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迷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ESUU
正在我想得入神,一股力道晃了晃我的手臂,睁眼一看,正是阿芦,她又用担忧的目光注视着我。她掰开我紧攥的双手,轻柔按摩。只有她,只有阿芦,始终对我如一。小时候,哥哥也是这般对我的...我搂住阿芦,埋首于她单薄的肩膀,心中充满苦涩,回忆的却是哥哥曾经的温柔。她很诧异,但依然柔顺地轻抚着我的背脊。
”你们在做什么?”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只觉阿芦身体一震,我抬头一看,却是哥哥。我拉好长袍,阿芦躬身站在一旁。看得出来他有些不悦,周身阴沉,冷眼看着阿芦:”滚下去。”阿芦低眉顺眼地迅速退下。今天强迫我在外面做了那事,又呵斥阿芦,我心中温怒,本是他无声无息来到我的寝殿,还这般颐气指使。
我有些自暴自弃,也不在乎衣冠不整,依旧慵懒地靠在软榻上,”哥哥这个时辰来到妹妹这里做什么?可是白日妹妹伺候不周?”我咬重妹妹字眼,语气中充满了哀怨和愤恨。
他凌步如电,闪到我塌沿上坐下,整个浴堂似乎都冷了下来,他墨黑的眸子酝酿着风暴,如玉的长指勾起我的下巴,沉声道:”你在挑衅我?”又顿了一顿,眸光一闪,似是迟疑地道:”还是...在撒娇?”
想到方才语气许是过于幽怨,又见他不错眼珠地盯着我现在的样子,脸上一红,挣脱他的手,有些气恼地说道:”哥哥未免想多了。”
”哼,今日你胆子倒是大了许多。”他依旧看着我,却从袖中摸出一把短剑,”闭月剑。”
我坐直身子,有些纳罕地接过这通身如玉的两尺短剑。整支剑连鞘带柄浑为一体,鞘底圆润无缝,看起来犹如玉质箫管,无格无首,古朴无华。一声轻嗡,拉出剑身,寒光立现。我虽不识兵刃,也看得出此乃不可多得之物。想起他刚给我的九阴诀与他的逐日剑,心中一动,便问道:”九阴诀,闭月剑与你的纯阳功和逐日剑有何关系?”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便盯着氤氲的温泉热气,用没有起伏的口吻道:”当然俱是天下奇功,无上神兵了。”
看着手中的剑和脖颈上的墨玉,我不由自嘲一笑:”为何不一起给我?想来哥哥定不会白给我的是不是?”
闻听此言,他猛地转过头用含着危险的目光看着我,冷怒道:”不要再叁挑战我的耐性!”
或许方才胡思乱想之故,我心中也憋了火气,讽刺道:”可是妹妹猜错了?天色已晚,哥哥来到这合欢殿浴堂是欲和浴中的我一述兄妹之情?”又不怕死地挺动了黑纱下若隐若现的酥胸。
他一下卡住我的下颌,我吃痛地抬起脸与他对视,他脸色阴沉,”这是你自找的!”又邪冷一笑,”你就是想让我干你,是也不是?”
素问迷情 第七章梧桐3
看着他,听他说的话,我茫然无措。我在证明什么吗?激怒他,证明他是在乎我的,而不是一个他高兴就赏些珍玩,不高兴就不分场合地随意压在身下淫玩的玩物?但我不得不承认,这许多年首次与他正面冲撞得到的只不过是自取其辱,更印证了我是他胯下承欢的荡妇!
见我不作声,他一边褪去外袍一边冷笑道:“呵,怎么不说了?后悔了?还是如我所料,想让我操你操到起不了身?”
他一把扯碎我身上那犹如无物的薄纱黑袍,俯身一口咬住我胸尖上的红豆,尖锐得疼痛令我紧紧皱起眉头,咬唇咽下呼痛的话。他一手拧捏着另一侧的乳尖,一手则用两指无情地插进还在红肿的花穴。花穴太小,被毫无润滑地突然侵入两指,疼得我闷哼出来。
他姆指抵住花核揉按,两指野蛮地进出可怜的肉洞,可恨的身体被这般肆虐依然敏感地吐出汁液。就连两处蓓蕾在那剧烈疼痛中仍旧能够感到入骨的麻痒。
这就是我,这就是被自己亲生哥哥逼迫、粗暴地对待后,这个身体仍然会去放浪迎合的我,这颗心依旧无法真正去恨他,照旧心存天真的妄想。为何如此?可悲的是我找不到答案。
随着第一波快感的来临,花洞收缩着喷出蜜液,我终是忍不住落泪了。“被手指插就爽得哭了?”他恶狠狠地说,“既然你如此下贱,想被男人干,今夜就让你亲生兄长好好满足你这个骚货!”
许是被我气得怒不可遏,他尽吐恶浊之言。但我已顾不得他的污言秽语,只觉小穴骤然一凉,一个硬物冰凉凉的直接将我贯穿,深深捣入花心软肉!我一声惊叫,就看他竟将闭月剑鞘捅进蜜穴,剑鞘虽不如他阳具粗大,却坚硬细长,而他却次次用力插入,没入四寸有余,抵住子宫口的嫩肉才向外抽出,并在深处研磨旋转,似要用这死物将花心捅穿。更可怕的是我的身体被剑鞘抽插得酥软难言,小穴锁紧剑鞘的出入,穴内媚肉也随着进进出出,更不要说四溢的蜜汁了。我想反抗,但哥哥钳制住我的双腿,而我只能躺在软塌上,撅起雪臀,承受一个兵器在私密处带来的麻痒。“啊..嗯啊..呜呜...不要!”我再也忍不住羞辱的刺激,崩溃地呻吟着、哭喊着拒绝高潮的到来。然而,剑鞘最后的一个猛刺后,在它被拔出的一刹那,身体不顾我的意愿,颤抖着传递高潮的快感,淫荡的肉穴绞动着射出激流般愉悦的证明。
“只一个剑鞘就干得你这么浪,你到底有多饥渴?我的妹妹。”他把我下身的液体抹到我身上,口中还吐出邪恶的话语。而我身体的反应让我无话可驳。
他将我双腿跨在他的肘弯上,让我大开着身体朝外,背靠在他怀里,就这样抱着我站起来,低头轻柔地在耳边问我,“为何不说话了?还是你这张小嘴现在只想叫床?”
“啊!”巨大狰狞的肉棒就这样长驱直入,比剑鞘粗大得多的肉身让蜜洞陡然被填满,胀痛和充实让我叫出声。而他边走边顶的攻击让花穴深处的蕊心酸慰不堪。我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全身重量似乎都集中在肉洞中的巨棒上,况且这种站立的姿势更便于他的抽插。我能真切地感受到庞大男根上火热的跳动,每走一步,他的肉棒都要在臀儿下沉的时候向上用力挺动,与穴中壁肉激烈地摩擦,如香覃的顶端撑开子宫口,深顶入花壶,再快速退出,如此反复。“嗯...啊呀呀...”痛痒交织的爽快从体内直达发梢脚尖,尽管一心排拒,却身不由己地仍旧发出媚叫。
“看清楚你的淫穴是怎么咬着我不放,求我操它的!”
哥哥停在水晶镜前。镜中衣衫凌乱、高大冷俊的男人身前像给婴孩把尿一般托着一个娇小雪白、清美却冶荡撩人的肉体——散乱的乌发,如含春水的眼尽是媚态,潮红的小脸泪痕犹存,细白修长的两腿无力的挂在男人的臂上。而男人有力的大掌则托举着掰开的臀瓣,五指分开陷入臀肉中。而中间艳红的花瓣正吞吐着一根巨物,粗大的怒棒凶狠地上顶下抽,穴口被撑得薄薄的,紧箍着棒身随着它套弄,殷红的软肉也被操弄得陷入翻出,晶亮的淫液润湿整个棒身流到玉丸上,再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让男人怀中的小人儿眼露迷离,口角含津,一副享受陶醉的样子。
这...这就是现在的我?我怎会是这个样子?而肉棒剧烈的抽顶马上击碎残存的理智,无法去思考那样的问题。我闭上眼,不想再看镜中淫荡的女人。而黑暗下,所有的感官更加集中,紧致的肉穴包裹住大棒,似是拒绝又似留恋地吸咬那让我神魂颠倒的男根,身体的快乐兴奋和心中的羞愧苦涩仿佛要将我碾碎,心里越是抗拒,身体越是敏感,快感连连下那要把我撕裂贯穿的火柱终于喷射出它滚烫的白浆。而下身的小嘴欢快地痉挛着,贪婪地吸入亲生哥哥灌入的体液,绝顶的狂潮快感游走于四肢百骸,那直入心坎的销魂感觉令我溃败,只能在他给的欲望中沉浮,心神已成残片,魂亦不知所归。
哥哥猝然将处在余潮中的我扔在地上,疼痛唤回四散的神志。他凶狠地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拉于他跨前,把硬挺如昔的龙柱塞入我的口中,不顾深浅地前后挺动,“把你的淫液和我给你的都舔干净!”看着他疯狂狰狞的表情,我痛苦地迎合。再固守心防的执着还有何意义?我升起一股冷彻心扉的惧意。我十几年如一日地关注着的这个人,愿与不愿我都无力抵抗。
当他再把我的脸按在水晶镜上,臂肘胸乳都贴在冰凉的镜面,脚尖离地,提起我的臀儿迎上身后他冲进来的肉刃时,我的心已然麻木,或许顺从本能,只去感受这淫靡的肉欲便好。
“嗯啊...哥哥...好舒服...啊啊!”胸前传来摩擦挤压下冷冰冰的酥痒,身后是深插浅抽中火辣辣的冲撞,痛楚中混合着至痒酸麻,不再探究心中所思后,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是那般轻易出口。
“贱人!是不是想让我插烂你才满足?!”我随着他猛烈的撞击而颤动,粗重的喘息与娇吟,还有啪啪的肉体贴合声在这浴堂内绕梁不去,印证着淫靡罪恶的一切。
“哥哥...啊...我要...给我...插烂我!啊...啊啊!”没有任何遮掩的下贱的抵死逢迎,让他疑惑地停下。我没有去看他的表情,我不想再揣摩他的心思,只在他掌中扭动着,向后挺动臀瓣儿,收缩穴肉,毫无羞耻地乞求他:“哥哥...求你别停下...”。不过几息的中断,他便更加剧烈地戳刺起来,次次深入子宫的抽送让我有一种抵死缠绵的错觉。他没再说话,似乎整个世界只剩下两具肉体本能的需求。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俯身咬住我的肩膀,闷声在我体内再次注入他的纯阳精华后,我痛苦又酥爽地迎来巨浪般的高潮。他变软的分身终于离我而去,我瘫软地贴着水晶镜滑下,身体还在快乐中兀自抖动,小穴儿张阖中玉露滚滚,满是他的白浊。
他凝视了我一会,稍整衣装,转身离去,一如往常。我对着镜子,看到一个惨淡妖媚的笑意,她说:“果然不去想,就会轻松很多...”
******
其后的事我记得并不清楚,想来是阿芦帮我清洗干净送到榻上安睡。休息一天后,肩上只剩下一个极为浅淡的咬痕,证明前日确是发生了一场狂乱。这种事我早该习惯才对,因为过不了多久还会再次发生。
今日,是他让人教我剑法的日子。我换上一套碧色劲装,将那柄侵入过我身体的闭月剑纳于袖中。整装待发。因无关人等无宫主的命令是无法进入到内宫的,故而,我现在除了练九阴诀外,就需每日到山腰的外宫习剑。
近年我的武功未有寸进,仍旧是练些基础功夫强身健体。莫说哥哥,即便在普通下人手底下大概也走不过十招。如今年近十七,好赖基本功未废,再深学武功只是稍微晚了些。内功不能急只能慢慢练,剑术倒是可以日日苦练,叁五年内便可有所成。
这般想着,便拿着老叶送来的阵诀与阿芦来到了外宫。其实我很少来外宫,诺大的素问宫都是哥哥打理。我倒像是个坐享其成的蛀虫,平日不是关注哥哥就是练练拳脚,更多的时候就是窝在内宫哪里逍遥自在看些杂书。竟这般过了十几年。现下心中有了计较,先练上武再议其他。
时辰尚早,我选了条僻静的小路,绕过宫中弟子操练的校场,来到淬剑池后山的一方平台,等待专人前来授武。
外宫虽建在山腰处,但占地极广,又与周围连绵侧峰相连,这处平台恰位于较高的侧峰。淬剑池乃素问宫重地,等闲人不可靠近,是故四下无人,幽静至极。而周围绿荫环绕,山风徐徐,远山渺渺,薄雾迷迷,视野极为开阔,令人心旷神怡。遥望美景,不由渐思渐远。
忆起最后一次习武,还是爹娘仙逝之前的事了。之后宫中事务几变,连哥哥的面都难见,他又怎分身出来教导我?虽跟几位长老浅浅学了些杂学,但都兴趣缺缺,又累又麻烦的武功更是搁置下了。不想竟过了这么多年,早知今日这般,当初定勤修不辍...
“属下冷渠英参见少主。”背后传来一个干净轻朗,不同于哥哥低沉磁性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在哥哥没定下继承人时,我是素问宫顺位者。不过极少有人称呼我为少主。一来是因我见的人极少,二来哥哥没继承宫主之位时,他是少主,长老下人们都称我小姐。再者那时年幼,父母不亲近,我便撒娇让长老们叫我梧桐。
乍听被人称呼少主倒也新鲜。“不必多礼。”我好奇地转身观察这位即将教我剑术的人。他应声而起,身姿颀长,宽肩蜂腰,气质雅华。墨发披散,脸附银质面具,只露出口鼻,红唇带笑。一席浅青长衫加身,腰挎叁尺青锋。我印象中长老多数都带面具,他又姓冷,想来不知是第几代宫主的后代,可看起来似乎有些年轻,于是问他:“你是长老吗?”
“是。属下隶属往极门。”
我点点头。素问宫隶下二十一门,各司其职,皆由长老坐镇,近百长老,九成姓冷。而往极门专司教授弟子武学。当然也有不少天资特异的被长老收做亲传弟子,但多数还是由往极门统一管理。素问宫自有驻颜养生秘法,佐伊丹药辅助,长生不老。据我所知,授我医学的清风长老已有百余岁,但外表看起来却只有六、七十。这位渠英长老二十七八的样貌,也不知年龄几许。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哥哥即然让他来教我剑法,定是有所长。
“不知渠英长老要教我的是何剑法?”我现在只关心习武,也不多废话。
“滴水剑八十一式。”他说着,手中气劲一震,腰间长剑应声而出,眨眼间握住玄黑剑柄就挽了个剑花,“滴水剑由一百一十代宫主冷翱所创,其孙冷杰完善改进。之后冷杰出山游历,将此剑式流传于宫外。不过目前武林的滴水剑是残篇,只有素问宫才有正宗的滴水剑八十一式全篇。”见我听得认真,他轻轻一笑,又道:“滴水剑攻守俱佳,男女皆宜。入门虽是不难,但吃透剑意,练得精深却不易。我先将整套剑法演练一遍,少主先有个印象便好。”
说罢,就见他退了几步,长腿一弓,手起剑落,演起滴水剑法来。一柄叁尺青芒在他手中时而重于泰山,时而轻于鸿毛。以腰运步,以步带势,忽而夜战八方,忽而惊天一线。青锋回转,滴水无声。
这一套剑法果然精妙无比,待冷渠英收式后,我按耐不住,跳到他身侧照猫画虎演练了一遍。
他目露惊讶与赞许:“少主天资聪颖,想必若想习得这剑法用不了几日。属下这便将前十八式要点详细道来。”
直至赤金高挂,已是晌午,我将滴水剑前十八式精要熟记,只是动作生疏难会其剑意,还需时日练习体悟。不过,不难看出渠英长老颇为高兴,对我赞赏有加。定下次日依旧在此习剑,这才辞别冷渠英与阿芦回返内宫。
素问迷情 第八章冬青1
方本还气,纯阳玄隐。贯气明素,渊凝太冲。【1】
依照纯阳功心法,气走周天,积于丹田。本一切顺利,猝然下腹一阵火热,气息顿时一个不稳,险些走火入魔。体内真气仍有些紊乱,紧忙收功,调息一番这才平稳。
我睁眼起身,抬腿走出平时练功的羽灵洞,心下烦躁至极。
”不必跟着了。”
打发走在洞口驻守的老叶,我提气纵身而起,脚在松林间点了几点,御风而去。
出了内宫,漫步在外宫无人处,心情慢慢平复。
两年前突破纯阳功七重后,不仅时常欲望翻涌,功力更是凝滞不前。但一直遵循功法严格修炼,并未出错,为何总是真气未满就汇积下身穴位?!
可恶,难道只得与父亲手札所述那般行事?哼,这当世武功绝学竟有这般弊端!如此说来,桐儿或许知道了些什么才开始习武?不,这不太可能。是我想太多了?罢了,即便她九阴诀大成,又能如何?呵,怎么说她也是我亲生妹妹,流着冷氏的血,由不得她...
不过,她近来似乎有所不同了。自去年强要了她之后,她虽不再反抗,且之后的每次欢好俱是拒绝中带着顺从,但给她闭月剑那晚,她先是激怒我,最后又那般迎合...当真放下了矜持心防?
那妖冶淫媚之态,着实令人为之发狂...只是自那之后她便一直如此,倒有些看不懂她的心思了。
唔,如此想起她,身体竟然又开始蠢蠢欲动。真是天生引诱男人的淫娃荡妇!我抚住额头,脑中杂乱不堪,闪过她清美绝伦的样子,即想让她在胯下放荡,又恨她下贱!
那个女人是否也这样诱惑父亲的?!真是脏死了!
心底的愤恨又开始翻腾,一旦想到桐儿,就难控心绪。我勉强压下焦躁,漫无目的地四处游逛。
不觉间来到了淬剑池,桐儿似乎是在这附近练剑?想罢便运起轻功停在一处山崖上,恰好看到平台上冷渠英与桐儿正在过招。
两人双剑翻飞,寒光泠然,剑式绝妙。
她竟习得如此之快?不过数月便已将一套滴水剑融会贯通,初具剑意了?哼,也是。如此纯粹的冷氏血脉,其根骨定是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待看两人默契之极地喂招,言笑晏晏,郎才女貌,仿若一对碧偶佳人。上次在湖边给她九阴诀时她就是这般对我笑,如今随便对着个男人就笑得这么...
不知怎得,我心中瞬时燃起一股怒火。贱人,真是不知廉耻!适才压下的烦乱重新蒸腾而起,体内真气疾走,威压外泄。
冷渠英似有所感,朝我这处望来。就见他与桐儿交代两句,便几个纵身跃到我身后:”属下见过宫主。”
我并未看他,只望着独自练剑的桐儿一边暗自调息一边淡淡道:”她学得如何?”
冷渠英语带嘉许:”少主根骨奇佳,天资非凡。当初属下只演练了一遍滴水剑,少主便能过目不忘全部记住。现下不过短短叁个月,少主已将滴水剑八十一式全部掌握。如今只是欠些火候,想必再练上一年半载也就与属下相仿了。只是...”
”如何?”我转过身,有些兴味地问道,不料却捉住冷渠英眼中一闪而逝的波光。
他忙低下头,带着面具的脸看不清表情,红唇微抿答道:”少主剑式学得很快,但内功尚弱,如今又要属下教她轻功。”
”哦?”我不由深思桐儿重拾武艺的用意。她这般拼命是做甚?莫非想打过我不成?无妨,且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只要不伤身,她若要学什么,你教她便是。”
”是。”
再次对上冷渠英飘忽晶亮的目光,我已看出些端倪,心中厌恶,冷道:”办好本座让你做的事。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他一惊,忙单膝跪地,垂头颤声:”属下不敢。”
我不以为意地把玩着缀在腰侧的一串翡翠珠珮,想到过会要如何惩罚桐儿,真气终趋于缓和。
望了望崖下俏丽的身姿,我懒懒吩咐:”唤她一人来此处。”
冷渠英转还平台,与她的哑仆一同离开。桐儿则绕过山崖一侧,拾阶而来。
片刻身后就传来轻软的呼唤:“哥哥。”
我转身看她,一身深紫紧身劲装衬托得她更显肤白如雪,乌丝高束,长长的青紫丝带在发间飘荡。利落的装束让她的清美中多了几分飒爽。
她目光平静,神情难辨。我忽而觉得颇为不满,但又道不出为何。带着沉意命令她:“练剑给我看。”
桐儿从善如流,啷铿一声抽袖出剑,玲珑的闭月剑被她舞得密不透风,一片寒光中暗藏剑势,整套滴水剑演练得可圈可点,只她内力稀薄,徒有剑招而未有气劲,无甚威力。
不大会功夫整整八十一式俱已演练完毕,正待她准备收式之际,我折下一条细软柳枝,缓缓说道:“我还未准你停。”
她只是一顿,便又从头练起。我气运两指,手中柳枝瞬时绷直,迎上她的剑。桐儿不敢大意,全力接下攻势,奈何在我面前她的功夫几可不计。即便我未用内力,她也仅支持了五招。柔韧的柳枝在我手中犹如薄刃,于她腰间腿侧抽了几下,她修身的胡裤和亵裤就已破碎、顺势脱落,而上身衣物与足上精致的小靴则完好无损。
她惊得忙闪身后退几步,一手挽剑,一手掩着长及膝盖的衣摆,可惜两片衣摆太过短窄,根本遮不住乍泄的春光。
“你...!”她脸上红如染樱,杏目中隐含嗔怒,又不敢言,娇憨无奈间有些无措。看着她这样的表情,又见深紫布料间那若隐若现、白皙纤长的粉腿上被我故意抽出的几条细长红痕,竟有种道不出的勾人妖冶,使得我腹下沉睡的巨龙徐徐苏醒。我暗忖:妖精!
“继续!”我呵斥一声。
她敛去眼中灵动,换上一副了然之色,媚然一笑。我不解她神情变幻的因由,只那笑实是异常刺目,勾动了隐隐的怒火。她总能轻易撩拨起我的情绪,令我全然不似平时的夷然自若,真想立刻冲过去将她压在身下!
——————————————————————
【1】瞎抄胡诌,只为应景,请勿深究。
ps:存稿没有啦,可惜我码字实在是慢。尽量更新。预计每次更2000。可能白天更一次,晚上更一次。
素问迷情 第九章冬青2
她继而练起滴水剑,一招一式仍旧认真专注。柳腰扭转间衣摆飘荡,长腿错落中粉红的肉缝稍纵而逝。
气氛暧昧,欲望渐浓。我紧盯着她,她脸颊益发酡红,动作渐渐拘束,双腿间的细逢中好似有了水光。
“贱货,湿了?”她出剑不答,我冷喝:“说!”
“是...”
“是什么?!”
“桐儿小穴湿了...”
“只被看看就湿了?难道一直想着让我操你?”
“......”她剑势不断,这次更是直接了当地求道:“求哥哥给桐儿...”
我颇为讶异她的直白主动,自从那晚后她少了很多矜持,但我早已打算罚她,又怎可能轻易放过:“可惜现在我要好好指导你练剑。”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