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YTT桃桃
不敢多说话,不敢多接触。
哪怕在赶路时,路上没什么别人能瞧见,他也觉得背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
而越往下面走,岳父岳母越放松,自然的,他也就放松。
宋茯苓在猫腰洗头发,闭着眼睛说:“奶,快给我帕子,迷眼睛了。”
一方帕子递到手里,宋茯苓擦完眼睛嗅了嗅,帕子不对。
头发还泡在水盆里,睁眼扭头看向陆畔。
陆畔舔下唇,对茯苓笑了下,“还要什么?”
宋茯苓也一笑,眼睛弯弯的,“打开那个小罐,再给我抠点儿。”
“抹哪。”
“抹后脑勺。”
陆畔都要上手帮茯苓洗头发了,外面宋福生喊:“珉瑞?过来听听。”
“嗳,来了。”
陆畔微低头出了房门,在井前示意顺子打水,手上那点儿洗发精一点也没浪费,当皂角洗手了。
顺子有发现,他家少爷还闻了闻。
陆畔这才坐在宋福生身边,听里正给介绍怎么上山。
里正刚才现问家里最有学问的小儿子,背了一堆套话。
磕磕巴巴老脸通红道:
感谢县太爷,不是,是知府大人,给他们这好日子。
别看他们这村庄小巧玲珑,坐落在崇山峻岭万绿丛中。
没挨过饿。
日子最不好时,也没挨过饿。
宋福生笑,没挨饿可不完全感谢他。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大长白,资源丰富,属实保佑这一方小天地。
“你们村的情况,我经过县里有听说。你放松,平日里怎么说话,你就怎么讲。你要是坐着不会说话,你就蹲着说,来,蹲着。听说,近几年也有大型猛兽下山?有惊无险?这之后,村里有没有什么防护措施啊。”
村里正蹲着才好一些,要是和知府大人平起平坐,实在是腿打哆嗦。
就这,里正压根就不知道这里最大的官不是知府,而是王爷。
他要是知晓家里来了一位王爷,那就完了。
从村口见到这一行人就得激动到破音。
只以为陆畔是富家子弟呗,岳父岳母的叫,是知府家的女婿,不晓得其他身份。
“这山才好呢,从不祸害俺们,有山神保佑,上面的野兽也仁义……
那山杏娘是村里有名的泼妇,不是,大人,是泼辣。
前年来了个大家伙,扒着板杖子,一跃就能进院。
和山杏娘都四眼相对了,山杏娘以为完犊子了,结果人家只是下山溜达溜达,瞅几眼就回山。
山杏娘一路腿打飚,吓的不会走路,也不会喊两嗓子,发不出音,是爬回家里的。
到眼下也没破迷,不知来的是什么,也有可能是她瞎说八道,说七尺多高。”
没出事儿,大人,那还防护啥呀。这些年,也没出啥事儿。就这一件,有惊无险。
之后,话匣子打开。
村里正又和宋福生、陆畔介绍行程,说村里熟悉山路的小子们很多,全村人明日能给带路,抬轿抬大人上山。
宋福生否了,不用,带一个轿子,以防马老太走不动坐轿。至于引路人,问陆畔,“十二个够用吧?”
陆畔点头,人多麻烦。
“大人,草民不知东南西北,就知从村里走,向北爬坡,登顶就能见到那大水泡子。那里离水面最近,下去能摸到湖水。”
好嘛,天池在老乡眼中,就是大号的水泡子。
“隔山,再爬过去,就是大瀑布……”美不美不知道,不就是水嘛,常年见。只知水流大。
“完了回来,小的是这么安排的,大人听听行不行,让村里小子们再引领大人去泡水。”
难为死老乡,不懂那叫温泉。
就知晓那水常年的贼热乎,几十个水泡里的水都很热,大大小小的天然水坑,那里有许多。那里面的水能煮熟鸡蛋,那鸡蛋煮熟还好吃呢。鸡蛋黄,金黄金黄的。
另外,村长还暗示宋福生,大人,上山后,您别乱走,一定要听村里小子们的话。
上回四爷来。
啊,四爷就是四壮。
四爷带人参队伍进山路过这里,还特意找到这里问村里人,山上哪里不成形(不能去的意思。)
山上真有一片地方不能去。
那片地方有好多好多几百年的人参,却没人敢冒险。
因为那里有种鸟,棒槌鸟,说是采参人死后化身盘旋在那里,这种鸟专吃人参籽。
如若走到那片地方,棒槌鸟猛叫,都有人在山下见过红光的,那完了,这就等于是告诉等死吧。
听完就死,可邪性了。
这或许也是当地人采参不说采参,他们说挖棒槌的原因。
宋福生听的一愣一愣,他家四壮回家没说:“啊?”
陆畔看身旁的岳父一脸信邪的模样:“……”
心想:有毒蛇蟒蛇守着,采参人是被咬死的吧。
与此同时,宋茯苓与里正家的两位儿媳妇也聊上了。
她哪个年龄段都能和人家聊上几句。天生长一副娇滴滴却可爱可亲的模样。
这两位告诉宋茯苓,山上有八卦庙,有神仙洞,那洞是天然形成的,比人特意挖的还巧夺天工,很是怪哉。
妇女们聊起天比男人们还略显神神道道。
告诉茯苓,“小姐,夜宿最好住在八卦庙,村里人都知道,那里虽破败不堪,虽求啥也不灵,还不如不求,却什么野兽也不去。”
说是以前,有老道士和老和尚跋山涉水的来到这里,就为死在这山上。
妇女们还说,他们村里人历来格外敬重大山。
村里几代人死了老人,不敢随便瞎埋。
因为好些年前,县里有一位很是富有的员外爷,他想死后,坟地建在山上走马沟,夜里却做梦,神灵说,敢建在那里,断子绝孙。
他不信邪,转头身板很硬实的人病死,儿子一个个出事儿,全没了。
一个梦,整死二十多口子人。
“啊?”宋茯苓惊讶。
门外,陆畔刚远离一脸信邪的岳父,未婚妻又开始了。
茯苓还问呐,打听:“难道这山上真没有坟,谁葬在那里都不行?”
人都说,这里不是龙脉吗?
“哪是啊,有大的。小姐,我们也就和您说吧,换个人真不会告诉。
村里老人的老人,年轻那阵,在山上躲雨,瞎蹿迷路了,听说赶巧掉进去过墓室里,就是那墓室石门不是谁都能打开的。在石门外面蹲了一宿。
村里几代里正严令封口,怕引来外面人打扰他们,我们村该不好了。
其实,具体哪里,也说不太清。”
“大的,多大?”
随着茯苓问,陆畔也在外面听。
可惜,两位儿媳妇摇头,村里老人们也说不清。
有讲古的老人说,这里曾有一个非常神秘的东夏国,里面葬着那些王孙贵胄呗。
有人说,葬着是位妙龄公主,公主已成仙。
但广泛的说法是,那里葬着一位大将军,是死后万奴给建立的。
还别说,给陆畔都整活心了。
要真是葬着大将军,还是上万家奴给建的,这才是为将一生最好的归宿,说明生前战功赫赫,深受爱戴。
而且这里确实很好,雄伟,壮观,即便他杀人无数,不信一些什么,也知以风水来看,这里有六大河流,六大脉。
他死后要不要建在这里呢。
“茯苓。”
“啊?要开饭了?”
“不是,我想和你说两句话。”
宋茯苓内心笑哈哈:你瞧瞧陆珉瑞,瞧瞧他嘛,寻寻摸摸总找机会给她说甜话。哈哈,恨不得没话硬找话。
这回她算是知道了,所谓谈恋爱就是总说没营养的话。难怪上学那阵,就一个你吃了吗的话题,室友却能对着电话聊的满脸喜意。
好吧,你要说啥。
“我们死后要不要建在这里。”
在陆畔看来,要是有这个想法,这一趟就不能只是玩了,要好好选地儿。
宋茯苓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
啥?
她刚听完随处乱盖坟,断子绝孙,陆畔就要死后埋在这里。
再者说,陆珉瑞,我还没有嫁你呢,你不和我商量婚礼的事儿,你和我商量墓地?我还不满十八。
正巧开饭了,米寿喊姐姐。
宋茯苓上下扫一眼陆畔,脸上挂着不高兴离开。
陆畔很疑惑:“……”
陆畔和茯苓的第一个矛盾点出现。
这就是现代人和古代人的不同了。
古代越是世家大族,越是很早就开始建墓,皇上那就更是了,登基就开始建。
这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要几年,规模宏大甚至要几十年时间。
晚饭,酸菜饺子,蝲蝲蛄豆腐,大锅掀开,金灿灿的粘豆包,另有许多肉菜,小鸡炖蘑菇,汆白肉等等。
宋茯苓吃粘豆包蘸白糖。
钱佩英问她:“咋了?”
“没怎么。”
钱佩英看了一眼陆畔,发现那孩子总看她闺女脸色,就差给夹菜了。她就没再多问。
珉瑞那都哄捧的啦,还想让人怎么的,她闺女事儿多。
当然了,女孩子就这时候事儿多,一点点针鼻大的事儿都能不高兴。都是从那时候过来的。
钱佩英就去和马老太边吃饭边商量,她明日上山背油盐酱醋,老太太背药。
两日后,凌晨出发,一行人上山了。
偶尔还能听到野兽叫。
宋福生、钱佩英、宋茯苓紧紧跟在陆畔身后。陆畔腰身上系个绳子,绳子另一端挂在茯苓腰上。
福生望着前方高大的背影,觉得危险时,姑爷最可靠。
要是没有姑爷跟着来吧,他作为家里男人,啥事都要张罗。那时候送粮也是,玩命的事,要冲上前。
现在有了陆畔,他啥也不管,就跟在陆畔后面。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第八百五十七章 高端的食材往往在晚上出现(两章合一)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我全家都是穿来的最新章节!
爬山过程,如果被分为四部分。
前四分之一行程。
马老太头戴斗笠,斗笠上安装一圈面纱。
怕小飞虫从面纱底部飞进去,马老太还系了一个红粉相接的小花围巾。
这是几个孙女做衣裳剩的布料,她觉得扔了白瞎,拼接起来给自个缝条围巾。
系紧了,小飞虫就飞不进去了。
老太太身穿小薄棉袄,身后背双肩包,这包解开,还能再当件衣裳保暖,里面装油布雨披、药品、糖等乱七八糟的物资。
腰间捆住仨竹筒,还有一把刀。
老太太脚上鹿皮小皂靴,儿媳妇给做的小马裤塞靴子里,小腿肚还被布捆的紧紧的,以防静脉曲张。
就这一套,正经挺飒爽英姿的呢。
这前面的路,小老太太爬的也不费劲。
让她坐轿,她两次拒绝,不坐,不服老。
还和腰间捆竹筒像捆满炸药包的顺子说:就逃荒那阵,怕后面有追兵撵,她跑的可快了,不比年轻人跑的慢。
顺子说:“您现在也比年轻人厉害啊。您的经历和精神头,依小的看,有的那年轻人,一百个也不敌您。”
老太太被夸的眉开眼笑。
总之,前四分之一路,对于大伙来讲,一句话概括就是:
天空飘来五个字,爬这点儿山,不算事儿。
当玩似的,一路听着野兽在凌晨瞎叫唤也不耽误唠瓜,不怕那个。
又是秧歌又是戏的,老太太还解开围巾,从面纱底下给自个喂块糖。
四分之一路爬完后,画面突变。
如果这副画面要是能给配音乐,那就是瞎子阿炳的二泉映月。
阳光虽出来了,但是一个个老惨了。
这可真是无论富贵贫穷,爬山面前人人平等。
宋福生气喘吁吁。
米寿和金宝一边一个,扶着钱佩英磕磕绊绊走路。
二郎累的,顺脸向下淌汗,脸上像冒出一层油似的,肩上搭着三婶的棉袄。
大郎、虎子除自己的东西,还要背着三叔和三婶的背包,越爬山越迷惑:
我们实在搞不懂,好不容易借光,放了一个不知所谓的假期,好不容易归期不定,为什么不在家好好呆着,要随王爷出“公差”,王爷还不太领情。
最前方陆畔还在猛走,走着走着发现走不动了,爬上两步又被拽下来,宋茯苓扯住绳子一端原地坐下。
陆畔急忙下来,“走不动了?”那小脸都红了。偷瞅岳父岳母一眼,已经顾不上他,这才凑到茯苓身边,离的很近。
宋茯苓盘腿席地而坐,掀开面纱带着哭音问道:“还有多远啊陆珉瑞。”
“一半不到。”
“你别说一半不到,我该没有勇气了。要不你自个爬吧,我不去,山下等你。”
陆畔蹲在茯苓面前笑。
知道这是开玩笑,他未婚妻一向做人做事不会放弃。
“你别蹲着,趁着我耍赖,你也坐,能歇一歇。”
“好,”陆畔坐在茯苓身边。
拧水囊递给茯苓。
又打开竹筒,倒水将帕子浸湿,一只手捂住茯苓的后脑勺,一只手给茯苓擦脸。
宋茯苓在被擦脸时,全程没耽误喝水。
喝完,随手递给陆畔,让将水囊拧上。
陆畔接过后,再次回头看向岳父岳母方向,侦查完了,才敢直接用茯苓的水囊喝水。
而此时离陆畔茯苓有一段距离的马老太,她正扒着轿子向上爬。
爬都要爬不上去了,腿不好使,戴面纱的帽子也歪了。
埋怨村里后生:扶我一把啊!
年轻后生们心想:不敢,男女有别。
别你奶奶个腿,真想给一巴掌。
我一个老太太还怕你摸嘛,痛快滴。
给老太太都累急了,想发火。
且心里开始后悔。
她就不该上山,想多和俩孩子亲近有很多方式嘛。
她陪着一路来,然后在山下,风里雨里指定等你,那不和陪伴上山一样的效果。
为么要给自己走散架子了。
为么。
马老太都怀疑人生了。
唉。
其实照她说,连珉瑞和胖丫也不该来爬山。
俩崽有毛病是怎的。
你看谁爬山是为了玩,反正她认识的没有。
上山就是为干活砍柴挖野菜。
最享福的事,不该是在家里炕头吃吃喝喝?
老太太的观念里,没有旅游二字。
而且她觉得珉瑞那孩子,又不像是人家一直在大园子里做享福少爷。
才从那个刮沙尘、身上湿还长疹子,嘴也被吹剥皮的战场回来,是露天军帐没住够,还是风里来雨里去没颠簸够本啊?非要爬山。
至于她小孙女,依她看,来爬山更是纯闲的。
咱老宋家好不容易从农村干到城里。
这倒好,心心念念又跑回乡下。
好不容易过去几年,忘记后面有追兵追赶在山上的苦难日子。
这回妥,自己来山上了,吃没得吃,喝对付喝,下晚睡破庙山洞。
怎么的,这是要忆苦思甜啊?
那老太太,你心里抱怨这么多,咋不说出口,别只搁心里琢磨。
老太太:她可不傻,爬一小半了,上,上不去,下,下不来,还埋怨那些添堵话作甚。
作为创业女强,最懂效率,不解决问题的废话少说。除非她埋怨这些,大伙能听她的下山。
不过,连她都会遗憾,那不白爬了吗?感觉没见到水泡子更亏本。
宋福生走过来前,陆畔解开拴茯苓的绳子站起身,向前迎了几步递竹筒。
宋福生推开,累懵了,扑腾坐地上,“不用,我这身上有,你留着喝。”
钱佩英也恨不得靠在宋福生身上躺下。
宋福生边喝水边气喘说:“完了,我滑膜炎犯了。要不咱回去吧,这叫及时止损,适可而止,量力而行。”
“什么盐贩?”陆畔疑惑。
“就给你送粮做下的病。我那病犯了,拨了盖疼(膝盖)”
宋福生还没说完话,就被钱佩英推了一把,用眼神警告:嘴没把门的。
真烦人。
以前,珉瑞不是她家女婿,从不管人家要好。
这怎么成为自家女婿,还要上人情了呢。
那老宋,就差对女婿说:你好好待我闺女,你看看我这一身病全为你做下的,你不好好对她,你对得起我吗?
可是,也不想想,珉瑞要是当真,心里真愧疚可咋整。
“不用听他的,珉瑞你也坐下歇会儿。你爹那腿是逃荒逃的。”
其实真正累的是顺子他们。
他们腰间捆满竹筒,除装水,还装米面油还有肉,什么沉,他们背什么。
护卫到达陆畔休息地点,习惯性分几路侦查一番。
回来向顺子耳语,尚算安全,不远处还有小溪。
顺子抬眼看看日头,瞟眼他家少爷,向宋福生建议,正好有溪流,煮饭吧,吃饭?
少爷怕挨饿这事儿,细心的顺子早就知道了,这将会他这一生不会说的秘密。
有些事儿,默契就行,不用摆在明面上询问戳穿。
宋茯苓先摇头拒绝,她不饿,“要不咱们歇一会儿,一鼓作气再爬一阵吧,爬一阵再吃饭。”
陆畔歪头看她。
作为一名将领,挨饿会心哆嗦,这是短处,甚至说是军事机密也不为过。
陆畔却在这个最平常的日子里,和茯苓第一次出游就用嘴型说了个字。
恩?
宋茯苓又仔细看看陆畔的嘴,看懂后立马改口:“爹,奶,我饿啦。”
祖宗饿了,宋福生扭头看向女儿:“那就……开饭。”
这次出行,无需带锅。
咱这地方都产出石锅,老百姓家家户户买不起大铁锅,现在买石锅用呢,可想而知,附近石头都挺好。
宋福生卷起裤脚子,一身汗味下河。
指挥大郎虎子还有村里小子们,从河里捞石头、石板抬回去,要薄一些、平整些的。
用河里水洗刷洗刷,石板上泥抠一抠。
而陆畔带着顺子、米寿二郎他们在就近砍柴,挥舞镰刀。
茯苓盘腿坐在奶给铺的油布上,望着陆畔背影,那挥舞镰刀是一种展现力量的美,往嘴里扔个枣子,问钱佩英,“娘,你看陆珉瑞帅不帅。”
钱佩英跪在油布上掏背包里的油盐酱醋,闻言头没抬道:“帅,帅死了。”
茯苓又去问马老太:“奶,你看陆珉瑞……”
没一会儿,几个火堆就燃上了,大小不一的石头分别架在上方。
人多,要分开吃。
“珉瑞?”
“嗳!”
“来,过来学学。”
宋福生叫陆畔,一天天的,他可能折腾他姑爷了。
宋福生先向石板上倒点儿油,预先腌好的牛肉放上去,滋的一声,开始煎制,撒辣椒面,撒芝麻。
这个锅就不用管了,火头到了,翻一下面就行。
陆畔看着牛排,有点走不动道,喉咙动了动。
“走,跟我走。”
这回跟在宋福生后面的可不止陆畔。
顺子他们,米寿他们通通跟在后面学。
一会儿要自己动手做的。
宋福生来到另一个火堆前,先向老娘要大白菜,几大块白菜叶放在石板上烤软,又将羊肉片放在上面煎制。
“主要是这个料汁,看见没?”
宋福生调料汁,蒜沫,酱油,辣椒圈,盐,还放了点酱。料汁倒在烤熟的羊肉片上,然后用筷夹起,放在白菜叶里那么一卷。
那香味扑鼻,快馋哭跟着来的村里壮汉们。
打小也没吃过这么好的,要跑远站着,才不会流口水。连看都不敢看。
宋福生用手拿着白菜卷羊肉。
陆畔正要双手接过,以为岳父是要给他的。
宋福生举着就走了,“闺女,你尝尝。”
“哇,爹,这也太好吃了吧,真香。”
另几个火堆前,钱佩英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摇头失笑,拿老宋一点儿招也没有。
她和婆母正在做竹筒饭。
米洗好,竹筒里装米,上方铺着切成丁的香肠腊肉,再放点儿葱花,放点辣椒圈,添水放在火上蒸。
只看,林子里,一大帮人吃的杠香杠香的。
连老太太顺手挖的野菜吃的都香。
能不香吗?
石板上抹层油,野菜和婆婆丁洗好,向石板上那么一扔,伴着滋滋啦啦水分被烤没的声音,再蘸点儿料汁一吃,只吃白饭就能吃两竹筒,就不用说还有牛肉,大牛排。
牛肉用刀切成厚丁,你一块他一块,眨眼就被分没。
宋茯苓在吃竹筒饭前,知道陆畔饭量大,就和陆畔说:“我吃这一半,那一半留给你哈。”
陆畔的黑眼仁亮晶晶的,似能倒映出茯苓的小脸,他说:“好。”
1...373374375376377...41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