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爱 【SC 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Journey
他把坚硬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口蹭了两下,涂满了滑腻的情液,便顶开了试图闭合的花瓣,直直地戳进了朵芯。
秦越的身体因为突然的充实感紧绷起来,嘴里溢出了满足的哼声。
小兽把手指插进了她的指缝,牢牢地扣住,像是天生的手铐,让她不能挣扎。
他撕咬她,顶撞她,充满她。
但是为什么不出声呢?
只是沉默地占有。
深入、深入、再深入……
看不清楚他的脸,只听得到他急促的呼吸。
小兽在她身上的耸动谈不上温柔,是有些莽撞的领属宣称,但是她的绞缠承接,也像是幽暗的海洋,在深处分流,向中心滚动,卷住插入的利剑,向最深邃敏感的地方下坠。
一个刚,一个柔,一个强劲,一个灵活。
棋逢对手,势均力敌。
小兽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插弄的地方越来越热。
热、麻、痒,开始沿尾骨上行,渐渐遍布了秦越全身。
她仰起了头呼吸,渴求着空气,胸脯急速地起伏。
她在等,等那熟悉的温暖痉挛袭来。
“越越——” 身上的小兽突然在她耳边呢喃。
是南彦的声音。
秦越猛一个打挺,身侧一空,“咣”一声摔下地。
一直不肯松手的那件衬衫,皱皱巴巴地裹缠在她身上,还带着南彦的味道。
————
彼时,南彦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辗转难眠,满脑子都是睡在楼上的秦越。
忽然,头顶的天花板上“彭”地响了一声。那里是秦越的卧室。
南彦马上坐了起来,竖起耳朵听着,过了一会儿,还是不放心,从沙发上下来,往楼梯走去。
他轻轻地推开秦越的卧室房门,正看见她在黑暗中坐在地上。
“怎么从床上掉下来了?”南彦扭开墙上的壁灯。
秦越没有回答,眼神还有一丝初醒的迷离,但是却止不住地抓挠着自己的脖子和胳膊。
“好痒!” 她抱怨道。
南彦这才看见,秦越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布满了鲜红的疹子,有的地方还肿起了很高。
过敏反应!
南彦赶紧从床头随便抓了一件衣服,套在秦越身上,接着又蹲下去,又一次把宽厚的后背交给她,“上来,我送你去医院。”
秦越没动,南彦有一丝心慌:她是不是酒醒了,现在又开始生他的气了。
可是,她现在这样,还是先去看病要紧。
他刚要回头,试图劝说秦越,忽然感觉到一具轻盈娇软的身体轻轻地俯了上来。
南彦的呼吸一滞。
他背过手,小心地揽住秦越的腿弯,站起来,一步一步慢慢地向楼下走去。
背后的重量,比在“骊园”背她时轻盈得多,看来她确实是酒醒了,开始配合他的动作,不再没有重心地乱晃,或者故意往相反方向用力。
南彦隔着一层轻薄的衣料,感受着秦越的体温,不知是不是过敏反应的结果,她的皮肤有些发烫,甚至连喷洒在他后颈上的呼吸都是热的。
秦越老老实实地趴在南彦背上,这次没有胡闹。
她头晕,也有点恶心,四肢乏力。
但是眼前温暖的宽肩后背,却让秦越说不出来的安心,就似乎只是这样,不用做别的,她就舒服了很多。
南彦身上的皂角香混着隐隐的一丝雄性动物气息,跟刚才梦里的,压在她身上的那头小兽,散发出来的,萦绕在她鼻尖的味道,一模一样。
秦越的心脏加速狂跳了起来。
地下车库里,南彦犯了难,秦越有那么多他叫不出名字的座驾,哪一辆看起来都不便宜。
最后,他挑了一辆可能最不贵的,硬着头皮打开车门,把秦越放进副驾驶的座位。
“你有驾照?”秦越有些惊讶,一面发问,一面还在不停地抓挠自己的胳膊。
南彦抓住她的手,“忍忍,别把自己抓破了。”接着又道,“暑假的时候会开出租攒学。”
秦越歪在座位上,咬了咬嘴唇,没想出该说什么好。
面前的南彦,明明比她年纪小,却老成得让人心疼。
别人在抱怨生活的时候,他面临的却是生存的问题
当陪练、做服务生、暑假开出租……不知道还有什么零工他没做过。
到了医院,急诊的医生很快做出了诊断,秦越是延迟性酒中毒,加上之前吃的火锅里有易过敏原,所以才发作得比较厉害。
验血的时候,秦越脸色煞白,嘴唇也变得发青,额头上的虚汗一层层往外渗。
“小姐你晕针?”负责化验的护士看了一眼面如菜色的秦越。
南彦看着眉头紧蹙,死咬下唇的秦越,要强的气势踪影全无,致的小脸上满是惊惧,惹得人情不自禁地想要疼惜。
一只温热的大手搂过秦越的肩膀,另一只横在她的眼前,挡住了她的视线,一个吻轻轻地落下来,落在她头顶的小发旋上,“别怕,有我在。”
南彦的手,再也没有离开过秦越的身体,不过只是揽揽她的胳膊,或是攥攥她的指尖,像是无声的安慰和依靠,贴心却不越界。
秦越靠在床头挂水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放白。
南彦坐在病床边给她削苹果。
苹果皮在他的刀尖一点点旋转着落下,并不间断,像是漂亮的艺术品。
光滑的果肉完完全全地裸露出来,他却并没有把果皮丢掉,反而送进了自己的嘴里。接着又把手里的苹果切成小块,喂到秦越嘴边。
秦越咬了一小口,反手递给他,“你也吃。”
南彦看了她一眼,就着她的手,张嘴把她刚才咬掉一块的苹果吞进嘴里。
———小剧场———
秦越(悲愤):居然让我开了个假车!
南彦:乖!病养好了,咱们去坐过山车。
将爱 【SC 1V1】 二十八.不怕
林芯早上来上班的时候,才听认识秦越的同事通风报信,说她大半夜的被送到了急诊。
那个同事描述地夸张,林芯自己又脑补了一堆秦越生死未卜的剧情,吓得立刻跑到急诊这边。
她来的时候,护士正在准备给秦越拔针头。
秦越本来就怕,偏巧她一动手背,便有回血通过针头进入到输液管里,她立刻满脸惨白。
南彦像之前一样,马上拿一只手遮住秦越的视线,另一只手轻轻地按住她的手腕。
等护士把针头拔下,他低着头,温热的指腹慢慢地按揉着秦越手上的针孔,和她手面上那条因渗血造成的浅浅瘀青。
“不怕。”他低喃,只让秦越听得清。
林芯站在门口,故意咳嗽了一声。
南彦立刻从秦越身边弹开,跟她拉开些距离坐好。
秦越看他的眼神略暗了一些。
南彦还要回学校上课,但是不放心把秦越一个人留在医院。
有林芯过来,他倒是松了一口气。
“我走了,有事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南彦离开的时候说。
没事就不许打,是么?
秦越立刻不满起来,但是还没开口说什么,就看见林芯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饶有兴致的盯着他们俩。
等南彦走了,林芯才走过来在秦越床头坐下,还未张嘴先翻了个白眼,“听说你是后半夜被那小鸭子送过来的?我还以为是用力过猛,黄体破裂呢!”
秦越瞪了她一眼:说句正经点儿的话你会死?!
林芯不依不饶,“那也不怕,姐姐科室的专长!给你一个特批加护,但是你得允许学员观摩手术。”
秦越抓过来一个枕头扔了过去,“你有完没完!拿我过嘴瘾痛快啦?”
林芯把枕头接住,还在没正形的笑,“哎越越,我给你唱个歌吧: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听听他们说:姐,来玩呀!”
秦越这次没忍住,被她逗笑,可是又迅速地绷住了表情,“我告诉你,在他面前不许瞎说!他不是。”她停顿了一下,“而且,人家有名字,南彦——南北的南,吴彦祖的彦。”
林芯听了,若有所思,忽然又猛一拍大腿,“我说呢,江与同昨天没头没脑地问我一句:难什么验的!满脸都是杀气,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秦越的过敏症状已经消失,今天再观察一天就能回家了。
她把林芯轰回去上班以后,就自己坐在病房的窗前出神。
脑子里像过幻灯片一样,一帧一帧,都是南彦的影子。
有他背着自己的宽阔后背,有他削苹果时的专注侧颜,还有他捂住她眼睛的温暖手掌……
还有前一天夜里,零零碎碎的记忆: 南彦怎么找去的“骊园”?她后来为什么穿着他的衣服?脑门挺疼,是被什么撞过吗?……
当然还有,梦里的那只小兽:
埋在她双腿之间舔弄的,
压在她身上挺动的,
在她耳边唤她乳名的,
那只小兽。
午饭的时候,林芯拉着已经好得差不多的秦越,去职工餐厅。
但是什么辣的、油炸的、海鲜的,秦越暂时都还不敢碰,小心的点了一碗豚骨乌冬面。
坐下以后,她掏出手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给南彦发了一条消息,“你在干嘛?”
南彦倒是很快回了过来,“在吃饭。”
间隔了一小会儿,又进来一条,“你呢?”
秦越一翘嘴角,把摄像头对准了面前的汤面,拍了一张,发了过去。
“没有你做的好吃。”
林芯不无鄙视地看了看她,“吃个破面条,也值得发朋友圈?”
秦越白了她一眼,低头啜了一口汤。
高汤里面有蘑菇和香葱的味道,鲜美可口。
可是,还是没有南彦做的好吃......
———小剧场———
南彦(严肃):今天八组热议我到底做没做过鸭子。
秦越(怒):我去找人撤话题!
南彦(笑):不用啊,我实名回复了。我说做过啊,做过好多回呢,酱鸭、啤酒鸭、腐竹焖鸭.......都挺好吃的。
秦越(惊奇):然后呢?
南彦(得意):她们说我可爱,圈了一波粉。
秦越(酸):可爱也不许她们爱!
南彦(亲亲):只给你一个人爱!
将爱 【SC 1V1】 二十九.遇险(编推加更)
后来一段日子,南彦都在陆陆续续地给秦越还钱,钱数不定,有时候多一点儿,有时候少一点儿。
秦越没好意思又发脾气,没有什么正经的理由,再闹更显得自己图谋不轨了。
燕城的冬天,总是来得特别猝不及防。
夏天仿佛就是昨天的事情,结果让几场西北风一刮,就连外边的路都冻硬了。
路边的树叶有的还密密实实地挂在枝干上,可能它们也没料到,寒冷降临得这么快。
入冬快一个月了,晴日悬空,一场雪都没下,空气中干燥得都能听见脱水的声音。
临近年根,学生们放假回家,春运大军们也纷纷离城,反而难得地不再堵车。
秦越向来是不回秦家老宅过年的。
不管怎么说,她这个身份,就是明面上不招别人骂,也绝不会是受待见的角色。
何苦自己找不自在呢。
秦爸也明白,每年都象征性地问问,然后等着她找个随便什么的理由婉拒。
秦妈嫌燕城的冬天又冷又干,不利于皮肤保养。每年基本就会找一个热带海岛国飞过去度假,等冬天过得差不多了再回来。
秦越高中以后就不跟她去了,所以每年都是自己过年。
去林芯家蹭过几次年夜饭,后来就开始出去旅游,跟天南海北的驴友们一块守夜除岁,倒也算快意人生。
今年的春节年假,秦越在网上约了几个人,说好了一起到临市的一个着名滑雪场滑雪。
干冷的环境让雪场的雪松软平滑,摩擦力小,不易结块,行话叫粉雪,很受大家好评。
驴友之一是个滑单板的私人教练,从行程开始就一直不断地给秦越献殷勤。
他自告奋勇要带秦越去滑野雪,终于到了最后一天,脱离了大部队,拉着秦越单独行动。
两个人租了个直升机,把雪地机动车、雪猫滑雪、丛林穿越、雪地摩托车什么的通通玩了个遍。
最后越走越远,等出来的的时候,周围已经人迹罕见。
冬天日短,刚过7点,天就黑了。
夜间山区的气温骤降,在外面走了许久,秦越脚都冻麻了。
风吹在脸上、眼上,生疼,眼泪在流出来的瞬间却又被冻得冰冷。
“我帮你暖暖手吧。”滑雪教练出其不意地把手覆在秦越的手上。
秦越下意识地要把手抽回来,却发现这人的手劲很大,牢牢地禁锢住她动不了。
“你要干什么?”秦越心里忽然警铃大作,“放开。”
对方毫不在乎,手上的力气又加了几分,“秦美女,我是要帮你暖手,你怎么不领情啊!还是说——”一张不怀好意的脸蓦的凑近,“你更想让我给你暖床啊!”
秦越手腕被他捏得发疼,眼前看见的光景却一阵一阵发虚。
她瞥见刚刚被这个人捏扁扔在地上的热饮纸杯,这才恍然大悟:
操,这个禽兽给她吃了什么?!
“混蛋!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动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男人显然是练过的,体力上占了绝大优势,秦越挣脱不开,反而被他一把掐住下巴,拿手指蹭着她的脸颊,“我可是有职业道德的,当然得把你的背景研究透了,不然抓错了人怎么办?你要怪,就只能怪恨你的女人。”
秦越听懂了:这是有人雇他来的。
恨她的女人?
秦越脑子里有一个人的名字一闪:
那个人最恨的应该是秦妈,但是直接找秦妈的麻烦未太明显了一点儿,所以报复到她这个做女儿的头上。
秦越在商场上也有树敌,这事就算不小心败露了,也好嫁祸栽赃。
秦越看看周围荒无人迹,有点真着了慌,大喊了几声“救命”。
对面的混蛋笑得猖狂,“使劲喊吧,看看谁能听见!老子为什么选这个地方带你来滑野雪,心里没点数?放心,又不要你的命,让老子玩玩儿就行!”
秦越的胳膊被他拧到了后边,一路拖着走。
从雪地走上土路,腿上的受限突然减轻。
秦越强迫自己找回一点儿清明,使出全身力气,死命朝对面人的迎面小腿骨上踢了一脚。
对方不防,惨叫一声,手上不由松了禁锢。
秦越拔腿就跑,没有方向感,毫无目标地往远处狂奔。
“妈的!让老子抓住弄死你!”身后是男人暴怒的咒骂,和紧跟着她的脚步声。
眼看着身后的人越追越近,秦越几乎要绝望,方寸大乱的她像没头苍蝇一样冲进了一条小巷。
远远地看见一点微弱的亮光,秦越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冲过去,大力的惯性让她直接扑到了一个人怀里。
“救、救命……后面有人……追我!”秦越紧紧抓着对方的胳膊,带着哭腔求援。
抬头透过眼前朦胧的眼泪,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渐渐清晰——是南彦。
秦越“哇”地哭了出来,整个人都扎进了南彦胸前,泣不成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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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爱 【SC 1V1】 三十.地铺Woo18.νiρ
身后的男人已经追到了他们跟前,伸手要抓秦越的一瞬间,被南彦猛地推开,一把将秦越扯到了自己身后。
宽厚坚实的后背,挡在秦越身前,像是一堵安全的城墙。
秦越抓着南彦的外衣后襟,微微地发抖。
“乖,别闹,都听你的还不行?”来人立刻挂上虚伪的笑容,“不好意思啊,女朋友跟我闹脾气呢!见笑见笑!”
说完又要来拉秦越。
“谁是你女朋友?!混蛋!”秦越气得咬牙切齿。
南彦还不等他把手伸到秦越面前,早已上前一步,把手臂横在他面前,“她说她不是你女朋友。”
对方恼羞成怒,抬手一拳向南彦挥过来。
南彦偏头躲开,一个反手抓住那人的胳膊,拧到后背上制住,疼得他嗷嗷地乱叫,“你小子少多管闲事!”
这时,从小巷另一端闪出几个身材和南彦相仿的男人身影,冲这边喊了一句,“南彦,走了啊!”
秦越这时才看见,南彦旁边停着一辆半旧的摩托车,刚才那微弱的光亮,就是车头灯发出的。
南彦手上攥着那人,力气不减半毫,回头看秦越,“要报警吗?”
秦越虽然又气又怕,但是一想到这是秦牧宇他妈找来的人,一旦闹大了,自然又会牵扯到秦爸的头上。
家丑不可外扬,秦家人肯定不会站在自己一边,到时候又会把她和秦妈推到风口浪尖,被人吐唾沫。
想了又想,不得不忍气吞声,“叫他滚!”
南彦低头,道,“听见了?”
松开那人的手臂,又往后腰上踹了一脚,“滚!”
气急败坏的男人还想说什么,看了看眼前高大结实的男生,不远处还有几个他的同伴。
只好恨恨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心有不甘地又看了秦越一眼,扭头走开。
等他走远,秦越才觉得自己双腿发软,几乎要跌倒在地,一把拉住南彦的手臂。
南彦伸手,揽住秦越的细腰,扶着她站好。
明明隔着滑雪服,秦越还是感受到他手上火热的温度,一点一点穿过布料,透过皮肤,导入她身体的每一根血管。
南彦看着眼睛里还泛着泪花的秦越,问道,“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那个混蛋知道我住的酒店,你陪我回去退房吧。”秦越的手还攥着南彦的衣袖。
南彦坚持把唯一的头盔给秦越戴上,把摩托车的一侧微微倾斜,等她坐上来,小声嘱咐道,“抱紧”。
路上他开得很稳,但是逆风的行驶还是冷得叫人睁不开眼睛。
秦越搂着南彦的腰侧,把脸埋在他暖暖的后背上,心里格外地安定。
退了酒店的房间,秦越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可怜兮兮地望着等在门口的南彦,“我没地方睡觉了。”
秦越跟南彦一起回到他和别人合租的小区,在滑雪场附近,方便他们这些季节性的打工短租者。
南彦掏钥匙开门以前,又一次跟秦越确认,“你真的要住这儿?”
“就住一宿,你至于吗,那么小气!”秦越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脸真是大,明明是赖上南彦非要跟他回来,现在竟然颐指气使地像个大爷。
果然,南彦被说得局促不安起来,反而像是欠了她的,“不是小气,怕你……住不习惯。”
南彦把门打开。
一间不到九十平米的两居室里,除了一主一次两个卧室,客厅里也被木板隔断成叁间供人睡觉。
正对面是大伙公用的洗手间,大门敞着,一个舍友正在满脸泡沫地刮胡子,浑身上下只穿了条平角裤。
那人回过头来跟南彦打招呼,“哟,彦哥啊,今天回来这么早?”
一眼看见他身后站着的秦越,立刻“哎呀我去”了一声,想去关门,可又觉得不太合适,只好一脸尴尬的对着秦越来了句“你好!”
南彦对他点了下头,打开了一个隔断间的房门。
秦越赶紧垂下眼,跟着南彦进去。
外面那人的平角内裤明显买大了,里面晃来晃去的让她眼晕。
属于南彦的个人空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一张旧桌子,和一个外面是无纺布的那种简易衣柜。
秦越看着南彦在床上把被子抻平,又拍了拍枕头,弄得松软一些,才回过头对她说,“你先睡吧,我还有货没送完。”
秦越想起来,刚才南彦送她回酒店之前,从摩托车上搬下来一个大大的泡沫箱子,托朋友帮他照看,想来那时候正是他送货的中途吧。
秦越看看只能容得下一个人的床,“你借我一床被子,我在地上睡就行。”
她倒不是说笑:当年去亚利桑那的大峡谷徒步野营,整整两个星期睡的都是帐篷。
可南彦一听,脸都黑了,“哪有男人让女人打地铺的?!”
说完可能意识到嗓门太大,因为对面的秦越脸色明显的变了一下。
又看看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哆嗦的双手,马上又愧疚起来。
———小剧场———
南彦:七夕节啊情人节啊,最痛苦的事情是啥啊?知道不,就是“过节了,礼物没准备!”
江与同:瞎扯!还有更痛苦的!知道不?就是“礼物准备了,没情人过节!”
秦爸:滚蛋,小孩子家家懂个屁!最最最痛苦的知道不?“礼物准备了,情人也有了,可被老婆发现了!”
秦牧宇:几位大侠,你们好像还忘了一种最最最最痛苦的可能性——“礼物准备了,拿着回家送老婆,发现老婆和别人过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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