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吃口肉
说完又看了眼他已经肿胀起来的性器,嘴角抿笑,还故意地用手拨弄了下,被西装裤绷住的肉棒,好像又挺立了许多,看那副样子,似乎随时都要冲破那层布料的束缚。
初念的腿心又凑近了几分,好似故意要碰触到那边,可蹭了几下又慢慢移开,如此往复,乐此不疲。娇媚的声音还故意在陆泽耳边响起,像是问他一加一等于几这种简单问题的语气:“劲头很大哦,姐夫。”
那一刻,陆泽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了,就这么不管不顾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可是他享受的是捕猎的过程,而并非是最后的结果,反正结果也会是他想的那个,对待这样一个狡猾的小狐狸,他不介意花些心思来和她周旋一番。
温热的掌心突然袭上了她的花心,初念自然是一颤,而且湿意比刚才还要泛滥了。
“水真多。”陆泽直视着她的眼睛,挑衅地道。
“都是因为姐夫你,才会出的水啊。”初念说的不羞不燥,似乎还移了移腿根,方便他动作的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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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轨 她想要这个男人
真是个不肯服软的丫头!
明知道她是在挑衅,陆泽也不会谢绝了她这样的“好意”, 细白的双腿被分开,因为这个动作,他甚至闻到了香液四溢的味道,淫糜中隐隐透着致命的诱惑。手指半入,明显察觉到那丫头皱了皱眉,陆泽心下一凛,不敢再继续,想顾忌着她的感受。
可她娇嫩的贝肉却紧紧咬着他还未全部没入的手指,销魂的小穴一下子就将他吸入其中,那里面紧致痛快的感觉令陆泽青筋暴起,而她生涩的反应也像极了一个处子。
见她神色好像有些难受,陆泽突然放软了声音,似乎也是想等她适应:“你不要那么紧,我轻轻的。”
他突然的温柔让初念有些不适,他们之间没必要有这种温情吧?
像是故意和他反着来,粉嫩的臀瓣来回摇摆着,动作之间又将他吃进了几分。水嫩的穴口也因为她的动作,慢慢溢出一丝淫液出来,沾染在了陆泽的掌心,也滴落在了他的西装裤上。
陆泽眯了眯眼睛,像是要惩罚她的不听话,指尖轻轻刮了下花穴,初念明显一颤,双腿也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起来,难受的呜咽声响起,像奶声奶气的小猫一般,令人听了心痒难耐。
他开始慢慢地在她体内抽动着,仅仅是这样的动作,也让她忍不住花蜜四泄了起来。
陆泽好笑地吻上她的眼睫:“小丫头,这么敏感吗?”
他如此的揶揄令初念也觉得羞耻,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会淫荡到这种地步,他不过是一根手机没入而已,自己竟然
咬唇抑制住自己想要发出的呻吟,但他却在此时又故意没入了一根,一寸一寸将他的手指插进她的身体,来回动作,牵连着她所有的感官。初念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了一声近乎娇媚的呻吟,是异样的感觉可是又舒服地令她有些空虚。
陆泽同样也觉得销魂,他不过才送进了两根手指,内壁的细肉便狠狠吸着他,光是想象,他的肉棒进入她的身体,抽插起来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极致感受,怕是会令他腰眼酥麻,欲仙欲死吧。
初念未再说些什么,陆泽又将她往上顶了顶,她受不住地用手撑在他的胸前,眼神迷离,好似她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不过陆泽却低估了这个小狐狸的能耐,他将她伺候地欲仙欲死,可自己肿胀的那处却热的快要爆炸,两边的鬓角也因为他的隐忍渗出了些许汗意。陆泽其实想循序渐进,慢慢来的,可初念的小手却突然抚上了他的坚挺,似有若无地磨蹭着
眼中闪过得意的神色,也总算在这场“博弈”中扳回了几成,只是隔着轻薄的布料仍旧能感受到那处的火热,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虽然话说的大胆,但却不想和他有什么实质性的发展,但现在的情况又似乎有些骑虎难下。
见他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满脸也布满了情欲的色彩,初念有些不由自主地——拉下了那处的拉锁,将他的性器放了出来。
那根粗壮肿胀的肉棒没了束缚弹跳了出来,不安分地在她的掌心跳动了几下,顶端的那个小口,甚至不断张合吐着晶亮的液体,初念羞窘地想要移开眼,好大好热啊手心有了些许汗意,他大到自己一只手握着都有些吃力,可又不想让对方看了她的笑话。
嘴上逞强地凑近,带着少女般甜美味道的气息蹿入陆泽的鼻息之间。
“姐夫,你说——它会到我哪里?”她说着上下抚摸了一下,毫无章法的动作,却让陆泽神经紧绷。
“好大啊,会不会把我弄坏?”她又继续挑衅道,甚至还故意往她小腹处蹭了蹭。
喉咙艰涩滚动,嘴唇也渐渐发干,陆泽咬了咬牙,两指抽插的动作渐渐加快,花液随着陆泽的动作不断溢出,沾满了他的双手,情欲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叫人闻了心醉神迷!时而轻浅,时而试探,一下一下,恨不得要将她送上了天。
这样的刺激,是初念从未感受过的,陆泽毫不留情的倒弄让她忍不住颤抖了起来,甚至最后身体还循着本能随着他的动作迎合着,纤细修长的双腿不住地抖动着,不想要这样磨人的感觉,可是又忍不住想要,只能堪堪地忍受着。
而到最后,他仅仅是用两根手指就将自己送上了高潮,混合着少女体香的液体一股一股的溢出,不无意外将陆泽的手掌和西装裤打湿地更厉害。
初念的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正一下一下颤动着,房间里开着空调,她布满汗液的身体不由瑟缩了一下,陆泽意识到之后将一旁的西装披在了她的身上,他的西装穿在了她的身上,此时此刻,多了些不言而喻的味道。
她趴在自己肩上休息了许久,陆泽探过西装抚摸上她光洁的背部,声音中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还好吗”
初念汗湿的额头往自己的颈项处移了移,下意识的动作让陆泽有种温存的感觉,心也随之融化塌陷,可她这时却突然褪下了挂在自己小腿处的蕾丝内裤,然后隔着内裤,直接包裹住了他的肉棒。
陆泽被她的这个动作刺激地一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蕾丝的材质在他的性器上来回滑动,那上面还有刚才她沾染在上的液体,濡湿的感觉包裹着他的,烫人的肉刃被她勾得又勃起了几分。
不经意瞥了眼身下,呼吸一顿,那是令自己血脉喷张的一幕,纤细白嫩的手指缠绕着黑色的蕾丝内裤,半遮不掩地包裹住他的滚烫,时不时揉弄着他发涨的龟头,他兴奋溢出的精液还有她之前溢出的花蜜,涂满了他整个肉棒。
初念也有些意动,才高潮过的小穴又情动的溢出了些许花液出来,她细细喘着气,手上套弄的动作渐渐加快,她甚至忍不住又看了陆泽一眼,可他布满情欲色彩的眼神却让她受惊般的收回了视线,他为什么要那么看着自己?
温热的掌心抚上她的脸颊,初念有些难受,她也说不清是哪里难受,或许更多的是一种空虚
当陆泽的指尖轻触上她的唇瓣时,初念下意识地将它含住,俩人都是一愣,接着她又慢慢轻咬起他的手指,唇齿碰触,模拟着肉棒进入小穴的样子,在口腔中抽动着
他急促的呼吸越来越明显,手中的肉棒也越来越大,初念见陆泽面部肌肉绷紧,蕾丝内裤包裹住的性器也猛烈地跳动了几下,动作微有迟疑,他像是不满自己突然停下的动作,直接伸手过来握住她的,然后就那样毫无预兆地握住她的手,加快速度撸动着他越来越涨的肉棒。
最后——在他闷哼的一声中,灼热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有些沾染在了那条蕾丝内裤上,也有沾染在了他们交握的那双手上。
长久之后,俩人才在余韵中回过神来,陆泽看了眼趴卧在自己胸前的人,忍不住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她面上桃色的绯红令他看的心动,身下的性器好像又有了起头的趋势,看着她紧咬住的樱唇,突然有了一股冲动,想吻她,想和她唇齿交缠。
可到最后却被她堪堪躲开,吻在了她的下巴上,陆泽眸色一暗,像是心有不甘,故意地在初念下巴那边啃咬着,最后还是她吃痛了受不住,拍打着他让他松开。
冷冷地又看了她一眼,小狐狸已经扶着沙发从他腿上挣扎着下来,外人总说男人是拔屌无情,女人要是无情起来,也是不遑多让!而她动作之间,甚至还有花蜜顺着她的腿心流了出来,那副样子,看着要多淫糜有多淫糜。
初念像是毫不在意,扯过他西装口袋的那帕方巾,当着他的面,直接擦拭起来那些液体,陆泽一动未动看着她所有的动作,全然没有了俩人刚才情动纠缠时的深情。
初念最后离开的时候,将沾染着她和他白灼液体的内裤,还有那帕湿的有些燥人的方巾一扔在了陆泽的一旁,得意一笑:“姐夫,给你留个纪念。”
路边等车回家的时候,初念抽了根烟,来之前觉得无所谓,生活太无聊,总得给自己找点乐子,来之后——尤其是刚才和那人有了一场算不上真正情事的情事,突然有了些跃跃欲试
她想要这个男人,无关情爱,只因为他是初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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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轨 乖,帮我弄出来
柳明华最近欣喜的发现,她那位女婿——虽然前头还得加个“未来”,但怎么说也是她准女婿的陆泽,已经连续好几天每晚都准时到家里来“拜访”,虽然来的那几次,初婉都不在家,看着他来的目的也有些莫名其妙,更加莫名其妙的是,每次来了不到几分钟就走了。
即便如此,柳明华对他这样的转变也是满意到了不行,这已经比以往冷冷淡淡甚不关心初婉的他要好了不知道多少了,不错不错,这男人啊,订了婚之后总归也是会收收心的。
不同于柳明华的欣喜,陆泽这几天的心思有些恍惚,今早例会的时候甚至还一反常态地走神了,要不是身旁助理出声提醒了他,自己的心思怕是还停留在那晚旖旎的回忆中。
结束会议回了办公室,手里的文件看了十几分钟还是停留在原来的那一页,懊恼地放下了手中的钢笔,陆泽有些烦躁地捏了捏眉头,怎么时不时就会想到她呢?
想到她狡黠揶揄的目光,想到她故意在自己耳边发出的娇媚呻吟声,想到她细细喘气靠在自己身上时的场景,还有在他身下被他用手指送上高潮时的模样只要是一想到那个时候的她,自己似乎就会有些意动,身体也燥热的让人难受。
虽然知道那晚她挑衅玩闹的意味占了大半,但陆泽还是有些后悔,后悔没把她就地正法了,也免得自己现在那么的心痒难耐。
今晚陆泽又掐着点过来,寒暄了几句预备走的时候却被初伟忠留了下来,说是让他陪着下盘棋,陆泽原本想拒绝的,后来心思回转,来了这么多天也没见到她,也不知道去了哪儿,便直接跟了初伟忠去了书房。
书房里,正陪着初伟忠下棋的陆泽随便落了一子,看着像是完全没在用心,然后状似无意地说道:“最近好像都没看到初念,她回学校了?”
初伟忠研究着棋盘,倒是没深究他话里的意思:“没呢,她这段时间放暑假,回来后成天就只知道约着朋友出去玩,一天到晚也见不到人影,我这个做爸的见她一面都难。”
陆泽不动声色地又落了一子,朋友?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一心二用的结果便是,不到十几分钟,陆泽就被将了军,他只是笑了笑,倒是不怎么在乎这个输赢,本来心思就没在下棋上面。
和初伟忠又闲聊了几句,陆泽才起身告辞,只是预备回去的时候,又突然熄了火,看了眼手表,都八点多了,那个丫头还没回来,不免皱了皱眉,他们初家的门禁是不是太松了点?
差不多九点过了一刻,那丫头终于出现了,长发披肩,v领宽松的白色t恤,下面是一条短的有些过分的黑色皮裙,那双白花花的大长腿在这样的夜晚中显得异常的晃人眼,也让人有股想要撕下它到里面去一探究竟的冲动。
陆泽眯了眯眼睛,随即冷哼了一声,不容易,来了这么多天终于见上一面了。
初念原本正和朋友打着电话,结果突如其来的一束强光打在了她的脸上,下意识地抬手遮了下,待看清来人,不由挑眉笑了下:“呦,姐夫,来见我姐啊?”
陆泽单手插兜扶着车门,一贯的衬衫西裤打扮,禁欲气息十足,当然,现在脸上的表情也是阴郁的有些吓人。见她在距离自己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脸上虽然挂着笑,但态度中却是疏远万分。
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那人自然是不解地皱了皱眉,下意识地走近了几步,陆泽得逞一笑,又状似故意地问了句:“听到了吗?”
初念不动声色地白了他一眼,听到个屁,这人在装神弄鬼做什么啊?不耐烦地又靠近了几步,就在这时,陆泽突然伸手将她拽过顶在了车身上,靠近初念的耳畔,不经意间又用他已经起头的肉刃蹭了下那人的大腿。
“我说——我是来上你的。”
她明显错愕了一下,可能是没想过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陆泽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么直白粗鄙的话,但他确确实实就是想上她,也很——想她。
不过是恍惚了几秒而已,初念便被陆泽塞进了车里,接着落锁启动,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演绎地十分自然,像是演练了好多遍。
见他单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不慌不忙地扯过安全带替她扣上,然后又相当自然地扣紧着自己的手指,十指交握着。
初念挣了挣,未果,那人反而握地更紧了,非但如此,还出声“警告”她:“你别闹,我开着车呢,小心出事。”
初念好笑的“啧”了一声,你大少爷的把我弄上车,结果现在还反咬一口说我在胡闹,讲不讲理?到底是谁在胡闹?
像是要坐实他话语里“胡闹”的“控诉”,初念突然解了安全带,凑近他耳边故意问了句:“我叫着你姐夫,你却想上了我,这个——不应该吧。”
陆泽今天开的这辆跑车,底盘较低,空间也很小,似乎初念只要一倾身,就能碰到自己。事实也确实如此,她不过是微微侧了下身,他就能感受到来自她身上的少女气息,甜甜的,但却隐隐带着诱惑的味道,属于她一个人,同样,也属于他一个人。
她捣乱地又在他耳边“嗯?”了一声,尾音拖长,叫人听了酥麻入骨,陆泽本就已经气息不稳,被她这么一闹,肉棒简直以惊人的速度肿胀着,叫他难受,叫他疯狂,叫他忍不住要了那个“始作俑者”!
随便开到了一处停车的地方,关灯熄火,昏暗中听到她得意一笑,忍不住咬了咬牙,将她拽着又靠近了几分:“初念,你找死吗?”
她笑得满不在乎,柔软无骨的手指点了点他的嘴唇:“不是说要上我吗?你舍得我死?”
至此,陆泽总算是摸清了她的脾性,他不过是刺了她一句,初念就句句拿捏他不放,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狐狸!
得意间,指尖传来了一阵刺痛,是那人咬了自己一口,初念“呲”了一声,不满地瞪了陆泽一眼:“疼!”
森然的冷哼声响起:“你还知道疼?该的!”
话虽然说的是冷冽的话语,但手掌却忍不住包裹住她的,轻轻搓揉,刚才自己压根没舍得使力,怎么就叫疼了呢,真是娇气的不得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才的行为惹到她了,初念抽出被他包裹住的手指,又捶了他的肩膀一下,理了理衣服,坐回到副驾驶,“我要回家,你送我回家。”理所当然的命令式语气。
说真的,陆泽近三十年来还没谁敢和他用这种语气说过话,好笑地抿了抿嘴,估计也就只有这丫头了,打不得,骂不得,加上刚才那一茬,还咬不得,简直比祖宗还难伺候。
可陆泽却稀罕这“祖宗”稀罕地不得了,一向高高在上,从不伏低做小的城南陆家当家人,以一种讨好的姿态又将初念扯进了怀里,一下一下吮着她的耳垂:“乖,帮我弄出来,我就送你回家。”
说着又牵着她的手覆上了他早已肿胀难耐的性器上,是真的想要她,可是现下的环境并不适合,但是又是真的忍的难受,即便是这样隔靴搔痒的抚慰,陆泽也觉得,能够让他爽上了天,而这种感觉也只有初念能给他。
掌心的灼热提醒着初念那个男人的意图,心中一阵冷哼,他是觉得事情有一就会有二吗?真是好笑,难受找她做什么?她是妓女吗?凭什么要替他做这种事?初念心里一阵恶寒,自然也不愿意让他痛快了。
指尖轻挑上他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直到最后露出了他结实的胸膛,掌心的肉棒又不安分地跳动了下,将主人蠢蠢欲动的心思直白地宣告出来。
初念捋开额前散乱的头发,故意抬头看了那人一眼,即便是昏暗的光线下,那人的那双眼睛也亮的吓人,那里面毫不掩饰的情欲色彩让初念觉得可笑。她伸出舌头轻舔了下他胸前的凸起,明显感到那人轻颤了一下。
可是这时,初念却攀上了陆泽的肩膀,不带半分感情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既然这么想要,怎么不去找我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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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真,瓦有点担心,妹妹要是每次都这么“吓唬”姐夫,担心他有一天会阳痿啊······
姐夫:阳痿?不存在的
不轨 跑马场的暗潮汹涌
“既然这么想要,怎么不去找我姐啊?”
一句话,令刚才旖旎的气氛直接降到了冰点,初念望着陆泽充满情欲的脸色慢慢褪去,转而是深不见底的铁青脸色,心里生出了些许报复的快感,指尖故意从他的脖颈处滑到了他的胸前,若有似无地打着圈。
刚刚还柔情似水的男人闭了闭眼,像是在极力隐忍些什么,拿开初念作怪的手,然后扣上她刚才解开的衬衫,之后便一言不发地扶着方向盘,长久之后,在初念耐心即将告罄的时候,陆泽冷着声音说了句:“把安全带扣上,我送你回家。”
初念挑眉看着身旁的男人,然后又看了眼他依旧肿立着的性器,不免有些好笑,不想要了?嗬,都这个时候了装什么正人君子?
一路无言的到了初家楼下,很是不巧的,或者又是初念期骥的,看见了正开门进去的初婉。
深夜里,一辆豪华跑车的出现多少会令人侧目几眼,不过这里本就是富人区,有豪车出现也不稀奇,初婉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只以为是附近谁家的车子。不过车牌号码倒是令她多留意了一下,毕竟,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数字。
初念看了眼已经熄了火的陆泽,还有已经进屋的初婉,觉得有些可惜,她还以为初婉会认出陆泽的车子呢,要是那样的话,倒是挺期待她看见自己坐在她未婚夫车上时的表情了。
不过结果终究是令她失望的,初念不知道的是,陆泽和初婉的私交真的是少之又少,订婚典礼那次不过是他们的第三次见面,所以这种情况下,初婉要是能认出陆泽的车,那才叫稀奇呢。
初念撇了撇嘴,明显有些意兴阑珊,解开安全带预备下车,只是刚一动作,就听到车门落锁的声音,莫名看向那边脸色还很阴郁的男人,揶揄的话语响起:“姐夫,这是不舍得我走吗?”
陆泽没有说话,几秒过后,似乎是微叹了口气,过去牵过初念的手,明显感觉到了她的抗拒。咬了咬牙,没有放手,牵着她的手紧紧握住,一向运筹帷幄,杀伐决断的陆泽,突然有些踟蹰,也有些忐忑:“我——没碰过初婉,一次都没有。”
说实话,初念有些微愣,不懂他为什么要特意和自己说这个,他们是订过婚的未婚夫妻,就算是有什么,那也正常,至于和她解释地这么清楚吗?
“哦,是吗,姐夫?”满不在乎的回了句,像她对待陆泽这个人一样,游戏玩闹而已,一点真心都没有。
长久的沉默过后,陆泽隐忍地闭了闭眼: “初念,这种话我只说一次——”
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却又慢慢放开她,抬手轻抚过她的长发,因为不放心,又多嘴了一句,虽然对方可能会讨厌:“上去吧,还有——以后记得早点回家。”
不知道是不是陆泽那句“早点回家”的告诫,自那天之后,一向对自己不闻不问的父母,倒是异常关心起了她,甚至还给初念规定了每天必须八点就回家的门禁。
不过也是从那天开始,这段时间准时“报到”的陆泽却没再来过,好似前段时间那个天天会出现的人是大家的错觉。
这天柳明华带着初念去和朋友喝下午茶,说的好听是喝下午茶,其实也就是一大帮富太太闲着没事聊八卦,只是坐下没一会儿,初念就感觉这次的下午茶有些“不寻常”了,好像不管是什么话题都能绕到她身上。
“小念在国外念书一定很辛苦吧?诶,对了,xxx以前不也是在国外念的大学?”
“小念放了暑假有没有计划出去旅游啊?xxx好像挺喜欢旅游的,说不准你们可以做个伴哦。”
“你们年轻人平时有没有什么消遣啊?xxx平时就挺喜欢骑马的”
初念至始至终未说一句话,但就在柳明华那些朋友三言两语、你来我往的对话中便将她和那位xxx牵扯上了关系,甚至这其中有一位还特意联系了那位xxx,问他现在是否有空,然后在得知那人正在跑马场骑马的时候,一大帮人当即决定要过去。
柳明华的意图,初念不是不清楚,只是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变得这么“重要”,能够让柳明华费心去安排这么一个相亲来“处理”了自己。毕竟她以为,自从当年她被父母不闻不问扔到国外念书的时候,自己早就没有了任何价值。
xxx名叫郑昊承,长得还算可以,当然要是长得还不可以的话,也配不上他“花花公子”的名号,这人初念说不上认识,但却经常会听朋友提起,什么郑昊承又泡了哪个女明星了,什么郑昊承又和哪个女网红约会了,要么就是郑昊承又和谁谁谁用女人打赌了,诸如此类,简直一天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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