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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裙下之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莯文
“我可以吻你吗?”
这是蒋枫眠对于月桐说的第一句话,于月桐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又用英文“can i kiss you”重新问了一遍,于月桐当然是拒绝了,心想这个人比当年说出“做我女朋友”的徐宸熙还要有病,如果不是jessica特地介绍的朋友,她肯定调头就走。
但蒋枫眠解释,其实这是他的实验或者说是作品——与100个初次见面的女性接吻,他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去思考和掌握人与人之间相处的分寸和尺度,或许能击碎陌生人之间的冰冷的芥蒂。
他并不是对每一个初见的女生都提这个要求,看眼缘,jessica和他第一次见面时亲了,但七十岁的老奶奶他也亲过。
大概是因为长得帅,听了他的用意后还拒绝这个请求的人只有两个,于月桐是第二个,第一个是他的前女友。
“我说了吧,echo是不会同意的。”jessica一副了如指掌的样子,“她很慢热的。”
蒋枫眠认为:“其实只要你没有杂念,面对面的一个吻不算什么,可以只是一种礼仪或是尊重,但如果你带有欲望,即使是遥远相望内心也会波涛汹涌。”
于月桐漠然地说:“这就是我和你的差距,我的思想境界到达不了这种高度,所以成为不了行为艺术家。”
蒋枫眠却说:“你有你的迷人之处。”
“……”这人怕不是经常撩妹的花花公子吧。
“两个人全身赤裸拥抱交合并不是彼此之间最近的距离,灵魂上的契合才是,你觉得这样讲对吗?于小姐。”
于月桐没想过会和一个刚认识的男人讨论这样的话题,不过她坦然地说:“神和肉体相结合才是最近的距离,缺一都不算。”
蒋枫眠笑了,用另有意趣的眼神看着她,但她看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来找蒋枫眠的真正目的当然没有忘,他给她们看了一张他历经十年光景所编制的表格,上面记录了生活中与重要的人经历的重要的事情,一旦其中某个人告别这个世界,属于这个人的那一格便永远成为黑色。
蒋枫眠说,他是在寻找永别的那一天。
从表格上可以看到他的父亲在叁年前去世了,而他也是在那一天和前女友分手。
出乎于月桐的意料,蒋枫眠竟然就只交往过一个女朋友,他记录了确定交往、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第一次争吵以及分手的时间,整个恋爱过程的时长有四年。她忽然对他有所改观,他勇敢地把这些展示出来,已经足够坦率和真诚。
蒋枫眠这半年还在做一件致敬行为艺术家谢德庆的事——“打卡”,隔段时间拍一张打卡照,只不过与前辈想表达的人们过着与西西弗斯类似的日复一日的生活的思想不一样,他更想传递出活在当下的想法,过去半年每隔两小时他就会拍一张照片,留下那个瞬间的模样。
于月桐从初中以来就喜欢看各种各样的展览,研究艺术作品,后来又选择当策展人,就是因为在艺术的世界里,她能看到太多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是奇奇怪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思想、行为、价值、创造力,从古至今,由中而外,灵魂碰撞,火花四溅,你可以欣赏也可以大胆批判,没有绝对的对与错。
在外人看来“打卡”这类的行为是毫无意义的,但于月桐能够理解,即使是一片秋叶飘落于地面,这个世界也会因此而有所不同。
蒋枫眠看了一眼时钟,对于月桐和jessica说:“就到整点了,正好我们仨拍张照片。”
他的助理拿起相机,在相机咔嚓的那一瞬间,蒋枫眠搂住了于月桐的肩。
***
《寻找永别的那一天》是艺术家黄彦的作品,我以此为基础做了修改。
男二上线,这章你们可能不爱看,要看肉的话接下来叁章都有,一章是大肉。





女王的裙下之臣 第十二章剪不断
在健身房里,正在跑着步的曾之言问同样在跑步的于月桐:“你和徐宸熙怎么样了?”
为了穿婚纱好看,曾之言想要在婚礼前减个十斤八斤,便开始了瘦身计划,并拉上了于月桐。于月桐倒不需要减,但她有些想练出现在女孩们流行的马甲线。
“剪不断,理还乱。”于月桐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不提他还好,一提又想起他那天离开前突如其来的深吻,他的吻技实在太好,亲得她全身瘫软,还产生一股冲动想立刻就地把他办了。最后他悄无声息地走了,她却缓了几天才从那份悸动中走出来。
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见到他了,是一个月还是更久,于月桐自己也恍惚。他在横店与各大城市之间穿梭忙碌,连短信都是挤着时间发的。
于月桐向来是个有目标又果断的人,唯独在这段感情里犹豫不决,曾之言不知道她为什么犹豫,她始终不愿意说外人又能如何刨根问底。
曾之言左右看了两眼:“那两个哥们你感不感兴趣,我觉得他们多半是冲着你来的。”
有两个穿着黑色背心、身材健硕、肤色健康、一高一矮的男人在她们面前秀了半天肌肉,时不时试图对上于月桐的眼睛,但她就像只清高的仙鹤,视若无睹。
“不感兴趣。”
跑了近叁十分钟,曾之言体力透支,按下暂停键坐在一边看着于月桐,她的汗从额头、耳后慢慢往下流淌,衣襟和后背早已湿透,但她还是能呼吸平稳地匀速慢跑。
不知为何,曾之言忽然觉得此刻的于月桐像一个机器人,又仿佛回到了大学毕业前后那段时期的她的样子,冰冷寡言、没有生气、缺少活力。
曾之言有些担心,问道:“月桐,你最近真的还好吗?”
于月桐停下来,转过头朝曾之言微笑:“挺好的。”
这个微笑,很牵强。
健身结束后,于月桐回了家吃晚饭。再不回去,恐怕于毓敏又得跑去公寓找她了。只是没想到她刚在饭桌前坐下,久未谋面的乔骏飞正好回来了。
乔骏飞穿着一套合体的深色正装西服,嘴里叼着一根白沙香烟,见到于月桐的身影就立即把烟掐灭,丢在地上,因为于月桐不喜欢烟味。
“哟,月桐什么时候回来了?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乔骏飞鞋都没换就径直走到于月桐旁边的位置坐下。
于月桐把椅子往另一边挪,乔骏飞也跟着挪过去,于月桐起身离开了座位。
乔雅军坐在主位,神情是不怒自威:“你这两个月去做什么了?”
乔骏飞看了看于月桐走进厨房的背影,又回过头对乔雅军挑了一下眉,得意地说:“爸,我这回可是给您谋求发展机会去了。我认识了一大老板,是个美国佬,在我的叁寸不烂之舌下,人家答应让我们公司入股投资一家非常有潜力的信息技术公司,到时您老坐着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乔雅军皱起眉头:“我什么时候让你去搞投资?你与其整天不务正业,做些有的没的,不如踏踏实实地把自家工厂打理好。”
乔骏飞叹了口气:“爸,你看看大环境,还有哪几家公司是光靠制造五金工具生存立足下去的?这个行业早就不景气了,产业链整体的利润空间都在压缩,一年比一年赚得少。现在是大数据时代,信息爆炸,搞互联网搞信息技术才是王道。”
“好,你说你要投资企业,那市场调研、项目发展前景分析、风险评估你都做了吗?把所有报告都拿出来给我看看。”
“这……这些迟点找家咨询公司弄不就好了……”
“连财务报表你都不懂得看,还妄想做投资。”
于毓敏和于月桐从厨房里把菜端出来,于毓敏看着争执的父子俩说道:“骏飞,别气你爸了,老大不小了,该心管理好工厂。”
乔骏飞冷笑一声:“妇人之仁,你懂什么。”
于月桐盯着他,终于说话:“人头畜鸣。”
她的眼神锐利,乔骏飞没有回怼,实际上他也没听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能感觉出不是一个好词。
于月桐坐到了于毓敏的旁边,乔骏飞舌头舔了一下上牙齿,表情似乎有点不忿。
乔雅军起动筷子:“家人闲坐,灯火可亲。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像今晚这样一家人团聚了,我们好好吃饭,其他的事吃完再说。”
虽然于月桐下午才运动完,消耗了不少热量,但她没有什么胃口,乔雅军和于毓敏硬要夹给她的菜她也只吃了一半,吃完后她便打算回公寓了。
乔骏飞问:“月桐不住家里吗?”
于毓敏回答:“月桐她住朋友那。”
于月桐之前特地叮嘱过于毓敏,除了她和帮忙搬行李的司机雷风行,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目前的住处,当时于毓敏让陈阿姨去打扫公寓时并没有告知是于月桐要住那,因此她替于月桐撒了谎。
“我送你去。”乔骏飞拿起车钥匙跟上于月桐。
出了家门口,于月桐止步,背对着乔骏飞,以尽量不要让其他人听到的低音量说:“乔骏飞,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恶心我。”
乔骏飞凑到她跟前,轻浮地笑道:“哥可太想你了。”
于月桐使劲踹了乔骏飞一脚,又立刻让在外面等着的雷风行开家里的车送她回去。屋内乔雅军在叫喊乔骏飞,乔骏飞迟疑后还是进了屋。
回到公寓时,徐宸熙发来了短信。
「今晚工早一点,明天回上海,我晚上去找你,具体时间还不确定。」
为了防止徐宸熙和于毓敏再次撞上,于月桐跟徐宸熙提了一个要求,如果一定要过来,必须提前告诉她时间。
明晚……
明天是蒋枫眠的生日,他邀请了于月桐和jessica参加他晚上的生日局,还会有其他的艺术家、策展人、媒体人,对于拓展社交有用,于月桐答应了。
徐宸熙又不确定明晚几点来,算了,让他在门口等着吧。
***
明晚开车。




女王的裙下之臣 第十三章爱人(开车了请上车)
蒋枫眠的生日会是在他的艺术空间举行的,其实相当于是一场朋友聚会,大家吃点东西喝点小酒阔谈艺术。
大多数时候于月桐是倾听别人发言,很少主动说话。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性格里存在着巨大的矛盾性——她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却义无反顾地选择成为需要常常在不同身份的人之间起协调作用的策展人。
她想通过策展的方式去搭建和表达自己的内心世界,传递思想是目的,而实现目的途中需要完成的事情于她而言只是解题过程,所以她可以把接触的人都视作一本书,他们说的话仅仅是观点的输出,而她也是一名写书人,所有社交仅限于神交往和物质交往,理性得近乎不近人情。这也是认识她的人几乎都认为她是个聪明但冷淡的女人的原因。
在倾听时于月桐始终举着红酒杯饮酒,一般喝红酒难醉,但这一晚上她不仅喝得有点急也有点多。jessica也喝得多,比于月桐还多几杯,以至于她整个人后半段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
没有办法,唯一没有喝酒的蒋枫眠只好亲自送她们回家,于月桐还能自己晃晃悠悠地行走,而jessica在结束时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他把她抱到车后座。
在于月桐尚存一丝清醒的意识、睡过去之前告诉了蒋枫眠她们各自的地址。
由于jessica的住址近,蒋枫眠先送她回家,没想到她住的大厦偏偏停了电,他打着手机手电筒吃力地把她背上了五楼,一趟下来,汗如雨下,筋疲力尽。
可车上还有一个女人待送,他非常后悔让她们喝了那么多酒。
开车时于月桐的手机响了,蒋枫眠没有擅自替她接,就留它一直响,但对方似乎挺着急,接连打了叁次,遇上红灯时第四次响起铃声,蒋枫眠怕是有急事,从于月桐的包里拿出了手机。
蒋枫眠正准备接听,于月桐突然惊醒,一挥手把手机打掉,然后就半睁着眼呆呆地望着前方。
后面的车在按喇叭,已经是绿灯了,蒋枫眠来不及捡起手机,只能先启动车不堵住道路,过了一会手机恢复安静。
“醒了?”蒋枫眠问。
于月桐还是呆呆愣愣的,毫无反应。
很快到了公寓楼下,蒋枫眠想扶于月桐出来,她甩开他的手,硬要自己走,踩着高跟鞋走得磕磕绊绊,像是随时都要跌倒,看得人胆战心惊。
电梯里,于月桐说头痛,稍稍侧过头,把头靠在了蒋枫眠的肩膀上。
当电梯门打开,徐宸熙看到这一幕时,马上扔下手中的东西,冲过去把于月桐拽了出来,于月桐撞进他的怀里。
“你是谁?”徐宸熙的眼里满是敌意。
蒋枫眠走出电梯,反问:“你是谁?”
于月桐似乎双腿乏力,快要滑下去,徐宸熙把她抱起来,质问蒋枫眠:“你对她做了什么?!”
“生日会她喝醉了,我送她回来。”
徐宸熙半信半疑,也懒得再和蒋枫眠多说什么,抱着于月桐往门口走,从她的包里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正准备关上门时,蒋枫眠抵住门,也打算进去。
徐宸熙怒目而视:“滚。”
蒋枫眠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徐宸熙:“你是她的什么人?”
徐宸熙一字一顿地说:“爱——人——”
蒋枫眠眼睛不自觉睁得更大一些:“有证明吗?”
“我不需要给你任何证明,你不过是个外——人——”
蒋枫眠讥讽道:“我看你是想对她图谋不轨吧!”
硝烟四起,眼看着双方就要打起来了,突然“嘭”地一声,两人低头,于月桐的头因为自己的晃动撞到了鞋柜的尖角,她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疼。
徐宸熙不想再跟蒋枫眠浪时间,抱着于月桐进了房间,慢慢地把她放落于床上,脱掉她的高跟鞋,为她盖上被子,又走出来,蒋枫眠在沙发旁站着。
“现在我们一起离开,谁都不能单独留下来。”蒋枫眠说。
“可笑。”
徐宸熙拿出手机翻出旧时与于月桐的一张合照给蒋枫眠看,是他们七年前去海边,他背着她在浅滩上散步戏水的照片。
蒋枫眠仔细地看了看,照片里于月桐趴在这个男人的背上笑得无比灿烂,他没见过她这个样子。
其实这张照片的下一张是他们的吻照,但徐宸熙并不想给蒋枫眠看。
“你可以滚了。”
蒋枫眠又质疑道:“这照片看起来好几年前了,不代表你们现在还在一起。”
徐宸熙已厌烦到顶点,薅住蒋枫眠的衣领怒骂道:“你他妈给我听着!她永远是仅属于我的女人,我和她要结婚了,你再觊觎她你命就没了,马上给我滚蛋!”
蒋枫眠直视徐宸熙冒火的眼睛,试图从中检验他话语的真实性,相视了几秒后,说:“好好照顾她。”
徐宸熙松开手,蒋枫眠整理好衣襟后离开。
徐宸熙重返房间,于月桐已踢翻了被子,又长又白的美腿展露无遗,红色紧身连衣鱼尾裙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线,面部潮红,红唇嘟着,妥妥一个尤物。
徐宸熙想到别的男人见过她这妩媚娇艳的模样,还触碰到她身体不知哪一处或是好几处地方,心中的怒火便愈烧愈烈,冲着醉醺醺的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于月桐,你真是好样的!”
怒气无处发泄,他一拳砸到墙上,墙壁沾染了星点鲜血。
忽然于月桐喃喃细语,他耳朵贴近去听,是在呼唤他的本名“徐星然”,还好不是念着其他男人的名字,不然他可能会当场发疯。
“徐星然,我好渴……”
原本“我好渴”在他们之间的意思是他想舔她下面,现在应该是她口干舌燥想喝水了。
徐宸熙走到厨房,用热水壶烧开水,在冰箱里找到蜂蜜和柠檬,学着她上次给他泡制蜂蜜柠檬水那样去弄,不常下厨的他动作显然有些笨拙。弄完后他尝了一口,酸酸甜甜,还行。
徐宸熙端水进去,坐在床头边,扶起于月桐的头和肩,低声道:“水来了,张嘴。”
于月桐紧闭着眼皱着眉头,似乎有些难受却始终不肯张嘴,他便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嘴对着嘴喂她,她感觉到了他的唇,像枯木久逢甘露水一样贪婪地吮吸着从他嘴里流出的水。
怕她还渴,徐宸熙想要再喂她几口,她却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用牙齿轻轻咬住他的下唇,开始吻他。
玻璃杯从手中掉落,玻璃碎裂发出清脆的响声,水倾洒于地面。
徐宸熙不打算再压抑着自己了,他已经忍了太久太久太久。
他回吻着她,同时一把撕开了她身上那条无比讨厌的裙子,把她扒光,美丽的躯体在柔和的灯光下摄人心魂,曲线流畅且妖娆,如同被上帝眷顾般心地捏制和雕刻过。
从她的唇到脖颈再到饱满的乳房,他都使了力啃咬,仿佛是要嚼碎一块鲜美的肉。
于月桐感到疼,抓着把脸埋在她胸口的徐宸熙的头发,娇嗔道:“你轻点。”
徐宸熙抬起头,她依然闭着眼,看不出还剩多少意识,他捏着她的下巴,问她:“我是谁?”
是不是即使现在压着她的不是自己,是刚刚那个男人,甚至是任意一个男人,她也会这般动情?
“我是谁,你回答我。”
可是于月桐昏昏沉沉的样子,哪会回答他的问题,只见她微微扭动着身体,膝盖有意无意之间碰触到他裤子里面已经胀满的阴茎,像在催促他快点进入。
徐宸熙脱下全身衣服,掰开她的两条腿,直接插了进去。兴许是太久没做,只是吞入半根,他便被紧致的小穴夹得有些疼,而于月桐的穴口也因被这滚烫而炙热的性器撑开,有种撕裂的痛,她不颤抖地嘤咛。
徐宸熙挺身,整根没入,突如其来的撑满让于月桐不能自已地哼叫,十指死死地揪着床单。
里面是一片久违的暖洋,徐宸熙越发兴奋,开始大力地抽插。强烈的快感促使于月桐一阵一阵地呻吟,她胡乱地找寻徐宸熙的脸,想要和他接吻。
徐宸熙俯身,一边吻她、抚摸她上身,一边加快抽插速度,于月桐的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瘦紧实的腰,指甲快要嵌入他的背。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饱胀感和摩擦感让她渐渐迷失自我,全心沉沦于这无边无际的自由爽快淋漓酣畅之中,终究堤坝决口,洪水泛滥。
一次又一次的抽动,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啪啪的水声、抑制不住的吟叫声。
于月桐从头到脚都变得柔软无力,可徐宸熙的兴致还在热烈地燃烧中,他把她翻了个身,他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从后面更深地插入,透明粘稠的汁液持续不断地喂养着硕物。
……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她的小腹上喷薄而出。
于月桐像是完全失去了意识,徐宸熙最后轻吻了一下她的唇,起身去浴室打开电热水器烧水的电源。
徐宸熙走出房门后,于月桐睁开眼,食指沾染上一点液,放到嘴边用舌尖轻轻舔舐。
***
不会开车,多多包涵。全程装醉的于姐,厉害。




女王的裙下之臣 第十四章第一次
于月桐的浴室飘散着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是来自沐浴露的清香。
水热后,徐宸熙把于月桐抱到浴室里,却有些不知所措,他们曾经一起沐浴过,但现在于月桐是沉睡的状态,又没有浴缸,他该怎么给她洗澡,一不小心就可能两个人都摔倒。
于是徐宸熙又把于月桐抱回床上,换一种方式给她清洗。于月桐不常化浓妆,但她今天化的妆有些浓,现在她的脸上还带着明显的妆容,不过口红基本被他吃干净了。
徐宸熙从梳妆台上找到于月桐的卸妆油和化妆棉,按照网上的教程指示帮她卸妆。平时都有工作人员帮他化妆卸妆,他自己对这些并不了解。
首先他将卸妆油倒在两块化妆棉上,分别敷在她双眼的眼皮上,停留十五秒后,轻轻地揉擦,把她的眼妆清掉;又将卸妆油沾湿新的化妆棉,擦拭她的额头、脸颊、鼻子、人中、下巴,从上到下反复揉搓,再重新把整个面部都稍微擦一遍。
接着他洗干净手,把洗面奶挤在掌心,搓出泡沫,以顺时针打圈的方式来回按摩她的脸部皮肤,按摩后用洗脸巾揩擦了好几遍脸,确保没有洗面奶残留。
最后他用热毛巾多次擦拭她的身体,脖颈、锁骨、胸脯、腋下、腰腹、手臂、手指、后背、下身、屁股、双腿、脚趾,擦一遍身体洗一次毛巾又擦一遍洗一次,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他看过无数次她的身体,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看得那么仔细,原来她的大腿内侧还有一粒芝麻大小般的痣。
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扫除且拖干地板后,徐宸熙坐在床边看着酣然入梦的于月桐,突然失笑。
曾经他只会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在家里从不干家务,不懂得照顾别人,那些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做的事情竟都在不知不觉中为她做了,但却还想为她做更多事情,哪怕是一件琐碎的小事。
大概是被她下了蛊吧。
“我爱你。”徐宸熙亲吻了于月桐的额头后轻柔地说。
过了一会,他起身去了浴室洗澡。
床上的人呼吸加重,胸口起伏变大,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这是第几次为了他流泪,记不清了,但永远记得第一次,因为第一次做爱时疼哭了,至今回想起来很痛但也很美。
高中结束后的那个七月,流萤闪烁、雨打芭蕉、莺歌蝶舞皆与他们无关。于月桐跟着徐宸熙,和乐队的队友们将大把时光浪在音乐室里,沉浸于音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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