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贞的都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西域孤客(安归)
有一次,射天狼和杨钧一起喝酒,酒酣耳热之际就倒起了苦水,没想到杨钧听了,就将自己玩小姐时用的一个百试不爽的办法传授给了射天狼。
没几天,轮到射天狼值夜班,就约了卢凤到娱乐城玩,射天狼先带着她跳舞唱歌,百般殷勤,最后将她领到一个僻静的包厢里,把一罐早已准备好的饮料让她喝了,起初,射天狼也没看出卢凤有什么特殊反映,心里直骂杨钧是骗子。无奈只得像往常一样抱住女孩亲嘴爱抚。没想到,不一会儿,射天狼惊奇地发现,卢凤在自己的爱抚下,面颊一片通红,喘息也越来越急促,身子在他的怀里扭得流水一般,干燥的小嘴微张着发出迷人的*吟。这都是以往没有出现过的风景,以前,不管射天狼的手伸到什么部位,后面都跟着一只小手,在危急关头就会极力阻止他的深入。
可眼下,女孩只是瘫在他怀里一味地娇喘*吟,一双手好像没有地方放似的摸来摸去,双腿来回伸缩着似乎那里有虫蚁在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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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天狼心中大喜,暗地里差点把杨钧叫爷爷。不过他还是不敢造次,只是试探性地将一只手缓缓伸到女孩的两腿之间,那里可是卢凤的禁区,以往射天狼只要稍稍触及边缘地带就会受到警告,但是,现在,当射天狼的一只手掌覆上女孩整个私处时,女孩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拱起腰身试图将那敏感处和手掌做紧密的接触。
射天狼不再有任何顾虑,手掌上传来的一阵湿热暴露了女孩内心的欲求,他几乎是粗暴地撕扯掉了女孩不多的几件衣物,甚至来不及将自己脱光,只是露出自己的下半身,以及关键的所在,然后让女孩半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大张开,露出娇嫩的c女地,扑上身去,屁股往前一送就把一个女孩变成了妇人。(以下删去600字)不知花开几度,卢凤就在包厢的沙发上沉沉睡去。第二天醒来,睁开眼睛,在克服了睡眠造成的软弱以后,忽然就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再看看旁边赤身果体的男人,瞬间什么都明白了,像所有被骗失身的女孩一样,先是对着男人一阵歇斯底里的厮打,在拔掉射天狼的几根胡须之后,腿酸手软的女人只好用一阵呜咽和眼泪来凭吊自己的贞操,最后在射天狼真真假假的誓言中,半推半就地叉开双腿又让男人入了一回,只这一回就让女人尝到了甜头,从此一发而不可收。
如今,卢凤被她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抱到床上,那感觉绝非往日可比。单就一颗芳心止不住地阵阵发慌,身子更是得了伤寒似地颤抖不休,胸前的一对山峰连绵起伏。卢凤恍然觉得这才像是自己的初次,面前的男人才是自己心甘情愿献身的对象。
张铭早已被床上的尤物刺激的直打哆嗦,如果不是顾念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早就将自己的身体砸到女人身上了。他一边扯开身上的衬衫,露出一身坚实的肌肉,一边嘴里语无伦次的呼唤着:“小凤……小凤…… 我……”
卢凤闭着眼睛,听见男人只是一味地叫着自己,并没有其他的动静,心里乖嗔道:你这个傻瓜,叫唤什么……只管动手呀……来脱我的衣服……来吧……
又是一阵寂静,耳朵里只有男人呼哧呼哧的粗喘声,卢凤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等了一个世纪,再也等不下去了,只得微微睁开美目,只见男人精赤着上身,下面裤子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裤裆处那一团高高的隆起格外惹眼。卢凤又好气又好笑,嘴里说声“你……”
就再也说不下去,羞的双眼赶紧闭的紧紧的。
张铭顿时手足无措,喃喃道:“小凤……我……我是第一次……我怎么样才能……才能不压着你的肚子……”
卢凤长长的睫毛一阵微微地抖动,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是个童男子,怪不得会这样……
一咬牙,卢凤挺身坐了起来,一双美目紧紧盯着男人,用轻柔的像微风一样的声音说:“让我来服侍你……”
说着就慢慢将手伸到自己的衣扣上。
随着纽扣一颗颗解开,随着那娇嫩雪白的肌肤一寸寸的裸露出来,张铭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等到卢凤的娇躯整个展现在他眼前的时候,张铭的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看,因为每个地方都是那么耀眼,都令他想用自己的*头舔上一边,最后,他把目光投向了女人的两腿之间,那一团热腾腾的毛丛像火焰一般炙烤的张铭头晕目眩。
卢凤知道男人正在看着自己的隐秘之处,虽然内心羞耻非常,可并不遮拦,相反,她伸出纤纤素手轻轻地解开了男人的皮带,然后一咬牙将他的长裤和*裤一起拉了下来。只听“啊!”
的一声娇呼,从里面弹射出的一根巨物惊的卢凤浑身酥软。
第12章 童男入门(下)
张铭颤颤巍巍地被卢凤扒下裤子,早已被欲望催动的巨物一下获得了解放,直挺挺地对准女人娇艳欲滴的脸,随着两人同时发出的一声惊呼,不约而同地闭上了眼睛,张铭觉得自己的丑态居然如此清晰地被女人看见,顿时感到一阵尴尬,而卢凤则是被男人的巨物吓坏了。原本她觉得射天狼的东西就够大了,如今一见张铭的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山外有人,在倍感震惊的同时,一颗芳心突突乱跳,即羞涩又喜悦,她是尝到过甜头的女人,心里一想到眼前的巨物今后将属于自己,一股幸福的潮流顿时溢满心田。
卢凤不再扭扭捏捏,她只想用娇嫩的身子让自己的童男丈夫永远记住难忘的第一次。她一双秀目紧紧盯着近在咫尺的玉茎,又抬头看看双目紧闭的男人,嘤咛一声就将自己猩红的小嘴凑了上去。
张铭正闭着眼睛不知所措,忽然感到一阵湿热从自己的敏感处传来,接着那根正处于无家可归状态的巨物忽然被迎进了一个无法言喻的湿乐园。张铭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顿时双目圆睁,低头就看见女人正艰难地吞吐着自己的灵物,那模样仿佛品尝着绝世的美味,脸上的表情则是一副无比的爱怜和娇羞,张铭何曾见过如此阵仗,一股热血涌上脑门,心中欲火勃发,只觉腰眼一阵酥麻,再无回旋余地,急忙伸手一把搂紧女人晃动着脑袋,挺着屁股不顾一切地朝前猛力抽动了几下,在女人的喉头一阵咔咔作响中,积攒了三十年的忘情水一点不剩地尽数灌进了卢凤的食道里。
虽然是第一次为男人做这种事,根本谈不上什么经验,但卢凤知道男人在喷射完毕后那玩意儿喜欢在女人的身子里泡一阵,所以,尽管男人突然的举动是她很难受,拿东西几乎插进了她的食道,但她强忍着没有推开男人,而是张大了嘴任男人尽情地喷射,直到最后一滴。
张铭渐渐地停止了喘息,理智渐渐恢复,睁开眼睛就看见女人仍然紧紧含着自己已经软下去的物事,一张俏脸微微仰着,眉目中流露出一丝哀怨,仿佛是在乖嗔男人的鲁莽,几滴泪水挂在雪白的下巴上,那楚楚可怜而又乖巧的模样顿时引起张铭无限的爱怜。他轻轻抽出软软的肉根,将女人光滑的*体揽在怀里,在她脸上啄木鸟似地吻个不停,嘴里喃喃道:“哦……小凤……宝贝儿我爱你……爱你……”
卢凤听了男人的自言自语,感到无比的幸福,她扭动着躲开男人的亲吻,柔声问道“刚才舒服吗?”
张铭红着脸点点头。“还有更舒服的呢,你要吗?”
卢凤挑逗似地说道。
张铭一听,心中的欲望又蠢蠢欲动,一只手就覆上女人的酥胸轻轻揉捏着,一边就朝女人的小嘴吻过去。
卢凤一只手掌挡在自己脸上,急忙道:“等等……我先去趟卫生间……”
说完就爬起身光着身子往卫生间去了,张铭盯着女人扭动着的两个屁股蛋子,恨不得也跟着进去。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张铭心里一边勾勒着女人淋浴时的诱人情景,一边点上一支烟惬意地吸着,一想到后面即将来到的旖旎风光,浑身躁动不安,刚刚软下去的东西又渐渐抬起头来。张铭微笑着轻轻在上面打了一下,心里说道:“老弟,别急嘛,等会儿自然让你吃个够,到时候可别掉链子啊……”
正自心猿意马,忽然一阵柔和的手机铃声响起来,张铭知道那是卢凤的手机,本不想管它,可那打电话的人却非常执着,响完一遍又一遍,张铭只得从床上爬起来,找到卢凤的手袋,在里面摸索了一阵就掏出个小巧的摩托罗拉手机。低头随意地扫了一眼上面显示的来电号码,张铭只觉得双腿一软,头皮发麻,头发根根乍起,太阳穴咚咚直跳。他呆呆地盯着手机,心里一个劲地念叨着:“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忽然他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惊慌失措,便仰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哆嗦着将手机放在耳朵上。
“喂!”
沉默。“喂!你是谁!”
张铭颤抖的声音问道。
那头传来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清晰可闻。张铭突然觉得恐惧到极点,以至于说不出话来,正当他准备挂掉手机的时候,突然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你们都不得好死!那个婊子将第一个死,你们等着吧!赵志刚的阴魂天天都在注视着你们!”
接着是一阵滴滴的声音,那人已经把电话挂掉了。
张铭握着手机怔怔地站在那里,呼吸粗重,血液涌上脑门,四肢哆嗦着就像一个发着高烧的病人。怪不得那天怎么也找不见这部手机,原来……
张铭感到身上阵阵发冷,他慢慢爬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射天狼临死前的狰狞面目不断在他的脑海里浮现。真是太大意了,居然就那么随意地忽略了那部手机。老板知道了肯定会对自己失望的,一定要找到这个人,找到这部手机。他为什么给卢凤打电话?他都知道些什么?“忽略任何一个小小的细节都可能要了我们的命。”
这是老板说过的话。这部手机就是一个细节,一个能够要了所有人命的细节。
正在张铭满脑子手机手机的时候,卢凤裹着一块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她看看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的男人,嘴角露出一丝窃笑,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揭掉身上的浴巾,慢慢地钻进了男人的怀里。
第13章 秋夜私语
已是深秋季节。几个月的悠闲生活使尚融看上去有点微微发福了。晚上躺在床上,紫惠总是抚摸着男人园鼓鼓的肚皮嘴里啧啧叹息,并警告说养尊处优的男人容易女性化。尚融听了,心理骂道:这婆娘就见不得自己男人过几天舒心的日子。不过嘴上虽这么说,但理智却时刻在提醒他潜在的危险无处不在。
这天晚上,尚融和紫惠在床上纠缠了一个多小时才鸣金收兵。紫惠光溜溜的身子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湿透,趴在床上就像死过去一般。
尚融点上一支事后烟,一边惬意地吸着一边满意地看着瘫软在床上的女人,为自己强大的攻击力而感到自豪。“起来洗洗吧!瞧你,浑身上下都爱出水,真是水做的女人呀!”
尚融心里满足的同时嘴上也不闲着。
紫惠娇慵地翻过身子滚到男人身上,撒娇道:“没力气,你抱我去洗嘛。”
尚融啪的一声在女人的翘臀上打了一巴掌,笑骂道:“是你累还是我累?我可是把*奶的劲都用上了。”
紫惠怪嗔道:“谁让你弄了…… 哼……刚结婚那阵怎么就……要是换了小雅你巴不得……”
抬头看看男人脸色不善,紫惠就及时打住了话头。
其实自上次乔迁之喜晚宴以后,尚融对小雅和自己的关系一支处于矛盾之中,如果按照他的本性,十个祁小雅也早已成了他的胯下之臣,可只要一想到祁顺东,他那积攒起的欲火就会自然凉下去。所以,直到今天,他自己也说不清和小雅是什么关系。至于小雅,毕竟是黄花闺女,还不至于不顾一切自荐枕席。
紫惠见自己一提到小雅,男人就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多少明白点原委。于是挑逗道:“你把小雅都娶回家都这么久了,怎么不和她……总缠着我和乔菲干什么……”
尚融将烟把子狠狠地掐灭,长长地叹了口气。一只手捞起女人一只丰乳把玩着,似有无限烦恼地说道:“在我几个女人里面,只有你和乔菲不用我疑神疑鬼,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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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先秘密拘捕卢凤,当然目前没有卢凤直接犯罪的证据,但是她是个关键人物,另外,我已经对赵志刚的弟弟上了手段,他出不了我们的视线。”
“很好。”
祁顺东是越来越兴奋了,似乎已经感觉那潮水般的*感滚滚而来。“只是拘捕卢凤要多加谨慎,速战速决,一旦确定没有价值要立即释放并且做好善后工作。至于赵志刚的弟弟那里一定不能有半点差错,金生的存折在他手里,说明他和金生失踪案有必然的联系。”
祁顺东点上一支烟,似是自言自语地说:“如果我推理的不错的话,这次一定能扯出尚融的狐狸尾巴……”
第22章 孤儿寡母
由于公司新接了一单生意,祈小雅已经两个星期没有休息了。直到昨天才将诸事理清,今天是星期天她决定休息一天,她约好乔菲今晚过来吃饭,因为虽然两个人在一起上班,可乔菲最近一段时间一直住在紫惠那里,小雅心里明白,实际上乔菲每天晚上都和尚融在一起,至于他们在一起干些什么,小雅虽然还是个黄花闺女可也能猜到几分。所以她小心眼里隐隐有股醋意,她现在对尚融的感觉是既害怕又期待,完全是一个新嫁娘的心理。
不过,自从那次和乔菲同床时,被乔菲摸遍了整个身子以后,她那恐惧的心理渐渐消弱代之而起的是一种羞怯与渴望。
收拾好了房间,看看表还要等两个小时乔菲才会过来,小雅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一想到晚上和乔菲同床时,她这位小姐姐肯定要对她做那些羞人的事情,小雅白玉似的脸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这个乔菲真是坏死了。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女孩从旖旎的幻想中拉回现实。谁敲门呢,她这里目前几乎没什么客人登门,难道是乔菲?这个坏家伙是不是等不及了……小雅像是等待情人的恋中少女一般,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才去打开了房门。
“妈!你这是怎么了?天哪!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小雅看见站在门口的母亲双眼垂泪,嘴角肿起,上面还残留着几丝血迹,一时不知该干什么好。
小雅母亲苦笑了一下说道:“除了他还有谁?”
说着话已经被小雅扶着坐在了沙发上。小雅一听,顿时杏眼圆睁,胸部急促地起伏着,大声道:“他?他凭什么打你!”
说完就冲到门口,从鞋柜里捞出一双鞋子边穿边恨声道:“妈,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那个畜生去。”
小雅母亲一见女儿的架势,连忙从沙发上起来,一把抱住女儿的腰,泣道:“你去找他有什么用?他简直就不是人,今后我们母女在一起,就当没那个人,我可不要看见你被他……”
小雅被母亲抱着身子站在那里怔怔地不知说什么好。良久才拍拍仍在抽泣的母亲说:“这样也好,从此咱们就不要再提那个人了,妈,你就放心,女儿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小雅母亲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看着女儿说:“妈当然放心,我的女儿终于长大了,今天要不是因为你,妈都不想活了。”
说完又哭起来。
小雅扶着母亲重新坐回沙发上,然后到卫生间绞了一把毛巾为母亲轻轻擦去嘴角的血迹,一边骂道:“这畜生手真狠,呀!妈,怎么一个牙齿……我们一定要去告他。”
小雅母亲摇摇手不让女儿说下去,一边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小雅,这是丑事呀,就到此为止吧。”
说完捂住自己的脸颊痛苦地低下头去,然后,断断续续地述说了中午发生的事情。
小雅气的咬牙切齿,只顾呼哧呼哧地喘气,一时就想到了尚融,想给他打电话,忽又想到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如果让尚融知道了不知会怎么看她。于是,房间里沉寂下来,母女两个互相泪眼相望。
母女两各自想着心事,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直到传来一阵门铃声,才将两个人惊醒。小雅知道,这肯定是乔菲来了。
乔菲一进门,就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美妇,她没有见过小雅的母亲,还以为是小雅的客户,所以她冲小雅一笑说道:“你有客人呀!看来我来的有点早了。”
小雅此时那里有兴致和她开玩笑,只是淡淡地说道:“菲儿,这是我妈妈。”
乔菲再笨此时也感觉出一点不对劲,特别是小雅在介绍了她妈妈以后,乔菲就注意到那个中年美妇满脸愁容,嘴角高高肿起,眼圈也是红红的,再看小雅,则是一脸愤愤不平的神气,一张小嘴撅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小雅!你们这是……”
乔菲不明就里,刚开始还以为母女两吵架了,可看看小雅母亲肿起的嘴和一脸忧伤的表情又觉得不像,所以干脆就直接问出了口。
小雅阴沉着脸不出声,做母亲的则羞愧的将脸侧了过去。乔菲是个急性子,见两人这般光景,就急躁起来,大声问道:“小雅,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快说呀。”
小雅见乔菲发急,心想早晚要让她知道,再说,乔菲也不是外人,目前乔菲不但是她床上的假老公,同时也是她唯一的主心骨。于是,小雅将母亲的遭遇简单地说了一遍。
乔菲听了,一时说不出话来,因为她不了解小雅家里的情况,一听是说是小雅的父亲对她母亲动了粗,说来是一家人的事情,于是就觉得不好插嘴管人家家里的事,最好不表态。
这里小雅见乔菲听完自己悲伤的倾诉以后,居然没有反应,过去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一股委屈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自己,身子一歪就倒在沙发上呜呜地哭起来。
第23章 温柔陷阱
乔菲见小雅哭的如此伤心,一时真不知该怎么安慰,转头看看沙发上的母亲,也是一副凄惨的样子,虽然没有出声哭泣,可两只红肿的眼睛却是泪水连连。乔菲涉世不深,没有见识过这种场面,心里就想着必须要尚融来一趟,她这位大哥可是无所不能,不仅在床上让她心神俱醉,即使对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也是行家里手。
趁着母女两个沉浸在悲伤之中,乔菲偷偷溜进卧室如此这般地向尚融做了仔细汇报。
尚融听了乔菲的电话以后,心里竟是一阵莫名其妙的兴奋。祁顺东居然将自己的女人打出门了,如今祁顺东家里的两个女人都来投靠自己,当然,女人是来投靠女儿的,可又有什么分别呢,母女两以后不都要住在自己家里,在自己的庇护下生活吗?只是没有见过祁顺东的女人,不知相貌如何。尚融躺在沙发上想的心里美滋滋的,他并不急于跑去安慰母女两个,而是沉浸在对祁顺东的幸灾乐祸之中,同时在内心深处玩味着母女同床而眠的旖旎风光。
天渐渐黑了下来,客厅里没有开灯,小雅和母亲坐在沙发上,乔菲站在窗前看着街上的车水马龙,心里责怪着尚融的姗姗来迟。
终于,门口传来了清脆的门铃声。在小雅惊愕的目光中,乔菲几乎是扑过去打开了房门。当看见尚融走进来的时候,小雅眼睛一亮,扫了乔菲一眼,似乎在责怪她多事,可一颗芳心似乎就有了着落,同时憋屈已久的委屈的泪水住不住又流了出来。
尚融当然没有将得以的神情写在脸上。而是脸色庄重地将房间里的每个人都扫了一眼,俨然是一副法官的神情。最后他将目光锁定在沙发上的母亲身上。老天爷!尚融在心里惊呼了一声。一切几乎都和自己想象的差不多,既然能够生出小雅一般的美人胚子,母亲会差到哪里去呢。只见沙发上的妇人双目含黛,面如满月。隐隐有小雅的影子,可那份成熟那份韵味以及我见犹怜的神情却是小雅所没有的。特别是被祁顺东打肿的嘴角微微翘着,看的尚融恨不能冲向前去将女人搂在怀里好好怜惜一番。
“伯母,小雅,事情我都听乔菲告诉我了,按道理打落别人的牙齿是严重的伤害罪,可以到公安机关去告他。可是毕竟是自家的事情,祁顺东也还罢了,我就怕事情闹大了伯母和小雅的面子上不好看,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看这次就忍忍算了。反正我保证以后绝不会让他再欺负你们。”
尚融一边滔滔不绝地说着,一边察言观色地注视着母女两人的脸色。看看小雅好像仍然愤愤不平的样子,又补充道:“当然,如果伯母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那我就陪你们去公安局,把这件事情管到底。”
房间里所有的人一阵沉默,小雅母亲用余光瞥了尚融一眼,从小雅的眼神她已经明白这个说话的人是何方神圣了。难道这个温文尔雅的青年就是祁顺东口口声称的罪犯吗,就是他为小雅开的公司吗。女人一想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居然让自己的准女婿看去,脸上不禁爬上两片红晕。眼睛看着墙上的一副油画喃喃道:“尚先生说的对,我是永远都不想再见那个人了,我受他的粗暴也不是第一次了,还会在乎这最后一次?只是……”
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女人低下头去。
尚融一看女人为难的神情,心里恨不能替她分担所有的不幸,信誓旦旦地说道:“伯母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出来,只要我能办到的决不推辞。”
女人听尚融说完忍不住就向他的脸上看去,看见的是一片焦急、心疼、怜惜的神情,心里不禁一阵感动,这样一个急公好义的人怎么就被那个人说成罪犯呢?莫非是那个人……她看了小雅一眼,仿佛瞬间识破了祁顺东的阴谋诡计,原来那个变态的******者是在吃女儿的醋呢。
于是女人看着尚融的眼神就多了点温柔,神情也渐渐松弛下来,居然露出一丝隐隐的笑意,低声道:“小雅现在住着你的房子,我要是再住过来,只怕……”
尚融听明白了女人的意思,赶紧说道:“伯母,这房子以前是我的,可从小雅住进来以后就是她的了。你住在自己女儿家里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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