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语嫣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农
他尽量以温和的语气解释道,他这么做纵然有许许多多的理由,但他潜意识里难道不是将她排到最后,一开始确实是她主动凑上来的,就因为这样所以男人都会不珍惜轻易得到的,也许他认为等公司里事务都处理好了就来找她,这就是他的保护,却不知这是在将刘嫣推向地狱。
身体里那两颗热热的卵蛋还在抖动,激情却在慢慢褪去,她不懂他那些个商场的利害关系,只听懂了一件事,“你今天不是来接我的?”她问出了这一句,像是巨大的精神支柱一下子被压垮了,才刚点亮的眼睛褪至一片死气,明明他还在女孩的身体里,王懋和瞬间感觉到怀里的人全身冰冷,眼无焦距。
“没有哆啦a梦,没有梦幻乐园,小红帽饿死在森林里,没人会关心她......”
“你说什么?”
“小红帽饿死在森林里,大灰狼是老鹰的朋友,不是小红帽的朋友,老巫婆马上来吃她了.....”
他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他可以去学管理,去算计,跟人虚与委蛇,但如果他爱的女孩从今往后也生活在痛苦的深渊里,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是可以拿来欢喜的。
“怎么办,嫣嫣,你别吓我。”他拼命拍打着女孩,去跟她说话,奈何刘嫣就像是失心疯了一直念着这两句。
然后突然那穿着白裙子人儿从床上站起来,像是一阵旋风跑出去,快得王懋和抓不住。两秒过后,楼下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声,有什么东西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喧闹吵嚷声不绝于耳,姜曼怡惊声尖叫,姜鸿年声音稳稳地传来:“快打120!”
几乎赤裸的女孩就这样被送进了医院。
她笑语嫣然 作孽啊怀宝宝了?
苍白的,了无生气的,王懋和一度以为她就要死了。他不应该对她说那些话的,他后悔了,刚刚才温存过的人怎么眨眼间就躺在了那里?男人突然感觉到害怕,血液倒流,就像他不知道为什么人从楼梯上摔下来,女孩的下体会流那么多的血.......
“病人之前有过大脑摔伤的痕迹,昏迷可能是颅内出血引起,具体情况还需要观察,不过现在的问题是病人有终止妊娠的迹象,腹部着地引起的子宫出血,非常危险需要马上手术。”
“医生你说什么,她....怀孕了?”这不啻于一枚惊雷,姜曼怡不可置信,一群人可怕地沉默,像是按了消音键,黑压压的乌云笼罩下来,蛰伏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见没人说话,那医生心里明白了几分,还是个孩子呢,摇摇头,让家属签了字就进了手术室。
老太太站在人群中间这才喘着气哀嚎:“作孽啊,我们刘家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被这么个小东西败坏家门!贱人!”
医院的走廊姜鸿年沉默着,董文芳身子本来就不太健朗,现在又受了这一通罪,整个人直往后倒,被姜曼怡扶进了医院里的一间病房休息。
“未婚先孕”,“年纪尚小”,“被男人搞大了肚子”一连串的无耻烙印印在女孩的身上,然而随着她瘦弱的身躯安然地被送进手术室,一切的垢秽龌蹉也只能被埋葬在那手术台上。
“是我的,是我的……”王懋和如坠冰窖,才八周大,应该是他出差之前就有了。那么小的孩子肚子里却孕育了另一个孩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然后囫囵间又没了?……他几乎站立不住,男人修长的身体如烂泥摊在墙上,手捂住自己的心脏那里,哀恸的情绪遮捂得整个胸腔就要裂开了,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流逝。
“看来我的警告你并没有放在心上,既然这样,就别怪我做绝了。”他听见姜鸿年说,就像是蛰伏的雄狮被触怒到逆鳞,男人有些猩红的眼睛射出危险又决绝的寒光:“一个月后的婚礼我可以举行,如果你不想姜曼怡被我玩死,或者你现在就可以直接摊牌。”鱼死网破,对女人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比起背叛欺骗更让人伤心欲绝的事。
他的心确实很冷,仅有的温暖都给了里面那个人,好像那个即将跟他走入婚姻殿堂的女人只是一粒沙,从指尖流过后什么也不剩下。薄情寡义的一瞬间让姜鸿年忽然看透了这个男人,他看着王懋和走远的背影,真的思考下一步的打算。
引流的手术还算顺利,毕竟年轻,从稚嫩的胎盘里面清除掉那团死掉的肉只需要十几分钟,缝合伤口,时间总会让它愈合,然后小姑娘会开始新的生活。她能明白什么呢?那种血缘之间的割舍就在她昏迷未知的时候就舍掉了,甚至都没有感受过那鲜活的小东西在体内跳动。
董文芳醒了以后下令谁也不许将这件事捅出去,家丑不可外扬,这骚蹄子不要脸她还要呢,除外,另外一件心腹大患也在她的计划里提上议程了。
深夜买醉的酒吧,金碧辉煌的包厢里洋酒倒了一排,男人窝在沙发里不要命地喝,许铭言到的时候周围横七竖八能砸的东西都已经砸得粉碎了。他拎起脚边的金属质地衣架,蹑手蹑脚一屁股也在沙发坐了下去。
“认识十几年了,从没见你这样过。”
他俨然是一副玩笑的口吻,却听到身边的男人以一种不正常的谙哑嗓音说:“住建局的那些老家伙约上了?”
“这不废话,我家老头出马,就算是死人也要卖他几分薄面,到时候就看你大棒还是甜枣还是威逼利诱,不过犯法的咱不能干啊。”他话是这么说,嘴角却噙着幸灾乐祸的意味。
看着面前的男人把酒当水喝,许铭言嗅出了浓浓的戾气:“出什么事了?”
王懋和仿佛带着疯狂的意味,“我是个混蛋......那么小的女孩还是个孩子就孕育了另一个孩子,如果我不说那些话,她就不会自己跑到楼梯上滚下来……”
许铭言明显愣住,半晌没有说话,再看过去的时候男人眼眶里明显有什么除了狠劲外晶亮的东西落下来,拍了拍他颓废的肩膀:
“……你也够禽兽的,还是颗青果子呢恁是让你活生生催熟成奶硕蟠桃……现在又搞成这样.....&
啧啧啧!一开始以为只是寂寞排遣的小洋娃娃,现在把心都搭上了。
“我原打算等这边的事解决了就把人偷偷送到国外的,新的环境新的身份,就算是被姜曼怡知道,我也能制肘,绝对不会让她一个人害怕地待在那里。她什么也不懂.....”
“真那么喜欢?”
“我爱她……”男人缓道,一开始确实是把她当作一只小宠物,漂亮又倔强的洋娃娃,谁不想要放在自己的橱窗里占为己有,可是没有谁能像她那么惹他心疼,她就像是从河流里飘来的摇篮里的孩子,被他捡到,是老天要让他爱上她的。
许铭言这才觉得事情大条了, “那现在不结婚了?”就为了一个小丫头,而且这开弓哪有回头箭。
却没有得到王懋和的回答
摩挲着手上的酒瓶:“不过现在你可能还有更棘手的事,我听说,那刘家正在给刘嫣安排婚事呢,话都放出来了,好像是找上了孙家,你也知道孙家这两年一直想吞下建材市场,想拿大头没有路子,往老头那儿跑得真跟孙子一样,那孙少爷我看过就是个内里流脓的绣花枕头,虽然还没成年,不过咱们这圈子里什么没玩过,公子哥就爱玩那些养成游......”
话没说完王懋和已经将手里的杯子砸得粉碎。
她笑语嫣然 洛丽塔的风情
刘嫣做了手术后第二天就醒了,都说女人大产重于小产,有如生摘强取,需要坐小月子,在医院了养了半个月,可算是那楼梯不高,长年铺着地毯,这一下除了她小肚子里的那团东西没了,身体上只额头上淤青了一块,只是无神的眼睛早就失了那种天真烂漫。
王懋和并没有来看过她,只有每日里办公桌上更新的检查报告堆积,他压根不敢去,他怕看到女孩虚弱的样子,或者对他露出那天同样的决绝的眼睛,就像梦魇。
病房里。
“你这个讨债鬼,我们家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要被你这么戕害,老的老的害我没了女儿,你这小骚蹄子谁不好惹,自己姐姐的丈夫也要勾引,上梁不正下梁歪斜,年纪轻轻的肚子里就被男人那脏货浸过了......”
董文芳一个人骂得嘴皮子都快干了,也没得到床上人丝毫的回应。女孩坐在床头,空空荡荡的病服套在身上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只那张脸还是稚嫩,怀里抱着一个枕头不放,仿佛失了灵魂。
“我已经跟孙家的人约好了,等你出院就先见一面,合适的话就订婚,要不然你这小贱人保不齐又要给我弄出小贱种来。”董文芳好歹是大家闺秀出身,面对着小女孩嘴巴却浸了毒,就像急于脱货出手的卖家,虽然年岁还小,养养就大了。
她这边算盘打得精刮,床上的刘嫣半晌才动了动,她脸白得跟鬼无差,消瘦的四肢装在蓝色的病服里面,只胸前两抹浑圆挺出,昭示着女孩要人命的成熟风情,好像这时候才听清楚人话,喃着:“不要男人,不要嫁人.....”
她看着不太正常,主治医师在女孩醒后检查过说是颅脑内肿胀影响的其他脑部组织,也有可能是之前的脑震荡造成的后遗症,总之就是小姑娘脑子可能撞坏了,并嘱咐家属不能随意刺激病人,安心修养。董文芳却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觉得这死丫头就是故意的。
她眼睛一瞪:“还由得了你做主?”
第二天刘嫣就被接回去了。
快接近年关了,天气已经格外的冷,深冬的夜晚寒风嗖嗖刮,霓虹灯的灯光衬得街上的红灯笼亮如白昼。西郊一所私人会所的门前云鬓衣香,红裙曳地,空气里的香风仿佛也能把这冷冬的天气融化。格格不入的是台阶上站着的一个穿着黑色斗篷裙子的女孩,跟周围过往女人露出纤细大腿或者穿着肉色丝袜不同,下面是白色连筒袜,就像是校园里常见的少女装扮,汲肩的头发勾出弯弯地弧度,一张过分精致的脸,如果忽略那张无神的眼睛,真的就是一个标准的lolita。
董文芳从车里被人搀扶着下来,旁边还跟了两个人。这时车光的掠影从身后驶来,只见右边车场又开进了一辆,光可油鉴的车漆和门前的廊灯交相辉映,车里下来一对夫妻。
“孙董,长时间没联系,这厢还好?”
“托您的福。”男人客套回,眼睛一转,就对上了身后的刘嫣:“这是嫣嫣吧,长成大姑娘了。”口气亲稔,话里却藏着诡谲。精明的叁角眼里满是商场上的算计。
几人话不多说相携着走进二楼包房,董文芳一进来就让刘嫣和孙家明坐一块,美其名曰:“年轻人可以培养培养感情。”
孙氏夫妇乐见其成,再说那孙家明,从一下车看见刘嫣开始这就像恶狼盯上了美肉,就差没流口水了,眼睛直勾勾瞅着,此刻更是巴不得。
她笑语嫣然 桌下一只猪扒手
先免不了寒暄几句,都是上流社会的文明人,一开始总不能直接强买强卖吧,失了体面。董文芳早年也跟着丈夫在商场浸染过,时事社会还是关注的,知道孙家目前的经营状况话题几转就说到了生意场上的事。
“嫣嫣还在读书吧?”这时旁边的妇人开了口。
“已经退了,这丫头身体不太好就留她在家养身体呢,她父亲去得早,我这个一脚踏入棺材的半当家的可不就要劳心劳力,想着先给她安排个合适的对象,也好在我身后事能照顾她.....&
那孙董夫人就瞧瞧对面的刘嫣:“怪不得看起来像是生病了呢。”小姑娘美是美,可不能是那花架子,中看不中用。她略一偏头说起自己的儿子,不乏自豪:
“我们家明啊没什么优点就是孝顺,我跟他爸想要找点抱孙子,就想让他找个温顺持家的,家里的事业也好早点交到他手上。”事实是这孙家明惯是个寻花问柳的主,家里想让他早点继承衣钵,就想着给他找个安分的妻子让他收收心。
董文芳笑着道:“那可真是天作之合了,嫣嫣以后还要劳烦孙董你们多提点了。”
一来一回谈笑,仿佛就已经把两人的婚事定下了,就差明天就行正式婚礼。又是一番觥筹。
刘嫣可是如坐针毡,她像是被虱子咬到了屁股,两脚拼命蹬着,只是大腿上的那只咸猪手好像生在了她身上,怎么也甩不脱,顺着两腿间的缝隙大有往里面深入的趋势……
好滑嫩的大腿,好q弹的皮肤!看着女孩的那张小脸,孙家明感觉自己就已经酥痒入骨了,猥琐着在女孩的大腿上痴汉地摸着,又挑起一边的小内内像条蛇似的钻进女孩娇嫩的蜜径玩弄.....
有肆无恐。
“.....家明你说呢?”突然听到边上的人在问他,他云里雾里,手还放在女孩的下体。
“啊?”他哪里顾着听这一桌的人说话,自顾乐着呢!
刘嫣突然脸红耳赤从位置上站起来,砰的一声掀翻了面前的茶杯。
“做什么,有没有规矩!”董文芳不耐斥道。
刘嫣眼里都快哭出来了,在看到一桌子的人都看着自己,有苦不能说,扁着脸又坐了回去,大滴大滴的泪珠从脸上滚下来落到了腿上,任由孙家明的手在自己裙子里作乱,却没一个人在意这些。
这是一场宾主尽欢的会面,孙家明就更别提了,只有刘嫣一幅委屈极了的小媳妇样,出来的时候红彤彤的面颊上还挂着泪痕。
“孙董,这事那就这么定了?”
“当然,合作愉快!”
落在后面的孙家明揩了揩手上沾湿的淫液,贱嗖嗖地在刘嫣的脸上抹了一把,刘嫣仇视地瞪他,他仍然得意轻佻地笑。
斜对面过道上的包厢门也就在这时候打开,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士,波谲云诡的气息,都显示了房里刚进行了一场不同寻常的谈判。就像是电影里的镜头,王懋和几乎一眼就看见了人群里的刘嫣。
像是隔了几年,明明才半旬的光景,王懋和觉得那个可爱的小姑娘已经是很久远的人了。
许铭言挑挑眉:“呦,看见自己的小情人了。”他看着身边的男人眼睁睁蕴了一肚子的思念却无处发泄。
“帮我个忙。”
许铭言今晚算是被抓壮丁的,好不容易那边无聊的饭局解决了,这边还要他拉纤保媒,真是够了,他自己还想钻女人香喷喷的被窝呢!不过看在好友近来一副失魂落魄的份上……
径直走过去,黑压压的脸好像学了四川变脸术转眼灿烂如花, “咦,这不是孙董吗?您老近来财源广进啊。” 眼睛毫不掩饰地看向人群后面的少女,黑黝黝的眼睛下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像是开在少女脸上的樱花,哭了呀?瞧那张嫩生生的小脸蛋仿佛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真够可怜的,有人要心疼了!
那孙董一瞧是这个主儿,原本假笑的脸这会儿是真谄媚,忙道: “哎呀呀,是许少啊,什么风把您吹来了,”他惊讶于俩人的不期而遇,顾不得旁边的董文芳一群人还在干等着他,“隆泰的生意这多亏许老了,要不然我也吃不下这块硬茬,您来这也谈着事儿呢?”说着就要极力邀请许铭言出去哪个汗蒸馆再续一摊。
王懋和就在这时候将落在人群后面的刘嫣带走了。刘嫣几乎是被男人孩子似的抱在怀里,就近打开一间空置的房间,王懋和火热的嘴唇已经整个包住了女孩的嫩唇,就像烈火遇到了干柴,饥渴的旅人终于寻到了冰凉沁啤的泉,满腔的思念只化作呼吸唾液的深深纠缠,
“嫣嫣,嫣儿,可想死我了.....”男人在黑暗里呢喃,舌头一伸便与女孩的香舌搅在了一起。
她笑语嫣然 该死的甜美
这该死的甜美,他为什么会放不下她呢,为什么一直要想着她,王懋和理不清也断不了,身上被女孩软趴趴翘起的奶子折磨到发麻发虚,手上狠用劲儿人揉弄着。
“放开.....唔....滚开!”断断续续的呓语从水乳交融的口齿中溢出,连喷出来的口气都带着甜味,王懋和餍足了才慢慢松开她,粉粉的小拳头呼拉一下像箭发了过去,敲在男人的俊脸上。
“滚一边去,臭....流氓!”
言语间尽是厌恶,王懋和一时没有听出来,只以为是弄到刘嫣的疼处了,毕竟女孩经历过一场生养流产,还是枝头上酸涩的果子就被他早早催熟了,哪里经得住他这么来造。
懊恼后悔,但还是牢牢将人放在自己腿上,抚摸揉搓。
“有没有想我?嗯?”男人声量轻柔缱绻,化不开的柔情,刘嫣像是一樽娃娃任他摆弄不见反应,他就以为是小姑娘还在生气。
“是不是生我气了?小丫头恼我打我吧,嗯,别这么折磨我。”是的,小姑娘虽然小,但是该懂的也都懂了,他这么叁心二意地对她,她不愿意理他也是应该的,但是她这么视他如无物却让王懋和心如油锅煎,抓起女孩柔嫩的小手啪啪几下打在自己脸上,又重又响,依旧得不到女孩半点反应。
王懋和就忍不住了:“是不是哪里还痛?啊?这里还是,这里?”他手放进刘嫣的下体,顺着白白的裤袜伸到私处,隔开薄薄的一层布轻车熟路地便搅进了小细缝里,那里依旧紧窄,还是那么潮湿,带着迷惑人心的麝香,这就是让他痴缠的源泉啊——
“你走,走!”女孩突然从他身上跳起来,发着狠推他,王懋和心如刀割, “我不会走的,嫣儿,我永远都要你。”说着将女孩放倒在沙发去揉她的小腹,稚嫩的大腿根处只见四处青紫的痕迹,窍红的穴口一片糜烂水光,一看就是被什么 人亵玩过,男人紧绷的那根弦被扯断,喉腔发出可怕的哑音:
“谁,干,的?&
刘嫣仿佛这时候才清醒过来,对着男人又踢又打,发出嘶嘶的惊恐声: “啊啊啊啊,别碰我,我杀了你!”
董文芳是有心巴结孙家的,对于那孙家明是个什么纨绔,她心里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趁早把这个烫手山芋扔了了事。当她在大厅里发现刘嫣人不见了的时候,那脸黑如锅底,叫了身边的司机去找,结果转身就在转角处发现了人。
脸白如纸,唇不点却艳丽妖冶,也是稀了奇了,就这么一个小东西浑身好像到处散发着勾人的骚味,想到这,董文芳更没有好脸:
“上哪儿去了?一刻也闲不住勾搭男人,明儿就给你和孙家少爷送作一堆。”嘴巴刻薄地说。动作粗鲁地就将刘嫣搡上了车。
这时阴影里才露出王懋和阴翳的脸,许铭言搭上男人的肩膀,“老家伙真够缠磨人的,儿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接下来预备怎么做?”
王懋和说:“老家伙不是一向视他那生意如命,那就给他散点财,至于孙家明,废人是生不出事的。”
孙家明这几日可谓是阴沟里翻了船,本以为找到了个好玩的,还没等他尝过鲜,身子就垮了一半。自从那晚相亲宴后被他稍微沾了沾刘嫣,这心里就像是上万只蚂蚁在爬似的,总搔不到痒处,尤其是下面那里,很不得把那小妞抓来好好蹂躏一遍。董文芳当个甩手掌柜,巴不得人不在眼前,孙家明里暗示了一遍第二天就让刘嫣去陪孙家明了。谁想这家伙从夜总会回家的档口就被人堵在巷子里揍成了猪头,头上缝了七八针,肋骨又断了两根,这下那裤裆里的玩意可举不起来了。
她笑语嫣然 老子还没搞过傻子呢
都说祸害遗千年,越下流胚子越跟那蚱蜢蹦跶得欢,在医院躺了没几天那孙家明就出了院,被人这么狠狠阴了一把,自然怕丢了脸面不肯跟人提起。约了几个哥儿们就奔去了欢场跟人吹牛逼。
一哥儿们看见他这副鸟样自然免不了问候,他回说:“嗐,还不就是在老头吩咐的工地上栽了一个大筋斗,可把老子的脑袋磕惨了。”
那几人明显不相信,谁家摔一跤能把肋骨摔断的,这不是扯淡嘛,不过谁也不说破,出来玩就为着这点乐子,看见人都包成这样了还搂着娇媚儿在亲嘴,一群人就更乐不可支了。
“孙少爷雄风正起啊,早就听说家里已经定好了未婚妻,今后可不得要收心了。”
“是呀,男人成家后自然比不得单身,以后别忘了小兰兰。”
孙家明就心肝宝贝哄:“哪儿能啊,再没见过比你还浪的了,死在你身上都愿意。”男人鬼话连篇。不过想起那香滑如琼脂的软嫩,捏一把能滴出水来,这叫他想的......
裤裆里那玩意又下流地举起来,被房里人看见了痴痴发笑。淫笑着: “怎么,给兄弟几个说说?”
孙家明就故意板着面孔说:“哼,那就是一傻子,老子就是玩死了也不会吭一声。”
然后就得意地将上次在宴席上做的事说了一遍,“啧啧,小傻子不会反抗,身子倒是敏感,水儿淌了老子满手,到现在味儿还重。”
“怎么就是个傻子了,不是听说还未成年,哥儿们这可是犯罪了?”
“放屁,早不知道被男人干了几回了,就那骚儿样——”
王懋和今天是跟人来应个卯的,一群道貌岸然的家伙来了这边简直就像游鱼进了水撒开了欢,王懋和只应付了两杯那头就松了口,剩下的就留给公关部经理去处理,松了松绑在颈间让人窒息的领结靠在走廊,侍应生便递了杯水,被他无所谓的挥开。
包厢里男人的污言秽语传来,冲击着耳膜:“呵呵,小傻子水多啊,奶还大,老子用手就给她干高潮了~”
“日后孙哥真刀实枪干起来,还不要死要活的.....&
“迟早都得给老子干!”男人发出桀桀浪笑,“不过这傻子哥儿们还没搞过,不知道干起来味道怎么样?”
就这么被外面的王懋和全部听了去,女孩那天委屈可怜的面孔还在眼前,脑子里的那根弦突然就崩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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