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同人]Love Songs :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kyiii
“准确来说,是马上要走了。”相泽消太的脚步停住,小心地把她放回地上,弯腰直视着她渐渐发红的眼睛,“你要留在这里学习,他不可能不回珈兰。”
伊南娜没有回答,只是低头揪着自己的衣角,逐渐捏紧了拳头。
黑龙盯着她看了几秒,轻叹着后退一步:“他还在校长办公室辞行。”
伊南娜带着满身香气撞开校长室的门时,房间里只有山田阳射、香山睡、13号和袴田维本人。衣着整洁而设计感十足的年长精灵丝毫不惊讶,只是淡然地转身看向气喘吁吁面色潮红的少女。
闯进来后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做似的,她有些颤抖地扶着门,双脚像是被钉在地上般再也迈不出哪怕一步。淡金发色,青蓝眼眸,身形修长而挺拔,惯于拉弓的手臂肌肉结实线条流畅,被时髦服饰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清新淡雅香醇的气息。每一点都那么像她记忆里的主人,但如果是那位大人,怎么可能会要抛下她不辞而别……?
“您已经…不需要我了吗?”
她呆呆地盯了他半晌后,也只是干巴巴地憋出了这一句话。
“娜娜…”13号刚要开口,就被香山睡和山田阳射狠瞪了一眼。他立刻闭麦,还比了个ok的手势。
袴田维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黑衣黑发的相泽消太出现在她背后,与袴田维互相点点头。伊南娜似乎再也无法忍耐这种死寂的氛围,垂下了脑袋:“为什么?”
“是我太没用了,还是说、因为我的发情期…您明明知道……”她越说越混乱,泪珠含在眼眶里打转,发情的燥热和情绪波动使得银龙金属光泽的尖角再也无法隐藏。原本就是没接受过龙族训练的小家伙,对身体的掌控能力并不太强,在这样的情形下还能保持人形就已经算是天赋异禀了。
“站直。”袴田维终于有了些反应,他毫不留情地训诫道,“门都不敲就闯进来,教你的礼仪都忘了?”
伊南娜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她的目光在袴田维身上定了十几秒,突然瞳孔猛缩,一只手化形为尖利的龙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前一窜——
袴田维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下手却结结实实地把攻过来的小龙捆了个正着。他用的是弓弦,又细又利,力度却控制得刚刚好,仅仅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些红痕。
伊南娜僵了一会儿,渐渐放松身体,被袴田维连着弓弦一起扯进了怀里。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任由主人解开细线,温顺地被抱了起来。
“我太弱了。”她吸吸鼻子,把眼泪偷偷抹在袴田维衣服上,“对不起。”
袴田维仍然愿意管教她,他没有打算放弃。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只要袴田维还在,她就忽然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而在她暂时还没注意到的地方,13号已经被香山睡带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四人。
“你要接受这一切。”袴田维轻声劝哄道,表情有点怜爱的意味。
伊南娜低低呜咽了几声。在她跑来的这短暂时间里,发情期诱出的蜜水已经浸透紧身的训练服长裤,甚至沾湿了袴田维的衣服。精灵把她放在桌面上,修长的手指缓缓剥开训练服,露出雪白的皮肤与其上的伤痕烙印。正在他打算收手后退时,袖子却被紧紧抓住了。攥着那块布料的指节用力到发白,一双美眸目带哀求恳切地仰视着他。
[我不想要这样。]
[请您救救我,我不想要这样!]
袴田维能如此清晰地从那双眼睛中读出这些语句,但他只能摇头。
“很快就会过去。”他再次安慰道,“等到成年就结束了。”
他原本“以为”这样就足够的。
直到伊南娜的身体迅速开始变形,一刹间即显出龙身时,他也这样“以为”。
所以,直到体型相较更为庞大的黑龙与黄金龙咆哮着将那只意欲逃跑的小银龙死死按在室外地面上,袴田维都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
如果袴田维放弃了她,那一切也都解释得通;但如果他没有放弃,仍然想要作为保护她的主人,那他怎么能——
“您是我的主人。”在严厉喝令下恢复人形的小银龙拼命挣扎着抬头看向他,眼眶通红,却仍然是强忍着没落下一滴泪水,“但我也是我自己,我出于对您的尊重与敬仰一直追随着您——但这不代表您可以——随意支配我的身体!”
无论现在是什么情况,要不要交配与谁交配都是她的选择;就算她依赖着袴田维,相信他能为自己找到最好的解决方法,但袴田维凭什么——
袴田维凭什么把她的身体交给其他人!
他怎么能丝毫不考虑她的意愿,把活生生的一条龙当成所有物任意处置?!
屈辱,这种难以忍耐的屈辱使她止不住地颤抖着,身体却被牢牢制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泪水模糊了视线。情欲的火焰蔓延得实在太快,她皮肤上泛起色欲的粉红,双腿也不自觉地紧紧夹在了一起互相摩擦。雄龙的气息近在咫尺,她熟悉这两位老师,也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无论如何……
“我知道您是故意的。”伊南娜仍然倔强地仰着头,嘶哑着嗓子也要硬挤出这几个字,“但这实在太过分了…袴田维,你太过分了。”
[我英同人]Love Songs : 36.hero(英雄)
今日bgm:《hero》bychadkroer
来更新啦
bgm是蜘蛛侠主题曲,英雄的起点。
虽然文中描写不多,但我认为保须事件是英故事中非常重要的一节,真正的“英雄”故事由此才刚刚展开讨论。“英雄决不能为了自己的目的而使用个性,必须彻底放弃利己的思想而全身心投入到利他的奋斗中”,这种观点在之后的故事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我永远喜欢欧尔麦特。(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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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胜己来到事务所实习之后,袴田维留在办公室的时间比以往就要少得多了。毕竟他原本也更习惯在公共区域工作,办公室的使用率一直以来都不高。
“你倒是很喜欢带孩子。”伊南娜基本只在开始见了爆豪胜己一面,打完招呼后就窝在办公室里了,“我对此可一点都不在行——”
袴田维正在穿衣镜前整理仪容:“但你对轰焦冻就很上心。”
“说难听的就是爱屋及乌。”伊南娜边写文件边回答,“而且在某些方面轰还比爆豪要成熟点,没那么让人头疼。要出去巡逻了吗?”
袴田维点头,伊南娜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慢悠悠踱步到他面前,从衣领、肩线、胸前再到腰身扫视一番,调整了几处小细节,才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
“bestjeanist。”她笑眼弯弯道,“名不虚传。在这样的场景下,我甚至可以允许一个吻哦。”
上班族的生活平淡无奇,高中生的日子倒是过得色彩缤纷。
伊南娜坐在袴田维的办公室里吃早餐时,才听他说了英雄杀手被捕的消息。
“嗯?轰也在现场啊。”她嚼着面包有点口齿不清地惊叫道,“他完全没跟我提。这孩子真是的,随便发个信息也好啊。”
“你要去看看他们吗?”袴田维问道,给她拿来一杯温牛奶,“在保须综合医院。”
伊南娜想了想,回答:“如果不去出差的话就算了。”
“我尽力安排。”袴田维应允,“你是怎么想的?”
“诶。”她捧起牛奶杯啜饮一口,歪了歪头,“斯坦因吗?联系出现脑无来看,他可能是跟usj那时的——敌联合,搅在一起了吧。他受到了诱惑,但绝不是因为敌联合的首领,那可不是个优秀的合作对象。有其他人将他们撮合在一起,最终目的是斯坦因‘带着信念的巨大杀意’……这是一场教学。”
“只靠某种冲动是不够的。”她又喝了口牛奶,“无论是英雄或者敌人,成大事者都是怀持信念才能坚持下去。袴田维,你不也是这样吗?”
袴田维没回答,反而又抛出了问题:“是能力决定信念,还是信念决定能力?”
伊南娜被他吓了一跳,忙不迭抬头看过去:“你什么时候变成二进制了?要真说是二进制,你到底是0还是——”
袴田维“啪”地给了她一记爆栗。
“喂!”伊南娜痛呼,又嘟囔着伸手去揉额头,“袴田维!你够了啊,别得寸进尺。”
“是谁在得寸进尺?”袴田维看她委屈巴巴的样子,还是没忍住伸手替她揉了揉,“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动不动就撒娇。”
“略略略。”伊南娜吐舌头,“撒娇可耻但有用。”
袴田维闻言又给了她一记爆栗,力道却要轻得多。在伊南娜怒目而视之前,他先开口道:“你选吧,去保须或者去见斯坦因。”
“保须的小孩们还在病床上,斯坦因也不一定恢复意识了。警察的问话都还没结束,我去干嘛?”伊南娜果然没有再追究下去,“绿谷,轰和饭田…英格尼姆的弟弟,轰又没有主动联系我,是被交代了保密事项吧。和斯坦因这种敌人战斗过后,要给他们点时间缓一缓。”
“初战能遇到斯坦因,这或许会成为新英雄生涯的起点吧。”她终于喝完了牛奶,“究竟什么才是‘英雄’……这是足以用一生去回答的重要问题。”
英雄的核心,希望这群孩子最终都能有所发觉——
“毕竟,贯彻了永恒核心的欧尔麦特就是个彻头彻尾‘不正常’的疯子。”伊南娜看了袴田维一眼,“你也差不多,crazyhero。”
“受宠若惊。”
“得寸进尺。”
袴田维指名爆豪胜己的理由要说也非常简单,他看出了爆豪的无穷潜力与不足,才会想要亲自教导吧。
袴田维在某种程度上是个为了拯救不惜一切代价的疯子,可能比不上欧尔麦特,但绝对不亚于斯坦因。袴田维的个性精准度高到令人发指,他次次巡逻都是一副整洁纤尘不染的样子,事实上根本就是个沉迷训练与实战的极限完美主义者——她很清楚,当得知欧尔麦特的身体每况愈下时,袴田维的不安也在呈指数级爆炸增长,但身为一流英雄的自持又使他能够将焦躁转化为教导后辈的动力,这种自我管理的资质从根本上塑造了他异于常人的判断力与技巧水准。
但明明都是现年35岁的大前辈了,竟然还能当着学生面说出“厌倦了好孩子”这种话,那优雅自制的外表下隐藏的顽劣性格完全就没变过嘛。他心情好或者恶趣味发作时,连说话的尾音都是上挑的,明摆着是在打坏主意。既然主动挑了爆豪胜己这种令人头疼的家伙,就好好负起教育的责任吧,伊南娜完——全不想插手。
袴田维对人对事要求严格,说话还有些刻薄,但怎么说也是个当代潮男、时尚风向标,他的思想和造型同样新颖活跃,远称不上古板:就像牛仔布确实历史悠久,但他每年都是崭新的bestjeanist。这种人肯定是想好了365种方法能在这短暂七天里翻着花样折腾爆豪,才最终决定发出指名的,她也没必要干预。
落到袴田维手上可不是什么好事。伊南娜站在落地窗边,看袴田维带着爆豪胜己渐行渐远,耸了耸肩。那个连头发丝都能精准操控的强大男人,再加上追求精益求精的疯狂,拿捏掌控爆豪胜己就像是蹲在街边逗野猫,坏主意信手拈来。
不过既然这位带孩子去了,她也得给自己找点事做。伊南娜简单收拾下桌面,跟花蜜打声招呼就出门了。
“大卫·希尔德博士,您好。”在这位博士的私人飞机上,伊南娜伸出了手,“我是伊南娜。”
“您好。”棕褐发色的博士同她握了手,面色有些疲惫,眼下一片青黑,“我就开门见山了,如果您的研究能够切实帮助欧尔麦特提高个性水平,相关一切问题我都能退让到底线。”
“不,您是欧尔麦特这么多年来的盟友,无论出于哪方面的考虑,我都不会让您不得不面对‘底线’。”伊南娜回答,“我很高兴与您有共识,因为这样具体条款就不需要我们亲自来谈了。但在为您展示研究成果之前,有一个问题是我非常想问的。”
她刻意压低了音量:“您能否告诉我,欧尔麦特的个性因子大概还能撑多久?”
“你果然……”博士并不惊讶,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如果依现在这样发展下去,五到六年就是极限了。”
“我明白了。”伊南娜颔首后站起身,“那就开始吧。”
伊南娜回到办公室时才是下午,袴田维已经在工作了,见她进来就随口吩咐道:“帮我倒杯咖啡。”
“怎么,遇到难题了?”伊南娜放下包,熟练流畅地操作起咖啡机,“你这幅表情可不常见。”
袴田维轻哼一声:“你又知道常不常见?”
伊南娜讪讪地耸肩,不多时便泡好咖啡为他送到手边。袴田维喜欢耶加雪菲,而伊南娜更偏好瑰夏,虽然都是带水果风味与花香元素的咖啡豆,也有许多人屡次将两者混淆,但他们两个还是能分清其中微妙的差异。耶加雪菲清新明亮的口感与花果香暧昧交织的气息,瑰夏前期张扬的蜜柚柑橘味道与稍冷后略显温和含蓄的草木风情,对唇舌而言是截然不同的体验。
她放下咖啡后并没有直接走开,而是“偷偷”绕到袴田维背后,伸手替他捏了捏肩膀:“怎么了嘛,老师?您不会是在生我早退的气吧……”
袴田维一僵,盯着电脑目不转睛:“伊南娜,你今年23岁了,不是18。”
“在您看来,我不还是那个18岁的伊南娜吗?”她索性软绵绵地向前倾倒,双手环绕过他的脖颈,俯身暧昧亲昵地咬了一口脆弱的耳廓,“又或者您并不这么认为,是我想错了?18岁的伊南娜会做出这样的事吗?”
“…不会。”袴田维回答道,“她比你要乖得多。”
“是呢,所以有些招式在我这里不管用。”她声音一冷,突兀地又直起身走回咖啡机旁,给自己也倒上一杯,“说说吧,发生什么了?”
“我不说你也知道。”袴田维叹了口气,“保须事件引起的敌人大活跃,还会有一部分非常麻烦的聚集在敌联合周围——”
“最麻烦的还是接受了教育的学生。”伊南娜接话,“那样一颗扭曲的种子如果拥有了‘信念’,或许将会撕裂土地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吧。”
袴田维点头道:“委员会已经要求所有事务所加强巡逻力度了,我马上会安排出新的日程表,你怎么样?”
“巡逻吗?我不和爆豪一组,其他随你安排。”
两人很快回归了正常工作,室内只剩下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在思考的间隙,袴田维边喝咖啡边漫不经心地点评道;“你表示关心的举止态度不合格,完全不能给他人带来安心感。”
伊南娜还盯着屏幕,嘴上轻哼一声:“那就让我在你门下重修吧,袴田维——老师。”
[我英同人]Love Songs : 番外六cubus(梦魇)
今日bgm:《cubus》bythegazette
相泽极限ooc模式,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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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泽消太是一只刚刚觉醒的梦魇,或者说——男性魅魔。
人类文化里总是更重视男性的感受,女性魅魔也就常常出现在各类作品中;而女性关于梦魇的叙述几乎从未引起任何重视,也就更是无从流传。梦魇确实会降临在沉睡女子身边并与之交媾,而相泽消太——
拜托,相泽消太自己觉都还没睡够,哪来的精力半夜去骚扰别人?
“我觉得你这样不行。”好友山田阳射担忧道。
相泽消太懒得理他。
然而山田阳射的担忧也不无道理。梦魇只要有魔力供给就能存活,无论魔力是来自大地、空气还是采补;但仅从自然摄取的魔力远不足以弥补他进行英雄活动时的巨量消耗。他已经尽量减少非必需行为来维持平衡了,但这显然不是长久之计。
他才刚刚觉醒不到一星期,魔力空虚带来的饥饿感就已经强烈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他必须得去捕猎了。
相泽消太懒懒散散地想着,勉强刮了胡子,洗个澡,换身还算过得去(山田阳射语)的衣服。即使才刚傍晚时分,他也干脆地躺在床上沉入梦乡。
虽然看上去只是普通地睡着了,他的精神力却敏捷地绵延开来,搜寻着已经入梦的食物。没用多长时间,他就发现了一顿美味佳肴。
傍晚可不是睡觉的好时机,这也算是愿者上钩吧。
他丝毫没有犹豫地进入了那个女孩的梦境——吃饭有什么好犹豫的,他只是懒得捕食而已。如果补充魔力能像吃饭一样只靠能量果冻解决就好了。
那是个很美的梦,美在环境使他感到些许微妙的熟悉,削减了不少擅闯私宅的犯罪感。女孩子侧躺在一张精致柔软的大床上,睡得很香。在梦里睡觉是个好选择,在梦里做个春梦也不错吧。相泽消太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床边,强行接管了这甜美的梦境。
伊南娜感到些微的不对劲。
有人在抚摸她的皮肤,温热掌心富有技巧性地揉捏着紧绷的肌肉,使它们渐渐放松舒展开来。随后是一个吻,唇瓣被轻而易举地撬开,柔软的舌头被强势纠缠着,敏感的上颚与黏膜也感到了舔吮摩擦,有些粗糙的炙热舌面相触,泛起的快感涟漪使她不禁沉迷。
来者肆无忌惮地蹂躏她的身体,水声连绵不绝,被指腹轻轻摩擦的乳尖没几下就挺立起来,唇舌也转移阵地,将乳头及乳晕甚至周边的乳肉都纳进湿热的口腔中,在大力吸吮之余还被牙齿轻咬撕扯着,仿佛要将她的身体仔仔细细,由浅入深,拆骨剥皮地品尝。
这种微妙而无理的梦境……
前戏做得到位,甜美强势的亲吻十分舒适,虽然有点强势过头,甚至连喉咙都仿佛被入侵,不得不顺服地吞下对方喂食的津液。手指在不知不觉间探入肉穴,一寸寸开拓领土,将紧致的内壁撑开,异样的扩张感在快乐面前渺小得不值一提。她呜咽着,出口的却都是些语焉不详的呢喃。一,二,叁。小穴被手指抽插得柔软,动作间带出些许液体,水声不断。那人坏心眼地用指甲刮蹭摩擦着偏浅的敏感点,引得她如一尾鲤鱼般猛地弹了起来。
“嘘,嘘嘘。”来者轻声诱哄着,俯身稳稳压住她,“嘘。”
他相当吝啬自己的声音,只肯显露些唇齿间的气息。小气鬼!虽然心里不忿,伊南娜却被安抚得乖顺。她从没有被这样敷衍过,但这种手段居然也意外地有效。
也许是觉得润滑够了,或者实在太饿,梦魇粗大火热的性器稍显焦躁地挤了进来,软肉甜腻地主动贴上去吮吸。相泽消太被咬得低喘一声,那东西在她身体里又胀了几分,龟头几乎抵住宫口。他年纪不算太小,但当梦魇还是头一回,以往做爱对他而言是如此枯燥而费力的无意义行为,现在却得算进刚需。明明饥饿感得到了满足,几乎是源源不断的魔力愈发充斥着他的身体,密集的快感顺着神经直往上窜,如此美妙的体验却只让他更加清醒地意识到之后确实必须得靠性爱维持生活——
操,吃个饭都这么难,烦透了。
他心里越躁,下手就更没轻重。沉浸在睡眠中无法醒来的女孩被他折腾得呻吟不止,性器在水穴里操出咕叽咕叽的动静,娇嫩的内壁热情地缠绵着肉棒,每次被肏到底时都收缩痉挛得仿佛高潮。她眼角泛起情欲的粉红色,眉头紧蹙,表情似乎委屈得要哭出来。
委屈什么呢。相泽消太有些无情地想着。连他这么惨都还没觉得多委屈,只是做了个春梦的小女孩委屈个什么呢。
他心里抱怨着,手上用力将臀瓣蹂躏成各种形状,并且略为愉快地感受到她因此而敏感地战栗着。交合处带出的淫液沿着白嫩的臀肉滑下,在床单上染出一片逐渐扩大的水渍。
她太美味了,大量魔力在这场性事中毫无停顿地涌入他的身体,让相泽消太不禁有些疑虑自己是否会把她抽干。但女孩丝毫没有表现出生命力衰竭的征兆,这让他逐渐放下心来,痛痛快快地享受进食的快感。纯粹而甜蜜的魔力,紧致湿滑的内壁不住收缩绞紧肉棒,被狠狠顶到敏感点时软肉的抽搐与痉挛更是让他几近疯狂地用龟头死命顶住那点摩擦碾压逗弄蹂躏,逼得女孩爽到腿根颤抖着也要蜷缩起来躲避。理所当然她失败了。
技巧与本能的斗争下,更爽的那个毫无疑问占了上风。他肆无忌惮地将女孩翻过去,粗长紫红的鸡巴快速而猛烈地深深顶弄着绵软多汁的肉穴,在浑圆挺翘的股间凶狠抽插,囊袋不时由于体重和惯性重重拍打挤压在臀肉上,留下一片泛红的印记。梦魇的身体紧压在她颤抖的脊背上,滚烫的鸡巴深深埋在她脆弱敏感的体内,用力更用力地肏弄仿佛要顶穿尽头的软肉。她紧闭着眼抽泣,没有眼泪也无法呻吟,那样巅峰的快感已经占据了她全部发声的空间,只能喘着气以求维持呼吸——
相泽消太突兀地挺直脊背,低声喘息着将一股股精液毫不留情地灌进她子宫里,甚至还下意识地边射边碾动,享受同样高潮中的小穴疯狂夹吸,延长些快感的余韵。
他还没完全吃饱。
合理主义者相泽消太不单只打算一次性吃个够,还打算傍个长期饭票。如此合胃口的魔力供给者,也许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得抓紧才行。
他正在心里打着算盘,事情却发生了些意想不到的变故。即使肉壁还抽搐着吮吸那凌虐她穴道的凶器,但女孩本人却惨兮兮地抽泣了起来。不是刚才睡梦中那种无意义的哼唧,而是真真切切地抽泣出声。
尽管花了些时间,但她还是从梦魇的控制中醒过来了。而相泽消太终于有些认识到,拥有如此庞大魔力的存在绝不可能只是个普通人类。女孩后腰处亮起的纹章恰巧映入他的眼帘,那是个漂亮的八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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