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YTT桃桃
“小不要紧。”陆畔坐起身,穿衣裳:“结发夫妻,白头偕老很重要。男人活不过女子。本就活不过,还找年纪大的?宁找小,不找大。”
年纪小,相貌格外突出,性情人品极为踏实的,可以破格录取。
顺子都听傻了。
少爷,敢问,您是什么时候对老太太比老头更长寿有研究的。
陆畔说完还点点头,认可自己,此话有理。
你看,宋家就老头少,全是老太太。
还有,所识之人,各府剩老太太的多。
为二丫,这心给陆畔操的,稀碎稀碎的。
在离开前,陆畔还忽然转身道:“对了,不止年纪要扩,范围也要扩。不要只陆家军,柳将军,莫将军,梁将军,你在我身边,应对他们的身边人有留意,好好想想,还有谁年少有为没成亲。”
“不是,少爷,您等等,陆家军的好安排,其他路的就算有,怎么安排见面?”
安排怎么还能成难事,本王是谁。
陆畔早就想好了,大郎成亲,岳父一家不是要回奉天?
他就将选出的前十名都给调查好,召集到奉天。
他才不会给指定一个给介绍。
万一将来要是处不好,米寿那臭小子提醒的对,头一个对他有意见的就会是茯苓。
那他图什么。
到时,他给隔着帘子排上站好,调查出的个人情况介绍交与宋家。
宋家一手攥着个人介绍,一手对照里面的人挑选。
真过不好,是宋家人自己挑的,赖不着他。
他能担保给介绍的人现在不错,他可担保不了以后也不会错、
更不熟悉二丫,谁知道二丫有没有能力将日子过好。
毕竟,有的女子,能让浪子回头。
而有的女子,能逼迫的夫君离家出走。
至于陆畔为何不考虑文臣家的子弟。
陆畔认为文臣家,繁文缛节比较多。
在他心里,二丫也不适合做文臣家的大妇。
还有一点,非常现实。
宋知府很拿得出手,但宋知府只是二丫的叔叔。
成亲,当亲家见面,要茯苓的二伯与男方的父母对上。
如果这时,男方的父亲是文臣,哪怕是六七品的官职,茯苓的二伯,他见过,是没有共同话题的。
习武之人就不一样了,家里做什么的都有。
一般也只略识一些字,够用就行,不需要日日做学问,二丫和这样的子弟也能有话聊。
……
钱佩英所在的南厂房门口。
门口熙熙攘攘停着许多官太太的车。
像柳夫人和周夫人知道消息的,当然要立马来寻钱佩英。
而其他夫人京城没人,路子不广,即使不知晓,却听闻昨日宋知府见王爷没跪,王爷还给宋知府搂怀里了,那得赶紧来啊。
陆畔一身富家少爷打扮,身旁站着米寿。
连个随从都没带,只暗卫悄悄尾随。
他先接的米寿放学,引起一片轰动,在许多学子的跪礼中,边领着米寿离开,边询问先生米寿的功课。
陆畔打算和茯苓成亲后,就给米寿送进国子监。
大门开,夫人们一愣,这是谁呀,高大的小伙子贵气天成。
柳夫人看了眼钱佩英,笑了下:“王爷,怎的来了这里。”
夫人们集体失声,失声了好一会儿才急忙反应过来,纷纷行礼。
陆畔等这些夫人们礼毕后才说,“本王只是来接岳母回府,诸位夫人无需多礼。”
岳母钱佩英拉着柳夫人上车,去她家吃饭。
至于其他人,失陪了。
陆畔和米寿站在一旁,等待钱佩英和柳夫人坐好。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第八百四十七章 请给我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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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钱佩英都没有干完活。
这些夫人们来的时候,她还没有算完帐。
打算送走这些人,再合一会儿账的。
昨夜没睡好,她总怕算错。
但是,陆畔忽然来了,那帐就不重要了。
孩子说接她,必须上车。不能磨磨唧唧又取包又要让等一会儿之类的给孩子丢面儿。
钱佩英坐稳后,掀开车帘,一边对傻在当场的夫人们挥挥手,以示歉意,一边还操心地问:“珉瑞,你和米寿也上车吧,要不你俩咋回啊?”
就在这时,顺子带着一众人马,从远处拐过弯来了。
王爷车架亮相。
车架旁是两队骑黑马的亲卫军。
身高全为一米八,骑在马上齐刷刷。
亲卫头盔上那一簇毛为红色盔缨,红色软甲,黑皂靴。
腰配剑,剑身图案:“海水江崖”。
因为亲王朝服的下摆绣有“海水江涯”,所以亲卫军亮剑,亲卫军的服装红色,天子近卫军为黄,王爷为红,处处说明隶属王爷,隶属煜亲王陆畔。
顺子打头骑在马上,英气十足,引领车架。
他的表情看起来严肃,郑重。
但心里却是:一天天的,我太难了。
带车架来早了,少爷还没装完。
来晚了,要是没有车接少爷,少爷会尴尬,会对他不满意。
搞得他天天算命,少爷话少,掐算说话的时间,在该出现的时候及时出现。
而这面,陆畔看到顺子来了,对钱佩英说:“岳母先行。”
然后就指挥车夫,很少这么操心:走啊,在前面走。
亲卫军们下马,跪迎一地。
陆畔看到岳母的车动了,这才一手搭在米寿肩上,像搂着自己的亲弟弟一般,对米寿说,“上车。”
米寿从单膝跪地的亲卫们身边路过。
等待车夫放脚踏。
米寿踩着脚踏,上了马车。
陆畔等待米寿坐进去后,一身富家少爷宝蓝色服装,佩饰只头上插白玉簪子和腰间白色玉佩,黑色玄纹腰带,坐进车里。
他看起来还没有王府亲卫们着装打眼。
浑身上下没有任何王爷服装的标识。
顺子懂。
顺子认为谁都没有他了解少爷。
看破不说破。
他家少爷自小就喜欢这个调调,要的就是这个感觉。
自己无需多说什么,让外人看到少爷的身边人就知晓,被伺候的主子爷,不可侵犯。
他能从一众小厮中脱颖而出,靠的是忠诚吗?
不,国公府养出的家丁,各个忠诚,这个,谁都不少。
他靠的是揣摩得透彻。
这不嘛,陆畔坐稳后,顺子看了眼亲卫首领。
这些亲卫军们齐刷刷站起身。
顺子和亲卫们连上马拽过缰绳的动作都是一样的,傲然的坐在马上,目视前方。
车架动了,护送在车架旁的前两排亲卫军轻轻一夹马腹。
后面等待的亲卫们,拽紧马绳原地不动。
直到间距拉开,中间两排的亲卫军也轻轻一夹马腹。
方阵一般,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是齐刷刷的。
各府夫人们是先目送钱氏那台相对不太起眼的车离开,听到煜亲王说“岳母先行”,纷纷心头一梗。
哪怕和钱佩英平日里关系不错的刘守备刘夫人,也心里一动。
她要是有位王爷女婿,女婿要是让她的车辆在王架前,她都得……
实在是太……
紧接着,这些夫人们又行礼目送王爷上车。
王爷旁若无人的,就像是她们不存在一样,从上车到落座,连看她们一眼都没看。
只顾指挥岳母的车,关心宋知府的那个侄儿。
这一出出,一幕幕。
今日在场的夫人们,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情太复杂。
乱麻一样。
尤其是曾讲究过宋知府女儿高不成低不就的夫人。
而此时,那车队,早就走远了,马上就要拐弯,夫人们还没有人出声,也没有人提出咱们也走啊。
目之所向,全是在望着离去的王爷车架。
今日,沿街开铺子的百姓们也傻眼了。
知府夫人的车辆,她们认识。
宋知府,那没说的,百年难遇的好官。
宋福生这口碑啊,黄龙官员啥都不羡慕,一向最羡慕宋福生在百姓中的威望。
他们就纳闷了,宋福生又没怎么和百姓接触,百姓们是靠想象的吗?愣说宋知府亲民。
由于宋福生的好口碑,百姓们自然也认为,知府夫人,人也非常好。鸳鸯配成双嘛,好人配好人。
他们还举例呢,在茶铺子里说话,说知府夫人在哪里买东西,从来都不摆官太太的谱,而且打门前过,从来都是车速慢行。
老百姓们就说:哎呀,你看,多体谅咱们,少有的好夫人。
这不嘛,此刻认出知府夫人的车辆了,后面跟的却是看起来比宋知府还牛逼太多的车架。
有那脑袋活的老百姓就寻思:
妈呀,传闻王爷来啦,这是王爷吧。
可王爷咋后行。
为啥呀?
除非有一种可能,受儒家思想,你甭管啥身份,你也得注意一些,敬重长辈。
知府夫人能是王爷的什么长辈?
有老百姓一拍大腿:明白啦。
急忙满脸兴奋与身边人耳语几句。
“能是吗?”
“指定的!”
而且老百姓们可不觉得宋知府的千金配不上王爷,压根就没往那上面琢磨。
他们认为,都知府了,官多大呢,管理他们这么大一个城的父母官。那知府家的千金是很珍贵的,真正的千金难求。
配王爷好哇。
配王爷。
这才是理想中的一对儿。
莫名的有些兴奋,好般配。
就是,王爷,您能赏个脸露面呢,想看看是长啥样的王爷配俺们黄龙知府的千金。这样想象起来才能更有画面。
钱佩英坐在车里,忍啊忍,到底没忍住,笑了。
柳夫人侧过身看她一眼,也憋不住脸上浮出笑意。
有些默契,不必言说。
俩人对视一眼,后来,索性笑出了声。
“佩英,与我说说心里话,感觉怎么样,不准再糊弄我。”
钱佩英捂着心口,满脸笑意扭头看向柳夫人,“说真话啊,那我可说了。我为老宋,说实在的,为了让他能好好做官,总不能都得罪了吧,好些事儿都忍。今儿,姐姐,我得张狂一把。”
钱佩英忽然昂扬起脖子,一句一字道:“扬眉吐气。”
痛快极了。
高不成低不就,这话,她可没忘。
说她什么都行,可讲究她家茯苓,是刺痛一位母亲的心。
今儿,她的女婿要什么有什么。
看谁还敢说,她女婿就能撕烂她们的嘴。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第八百四十八章 宋福生:我看你是吃饱撑的(两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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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通判从宋福生的办厅堂出来。
刚才,大人和他聊半个多时辰,特意嘱咐他,让他督促陈年的狱讼之事。
有些案子,至今没破,宋知府让他翻出来重新听断,看看还能不能寻到蛛丝马迹。
黄龙,不能只抓财务税收。
被害家属在眼巴巴等着。
还有陈年的一些案件。
大人说他看过案卷,认为有些案件存在问题。虽犯人都已经被徒刑后死了,或直接死在狱中,但当初当事人喊过冤。
这都属于历史遗落问题。
总之,让他督促,如若真有冤案,必须昭雪。
哪怕那些人已经死了,也要去重新审理,还百姓公正。
罗判官曾被宋福生鼻子不是鼻子脸不脸的骂过。
按理,他应该记仇,比其他官员更反感宋福生。
罗判官这个职位,判官,有观察之责,有资格给皇上奏报宋知府不妥当之处。
但他不敢奏报,黄龙上下有资格的官员都不敢。
宋知府占圣心,谁知道瞎奏报会不会给自己搭进去。
当然了,他心里也没想过奏报。
因为他服气。
罗判官以为妻子那事过后,宋知府骂的那么狠,骂完他,还会给他穿小鞋,所以他兢兢业业做好本职,别人到时辰下职,他总是在府衙继续忙,就怕宋知府挑错。
实际上,并没有。
那事儿,宋大人骂完他就拉倒,再没提过,还一如往常给他安排事宜,并没有架空他,没有安排其他人接替他掌管的事宜。
像今日,罗判官再一次服气。
因为以前,他就对上一任知府提过一嘴,说上一任判官签审的几个案情有问题,上一任知府笑了一下,拍了拍他肩膀。
他懂。
上一任知府就差明说,上任的事儿,我们都是新任,别没事找事。
冤案错案翻出来,错案率高,对谁都不好。
可宋知府却在忙完粮草赋税,忙完土地整改,忙完钱粮稽查等等政令后,马上就翻那些陈年旧案,甭管是哪一任留下的问题,都打算给捋清,他心里是很佩服的。
昨日,他们看到王爷和宋知府相拥,刘守备感慨颇多,非要去他家吃饭。
他俩人私聊。
刘守备说,宋知府真可谓顺水顺风,运旺时盛,这又添个王爷,简直安如泰山,一步登天。
更何况百姓都称赞。
看着吧,日子一到,钦差来考核,都得说宋知府好,就是没有极好二字,要不就得极好。
做官的,哪能不嫉妒。
嫉妒不起来被王爷抱,还不能嫉妒这事儿?
这声好很难换的。
要知道有那老百姓是刁民啊,有多少不敢当面骂,在心里骂他们狗官。
罗判官当时在心里想:自己还真不嫉妒。
或许别人没看出来宋大人是怎么得民心的,他却看出来了。
宋知府总是站在百姓的角度处理政务。
像这错案,宋大人就说,当事人死了,亲人不还活着。
咱们无非就是麻烦一些,考核的时候错案多一些,又能如何。
给他们个公正,要不,几代人都抬不起头来。
秦主簿目送罗判官一脸钦佩的离开,心想:
那是,谁和他家大人接触日子长了谁佩服。
自己早就五体投地了。
秦主簿急忙拎着热水壶敲门,给宋福生添茶。
“大人,夫人回来了。”
宋福生连头都没抬,继续翻阅手里的奏报,得知佩英回来,并不稀奇。
他没空去接,却会嘱咐手下留意佩英是否平安回家。
“恩。”
“大人,王爷的车架跟在夫人后面,随夫人一起回了后衙。”
这回宋福生抬头了,微皱眉看向秦主簿:“闲得慌是不是?你没事儿派人跟踪王爷作甚,胆肥了。”
以陆畔亲卫军的战斗力,早就发现被跟踪了。
“不是,大人,不是跟踪。王爷来到黄龙,黄龙府衙上下有责任保障王爷出行安全。小的寻思,您案牍劳形,日不暇给,无法分心……”
后面拍马屁的话,宋福生连听都没听。
只一心琢磨:
还保护王爷?谁保护谁呀。
王爷那是懒得搭理你们。
哪天给惹毛了,能给百八十个衙役一气儿堆成山,看你们还怎么跟着。
这头,秦主簿说完,还欲言又止上了。
宋福生将毛笔递给秦主簿,让他洗笔,陆畔来了,准备下班。
“你想说什么,说。”
“大人,小的越矩了,可是小的实在是好奇……”
王爷昨日抱您,今日又送夫人回家,王爷和您这是咋啦?
宋福生站起身,从窗户探头瞅后院,闻言道:“甭瞎捉摸,他是我女婿。”
吧嗒一声,毛笔掉了。
秦主簿也不道歉,只顾愣愣地看着他们家大人背影,看了好一会儿后,才心花怒放:“呵呵,呵呵呵。”
宋福生奇怪地回眸看他。
“大人,太好啦,大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秦主簿憋不住,干脆笑出声。
宋福生愣被秦主簿突如其来笑的,也哭笑不得起来。
办公室一时间显得这个热闹。
你这个老小子,自从认识了本官,是不是心里正在唱:
好运来,你好运来,迎着好运,你要兴旺发达通四海。
“王爷是我女婿,你笑成这样做甚。没规矩。”
向前走了几步又道:“是不是已经寻思我高升了?我告诉你,别想美事儿,我高升也不一定会带你走。”
秦主簿乐的呀,一边恭送宋福生离开,一边对他家大人表忠诚:
“大人,您带不带小的走,小的都由衷的为您能得如此乘龙贵婿高兴,王爷和令千金真是檀郎谢女、才子佳人、郎才女姿、天造地设……”
差些给宋福生夸秃噜皮。
周同知在门口遇见宋福生。
今日,周大人对宋福生比往常还恭敬。
“大人。”
宋福生微笑一点头:“恩,早点儿下衙。”
“大人。”衙役们行礼。
“恩。”宋福生也好心情的点头回应,一路向后院走。
……
“二丫,走啊。”大丫宋苏子,才知晓自己改名,很高兴三叔给起这么好听的名字,过来喊妹妹去前面吃饭。
二丫宋苏木说,“我不去,我现在是王爷最膈应的人,我怕王爷见到我,愁的吃不进去饭。”
三叔果然拿她没成亲说事儿。
想留胖丫妹妹就直说呗,为啥要拿她没有人要做借口。
她并没有挡着胖丫妹妹呀,她昨夜还给搭梯子来着。
搞得从米寿告诉大伙,说王爷有打听二丫姐想找个什么样的,她娘就要笑疯了。
那是一点儿也不收着,娘直嚷嚷,有王爷保媒拉纤,这回可妥了。
她娘也不想想,王爷那是冲胖丫妹妹实在没招了,但得有办法,都恨不得给她这个碍事的踢走。
“真不去呀?胖丫可去,王爷看咱们膈应,看胖丫不就能匀乎了嘛。”
二丫一摆手,打死也不去。
说实话,她还有些害怕陆畔。
此时,厅堂里。
宋福生回来了。
钱佩英在后灶指挥装盘。
老太太们你一盘、她一盘,开始端菜。
亲卫们回去了,顺子是受钱佩英的邀请才混进院的。
要不然,他家少爷可不够意思了,到地方就说“你回去吧。”
顺子正帮二丫的爹宋福喜支桌子,边支桌子边唠嗑,看一眼隋绍波,这位大姑爷子,起个话头。
宋福喜就犹如顺子所猜,果然夸奖了起来。
顺子在心里点头,能从话里感觉出来,这位宋二伯并没有攀高枝的想法。只想给二女儿找一个有本事养家,别沾花惹草,相对人口简单、事儿少的婆家。
其中,人口简单这点。
顺子从宋福喜这里、又从宋福生的大伯嘴里,有听出来。
其实宋家人,并不是真的嫌弃往后的女婿包括儿媳们家里人口多就不好。
宋家人是怕,人口多、亲属就多,事儿自然也多,怕给宋福生添麻烦。
担心到时都是亲家关系,随着枝繁叶茂,各房又都有亲家,亲家家里的亲属都求宋福生办事儿。
所以,宋阿爷,家里老爷子才有这么一条,对各房有规定:
给家里娃相对象的时候,宁可找那人少的家庭,别找大家庭。
要是实在有那看对眼的,对方家里人多,咱们也得细细考察。
对方家里稍稍有不争气的亲属,吃喝嫖赌的,咱都不能要。
顺子在外面帮忙支桌子拿凳子,顺便通过聊天,打算多了解一些事情,回头讲给少爷听。
而陆畔是与宋福生、宋阿爷、茯苓的大伯宋福财,还有老隋,正在说话。
聊的内容很散。
宋福生给陆畔介绍老隋,说这是他朋友,更是你二伯的亲家。
陆畔对老隋微一点头。
给老隋激动够呛。
他有位知府朋友,有时候说出去就够让外人不信的了,这又有王爷与他点头打招呼,感觉像做梦一样。
搞得老隋满脸通红,陆畔点完头后,他吭哧瘪肚半晌,这可是专门对他点头啊,可他只想赶快离开这里,去门口蹲着。
他承福生抬举他的情意。
就是和王爷对话,他真不行,喘不过气。
宋福生一看老隋那样,且得练着。要不然到京城特产店,见到微服私访的皇上怎么办。
宋福生就另起话头,冲院子方向点点下巴,罗家那俩兄弟又在那劈木头呢,一紧张就劈木头。
问陆畔:“脸上犯人那个,有没有啥招。”
这回知道大姨家的俩孩子还活着,冲马老太,也不能让回去再当军户当犯人了。
可是,脸上有烙印,让罗老二做什么也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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