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同人]Love Songs :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kyiii
“他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真的很抱歉,让你受到这种侮辱。我总有一天会打败他,用母亲的力量,绝对、不会再和他扯上任何一点关系——”
“啪!”
她毫不留情地甩出去一巴掌,在那张俊美的脸上留下清晰的红印。
轰焦冻有些愕然地看过去。伊南娜气得从脖子到脸颊涨红一片,甚至隐隐溢出些青紫色,鼻翼不断翕动,胸腔大幅起落,嘴唇更是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忿恨渗透到她的每滴血液每个细胞里,那双眼睛亮得有些逼人,显然是被一束愤怒的火焰点燃了。
“…你。”她只说出一个字就哽住了,嘴唇嗫嚅着,颤抖着,不断变换着口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死寂般的几秒过去,轰焦冻眼睁睁看着她的眼泪沿着脸颊滚落下来。
滚烫的,一滴一滴的。
“别这样好吗?”她轻声恳求,几近无助而绝望地看着他,“不要变成他那种固执己见不择手段的人。一半的轰焦冻就是一半的轰焦冻,你不是冷夫人,也不是轰炎司。”
你不能,也没有必要为其他人的执念付出任何代价。
“……抱歉,是我迁怒了。”她抽抽鼻子,抹了把眼泪,倔强又矜持地从他身边走过,“比赛加油,我会看回放的。”
直到站上亚军的领奖台,面对欧尔麦特,他的脑海中仍然不断回放重播着那句话。
[一半的轰焦冻就是一半的轰焦冻。]
绿谷说,左半边的火焰也是他的力量,并不是安德瓦的象征。
轰焦冻,轰冷与轰炎司的结合,天生的矛盾体,半冰半燃,半爱半恨。他曾经偷偷羡慕过轰冬美与轰夏雄,只因为他们“母亲”的成分更多,不像他,被轰炎司占据了整整一半。他以为打败欧尔麦特就能证明自己不是轰炎司,而是更超越他、能够保护家人的存在。
但伊南娜和绿谷说不是这样的。轰焦冻原本就是轰焦冻,不是由右半边的轰冷和左半边的轰炎司拼装在一起组成的,他是一个完整的,具有百分百自主意识的人;母亲也曾经告诉他,[只要你想,就可以成为那样的英雄]。
成为英雄是他的愿望,不是轰炎司扭曲的执念,也不是轰冷对反抗的渴求,而是轰焦冻自己身为一个独立人格的愿望。
“恭喜你!”欧尔麦特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如既往地露出笑容,“看来你还有很多困惑。”
“稍微…有一点头绪了。”他回答,随后被戴上奖牌,抱进怀里揉了揉。
轰炎司对超越欧尔麦特的执念,绝不会化为轰焦冻对超越轰炎司的执念继续存活下去,他也绝不会成为下一个轰炎司。他必须要去面对这一切,弥补曾经的过错,踏上他自己应走的道路。
伊南娜说的对。
他的母亲确实以身为盾,在熊熊烈焰中竭尽全力保护了他的梦想。
芝艾俱焚,在所不惜。
他当晚回了家,鼓足勇气,在第二天的清晨出发,去医院探望了阔别已久的母亲。
登记的护士有些好奇地打量着他:“以前没有见过你呢。”
探视记录上满满的都是轰冬美和轰夏雄的名字,看得他脸颊隐隐有些羞愧难耐的发烫。
一切都比他想象中要顺利得多。
他的母亲仍然温柔而坚定地支持和鼓励他,她向他真挚地道歉,也接受了他的悔过。他坐在母亲的病床边,握住那双冰凉苍白的手,一切好像都变了,又好像都没变。
“她去找过你了?”她忽然问了一句,脸上绽开温和的笑容,向不明所以的轰焦冻指了指他的袖口。
金星八芒星的袖扣。
一只气球晃晃悠悠地飘起来,从他的胃飘到喉咙,卡住了他的嗓子。
“伊南娜。”轰冷戳破了那个气球,啪的一声,“五年前她也经常来,但那之后就只是送花和礼物了,我很想她。”
他下意识地顺着话提议道:“那,我尽量请她和我一起来?”
“噗。”轰冷闷笑一声,抽出手掐了掐他白皙光滑的脸,“谢谢。”
然而当他在家里等待两个晚上却仍然不见任何动静,电话短信杳无音讯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伊南娜可能不想再见到他了。
至少,短时间内。
lavozsuavedelmar,
海潮柔软的声音,
volverarespirarlalluviaquecaera,
落下的雨滴又开始喘息,
sobreestecuerymojara,
淋湿这具尸骨,
laflorquecreceenmi,
和那浸入我体内生长的鲜花。
【1-a班】
[上鸣电气:独家新闻!网吧惊现伊南娜小姐![图片][图片][图片]]
[蛙吹梅雨:这个群有老师的,kero。]
[蛙吹梅雨撤回一条消息]
[上鸣电气撤回一条消息]
[上鸣电气:抱歉,错屏?﹏?]
【1-a班纯净版】
[八百万百:我看到了,是娜娜]
[丽日御茶子:娜娜为什么在网吧?还不止一个人,旁边几位是她的朋友吗?]
[饭田天哉:上鸣同学,你为什么在网吧?!]
[上鸣电气:溜了溜了.jpg]
英雄甜梦边打本边问:“你今天还是回公司睡吗?”
伊南娜回答:“对,再来一把就走。”
“啧啧,有家不能回,谁让你金屋藏娇。”甜梦吐槽道,“你到底藏的谁呀?躲成这样。”
“超级大帅哥啦。”她含糊其辞道,“荔枝系的池面。”
“荔枝系?是甜的意思吗?”
“嘛,也算是吧。”壳硬,肉甜。
不回家其实也不仅是轰焦冻的原因。毫无疑问,轰炎司把她的个性和行为上报给了英雄公安委员会,穿黑西装的人很快——实际上就在体育祭隔天——找上了门。
[嗯…那个……虽然您在未持有英雄执照的情况下擅自使用个性,但鉴于地点是在雄英校园内,按照规定不予追究。]仿佛永远睡不醒的白色卷发男人懒洋洋地念着通知,[您的个性进步得很快呢,希望您今后谨言慎行,保持克制,直到再次取得执照。]
伊南娜假笑着点头致意:[辛苦您了,还有其他事吗?]
[关于您的“战斗服”……]他略略提了一句,并未细说,[如果有商品化的可能,还请叁思。]
[那是必须定制的超高级品,不会进入市场,也不会流向黑道。]她轻巧地给出了保证,[我注意到,欧尔麦特与战斗服供应厂商的合同快到期了。也许这会是与欧尔麦特的合作契机,如果能达成长期协议更是再好不过了。]
对方似乎是满意于她提出的方案,欠身行礼:[那我就提前祝您得偿所愿了。]
说了就得办。其实时间也不算太紧,毕竟在合同到期前除非有特殊情况,欧尔麦特不会换上新战斗服;但其他方方面面的资料,图纸,说明全部都得备齐啊,不然谁知道英雄公安委员会那窝老狐狸会怎么查她。先是要取得制作及贩卖英雄后勤装备的经营许可,transparentceg的员工们当然能搞定这个。其次要搞定欧尔麦特现有的装备供应商与周边产品的授权,虽然得费一番功夫,但如果能得到八木俊典本人的支持,大概也不成问题——
问题还真就出在这里了。
“抱歉,现在的供应商已经在和我谈续约的事情了,如果突然反悔又没有合适的理由,我这边会很难办……”八木俊典委婉地拒绝道。
伊南娜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问道:“性能优秀,算是合适的理由吗?”
对面立刻就惊诧了:“难道……”
“对,我的战斗服,你还有印象吧?”她随手抓起一支笔,“尺寸报上来,我会给你个合适的理由。”
“怎么忽然想起搞这个?”高桥凉子接到起草文书的任务时还有点不可思议,“只为了欧尔麦特?”
“还得为了我自己啊。”她大吐苦水,“如果没有能与之抗衡的力量,英雄公安委员会能把所有人都划进预备敌人的名单。欧尔麦特是安全的,委员会也不敢动他,但是他们能搞得我这辈子都拿不到执照。”
“给欧尔麦特做战斗服,才能平衡力量,安慰他们心里那点可悲的不安?”高桥凉子嗤之以鼻,“这种小肚鸡肠的人还想统领英雄?”
伊南娜耸肩,继续吩咐道:“外观可以不改,但周边商品的经营必须到位,钱还是要赚的。”
高桥凉子比了个ok的手势:“明白。”
她正为这件事忙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偷闲出来约美女打两盘游戏,就又被抓包了。
人倒霉的时候,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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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英同人]Love Songs : 34.dreams(是你让我翱翔于梦境之中)
今日bgm:《dreams》byfeenixpawlshecoikay
土下座致歉!呜呜卡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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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好寂静,有一起聊天的姐妹吗…?(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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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尔麦特的战斗服绝对已经是世界顶尖水平了,再瞎编一套能超越它的理论估计不太可能。那就只能放弃理论,直接搞实物。这也是伊南娜决定不更改战斗服外观设定的原因。
欧尔麦特新战斗服造型一出,从材质到设计亮点都免不了要对民众进行解释与宣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闷声发大财万岁。
至于怎样对八木俊典本人解释——嗯,可能也不需要解释。“这是伊南娜的作品”估计就已经能说明一切了。
她发信息叫八木俊典来公司一趟的时候,对方回复地又快又惊讶:[现在吗?]
[伊南娜:除非你有安排?]
[八木俊典:并没有…只是才过去一天,所以很惊讶。]
[伊南娜:来试衣服而已,手续还要等一阵。]
“……所以真的没有任何变动?”
伊南娜看他从更衣间走出来后还颇有些失望的样子,好笑地摇了摇头:“没有,如果你能自己想介绍语的话我也可以改。”
“唔,我会考虑的。”八木俊典点头道,“我以为你会改成金属材质。”
伊南娜自然地回答:“我们的能力不同,适用的战斗服款式当然也不同。你这种纯蛮力派不需要穿法师装吧。”
“…你会魔法?”
“……你都不打游戏的吗?至少相关用语也了解一下嘛。”她失笑道,“‘成为优秀教师的秘诀是了解学生’,不是有这种说法吗?”
八木俊典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会努力改进的,多谢提醒。”
伊南娜盯着他的笑颜有些呆滞,过了好一会儿才猛地反应过来:“嗯,那个,要试试吗?”
她带着八木俊典来到位于地下的训练场,忽然开口解释道:“transparentceg也为英雄提供训练场地与相关服务,这里不是我的秘密训练基地。……好奇心都写在脸上了,欧尔麦特先生。”
心思被完全看穿的八木俊典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抱歉,我没有怀疑的意思。”
“无所谓,你怀疑也是正常的。”她步伐平稳,目视前方,“毕竟是现在这种情况,我也不指望你的信任。”
八木俊典兀地停下了脚步。
“并不是责怪你的意思。”伊南娜背对着他,站姿笔挺玉立,“没人有必须相信我的义务或责任,我也给不出相应的回报,这是理所当然的。”
“对,我也没有这种义务。”八木俊典站在她身后,像是可靠的前辈,又像是压迫感十足的一座大山,“你能对我解释清楚吗,成为英雄、建立公司与律师事务所、采取删除记忆这种实在过于不理智的应对措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连珠炮般的轰炸迎面而来,比起提问更像是审讯。伊南娜慢条斯理地梳整清楚问题,才逐一作出了回答。
“因为按照知识与逻辑来看,这样做是对的。我非常肯定,女性不应该遭受各方面的歧视与羞辱,不应该被简化为妻子与母亲的符号,暴力行为也不应该因为发生在亲密关系中而得到法律的宽恕,我的人格和尊严无论如何不允许我自己成为傀儡。也许很多事情的发生都有一个契机,在情感无法延续的基础上,依靠理智与思考也足以做出选择。我的回答你还满意吗?”
她身后传来了忍俊不禁的动静。
“我没有相信你的义务,但我确实相信你。”八木俊典笑着走上前,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必须纠正一点,我很肯定你是具有完全自我意识与丰富感情的人类,我希望你能看到真实的自己。娜娜,如果完全不需要伪装,你最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
在日光下,无需掩饰无所畏惧的透明时刻,在正义宽恕与光明面前,在磐石般诚实无伪与公平正直面前,在慈爱高及诸天,美德遍布苍穹的神者面前。
她思索良久,最终还是轻飘飘地给出了答案。
“……我想吻你。”
八木俊典看着她,伊南娜也看着他。
七秒过去,一个与爱无关的亲吻在大地下寂静的走廊上悄悄发生了。
甜蜜,苦涩,失落。
愿人在所作的一切事上,
都避免愚妄的行为,
又可接受坦诚的回应,
在智慧中成长。
她和他训练室的软垫上撕扯,翻滚,缱绻缠绵。往事的线索,光年中凋零的记忆之花,用虚无的针线缝缀起的布娃娃。
他的身体光裸滚烫,心跳声振聋发聩,似乎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与健康。他知道是伊南娜又在偷偷替他修补身体。
“你确实是有感情的。”几十岁的男人像个孩子般顽固地再次重复道,唇舌舔咬徘徊在天鹅般洁白修长的颈侧,而双手正忙着解开她的衣服,试图接近触碰那颗心。
她呻吟,喘息,娇嗔,伸手拍拍他的脸颊,一本正经又放荡散漫地笑了。
“我没有。”
她用力推了一把他的肩膀,顺势翻身而起,跨坐在他腰间。光滑紧实的大腿夹在身侧,而她的指尖正从饱满的额头,深陷的眼窝,高挺的鼻梁越过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一路滑向下腹,逗弄似的戳了戳那根肉棒。
“唔!”她身下的男人顿时闷哼一声,腰不自觉地挺了挺。
“嘘、嘘,乖啊。”伊南娜像哄小孩——或者哄狗——似的安抚他两句,指腹毫不留情地用力按上龟头顶端的裂缝,缓缓旋转着碾磨起来。
他浑身一抖,正想挣扎,四肢就被金色的镣铐死死锁在了地上。他又想开口,伊南娜俯视着他,轻巧地比了个口型。
[安静。]
“……”八木俊典清醒地认识到,这是一场性质明确、毋庸置疑的报复。
他的话惹怒伊南娜了。
伊南娜想了想,还是趴下把饱满敏感的龟头含进嘴里,像舔棒棒糖一样咕啾咕啾地吮吸起来。八木俊典不自禁仰头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她嘴里的温软潮湿丝毫不亚于下面的小穴,龟头直接抵上了喉口,引得软肉不断收缩着挤压。尺寸太过超标,整根深喉几乎是不可能了,伊南娜软滑的嫩舌就一下下舔着茎身,把上面的青筋都勾勒了一遍,伺候鸡巴的同时手上还不忘照顾一对沉甸甸的囊袋,爽得他几乎抽搐着颤抖起来。
“要算的话,这还是我吃的第一根呢。”伊南娜抬起头由下向上看着他,狡黠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猫,“您来之前,我特地找了资料现学的。怎么样,大英雄,您对我的口交服务还满意吗?”
她吃饱玩够,没等他回答就舔舔唇又坐直了上半身,抬起臀部,一屁股坐在了那根庞然巨物上。看似莽撞的动作实则小心翼翼,确保只让龟头略略滑过穴口,完全没嵌进去。她就这么毫不在意似的坐稳了,挺翘丰美的臀肉紧紧压着他勃发的粗长性器,湿软的花唇微微张开,淫靡的蜜液逐渐流了出来。
“没办法呀,欧尔麦特先生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娜娜可不敢吃。”她无辜地眨眨眼,修长漂亮的手轻轻拨弄了一下自己嫩红凸起的乳头,“自娱自乐一下,您应该不会介意吧?”
伊南娜的手法只算得上业余,在八木俊典看来仍然有不小的进步空间。她用拇指和食指轻捏着奶尖来回揉捏着,又按着乳晕打转,时不时拉扯几下,还会用指甲刮蹭玩弄。奈何这具身体敏感得很,很快她就带着哭腔呻吟起来,指尖也发着抖失去了准确度,就退一步又用手掌将整片乳肉包裹起来挤压成各种形状。她掌握不好力度,只能被动地在疼和爽之间徘徊挣扎,小穴湿得一塌糊涂,却无论如何都攀不上高潮的绝美巅峰。
眼见她沉溺于轻浮的欲望,八木俊典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天晚上在酒店里,甜美惑人的云中生物。
“你在想什么?以前的我?”她缓下动作,扭了扭腰,饶有兴味地观察他表情的变化,“真可怜,在这里怀念已经死去的人。”
他喘着粗气反问道:“已经…唔……死去?”
“记忆塑造了人格。”她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我与那时的我是不一样的,她已经死了。”
每一个伊南娜在记忆燃烧时即迎来了永久的、干脆利落的、不着痕迹的死亡。
没有遗憾,没有不舍,没有留恋。
“你不会认为教室里关机即归零的电脑是有感情的,对吗?”人工智能挂着冷冰冰的假笑提醒他,“零碎的记忆片段是无法支撑感情存在的。”
“…你大可不必这样对待自己。”八木俊典沉默半晌,怜惜而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并没有想要强迫你承认,但我希望你能认真地考虑这件事。”
伊南娜倨傲地看着他,对这些话并不以为然。她纵然在实力上是强者,却总给八木俊典一种摇摇欲坠的错觉——或者不是错觉。破碎的记忆塑造了破碎的她,就如同冰裂纹的龙泉青瓷,脆弱而珍稀。
“我痛恨针对女性的暴力与歧视,厌恶法律在所谓‘亲密关系’面前不断让步,欣赏勇敢独立坚强的人。”她轻声道,“所有掌握相关知识与逻辑思维的人都应该这样想,不是吗?”
年长而成熟的那位同样轻声回答,仿佛安抚受惊的蝴蝶:“除了知识与逻辑思维,还需要一颗正直善良的心。娜娜,我理解你对安德瓦和轰少年的心情,但也不能走向另一面极端。对我而言,那些过往是存在的,永远不会消失;你也没有死亡,仍然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伊南娜。”
话音刚落,伊南娜忽然毫无征兆地狠狠咬了他一口,在几近锋利的锁骨上留下一处鲜红的齿痕。她用力握住那根仍然勃勃跳动的粗大阴茎,上下套弄,湿滑的前液与蜜水交融,牵出些淫靡的细丝。八木俊典闷哼一声,呼吸陡然加速。
也许是手酸,或者感觉无聊,她很快就结束了动作,取而代之贴上去的是湿软的花唇。伊南娜早已没了上次被折腾的记忆,面对这根巨物免不了有些害怕,但还是强撑着给自己做了扩张。湿黏的水声与难耐的喘息呻吟清晰地击打着八木俊典的耳膜,他沉甸甸的阴茎缓缓磨蹭着伊南娜水光潋滟的小穴,想象内部软肉的紧致滑嫩。
插进去时肯定是痛的,伊南娜的身体似乎永远都无法适应这根狰狞可怖的鸡巴。她不断发出些含糊的悲鸣,忍受不断深入的饱胀和刺痛。穴口卡着龟头的感觉就像皮肉被生硬撕扯开,可等到半根鸡巴操进肉穴里,夹在苦痛中的细碎快感带来空虚的错觉,仿佛她的身体原本就是一具开了口的柔软容器,空空如也,要东西填进去才算圆满。
云朵,泛黄的天空,流星;黄昏时的霞光,皮肤上的淤青;第一支口红,游乐园里的天空。她失去的一切似乎都在这场性事中被填补饱满。
希腊神话的黄金时代早已过去,圣者犹存。
这似乎的确不是上一次与他交欢的伊南娜了。八木俊典不禁有些动摇。那只甜美狡黠的云中生物,从未像现在这般……恐惧。
她也许在某些方面是对的,记忆损毁确实造成了不容置疑的影响。但是……
“你要坚强。”八木俊典怜爱地看着她,“他已经离开了。”
她颤抖的眼睫还挂着未落的水汽,氤氲出一片雾白。过量的刺激打破了感官的平衡,接近痛觉的不适被削到极弱,甜美的酥麻感不断翻涌,腰腹酸软,软肉痉挛。
没错,那个人已经离开了,他留下的空缺却急需填补。那是潮湿而滚烫的皮肤、交织的喘息、嘈杂的心跳都无法代替的东西。
“…八木俊典,我喜欢你。”
没给他震惊的时间,伊南娜几乎是同时用力沉下腰身,硬生生又吞入了一截茎身。介于舒爽和痛苦之间的感觉让她浑身发抖,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滑。骑乘这个姿势实际上相当残忍,如果不能一鼓作气插到底,就只会卡得两边都很难受。但这种东西,呜,这种东西根本就不可能直接吃进去嘛。
“我喜欢你。”她边喘息边呢喃着,深情而漂亮的眼睛里倒映出金发的璀璨,“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八木俊典。”
锁住四肢的镣铐霎时间粉碎殆尽,他缓慢而深重地顶入腔内,湿热的壁肉温柔地亲吻他的茎体,快慰顺着神经末梢扩散到四肢百骸。
八木俊典试探性地坐起身,伸出双手去拥抱她。伊南娜乖顺而柔软地任他摆弄,一具冒着热气的肉体蜷在他怀里,像刚出笼的蟹黄汤包,皮薄精美乃至透光,稍微用力就能掐破,汤汁鲜美,蟹黄细润丰腴,泛着可口诱人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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