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天边(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为H文而生
苏源木然抬头,目光盯着燃烧着的篝火,火光映在他幽暗的眼底。
无数肮脏暴虐的想法席卷而来。
想操她。
操她的嘴,操她的穴。
想要在她浑身上下都印下自己的记号,让她身体的每个颤抖战栗都是来自于他,让她每时每刻都想着和自己接吻、做爱,只专心致志地取悦他。
从头到脚,连带着一颗心都属于他一个人。
远在天边(H) PΘ-①⑧.cΘм 第六十一章:你给我进来!
头皮上传来的痛意让段天边回过神,没等她反应过来,被压在她身下的男人忽然主动挺腰,颇为强硬将茎身往她嘴里送了进去。
“唔唔……”
段天边下意识皱眉,偏开头抵抗,舌头绕着棱口滑了一圈,顶着龟头,胡乱地把他往外面推。
“苏源???唔……你等等、唔……”
怎、怎么回事??
段天边被迫张大嘴,粗长的阴茎在她嘴里小幅度地抽插,头顶传来苏源低沉的喘息声。
察觉到她的推拒,男人的动作顿了一瞬,随即又变本加厉的按着她后脑勺,将阴茎往里推得更深。
段天边噎得脸通红,不明白前两分钟还温柔摸她嘴唇的男人,怎么突然就发狠了。
慢点!轻点!
她呜咽着摇头,想要说话,却被男人强硬地掐着下巴,攥着手,耳边全是性器吞吐进出时,发出的“啵啾啵啾”的声响。
足足十几分钟,她磨得嘴角都红了,整个下巴酸痛得要命,没了再推拒的力气,只能任由男人发泄。
肉棒好几次都顶到她喉咙口,强烈的呕吐感涌上来又被她压下去。
可薄衫外的人只是喘息着,掐着她的下巴,反复蹂躏摩擦着她的舌头、上颚,完全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操,不会要这样口到天亮吧……
想到他下午在酒店里的时长,段天边顿时炸了,趁着他稍稍抽出去时,抿住龟头卡在凹槽上,脑袋一侧,被津液完全润滑后的肉棒正好滑出去,柔软的小嘴开始主动吮吻舔舐棒身。
苏源被她突然的动作弄得一顿,察觉到她的意思,倒也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强迫。
段天边心里带着气,有心想让他快点射出来,干脆一只手揉捏着下面两颗圆硕的卵蛋,舌尖从根部舔上最顶端后,含住恶狠狠吮了一口。
“嗯!”
苏源身体抖了一下,用力按下她的后脑勺,连眼角都是腥红的。
段天边狠狠心闭眼,顺着这力道脑袋往下一沉,圆硕的龟头棱角和马眼狠狠刮过湿软的舌面,直直抵进她的咽喉,竟是将整根都含了进去。
另一只手顺着腹肌一路摸到他胸前,用指腹用力搓了搓先前在床上从未碰过的小肉粒。
苏源猝不及防,感受着在胸前撩拨挑逗他的小手,以及喉内不停挤压按摩着他的软肉,终于被刺激得低吼一声,隐忍的表情里夹杂着巨大的快感,竟是还没来得及抽身,就直接在她喉口激射出来。
一股又一股的浓稠液体,足足射了一分半钟。
“唔咳咳咳……咳咳苏源……咳咳你他妈的白莲花……给我等着……”
段天边咳得天昏地暗,涕泗横流,白浊的液混着口水从她嘴角狼狈地流下来,还不忘嘶哑着嗓子骂人。
苏源仰着头喘气,缓了十几秒才从方才射的快感中平复下来,一掀开薄衫,就看见趴在自己腿上边咳边骂的段天边。
她闷得一头汗,漂亮的眼睛通红通红的,盛满了水雾,手里握着自己射完后依旧不见疲软的赤红肉根,口中带出来的津液,在她的唇角与龟头间连成一条淫糜粘稠的银丝。
真是要命的招人。
他拇指摩挲蹭掉段天边唇边的一点粘腻液体,这回反倒不急了,喘息着低声笑了笑,“呛着了?”
段天边一边咳得掉眼泪一边狠狠别开脸,从他身上爬起来,松开握着鸡巴的手,没有搭理他。
苏源捻了捻指尖的粘腻,“段队,生气了?”
段天边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抹了一把湿哒哒的脸和嘴,也不管苏源在说什么,爬起来“哼哧”“哼哧”的就要往酒店的方向走,结果腿一麻,差点直接跪下了。
妈的!!
她没忍住又爆了句粗口。
苏源连忙起身抱她,却被一把甩开。
段天边瞪他,眼眶依旧红红的,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自己用力揉了两把腿,踉踉跄跄地往前走。
苏源顿了顿,垂眸看了眼自己被甩开的手,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跟在她身后。
段天边是真的被气着了。
她脸上黏糊糊的,嗓子疼得要命,稍微张开嘴,唇角就火辣辣的,好像被硬生生磨破了皮。
感受到痛意,段天边更火了,走
魢住首橃蛧阯 槤載閱讀筷λ﹄踄:haiㄒangshuщu(嗨棠書箼)奌c╀o╀m到房间门口,扭头看着一路跟在自己身后,脸色莫名有些冷的苏源,恶声恶气道:“你给我进来!”
自打认识以来,苏源还没被她这么凶过,愣了一下,当即敛眼底的阴冷与不安,乖乖走了进去。
远在天边(H) xyushuwu⑥ 第六十二章:去床上哄段队开
段天边心底带着气,也没注意身后苏源异样的神色,径自去卫生间洗脸漱口。
想到一路脸上黏糊糊跟敷了层面膜似的,段天边又忍不住跺脚。
得亏是晚上,回来的路上也没碰见什么人,否则被谁看见这副样子,她干脆原地爆炸算了。
她用清水冲干净,也没用毛巾擦,眼睛睫毛都湿漉漉的,半眯着眼睛出来,直接就撞进靠在门口等她的苏源怀里。
眼睛上传来男人手指温热的触感,听到他叹了口气,“怎么每次都不仔细看路。”
段天边抿着嘴,脑袋往后仰了下。
“别动。”
苏源不知道从哪变出来的手帕,一点点认真擦干她脸上的水,低垂的眉眼让他看上去异常温顺,段天边被这种专注的眼神
盯着看了会儿心都要化了,哼一声撇开头。
“段队还在生气?”
段天边哼哼唧唧,“当然。”其实洗脸那会儿气就差不多消了。
苏源忽然低头凑过去,两只胳膊圈住她的腰,挺拔俊俏的鼻尖蹭了蹭她的脸,“我也可以帮段队舒服。”
段天边一懵,旋即反应过来,立马拒绝,“我还疼……”
“不进去。”
他舔她的耳垂,含在嘴里吮了下,拇指按在她细腻的腰上摩挲,轻声哄她,“就只帮段队舔舔,不会疼。”
热气喷到她耳边,段天边两条腿又忍不住发颤,只是唇线紧抿,脸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写着不信他。
段天边: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苏源低笑两声,望着她的眼底满是清亮的笑意,声音要命的勾人,“下午段队不是还爽得差点……尿在我嘴里。”??!
段天边抬手要去按他的嘴时已经晚了,听到这话脑子里“轰”地一下爆炸。
想到下午自己在浴室里的窘迫,生怕自己尿在浴缸里,只得求他小孩把尿似的抱着自己去厕所,偏偏前面憋得太狠尿不出
来,最后还靠苏源用手玩了好一会儿才……
她气恼地瞪了苏源一眼,推开他就要往房间里走。
身后传来男人低哑的笑声。
段天边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就见苏源倚在门边,看上去懒洋洋的,半弯的眉眼始终望着她,眸中的光泽更亮。
像只刚干了坏事的猫。
似乎没料到她回头,苏源顿了下,脸上的笑容更染了几分愉悦,长腿一迈就追了上来,竟然直接把她扛上了肩。
“苏源??!”
段天边捶他的背,“放我下来啊!”
完全没被搭理,段天边身体突然倒过来,胃又被男人顶着,几步下来差点吐出来,只得闷声道:“你要干嘛!”
靠,刚刚就不该回头!
苏源:“去床上哄段队高兴。”
段天边:“……”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
海边的派对还在继续,篝火照得外面一片亮晃晃,房内的窗帘却紧闭着。
台灯光线昏黄暧昧,雪白的被子乱糟糟地堆成一团,随意掀在地板上,床单滚得乱七八糟,女人的内衣裤和吊带衫可怜巴
巴地扔在床下,明明开了空调,细微的呻吟与喘息却房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段天边就咬着唇躺在大床中央,腰下垫着两个枕头,而苏源的脑袋埋在她两腿间,带着某种规律上下起伏。
她的表情随着男人的起伏,变得愈发难耐,身子忽然不受控地狠狠抽搐两下,段天边猛地仰起头急急喘了声,扭开屁股,
下意识抬脚往苏源肩膀上蹬,语气惊慌,“可、可以了,够了……”
她说的急切,声音却弱得像在撒娇。
苏源握住她的脚踝,闻声从她两腿间抬头,他的手指还插在湿漉漉的穴里,薄唇上沾着一抹水光,一双眼睛勾魂夺魄,声
音微哑,“嗯?怎么了。”
他刚刚可是在认真地取悦她。
“苏源,嗯、我不用了……”段天边受不了他这幅勾人的样子,又想挣扎。
苏源当然没有让她如愿,他没再去吸被他玩得有些红肿的花蕊,转而侧头吻了下她湿漉漉的腿心。
刚刚被他吮得太狠,这里多了不少红红紫紫的痕迹。
察觉到她还想躲,苏源挑了下眉,修长的手指不客气地往穴里插得更深了些,直到两片肉嘟嘟的花唇包住他的指根,又在
里面慢慢搅弄摩擦,轻蹭里面沟沟壑壑的软肉,蹭得段天边两腿直打颤,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苏源一听她发出这种声音就有点失控,克制地闭了闭眼,忍住想掀开她的腿直接插进去操她的冲动,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唇瓣厮磨,灵巧的舌头探进她的齿腔,卷起她的舌尖,吻得激烈又狂乱。
段天边挣扎不开,只能被动承受这个侵略感十足的吻。
好一会儿苏源才缓缓将舌尖抽离,重新俯在她身体上方,中指在蜜穴里抽抽插插,水越流越多,逐渐发出“噗呲噗呲”的
声响。
苏源咬她的唇,“段队舒服吗?”
“唔……”
段天边低喘着,整个人软得像滩烂泥,混混沌沌,压根没听清苏源在问什么,揪着男人的衣角,满脑子想着些乱七八糟的
东西——
光看苏源脱裤子,她好像还没见过这人脱了衣服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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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天边(H) νíργzω.coм 第六十三章:不想玩我吗?
其实早在苏源刚来实习的时候,她也暗搓搓地好奇过。
警校里向来不缺肌肉男,但长得帅身材又好的帅哥着实稀少,像老李和老刘,长相虽不在帅哥的范畴内,但都酷爱秀衣服下的腱子肉,没事就撩起衣服,拿手机各种拍、各种秀,恨不得全天下的妹子都看到他们引以为傲的肌肉。
但苏源对此类话题好像完全没兴趣。
他外表太过清隽俊秀,给人的感觉也温和无害(呵呵,装的),脱了那身气势凌厉的警服,很难让人猜到他真正的职业。
以至于每次段天边在背后夸苏源好看的时候,老刘老李就会酸唧唧地说人坏话——后生崽,不爱秀肯定因为是平时不撸铁,身上没几两肉。
下午被体力充沛的后生崽玩得奄奄一息的段天边,此时觉得老刘和老李多半沾点脑瘫。
秉着不耻下问的神,段天边边喘边问,“苏源,你、啊……你有几块腹肌?”
苏源没说话,舌头探进去缠吻她,抽出湿哒哒的手指,直接握着她的手伸进衣服里,往小腹上按。
一块、两块、三块……
不是特别夸张的肌肉,却结实紧绷,硬硬的,手感好得爆炸。
段天边控制不住地摸摸捏捏,又想往他后腰上滑,苏源按住她没让,等数到第六块,依旧带着她的手一路往下,摸到毛发丛生的地方,手心里多出一根硬邦邦的棍子。
段天边眨眨眼。
手指绕了圈他的毛发,握住粗壮的阴茎根部,不太客气地抓握了下。
苏源轻吸一口气,喉结性感地滚了滚,开口却带着有点无奈的笑意,“段队,对它温柔点。”
段天边也不知道怎么,被他笑得口干舌燥,浑身跟点了火似的,抬手就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压,张口含住他的喉结,柔软的舌头上下滑舔,又啃又吸。
苏源很轻地笑了一声,抬手托着她后脑勺,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标记,漂亮的手指在她短发里面穿梭,“嗯,慢点咬。”
她这会儿也不嫌弃这人吃过她尿尿的地方了,主动亲吻他的下巴,他的嘴角,苏源张唇,极自然地和她交换了一个吻,两条灵活的舌头在口腔中纠缠,温热的气息在彼此的唇齿间回荡,甜滋滋的,没来由的让人把持不住。
段天边几乎要溺毙在这个温柔的吻里。
她咂咂嘴回味了下,“你吻技真好。”
换做几个月前段天边估计还品不出来,毕竟她的感情史乏善可陈,除了和程泽接过吻外,最让她印象深刻的,也就是那个叫十七的教她接吻的那次了。
他哪儿学得这么多花样??
苏源“唔”了声,往她嘴上亲了口带响的。
段天边被亲得忍不住笑了下。
这种恋人般的氛围实在太好了,以至于此时的段天边什么都不想干,只想时时刻刻地和苏源抱在一块,哪怕他们不做爱,就这么腻在一起亲亲蹭蹭,也能让段天边一颗心甜得冒泡。
不得不说,她还是很喜欢这种被人捧在手心里哄的感觉的,仿佛无论她怎么矫情,怎么撒娇,对方都不会觉得不耐烦,要是再早个几年,段天边百分之百会沦陷在这张苏源编制出来的情网里。
没人能拒绝这样的纵容和温柔。
不过苏源可就没这么舒服了。
他下半身的性器这会儿硬得发疼,先前为了不食言,他都刻意忽略自己的反应,变着法儿让段天边爽。
偏偏怀里的女人不体谅他也就算了,光着身子抱着他又亲又蹭,还用这种甜滋滋的眼神看着他。
苏源眼底的欲色更沉了几分。
要不是怕她一会儿跑了……
他垂下眼睛,喉结很轻地动了下,“段队,要做吗?”
段天边露出犹豫的神色,最后还是诚实地点头。
刚刚被他用舌头弄了半天确实很舒服,不过尝过更爽的,段天边总觉得哪里还差了点,舌头灵活,可太软了,也不够深入,手指足够长,但又没有男人鸡巴插进去时那种粗硬充实的感觉。
只是一想到下午这人疯起来的样子,段天边就有点发憷。
苏源将她的犹豫入眼底,抱着她翻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大掌从下往上摸到她敏感的臀窝,“不想玩我吗?怎么玩都行。”???
当然想玩!
她迅速瞟了眼床头放着的跳蛋,还没来得及开口,腰上忽然被人掐了把,“段队,确定要和我玩那个?”
“……”
段天边:怎么莫名有种他下一句会接“你要是玩这个那我可就不睡了”???
“那你先脱衣服?”
段天边拽他的上衣,又戳了戳他的腹肌,摸着不太得劲,“你身材不是挺好的么,怎么平时也不见你露过。”差点以为他自卑呢。
苏源顿了下,看了她一会儿,慢吞吞地开口,“段队想看?”
段天边忽然不自信,“……难道我不配???”
不是吧阿sir!
苏源笑了笑,“当然不是。”
说完微微起身,干脆利落地把上衣给掀了。
台灯光线昏黄,将身下男人壮结实的身躯晕染得仿佛艺术品,他身上的肌肉很匀称,宽阔挺拔的肩膀,窄瘦紧绷的腰腹,暗色的两点茱萸落在胸前,有种让人想尝一口的冲动,从这个角度,段天边甚至还能看见他微微凸出的喉结。
苏源也没起身的打算,就这么懒懒散散地平躺在床上,抬眼望着她,嘴角弯出一个很浅的梨涡。
*
emm还没掉马呢,不过也快惹
咳咳,虽然你们可能忘了,十七身上的疤是在后肩胛骨以及后腰那块,前面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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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天边(H) 第六十四章:我都要软了,还聊?
草。
真他妈的帅啊!
段天边从美色中回过神,总感觉眼前这幕有点说不出来的熟悉,抓了抓短发迟疑道:“我怎么觉得……”
苏源面上不动声色,胳膊却已经圈住她的腰,“嗯?”
“改革春风吹满地~~吹呀吹满地!中国人民真争气~~真呀真争气……”
欢脱喜庆的手机铃声在房间里突兀地响起,打断了段天边的凝神,也瞬间破坏了两人间的气氛。
苏源盯着从他身上爬下去够手机的女人,抬手按住她的腿,深吸一口气,“段队,我衣服都脱了,你确定要接电话吗?”
语气里难得透着几分委屈。
“……”
段天边差点没忍住爬回来了!
只是目光瞥到屏幕上“林月月”三个字,她犹豫几秒,还是低头往苏源嘴上亲了两口,“宝贝儿,马上。”
要换做其他人,段天边肯定就当没听到了,但林月月大半夜的突然给她打电话,确实让她意外,毕竟按照林月月的作息习惯,这会儿要么在夜店要么在床上,万一真出了什么急事她不接,以后绝对会被林月月骂得狗血淋头。
见她干脆地扭开头,苏源心底一沉,半晌慢慢松了手。
他安静地看着段天边背对着自己接了电话,犹如被人浇了一盆冷水,那点心血来潮的急切,在这一刻慢慢熄灭下去。
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段时间两人相处得实在太过顺利,以至于他忍不住得意忘形,忘了她对自己的那点喜欢与偏爱,都是他靠谎言骗来的。她喜欢的只是一个自己虚构出来的,为人干净温和,性格别扭腼腆,名字叫苏源的实习警察。
也许周围的确有这样的人存在,却与真实的他完全是两个世界。
他不该在没有任何把握的情况下摊牌的。
毕竟从眼下她对自己的态度来看,一旦摊牌,等待他的多半不会是个好结果。
苏源平静地给自己下了结论:还没到时候。
“喂?”段天边接了电话。
“喂喂,天边?段天边在吗??喂喂喂,howareyou?youe!出来喝酒呀!”动感的背景音乐异常噪耳,林月月生怕别人聋不了似的拼命狂喊,周围还有男男女女笑闹的杂音,一时轰得人头疼。
“月月?”
听到这口爹妈都不愿认女的塑料英语,段天边就知道她醉了,“你在哪?怎么一个人跑去喝酒了,宁岸呢,不在你旁边吗?”
宁岸是林月月最近处的男人,说是最近处的不太准确,这两人大学就认识了,吵吵闹闹五六年,两个人中间各自谈各自的,谁都看不惯谁,也不知道前段时间怎么看对眼,忽然就处上了。
“我没醉,管他在哪呢,出来喝酒啊天边,咱们没见好久了,你不知道,我今天碰到那个王八蛋……”
那边说话颠三倒四的,说到后面完全没逻辑,段天边扶额,难在心里头骂宁岸,这得喝多少啊!
“喂。”
手机像是忽然被人拿开,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下才开口,嗓音低沉悦耳,和充斥着“动次打次”的背景音乐形成鲜明的对比,“……段天边。”?
段天边没听出是谁,“是我,请问哪位,我朋友林月月在你旁边吗?”
“……”
对方又是一阵沉默,段天边皱眉,警惕道:“喂?您还在吗?”
酒吧里灯光朦胧暧昧,傅子琛伸手把旁边喝得烂醉还要探着身子过来讲电话的女人推开,示意旁边的人扶住她,握着手机离得远了些,“我是傅子琛。”
“啊?”对方似乎很诧异,原本生硬的语气软了些,“傅子琛?你怎么在那,你也认识月月吗?”
傅子琛淡声道:“晚上约朋友喝酒碰上了,发现约的是同一波人。”
段天边:“……哦,林月月没事吧?”
“她没事,阿岸在旁边看着。”傅子琛看了眼正抱着人哄的宁岸,背过身接着问,“你在哪,不出来喝一杯?”
“我这几天不在c市,出来散心了,下回吧。”
他垂下眼,不经意问道:“嗯,怎么突然去散心了,是出什么事吗?”
“没什么,正好有的入场券就顺便来玩了,对了,上回的事还得谢谢你,等我回来有空请你吃饭啊……”
等挂了电话,傅子琛把手机递回去,“谢了。”
宁岸没好气地抢回来,骂道:“就为这点事灌她这么多酒?不都说要离婚了,你他妈至于这么急?!”
傅子琛看他一眼,“酒是她自己要拼的,电话也是她自己打的,我可没逼她。”
宁岸冷笑,也懒得拆穿他,头疼地转身去哄怀里又开始发酒疯的女人。
傅子琛捏了捏眉心,点开微信把一个小时前的消息记录重新翻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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