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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爱 【SC 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Journey
秦越有点儿咬牙切齿。
刚到老八他们下榻的酒店大堂,秦越就看见了南彦的身影。
他正在往大门口走,旁边跟着一位身材火辣的金发美女,跟南彦靠得很近,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
秦越的脸猛地拉了下来,侧身躲在装饰墙后面。
站定了一想,凭什么她躲啊?!她是占理的一方啊!
于是抻了抻衣服,又走了出来,“咔咔”几步,就到了那两位的跟前,脸臭得很。
南彦果然是吃了一惊的样子,“越……越越,你怎么来了?”
秦越根本不看他,直直地盯着他旁边的那个女人。
深黑的瞳仁对抗起湛碧的眼睛,明显高了几个段位,没有几秒,对方就自觉地错开了眼神。
“是秦小姐吧?”金发美女主动伸出手,脸上挂出标准的八颗牙微笑。
秦越哼了一声,把手插进了口袋,“我还是不要跟你有肢体接触比较好,一旦动手,你肯定打不过我!”
对方有些尴尬地回了手。
南彦见机插进来道,“越越,你先回家,我一会儿就去找你。”
“不用不用,我这人不见外。你们还有什么夜里没处理完的公事、私事,继续继续!”秦越攥紧了拳头,满脸写了“吃人”二字。
“秦小姐,你误会了。”金发女孩恍然大悟,笑了起来,“我是nate的未婚妻。”
一边说,一边抬起手给秦越看她的戒指。
秦越听得一怔,不有些不好意思:
“是吗……老八都订婚了啊……怎么没告诉我……”
南彦又开始劝秦越,“越越,我是回来拿东西的。你先回家等我,好不好?”
“拿什么东西,给我看看!”秦越“噌”一下把手伸到南彦面前,摊开。
南彦眼底忽然明显地现出了一层窘迫,还裹着焦急,“找……找不到了。”
秦越还在不满,“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值得你不吭一声就跑出来?你不是说市政厅开门就去填表吗?又扔下我!”
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过去的这一年多,她等他等得好辛苦,几乎每天都在煎熬。“一眨眼人就不见了”,这样的剧情,她再也不想面对了!
南彦看见秦越情绪激动起来,心里一阵疼,轻轻抓住她的手臂,把她带进怀里。
秦越站直了身子去推他,却像推在一堵墙上,丝毫不动。
“越越,我不会再离开你了!再也不会,你信我!”他捧起秦越的脸,把她的唇瓣含进嘴里,疼惜地吻着,“我不找了,咱们去市政厅。现在就去!”
老八的声音忽然从不远处传来,“找到了!找到了!”
金发女孩发出一声惊喜的叹声,跑过去抱住他一顿亲,“哈尼真厉害!好棒!”
nate过来,对一脸迷惑的秦越挤了挤眼睛,把手里的一个什么东西塞进了南彦的掌心,在他耳边低语,“怎么会掉在昨天典礼会场的草坪那里?”
说完,便搂着自己的未婚妻挪到一边,给南彦留足了空间。
于是,秦越就像做梦似的,看着南彦,眼眸中盛满了深情,缓缓地单膝下跪,手里打开了刚刚老八塞给他的那个深蓝色小盒子。
“越越,这就是我要找的东西,我想让你戴着它去市政厅!”南彦牵起秦越的手,深深地吻住。
戒指中心是一颗切割成心形的祖母绿,镶满了钻石的戒臂两端被设计成双手的形状,托举着皇冠式样的戒面。**
“这,是你设计的吗?”秦越的双眸蒙起了氤氲的雾气。
“是的。这是我对你的誓言:以我双手,为我们永恒不变的爱加冕。”南彦一瞬不瞬地望着秦越,“越越,你愿意嫁给我吗?”
秦越哭着,自己把戒指往左手无名指上套,抖得厉害,半天也没套进去。
南彦却抿着嘴笑,笑得脸上都是红晕,他捉住秦越的手,把戒指一套到底,“你答应了?”
秦越哭得鼻子都红了,抽抽噎噎地靠在他胸前,“你设计的……这个……比我设计的那……那个……好看多了!”
南彦紧紧地抱住她,“傻瓜,哪有男人让女人主动求婚的!”
秦越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往上移,看到了酒店大堂里的电子钟,突然哭得更大声了,“我刚才忘了,今天是……是星期天,市政厅……厅,不上班……”
南彦搂着她,笑得却更加灿烂,“不管市政厅开不开门,你今后都是我的了,不许反悔,南太太!”
下一秒,秦越的双唇便被南彦用力吮住,吃进了嘴里。
吻——炽热缠绵,旁若无人。
未尽的语声被心灵的悸动淹没,周围的一切都不再重要。
两具身影,一个高大,一个纤柔,十指相扣、双额相抵。
阳光洒了进来,把两个人描绘成了温暖的金色。
世界在一瞬间,只剩下了彼此。
闭上眼睛,我看不到自己,天地之间都是你的美丽。
听说爱你,要披荆斩棘,翻山越河,那么请你走慢些,等等路上的我。
前方有你,即是深渊,亦不退缩。
“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老公!”
the end
————
** 原型:爱尔兰传统克拉达戒指





将爱 【SC 1V1】 番外
南彦从外头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
他先在楼下的浴室洗了个澡,把身上的烟味酒味都洗掉,换上干净的睡衣,还不放心的抬手左右闻了闻,确认没有秦越膈应的味道了,才上楼。
如今,他和秦越的工作重心都转移回了燕城,而国内的圈子跟几年前比起来,复杂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人际关系里叁层外叁层,没点沾亲带故的,根本出不了头。
这么一比,还是单纯的老美们好糊弄多了。
老八是个明人,当初把南彦支回来建分公司,就是知道:一来自己那半斤八两的中华文化背景,没两天就会被人玩掉了底,到时候火化了都不知道该让人往哪儿烧纸;二来呢,不管真的假的,毕竟有秦爸的名字放在那里,亮出来招摇撞骗,任人多少都得给个面子。
秦越也明白,秦爸虽然有时候还端着个架子,但说不准是好面儿的成分多一些,还是后悔的成分多一些。
他在南彦回来开发国内市场的事儿上没少使劲儿,可偏不明说。
就像对秦牧宇一样,明明该砸的钱也砸了,该铺垫的人情也都铺垫了,给他铺桥设路地都搭兑齐活儿,可真跟儿子见了面,多一半的时间还在吹胡子瞪眼。
也许是他们姐弟两人都为人父母了,最近脾气都敛了些,不再要死要活地跟秦爸顶牛,更何况还有俩年画娃娃似的小家伙可以被拿出来抗事儿。
于是,秦爸动不动地弄栋楼给孙子当玩具,分几个百分点的股份给外孙女做压岁钱,他们也不阻拦。
心里都清楚着呢,秦爸这别扭怪这是想跟闺女儿子套近乎,拿隔辈人当挡箭牌。
南彦跟秦爸还没有彻底一笑泯恩仇,每次见了面话都不多,但是大面儿上倒是过得去。
他知道就算自己是个所谓在外面“镀过金”的,但自打回来,一路顺风顺水,又有多少是因为他背后沾上的“秦兵”这两个字。
南彦心里也藏着个小小的暗想,他希望等自己女儿长大了,别人在跟她打交道的时候,也能巴巴地看到她背后的“南彦”两个大字。
就冲这个,南彦在工作上也是一点儿都不敢松懈。业务上不能马虎,应酬上也得对付着。但别人在酒桌上谈笑风生,搁他这里,却往往是归心似箭。
家里的老婆孩子,那才是他心心念念之所在。
南彦在给秦越带上戒指的那天,还交给她一样东西:包括他所有工资转账的支票账户和储蓄账户的联合银行卡。
秦越不要,说她自己又不是没钱。南彦不依不饶,最后差点儿发脾气。
他这个人,年纪不大,骨子里还挺传统,认为男人养家天经地义,一家人衣食住行的花销,自然要他来负责。
“你的钱留着零花,买那个李什么琦介绍的口红。”南彦说,“虽然我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但是咱挑贵的买,那个996块的肯定比770块的好。”
秦越一愣,996?770?
“你说的是色号吧?”她大笑起来,翻出手机给南彦看口红色板,整个人扎在他怀里,温暖得很。
他们把副卡给了南妈。
但南妈勤俭了一辈子,每个月花的钱连账户的零头都看不出变化。
少不了还是他们一家人隔叁差五买上一堆东西,去看望奶奶,每次临走,又都被喂得肚饱腰圆。
秦越说,南妈做的面比南彦做的更好吃。
南彦不服,又问萱萱。
萱萱的长卷睫毛眨巴眨巴的,奶声奶气地答非所问,“奶奶偷偷给我的巧克力最好吃!”
南彦轻轻地推开卧室的门,踮着脚,悄无声息地进入房中。
他看到大床上,秦越沉睡的身影,起伏的曲线在月影下美丽柔和。
看着这辈子自己最钟爱的女人,南彦心里一阵满足。
他悄悄地上床,将熟睡的女人搂进自己的坏里,感觉着她贴在自己胸前,真实美好。
手开始不老实起来,顺着秦越睡衣的领口就伸了下去。
“唔——”秦越被他揉捏得含含糊糊地哼出一句,欲拒还迎的声调。
南彦被撩得肾发热,低头吻上秦越的后颈。
“爸爸~”脆生生的一嗓子。
南彦惊得一个弹跳,差点儿从床上跌下去。
紧紧挨着秦越睡着的小萱萱坐了起来,一双又黑又亮的灵动水眸,直勾勾地盯着他。
下一秒,便扑了过来,抱着南彦的胳膊,刺溜一下就爬到他身上,小猴子一样吊在他脖子上。
南彦笑着捏捏她的小脸蛋,又伸手刮刮她的小鼻子,“怎么跑到爸爸妈妈床上来了?”
秦越也睁开眼,欠身坐了起来,甫一转醒的嗓音,带着微微的暗哑,“什么时候回来的?”
南彦把萱萱挪到另一边手臂,腾挪出一只手搂住秦越的细腰,在她微笑的脸上亲了又亲。
秦越颊上的肌肤柔滑细嫩,落在唇上的感觉,又引得他一阵情动,忍不住俯首下移,吻住她嫣粉的唇瓣。
南彦不禁伸出舌头,要去撬她的牙关,却被秦越用手抵住他进一步压近的胸膛。
他稍稍退开,一侧脸,便发现小公举一脸羡慕地正盯着他们看。
“萱萱也要!”小家伙突然嘟起了小嘴,对着爸爸越凑越近。
南彦抿唇一笑,刚要去亲宝贝女儿,却被秦越一把拉住。
“妈妈?”萱萱疑惑地看着秦越。
“宝宝,亲吻是很严肃很神圣的一件事,尤其是亲嘴嘴,要留给自己最喜欢最爱的人,绝对不能和别人乱亲哦,懂了没?”秦越一脸的义正辞严。
“爸爸不是别人!我最喜欢最爱爸爸!”小萱萱觉得自己理由充足,瞥了妈妈一眼,又撅着嘴向爸爸讨吻。
秦越这下干脆伸手把萱萱抱了过来,放在床头,“不行。爸爸的嘴嘴只有老婆能亲!妈妈才是爸爸的老婆!”
南彦绷不住自己一个劲上扬的嘴角:
自己的老婆真是个大醋缸,竟然在吃自己女儿的醋!
小萱萱鼻子一皱,马上要哭。
南彦立刻来打圆场,在她肉肉的小脸上亲了两下,“爸爸送萱萱去自己房间好不好?爸爸给萱萱唱歌哄你睡觉好不好?”
又回头在秦越脸上亲了一下,“别生气,你也有。”
南彦一边哼着儿歌,一边拍着萱萱的小屁股把她哄睡,小心翼翼地把门关好,这才回到主卧来。
秦越正在低着头玩手机,被刚进来的南彦一把推倒。
他咬她的耳垂,“吃自己女儿的醋?嗯?”
秦越刚要张嘴反驳,却被南彦扳过脸来,狠狠地吻住,舌头也探了进去,搅弄着她口里的津甜。
秦越很快被他吮吻得气短起来,喘息一下急过一下。
南彦拉开覆在她身上的睡衣,热热硬硬地顶在她两腿之间,“我刚刚答应萱萱了,要尽快给她一个小弟弟小妹妹,好陪她一起玩。”
秦越瞬间懵了一下,“哈啊?”
“所以,我们得抓紧时间。”南彦没有再留给她什么思考的余地,挺身而入,迈出了造人计划的第一步。
秦越照例无法挣扎,只好被南彦随心所欲地翻来覆去,融化浸透,吃得彻底。
下次生个儿子吧,要是再来个小棉袄,可就有俩小情人儿跟自己抢娃他爹了!那可怎么好?!




将爱 【SC 1V1】 番外(林芯回忆视角)
酒店的贵宾套房里,大床上一片凌乱。
枕边的手机突然响起,震得我宿醉的大脑一阵阵发疼,不由得拉过薄被,蒙住了脑袋。
手机铃声锲而不舍。
这他妈谁啊?!一大早上催命呢!
我简直火大,一把掀开被子,抓过手机。
可一看上面的来电人姓名,赶紧揉了揉额角,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我坐起来准备下床,突然看到对面镜子里一丝不挂的自己,又立刻把床单扯过来遮住身体。
浴室里蒸汽缭绕,水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我下意识地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才站起身,往另一个房间走去,同时接通了电话。
秦越让我去金榈送衣服,连内衣一起。
我有点儿感慨:自己这个御姐型的闺蜜,终于肯找个小鸭子开荤了。不过这样也挺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两清——没有日后的麻烦。
还得说人家是脑子聪明的生意人!
看起来小鸭子体力挺不错!听秦越声音嗓子都哑了,这昨晚上得喊多大声啊!
我紧了一下自己身上裹着的床单,不小心碰到了大腿内侧的一处:嘶——好疼。
低头一看,雪白的大腿根上,明晃晃的一个牙印。
靠,小混蛋,属狗的!
这才后知后觉地琢磨到自己身上:得,咱招惹上的这个,更是个麻烦。
夜里到底做了几次?
了洪荒之力,我也没想起来,只知道浑身筋骨的酸疼提醒着昨晚肉搏战的激烈战况。
他竟然是第一次,开始的时候甚至有些笨拙。
有点儿稀奇。
许是家里管得还挺严的,没成想毁在我手里了。
究竟是小孩儿,我还没怎么碰他呢,就握住那物件撸了两把,随便地往上面的小洞刮了一下,结果他一下子就交待在我手上了。
那一把一把的基因票,来了个天女散花,满满地落在我手上、胳膊上。
我觉得挺新鲜,把手一张一合的,看着指间粘连的银丝,一下子没绷住,大笑了起来。
这下子把小混蛋惹火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强烈的自尊被秒射的尴尬砸得分崩离析,又瞬间转成恼火。
还没等我化过魂儿来,就被他掇起来扔进床里,强行地剥夺了主动权,反过来掉过去地让他折腾到体力透支。
中间有一次实在是想喘口气缓缓,夹着腿要逃,结果又被掐着后腰拽了回来,还被小混蛋泄愤似的在大腿上咬了一口。
疼得我骂了一句主谓宾齐全的叁字经。
可是……
可是那种激烈的欢愉,却是跟以前的床伴从来没有过的。
像是燃透的炭火,噼噼啪啪地,通红、滚烫,要把整个世界烧掉,融化的奇妙感觉。
我也没想到,自己这身经百战的沙场老将,最后竟然败在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混蛋手里。
开始看他喝多了哭哭咧咧的,跟我大吐苦水,活活地脱了富少公子哥儿的相,弄得跟个受了婆婆气的小媳妇儿一样。
我这里没忍心,想好好安慰他一下,结果一不留神,犯了“天底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竟然安慰到床上来了,还安慰了一个通宵……
妈的后来他却不哭了,反而把我弄哭了!
不过今天既然酒也醒了,事也办了,待会儿等他出来,好离好散吧。
一想到自己稀里糊涂地拿了这小混蛋的一血,我这心里多少有点儿犯怵。
这小子毕竟姓秦……这一关,恐怕秦越那里就过不去……
更别说还比自己小好几岁。
突然想到这里,我浑身都激灵了一下。
坏事!昨天醉糊涂忘了问了,他…….到底成年了没有啊?!
淋浴的声音停了下来。
我不敢磨蹭,噌噌几下把床单在腋窝下系好,diy出来一个露肩直筒裙,直直地走向浴室的玻璃门。
围着浴巾出来的秦牧宇个子瘦高,皮肤白净,不是肌肉型的身材,却有着年轻的结实感。
一头短发还在滴水,被他胡乱地用毛巾擦着,一眼看见我站在门口,半路就停了下来,脑袋上还凌乱着,更加了几分稚气。
他的眉眼是纤细型的,不像秦越从秦爸那里继承来的鲜明五官,应该是随了他妈,倒是给他这个本来凌厉叛逆的年龄添了一点儿秀气。
“你醒了?” 不知道是不是乍醒过来,脑子容易产生幻觉,我觉得秦牧宇说这句话时貌似笑了一下。
不是男人志得意满的那种笑,倒是像偷到油吃的小耗子那种笑。
“身份证给我看看!”我把手往他面前一摊。
秦牧宇先愣了一下,然后像是突然想明白了,又开始弯着眼角笑,“我成年了。刚过了18岁生日。”
“口说无凭!”我可不相信这满嘴跑火车的小混蛋,得眼见为实。
他撅了一下嘴,走到床边,把他昨晚扔在地上的牛仔裤捡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了钱包。
弯腰的动作幅度挺大,以他的个子,浴巾盖住的也只是勉勉强强的一部分身体,这样一来,里面的家伙大喇喇地显露出来。
粉……粉色的……
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差点儿把肺咳嗽出来。
秦牧宇倒了杯水过来,抬手要给我拍背。
还没等他碰到我,我就手疾眼快地跳到一边,躲了过去。
后来他说,我身形敏捷得跟脚底下安了弹簧似的,很是让他吃了一惊。可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他下定了决心,要把我攥得牢牢的,把弹簧拆了,不给我留一丝一毫可能逃跑的空隙。
跟水一块递过来的,还有他的身份证。
算你小子识相,没敢在年龄上撒谎。
“你换好衣服,自己去吃早饭吧。”我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说,“我还有事。”
秦牧宇脸一拉,“哐”一声把胳膊杵在我面前,截断了去路,“你这是撵我走呢?!”
“你不自己也说了吗?你也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的事儿,大家以后还是朋友。难道你一个男人还让我负责不成?”我故意轻描淡写地说着,心里却有点儿不踏实。
忘了是谁说的来着,不能碰小处男,完事儿黏黏糊糊的赖上你,麻烦。
好像是有道理。
“谁想跟你当朋友?!”对面这位还真有些棘手,完全不肯罢休的样子。
“那……要不我们当仇人?”我故意噎他。
果然,秦牧宇上钩了,气呼呼地走去换衣服。
我去洗澡,“哗哗”的流水间歇声中好像听见他离开时使劲甩上门的“咣”一声。
走了吧,走了好!
不然我怎么跟秦越解释啊!
哎,宝贝儿,我把你弟弟睡了。啊对,就是你那个不共戴天的半血弟弟。
她不把我腿卸下来一条才怪呢!
等退了房,走到停车场,我才发现:
那小子压根儿没走,他把自己的车从车位开了出来,横着挡在我的车前面,驾驶座上的窗玻璃降下来,露着他一脸的得意忘形。
“想让我挪车?把手机号给我!”
嗬,敲诈?!
听蝲蝲蛄叫唤,还不种庄稼了!
我不理他,就靠在自己车门上,慢慢悠悠地掏出手机,盯着秦牧宇的脸,叫了个滴滴过来。
“不挪拉倒。有本事你长年累月搁这儿停着。”
眼看着他的脸色灰败下去,鼻子尖却开始发红。
“不许哭!”我脑子一抽,嘴里冒出这么一句。
本来以为他会更生气,可没想到,秦牧宇抿了一下嘴唇,带了点儿委屈似的小声张嘴,“你坐我车过去,我就不哭。”
我脑仁一阵疼:
这人来人往的,看着他这个样子,别让大伙儿骂我欺负小孩,只好答应了他,让他送我去金榈。
结果这小子马上换了一张脸,鼻子不红了,又露出了偷吃小老鼠的那种笑意。
后来事实证明:
秦牧宇吃准了他一掉眼泪,我他妈就没辙的道理。
不但拿这个招数套路了我的手机号码,家庭住址,以及无数个“最后一次见面啊”……还在茶馆那次的最后通牒再出杀手锏,红着眼圈含着一泡泪,眼睫毛一眨一眨的,嘴角绷得紧紧的,还不受控制的一抽一抽,那个委屈样子啊!
弄得我这个恶人做得心惊胆战,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不可饶恕的大坏蛋。最后实在恶不下去了只好缴械投降。
这也叫“一招鲜,吃遍天”吧。
后来听过这么一个说法:哭包男生就是好,泪流多少射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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