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YTT桃桃
“好好读书。”
……
“大拇指拨下珠上梁,中拇指拨动上珠靠梁,中拇指拨上珠离梁,二拇指拨下珠离梁……”
“一上一,二上二,三上三,四上四……”
牛掌柜教小娃子们可认真了,可比教大郎和铁头虎子他们耐心十足,先教指法。
要知道,指法一旦要是错了,开头错,一错可能就是一辈子。
教完指法,教最简单的拨珠子。
娃子们小,牛掌柜不怕教不会他们,也不着急一口让他们吃成个胖子。
可在算数课上,有一个孩子她着急吃成胖子,学完指法就向牛掌柜认真请教其他。
她已经自动略过什么一上一,二上二之类的,上来就打那种“一下五去四,四下五去一”算盘。
宋茯苓寻思,在现代,咱也没认真学过打算盘,直接就乘法口诀了,正好借着这机会好好跟着学一遍。
不止算盘,她想这回来了古代,来都来了,那就不能白来。
那么,将来有机会,就一定要好好的向这里的人,讨教学习咱们现代人不太会的,像书法、禅诗、骑射,反正就是关于六礼这方面,包括阴阳五行生克制化、包括四书五经等等,她都想学,这些都想研究研究。
不得不说,学习在宋茯苓眼中,有时候是相等于玩,是她的娱乐项目。
给牛掌柜震惊的呀,只点拨一二,小小姐就能说出三四,他家小小姐是有多聪慧。
“看前方,别瞅我,前面成一线没有拉弓,拉住,手别抖。”
“师父,举不动了。”小蔫巴哆嗦着两条小细胳膊说道。
比起“武功”课,小蔫巴更喜欢打算盘。
田喜发皱眉,冲运石头才回来的宋富贵喊道:“富贵,该给你家娃弄些骨头汤喝了。”
“喝啦,回回喝汤,他都喝不少,也日日喝奶,但是打娘胎里带的身子骨弱。”
这是最弱的,还有最强的。
第三百五十四章 八更(为盟主笑晓打赏+6)
钱佩英特意来到会议室,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瞅。
别误会,她不是来看米寿上课老不老实的。
她是来看看她男人是怎么教书的。
她家老宋,在教孩子们正经读书。
这事儿虽然千万遍的告诉自个,人家是童生,有记忆,很正常,但是每回细琢磨都觉得,咋透着那么股玄幻呢。
所以,钱佩英特意来瞅瞅,她老公变“文化人”,啥样。
“娘,你干什么呢。”
“嗳呦,吓我一跳,从哪蹿出来的”
“你还吓我一跳呢,你手指头戳窗纸干嘛,想看我爹那你也不能破坏公共财产呀,一张挺贵的,戳破了还得重糊。”
钱佩英被女儿识破,有点不好意思。
这不是窗纸不透明,瞧不着,要是像现代的玻璃似的,谁乐意戳纸。
“娘,你要想瞅他,我有办法。来,你跟我过来,我记得门板子有一块松动了,一挪能露条缝。”
在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中,钱佩英一边扒门板子往里瞅,一边头也没回小声道:“你也是来瞧你爹的”
“啊,我实在是无法想象他教书什么样。”
什么样呢。
在钱佩英的眼中:
妈呀,你还别说,她家老宋不白进屋特意换衣裳。
那时候刚干完活,进屋一顿洗,特意换上长袍。
她不理解还问呢,换它干啥呀,一会儿上完课还得接着干活。脱了换,换了脱,赶上不是你费劲洗了。
老宋说:“需要换的,教书育人,要有仪式感。最起码不能让米寿觉得我还是他姑父,那能教好吗他能听话吗”
此时,你再看,老宋一身青色长袍,头上戴着方巾,站在孩子们的书桌边,手中拿着戒尺,正用磁性的声音领读,浑身上下,书生气十足,你还别说,和平时真不太一样。
嘿嘿,还挺帅的呢。
“给我看看,娘,”宋茯苓挤上前,才看了一眼就捂嘴憋不住笑:好违和啊,不像她爹了都。
这是下午课。
宋福生教的课都安排在下午接近傍晚时分,甚至时间上要机动起来,都没个一定,因为他忙。
他不在的时候,他都想好了,孩子们就描字,念诗,背诵,临时小老师会由宋茯苓顶替。
这也是宋茯苓没法和米寿他们在一起读书的原因。
当然了,启蒙类的书籍,宋茯苓就不用听了吧,没必要不是她都多大岁数了还启蒙听米寿的小嘴念叨念叨就能记住。
那么,这里存在个问题。
那就是小娃子们早起吃完饭后,就要去和牛掌柜学习打算盘了,学算数。
阳光出来后,要在视力最好时,练习射箭。
中午又强制他们必须睡午觉,要不然就要扣他们的小红花,胖丫姐姐会利用写话本子的时间看着他们的,不敢不听话。
下午,才睡醒,又要去上“语文课”,上完就该到了吃两顿饭的时辰了。
晚饭到马奶奶她们粉花小分队全部回来之前,要帮胖丫姐姐做沙盘,这叫手工课。
说是手工课,往后也不停,即便将来沙盘做完,也要长期的上下去。
只不过,以后可能是帮着叠蛋糕盒纸,帮着开春上山采蘑菇、采摘带颜色的野果子晾干之类的。
那么问题来了,啥时候玩呀
起早,或者是晚上。
宋阿爷告诉小娃子们:
“你们不是惦记去冰面上野吗可以。
大清早或是晚上,咱们家每日都会有叔叔伯伯和你们爹,去冰面上起早贪黑砸冰窟窿捞鱼,你们可以跟着去,放放风。
还免得你们疯起来顾头不顾腚,在冰面上摔着脑袋俺们都不晓得。”
有小娃就提出:“早上起不来呀,冷。”
宋阿爷:“那就没招了,那你只能躺在暖和的被窝里温书,背头一天学的,这么的也中。”
小娃们被顶的,他们不中的:“……”
钱米寿不气馁,发现同伴们都不吱声了,他再接再厉道:“早上不中,晚上也不
第三百五十五章 九更(为盟主笑晓打赏+7)
宋福生自然先问候病情,随后才和员外爷唠起了家常。
唠他们最近在忙啥。
说开点心铺了,一天在胡忙,要不然早就会登门。
而且,本应该冬至节来拜访,可冬至节那日,家里还发生点儿事,遭了狼,和狼一顿恶战,外面又下着冒烟大雪就没来成。
又怕过段日子有别的事,也是挺久没见了,很是惦念。
一想,得,趁着眼下有空,赶紧来看看您老。
多久没见了,却没想到您老摔了。早知,应该早些来的。
员外爷也和宋福生一顿唠,关系亲近了不老少。
拍着宋福生的手,重复了两遍:“你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你的那些同乡们有你,是他们最大的福分。”
这个老乡,这个后生,往后一定会错不了。
宋福生也能看出来员外爷着急挣钱,总是叹气嘛,劝道:
“您老别上火,伤了骨头不是一日两日能养好的,你先把病养好。回头等您么事没有,我这头要是听说有哪种营生尚算不错,定知会您。”
宋福生拒绝了留饭,带着宋富贵几人,拜访过后就离开了。
员外爷的儿子亲自给送到村外,还冲宋福生郑重施了一礼:“宋兄,能感觉到,家父受您开解后,心情畅快了不少。”
与此同时,老太太正和员外爷坐在炕上感慨道:
“之前,我还寻思着,他们那伙人靠上贵人了。
我以为,这么久没联系,他们往后和咱们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见过太多,当初咱们帮他们行,转回头等人家行了,可不一定会惦记咱。
毕竟,说是老乡,都是逃难一起来的,但是人心隔肚皮,谁又能猜的那么准谁晓得他们能不能记得当初咱们的善意
却没想到,老爷你摔了,咱们没去他们村瞧瞧,他们竟特意打听了一路,鞋让雪湿透,找咱村里来。
而且还很知礼,带着物什登门拜访,还看出了老爷心急想早日再置家底,说帮咱们打听打听。
看来,这个后生,确实是像老爷说的那样,将来总会错不了。
说句实在的,那时候,老爷和我唠这话,他们又认识贵人,我心下虽然承认他们往后会错不了,却只觉是搭上贵人才会错不了。
可今儿,我不那么想了,那位后生,就算即使眼下不认识贵人,但冲这品性,冲他说话办事,将来也总是会遇到贵人的。”
员外爷笑着点点头道:
“起初,我瞧上他的,就是世事洞明皆学问的那股子透彻劲儿。
那时候,投奔来这里的路上,这一队人,要将他们那伙人独独扔下,这个后生却表现极为得体,毫无意外之色,说明早已参透。
这才叫,人情练达皆文章啊,心镜眼静。
童生又怎的我见过太多举人老爷是个糊涂虫,即便将来考中进士,哼,也是个白给的货,不及这个年纪轻轻的童生。”
老太太认同的点点头,想起一事,忽然问道:“对了,老爷,您和他提老家那面的事没”
员外爷收敛了笑容:“没,他倒是问了,我回的是没信儿。”
老太太想了想:“也是,告诉又能如何,还不如一心一意琢磨怎么在这里站稳脚跟。连咱们听了也只剩下闹心,除了闹心,又不能做别的。”
老家那头。
员外爷托人打听回来的消息是:
因为老家那面的城池,离燕王这面管辖的城池近,所以两面都封城了。
必经之路,有重兵把守。
两面都有重兵把守。
据传,老家那里,有钱有本事的,当初没逃出来的也要在里面被圈着,是不准以任何借口再出城寻亲或投亲。
不准有任何书信往来。
不过,家有余银,有一点好,允许他们可以交重银,买下不被征兵的名额。
只是很贵,真不是啥样人家都能买得起的。
有的没跑出城的大富大贵之家,都未必能花得起银钱免除全家所有男丁不被征兵的命运。
而以前在齐王手底下当股肱之臣的人家,想交银钱买不被征兵的名额,人家都不收。
 
第三百五十六章 十更(为盟主笑晓打赏+8)
员外爷就寻思:这种消息,就别告诉那个后生了。
说那些作甚,听完了心堵。
咱就是个小老百姓,无能为力。
至多在心里祈求:
燕王,你是个有担当的,你可万万别干出像齐王那种一顿作死,跟人一顿往死里干,给人干出恨不得想“屠城”的愁来,然后你跑了,遭殃的是百姓的事。
员外爷还是有点敏感度的。
所以他在心里,不止祈求燕王人品兵力方面的事,也祈求老皇上你可别死啊。
只要老皇上在,吴王离这里再近,其他王爷再虎视眈眈,也不敢来。
不过,老员外爷想着,倒是可以在下次见到宋福生时,稍微点一点,甭管咱们眼下过的好与不好,也要存粮。给藏起来,存起来也别告诉旁人你藏粮了。
这也是他着急想挣银钱的原因。
这一路上,撒了太多的银,安顿落户花了不少。
“嗳”
老太太扭头看员外爷,以为是想要起炕如厕,正要起身去扶。
没想到老员外爷一拍大腿道:“我真得赶紧好起来,豁出去再撒些银钱,看能不能给咱们家想办法调到任家村,离那个后生近一些。”
“老爷”
老爷自顾自陷进思考中:“没错,要离那个后生近一些,在这里,他比任何人都可靠、仁义。”
——
仁义的宋福生,在外行走,口碑极好。
这不嘛,宋福生他们为何都溜达到员外爷这个村子了
又为何认识好些个新朋友,就是因为他在大采购。
等辣椒红,能干等吗得想想红了后推广的事,将它变成银钱。
宋福生就带着家里的几个壮汉,奔附近各县各地收米面粮油、收菜、收小鸡、收花生来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