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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行在人妻丛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空姐姐
牛乃夫屏息宁神,耳贴墙壁。此时,叫床声渐响,并伴有席梦思遭受猛烈挤压撞击的吱嘎声,战况听上去似乎颇为炽烈。正当牛乃夫听得性起,忽然声息全无,纳闷之际,只听那女的“啊”一声惊叫,像是很痛楚的样子,马上吱嘎声再次响起,叫床声也从原先不间断的颇为职业化的“哦”“啊”声变成了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挤出的哎呀和嗯哼声,如同被人扼住了脖颈似的。牛乃夫就像一套影视编辑设备,酒吧的画面迅即切换到了现实的画面,他将隔壁的音频与自己脑海里的各种视频剪接叠合,眼前立刻呈现出了爆菊以及“三明治”的场景,他甚至几
乎看到了那两个有着一米八几壮实的身板的男人正一前一后或一上一下地在夹攻
着那个女人,这使他禁不住砰然勃起。
如此声响持续了有十多分钟,终于停歇,随后传来了放水冲洗之声,牛乃夫的心绪也慢慢平静。正当他又准备拿起遥控器,没想到未出片刻,叫床声再起,并有床头撞击墙壁,咚咚咚象重锤擂人胸口,使牛乃夫顿觉口干舌燥,吞咽困难。
不多时又有那哎呀和嗯哼的貌似在痛苦中咬牙忍受的呻吟声传来,但已经略显有气无力,倒是哦哦啊啊的低沉男声开始此起彼伏,战况似乎比前一次更为炽烈。
牛乃夫仔细听着,一只手却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自己的胯间,那儿已是坚硬挺拔无比。
隔壁如此的过程又重复了一次,最后一次那女的叫床声已变成了粗重喘息声,而那两个男声却始终亢奋着,牛乃夫眼前的画面忽然很惊悚地出现了娴,她正大汗淋漓地夹在两个男人的中间,一根硕大的青筋突暴的肉棒在肛门处快速抽插,每一次有力的抽动,直肠都好像被一下一下地带出翻起,那里污秽泛滥,而另一根同样怪物状的肉棒仿佛很享受地驻扎在穴道里,偶尔啪啪啪地猛烈耸动几下,床榻上一片混乱,娴的表情是那么的迷离与痴颠,闭着眼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但牛乃夫却听到了自己牙齿摩擦发出的嘎嘎声。当所有的声息在几阵放水冲洗声后终于进入“夜久语声绝”的境地,牛乃夫看了一下表,12:23。这时,隔壁传来了开门关门的声响,牛乃夫很狗血地跳下床从猫眼里窥视,看到一个身材娇小的长发女走过,有些散乱的头发正好遮住了半边脸,一边走一边还在整理着衣装,步态有些蹒跚,嘴里好象在嘟囔着什么。
娜娜被电视里不知所云的电视连续剧折磨得心烦意乱,此时此刻的所有电视台像是商量好了的一般,要么就是让人感觉不到一点真实的广告,要么就是冗长而蹩脚的电视连续剧。她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到了自己的私密处,她感到那儿竟然像一口复苏了的泉眼一般开始有些汹涌,她嗅了嗅手指,气味似乎与处女似的纯净一样,略略带着一些那种味道,她的手指又抚向了自己的阴蒂,一道久违了的酥麻感让她有些身体发颤,双腿发僵,呼吸也失去了正常的节奏。她想,如果这时那只手伸过来的话,她或许不会拒绝。
牛乃夫紧紧攥着自己的肉棒,心里已被强烈的抓狂感完全占据,就像一个很烂的编剧导演,在自我设计的陈词滥调般的剧情里迷失。他看到镜子里的他两眼通红,就像僵尸片里的吸血恶魔一般,邪恶的蝙蝠们呼啦啦飞出了阴暗的巢穴,在他的瞳孔中肆无忌惮地张牙舞爪着。他甚至还看到了娴的那两个洞穴被可怕地扩张成了黑糊糊深不见底的窟窿。牛乃夫从衣柜里拽出睡衣,胡乱地披上,打开门来到墙贴着墙的隔壁,犹豫了一下,手指还是摁向了那个门铃按钮。
“滴呤——”娜娜被半夜响亮的门铃声所惊愕。她知道,这个时候按向门铃的那只手肯定是牛乃夫的。此时,电视机一个女人很是无厘地忽然扑倒在地痛哭了起来,娜娜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心里犹豫了起来,但手指却莫名其妙地在阴蒂上用力地抖动了一下,令她发出了“哦”的一声轻唤,并使她下意识地爬下床,打开了那扇门。





穿行在人妻丛林 九、娜娜的苦痛与绝望
此刻,牛乃夫正清晰无比地站在娜娜对面。娜娜被眼前这个男人的表情所震撼,确切地说是感到了恐惧。镜片后面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已全然没有了平日的儒雅和沉稳,甚至找不出一丝柔和的光亮,仿佛两个深陷的黑洞,脸部的肌肉不知为何有些变形扭曲,被灯光投射下几块斑驳的阴影,喉结在不正常地蠕动着,发出咕咕咕的声响,本就瘦削的身形看上去就像一张雕工粗糙极其失败的木刻画。
娜娜曾经预料过她和牛乃夫可能会有的某种结果,并且也曾为那种结果设计出许多的过程,但她显然忽略或者是根本就没有想到过眼下会遭遇到的情节,那就是牛乃夫会像一头疯狗般向她袭来。
在那一时刻,他正迷失在他自己臆造出来的那两个被可怕地扩张成了黑糊糊深不见底的窟窿般的娴的洞穴之中,酒精又不失时机和极其无耻地纠缠住了他的大脑与神经,而眼前那件粉色的勾勒出妩媚轮廓的丝质睡衣简直就像斗牛士手中那块勾引死神的红布,让牛乃夫的身体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可以羁绊的缆绳,使接下来的所有情节都令人匪夷所思地偏离了正常与合理的架构,并变得千疮百孔。
他一把抱住了娴,不不,是一把抱住了娜娜,没等她作出像样的防守动作,他就脚步杂乱地将她拥到床边,狠狠地推倒在床。那件粉色的丝质睡衣如同两片被飓风刮过的花瓣,猛然飞起又跌落到两边,一根同样是粉色的丝质腰带像是被折断了脊椎般软软地掉落地上。
一团白亮让牛乃夫感到有些刺眼,那是娜娜的身体正一览无遗着。她的双乳,她的小腹,她的双腿,都呈现出一种饱满的弧线,那是一种能让男人无法自制的形态。失去了丝袜与高跟鞋遮挡的美腿与玉足,让牛乃夫不再需要躲进角落里去无妄地想象,一层汁液般润泽的光亮在每一寸丰满的肌肤和每一个玲珑的脚趾上闪动。私密处的阴毛乌黑卷曲,在阴阜上构成了一个像是修葺过的整洁的三角,微褐色的花瓣如同薄薄的嘴唇轻轻张开着,这两腿间的沟壑同样呈现着那种饱满的弧度。牛乃夫被眼前的景象所激动,他根本就没有看到娜娜眼睛里流露出的惊恐与愤怒,当他感到那个身体挣扎着想要坐起时,便像一头疯狗般地扑了下去。
娜娜在被猛然推倒的一瞬间,只觉得眼前一黑,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像被人突然从高空推落似的。当她的意识刚刚有些回复,一团黑影就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她还没来得及作出必要的反抗,一张满是烟味与酒味的嘴紧接着就死死地堵了上来,让她感到了窒息,甚至有些恶心。面对着顷刻间突如其来完全超出了想象的这一切,她几乎忘了该如何的处置,这时牛乃夫的舌头已粗暴地伸了进来,湿漉漉的,而手指则抠进了她的穴道,在里面蛮横地搅弄,不时有指甲划刮过细嫩的阴道壁,疼痛感直击心扉。她似乎听到了某种东西被砸碎了的巨大声响,震得她眼冒金星,耳朵轰鸣。她想推开他,但眼前这个看似瘦弱的男人却变得十分的强壮有力,以一种不由分说的姿态牢牢地压制着她,让她感觉到了恐惧与虚弱。
牛乃夫的头又抵住了娜娜的胸口,一边啃咬着她的乳头,一边在肉棒上涂抹了些唾液,然后蛇一样寻找到目标发起了迅即的攻击。此刻,那曾经如泉眼样的蜜穴因为牛乃夫的粗野与疯狂而变得有些干涸,他又将唾液涂抹到里面,不顾一切地插入并抽动。娜娜这时才缓过一口气来,低低地发出了一声叫唤,她感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如此的陌生,呼呼地喘着粗气,每一次的咬噬像是要把她的乳头咬下的一般,而每一次的撞击都似乎要把她顶穿的一般。她感觉不到一丝性爱应该有的的快感。
牛乃夫又将娜娜翻转了过来,一把扯掉了睡衣,那条蛇的攻击目标恶毒地换成了菊门。娜娜浑身发抖,放弃了一切关于挣扎与抵抗的想法,只是死死地咬着枕头,两只手紧紧地攥住了床单,以一种万念俱灰的绝望般的姿态背对着他。她知道,面对一条已不可理喻的疯狗,挣扎与抵抗换来的可能是更大的伤害,只是她不知道,眼前这个曾令她产生过某种幻想甚至是某种期待的男人,怎么会突然之间变成了一条疯狗。他再次用唾液将菊门打湿,并将湿漉漉黏糊糊的手指捅了进去,一根,两根……
一股强烈的排便感让娜娜全身一阵阵发冷,细细的鸡皮疙瘩从臀部开始蔓延到腿部和背部,密密匝匝,肛门括约肌也及时地做出了抵御异物的自卫性收缩,但这种抵御显得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她感到了那条蛇的可怕的头颅正贪婪地抵在肛门的通道口,一点一点地往里挤,痛感随着括约肌和直肠的逐步撑开与扩张也在不断地被放大,突然那条蛇猛地一窜,凶残无比地完全没入到了直肠之中。娜娜再也忍受不了,在憋住呼吸几秒钟之后,终于发出了“啊”的一声闷叫,像是被人用竹签捅进了指尖一般,开始压抑着痛哭起来,两只手在床单上抓扯着,头深深地埋进了枕头。牛乃夫并没有被娜娜身体的冰凉与凄惨的哭声所打动并唤醒,反而一下一下地抽动了起来,并且越来越快,两只手则还在不知轻重地死命揉捏她的双乳,并不时地用肮脏的手指捏她的脸、抠她的嘴。
他又用力地把娜娜拉起象母狗样成上身趴着臀部翘起的跪姿,就着唾液再一次的插入,而这样的姿势使得插入变得更为紧密与深切。一阵又一阵的撕裂感以及几乎控制不住的排便感,让娜娜的头在枕头里痛苦地磕蹭摇摆,两只脚杂乱地拍打着,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哽咽。当那个发烫的身体终于在发泄完之后翻滚下去,娜娜足足有十多分钟才彻底清醒过来,她扭过头在婆娑的泪眼中看到那个男人已仰面朝天地睡着了,发出断断续续的鼾声,并且还嘟囔了几句什么,像是在叫某一个人的名字,但肯定不是她的。
那几句不知所云的嘟囔,象灭火器里的泡沫般让她看到了一堆灰烬,原本还在舞动的几缕烟雾也渐渐散尽。她摸了一下还在作痛的肛门,手指上沾染着白色与黄色混杂的粘液,她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就像自己手指上的那些污秽。
她吃力地爬下床走进盥洗室,在抽水马桶上坐了好半天,然后把自己里里外外冲刷了好几遍,可似乎总有那么一种怪异的气味萦绕着她,挥之不去。她犹豫着,但最后还是拿了一块湿毛巾出来为牛乃夫擦拭,那条已经毫无生气萎缩了毒蛇让毛巾上变得污秽不堪,娜娜流着泪将毛巾洗净再来为他擦拭,直到雪白的毛巾上再也沾染不到一点污秽。
娜娜爬上了床,觉得每一个关节都在酸胀,而那肛门处仍是火辣辣的疼。被酒精麻醉了的牛乃夫折磨了她很长时间,而开始时撕裂般的野蛮扩张差一点让她背过气去,那一刻的恐惧与无助刻骨铭心。她似乎能听见自己心头有东西在滴下。
看着睡得像死猪般这个男人,她很想一口咬死他,或是一脚把他踹到地上,但她没有这么做,而是为他盖上了被子,自己则蜷缩在离他远远的被子的另一边,就那么赤裸裸地靠在床头,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任绝望的感觉像漫过河堤的洪水般将自己慢慢地浸透慢慢地淹没,一如当年她听到另一个男人绝情地消失时那样:梦幻终究是梦幻,而所谓的美好难道真的就只能被用来打碎吗……
醒来时眼前的景象让牛乃夫无比的惊愕与恐慌,娜娜呆呆地靠坐在床头,头发散乱着,眼圈发黑,脸上呈现出一种不成表情的表情,无数的泪痕已经干枯板结,两只手遮挡在胸前,白皙丰润的肩上和手臂上,有着几个清晰的咬痕。牛乃夫的“酒后失忆症”偏偏这一次没有如期发作,一切场景都清楚的历历在目,这让他头皮一紧,不由得缩了缩身体,如睡针毡。娜娜听到了动静,扭头看着他,眼里像被什么东西隔着似的,模模糊糊看不出一丝确定的意涵,这令牛乃夫更加的羞愧与慌张,舌头僵硬:“昨……昨天……我……我……”
他伸手在被子上摸索自己的睡衣,娜娜拎起他的睡衣扔给了他,然后将头扭了过去,不再看他。牛乃夫红着脸哆嗦着穿好睡衣很是狼狈地爬下床,有些站立不稳的样子。他还想对娜娜说些什么,但娜娜始终扭转着头,一动不动,就像一尊拒绝走近观赏触摸的雕塑。牛乃夫张口结舌了一会儿,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垂头丧气地溜进自己的房间,不敢出门。
时间过得是如此的缓慢,缓慢得使人坐立不安。牛乃夫好几次想打电话给娜娜,但实在没有那个勇气,而且他也找不出可以为昨晚辩解的哪怕看上去还算合理的一丁点借口。他一直以来都把娜娜作为妻子以外最值得信赖的女人,在她面前几乎从不避讳自己的另一面,并感动于她为他所作的每一切,虽然内心深处也时常会勃发出某种冲动和觊觎,但总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保持远远地欣赏着、想象着的姿态,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好,他始终认为男人和女人之间除了赤裸裸的本能需求和某种交换外,应该还能有一些微妙的东西可以存在,只是这一切都行将被自己亲手毁灭……在这样一种锥心噬肺的焦躁与不安之中,牛乃夫又陷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直到门铃声将他唤醒。
娜娜就站在门口,一如既往地光彩照人,挽起的头发显出成熟的丰韵,只是眼影画得比平时浓了许多,脸上的表情如预料中的那样冷冷着。只是今天她穿的是一双薄棉短袜,鞋子也换成坡跟的了,是没有鱼嘴或露跟的那种。“牛总,该下去吃早饭了。”她的声音是平静的,平静得令牛乃夫拼命想寻找脚下地毯上可能会有的缝隙。
“哦,好的,好的!”牛乃夫忙不失跌地答应着,赶紧洗漱整装,慌慌张张中不是磕到这就是碰到那,然后像一个在课堂上偷看黄色手抄本被老师逮住了的小孩,低着头跟在娜娜身后。他们面对面地坐在同一张餐桌上,牛乃夫只敢埋头用餐,并不时地用眼睛的余光偷偷观察着娜娜,他看到住在隔壁的那两个男人也正在靠窗的餐桌上用餐,若无其事地有说有笑着。娜娜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忽然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可笑,她自己也不明白昨晚在无尽的痛楚中怎么还会为他做那些事,若是在以前她早就和这样的男人拼命了。她伸手去拿餐桌中间的胡椒粉瓶,牛乃夫像受了惊吓似地一缩脖颈,娜娜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而乳罩摩擦到乳头,生生的刺痛感使她倒吸了几口冷气。这个疯子!这个神经病!这个挨千刀的衣冠禽兽!她咬了咬牙,心里暗暗骂道,真恨不能将胡椒粉瓶砸到他的头上……
直到走出宾馆的大门,牛乃夫才努力恢复出了些“老板”的形象,但这天最大的败笔就是他在惊慌失措惴惴不安中忘了刮胡子,而头发上的啫喱水也是严重不够量,这让他看上去有些“破落户”的模样。
这一天与对方厂家的谈判颇为顺利,娜娜表现得依旧十分得体,倒是牛乃夫其间有几次小小的走神。尽管对方牢牢坚持自己的要求不肯做半点的让步,但牛乃夫在拿到那批货的质量检测报告与自己的上家联系过后,一切的问题便都不成了问题,牛乃夫的上家答应全部退货,并承诺赔偿牛乃夫由此造成的所有损失,矛盾迎刃而解。当所有的问题全部谈妥,该白纸黑字的也都白纸黑字后,大家的脸上再次涌现出如久别的亲人般的热情与诚挚,那个貌似五大三粗的私企老板一再挽留牛乃夫与娜娜再多玩几天,并说经过这几年投入巨资的大力治理泉城又恢复了“家家泉水,户户垂杨”的绮丽胜景,牛乃夫自然没有心思去欣赏什么绮丽胜景,在说了一大堆“给你厂子添麻烦了,怎么还好意思叨扰”、“公司还有急事,要赶回去处理”“以后有时间一定多住几天”之类的废话后,双方便作了友好的握手道别,那个老板一直把他们送到厂门口,并挥着手直到出租车看不到踪影。
在车上,娜娜又重新换上冷冷的表情,牛乃夫也再次成了被老师逮住的那个小屁孩。“咱……咱们是今天就赶回去,还是……还是……”他低声嚅嗫道。
“随你的便。”娜娜的声音依旧平静的令他浑身不自在。出租车司机在后视镜里偷偷打量了他们好几下。
牛乃夫没有脸再在济南多呆哪怕一分钟,他实在不敢正视娜娜那张冷冷的脸,每一次的对话都让他处在提心吊胆之中。当他们赶回家时已是半夜。妻子看到牛乃夫的脸色有些灰暗,心事重重很疲惫的样子,就关切地问他是不是生意谈得不顺利还是身体不舒服了,牛乃夫勉强地挤出笑脸,说没有什么,生意还算顺利,只是在路上来回奔波得有点累了。
他很担心,明天还能不能在公司再见到娜娜。他更担心,他之后该如何去面对娜娜……




穿行在人妻丛林 十、小兰的纠缠
第二天,阳光从很早的清晨开始就出奇的灿烂,但不时呼啸过的风却嘲弄着灿烂背后的虚弱,在每个墙角以及一切阳光所灿烂不到的阴影里,呼啸着的风都让或行走或驻足的人们感到有些凉意,许多的树叶看上去仿佛摇摇欲坠。
风将两页窗帘撩拨得手舞足蹈,并不断地发出啪啪啪的声响,而那灿烂也趁着窗帘的手舞足蹈不断地跻身进来,把一张床投射成了像是电影放映机快速跳动的胶片。胶片中有一团雪白的肉体正骑坐在一个男人的胯上快速耸动,从上往下一记一记狠狠地砸落着,饱满的双乳像两个面团似地上下蹦跳。透过凌乱的有些潮湿的发鬓,映出了小兰的脸,这张脸正赤红着迷乱着大汗淋漓着。这是一间某家快捷酒店内略显局促的房间。
在媾合处的“噗噗”声与小兰极富节奏感的“哦哦”声中,被骑坐在下面的那个同样很白的男人闭着眼,双手抱着小兰并不丰腴的屁股,象捧着一只烫手的火炉似的,看上去还很年轻的脸上分不清是在咬牙忍受折磨,还是在深刻体验愉悦,反正与上面那张赤红着迷乱着大汗淋漓着的脸有着显著的落差。也许是顶在穴道里肉棒还不够坚硬,小兰伸下一只手紧紧握住了肉棒的根部,继续地砸落、扭摆、蹭动,或急或缓……
不时穿越而来的风让小兰的发梢呈现出张狂,更像助燃炭火的扇子,使得灼热的快感在心肺间窜动升腾……终于,她在一阵更为快速有力的砸落中“啊”的一声大叫,仰面朝天身体猛然绷直,张着的嘴以及剧烈起伏的胸脯似乎在宣泄被抛上欲望巅峰的畅快。好一会儿她的身体才有些绵软下来,她看着胯下四肢早已经绵软了的男人,感觉到自己尚在微微收缩抽搐的阴道内的那根东西,退却的速度是如此的迅即,她不由得笑了起来。
“小弟弟,怎么样,被榨干了吧?下次要多吃一粒伟哥了啊,哈哈!”胯下那个软绵绵闭着眼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男人,是个才20岁的“鸭子”,从半夜到现在,两个人竟然激战了五次,在这个女人手脚并用和上下穴并用的连番冲击中,这只体格看上去还算健壮的年轻“鸭子”,的确感到了力不从心,最后两次的勃起肉棒充满了酸胀的感觉,而所谓高潮已几乎没有了浆汁的喷射。小兰拍了拍他的脸,笑得很是淫靡。
“兰姐,你……你也太猛了吧!”一脸疲态的“鸭子”有些吃力地睁开眼,“我下次……下次好好来收拾你哦!”
“哈哈,好啊,姐我等着呢!”小兰翻身下来,拎了拎那只黏糊糊的套子,里面的东西就像一条气息奄奄的蚕,手指一松,那条蚕软软地消失在胯间。她下床从包里数出25张百元大钞扔在床头柜上,然后抱起沙发里的一堆衣服准备去冲洗。床头柜上倾倒着一只白色小塑料瓶,上面印有着几个蓝色的英文字母——viagra。
“兰姐,你不歇一会啊?”
“不了,我马上要去找人办事。你好好养足精神,等着姐姐啊,哈哈……”
小兰要去找的人就是牛乃夫。此刻,牛乃夫正呆呆地站在办公室的一扇窗户前,望着楼下一条有些扭曲着的小河,风在水面上画出一片一片的涟漪,在灿烂的阳光下不断跳跃出一个又一个的亮点,一些树杂乱地摇曳着,让影子在河里显出许多的怪异与陆离。牛乃夫一脸的心事重重。娜娜今天没有来公司上班。他问公司里的人娜娜有没有来过电话,大家都说没有。
眼前和耳边忽然了少了那个婀娜的身影以及高跟鞋走来走去的声音,牛乃夫觉得空落落的,有些魂不守舍,身边的一切都似乎变得陌生起来。他在犹豫了很长时间之后,还是拨通了娜娜的手机。响了很久才终于接通,手机那头传来了轻轻的咳嗽声。
“喂,娜娜,是我啊,你……”牛乃夫忽然有些意识短路,不知道该在“你”
的后面继续点什么。
“我生病了,有点感冒发烧。”娜娜的嗓音有些沙哑,但语气是淡然的,听不出有什么别的情绪或含义在里面。
这种淡然的语气,让牛乃夫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悬着的心稍稍有些落下,在说了些“好好保养身体”、“实在不行就赶紧上医院去”之类不痛不痒的废话后,两个人挂断了电话。在电话里他没敢问娜娜病好了后是否还会来上班,他决定亲自上她家去一趟,告诉她公司或者说是他自己实在离不了她,如果有可能的话,他还要诚恳地向她认错赔罪,请求她的原谅。尽管这种事他已不止一次地在女人面前做过,但他觉得这一次自己是真正发自内心的。
娜娜的家在城市近郊的一个叫“水岸”的高档小区里,因为听说她是与都是知识分子的父母住在一起,而使得牛乃夫放弃了送花的念头,在买了两盒包装精美的水果后,又买了些给老人的营养滋补品,并且在临出门时重新整理了一下发型清理了一下胡茬,打上领带,把镜片擦得锃亮,让自己看上去很像一个儒雅的成熟的有内涵的男人。
开门的是娜娜的母亲,一个体态清瘦衣着素洁精神矍铄的老太太,灰白的头发烫着得体的波纹,打量牛乃夫时的目光有些严肃和警惕,直到牛乃夫轻轻地叫了一声“伯母”,并说明了自己的身份以及来意后,老太太的脸上才浮现出笑容,扭头朝里面喊“娜娜,牛总来看你了!”随即便将牛乃夫让了进来。
客厅的布置古色古香,很有书香门第的味道,花梨木堂桌上方挂着一幅水墨点彩幽兰图。娜娜的父亲不在家,老太太说老头子退休后被原来的学校返聘教英语,今天正好有课。牛乃夫放下手中的礼品,在与老太太寒暄了一番二老的身体如何以及关于娜娜对公司是多么的重要在公司是如何的出色等等后,用极其关切的语调问道:“听说娜娜病了,公司里的人都很关心,不知道她病得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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