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欢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总受万岁
“相公……好美……妾身……好舒服……妾身……对……不起……”她泪盈于眶,却分不清是因为悲哀还是快乐。
男人停下了动作,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她汗津津的雪背,轻轻地说:“记住今天的快乐……相公会更爱你的。”
微微跳动却不再抽送的rou棒让她浑身难受了起来,她一边不安的扭动着臀部,让rou棒摩擦刮弄||穴中酥痒难耐的肉壁,一边低低的呻吟着:“相公……唔唔……相公……相公……”
像是再也忍耐不住一样,她只觉得一股大力托住了她的腰后,整个人随着力量向后倒去,英挺伟岸的身躯,维持着与她相连的部分,保持着对她身体的占有,轻轻的覆上了她的身体。
她自然的曲起双腿圈住男人的腰,有些不耐的用纤秀的足跟够着男人的后背,她拒绝再想男人的身份,不管是身体的感觉还是脑海里的意识,她都努力让自己相信,这是她的夫君,至少现在,他是。
一边啃咬着她的粉颈,一边让她的嫩||乳|在掌下如面团般变形,在男人的动作中,她被挑动的躁动不安,被男根紧紧地抵着的||穴心变得又酥又痒,情不自禁的
耸动着纤腰,让||穴心的嫩肉在浅浅的摩擦中稍稍疏解难耐的春情。
“唔唔……唔唔……相公……不要……再作弄妾身了,妾身知错了……以后
妾身知道怎么做了……唔唔……”她近乎哀求地说,男人轻振虎腰,她下体一阵抽紧,然后被充实,温柔的律动开始了,兴奋而充血的肉壁却并不因这轻缓的抽
送而感到轻松,仿佛被无形的手托上了半空的芳心,反而更悬高了数尺一般。
女性的直觉在她内心的深处告诉她,引诱吧,为了你所希冀的快乐,去引诱男人的欲望吧,去利用你的骄傲吧……
她自然的舒展着自己完美的胴体,让下身火热的连接更加深入、有力。枕着散乱的秀发,晕红了双颊,修长白润的食指搭在红润饱满的下唇上,伸出粉色的小舌轻舔着指尖,双眼如微醺一般迷蒙,但看着男人的眼光却透着清晰的渴望。
没有男人能在这样一个美人在身下露出这种眼神的时候还能把持的住,那是能令圣人发狂的眼神,是女性本能的欲望向传统的理智挑战的胜利才会可能出现的眼神。
男人抬起头,凝视着她的眼睛,再逐寸的扫过娇美的不着寸缕的,象成熟的诱人果实等人采撷的胴体,低吼一声放开了自己刻意压抑许久的动作。
淫欢谋 第五章 强烈的快意
于是她终于又体会到了顺从自己的欲望所带来的快乐,男人支起了上半身,扛起她的双腿搭在肩上,娇嫩的花蕊便完全的展现在掠夺者的面前。柔软的臀肉
被紧紧地扣住,丰臀被有力的手稍稍抬起,散落在旁的枕头随即被塞在臀下。仅仅是这片刻改换姿势的空虚,就让她不禁哼出似是撒娇似是催促一般的甜腻鼻音。
为什么欲望变得如此强烈,强烈到十数年来母亲的谆谆教诲全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那香气?但她已经无暇去想了,她唯一的念头就是袒露自己,袒露真实赤裸的自己,袒露自己的柔软,自己的芳香,自己的甜蜜,去换取男人的快乐,和那快乐带给自己的绝顶快感……
“啊啊啊……”满满的充实感带着强烈的快意充塞了她的头脑,rou棒再也无法忍耐的一刺到底,失去了温柔,尽管紧扣臀肉的双手依然怜惜,但炽热胀大的欲望之棒已经用上了所有力道,仿佛要把她的嫩蕊柔芯刺穿一般。
应该是痛的,这大起大落的抽送,让她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嫩户外侧的肉壁在不断的翻进翻出,但偏偏只有舒畅,只有让她不断的呻吟,让她不断发出
自己都不信会说出的话语的强烈快感。嫩若春蕊的赤裸娇躯不断的在抽送中酥软 颤栗,快乐的抖。
一波波袭来的快乐浪潮中,她新奇的发现,当她用强忍便溺的感觉收缩自己
的时候,男人的粗喘变得沉重而舒畅。想讨好一般,她随着仿佛顶到她心尖的插入一次次的收缩那里的肌肉。
“雅娴……雅娴……”男人的声音变的高亢起来,与她夫君一致的声音让她情不自禁的回应:“相公……唔唔唔……相公……不要离开我……啊啊……相公
……”下身甜美的冲撞越来越急,越来越猛,每一下都要让她软软的花心向内凹陷,几乎要冲开肉洞尽头另一个神秘的宫门,她的意识也随着rou棒速度的加快越来越
模糊。摩擦,突刺,搅动,揉弄,在柔软的包裹中,火热的rou棒恣意的肆虐着,渐渐胀大到极限,男人的动作也随之达到了最快。
“妾……妾身……相……公……啊啊啊啊……”她想喊什么,但甫一开口失魂的呻吟就冲散了所有的话语,她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飞了,胀到最大的gui头让
她觉得自己的花心似乎已经被揉碎一样。远超过手指所带来的强烈感觉让她的眼前一片空白,残余的一点意识只知道不停的收缩,去给予男人自己所能给的快乐,
在她的紧缩中,男人再也克制不住,恨不得要把她的身躯嵌进自己怀里一样紧紧地搂住她,腰用力的往前送着,gui头紧紧地顶着最深处的娇嫩蕊心,炽热的激流
猛烈的喷发出来!
“唔啊啊啊……”她高亢的呻吟着,玉手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脊背,双腿紧紧地勾住男人的腰,嫩||穴深处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那饱含生命力的欲望种子终于
射断了她一直紧绷的弦,在一波波注入的热流中,她颤抖着、哭泣着、呻吟着、扭动着迎来了那巅峰的时刻
昏昏沉沉半睡半醒中,耳边仿佛尽是夫君的柔声低语,身上是温柔的抚摸帮她延长那甜美的余韵,但她却耗尽了所有的体力,连眼皮也不愿再抬一下了。她在男人的抚摸下,象初生的婴儿一样蜷起自己的身子,缩在锦被中,把自己放逐进睡眠之中。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后,复杂的泪水从长长的睫毛下洇出,凝成珍珠
一样的一滴,流下,消失。
直到完全睡着,男人都没有再有什么轻佻的动作,只是温柔的看着蜷缩起来的赤裸身体,拉过锦被盖上,怜惜的笑着。但那似曾相识的笑意,她却已经看不见了。
楚楚带着困意慵懒的起身,对镜梳妆,身边的空无一人她早就已经料到,进门至今,除了第一日在白天见过夫君一面之后,就只在晚上欢好之时能见到夫君
了。春宵度过后,次日早晨便只留下一室的冷清。
这便是妾?一个疏解欲望的工具?楚楚不明白,她只觉得夫君令她有些害怕,与第一日白天相见的感觉完全不同,初赴巫山的楚楚就被晚上那个眼里带着浓浓的邪气的夫君折腾得三四天仍然腰酸背痛。一个人的眼神,怎么可以变化得这快。
楚楚插上最后一朵珠花,起身去向姐姐请安。那大家闺秀的当家主母是她连正视也不敢的,一如自己的夫君,她只有顺从。
“相公?”楚楚惊讶的看着远远的从姐姐房里走出来的男人,夫君竟然能夜御两女,可是按照姐姐的大家风范,应该不会让夫君这般劳累才是。
听到喊声,男人有些讶然的回头,然后走了过来,淡淡地问:“起身了?”
楚楚低下头,避开夫君锐利的目光,这便是那个第一日她所见到的夫君了,没想到白日里的夫君竟还是那么的陌生,她嗫嚅的答道:“起身了,本要往姐姐房里的。”
“不必了。”夫君有些不耐得挥挥手,低下的头看见夫君的手里拎着一个古怪的皮袋,挥动的手上还拿着一根烧到半截的粗香,“今日雅娴有些不便,你回房便是。”
她微微抬起头,轻轻点了点,微微抬高的视线看着夫君的脖颈,突然奇怪的问了一句,“相公,你颈上的痣怎么不见了?”
她微讶着伸手想去摸夫君的脖颈,却被冷冷的一手打开,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响起:“我什么时候脖颈里长过痣了。”
楚楚惊讶得抬起头,她可以确定那每天过来和她颠鸾倒凤的男人,脖颈上确实有一颗痣,她刚想说什么,夫君拎着皮袋的手突然挥了过来,她只觉得眉心猛地一痛,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眼前的世界也开始逐渐得变的黑暗,完全的堕进黑暗之前,她看到的是皮袋摔在了地上,一些凌乱的肉色的块状物和人的头发一样的东西散落了一地,听到的是她人生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一夜夫妻百日恩,我送你去和他团圆,也算仁至义尽了。”
……
宽大舒服的马车缓缓驶出城外,向远郊驶去,她坐在马车内,软软得靠在夫
君的腿上,眼光中满是崇敬和爱意,夫君的温柔和宽大让她离开了失身的阴影,每当想起夫君那时充满爱意的眼神,她就对自己那天的寻死充满了悔意。不用全
身心地去爱这个男人,自己怎么可以离开这个世界呢。
“相公,别院的温泉真得那么好吗?”她撒娇似的用脸颊在夫君的胸膛上蹭着,那一晚的事情让她明白了以前的自己根本不是一个好妻子,不过是一尊观音像罢了,纵能生个儿孙满堂,却不会让自己的夫君感到快乐。也许世俗的称呼最终会凝练于yin妻二字,但只要夫君喜欢,她便统统不管了。
“雅娴,可还记得你答应为夫的?”夫君调笑着,一只手伸进她的肚兜中, 在他专署的甜美上流连忘返。
“妾身自然没忘,只要相公莫嫌妾身笨拙服侍不周才好。”鸳鸯共浴,她羞怯的想,若是母亲在天有灵,怕是贪yin欲的七出之条便足以让她为自己这不肖女儿扼腕了。但,夫君开心,那便足够了。
她贴心的挪了挪身子,让夫君的手更顺利地能够探索遍她全身娇嫩的肌肤。心中一阵情动,她咬住下唇,鼓起勇气用纤纤玉手抚上了夫君渐渐隆起的胯下,娇声问:“相公,会不会胀的不舒服?”
夫君温柔的看着她,笑问:“胀的不舒服,你说怎么办才好?”一边问,一边掀开外袍,褪下了裤子,露出已经怒立的棒棒。
“唔……让妾身帮你……”她娇羞的掀起长裙,把亵裤稍稍褪下,区区露出丰满的臀肉和紧夹在其中一道粉红的裂缝。勾住夫君的脖颈,她贴在夫君怀里,缓缓的坐下,已经湿润欲滴的紧小肉||穴缓缓吞进坚硬的rou棒,令她满足的低吟。
夫君突然恶作剧似的猛地把棒棒向上一挺,她不由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羞红了脸颊,把头埋进夫君的肩窝。车夫是个成年的男人,她自然知道这叫声一定会传进他耳朵里,这羞耻的想法竟然让她的下体,更加地湿润。
管它谁会听见的,她看着夫君期待的双眼,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纵然被天下人听见,只要夫君喜欢,她便统统不管了。
马车依然缓缓行驶着,车夫冷淡的看着前方,仿佛车内出来的令人脸红心跳
的动情呻吟是来自另一个世界。马车轻微的摇晃着,那不是因路面崎岖的晃动,而是一种有节律的,令人想入非非的晃动。
马车驶过一条小河,一群人正围成大大的一圈,像是在观看什么,车夫仿佛没有看见一样,车内已经浓情似火的两人,自然也不会注意到这些人。
人群的中间是两具刚从河里捞起来的尸体,一男一女。人群里时不时传出几句江湖人的议论,为这尸体添加更多的神秘。也有略略看出来历的,便忙不迭的发表自己的看法。
“这男的可是以易容术著称的采花贼啊,竟然会死在这里。真不知道这女的是谁,真是可怜。”
“想必是劫掠了女子享乐后毁尸灭迹,却被某个大侠惩恶扬善了吧。”
讨论仍在继续,可见流言的各种版本即将在世上传播。马车依然摇晃着前进,依稀可闻的呻吟随着马车远去,渐渐消失在醉人的春风里。只剩下泡得发涨的男尸颈上,一颗黑痣依然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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