面来看,估计血量还很多,我不敢想,这些血迹会不会是我弟弟的。
“那还等什么,找入口!”
地下市场,想来也应该是地下才对了,我仔细打量着脚下的石块,估计是很久以前留下来的防空洞,被用作成这种东西,那出入口,更应该藏在比较隐蔽的地方。
“我刚才查过了,咱们脚下踩的这块地,七年前就被不知名的人给买走了,网上现在没有任何信息,不过我在附近消息发现,这里的样子,跟七年前一模一样,买下这块土地的人,根本没打算动用土地。”
苏乐收起手机,我脸色严肃,“你是说,他们是专门买来这块地,用来制造你口中的地下市场。”
“没错,下面极有可能就是防空洞。”
我看向了不远处的树林,二话不说提着裙摆跑了过来,在这坑坑洼洼的石头上,高跟鞋不停的往一旁扭,脚腕被崴的通红,扶着一棵树干,观察着地上植物的生长环境和痕迹。
明显被踩踏的次数很多,入口怕就是在不远处了。
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铃声,我转头看去,苏乐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拿出座椅上我的手机,笑着扬了扬。
“一个不好的消息,你老公来电话了。”
射她先射穴(H 慎入) 后果
我抿着唇,安奈下内心的紧张。
“既然知道是不好的消息,那就不用跟我说了,不接。”
苏乐爽快的将手机扔回了车里,关上车门笑道,“那你可真是有本事,不怕谢远林会找你麻烦吗?”
“我既然都已经出来了,麻烦肯定是会有的,两个巴掌不如一个巴掌。”
“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回去要被挨打的准备了。”
我抿着唇,冷冷哼了一声,“快走吧,我看到入口在哪里了。”
前面有个假山挡住了出入口,两米高的假山里面,掀开井盖,便是地下台阶。
黑漆漆的,苏乐拿出了手机照亮,“看样子现在这样,女士可不能优先啊,我先下去,跟紧我了。”
“你还挺绅士的。”
“那当然了!”
台阶陡峭,我穿着高跟鞋很不方便走,苏乐拍了拍肩膀,“撑着这里,旁边没扶手,我怕你摔下去。”
“谢了。”
微小的声音都能在这里产生回音,心脏跳的速度快了起来,高跟鞋脚步声落下去的每一步,声音都放大在耳边。
下了大概叁十多层台阶,终于到了平面,面前是隧道一样的路,头顶墙壁圆弧形状,几个白灯电量不稳的闪烁着,眼睛适应过昏暗的光线,很清楚的看到这条路。
还很干净,没有什么臭水沟一样的味道,只是潮湿发霉。
越往前走,高跟鞋的回音声便越小,证明前面一定有很长的一条路了。
“苏乐,这里的人,应该都有武器吧?”
“说实话,我也很紧张。”
“我们可是手无寸铁。”
“那倒不是。”他看了一眼我脚上的高跟鞋,笑,“美女的鞋子可是杀人的利器。”
我撇了撇嘴巴,突然看到前面灯光闪烁,比这里的光线要来的格外强烈,情急之下,默契的往一旁墙壁躲了过去,紧靠着墙面往前走。
高跟鞋的声音太大,只能把鞋子脱了下来,苏乐从我手中要了一个,快走到了那光线极具强烈的一处,终于发现了这里面是个什么构造的东西。
宽敞的地下室大厅内,足足摆了几百台的电脑,每一个都有独立的办公桌,那些人穿着统一的蓝色服装,手和脚被一条铁链拷在椅子上面,键盘的噼里啪啦敲打声,让我全身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这里简直像是一个机器人工厂,那些人的脸色憔悴,怕是除了工作吃饭,便再也没有多余的休息时间,皮肤一个比一个苍白。
“别紧张。”苏乐低声说道,“先看看这里有没有你的弟弟。”
“这里没有我弟弟!”我不敢想象,“那他在哪啊!”
苏乐指向最里面的一个地方,“看见那个地方没,通往最里面的,那里面估计才是最严守的,我估计人应该在那边。”
靠着墙壁就能到达,只能选择蹑手蹑脚的弯腰低头跑过去,然而四周密密麻麻的监控,让我心生畏惧了。
“哎呀都让你别紧张了,不就是拼个死活吗!走!”
苏乐抓起我的手腕直接往前冲,那些在电脑前的人除了看着屏幕外,根本一动不动。
眼看便要跑到了那条走廊里,身后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声音。
我急忙回头看,天花板上的铁门砸了下来,把我们的出路封的密不透风。
紧接着,从刚才走过来的那条路上,砸下来更多的铁门。
我恍然大悟,“他们是故意放我们进来的!”
苏乐咬着牙齿,“我去,这么卑鄙!”
想来也是,这片废墟上,怕是从我们车子到达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监控着了。
皮鞋落地稳健的步伐声,越来越进,在前面的走廊里,出现了五个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手放在胯间,那是掏枪的动作。
“你们是谁!”
在最前面的男人严肃开口,国字脸的方正,不言苟笑,从腰中掏出了把黑枪,漆黑的洞口对准苏乐。
还没等我开口,苏乐抄起了高跟鞋冲上前将他手里的枪打掉,而接下来,他身旁的四个男人齐刷刷掏出枪对准他的脑门。
我不耐烦一啧。
“等,等下!我们来这里是找人的。”
“找什么人?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我丢下手里的高跟鞋,举起双手,“我问一个人的名字,如果没有的话我们现在就走。”
他身后的男人道,“进来容易,想走难,既然已经发现了这里,不如直接来这里工作如何?还能饶你这男人不死。”
苏乐的头被男人皮鞋踩了下去,用枪对准他的脑门,看得出他手指在发抖。
“好。”我笑道,“我可以在这里工作。”
那人没想到答应的这么爽快,走上前来用枪挑起我的下巴,眼睛眯着打量。
“我们这里女人还是挺少的,来了也不错,不过,这么爽快,该不会你是想来这里找,有没有你要的人吧?找到了就跑,没找到也跑,哼?”
“我可没这么说。”
“那为了表明你的诚心,不如就砍下来一根脚趾吧,这双玉脚着实粉嫩啊。”
男人抬起了皮鞋,踩在我的脚趾上,越来越用力。
我忍痛咬着牙,小拇指被他狠狠往下碾压着,疼的脸色惨白。
苏乐冲着他大吼,“你他妈有本事砍我的!”
“好啊!”
那男人狞笑着回过头,枪对准了他的脑袋,“爽快,那不如就直接杀了你!”
“等会儿!”
最后面拿着平板的男人开口,滑动着屏幕,走过来递给他看,打量了我一眼,
“这女人,不是一般人,今天新闻上有出现过。”
男人脸色瞬间煞白,回头看着我。
“给boss打电话,快点!”
“不行!”我大吼着上前拍掉他手里面的平板,这次谁都没有敢阻拦,纷纷往后退了一步。
“你们是不是要给谢远林打电话?不准,你们就当没看见我。”
我恐慌了起来,指着刚才踩我的男人,“不然我就把你欺压我的事情告诉他,你刚才敢踩我,他一定会把你的脚砍了!”
果不其然,那男人慌了,单膝跪下来,“抱歉夫人,我刚才不知道您的身份。”
苏乐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疼的倒吸凉气,“那现在都知道了,还不赶紧让我们找人!小心你们夫人一个个告发你们啊!”
“不行!”
面前的人跪地道,“夫人,我们没有决策权让您找人带走,即便是没有找到人,也要把您来到这里的事情如实汇报给老板,在老板没有接您离开这里前,您不能走出这里!”
我恐慌的心脏瞬间落入谷底,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
射她先射穴(H 慎入) 自身难保(慎入慎入!
我被甩进了房间,砸在坚硬的水泥地上,谢远林用力关上门,皮鞋踩着我的脑袋往下碾压,眼睛踹肿,耳边都是他怒气迸发的吼声。
“苗晚!老子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嗯?”
我听到咔的一声,熟悉的声音,他抽出了腰间的皮带,在我脆弱的脖子上奋力甩了上去。
“额……”
脖颈瞬间通红,眼泪朦胧酸意,黑色的皮带划过我的锁骨,用力甩打着脆弱的皮肤,他的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男人手臂上青筋用力鼓起。
那张病态的脸,怒目切齿瞪向我,以高高姿态从上往下,眼色俯视着轻蔑,将我身上抽打的片片出血,此刻他占领着绝对主导的位置,是我命运的审判者,如一只麻雀没有任何的自赎能力。
皮带甩上脸,疼的让我瞬间嘶哑尖叫,别过头捂住脸,他用力踩上我的脑袋质问。
“今天拍卖会上的照片,是你发的?嗯?”
“不……不是我。”
啪!
“啊啊啊!”
依然是皮带,这次抽在我捂着脸上的手背上,我举起颤抖的手,眼睁睁看着手背被抽烂开,血液从烂掉的皮肤里面争涌着流出来。
“跟你结婚一个月了,宝贝,我以为你在下定决心跟我结婚的时候,就已经承诺了婚礼上那些不会背叛我的诺言,没想到,真让我失望。”
我失声大哭。
“老公,不是我。”
“那就回答我,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怒吼的声音席卷在房间中的每一个角落,四周的回音震聋欲耳。
我不能说,就算被打死都不能说,不然他会拿我的弟弟威胁我,甚至以弟弟来要挟。
“我,只是,误打误撞到了这里。”
沾满血的皮带猛地在我额头上甩来。
“额啊啊!疼啊!”
我拼尽全力把脸埋起来,声音哭的嘶哑,颤抖的双手抱住头,即便知道这么做毫无作用,我的谎话引来他更怒意的发泄,用脚拼命踹着我的头部,腹部,将我身上的衣服全部撕开。
没有自尊的妓女提起头发,跪在地上被他甩上了叁个巴掌。
“不说!你就他妈给我老老实实挨打!今天我就算打死你,你苗晚也得感谢我没把你的身体给碎尸!”
谢远林掐着我的脖子,他有多生气,眉头狰狞的拧紧一条条褶皱,脖颈青筋逐渐往上跳起,蔓延在耳根下,一直到额头上,都是他恼怒的表露。
肌肉十足的胳膊用力绷紧,手掌的力气我被他给掐到窒息。
破皮的脸颊,流血速度越来越快,我窒息翻上白眼。
他突然将我一甩,整个身子撞到了墙角上,脆弱的身体,内脏也被震得千疮百孔。
“咳……”
喉咙冒出了鲜血,嘴里满满都是锈铁的味道,我用力把血咽下去,看向他踩着皮鞋,一步一步朝我走来,男人高大的身子在他脚下都是压迫感,我只是能被他一脚踩死的蚂蚁。
就算玩死了我,他照样也可以去找别的女人!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撑着胳膊从地上爬起来,学着狗的姿态压低身子,几步艰难,往门口爬动,被抽烂的手,颤颤巍巍举起来,想推开那扇木门。
那只穿着皮鞋的脚,朝我腹部迅速踹上来,单薄的身子瞬间往后悬空,在地上翻滚了几米,脑袋撞击在书桌的桌角上。
我已经完全没了力气,连尖叫都发不出,窒息捂着腹部,痛苦张大嘴巴,咽下去的血液还是重新翻涌出来。
“呜…你要杀了我吗?”颤抖的声音,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皮肤上的汗毛,都在发出恐惧的挣扎。
“老公——”
他紧绷着脸步步紧逼,一脚踩在被抽烂的脖子上,火辣辣的疼,我只能看着苍白的天花板,垂死挣扎动弹着手指,冰凉的眼泪流进耳朵里面。
“杀你?”谢远林笑容扭曲,在充满愤意的脸上,完全是地狱而来撒旦。
“我可没想过,你不是喜欢挣扎吗宝贝,来啊,让我接着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呜我没有,没有挣扎咳,只是好疼啊,我好疼。”
皮鞋碾压在流血的脖子上,我不敢吞咽,不敢呼吸,举起被抽烂的手,握住他的脚踝,原本画着精致的妆容,也哭的面目全非,眼睁睁看他举起皮带再度甩下来。
“呜!”
然而没有抽到身上,而是抽在了我散落的长发上,看着头发被抽的破碎,断掉的发丝飘在空中,那是我最爱的秀发,他也曾抚摸着这一头完美的长发,亲吻我的额头,说着好看。
现在又亲手把它们抽的零碎,一鞭又一鞭,头发被抽烂的稀碎,我疼的已经顾不上那些头发。
等他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弯下腰,抓住我的头发强迫转头去看,已经抽烂了大把,长发全都零碎的落在地上。
“瞧瞧,现在你可真是什么都不剩了,连头发都没有了,你自以为豪的还有什么呢?”
“对不起…”
我嘶哑的哭着,跪在地上抓着他的西装外套,手上的血液全都蹭了上去,他眸色暗沉,看不清在想些什么,但是下一秒就踹着我的腹部,将我狠狠踹的往后滑了几米。
男人急促脚步声接近,突然腾空下来的几鞭,抽在我脆弱不堪的小腿上,刺耳的尖叫声,那扇木门完全阻挡不了我的声音。
我记不清楚双腿上究竟被抽了多少鞭,但连最起码的动弹都没有任何办法,隐约感觉到有液体在顺着我的脚踝流下,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血。
躺在地上神志不清,谢远林重新系上皮带,咔的一声,令我全身都在打颤。
他脱下了西装外套盖在我的身上,把我抱起来快步走了出来。
艰难的睁开眼,看到跪在地上那个男人,正是踩了我脚趾的人。
谢远林拔出一旁人腰间的枪,对准他的脑袋开枪,全程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震耳欲聋的枪声在我耳边响起。
我惊恐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男人在我面前被爆头,除了脑门上漆黑的洞口,一丝血都没有流,死不瞑目往后倒了下去。
他扔下枪抱着我离开了这里。
我还记得对那个死掉男人的承诺,他只要放苏乐离开,我就可以让谢远林不杀他。
只是没想到,我连自身都难保。
射她先射穴(H 慎入) 离婚?(慎入慎入
在水桶里泡软的粗枝柳条,在我身上狠狠抽打下来,我的脚被拷在床尾上,除了双手能抓着床单挣扎,抱头,柳条的鞭打一刻也逃不过。
回到家,他依然没对我有任何的怜悯,只是换个地方打起我来比较顺手,我疼哭怯生生的嚎叫着,眼睛已经浮肿颓废,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每一个伤疤都在流血。
那柳条又硬又长,因为在水里泡过很不容易断裂,他一言不发的在我身上抽打着,求饶道歉,没有任何的用。
“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老公,呜呜谢远林,你要把我打死是吗!我会死的啊!”
“死?那你就尽管叫,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乖乖承认,你到底去做什么了!”
他愤懑将东西举起,眸光下清冷的闪着寒光,柳条划过脊背,交错不一的血口,染湿绿色的枝条。
“啊……啊啊!”
脚踝上绑着的铁链在不停挣扎抖动,整个床几乎都要被我掀翻,我太疼了,拼命捶着床想要往前爬,脚链上的束缚动弹不得。
他已经是抽的厌倦,扔下柳条,给我足够的喘息时间,以为我会得救,却只不过是换了一条粗大的麻绳鞭子继续向我身上抽过来。
“额啊啊!”
残破的头发因为我激烈挣扎甩在空中,像极了一个疯子,哭着哭着就笑了。
谢远林以为我疯了,将麻绳在手中折成两半,抓起破碎的头发,往我脸上甩的十几鞭。
苹果肌肿的高高翘起,嘴皮又破还在流血,眼睛已经完全睁不开了,眯成一条缝隙艰难的看向他。
男人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笑,看向我的目光里都是不屑和厌恶。
“这副模样可真丑啊,宝贝,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在妓院里的那些妓女,恐怕活的比你还有尊严。”
我相信他说的话,的确如此,我连妓女都不配去做。
“谢远林,你杀了我吧。”
“如果你够聪明,你就不应该说这种话。”他用力掐着我的下巴,狞笑声愈发渗透冰冷。
“我只会想让你更加生不如死!我还有很多刑器,你要是再不开口,就真的连皮也不剩了。”
我哑笑,磕磕绊绊的从喉咙里发出可悲的笑声,眼泪从肿胀的缝隙中溺了出来,“既然你不杀我,那就离婚啊!我不想再被你打了,你就是个魔鬼!”
他眸中突然暗沉,脸上像极了冰块瞬间冻结,扔手里的麻绳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往床上用力摁了上去,我窒息的眼睛瞪大。
“离婚?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说出来的,是我平日里太娇惯你了?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不如现在就来试试!”
他扔下东西走到了床边,解开脚上的束缚,可我连疼的爬都爬不起来。
很快,我就不这么想了。
他又抽出了腰间的那条皮带,往我血淋淋的臀部狠狠抽了上来。
“啊啊啊!”
身体因为疼痛的反应格外激烈,双腿挣扎着起身想跑,他却没有阻拦,用阴沉的笑声抖动发颤。
“跑!给我绕着这个屋子跑!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多久,停下来就会被挨打,不是想离婚吗?从你这张嘴里面说出来的话,可就要用你的身体来付出代价!”
我颤抖着双腿直接摔下了床,腿上交错不一的伤疤被抽的流血,躺在地上放声哭喊起来,鞭子却猛地抽落在下腹。
“啊疼啊!”
抬头望着他阴郁含笑的眸子,像个魔鬼的疯子,我大哭着起身往门口跑,门从外面锁着,即便是强烈的抖动也打不开,双腿已经软的要跪下去了,男人疾步抬脚冲我走来,狠狠落上一鞭。
“额啊!”
脑袋撞击在门框上,我捂着受伤的肩膀,慢慢往下滑落跪在了地上,哭的声嘶力竭,颤巍巍爬起来接着往另一个角落里面跑。
房间这么大,却只有一张床和几个柜子,完全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看准了衣帽间想躲进去,可如果进去,那就真的走投无路了,会被他按在那里疯一样的抽打。
男人身子高大,肌肉力气十足,手中皮带又长又粗,无论我跑到哪里,都能准确无误的将皮带甩在我的身上。
“呜别打了别打了!谢远林你个疯子!你明明不打算跟我好好过,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我要跟你离婚我有什么错!你饶了我——啊!”
哽咽的话堵在喉咙里,他一脚踹上我鲜血淋淋的双腿,扬起鞭子在脆弱的脊背上抽打。
哭的肝肠寸断,却丝毫得不到同情。
恐慌的爬起来接着跑,谢远林冷着张脸,不急不慢的走到床头柜前,拉开,从里面拿出了香烟和打火机,在嘴里慢斯条理的点燃,夹在手指间深吸一口气,脸色依然晦暗不明的阴郁。
我很少会见他抽烟,只有少数次,而这个动作,无疑是暴风雨前来临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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