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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YTT桃桃

    “富贵险中求。”

    给宋福生逗笑了,“三叔,和那些没关系,我们是推不开。要是能拒绝,你信我,我们这些人一定是在家老老实实种地,不要这种险中求的富贵。您家日子过的不错,什么富贵能比得上您孙子好好的。”

    实话不能告诉别人,我们这是没招了。

    用阿爷的话就是:咱们承了小将军那么多情,没有小将军,咱们就是偏远地方的军户了,这时候军户的日子可不好过,照样被抓壮丁上战场。

    所以说,咱不能玩嘴,咱们这些家欠的情,总要还的。要由我们自己来还。

    就为这事,那些老太太哭成啥样

    马老太在刚得知那两日,给宋福生骂的狗血淋头:

    就没见过她三儿这么傻的,没被征走,却要自己送上门。

    主动去偷路线图,非得要知道小将军去哪,非得要去给送粮,人家缺不缺啊你就去

    人家可能啥也不缺,是三儿缺心眼,还带着俩哥一起缺。

    小将军顺手帮一帮的小忙,她们这伙人却要涉险拿命去还。

    后来老太太们不得不想开,因为管不住家里的小子们了。

    儿子们都当了家,也不听她们的啊,都听宋福生的。

    上回没去押运的,很羡慕田喜发高铁头他们。

    句句离不开感觉那十几个人回来后气势不一样。

    这回一听,还是给小将军送粮,个个直嚷嚷着,要走一起走,一开始,一路走,就要一辈子。

    但是以上这些心理变化,在宋茯苓看来,其实还是她爹有绝对权威的原因。

    她爹决定要做什么,大伙甚至不问原因就执行、不停执行、完全执行。

    这个团已经抱紧到了这种程度。

    她爹在青壮劳力中很有个人魅力,村里的小伙子也很愿意往团长身边凑,团长一声令下,啥活都干。

    这不服不行。

    ……

    就在宋福生又在村口迎进几车能装地雷的石头时,这是陆之瑶派人送来的。

    黎大人正在卡戳,任命宋福生再次押运粮草到前线云崖关。

    可以说,这次押运任务和上次完全不同,宋福生将要面临进入战区。

    黎大人也是经过深思熟虑,觉得应该启用胆大心细更为出色的新人。回头宋福生如果还能像上次一样完成的极好,他就拟提拔宋福生直接越过九品押运官当八品军需官。

    他认为:八品,越级提拔,宋福生完成任务回来后,实至名归。

    可以说,宋福生等这次新任务也等了很久,都快要没耐心了。

    因为他只有再次接到押运任务,才能将为小将军准确的粮草混进货物中

    ,将他们这伙人混进送粮民夫队伍里。

    不这样做,他带着人和货没有通关文书,走不了多远就会被抓,而且他们和陆家四位小姐准备的这些也会被上报露馅。

    宋福生的计划一直是:

    领了押运任务后,带着这些粮草,让陆家小姐派来的指定人员继续当押运队伍的领导。不敢随便让别人领队,任务要完成,陆畔也要救。

    然后他自己走大半截道,他就拐了。

    那些民夫们该送粮继续送,他带着自己这些人押车,走上一条全新的路线拯救陆畔。

    与此同时,已经苏醒的齐东铭,秘密见了他以前的副手。

    齐东铭也不想还没下床就见这个见那个,他说话还不利索呢,胸部腿部中箭直




第五百零八章 成长
    田喜发、王忠玉、宋富贵他们,先去和整装待发的“陆家军”汇合,会在途径的路上等待。

    与此同时,宋福生和四壮也已经领队两千人,正向他们浩浩荡荡走来。

    两方正式会面。

    小全子急步迎上前,当即单膝跪地抱拳道:“宋头。”

    这一跪,就代表着从即日起,唯命是从。

    只要是宋福生的命令就会服从,不会也不得有半点违抗。

    “宋头!”

    “宋头!”

    随着这一声声呼唤,呼啦啦接连跪地四百五十位“陆家军”。

    这四百五十位曾经归属于陆家四位小姐的家丁,从今天起,就要与宋福生他们这伙人的命运绑在一起。

    宋福生双手托起小全子,拍了拍小全子的肩膀。

    接着又去托起小全子身后的几位,摆手示意大家都起来。

    问其中一位:“叫什么。”

    “回宋头,奴才叫常大。”

    宋福生挥手打断:“这里没有奴才,你不是奴才,从今日起,你们是我的弟兄。”

    是弟兄吗

    宋福生才与这些人见面,第一句话就让这些“陆家军”有归属感,心暖。

    “陆家军们”互相看看身边的人,又望了望宋富贵他们,发现宋富贵那些人在回望他们笑,他们也情不自禁笑了。

    对,宋头说的对,我们是弟兄。

    往后,我们会为共同的使命拧成一股绳,攥成一个拳头。

    我们能力不行,不是正规军,但是我们会比正规军更齐心。

    往后,我们会在心中将彼此当成弟兄。

    路上无论多么艰难险阻,也会将弟兄们的命当成自己的命。

    “头,常大是我哥,我叫常二。”十八岁,才成家一年的小伙子主动道。

    “好,好名,”宋福生拍拍说话之人的肩膀,眼神又看向明显站在前排的人。

    小全子给介绍道:“头,这位就是谢掌柜。”

    谢掌柜急忙抱拳。

    宋福生了然,看来谢掌柜就是之后会接手民夫送粮队的人,也就是陆家大小姐给他寻的接班人,可见这位,能力、身份上都是没问题的。

    接下来,宋福生没再接着认识“陆家军”,路上有的是时间互相熟悉,他在忙着查看武器。

    这些武器是宋福生没有想到的。

    当武器分发到宋福生自己这伙人手中时,宋富贵当宝贝一样摸着闪着亮光的长矛,王忠玉用长刀比划了几下杀猪的动作。

    一向沉稳的田喜发,摆出动作要拉弓射箭。

    看看人家这箭头,估计射进身体里都能噗嗤一声。

    他倒要看看,这回还能不能一箭射死傻狍子。在家自制的那箭头,有一回让袍子拖着伤腿竟然跑了,可给他气的不行。

    要知道这几人可是铁头大郎他们的长辈,一个个都能兴奋成这样,就更不用说大郎他们了。

    高铁头耍着剑,可比自个准备的强百套:“这就是胖丫妹子说的闭月羞光剑吧”

    大郎笨拙地拿着盾牌笑他,“那你得配天地阴阳招。”

    可见,宋茯苓平日里瞎掰的话,这些哥哥们通通都记住了。

    可给两千名民夫运粮队震慑的不轻。

    尤其是田喜发一箭射到了路边的树上,四壮秉持能省就省的心思,极速跑到道边,嗖嗖嗖几下上树就给箭头拔了下来,就跟会飞似的,民夫们都看傻了:练过是咋

    民夫们望着那五百人,望着宋福生:这怎的头,你还有支队啊这是啥时候的事俺们出发前咋一点消息也没听说过。

    民夫们又低头瞧了瞧自己,大部分人还要靠肩挑手提。

    再看看那支队伍,不仅家伙什齐全,任谁见到那些大家伙也不敢支棱毛,而且那骡子车队那么老长一溜,好几百辆。

    感觉整反了,两千人的队伍,愣是没有那五百人支队看起来厉害。

    宋福生看了眼好些骡子车上画有“!”的木箱,那里装的全是地雷,以及闺女新研发出的手雷。

    手雷是靠点火才能引爆全场,闺女说目前还做

    不出能延长时间一拉往外扔也来得及的手榴弹,就只能燃线,线燃起时再扔出去。

    还说,爹,备不住等你回来,就能研制出来了。

    那还有什么用没事谁要手榴弹。

    总之,宋福生盯了一眼那些危险品,此时一点时间也不敢浪费。

    “出发!”

    怒发冲冠为红颜,不,是怒发冲冠为陆畔的队伍,各车辆听他号令:插绿旗。

    正常送粮车辆队伍,插蓝旗。

    这回可是真出发了,星夜赶路。

    上回宋福生带队的四百人里,有俩人也出现在这两千人的民夫队伍中。

    是的,只剩这俩人。

    那三百九十八人目前身在何方无人知,是不是还在这世间无人知。

    这俩人还有幸在一个小分队里,就嘀咕



第五百零九章 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陆家兵
    夏日的东方,早早现出了鱼肚白,天高云淡,晴空万里。

    海风小了许多,浪也平静了。

    海燕和海鸥们影影绰绰低飞盘旋着,叫声凌乱,或许也是陆畔的心乱。

    在辽东半岛的最南端,在这座名为铁山岛的小岛岸边,已经集合了整个帝国北端沿海所有的战船、渔船、帆板,快艇,甚至小舟。

    借着黎明的晨曦一眼望去,黑压压铺满了整片海滩海岸。

    而身后,则是万余名整装待发的士兵。

    这一万多人,正是陆畔这大半年来以神机营为主要班底,精心特训的两栖登陆部队。

    五艘装备精良武装到牙齿的战船,已经提前。

    上面配有陆畔倾注全部心血,朝廷倾注不少财力的铜制大炮,同时还载有经验丰富的弓弩手。

    这些人的任务是负责巡航护航,扫平海峡上一切可能存在的鲁王水军力量。

    如果遇到出海打渔的渔船,为了不走漏风声,也一律扣押,待到渡海成功之后再放掉。

    随后出发的第一批船只,他们的目标是,鲁地半岛长山岛链最北端的岛屿——北隍城岛。

    第一船将士登岛以后,迅速安营扎寨,既作为桥头堡,又作为中转站。

    后续船只继续向南航行,依次占领群岛的其它岛屿:

    南隍城岛——小钦岛——大钦岛——砣矶岛——大竹岛。

    而陆畔的旗舰,则直接进抵到整个岛链的主岛,长山岛。

    长山岛的对面,就是此次登陆作战的最终目的地:登州府衙所在地。

    从铁山岛到北隍城岛,这22里水路最为关键。

    所以陆畔派出最精锐的战船打头阵,全力抢滩。

    一旦得手,后面的攻势就可以顺利展开。

    陆畔沉吟一声,最后看了一眼近几日观测到的涨潮时间表,将手中的海图收好,必须抓紧时间了。

    喊来传令兵,立即用小旗向海滩上的各营将士打旗语传令:

    登船!

    无数的士兵登上驳船,运到深水处,顺着网绳爬上高耸的战船。

    无数士兵推着竹筏小艇,大家一齐冲向波涛汹涌的渤海。

    一时间,海面上千舟竞进,百舸争流。

    因为逆着海风,所以见不到一片帆。

    所有的船只都需要靠人力划行向前。

    仿佛是端午节的超巨型龙舟大赛,大小各异的数百艘舰船争前恐后向南驶去。

    船头的舵手敲着鼓点:

    “咚——咚——咚——划!”

    “咚——咚——咚——划!”

    口号响亮,动作整齐划一。

    大海的上空回荡着各种呐喊声,号子声。

    两侧,无数的给养船也纷纷出动。

    有装满大列巴的运粮船;有罩着油布的火器船;有运送骑兵的马匹船;有堆满盔甲刀剑的军械;,还有负责收容落水士兵的救援船。

    当然,更多的是装满年轻士兵的运兵船。

    任公信的三子任子浩端坐在某只船的一角,任风浪扑进船舱,溅落到自己的头上,身上,脸上,嘴里,咸咸的,涩涩的。

    运兵船晃得厉害,像叶子,像烈马。

    任子浩紧紧抓住船桨,一刻不停地机械地划着,每过半个时辰换另一队士兵继续划。

    即使时值盛夏,也能让人不住地磕打着牙齿,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吓的。一张嘴,海水又进来了。

    陆畔站在主桅杆上的观察篮中远眺,一边为自己这阵容庞大的渡海部队感动激动和骄傲,一边紧张地盯着前方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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