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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迷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ESUU
我有点疑惑:“小时候曾听哥哥说过九阴诀是世间难得的武功绝学。”
清风长老眼神晦暗不明,“不错,但是九阴诀并非是素问宫所创。”
咦,哥哥倒是未说这功法从何而来,我便以为是素问宫的。“竟还有不是素问宫的人,能创出这等武功?”
“你这孩子。让你哥哥灌输的太过自大了。当真以为素问宫无所不能啦?岂知大千世界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素问宫不过是仗着几百年的底蕴而已,碧华山外人杰辈出,尽管如今素问宫内很多武学都很厉害,甚至纯阳功无人能敌,但保不齐以后就有人创出更厉害的功法。要不怎么碧华山子弟俱要出山历练呢。”
“若到那时,就请那些创始人来素问宫切磋研讨好了,素问宫精英如此多,我不信还能差了去?”我嘴上这般说,心里却想着早上冷渠英所述经历,又听清风长老所言,不由自主地对外界产生了向往,何时我才能出山历练呢?
但清风长老却微微一笑,隐含嘲讽道:“不愧是冷氏的人。当年九阴诀也是这么被请来的...”
“怎么来的?”我好奇地问。
清风长老眼露懊悔,似是不太想说,“二十多年前...一位素问宫长老娶了一位江湖女子,是那位长老的妻子将九阴诀作为嫁妆带入素问宫的...”
“原来如此。既然嫁入素问宫,也就算素问宫的人了。”我道,“没想到这个创始人是个江湖女子。二十年对素问宫的人来说还不算太久,我倒是有些功法上的问题请教那人,是哪位长老的妻子?”
“此功并非那女子所创,而是那女子家族里流传下来的功法。你不要想着去问旁人了,除了那女子,素问宫内还没人练过那内功...而且那位长老和那女子也早已不在人世了...”清风长老怅然道。
“这样啊...”看来只能自行摸索了。
清风长老突然面色有倦,也未再说话,从旁边拿过来一个紫砂小茶壶,滋滋地喝上茶了。
我本欲这就告辞,返回内宫,突然想起昨夜老叶拿走的那箱书卷,好奇得心痒。又忖清风长老也常能出入匿武阁,而且他见多识广说不定知道。
于是问:“清风长老,只有男人能看的书,是什么书?”
清风长老被我突然一问,呛了一下,不明所以:“什么只有男人看的书?”
这清风长老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我急道:“哎呀,就是昨天夜里,我睡不着去匿武阁找书看。结果哥哥也在,他也不知在从哪里搜罗出一大箱子书,却偏偏不肯让我看,连说也不说。只道是只有男人才能看的书。我问他,女人看了会怎样,他也不答,真是急死我了。到底是什么奇书,你知不知道?”
清风长老貌似松了口气,小眼睛一转,仿佛又想到了什么,却说:“我怎么会知道?”
看他的样子,定是知道些什么,偏生详装不知,急煞人也。是以我像小时候那般,揪住他长须,晃来荡去,疼得他吸气乱叫:“哎呦呦,要命喽!小祖宗,快住手!”
我不依:“不许瞒我,你也是男人,怎会不知?!告诉我我就撒手。”
清风长老无奈,“我说,我说,快撒开。”
见他应了,我便撒手,睁大眼睛看他,叫他快点说来。
清风长老揉揉下巴,吞吞吐吐:“你一个小姑娘,刨根问底儿要知道男人看的书作甚?!”
我一听,瞪眼作势要抓,他紧忙护住胡须,“可饶了我。我告诉你便是!”
一向唠唠叨叨的清风长老,嗫嚅一阵,终于说道:“只有男人才能看的书是...春宫图!”[作者君: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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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估下章上肉





素问迷情 第十六章梧桐4
忆起哥哥手中那卷书,还真是画着图的样子,只是没大看清画的何物,“那是什么图?何以女人看不得?”
清风长老面色极不自然,“倒也不是看不得,只是很少有女子会看,你这般年龄的小姑娘更不会去看啦。”
他见我还是疑惑不解,咬牙说道:“春宫图所绘的皆是房中术!”
“哈...?”我不知该做何感想,瞬时有些羞恼,更没好意思再呆下去,红着脸一溜烟地跑了。
哥哥看那些个玩意儿也就罢了,怎还找来那许多,还看得手不释卷!怪不得他总是花样百出...
回到合欢殿用膳过后,遣退阿芦。心下依旧别扭,怨无出处,自然亦无法沉心静气地练功,于是独自步到冰湖水榭散心。此时纵是夏末季节,山顶冰湖这处却格外凉爽,与秋日无异。再过几日,这内宫之处就又要寒凉下来。望着湖波碧水,白云鹤戏,我心中缓缓地平静下来。哎,面对哥哥除了顺从还能如何?
从冰湖慢慢往回走,路经匿武阁,转而一思便推门而入。那夜恍惚而回,早忘了找书看的初衷,这次顺便选上几本。
在书阁里兜兜转转,翻翻找找,忽见一本发黄的薄薄书册落在地上,拾起一瞧,竟脏得看不出名字。吹尽浮土,上书“手记”两字,力透纸背,隐含娟狂。
翻开阅其内容,所述字迹却与书皮两字大相径庭。
「今日爹爹教我习文练字。说平日读文阅章之心得亦或素日生活之所思所想,皆可书记下来,称为手记。故爹爹给予我此册,亲手书写手记二字意在勉励。」
此文文笔稚嫩,且颇有不顺,想来是个孩童之作。但那手记二字功力颇深,料想其父也是人中龙凤。
再翻一页,其文写道:
「今天,我将上次写的手记交给爹爹审阅。爹爹看后抱着我坐在他的腿上,笑着告诉我,写手记是很随意的,不用文邹邹的,而且也不是课业,不用交给他看,算是小婵自己的秘密。可是我对爹爹能有什么秘密?爹爹摸了摸我的头顶,说每个人都有秘密。爹爹说这个话的时候样子怪怪的。但既然爹爹说了这是秘密,那我要将这个秘密和其它宝贝一起藏在梧桐树下面。」
随后几页内容被水浸湿了,字迹模糊不清,不知写了什么,但依稀辨出字体逐渐成熟,以此推断此人长大后也保持着书写手记的习惯。
翻到最后已全无内容,且很多书页俱被撕去。
真是奇哉怪也,这样一册手记怎会在此?扯去的内容又是什么?鬼使神差地我将这本手记揣入怀中。又找了些书卷,便出了匿武阁。
未及走远,迎面过来一人,却是老叶。他一见是我,问礼过后,打着手势告知于我,哥哥唤我去冬青殿。我立时心有惴惴,无奈下将书卷交予他送去合欢殿,一人改道走去冬青殿。
进了冬青殿,见哥哥正坐在堂内看书。暗忖他定是钻研那春宫图!便暗骂他荒淫无度!又想到不仅无法反抗他的施为,还会沉溺其中,一股深深的颓丧无力之感油然而生。
踱步到他近前,唤了声哥哥。他应声看我,长眉微微一皱,不由分说道:“脱光。”然后又低头继续看书。
纵使心中有备,乍然一听要我解衣,除了拿我施展他新学的房中术,还能有什么?!虽已接受当他玩物的事实,再叁告诫自己得过且过,勿要忤逆他,可最终也未按下心中怨愤,恼羞成怒:“你!你强迫与我有了肌肤之亲也就罢了。竟还终日研习这等淫邪之术对付于我!便是玩物,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何况还是你亲生妹妹,你究竟想置我于何地?!”
他听后啪地一下将手中书卷掷地上,虎视眈眈,我被他眼中冷光慑得生寒。
“我研习何等淫邪之术了?”他面无表情,轻轻反问,但我知此时他已怒极。
我壮着胆子道:“清风长老都告诉我了!”他还不承认!
他听闻此话,登时闪到我面前,杀气四溢,将我整个人罩住,眼睛寒得不似个人。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哥哥,好像下一刻他就要将我一剑毙命,我胆战心寒,突然生出转身而逃的想法。但他并没有给我任何机会,一把捏住我的手臂,力气大得仿佛要将我掐断。
“他竟然都告诉你了?!”他声音平静得犹如暴雨前夕。
我疼得珠泪盈眶,却不敢呼痛。怕得发抖,实话道:“我...我跑去问清风长老只有男人...男人看的书是什么,他...他说...”
“说什么?!”
他掐得我实在隐忍不住,哭叫出来:“他说你看得是春宫图!放开我!呜呜呜...”
他似乎未料到我如此说,刹那间怔住了。
我又惧又疼,心一横,就说了出来:“你不仅看春宫图,还找了那么多,日夜潜精研思!不就是为了学习房中术,要玩弄我嘛?你做出如此荒淫之事,还不准说了吗?!”我在心中又暗自吼了一句:被人揭发就要吃人吗?!
他听后神情一松,放开我的手臂,手抵额头不语。
我轻柔着胳膊,小心翼翼观他神色,摸不准他是何心思。正纳罕莫名时,只见他双肩抖动,暮然大笑出声。
见他变脸,我膛目结舌,这人莫不是疯了?前一刻还怒得似要杀人,这一刻又放声大笑?转瞬我心中又是一酸,都多少年未见过哥哥如此笑了?
哥哥笑了一阵,又恢复了平素的清冷。
“怎得就看出我日夜潜精研思房中术了?”
“你那天夜里让老叶装了一大箱春宫图,还手不离卷,方才不是还在看......呃...?!”我没好气地指着他方才扔在地上的书说道,结果定睛细瞧,那本书封皮上赫然写着战!国!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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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居然没上成肉,下章肯定是了!




素问迷情 第十七章梧桐5
我一时语噎,义愤填膺的底气一泻千里。
哥哥冷哼一声,“哼。那些书卷的确算得上房中术,也确实为你而研习。”
听他如此开诚布公,我更是哑然。
“既知是我的玩物,就该有作为玩物的本分。”他若无其事道。
我垂头听之,紧锁心扉,任其羞辱。
这档口,他大手一伸便扯开了我的衣襟,那本残破的手记跌落地上,他捡起一看,面色瞬变:“哪来的?!”
方才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还令我心有余悸,此时便不敢违逆他,“适才在匿武阁无意拾到的,不过是个小孩子的手记...”
他定定看了眼封皮,翻开首页略略一扫,眉色稍舒,“去净身。”说完拿着那册手记转身就走。
我依言而去,在冬青殿的浴堂清洗了一番。出浴穿衣时,自嘲一笑,改手拿起屏风架上搭着的长袍,一披了事。这袍子正是昨夜他在匿武阁穿得那件,淡淡松香直钻心头,神思微晃,自骂一句:“不要脸...”
哥哥的青袍又大又长,穿在身上空空荡荡,下摆拖地,我紧了紧露出大片白腻胸口的衣襟,就这般来到他的面前。
他坐在明月榻旁的太师椅上,手边茶几上放着个精致盒子,见到我的样子,飞眉轻挑,目光幽深。我嫣然一笑,迎上他的双眼,里面的小人儿清丽中透着股子妖媚。
“不许这般笑。”他沉声道。
我垂下嘴角,盯着脚尖,长发半湿,紧贴两颊。
他刚抓住我的手臂,欲将我拉近,我忍不住吸气闷哼。他遂即松手,将我臂上长袖一卷,就见本是晶莹如玉的藕臂上印着一个五指掐痕,红肿得老高。他不动声色地从盒子里拿出个小巧瓷瓶,方一打开,一股喜人的幽香即刻传开。他长指捥出少许稀薄的透明药膏,细细抹在伤痕上,顿时臂上传来阵阵清凉,疼痛全消。
“这药膏倒是不错,似乎比玉雪活化膏还要好上几分。”我道。
哥哥看着我的手臂,仿佛在观察药效,“此馥香膏是云医门新制的。不仅能快速止痛,疗治外伤,还能改善肤质,长久留香。”
说话间,他用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覆上一侧圆乳,轻柔搓动。长袍空荡,行走间来回摩擦已然让胸前蓓蕾挺立如豆,在布料下支起隐隐的两点。此刻乳尖隔着衣服被温热手掌摩挲揉捏,登时觉得酥酥痒痒,传遍全身。
我喘息渐重时又听他道:“馥香膏特意为你而制,其妙用日后你便会知晓。”
想到每每与哥哥欢好,在他不知轻重的索取下,便会受些皮肉之苦,我受着胸尖传来的麻痒,“嗯...何必特意为我浪费人力物力,即便有些伤痛,我...我们的体质也会快速复原...”
“过会便叫你知道知道。”
这是何意...?我不再费力去深思他话中意味,因为此时他两只手俱捏住了我的蓓蕾正饶有兴味地搓捏揪扯着,麻丝丝的轻痛中带着极大的快慰,令我轻声娇吟。
又要行那共效于飞之事了,这才过了几日?我颇为担心自己的内功,于是道:“哥哥...嗯唔...我还未突破二重...”
哥哥揽住我的腰身,我不由自主往前一凑,他低头就着衣衫咬住豆蔻,大力吸吮,模模糊糊道:“昨夜我说过的话你没听清楚?”
好舒服...,“听清了...嗯嗯...”
哥哥换了一边吸咬,“我是如何说得?”
我双目闭阖,享受着哥哥极富技巧的品尝,“嗯啊...哥...哥哥说,为保险起见,嗯...我未突破九阴诀二重前...不会...不会与我欢好。”
“咿呀!”断断续续的话音方落,吟叫又起。哥哥叼起乳尖施力一咬,另一侧也揪着小豆,拉尖圆乳用力捻着。这力道下透出六分疼四分痒,让我腿心一热,涌出蜜液。
他松口后胸尖上痛意褪去酥麻犹存,我双腿不由发软,听他狠戾责问:“都记清了?我是这般说得?!嗯?”
我知他是罚我未述原话,可...难道意不相同吗?
哥哥拉开袍上的衣带,青袍划开,内里不着一物的玉体娇躯向他敞开。他眸中闪过欲火,双手握住两侧乳根,将蜜桃般的娇美玉乳狠劲挤向中间,“比去年长大了,看它们都能挤在一起了。”我红着脸听他说完。再看他将被玩弄得桃红挺立,挤贴在一起的两粒小小乳珠张口含住,红舌卷舔,同吸同吮。
两颗敏感的蕾尖被同时玩弄,双乳亦被挤压揉按,舒服得仿佛胸中的气息也随之挤压而去,口中喘息不断,嘤咛不停。
哥哥牙齿轻啮,嘬着两粒小珠,语句含糊却不容置疑道:“不许再说错一字!”
我两腿软得站不稳,只得将身子倚在他双腿间,贴在他怀里,隔着他的华服,小腹能感到他坚挺的火热。鼻间吸入的是哥哥带着松香的气息,胸前传来的是哥哥舔咬啜吮的娇酥,致使下身流出羞人的汁液,顺腿滑落。
快意中我忍下羞耻,重复他说过的话:“哥哥...说...嗯啊...说为妥善起见,我...未突破九阴诀...二重时,哥哥...是...”
“是何?!快说!说完整!”他嫌我说得太慢,重重咬了一口乳肉,莹白椒乳上留下一道齿痕,接着继续蹂躏两粒豆蔻红蕾。
我痛得尖叫,却是不敢再迟疑,嘤嘤泣泣道:“嗯呜...为妥善起...见,我未突破...嗯啊...九阴诀二重时,哥哥...嗯...是不会...操我骚穴的...若...练得太慢,我吃的...东西也就越多...嗯呀...哥哥...好舒服...”
哥哥终是勉强满意,轻哼一声,专心埋首于我胸前,呼吸又热又粗,他下腹支起的硬棒咯得我觉着有些疼痛。
在我以为他欲将我的一对胸肉咽下时,他低沉的声音道:“都说了,不会操你骚穴。勿用担心你的丹田内力。”说完,他松了腰带,扯开衣摆裤腰,勃发的肉棒弹跳出来,他双手按住我的双肩,迫我跪在他两腿间,冒着淫珠的肉冠就这般塞向我嘴边。
可堪比鸡卵的肉冠怎是那般容易一口含入的?我放松牙关,舌尖划过他的马眼,先将冒出的湿咸水珠卷入口中,又舔了一小圈那个红红的肉冠,听到哥哥轻嗯一声,我忙将小巧檀口张大,迎接哥哥的进入。刚一含入,整个嘴里都被撑得紧紧绷绷,小舌被压得难以动弹,红唇也变得薄薄的一圈。
口中津液泛滥,借着润滑,上下吞吐起来。哥哥的龙阳实在太过粗长,勉力吸入多一半时就要向外吐出,未能顾及到的地方,只得用小手上下搓动。望着哥哥半眯眼睛看我的样子,我渐渐明白,他那番话的含义只是不会用这骇人的肉棒操弄我的小穴,而会用其它法子来折腾我...
但是我定会支撑不住泄身的...不是说泄身过多会流失真气吗?真的...无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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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还得继续肉...请大家记住小婵...




素问迷情 第十八章梧桐6
“唔!”嘴里肉棒突然向喉中一顶,正难耐欲呕时就听到哥哥冰冷而又充满欲望的声音:“在想什么?!快些!深些!”
他双手插入我发中,开始上下提压,我松弛喉管,随着他的动作用小嘴拼尽全力套弄他的男根。他次次都喜欢像这般深深顶入我的喉咙,用那软肉磨吮肉冠,抽出时再让我用力吸着棒身,之后用舌头缠舔龟楞,如此快速反复。整只肉棒被吮得湿淋淋,还要我用一只手搓磨着根部,一只手揉捏滑润的玉袋。并命令我要牢牢记住这取悦他的手法...
过了许久,喉中隐隐作痛,嘴巴酸麻得要命,小手中两只玉丸也开始缩动,哥哥喘息加重,肌肉绷紧,口中轻喃出声,我知他已到紧要关头,更是忍着不适卖力吸舔,唇舌用力嘬着旋转。哥哥昂起头,抓紧我的头发,“嗯——越来越会吸了!”
“唔唔...”可怕的肉刃已不顾我是否能承受,自顾自地极速猛挺狠顶,喉咙疼痛不已,深处的软肉本能地紧缩,包裹住跳动热烫的巨阳,而眼中则被顶弄得泪花四溅。
只见哥哥的劲腰窄臀一个大力挺动,终是将沽沽浓浆喷入我的口中,并沙哑低吼:“全部咽下去!”我含着他激射的龙阳,边放慢套弄,边鼓动喉咙咕咚咕咚地吞咽。
好多...好烫...我就像一个饥肠辘辘的人一般,将亲生哥哥因我而射出的阳精一滴不剩地全部吃下。一种实难表述的感觉充盈着我。我也终于明白哥哥所说的‘若练得太慢,吃的东西越多’是何意了...
繁多的欢好让我知晓,哥哥发泄一次是远远不够的,方射过精华的龙阳依旧坚硬。其实我几乎未曾见过它除了粗壮挺翘以外的样子。屡次交欢后,哥哥都会将自己收拾妥帖转身离去,亦或是我昏厥过去。我连他的身体也未见过。我知道哥哥不愿与我赤裸相对,而对于作为玩物的我,穿衣脱光皆由哥哥心情而定。于是乎,他硕大的龙柱是他身体上我最熟知的部分。不过我记得日常见到哥哥时,他的裤中不会鼓鼓囊囊立起来,就似那里本来就没有这个悍然巨物一般。想来平时这肉棒应不是这般可怕。
“何以心不在焉?”哥哥拉起我,大手伸到腿缝中揉搓,低低地说:“真浪,淫水流了一腿,竟湿成这般了?未先让你爽一爽就如此叁心二意?!”
“啊哈...没有...哥哥...嗯啊...”哥哥两只手指夹住隐匿在贝肉中的花核,借着滑腻的淫液前后左右地夹捻拨玩,指尖不时划开花肉,浅浅地戳开穴口,一触即走。
哥哥的撩拨让我愈发酥软,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传来快感的肉芽和手指上。身体内的空虚令我极度渴望那种被大棒填满的感觉,即便是疼痛我也想要那火热的充实。这强烈的感觉令我心惊,我何时变得如此淫荡?渴求着哥哥贯穿我?!
“是否极想让我干你骚穴?”
我所思所感哥哥都知道...?!我闭眸仰头呻吟,竟是说不出话来。哥哥的两指在下边的肉缝中想象不出地扭转套弄,并不深入的游逗,挑拨着内心的至痒,指尖似乎还带出些许真气,时而冲击着敏感的珍珠,酸痒入骨得直叫我双腿打颤。骤然,哥哥在花核上一个击弹,猛烈的激爽由那一点炸开,我身子一个机灵,花穴径自抽搐着急射出水流般的汁液,浇洒在哥哥仍旧捻按着的手上。
高潮来得如此突然,我哑然承接着绝美的快乐。而仍在律动的手指和继续流泻的春水滴在地面上的声音,则刺激得这次高潮长绵不绝。直至肉芽酸慰不堪,再也承受不了更多时,我舒服得哭泣:“哥哥...不...要要不了了...嗯啊...呜呜...求你...停下啊...”
哥哥终于放手,可怕的快感渐渐消退,我瘫在他怀里,他在我耳边呼着气道,“我从春宫图里‘日夜潜精研思’的手法,妹妹可还喜欢?”
我无言以对,这...这是他从春宫图里学来的?若说以前的强取豪夺让我被动承欢,而今番的刻意施为则让我身心都渴望迎合。但是,在他面前我还有何廉耻自尊?方才那般想委实太过做作。我暗自唾弃,眨眨眼,柔柔道:“喜欢...”
哥哥狎玩抚摸着我身上泛红的肌肤,因我的回答而眼中神色忽明忽暗,似是不太高兴,冷笑道:“希望稍后也能让妹妹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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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门了,字数严重缩水,本不想更的,但是今天是中秋,还是要上来跟大家说一句:中秋快乐!
下章会多写补上。




素问迷情 第十九章梧桐7
哥哥脱去繁重的华服扔在地上,只着内衫长裤,怒张的肉棒也暂时收到裤中。慢慢走到我身后,把我圈进怀中,双手在我胸前下腹来回游荡,还低下头含住我的耳垂舔玩。轻痒中我眼皮一跳,预感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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